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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日

第二十日

  因為刀疤是逃犯,我們這一路異常辛苦,不得不一趟一趟得搭乘刀疤以前獄友的車,輾轉到瞭青島。

  我們在青島稍微休息瞭一下——據刀疤的情報,晚上才有機會混到小媛所在的場子裡。我們倆在一個不需登記的小旅館裡逗留。刀疤跟我交代瞭當天晚上大體的計劃。張向南他們有一個私人會所,是一個二層小別墅,招待一些圈子裡的人去玩,基本上就是一些色情服務,要價不菲。

  他們慣用的套路就是勾搭到單純的小女生,調教充分後灌輸一些享樂的觀念,然後說是去“玩”,其實就是推薦給一些有特殊癖好的有錢人。調教的比較好的女孩子其實很難得,平均一個月也就一個。小媛想必就是他們這個月的“獵物”,據說今天晚上就要拍賣。

  拍賣的形式和一般的拍賣不太一樣。會所有內廳和外廳,外廳都不是“熟客”,熟客要通過介紹,進到內廳。這是規避警察的做法。內廳就是二樓,大部分人在幾個臥室“候單”,有一個主臥“展貨”。展貨的過程是張向南他們展示調教的成果,會分幾個階段。每到一個階段,就要清一次人,方式是叫價。每叫一回價,客人要拍下一大筆現金作為拍賣費。最後留下的幾個人,進到主臥,做最後一輪競拍。

  刀疤瞭解到,隻是進到主臥之前,就要拍下三五萬的單費。而且根據前一輪的形勢,還會不斷加碼。目的就是最後隻留下幾個有實力的金主。

  最後的成交價,基本都在十幾萬。十幾萬包一個月,然後金主可以選擇退包,或者繼續連租。如果要買斷,則要花上幾百萬。

  刀疤的計劃是,花上幾萬塊錢,進入最後的競拍,然後找機會下藥把場子裡的人放倒,帶小媛離開。如果沒機會下藥,就強行奪人。

  下午,刀疤找到瞭他的“推介人”。這個人當然不知道他的來意,還以為刀疤隻是想找找樂子,隻顧恭維:“喲,哥你這回撈瞭不少啊,有錢玩這個瞭。”

  刀疤抽著煙裝客套:“屁,還不是為瞭賺點中間錢。我認識個人好這口,但是沒門路。我這不是有你這個門路麼。”

  “嘿嘿,”那人拿出一張紙,“你看看,這是這次的姑娘。”

  我湊近一看,果然是小媛。一張小媛的寫真,大大分開雙腿,表情嬌羞,花蕊之中插著一個自慰器,周圍散落一些精液。下面的文字寫著:“三年一見,群交好女。調教完美的清純系女學生,肛交OK,起價四萬。”

  我心裡已禁不住酸楚。從沒有想象過,小媛像這樣,像商品一樣印在一張廣告上。雖然她確實身價不菲,但是販賣的形式,確實我無論如何想象不到的色情。

  刀疤和那中介簡單商議後,付瞭五千塊中介費,得到瞭進外場的門票。但當他提出要帶我一起進場時,又不得不多交瞭五千。中介說明,進外場門票統一五千,隻有進到內場才有資格帶一個人。內場的門票是兩萬。

  刀疤討價還價之後,商量得兩個人八千。我們這才開始做最後的準備。刀疤準備瞭二十萬,錢箱裡裝瞭兩把刀。我隨身帶瞭一瓶粉末樣的藥,據說是實驗用的鎮靜劑,刀疤托人從實驗室偷出來的。他真的為瞭小媛很用心,準備得十分周到。最後,刀疤向我展示瞭一把改裝槍,他說這把槍到時候在會所門口找地方放著。槍是沒法帶進去的,使用起來動靜也太大,能不用盡量不用。

  我看見真槍多少有點驚詫。金錢、性愛、刀槍,這些一向在電影上才有的橋段,竟然就發現在我自己的身邊。隻不過刀疤絕沒有邦德那麼帥,我也不過是個氣質普通的跟班。但我們拿的東西,絕對真金白銀。

