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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鳩占鵲巢

第44章 鳩占鵲巢

  經過一個多月的招兵買馬,納士招賢,屯糧集草,劉備的實力己壯大瞭許多,政權亦堅固多瞭,並逐漸擴大……許多人武將,名人紛紛慕名而投,眾人已感到離一統天下,救萬民於水火之中的願望越來越接近瞭,不禁信心百倍,士氣激昂。

  龍天揚亦興奮、欣慰不已,暗忖:“隻要能快些結束這些亂世,百勝們就能過上幸福的日子瞭!自己也會脫身於混戰之中,而為戰爭感到煩惱,苦悶瞭。”

  龍天揚與四女追逐歡娛,盡嘗人間樂趣,這樣的日子過得真快,在平靜無戰的時光中,他們不知不覺己在荊州生活瞭月餘,但這幾日來,經天揚的腦中總是幻覺出還在許都的黃鳳翔似是有何兇兆,可能是同是‘龍之子’緣故,他們之間雖相隔數裡,但心心相通,一種不祥的預兆出現在他心頭,使他有一種風雲又起的感覺。

  的確,因為是“龍之子”他們一定有著不同於常人的智慧和力量,龍天揚的不祥預兆是對的,也應驗瞭……

  那是三日前,司馬仲達率“虎豹騎”從攻陷的長沙凱旋回歸放都的事瞭……

  仲達其實在長沙時就已知道曹操率軍在赤壁與孫劉聯軍交戰中,被其擊得慘敗而來,回到許都後,曹操將此事告於他知曉,說時,神情甚是惱怒。

  仲達卻怨恨地道:“亟相,其實導致這次我軍大敗這人就是‘龍之子’。”

  曹操驚問道:“哦?仲達,你怎麼能斷言是他?”

  仲達陰狠狠地道:“因為……因為,他們這次詐降時所用的‘火攻’之計全是在東風和濃霧的大力幫助、掩飾下才成功的!不然,我軍是不會遭此慘敗的,隆冬哪會有東風呢?我憑氣觀出,那東風和濃霧是‘龍之子’利用‘天命之相’之身和周瑜的妹妹交合時,才有狂風和濃霧出現,於是,我軍就遭慘敗……”

  曹操驚疑道:“果真如此?那麼‘龍之子’……我,我一定要殺死你……殺死你!”

  仲達陰笑說:“丞相,你不必動惱!我有辦法可讓‘龍之子’前來送死,而且,他是必死無疑!不過,我得犧牲亟相一點東西,請亟相於事後免臣之罪!”

  曹操掠喜的連聲道:“好……隻要你能將‘龍之子’誘來除掉,犧牲我一點東西不算什麼……對瞭,不知仲達你所用的是什麼東西?“仲達陰險地一笑,說:“其實也算不上什麼犧牲……不過,這必須由我親自來做,‘龍之子’才會上鉤的!因此,請丞相允臣的懇切請求,我事實上會不負暢想所望,將‘龍之子’除掉的!”

  曹操見他語氣肯定,略一思索,點頭說:“好吧!一切就按你所想的去做,事後不管出瞭什麼問題,我都會免你罪過的!不過,重要的就是要盡一切所能,給我除掉‘龍之子’。”

  仲達單跪於地,拱手謝道:“多謝暢想……

  臣一定不負所托!臣告退!“仲達轉身離去,可陰冷的面孔卻隱露出狡猾、陰險的笑容。

  他經直向黃鳳翔所住的屋子走來,有婢女入內通報到,黃鳳翔對他恨之入骨,因為,在一個多月以前於欲逃往東誤的那晚,“黑瘴虎”前來阻攔,並與龍天揚交手中她才徹底知道仲達狠毒,陰險的本質,現在聽說他登門來訪,心中雖鬱悶,但表面上還是得接待一下,於是,便傳其進屋。

  入座之後,有婢女獻上香茗,然後退瞭下去,室內隻剩二人瞭,黃風翔感覺到仲達一定有事,不然是不會無緣無故的來此的,遂問道:“仲達大人,不知你來此有何貴幹?”

