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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第06章

  「您…您說什麼?!」姚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梅子…不…梅梅…我…」酒井彥人雙手在顫抖,他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姐姐…這是真的!…你是我的姐姐…同父異母的姐姐!」純子趴在瞭姚梅的膝蓋上。

  小磊躲在樓上偷聽著樓下的每一句話,當他聽到姚梅是公司老總的女兒時,差點沒有暈過去,他沒想到這種電視劇裡的狗血橋段會發生在自己身邊。

  「不…不…這不是真的…」姚梅一把推開純子,激動的準備朝門外走去。

  「梅梅…你站住…我知道我不配做你的父親…可是這些年來,我對你所做的一切還不能彌補我的過錯嗎?」酒井彥人激動的站起身來。

  「這些年來…哼…這些年來你為我做過什麼?我連自己的母親是什麼樣子都記不清楚瞭,何況是你!」姚梅不屑的問道。

  「我知道你這些年來受過很多苦…」酒井彥人自責道。

  「你不知道!你根本就不知道!從小我就受別的孩子的歧視,母親去世以後,我更是無依無靠…是我靠自己的努力才有瞭今天!」姚梅說著說著,淚水就止不住的往下流。

  「梅梅…我知道你不肯原諒我…我也不奢望你認我,但是我有一點,就一點,我希望今後你不管去什麼地方,給我說一聲,我不想你過得不好…」酒井彥人說完就拿起瞭包,朝門外走去。

  客廳裡就剩下瞭姚梅和純子兩個人,她們一句話也不說,沉寂瞭好久。

  「姐姐…」還是純子先開瞭口。

  「純子,你告訴我,你是什麼時候知道這件事的?」姚梅問道。

  「我…」純子結巴瞭。

  「快說!」姚梅發怒瞭。

  「在我第一次來中國之前,我就知道…」純子像一隻泄瞭氣的皮球。

  「這麼說,你接近我是有目的的…」姚梅哼瞭一聲。

  「姐姐…爸爸很愛你的…他每次看見你小時候的照片就淚流滿面…他…」純子解釋起來。

  「你別說瞭…我想自己靜一靜…」姚梅挎起瞭皮包,也朝門外走去。

  「姐姐…」純子想挽留姚梅,但是回應她的隻是重重的摔門聲。

  小磊在樓上聽的真真的,他不敢去勸純子,隻得默默的回瞭臥室。

  午夜的馬路上車很少,姚梅頭痛極瞭,她不斷的加大馬力,紅色跑車猶如一團焰火,飛馳在馬路上,呼嘯而過。

  也不知過瞭多久,姚梅覺得很累很累瞭,她緩緩的將車開回瞭她和孫征的傢,進屋後洗都沒洗,一頭紮在被窩裡就睡瞭。

  太陽已經過瞭晌午,姚梅還是沒有起來,她的心已經傷透瞭,這些天來,一個打擊接著一個打擊,沖擊著她那脆弱的心,她不打算去上班瞭,這是她工作以來第一次沒有請假而沒去上班。

  姚梅閉著眼睛,她努力的回憶著母親的樣子,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這也難怪,她母親走的時候,她年紀太小瞭,後來是在孤兒院裡慢慢成長起來的…她想著想著,眼淚就浸濕瞭枕巾。

  酒井彥人也一夜未合眼,他想要與姚梅父女相認的這一幕已經在他心裡想瞭千遍萬遍,每每想到這裡,他都心動不已,激動萬分。可是,昨晚的事情讓她傷透瞭心,他沒有想到姚梅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姚梅和她的母親長得太像瞭,尤其是那雙美麗的大眼睛,簡直是一模一樣,酒井彥人想著想著,又陷入瞭對往事回憶…那是上個世紀80年代的事情瞭,之前中日關系很不友善,日本軍國主義一直占據著日本政壇,將中日關系攪得是烏煙瘴氣。直至後來,乒乓外交拉近瞭兩國人民的關系,使兩國的外交恢復瞭友好,再加之改革開放的浪潮又席卷瞭整個中國,中日關系呈現出前所未有的友好局面。

  但是,再好的經文,如果讓歪嘴的和尚念,也會給念歪瞭。酒井彥人就屬於這幫人中的一個。

  當時,廣州是改革開放的先行軍,口岸火爆,人流量繁多,酒井彥人就是第一批來中國淘金的日本人。那個時候,他是任天堂公司的一名外派職員,負責將任天堂公司的遊戲機推廣進入中國市場。任天堂的遊戲機,也叫FC紅白機,相信大傢小時候都玩過,可以插卡帶,連接在電視機上,用手柄操縱遊戲畫面,超級瑪麗,魂鬥羅,俄羅斯方塊等等都是風靡一時的流行遊戲,深受國人喜愛。因此,任天堂的遊戲機一打入國內市場,立刻被搶購一空,任天堂公司發現瞭中國這個潛在的市場,蘊含著極大的商機,就在廣東省開設瞭5個任天堂銷售總部,酒井彥人就負責廣州的銷售任務。