  刀疤拍瞭拍箱子:“這些準備咋說都夠瞭。以往他們會所的標王是二十萬,我們帶這些錢起碼可以進內場。進去就好說。”

  “要是……錢不夠咋辦……”

  刀疤皺瞭皺眉:“我隻能搞到這麼多現錢。不過剛才那個人算是我的保人,如果錢不夠,他可以幫我擔保賒一筆。”

  “哦……”畢竟是小媛,是我心裡崇拜的女孩子。她的價值,我總覺得應該好高……但是我畢竟不瞭解市場,而且我們的能力也隻能如此瞭。事實證明,我的擔心不無道理。到瞭幾年後的今天,據說這個會所的標王,包月已經不止百萬元瞭。

  刀疤拍拍我肩膀:“你去之前就戴著口罩,千萬不要讓人記住你的臉,要不將來萬一這幫人尋起仇來,你擔不起。”

  “那你呢……”

  “進內場都要戴面具,外場我就不用瞭。這樣光明正大,不容易讓人起疑心。你是當小弟的,無所謂。我要是帶著口罩進場,道上人就該懷疑我動機不純瞭。”

  下午暮色降臨後,我們乘車到瞭市郊,經過一個多小時車程,到瞭一個寫著“東華裝飾品有限公司”的地方,進瞭大門即有門衛查證:“通行證!”

  刀疤遞出去一張紙條:“我是五爺的關系。”

  “哦,進去吧。”

  我們開車進去,裡面全然被偽裝成一個小企業的樣子,繞過前面的主樓,後面有一個寫著“招待中心”字樣的樸素小樓。刀疤抽瞭一根煙,似乎也有點緊張:“你看這個地方,其貌不揚啊,裡面可真是另有乾坤。”

  這似乎想象也想象的來。我已是手心冒汗,不禁想到如果我早一點決斷,何必現在要費這麼大功夫,擔這麼大風險。有的事情,你越是猶豫不決,付出的代價就越大。就好像炒股一樣,已然不行的股票,非攥在手裡,抱有僥幸,結果就是萬劫不復。

  然而屋裡的情景,遠遠超乎我的想象。當我們出示瞭門票一進門,就是一個昏暗的舞池,男男女女在其中半裸著跳動著,穿著各種各樣艷情的服裝。網襪、絲襪、短裝和服,還有制服誘惑的小護士、警察,在各種男人之前搖晃著柔軟的腰肢。大廳四周的茶座上,臀部搖晃的樣子輝映著滿屋迷亂的燈光,這氣氛不能在淫靡!我幾乎就已經硬瞭,走路都有點不自然。刀疤摟住我:“咱們要上樓,別在這兒讓人看出你是菜鳥。”

  我點點頭,努力讓自己不去註意這大廳的混亂。和刀疤在一名隻穿著連體網襪的女子引領下進到二樓。

  然而二樓卻是完全不同的景象,簡直讓我吃瞭一驚。一上樓就是兩個身著漢服的女子,行著十分規范的漢禮,示意我們取桌上的牌子——那是內廳的門票。刀疤拿起一塊牌子,上面寫著“貴賓樣”。刀疤問:“多少錢?”

  女子又行瞭一禮:“兩位一張票,門票四萬元。”

  “有沒有折扣?”

  “今天人多,沒有折扣。”

  “行吧,”刀疤從錢箱裡掏出四萬放在桌上,剛要進去,一個女子說:“請先生隨我到這邊搜身。”

  刀疤點點頭,又指著我說:“小四,把錢看好。”

  女子笑瞭笑:“您放心,我們不會拿您的錢的。”

  刀疤搜身完之後我也進到更衣室,女子幾乎是纏在我身上,挑逗般地搜查我的身體,讓我頓時覺得有點HOLD不住。她忽然伸手拉瞭一下我的口罩,我感覺捂住:“幹嘛。”

  “小哥怕被看啊?我覺得你挺帥的,想看看全臉兒。”

  “查完沒有,查完我出去瞭。”

  “嘿嘿,可以出去瞭,小帥哥。”她摸瞭一下我的襠,將我推出更衣室瞭。刀疤瞅瞭我一眼,示意我跟他站近一點。然後他問道:“今天內廳有幾個場啊?”