  仲達伸手執盞,就在他尚未觸及盞身之時,他以決得讓人無法看出的速度輕彈食指甲,立有一物落入黃鳳翔的茶盞中,而黃鳳翔卻毫無所知。

  仲達暗暗陰笑,執盞啜瞭一口香茗,道:“龍娘娘,你別介意,我隻是來坐一會而已……不知娘娘對這次我軍‘赤壁’一役中,被孫劉聯軍大敗一事有何看法?”

  黃鳳翔如觸電般的一陣劇顫,怔瞭怔,道:“我……我乃一介女流,無權過問你們男人們在戰場上的打打殺殺……”

  “那娘娘當時亦在‘赤壁’,你有沒有感到如今正值隆冬之時,哪來的狂烈的東風呢?是不是很奇怪?”

  “我雖然很奇怪,但……但也解釋不瞭……

  “嘿……其實那東風和霧,是大有來頭的!

  龍娘娘想不想聽我道出真相呢?“黃鳳翔一楞,亦問道:“什麼?大有來頭?

  你……你說出來聽聽!“仲達冷冷地道:“娘娘,先別急!你先把這茶喝完平定一下情緒,持我再慢慢告知於你。”

  說著,他執起盞,啜瞭一口香茗,黃鳳翔急欲聽他所說的“真相”便“咕……”

  連續喝瞭幾口,說道:“仲達大人,現在可以說吧!”

  仲達“嘿嘿”的註視著她奸笑不已,得意地道:“好吧!我告訴你……那突刮出的東風和散佈的濃霧全是你心上人‘龍之子’和周瑜之妹額鸞倒鳳狂歡大戰後的結果,他們歡得愈狂,風和霧便刮得愈大,起得愈濃,因此‘火攻’之計才進行的如此順利,致使我軍慘敗……這就是我要說的真相?

  龍娘娘,你現在是否為心上人與其他的床而吃醋、氣憤?“黃鳳翔如遭晴天霹靂,她睜大雙目,不住的搖頭,否定道:“這……這……不可能!天揚他不會這樣做的……”

  話未說完,她感到渾身酸軟,癢酥、灼熱異常,並迅速愈來愈明顯,產生一股強大急渴的欲望,同時,腦子漸漸變得模糊起來。

  她暗呼“不妙”暗忖:“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有此窘狀呢?這……好突然,雖然我自從與天揚一年多前別後,來到這裡從未與男人交歡過,是有些渴求,但是,我不會……這不是我所要的……這是身不由己……天啊!怎麼越來越難受越想要瞭,該不會是……可是,我並未見這傢夥搞鬼呀!對呀,我怎麼這麼傻呀?他是‘虎豹騎’首領,本事高強的深不可測,連天揚自忖無把握戰得過他,這……這一定是他剛才做瞭手腳,是!剛才他還讓我喝茶,他一定是將什麼催淫的春藥放入瞭我的茶盞中,這傢夥……”

  她強力睜開欲閉的美眸,向仲達看去,隻見他正淫笑著色迷迷的盯著自己那豐滿的欲破衣而出的胸脯,若在平時,她早己怒不可遏瞭,可是,此時她反而還以火辣辣的目光迎瞭上去,強力地道:“仲達,你……你好卑鄙,你剛才在我茶盞放瞭什麼……啊!我……我受不瞭啦,我要……”

  話未說完,她渾身猶如火燒,欲望漲至極點,忙用雙手瘋狂的自扯起身上的衣衫羅裙,頓時,破帛的“嘶嘶‘”聲陡起。

  未片刻,她便將衣衫羅裙扯撕成片片條條,散落地上,連肚兜、內褲全扯瞭下來,一絲不掛的裸露在仲達面前,並春意狂發的搓揉著自己的服體,嬌吟不己,且饑渴的叫道:“快!我要……受不瞭啦!”

