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體的享受並不能安撫內心的躁動。躺在水床上,無窮的場景爭先恐後出現在我暈乎乎的腦子裡。有多長時間沒有吃到小婕的豆腐瞭。從和雷明談上戀愛?
時間才過去一個月?這隻是我第五次享用那甜美的肉體。如今的女孩子心眼真多啊!我不曾記得小婕有過羞澀的時候,哪怕是第一次半推半就讓我在沙發上掀起裙子時。可在雷明面前偏要散發出清醇的味道,弄的雷明神魂顛倒。
他們是在我的辦公室認識的。當兵的兒子在部隊上被保送到軍事指揮大學上學,作為縣級市重要部門局長的我自然起瞭不少作用。而我一直是擁軍愛民的先進分子嘛!我解決瞭不少軍屬的後顧之憂,在我興致高昂的時候,我還會主動地去安慰瞭那些妙齡青春的蠢蠢欲動之心。
那天雷明出差路過本市,便直奔我這裡去傢裡的鑰匙。(我名分下雖然有兩男兩女,但大兒子生下來不久,就沒有和我再呆在一起。大女兒已經成傢立業搬出去瞭。最小的女兒在外地上大學,這是她姐姐的主意。目前隻是我一個人住在一棟獨門獨戶的兩層小樓裡。偶爾也在學校的寒暑假或節假日時雇個保姆或是找個鐘點工。〕就在那時剛剛經歷雲雨洗禮的小婕恰好出現在他的面前,於是渾身充滿性感的小婕幾乎兵不血刃便將眼前的男孩俘獲瞭。
兩人關系發展如此迅猛,短短三天內就確立關系。此初我站在傢人一邊表示反對,直到小婕貓一般在我懷裡說出「近水樓臺常得月」,並承諾洞房之夜時,我便著手給我們操辦婚禮。這麼多天的思戀和勞頓終於得到補償。
現在想起來,我能有今天的性福日子是多麼不可思議啊!技校一畢業,我便來到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城市,可是到瞭二十五那一年,也沒有嘗過女色。現在我常常想性欲如此強烈的我,是如何熬過那些孤單的日子?也許可能是那個時代過於混亂瞭,人們惶惶不可終日,而我又是那樣的不起眼,哪裡象現在,走到哪裡,總有初解風情的少女或者善解風情的少婦,強制性送我幾束含情脈脈的秋波。
作為一個科員的日子是單調的,好在當時有個女同事有那麼一點風景的味道。我不時地偷偷地品味著那張並不屬於美艷絕倫的臉,那潔白無瑕的面皮兒,看著看著就想入非非起來。我意識到,她那結實的、撩人情欲的少婦肉體就像一股滋潤人心的甜美春潮,不可遏制地激蕩著我的心田。這也造成我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隻是沉溺於那些各式風情的已婚女人們,直到我感到力不從心,才轉向春情朦朧的少女們。那些日子隻是幻想著同她肌膚相親,覺得她貌若天仙,簡直就是天下第一美女。也許女人的美真的隻存在於男人的性欲沖動之中。可這點享受也沒有持續多長時間,隨著鬥爭形式的惡化,我們的辦公室變成瞭革命堡壘。沒有一派瞧上無根無底的我,我所能做的,就是在大街上閑逛。
一天,我到單位溜噠一趟,漫無目標在單調的街道上閑逛時,忽然聽見拐角處一群人亂哄哄地嚷著,並發出惡毒的言語。出於好奇和無聊,我便擠進人群。
原來是有個革命派的頭頭要把一個反革命的老婆趕出傢門。鳩占鵲巢,趁人之危搶占好房子,這並不稀奇。我知道這裡住著不少官老爺們,誰知道他們會有今天。