  “今天三個場。”

  “那個女學生在哪個場啊?”

  “梅廳。今天女學生好熱門,來瞭好幾個人瞭。不過今天有大金主,哥哥你的錢怕是不夠,不如換一個廳去。”

  刀疤有點緊張:“是麼?”

  “是啊,據說今天有人來買斷啊。消息放出去,已經有幾個人放棄瞭。今天梅廳去的人不多,就是被消息嚇得。”

  這時候,另外一個女子拍瞭她一下:“別瞎說。”

  “哦。”那講話的女孩兒馬上噤若寒蟬。

  刀疤中指敲瞭敲桌子:“我就要這個梅廳,帶我過去。”

  那個看起來比較沉穩的女孩兒便點瞭點頭,躬身示意我們倆朝裡走。走廊被佈置得頗為高雅,兩邊有人工的水渠,曲水流觴,煙氣氳氤,果然和樓下是不一樣的光景。在我看來,這簡直是不能再高雅瞭。可是誰能想到,這是為一群有特殊性愛癖好的人服務的地方呢。

  我們被引入一個單間,單間很小,這才看出這個建築的構造。這個單間前面是一塊玻璃立面,可以看出是那種暗色的,可以從裡往外看不能從外往裡看的玻璃。一個大房間——可能原來是個會議室,被隔出若幹個隔間,每個隔間很小。隻能容納2-4人,屋裡有沙發、煙具、酒具、茶具,一應俱全。

  刀疤點瞭一支煙:“一會兒沉住氣啊。你能沉得住氣吧?”

  “能。”我點點頭。

  我們到瞭五分鐘,玻璃背後的一扇門打開瞭。小媛被一個男人拉著,進瞭屋子。那個男人戴著口罩,沒有穿衣服,但我還是可以認出來,是張向南。緊接著,有一個男人進來,這個人帶瞭一個面具,但是分明是一個黑人!張向南的陽具已經是挺立的狀態,可能是事先吃瞭藥。而那個黑人的,則是如一個水龍頭一樣垂在那裡,即使疲軟也有十幾公分的長度。

  我不禁心裡一緊——居然連黑人都上瞭。作為黃種人,難免會自卑的。我不禁想,即使小媛跟我走瞭,我能滿足她麼?我回頭看看刀疤,他也不說話,屏息看著外面的活劇。

  小媛今天穿瞭一件旗袍,是粉白色牡丹刺繡的圖案,很有中國風。旗袍的開叉開到髖部,整條纖美的長腿都可以一覽無餘,上面覆著輕薄的肉色絲襪,腳下則踩瞭一雙羅馬涼鞋,跟高約五公分。這一身裝扮,更顯得她身材挺拔出眾,尤其是小媛那讓人沉湎的臀部和纖腰,畢顯無遺,隻是看著就足以硬瞭。

  她戴瞭一個眼罩,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著:“幹嘛把人傢眼睛蒙上啊?”

  張向南將手伸進她胯下:“因為你是小淫婦啊,不需要看,用你的逼感受雞巴就好瞭。”

  她伸手想要摘下眼罩:“好不習慣……”

  張向南打瞭一下她的手:“你要不聽話,就不操你。”

  小媛嘟瞭一下嘴:“盡耍花樣……看不見,小媛會害怕……”

  “不要怕,我在這兒呢,別害怕。”

  張向南說著,一把抱住小媛,吻住她的小嘴唇。小媛聞到他的鼻息,也循著他的呼吸吻在張向南嘴上。張向南親吻她一番後,撫摸著她的小臉:“今天給你一個驚喜。”

  “驚喜?”

  “給你個大雞巴。”

  “羞……”

  “要不要。”

  “要……”小媛小聲說。

  張向南笑瞭笑:“朝後摸。”

  小媛將左手向後夠瞭夠,張向南又說是右手,她便換瞭右手,這才摸到瞭那個黑人的雞巴。她伸手先摸到瞭龜頭,拿手指摸瞭摸,然後順著陰莖向上,一直摸到瞭陰囊才確認瞭長度。這才捂著嘴說:“好大!”