  仲達色迷迷的註視著她那膚若凝脂白玉般的胴體,那豐滿滑潤正在跳動不停的雙峰,把不盈握的的纖纖柳腰,毫無多餘脂肪的滑嫩小復,從鬱密濃的草林及誘人的“桃源”入口在她的張腿下,已隱約可見,圓滑白晰,富有十足彈性的修長玉腿,可人俏麗的金蓮,半圓嫩滑的白殿……一切全暴露無遺的足現在他面前。

  仲達看得口水都流出來瞭。他沒想到赤裸著身子的黃鳳翔竟是這般出奇的美,賽逾天仙。

  他淫笑不止,狂聲道:“嘿……不錯,龍娘娘,你的確擁有‘龍’的智慧,能在瞬間猜出我的……我剛才是在喝茶時,將指中內早先預藏的強烈催淫春藥‘霸無敵’彈進瞭你的盞內,你不要怪我卑鄙,這樣,不正好是久旱逢甘雨嗎?怎麼樣?

  我這‘霸無敵’的威力不少吧?你放心,今日我一定會澆灌好你那一片即將枯萎的草原!我若不滿足你,隻怕你會欲火焚身而亡的!可是,我舍不得你這樣嬌艷如花、賽逾仙女的大美人死去呀!來吧!

  為我寬衣……“黃鳳翔此刻已瘋狂的將自己那粉嫩、彈指欲破的肌膚揉搓的青紅發紫,並有無數道指痕,她己變得有如一隻待噬的母狗。

  她已完全陷入欲望饑極之狀,仲達上前一把摟住她纖腰,她立即張口狂吻狂舔猛咬著他的面頰,並飛快地拉扯下他的衣衫,將他猶如剝蔥般剝得赤身裸體,然後,用滿盈著色欲之情的美目目不轉睛的掃視著其發達、雄壯的虎軀,並顛狂己極的將他渾身狂吻、舔咬、揉撫,近似於野獸的野態。

  仲達亦是欲火進發,二人真是幹柴遇烈火,一點就著,更何況是受春藥催淫的作用,那動作比及野獸交合時更狂,更粗野。

  二人迫不及待的上榻交戰,他們狂極的互咬著對方,來刺激自己的獸欲,這是罕見的一次入欲之歡,他們粗野的鑾戰著……

  黃鳳翔體內的春藥強烈的藥力全暴發出來瞭,將她原本蘊藏在體內這一年之來的欲情盡數引出,發泄出來,她吻著、咬著仲達的渾身各處,將其咬得牙痕祟累,並狂極如蛇般的扭動著全身各處,口中亦大聲嬌吟,歡叫著。

  仲達被刺激的獸性大發,他也粗狂的揉撫捏搓著她的嬌軀,並挺槍猛刺,猛頂,口中亦粗喘不己,他的“破鳳”殺氣已充盈佈滿全身,而他更將這“殺氣”用在對她的交戰中,因此,這一戰是空前絕後的、無人可以比擬。

  他們粗野的交歡動作不堪入目,其聲更是不堪入耳,他們一個狂挺猛頂,一個疾扭快迎著,如狂風驟雨奕戰著,直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也不知過瞭多長時間,二人才戰得筋疲力盡,滿榻狼藉的乏極而眠。

  直睡至次日下午,黃鳳翔始終悠悠醒來,她使力撐直身子,隻覺得渾身如同散瞭架般的酥軟無力,並疼痛不已,嬌軀上片片青紫於紅,下體污血大片,兩條玉腿上亦有許多幹涸的血跡,軟榻上也有許多臟物,她又看到身旁仍在沉睡的仲達,不由驚愕不已,暗忖:“天啊,我怎麼會和這個傢夥幹出這種事來!我們是怎發生的?