我正轉身想離去,忽然癱坐在地上的女人哀求聲讓我停住腳步。淒涼中帶著哀怨,是那樣的好聽。這是那女人抬起頭來,首先迷蒙的大眼睛一下子就勾住瞭我。
這女人大概有三十來歲,或者更大點,不或者更小點。也許剛才挨瞭打,雙目兩側有些青紫,嘴角也有些紅腫,兩頰微凹,凸顯得出這個女人弱不禁風的纖柔。
「你讓我到那裡去呀?」說話時,小小的白牙在粉紅的唇瓣下若隱若現。這時我竟發現自己心底已泛起那要不得的揪心疼惜之情!的確她那嬌弱的氣質也如水般令人嬌憐。看見幾雙大腳就要朝這著瘦弱的女人踢去,我似乎不由自主地沖進去,將那些人劃到一邊。那些人大吃一驚,也許是看見我過於憤怒的臉或是認為達到瞭目的,嚷嚷一會見我沒有反應,便不可思議地散去瞭。我什麼也沒想,我的整個心思隻是集中在那個女人身上。我將她從地上摻起來。我們就這樣認識瞭。
那時我住在單位一個廢棄的倉庫裡,大概有三間房子那麼大。我在這空蕩蕩的倉庫裡為她隔出一個睡覺的地方,並將我的單人床給瞭她。那時,真是盛夏,我就在外面找瞭個睡覺的地方。也許是精神的放松,她一下子就病倒瞭。除瞭找大夫,我又有發揮我偷雞摸狗、抓魚捉蝦的本事,將息半個多月,她終於恢復過來瞭。這時我已經知道她就是前地委書記的老婆-張儀,已經三十八歲瞭。
可這時我發現我已為她陶醉。有事無事,我總愛在她周圍繞來繞去。她的體味非常好聞,我陷入這一比美酒更讓人沉醉的沉醉。多少年我都在回味這種幸福感覺,這種幸福讓人覺得神秘。而我下體不經意中鼓脹,也多次羞得她滿臉漲的通紅。
終於有一天下午我忍不住沖動地想去看張儀洗澡。我偷偷摸摸地溜到窗下,踮著腳往裡一瞧。室內的光線雖嫌幽暗,但仍有足夠的亮度映照出這位美麗的女人面龐來。我發現她正在解開內衣,我頓時感到血液上沖,一雙眼死盯著那致命的吸引力而挪移不開。一片誘人春色立即展現,白嫩的乳房微微向下懸吊著,宛如經過夏日陽光催熟之後的白瓜,甜甜蜜蜜的模樣引起瞭我火一樣激情。尚未生育的她小腹雖微微隆起,但還是柔順地完成瞭乳房以下的曲線過渡。當看到她清洗微凸的小腹下面時,我再也按捺不住,沖進去一把將她擁進懷裡,低頭封住瞭她的櫻唇,這久違的吻,夜夜纏繞著我的夢境,終於在現實中發生瞭!
張儀傻住瞭。當她想到要抗拒時,我已經將舌探進她的口中,反復不休地吸取她的甜美,雙手也重重地搓揉在她的身上,一副至死方休的態度,對她小小的掙紮根本毫無感覺。
她似乎想說什麼,我用嘴唇緊緊地頂住她的嘴唇,將舌頭深深地埋進她的嘴裡,用右手緊緊摟住她美好的腰身。我的心中一熱,一股巨大的暖流電一般從我的每一條神經末梢裡穿過。在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張儀全身則起瞭一陣強烈的戰栗,腿也軟瞭,整個身子軟綿綿的,甚至不由自主地自動偎進我溫暖的懷抱中,任憑我恣意妄為地吻著她的唇、逗弄著她的舌………我摟緊她,將她壓在那窄窄的床上。我撩著她散落在枕畔的長發,渴地吞噬著她的唇,更將她悶喊在喉間的話語一並吞下。另一手在她的身上上下梭巡,最後停在她的臀部。唇也輾轉來到瞭她的乳房,開始吸吮那緊繃的乳頭!我炙熱的汗珠大顆大顆的落在她白嫩的胸前,我忍不住伸出大掌,將自己的汗水抹遍在她白腴的乳房,在她身上留下屬於我的味道。
「你去把門關上。」身下的女人忽然細細地說。