  “想不想要?”

  “不要……會疼的……”

  “說實話……”張向南伸手探到小媛胯下,她便“啊”地叫瞭一聲。張向南掏出手指,兩指見明顯粘連著一道粘稠的液體:“淫水都流成這樣瞭,還說不想要?”

  “討厭……”

  “說,不說我們走瞭……”張向南作勢要走,卻被小媛一把抱住。

  “不要走……都已經一天沒碰人傢瞭……”

  “不是有按摩棒麼?”

  “按摩棒……和肉肉不一樣……”

  “什麼肉肉?”

  小媛嬌嗔起來:“怎麼這麼討厭?為什麼你們男人這麼喜歡小媛說臟話?”

  “不是臟話啊,你自己高潮的時候也會連續地說啊。如果是臟話,你豈不是臟女人?”

  小媛被他弄得無話可說,隻好背轉身,卻正好撞在那黑人懷裡。

  黑人湊在她耳邊,像是在說英文。小媛明顯是聽懂瞭,回頭望望張向南:“我想要……”

  張向南也貼在她身上:“想要自己拿啊,幫他吹起來。”

  小媛臉紅瞭,跪在地上。旗袍便隨著她跪下而叉開,絲襪的邊緣露出,粉嫩白皙,透著一股青春氣息的大腿和臀部便暴露出來。她摸索到黑人的雞巴,小心翼翼地吞入口中,開始為他口交。小媛伸出小小的淡紅色的舌尖,上下舔舐著那尚柔軟的雞巴,然後用雙手撫摸他的陰囊,甚至還按摩著他陰囊的根部,十分賣力。從單間的音響中,傳來“咂咂”的舔舐陽具的聲音,口水和嬌肉摩擦的聲音,頓時透出淫靡氣氛,我的下體已有些硬瞭——畢竟,想著黑人那碩大的陽具插入小媛,這件事情的興奮程度真是超乎我想象!

  我咽瞭咽口水,同時摸著自己的脈搏。我偷偷數瞭一下,足足有一百五十次,跟在做運動差不多瞭。難怪自己會覺得心慌。心慌的感覺,就好像從脖頸一下都輕飄飄的,心臟的聲音會變大,頭腦的感覺會不清楚,好像身體要自己軟下去,但靈魂卻要彈出來。

  刀疤拍瞭拍我:“一定沉住氣啊。”

  “嗯。”

  小媛口交的技巧已經無比純屬。她小手輕輕握著老黑已經勃起的陽具,上下舔舐,讓那雞巴整個透著亮光,黝黑著反射屋內的燈光,一種雄性荷爾蒙爆裂的感覺蘊含其中。小媛已然欲火焚身,跪在地上,分開雙腿,手探在身下撫摸著自己的陰蒂。張向南則是盤坐在她身後,兩手揉搓著她的乳房,不斷用言語調戲著她。

  小媛吐出那雞巴,又想摘眼罩,被張向南拉住:“怎麼,你想看看大雞巴長什麼樣?”

  “不是,這樣……這樣蒙著眼睛,好沒有安全感。”

  “不行,聽話。”

  小媛有點委屈地正要說什麼,卻又被黑人扳住頭,不由分說就插進嘴中!她明顯被嗆到瞭,但那老黑也有點忍不住瞭,使勁抽插起來,任小媛推著他的腿也隻管貫穿。小媛沒有辦法,隻好盡量張大嘴巴容納下那碩大的陽具。

  “唔……唔……唔……”

  這時候,張向南將小媛的旗袍盤起,露出她已經濕透瞭的下體。隻見淫水已經將絲襪潤濕,下體已是一片明亮。張向南摸瞭幾把,將手伸出來,向四周展示著他手上沾滿的淫水。他開始用手將小媛的絲襪撕開,那波光蕩漾的小穴便暴露在外。老黑將雞巴拔出來,小媛這才松瞭一口氣,咳嗽瞭幾聲,吐出好多唾液。

  “真的……好大……”小媛的臉龐紅紅的,雙臂神展開去找張向南的懷抱,像個孩子。沒想到張向南卻一把將她順勢推在地上,然後就地分開她的雙腿。小媛驚慌叫瞭起來:“啊啊……這就要……插進來瞭……麼……”

  “你想得美。”張向南說著,將手指伸進瞭她的陰道,攪動起來。

  “啊啊……不要玩……手指……啊啊……又玩人傢裡面……啊……嗯……嗯……”

  “舒服麼……”

  “啊啊……額……舒服……啊啊啊……不要戳……不要戳那麼用力……想尿尿瞭……啊啊啊啊!”