  依我們這身子流出的臟物看,一定狂戰瞭不少的時辰……這傢夥占瞭我的貞操,我……我對不起天揚!我記得……看這天色,莫非我們是從昨日至今,我當日感到頭暈,欲火上升,這全是他用瞭春藥導至我……我要殺死他,殺死他這個無惡不作的惡魔,他不僅派‘五虎神’殺天揚,還占瞭我清白之身,我要殺死他……“她遂從枕下取出短劍,剛將劍抽出之下,她又無力的松下手,暗道:“我……我真下不瞭手,我真的很需要男人,特別像他這樣床技高超的男人,沒有男人的日子實在是很乏味,無聊的!我不能殺死他,我覺得他這一戰讓我那久旱之地得到瞭甘雨澆灌,我似乎於這一日間變得開朗、舒服、年輕瞭……更充滿瞭青春之力!天揚……希望你不要怪我……怪我賤,因為這是人之常情,我真的不能在你還沒有救出我,灌溉我之前,離開他瞭,我很需要他……”

  正在此時,仲達醒瞭,他看著正在發楞,但面露欲後無比歡愉的滿足感而現出一張笑容的黃鳳翔,心中不由得意萬分,知道經過昨天這一番翻雲倒霧的狂歡後,黃鳳翔的一顆芳心已牢牢的被他拴住瞭。

  驀地,他瞥見黃鳳翔那迷人的美妙的服體旁有一柄短劍,賊眼一轉,他立即明白瞭……

  黃鳳翔也回過神來,看著他,仲達不失時機的射出深情的目光迎瞭上去,她不禁欲恨還喜,正彷惶時,一隻熱燙有力的大手放肆的在她豐滿白晰柔滑的雙峰上溫柔的揉撫,她不由感到渾身酥軟無比,嬌軀劇顫,胸脯劇裂的起伏不止,呼吸也是緊促起來,欲拒還迎,一隻柔荑情不自禁的搭在他正在放肆的手背上。

  仲達見她競在一日之內對自己如此難舍,知是那狂烈的灌溉令她那萎枯的欲苗復活並迅速茁長起來,於是,不由暗喜不已,遂使出對付女人的高超技倆來,柔聲道:“娘娘,你難道不恨我嗎?是我用春藥催情讓你失身於我的,你醒後怎麼不殺掉我這個多次欲除掉你心上人,並強占瞭你身子的十惡不赦的惡人呢?”

  黃鳳翔已被他那玩弄女人時精妙的魔鬼大手揉的欲望又起,花枝亂顫,並嬌吟連連,聞言,她欲言又止,似怒還喜,撫媚萬分。

  仲達乃是風月高手,這情景他怎麼能看不出……於是,他更放肆的將她一手樓緊於懷,一手拿起綢巾,溫柔的為她擦拭下體歡後流出的許多臟物,然後,毫無顧忌的在其豐滿誘人、吹彈得破的嬌軀上遊撫,更挑逗得黃鳳翔歡吟不己,他更得意不已,就像是在玩弄著一件玩物,他深諳男女歡事,更知如何來博得女人歡心,在這方面可以說他與從二十一世紀已到來此地,精通床第術的龍天揚相比最多不過隻差一籌而已,但作為在一千多年前的亂世之國時代,仲達的另女床第術算是高超至極瞭!

  於是,他挑逗地說:“娘娘,既然你將劍都取出而未殺我,那麼……那麼可證實你是舍不得殺我瞭,是嗎?既然如此,那屬下就遵照娘娘心意,以後天天陪伴娘娘瞭!”

  黃鳳翔已完全陷入瞭對他求欲的激情之中瞭,聞言,隻覺得他就是自己熱戀中的戀人—般,她已離不開他瞭,聽著其帶著挑逗的話,她不但不氣,反而欣喜不己,於是,輕“嚶”一聲將嬌軀整個兒緊貼在他寬闊的虎軀,並仲出粉臂將其摟得緊緊。

  仲達微笑道:“娘娘,你的身子還疼嗎?如果無什麼大礙,屬下現在再給娘娘一次歡愉如何?”

