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瑞那很不開心的表情,許婉儀剛想開口安慰,突然,她覺察到瞭什麼,臉色驟變。
“誰?”她突然躍起瞭身子想竄出草棚,但身體剛躍起到半空,在她的一聲驚呼聲和掌擊肉體“砰”的一聲中,就又重重的跌落瞭下來。
張瑞被這突然出現的變故給弄蒙瞭,不過他的反應也快,在剎那的錯愕驚駭之後,他馬上就向許婉儀的方向飛身撲過去,並把真氣運到瞭掌中,一掌向草棚斜上方奮力拍去。剛才他隱約中看到有個青影和許婉儀迅速接觸後又翻轉上瞭草棚之上。
不過他去得快,但倒退得更快,不,是被打得倒飛瞭回來的。他重重的墜倒在瞭草棚外,嘴角頓時有血跡滲出,被雨水沖下流到下巴脖子那裡。人,已經昏迷瞭過去。
就在張瑞落地昏迷的剎那,隻見青影一閃,草棚中已經多瞭個人,正是那中年書生。
話說之前那中年書生運起奇功,從懸崖上一路遊移下來,許久還沒有見底,真氣由於消耗過大,都有點快支持不住瞭。他在石壁上找瞭個突起的石塊抓住,吊著身體休息。調息瞭片刻後發覺腹內有股暖流向四肢經脈揮發流動,竟有加速真氣恢復的作用。他仔細一想,就想到瞭估計是在張傢老宅中喝的那幾口酒的緣故,心中直呼好運氣,揀到寶瞭。
恢復過來後,他也不繼續停留瞭,又運功向下而去。再過瞭幾刻時間,他才看到瞭谷底的情形。谷底平坦,有十幾二十畝左右大小,有水潭草木等。
他趴定在幾十丈高的石壁上,目光仔細搜索,很快就發現瞭張瑞母子的蹤跡。他當時心中興奮不已,猜到果然不虛此行。他從上面看不清張瑞母子倆人的容貌,也不知道倆人的武功深淺,所以不敢輕舉妄動。
他靜守在石壁上,直到張瑞母子倆人進入到草棚中,阻斷瞭向上看的視線後,他等瞭一下見沒有動靜才繼續小心翼翼的緩慢向下移動,接近那草棚的上方,等候著機會。
剛才由於突然下雨,他身體被淋濕,身體不舒服的扭動瞭一下,結果身體摩擦到石壁上一塊風化的凸起石頭,那石頭掉落瞭下來,驚動瞭許婉儀。他見身形暴露,就急速的施展身法從石壁上電射而下,出掌將許婉儀擊倒,然後又把張瑞震飛瞭。
此時,中年書生掃瞭一眼已經昏迷的張瑞倆人,心中松瞭一口氣。他想不到這倆人的武功竟然都隻是二流的水準,早知道他就直接殺下來瞭。
中年書生戒備的環顧瞭一下四周,確定真的已經沒有人隱藏在附近後,才仔細看起被自己擊倒的倆人。
他轉身看瞭軟倒昏迷在身後的許婉儀,忽然,他的臉上浮現出瞭驚訝、狂喜的神色。他認出瞭許婉儀。
“這不是張雲天那老匹夫的兒媳許婉儀嗎?不愧是武林十大美女之一,果然國色天香啊。不對啊,不是說張傢都死絕瞭嗎,她怎麼會在這裡?”中年書生驚喜中帶著疑惑。他同時轉頭看瞭看倒在草棚外的張瑞,仔細一看之下,也認瞭出來。
他心中頓時湧起瞭無限的猜疑,不過,隻是片刻,他就不再想瞭。“管它具體是怎麼回事呢,這美人擺在眼前可上真真實實的,早就想嘗嘗武林十大美女到底是什麼滋味瞭,可惜都名花有主瞭,都不好惹,沒想到今天給我撿到瞭一個,而且還是那張雲天那死鬼的兒媳,這回真是爽死瞭,沒想到我今天艷福竟然好到這樣的地步,連遇倆個極品,老天真是待我不薄瞭,哈哈哈……”。
中年書生淫笑著,他隻感覺身體一陣的燥熱,欲火燃起。他迫不及待的想好好一品許婉儀的滋味瞭。而許婉儀依然昏迷著躺倒在地上,渾然不知可怕的遭遇即將發生在她的身上。