  小媛放開瞭老黑的雞巴,扶著他的雙腿,一手緊緊抓住他大腿,一手揉搓自己的乳房,顫抖起來,迅速達到瞭高潮……她潮吹的時候,液體滋在地面上,通過地麥生動地傳來瞭激蕩的水聲。在包間裡聽得我簡直難以忍受,如果不是刀疤在旁邊,一定掏出雞巴自慰瞭。

  這時候音響想起來投拍的聲音:“2號,出價八萬。”

  “4號,出價十萬。”

  “十分鐘之內不出價的客人,將失去下一輪投拍機會。不過您仍可走近屋內參與娛樂,兩小時後請離場。”

  刀疤呼一口氣,對著桌子上的話筒說:“跟十萬。”

  “5號,十萬。”

  “6號,十萬。”

  “好的,4、5、6號可以進入下一輪投拍,謝謝您的合作。”

  刀疤對我說:“今天起手怎麼這麼高,有點難辦啊。”

  這時候,似乎是放棄瞭下一輪投拍的2號走進瞭屋裡。是個肥胖的大叔,已經脫瞭衣服,露出一身贅肉。他湊到小媛身旁,撫摸起她的胸部,並伸手到她下體揉搓。他把鼻子湊到小媛身上,貪婪地嗅著小媛身上的氣味。小媛嬌嗔著:“啊……討厭……不要……”

  這時候張向南似乎湊到他耳邊提醒瞭他什麼,他這才收斂瞭一些,站開一點,隻是讓小媛拿小手撫摸自己的陽具。

  此時老黑已經換到瞭小媛的下體一側,她將小媛擺成M字姿態,然後用龜頭頂在她花心,用英語說道:“我要進去瞭~”

  “啊啊……等一下……慢點……慢點好不好——啊啊!!!”

  老黑像是將一個抽屜塞回去一樣,緩緩地將陽具推入。從我們的角度隻能看到老黑的背後,但能感覺到他臀部收緊用力,逐漸將陽具塞入緊窄小穴的費力。小媛的叫聲變得短促而斷續,伸手也努力分開自己的雙腿。我們正好看到她因為被用力分開而緊繃的兩條美足,絲襪已經斷裂到足踝,體液在緊繃的肌膚曲線襯托下分外迷人。

  我抬頭看看屋裡的小屏幕,那個攝像頭是從屋頂往下照的。黑雞巴此刻隻插入瞭一半,但已經有點費力瞭。小媛表情隱忍著,咬著嘴唇,小腹因為緊張露出瞭腹肌的輪廓,交合處那碩大的陽具好像撕開瞭她的下體一樣,和她的身材並不相稱。我偷看瞭一下刀疤的表情,心想就算是他也會自卑吧,畢竟那黑雞巴不光是長而堅硬,還異常粗壯,像是一個花瓶一般。

  張向南此刻將小媛領口的旗袍扣解開,逐漸露出她顫抖的上半身,兩個乳房也脫出到衣襟之外。他揉搓著小媛的乳頭,同時不斷刺激她的陰蒂讓她淫水更加旺盛地分泌。

  老黑開始抽動,仍是比較小心,但小媛已是守不住自己的牙關,淫叫起來:“啊啊啊……好大……啊……怎麼……怎麼……這麼大……撐壞瞭……小媛……小媛的小逼要撐壞瞭……啊……”