  黃鳳翔更歡喜瞭,乖順的如一隻小鳥般摟著他的肩背,輕“哦”一聲,同時坐正於他的雙腿上,張開自己的玉腿,那神秘誘人的“桃源”洞口立時豁然大開,花蕾亦微微翕動著,她粉臉通紅,艷如桃花,更顯得艷欲滴,嫵媚動人,嬌吟中更顯渴求之情。

  仲達不由連贊:“娘娘,你知道嗎?你現在這模樣真能迷死許多男人!你的每一處都是那麼誘人,完美無缺,就象是一塊經過石匠精雕細琢而出透明無瑕的美玉!光讓人看上幾眼就會夜不能眠,想入非非,縱使少活幾年也心甘情願,你真是月裡下凡的嫦娥!……”

  黃鳳翔聽著他正到好處的稱贊,心中不由如喝瞭蜜般甜醉不已,櫻唇剛啟,已被仲達那滾燙灼熱的雙唇印得嚴嚴實實,他伸出靈舌與她的香舌互舔纏絞起來,同時,她覺得穴內猛然變得嚴實起來,隨著他長槍在“潤滑油”的作用下,猛烈而適度的頂抽下,她立時被那槍與壁的磨擦所產生的酥、癢、麻、醉四種令人舒服得欲死欲仙的快感爽得嬌吟不己。

  她的雙手情不自禁地在他孔武有力的虎軀上撫摸起來,並挺腹密切的配合著。

  仲達溫柔的進攻著,雖是溫柔,但卻有力而是適度的動作,他隻覺得對方現在給予他的樂趣與昨日迥然不同,雖然他昨天數十次醉生夢死,但卻是在原始得如獸類交配那麼粗野中嘗到她他本身具有的欲味,可是,現在卻不同,她是在思想的調配和體內所感受到的樂趣下而主動迎合的,這種欲味才是人人都想嘗至的最佳樂趣。

  他雙手邊撫著她的雙乳小腹往下,大腿內側,同時熟練而適度的挺槍過關斬將,但那最令人興奮!銷魂蝕甘的快感卻讓他情不自禁歡呼起來,於是,他使足瞭力氣,力貫長槍,“嗤嗤”的長驅直入,直抵“桃源”盡頭,動作變得迅猛起來,他旋挺直頂,疾猛的來回抽送著,異體的肌膚相撞發出醉人的“砰砰”撞擊聲,令二人欲望隨之劇增。

  他們激戰的大叫,狂呼不已,互吻的喘不過氣,動作是那麼的快、準、猛、狠,聲音是那麼令人醉、迷、喜、嘆。

  仲達伸舌與她纏絞瞭盞茶功夫,便移向其昨天交戰狂歡過度而抓咬的傷痕,他愛憐而溫柔的用濕溫的靈舌為其舔度著道道指痕,樂印……她那粉頸,玉臂、雙峰、小腹、玉腿上的傷痕都得到瞭他靈舌的愛舔。

  黃鳳翔被那高超的“舌技”舔得神魂顛倒,嬌吟愈響,再加上渾身由於下體所受的至高快感,她直爽得死去活來,疑是置身於夢幻仙境一般,忘乎所以瞭。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嬌吟交匯成一首顛鸞倒鳳今萬物皆羨慕,嫉妒不已的欲歡曲。