中年書生淫笑著俯下身來,魔爪張開,抓住許婉儀的衣領,用力一撕,隻聽一陣佈帛撕裂聲中,一大片衣物就被他撕開,許婉儀胸前和肩膀的大片雪白肌膚映入瞭他的眼簾。他更是熱血沸騰,想到等下這美妙的身體就要在自己的身下任由自己品嘗享受,頓時被刺激得眼睛都發紅瞭,呼吸也急促瞭起來。
他魔爪繼續撕裂著許婉儀的衣裙,他覺得這樣子的方式更刺激。
不斷的佈帛撕裂聲中,許婉儀身上的衣裙片片被撕掉,佈片飛揚中,她那豐滿有致、玲瓏凸現的雪白玉體終於一絲不掛的展現在瞭中年書生的眼前。中年書生目光在她的身體上貪婪的掃過,盯在瞭她下體芳草萋萋下那誘人的肉縫嫩穴那裡,仿佛已經能感覺得到等下自己那根東西從那裡插進去後的美妙滋味瞭。
中年書生再也等不及瞭,他喘這粗氣,站起來就迅速的解脫自己身上的衣服累贅,手都有點興奮得輕抖瞭起來。
突然,好無征兆地,中年書生神色一變,轉身雙掌奮力擊出。隻聽見“砰”的一聲,一條身影被他掌力擊飛出瞭草棚。那身影正是張瑞。
方才張瑞被擊飛昏迷過去後,被雨水一淋,很快就又醒瞭過來。醒過來後,他忙焦急的朝許婉儀的方向看去,結果,看到的是讓他驚駭欲狂、肝膽欲裂的一幕。他見到許婉儀全身的衣裙已經被撕光,正一絲不掛的靜躺在地上,衣裙碎片散落瞭一地。而有個青衣男子背對著自己,似乎正在寬衣解帶,意圖不言而喻。
他急怒之下,就想沖過去。他剛好看到瞭自己旁邊的黑佈包袱,頓時想也不想的就抓過包袱,一邊忍著傷痛躍身而起一邊扯開包袱,把裡面的那把軟劍抖開,然後突然發力竄起,把軟劍當鞭子一樣甩動著,朝那中年書生背後撞去,手中的軟劍當鞭狂抽過去。結果還沒近得身就被中年書生察覺,被他回身搶先一步擊中瞭一掌,頓時又被震飛瞭出來。
中年書生,停下瞭解脫衣服的動作,走到草棚邊,看瞭一眼那明顯呼吸全無的張瑞,恨恨的冷哼瞭一聲:“該死的東西,真是不自量力,就這點三腳貓功夫也想偷襲我,死瞭活該,如果識趣的話,就讓你多活一會兒,等我嘗完瞭你娘的滋味再收拾你,沒想到你這麼想找死。”
中年書生恨完後,就想轉回身繼續剛才的妙事。
“這不是那淫棍的劍嗎?”突然,他的目光被掉落在地上的那把軟劍給吸引住瞭。方才張瑞被掌力擊中,倒飛出去的時候,手中的軟劍也脫手掉在草棚邊。
中年書生與那柳一飄以前可謂是臭味相投,早就認識瞭,對柳一飄的慣用軟劍當然認得。他此時有點想不明白柳一飄那從不離身的軟劍怎麼會在這裡,而他的人影卻不見。“難道那淫棍被這對母子給害瞭?不可能啊,憑他的功夫,這倆人再多十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的,但不是那樣的話那又是為什麼呢?”他腦子裡轉著。
他倒不是關心柳一飄的死活,他隻是覺得很蹊蹺。隨即,他的目光又掃向瞭軟劍旁邊一本已經封面翻開的書上。這本書正是從柳一飄身上搜出來的那一本,剛才張瑞被震飛的時候也從他懷中掉落瞭出來。
中年書生朝那書一看,結果隻看瞭一眼,他的目光就移不開瞭。他看到瞭那書頁最上方寫著的幾個字“飛天秘錄”。
“這不是傳言已經失傳瞭近百年的輕功最頂級的功法嗎?我沒有看錯吧?”中年書生神情激動地喃喃自語道。下一刻,他迅疾無比的伸手抓起那本羊皮書,拿到眼前仔細看著。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我今天真是有大運啊,先是美人,後有奇功秘籍,真是運氣來瞭什麼都擋不住啊。哈哈哈…。”中年書生看瞭幾眼前面的口訣後,確定應該就是那傳言中的功法,當下興奮的狂笑道。