  老黑則一邊“It’ssonice~yourPUSSYissogreat”地鬼叫,一邊加快著抽插的速度。

  小媛很快身子泛紅起來,雙腿也更加緊張。我們都知道,這是她臨近高潮的表現。她開始緊閉牙關,脖頸肌肉的線條清晰起來,呼吸也更加急促。終於,隨著張向南揉搓陰蒂的速度不斷加快,她身體也顫抖、痙攣,牙關松解開一陣陣燦爛的叫聲,隨著潮吹沖擊的聲音,她長長地一聲呻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當高潮徹底轟上她頭頂,她緊繃的雙腿忽然像是被抽去瞭力量一般,如同頓時被拔掉瞭氣門芯,軟瞭下來。她盆底的肌肉既不再抵抗,老黑也感受到陰精沖刷的溫暖,一擊到底。我們從小屏幕上,清晰看到那碩大的雞巴沒入小媛嬌小的身軀內!

  老黑附在她身上,更加奮力抽插起來。麥克傳來一陣陣被放大瞭的撞擊聲,啪啪啪伴隨著淫水的激蕩,環繞在我們的小屋裡。刀疤咬咬牙,喊瞭句“操”,然後開門喊瞭一個服務員過來,讓她給自己口交。

  屋裡多瞭一個人,更多瞭無數騷動的氣息。刀疤終究還是個色情動物,對於性愛是無法抵抗的。這恐怕也是他為什麼這麼喜歡小媛的原因。對他來說,小媛提供給他的愉悅,恐怕也是別人難以相比的吧……

  刀疤命令那服務員也幫我手交,她便笑笑:“小夥子也憋壞瞭吧~~這一晚上呢,吃點藥吧,要不然受不瞭……”

  我有點不好意思,隻得說:“哦,一會兒吧……”然後有些不好意思地接受她的侍奉。

  服務員嬌嫩的手掌接觸到我雞巴的瞬間,我就幾乎要精蟲上腦瞭。畢竟這是頭一回我在能看得到小媛的時候,還可以接受到真實的感官刺激。說實話,我真像沖進去,現在就推開老黑,好好插小媛一番。

  由於體位的改變,現在小媛和老黑的交合處已經完全暴露在我面前瞭。那陽具真是不一般的大,將小媛的陰道口完完全全撐開成一個粉紅色薄如蟬翼的圓周,整個會陰部似乎都要被撕裂瞭一樣,既淫靡又讓人心疼。兩片陰唇就如同小媛被大大分開的雙腿一樣,誇張地騎跨在高速抽插的雞巴兩側,像兩根被繃到極致的皮筋。她的肛門上,已經覆蓋瞭一整層白色的黏液,倒仿佛肛門也已被爆過還射瞭精。

  正當我註視之時,小媛的下體就又一次顫抖起來!仿佛那陰部並不完全屬於小媛,一陣陣收縮,讓那本來就已經不敷使用的陰道口更加崩潰。她就這樣又一次高潮,這回的叫聲是我們從沒聽過的,類似尖叫的聲音——這說明她高潮的形式,又和之前有瞭新的不同。

  老黑開始將小媛翻過來,以後入體位抽插。小媛根本就趴不住,很快就伏在地上,隻是任由老黑抽插。她的小口已經被胖子堵住,發不出那麼悅耳的聲音。這時,明顯有兩個人也按捺不住,從不同的屋子走瞭出來,加入瞭戰局。

  我看瞭看刀疤,他搖搖頭:“再等等,還有個人沒出來。”

  服務員抬頭看看我們,似乎想問我們有什麼打算,卻被刀疤把頭按住:“好好含。”

  當老黑終於一射如註時,小媛的三穴已經全部被占據瞭,旗袍也被撕開,隻是掛在腰間的破佈。兩腿的絲襪破破爛爛,沾滿瞭精液。

  當老黑射精前,小媛才剛剛迎來一次高潮,那是在粗大黑陽具和張向南兩根器物夾擊下的高潮。她幾乎已經失神,即使插嘴的男人抽出瞭雞巴,即使張向南反復問她話,她也很難回答瞭。她的眼罩下能看到淚痕,她甚至流出瞭一點鼻涕,但被張向南拿她自己的衣服擦掉瞭。新一輪的高潮,像是給瞭瀕死之人身上補瞭一槍,她被擊飛在張向南身上,舌尖顫抖著,不知是要說話,還是隻是控制不瞭自己的肌肉。