  激戰瞭一個多時辰,二人才互贈紀念品,偃旗息鼓,鳴金收兵瞭。

  他們意猶未盡,又痛吻愛撫瞭一陣,才齊緊緊擁著進入澡堂浴盆內,洗凈身子,穿衣飾容。

  這兩天來,二人嘗盡瞭大上人間最歡愉的欲歡。他們如膠似膝,纏纏不已……

  黃鳳翔己完全沉醉於他的高超色欲手腕之中,她覺得自己一日也離不開他瞭,她不能讓自己十八歲的花體倍受寂寞的煎熬,這一年來久待的欲望一經啟開,便無法自控瞭。

  他們自一歡之後,便有二次……天天纏綿,夜夜狂歡,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不出四月,曹操便從黃鳳翔的侍女口中得知瞭此事,他來到黃鳳翔房子時,恰遇上他們二人還在狂歡,一股怒意和酯意立時湧上他的心頭,他本是一個風月高手,尤其是對貌美女子,隻要他能看上的,不論你是何等身份,他都會不顧一切的將其弄到手,供他淫樂,更何況黃鳳翔是美人中的美人,他對其更是垂涎三尺,無奈,他一是想起自己是一國之君,不能走上約王對女媧娘娘非份之想,而遭天譴之路;二是他讓黃鳳翔以“龍仙女”的身份為他博得民心,如若對其心存不軌,那會遭天下人所恥笑的,就是以上原因他才沒對其作出非份之舉,不過,今日目睹仲達與其狂歡時情景,他焉有不惱不酸之理。

  二人忙穿衣起榻,接見曹操,曹操怒容滿面的掃視著二人,厲聲道:“你們這是做什麼?這……這成何體統?龍娘娘,你身為‘龍仙女’競做出如此有傷風俗的事來;此事若傳瞭出去,你……你將怎麼對那些信任、祟服你的民眾們說去?仲達,你身為‘虎豹騎’首領,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以下欺上的醜事來,你……你……我要馬上下旨將你斬首示眾,就以你調戲龍娘娘為名,治你死罪!“黃鳳翔見狀,忙求情道:“亟相,請你開恩,饒恕仲達大人吧?”

  仲達卻從容地說;“亟相,你曾經說過,我所犯任何罪過,你都不予定罪的!你可是一言九鼎,君無戲言呀?”

  曹操怒氣沖沖的急忙道:“但是,我卻末應允你如此做哇!我說讓你將龍……”

  剛說出“龍”字,他便覺不妥,因為黃鳳翔正在場,他怎能說出將“龍之子”殺掉呢?

  頓瞭頓,他無奈地道:“算瞭——這次我就不與你計較,但是你得快完成你對我的承諾,不然,我就重罪不饒!”

  仲達忙拱手恭敬地道:“是,臣近日即為亟相完成心願!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曹操也不言語,指袖而去,仲達與黃鳳翔行過一番雲雨後,也轉身離去。

  在仲達的書房裡,“赤飛虎”神情冷沉而恭敬地單跪於地,拱手道:“仲達大人,不知你找屬下來有何吩咐?”

  仲達伸手將其攙起,順勢將她摟在懷裡,伸手於衣內您意撫揉著她的雙乳,淫笑道:“小美人,你雖是我的屬下,但我們之間已那麼親密瞭,就不用拘那麼多的禮!這次我找你來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讓你做,如果你做得好,於這件事後,我就娶你過門,納你為正室,怎麼樣?”

  “赤飛虎”風情無限的嬌吟著,騷勁十足的用指刮著他的鼻尖,浪笑道:“仲達大人……不,親親!那你說出來聽聽是什麼事令你如此感到重要?能比你抱我上床還重要的事,一定是……是不簡單的?喂,對瞭,剛才你說什麼?我若做得好你所交待的這件事後,便要娶我過門為正室?這……

  這可是你說的,一定要算數呀!“仲達伸手滑到她光滑如脂的豐臀上狠捏瞭一把,色迷迷地道:“美人,隻要你能完成我的任務,我絕不食言!來,我們到榻上邊戰邊給你說g 巴!”