狂笑瞭一通後,他忙又繼續急切的翻看後面的內容。此時,他的心已經完全被這功法給徹底吸引住瞭,暫時把許婉儀給忘在瞭一邊,對他來說,還是這功法最重要,而且許婉儀已經昏迷瞭過去,稍等一下再去享受她也不遲。
“啊,該死的。”突然,中年書生發出瞭怒吼聲。
原來他翻看到第二頁的時候,發現那頁書上已經被雨水浸濕瞭,字跡開始有點模糊,大部分還能辨認,但有的已經很難辨認瞭。他忙接著翻開瞭後面的幾頁,發現也都是一樣的情形。這如何讓他不驚怒。
看著這書中的字估計還會繼續變模糊,中年書生頓時急瞭。他腦子急轉之下,終於想到瞭一個方法。
他看瞭一眼仍然昏迷的許婉儀,然後就急切的展開身法飛掠出瞭草棚,朝旁邊的山洞那裡竄瞭進去。但他看瞭一眼粗糙凹凸不平的洞壁,就又馬上竄瞭出來,然後繞著谷底石壁飛跑,終於,在跑到瞭山洞對面那裡的一面有點向內凹斜的石壁前面的時候,他才停瞭下來,看瞭看那光華平整的石壁表面,他滿意的點瞭點頭,然後就從身上掏出一把匕首,在石壁上刻起字來。
原來,他是想把書上的字暫時刻到石壁上,以防等下書中字跡被泡模糊完後記不得。因為急切間,要完全背下五六頁紙共一千多字的口訣,還要不能有任何遺漏,他覺得根本無法做到。
一時間,中年書生就專心的對照羊皮書,用匕首在石壁上刻畫起字來。不過速度並不是很快,因為本來在堅硬的石壁上刻字就比較費勁,而且有的字還是很模糊的,他需要耐心的根據字的外形輪廓和前後文一一推斷準確,所以,花的時間就更多瞭。這樣看來短時間內是無法完成這項工作瞭,好在他有足夠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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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中年書生在專心費神的刻著字,這邊,許婉儀已經悠悠的轉醒瞭過來。一醒過,她就感覺自己的全身經脈隱隱作痛,一點真氣都提不起來,渾身酸軟。當她發覺自己竟然已經全身赤裸時,更是被驚得魂飛魄散,以為已經被玷污瞭身體,待撐起身子,看到下體那裡沒有異樣,自己也感覺到沒有什麼不妥的感覺時,才稍微松瞭一點氣。
“瑞兒怎麼瞭,會不會遭遇瞭不測?”她心裡緊跟著就想到瞭張瑞的安危。看到自己的情況,她已經意識到來者肯定不懷好意,而且武功高深,如果對張瑞動手的話,張瑞絕對抵擋不瞭。一時間,她心裡惶急不已,也顧不上去想那人怎麼不見瞭、還在不在這谷底。
她慌急的環顧瞭四周,終於看到瞭草棚外躺在雨中不知死活的張瑞。她忙努力的調動全身的一點力氣,向張瑞爬瞭過去。
爬到瞭張瑞是身邊,她看到張瑞雖然昏迷著,但還有呼吸,知道他沒有死,心頭燃起瞭希望。她忙低聲焦急的呼喚著張瑞。
張瑞剛才隻是被掌力打得岔氣瞭過去,中年書生轉身走後沒一會他也就恢復瞭呼吸。此時,在許婉儀一遍遍的呼喚下,他很快也醒瞭過來。
此時他的傷勢很重,醒來後,他一時間隻感覺五臟六腑好像都碎瞭一樣,麻木中帶著疼痛,而四肢酸麻根本無法動彈,隻有口中還能說出話來。
“娘,你沒有事吧,有沒有被那人欺負?那人現在還在這裡嗎?都怪我沒用,不能保護你。”張瑞虛弱的問道。他一睜開眼睛就看到瞭許婉儀那張焦急驚慌的臉,她的臉上一顆顆水珠滾落,也不知是淚水還是雨水。
許婉儀見張瑞清醒瞭過來,還能開口說話,知道暫時應該還能撐得住。她有點哽咽的道:“瑞兒,娘沒事,那人已經不在這裡瞭,娘沒有被欺負到,你現在怎麼樣瞭?傷得嚴重嗎?”