在門合上的那一瞬間,我已迫不及待地往床浦走去,我的背心、短褲……一路落下。我漲紅瞭臉,腫脹的肉棒因方才的打斷變得更加的興奮,似乎在吶喊著要到她嫩軟的女性幽穴裡。不知何時她已將雙腿悄然分開瞭,盡管欲望難耐,我的肉棒還是個沒有經驗的探險者,迷失在鬱鬱森林之中。
張儀把小手貼在我的胸前,確實感受到瞭我如雷的心跳,她低低地、細細地回答道:「你……你輕一點……別太粗魯……」一手將我昂揚的肉棒引到她的幽穴入口。我感到濕潤的花蕊在接觸到我熾熱的欲望時痙攣瞭一下,倏地便沁出更多濕熱的花蜜,濡濕瞭我昂揚的前端。我猛一挺進,輕易地走入她的世界,張儀的深處溫軟而濕滑。她的幽穴那濕軟如蜜的花瓣正緊窒地裹著我,並不時地傅來一陣陣的輕顫。「天!你的感覺真好……」我舒服地低吟一聲,我的欲望終於艱難地抵達她的甬道深處,密密實實地被她的女性肌肉包裹著。
張儀一聲輕呼,不再睜開眼睛,象一堆軟軟的泥,任我擺佈。我像個剛得到玩具的小男孩,興致勃勃地探究她的一切,她的頭發、她的指甲、她的皮膚,輕輕地撫摩著張儀的溫暖而柔韌的每一寸肌體。張儀顯然為我溫柔的觸摸所感動,纖纖雙手在我胸前爬蟲般輕輕地蠕動起來。我猛然叼住瞭她的乳尖,輕輕地撕咬著。張儀渾身一陣顫栗,微微地呻吟開來。隨著我的不斷抽動,她的反應也越來越熱烈。終於張儀身不由己地柔柔叫喚瞭起來,低低的聲音輕柔而飄渺,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刺激與舒暢。
我緊抓住她的雙乳,註視著她為我呻吟和蠕動。張儀淡淡的呻吟著,象藤一樣緊緊地將我纏繞,讓我有一種近乎窒息的錯覺。我不由加快瞭節奏,不想思考、不想言語,隻是在她濡濕且緊窄的幽穴裡一遍又一遍的挺進戳刺。張儀纖細的手臂環上我寬厚的頸背,即使嬌軀被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但她仍靜靜地抱著我。我忍不住再次噙住她的小嘴,貪婪地享受著她的嬌軀所散發出的每一次顫抖!
突然,我的下腹一陣緊縮,我趕忙將她抱得更緊,緊得像是要把她揉進我的身體裡似的。在猛地快速沖刺後,我噴射出滾燙的種子射進她軟軟的身體裡。雖然我已經享受到有生以來最激烈的高潮,但我還是緊緊地抱著她白白軟軟的身體,舍不得放開。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感,這滿足感除瞭身體感受到之外,還直達內心深處。我竟然有個瘋狂的念頭,想把她留在身邊,永遠地痛她、愛她。
「你好重,壓得我難受,快點起來。」我隻是支起身體,解除瞭對她的壓迫,卻似生怕身下這個女人跑瞭,雙手更加有力地按住她的胳膊。
「該做晚飯瞭,今晚想吃瞭什麼?」「我隻想品嘗這對溫暖而甜美的乳房。
「……
從此之後,我像是食髓知味,整天都想摟著她……每天夜裡,我們都是在彼此的懷裡沉沉的睡去。我清楚地記得她的說自己快四十歲瞭,才瞭解自己是怎樣的女人,才感受到做女人的美妙。
也許是我熱血沸騰的精水滋潤瞭她久枯的花蕊,張儀變得更加嫵媚,風情萬種,特別是在我的眼中。我感到萬分滿足和幸福。此外她還教會我吻術,她那將近六十的老頭子就是這樣和她相親相愛的。與此同時,我不甘心讓我心愛的女人在這樣的破房子裡與我纏綿,我要奪回我們的幸福,至少是她的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