  說著,便雙手將其托起,摔在軟榻上,如餓狼般撲瞭上去,二人粗野的脫光衣衫,便正式交戰瞭。

  “赤飛虎”放蕩見骸,浪吟不止,那豐滿、白晰、潤滑的嬌軀被壓在其虎軀之下,他瘋狂的頂旋著、疾刺著,亦粗喘著,她扭動著、撫摸著、歡叫著……

  邊激戰,仲達邊說道:“美人,這次我給你的任務其實也是很容易去做,是要你想法將‘龍之子’從襄陽誘到這裡,你隻要說她心愛的女人被我占去瞭,他一定會趕來相救的,如此一來,我就可讓你們‘五虎神’立一次大功,你們就可以合力將他幹掉瞭!”

  “赤飛虎”浪笑道:“親親,你的胃口真不小呀!你的女人還不多嗎?竟還要去占那個表面正經骨子裡卻騷得要死的賤貨——‘龍之女’,並且還要除掉他的心上人‘龍之子’,想將長期占據哇!哼:剛才還說什麼要娶我為正室呢?還有那平時所說的話,全是花言巧語來哄人傢開心趁機占我便宜的,沒有一句是真心話……”

  仲達狂猛的頂挺著,一手揉著她豐滿雪白、誘人的雙峰,一手在她圓滑的粉紅臉蛋上擰瞭一把,淫笑道:“嘿……寶貝,我還不疼你嗎?難道你吃醋瞭?跟你實說吧,‘龍之女’的身子雖比你嫩滑,那地方似乎比你的還妙不可言,但我們都是肉體需要而已,而不是真愛!我們才是真正的夫妻!至於除掉‘龍之子’這是亟相之意,因為‘赤壁’一戰中,‘龍之子’與周瑜那小子的妹妹交歡,才祈得瞭東風和霧,從而用‘火攻’將曹軍擊得落花流水,所剩無幾,連曹操也差點在劫難逃!

  你想想,他能不恨‘龍之子’嗎?所以,他讓我設法將其除掉,而這個立功的機會我當然讓寶貝你來把握瞭!你隻管將其引來就行,不管你使出什麼辦法!““赤飛虎”邊戰邊戲謔道:“親親,我就信瞭你這些花言巧語吧!不過,那‘龍之子’真的很厲害耶!上次他不僅擊中瞭我的虛影,將頭顱砍瞭下來,並且連我實身的臉上也劃瞭一道長長的劍痕,他的功夫可能跟你不相上下,同樣深不可測,如果強的不行,我就用軟的——美色來馴服他這個絕世美男子!親親,你會不會吃酣醋呀!”

  仲達聞言,狠狠用力猛挺,道:“你……你敢!我雖然操瞭他的女人,但我的女人除瞭我自己之外,別人誰也別想碰上一碰!”

  “赤飛虎”撫媚後地擰他的大腿,說:“親親,你好霸道呀,隻準你上人傢的女人,你自己的女人卻不準人傢動一動,這是不是太貪婪、太霸道瞭嗎?”

  仲達報復似的頂得她大叫不己,邊興奮地說:“嘿……這就是專橫的本性,我要奪盡天下我所看中的任何東西,包括權利、女人……這次如果你因上次之仇與他交起手來:萬一敵不過的話,啊……可以使一‘美人計’讓他上鉤,最好能將他擊斃,那樣我們省去瞭不少力氣和麻煩,那功勞就會是你一人獨占瞭,不過,即使用‘美人計’也隻能做戲敷衍而已,切不可真的和他騎上……”

  “赤飛虎”媚態百生,浪聲道:“你愈是管得這般緊,我愈是要真的讓他上……”

  仲達似怒非怒的抓她的雙峰,道:“真的嗎,寶貝,你這賤貨,爛貨……我現在就頂死你,讓你怎麼和他上!頂……頂死你……”

  仲達猛狂的旋頂疾挺著,“赤飛虎”爽得浪叫不已,身下挺動的更猛瞭,四肢如八瓜魚般將其纏得死緊。

  一番激戰後,二人才盡興凈身穿衣,但他們已戰得疲憊不堪,打情罵俏瞭一陣後,“赤飛虎”便去準備停當,向襄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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