張瑞不想她太擔心,原本不想說出自己的傷勢,但知道都這樣瞭,也無法隱瞞瞭。他努力的讓自己的神情不被身體的疼痛牽扯影響,道:“娘,我被那人打中瞭兩掌,現在全身都動不瞭,不過應該死不瞭,調息一陣就好瞭。”
許婉儀聽到張瑞竟然傷得那麼重,估計是傷到瞭內腑經脈,頓時更是憂心焦急不已。不過現在又沒有療傷的藥物,她自己也提不氣真氣,一時間也想不出辦法,隻能幹著急。
張瑞見到許婉儀的神情,知道她心裡的憂懼,就轉瞭個話題,想引開她的一點註意力,不讓她那麼擔心。他問道:“娘,你知道剛才那人是什麼來路嗎?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谷底的?是不是已經真的離開瞭?”
聽到張瑞這一連串的問題,許婉儀果然心思被引開瞭一點。她努力的回想瞭一下,搖頭道:“我沒有看清楚那那人就被震暈瞭過去,不過隱約看出是個男人,他有沒有離去,我也沒有看見。”說完,突然她想到瞭什麼,就撐著身體站瞭起來,舉目往谷底四周查看。
結果這一看,她頓時驚呆瞭。她看到瞭在谷底另一頭的石壁那裡刻字的中年書生。雖然隔著這麼遠不能看得很清楚,但看那背影輪廓和他偶爾側過來一點的臉型,她的心頭還是很快就猜出瞭那人的身份。
“夜書生,想不到是那夜書生。他竟然還在這谷底,這下真的完瞭,當年公公聯合武林六個門派滅瞭他一門,以為已經將這禍害徹底鏟除瞭,誰想竟然還有他這麼個漏網之魚,他與我們張傢有滅門之仇,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這下真的完瞭。”她心底絕望地想著,頹然無力的坐倒在瞭地上。
原以為已經逃過瞭一劫,誰想到還是死路一條。雖然她不知道那夜書生為何剛才沒有動手殺害瞭她母子倆而在那邊刻畫著什麼,但也知道,等下他一回轉過來的話,絕對不會再放過自己母子倆人的。
許婉儀絕望的亂想瞭一下,就轉過頭來,她覺得還是讓愛兒也知道現在面臨的處境比較好,反正已經是死路一條瞭,讓他等下也不至於做個糊塗鬼。她的心,此時真的是無比的淒涼痛苦。
她輕輕的把看到知道的情況說瞭出來,盡量的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但哪裡做得到。她此時唯一的打算,就是等那夜書生回來的時候,自己就咬舌自盡,免得死前還要承受他的侮辱。
有點意外地,張瑞在聽完她的話後,並沒有驚慌失措,隻是神情中有著濃濃的自責和不舍。已經“死”過瞭一次的他,對死亡已經沒有以前那麼的恐懼瞭,隻是想到娘親也要死去瞭,從此真的就再也和她永遠分離瞭,他心裡很痛苦不舍,同時也暗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娘,我不怕死,我隻是不想你死。能和你死在一起,我已經知足瞭,希望下輩子你還做我的娘。”說完,張瑞嘆瞭一口氣。但隨即,他的臉色就有點古怪瞭起來。
許婉儀眼中已經含滿瞭淚水,她看著張瑞這有點坦然的樣子,聽到他話中的不舍,感覺心裡反而更是一陣絞痛的感覺。
她伸出一隻手,輕撫著張瑞的臉。她隻希望,母子倆人能多呆在一起久一點,希望那夜書生不要那麼快回來索命。
母子倆人無語著。
但漸漸地,許婉儀也發覺瞭張瑞臉色的變化。她以為是張瑞的傷勢惡化瞭,快撐不住瞭。雖然已經認定必死瞭,但她也不想眼睜睜地看著張瑞死在自己的前面。她心裡頓時一急,問道:“瑞兒,你怎麼瞭,是不是很難受?”