  而老黑濃稠的精液,很快又補上瞭另外一槍。老黑和張向南將小媛凌空抱著,前後夾擊,老黑示意張向南自己要射瞭。張向南便停止抽動,容留給老黑更大的抽插空間。他便利用這空間,用最大的幅度抽插,每一下都頂到子宮口,都讓子宮口深深擴張,但實在是因為雞巴過於巨大,無法進入子宮。但這樣,也足以像點射一樣讓小媛如同一具被虐屍的屍首一樣,明明已經沒瞭氣息,卻還痙攣、抖動。

  終於,他將大量精液射出,睪丸一下下收縮的樣子,深深刺激瞭我,似乎大傢真的是不同的物種似的。你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精液從他陰囊間遷移,噴發到小媛體內的那個瞬間。小媛似乎是喊出瞭“燙……燒死……”,但很快昏死過去。待老黑拔出陽具,那雞巴就像一條從小媛體內蛻出的蟒蛇一樣,緩緩滑出。緊接著,精液如同泄洪水一般從小媛的陰道口噴射出來,形成一個瀑佈!這不是比喻,真的是一個瀑佈。

  刀疤和我這一會兒都已經射瞭。如果不是不是刀疤事先計劃好,盡量不要露面,以免被張向南認出來,我們早就加入瞭……我估計。但是還是……“沉住瞭氣”,像刀疤說得那樣。

  接下來的幾十分鐘,小媛始終是昏死的狀態。失去瞭生氣的小媛沒有那麼好玩,似乎也激不起大傢的興趣。幾個人隻是輪流射精,將精液覆蓋滿她的身體。

  到瞭快十二點,大傢似乎都偃旗息鼓瞭。我問刀疤:“下不下手?”

  “不下手。咱們等到第二輪,肯定有第二輪。先喊十萬的那個4號,我看他是沒出來。他什麼情況,深淺咱們不知道。看不見對手,一定不要下手。”刀疤有些咬牙切齒,似乎也是有點著急瞭。

  當張向南終於在小媛的小口裡一射入註。這一輪奸淫算是結束瞭。小媛逐漸從高潮中醒過來,躺在張向南懷裡,想要摘眼罩,卻被勸說:“都是精液,先別摘,一會兒咱去洗手間再摘。”

  小媛點點頭,又摸索到張向南的雞巴,用舌尖點瞭點:“好舒服……”

  “舒服啊?”

  “被那個外國人的大雞雞,插得小媛的小逼酥酥的……”

  “呀,很少見你不做愛的時候還說這些淫話的啊。”

  小媛嘟嘟嘴:“因為舒服嘛~”

  張向南扶著小媛:“來,起來,咱們去後面洗洗。”

  小媛剛想起來,卻發現完全動不瞭:“腿……腿動不瞭……”她在地面上挪動自己的腿,卻隻是稍微動瞭動。她很委屈地說:“啊……小媛不會壞瞭吧……”

  “沒事,就是腿軟嘛。”

  “好疼……胯、腿、膝蓋都好疼……啊……完全沒有勁……”

  “來,慢慢起。”

  小媛被張向南扶著,這才特別困難地站起來,但兩條腿明顯還是何不攏。好不容易,靠著張向南的肩膀邁出瞭一步,卻發現精液噗噗又從陰道和肛門裡流瞭出來,砸在瞭地面上。小媛很不好意思:“啊啊……羞死瞭……”

  張向南摸著她的臉頰:“不會的,這樣的小媛才最可愛……”

  兩個人這樣攙扶著,小媛幾乎是半走半趴地離開瞭屋子。

  這時候廣播響起來:“休息三十分鐘,休息三十分鐘,請各位貴賓進餐。我們的服務員會提供夜宵,在此期間請支付首輪競標時喊的金額,謝謝。如不參加下一輪競標,請在服務員引導下離開。”

  我吸瞭一口涼氣。

  刀疤拍拍我的大腿:“準備瞭,後半夜可不是看現場秀這麼簡單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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