張瑞卻沒有回答她,隻是把目光轉向瞭自己下體的方向,臉色更是發紅,同時還帶著點痛苦的神色。
許婉儀順著他的目光轉頭往他下體那裡一看,頓時看到張瑞的下體衣服被高高鼓起,好象被什麼東西從裡面頂住瞭一樣。
原來,剛才許婉儀站起來查看情況的時候,就站在瞭張瑞的側面,面向著張瑞的臉那邊。張瑞目光一下子就看到瞭她赤裸著的身體的正面,尤其是因為角度問題,他更是看到瞭她雙腿間的芳草和那一片含羞蚌肉。他忙轉開視線,但腦海裡剛才的影象卻久久不能抹去。下體處竟然跟著一陣發熱,然後他就感覺到自己的陽具硬挺瞭起來。他努力的讓自己平靜,讓那東西軟下來,但一點用處也沒有,即使是聽到瞭許婉儀告訴他身處絕境的事,他心下雜念全消,但陽具還是不受他控制的仿佛越來越硬著。這情形,和昨天的是如此相似。
許婉儀見到這一幕,再聯想著張瑞剛才的神色,已經估計到瞭八九分。她不知道張瑞為什麼會出現這樣不可控制的情況,但是現在,她也不想去深究瞭。她轉頭朝夜書生所在的方向看瞭一眼,在看瞭看躺在地上大著痛苦表情的張瑞,心裡一陣絞痛。
沉默瞭片刻,突然,她握緊瞭雙手,眉宇間隱現出一股果決和柔情。
“瑞兒,很難受嗎?”她對張瑞輕問道。
“恩”張瑞點瞭下頭,終於敢看向她的眼睛,見她眼中隻有一片疼惜和關切,心裡的羞赧也消淡瞭很多。
“娘來幫你,不會讓你再難受的。”許婉儀溫柔的說著。說完她就轉過身來,動手幫張瑞把下體衣褲脫去瞭,動作很輕柔,仿佛怕牽扯到他的傷勢。張瑞臉一紅,但還是沒有出聲,他此時頭枕在地上,不能看到自己的下體情況。
張瑞以為許婉儀又會像昨天一樣用嘴幫自己,但他這次料錯瞭。
許婉儀並沒有俯首含住張瑞的陽具,她看瞭一眼張瑞那怒張挺拔的粗長陽具,隻猶豫瞭一下,就抬起一邊腿,讓自己雙腿跪立在張瑞下體倆側,然後,伸出右手到自己胯下,輕握住張瑞的那根陽具扶住,之後,自己下體往下稍微一坐。
張瑞隻看得到許婉儀的上半身的乳房和她那有點發紅的臉。他見她跪在自己下體那裡,還沒有想明白她要做什麼,就感覺到自己的陽具被一隻柔若無骨的手給握住瞭,他不自禁的一哆嗦之後,就感覺到陽具的龜頭抵觸到瞭一處柔軟濕滑的地方。剎那間,他明白瞭許婉儀要做什麼瞭。
“娘,不要這樣。”張瑞下意識的急忙開口阻止道。
但是他的阻止並沒有起作用,他的話剛落音,就感覺到陽具已經被一片溫暖滑緊的感覺所包裹和吞沒瞭。
許婉儀把自己下體往下一坐,頓時感覺到一根堅硬滾燙的東西頂插入瞭自己下體那敞開的蓬門花蕊中,她輕吟瞭一聲。當感覺到那根東西已經深入自己下體最深處的時候,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那原本就無力的身體,趴倒在瞭張瑞的胸膛上,臉貼著他的臉,豐滿的雙乳被擠壓著。
她稍稍抬起一點頭,看到瞭張瑞那焦急不安的神色,湊過嘴唇,輕輕的親瞭一下張瑞的臉,輕柔的道:“瑞兒,娘美嗎?”
張瑞一愣,但隨即就真誠的回答道:“娘很美,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許婉儀展顏一笑,帶著一抹淒美。
“瑞兒,我們就要死瞭。娘這次已經沒有能力再救你瞭,但也不想你在死前還有什麼痛苦。我不知道在我死後那人還會不會放過我的身體,但在我生前,我絕對不能讓他得逞。瑞兒,你才十六歲,其實我已經知道瞭,你並沒有和若玉圓房過,我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本想好好找你們倆個來談談的,但現在已經沒有必要瞭。既然老天陰差陽錯的讓我成瞭你的第一個女人,也是你最後一個女人,那我也不想讓你在死前還有什麼遺憾。瑞兒,從現在開始,我不但是你娘,還是你的女人,永遠都是,即使到瞭陰曹地府也是。如果還有下一輩子,那我就隻做你的女人,永遠陪伴你。瑞兒,上次你是昏迷的,現在我就讓你好好體會女人的滋味。瑞兒……。”許婉儀無限柔情的說著,越說越動情瞭起來,最後徹底的軟在瞭張瑞的身上。
面對著步步逼近無法擺脫的死亡,她此刻已經沒有瞭任何的顧慮,她隻想著在死前能讓愛兒擁有片刻的快樂。那種愛到瞭極處的不舍和痛,讓她不顧一切的隻想再好好的擁有他,用這樣刻骨銘心的方式擁有他,哪怕隻是片刻。她想把她的身體和心都緊緊的和他結合在一起,隻求到死後都無法把對方忘掉。
張瑞聽著許婉儀的話,全身一震。他能完全體會到她的情感,體會到她那對自己不顧一切的愛意。忽然間,他的心,在顫抖著,仿佛,有什麼東西要破繭而出。死亡的臨近、娘的愛意柔情、以前的種種,瞬間湧上瞭他的腦海,不停的糾纏沉浮著。
他看瞭看那依然下著紛紛細雨空中,看瞭看仿佛萬丈的絕壁,感受著自己身上那玉體的溫軟,想著等下命喪黃泉的淒涼絕望,突然間,他感覺到自己的心仿佛急劇的收縮到瞭極點,接著就無比強烈的綻放開、仿佛爆炸瞭一般,所有的一切,都在這一瞬間灰飛煙滅瞭,隻剩有,一個女人的身影,一股似海的深情愛意。
“娘,我愛你!”他深情而激動的說道,想抱緊瞭她,但卻無法指揮動自己的手。
許婉儀聽著這短短的幾個字,瞬間,她笑瞭,笑得那麼的開心,笑得那麼的安心。在那笑中,眼淚也在滑落著,混合著雨水,流滿瞭臉龐。
張瑞努力的轉動瞭自己的頭,貼在她的臉上,深情的一吻。
剎那間,母子倆人都能感受得到,兩顆心,已經融合在瞭一起,再不分彼此。
忽然,許婉儀嬌柔的輕呼瞭一聲,她感覺到自己下體內的那根東西更加的硬挺更加的灼熱瞭。
“冤傢”她內心中輕嗔瞭一句,然後就羞紅著臉輕輕地聳動著自己的臀部,蓬門肉穴內的層層嫩肉也是一陣的收縮、松開、收縮,緊緊地包裹著張瑞的陽具,仿佛要用無限的溫柔磨軟它,可惜越磨越硬。
張瑞隻覺得前所未有的消魂快感從下體陽具中傳來,心靈都在顫抖。他確實沒有和妻子若玉真正圓房過,洞房那夜,他在激情中隻把陽具龜頭探入她的陰穴內,還沒有來得及突破那層薄薄的處女屏障,就被若玉驚恐如狂的死命推開瞭。之後嘗試瞭幾次,若玉都是一開始進行房事,還沒有真正得手的時候就又驚恐不已,仿佛對性愛之事懷有無限的恐懼。張瑞在經歷瞭幾次後,也就不勉強她瞭,另一方面也覺得興趣索然。而上次和許婉儀發生交媾,又是在他昏迷的情況下,雖隱約有點感受,但哪裡比得上這次的真切感受。
一時間,母子倆人都沉浸在瞭心靈和肉體完全交融的美妙感覺中,那步步臨近的死亡恐懼,反而被暫時拋棄在瞭一邊,仿佛,這一刻就是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