  這裡給大傢透露一個秘密。其實任天堂這個公司背後是有一個大財團支持著的,買那就是日本內閣,每一年日本內閣都要給任天堂撥發巨額款項,用以發掘和「軟掠奪」我國資源,更有甚者是從事間諜活動,這是對我國機密項目的一個偵查和跟蹤,以便日本方面進行指定計劃和下達相關任務。

  比如說,日本內閣每年會撥發一定的經費用於間諜的實地考察。具體實施計劃是安排間諜偽裝成旅遊團或者是個人,每到一個要地,都會用隨身攜帶的相機拍攝下來。一般人是不會註意到他們的,因為他們的身份是遊客,拍些照片留作紀念是理所應當的,但是他們將這些照片會用郵件的方式發送回國,用以工程師們進行地標分類,獲取有用信息,據估計,大概每100張照片內就會有一條機要信息從照片中提取出來。這就是為什麼每年有那麼多的外國遊客湧入中國,進行旅遊,參觀。各位看官要小心一些瞭,因為如果你走在大街上遇到的一個外國遊客,極有可能他就是一個間諜。

  扯的有點遠瞭,我們還是說說這個酒井彥人吧,任天堂總部給他下達瞭一個「五年計令」,所謂「五年計令」,就是接受命令的軍人針對上級下達的命令和指示,擬定一個計劃,需要在五年內完成,這是硬需求,任何人不得違背。酒井彥人的任務是摸清中國稀土礦的富集地,並對其進行取樣和返送。

  日本人為什麼對這個稀土礦這麼看重?這裡是有緣由的。上個世紀80年代,正是美日兩大帝國主義大力發展電子革命的緊要時刻,內行人都知道,開展電子革命,首先要開展材料革命。電子材料的研發,才是推進電子迅速發展的關鍵。而這電子材料當中電子芯片和磁材料是重中之重,小到半導體收音機,大到國防設備,無一不用到稀土元素。然而,日本彈丸小國,資源稀缺,自己國傢裡沒有,自然要到鄰國盜取(這也不是頭一回瞭)。但是,隨著中國國防科技能力的逐漸強大,日本這個小跳蚤根本沒有強取豪奪的能力,隻能幹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偷著來。然而,酒井彥人就是其中一個「竊賊」。

  這個計劃看似簡單,實際上並不簡單。且不說國人對日本的痛恨,就算你張著嘴,給著錢,讓咱們中國人帶路,估計都沒有人。

  所以說,摸清稀土礦脈的路並不好走,但是酒井彥人還是一個人一直堅持,苦苦地尋找。廣東、廣西、雲南、四川、湖北,酒井彥人逐個省份的尋找,一次次的取樣,一次次的返送,一次次的檢驗,一次次的失敗。就在酒井彥人尋找到江西贛州的時候,意外的發現令他激動不已,贛州的稀土礦含量不僅達標,而且高出不少。

  酒井彥人發現,山底的稀土礦含量要比山頂的高很多。於是,他圍繞著山底,每在一處取樣,就在那裡做瞭標記,幾天下來,大大小小的標記有30多處,這使得酒井彥人幹勁十足,有瞭源源不斷的動力。

  這天,酒井彥人依舊進行采樣和標記,一不小心,在一個草叢裡,腳被一個捕獸夾子夾住瞭,頓時鮮血直流,他感覺到骨頭都快被夾斷瞭,疼得鉆心。

  「救命啊…救命!…」酒井彥人操著並不熟練的漢語呼喊著救命。

  喊瞭很久,他也絕望瞭,這麼多天以來,他沒有看見一個人影,沒有看過一處炊煙,他檢查瞭一下自己的背包,裡面還有幾天的幹糧。

  等瞭一天…兩天…酒井彥人拖著受傷的腿和捕獸夾子已經爬行瞭有幾公裡,他記得有一處田地旁邊有一條小路,或許在那裡會碰到路人,這個信念一直支撐著他。

  酒井彥人終於爬到瞭路邊,他仰面朝天,喘著粗氣,山間的空氣還是很燥熱,他看瞭看已經空瞭的水壺,無奈的搖瞭搖頭。

  「蠟燭結蕊燈結彩,百花爭春朵朵開。疊疊青山對笑臉,流水歡歌迎客來…」一聲清脆的歌聲從不遠處飄來。

  酒井彥人一陣欣喜,他用力的掐瞭一下自己,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他雙手支撐著身體,遠遠的眺望著歌聲傳來的地方。

  一個穿著瑤族服飾,背著竹簍的姑娘正在用樹枝打著路邊的野草,一邊唱著歌,一邊趕路。

  「救命!救救我!」酒井彥人大聲呼喊著。

  那個姑娘聽到瞭呼喊聲,朝這邊望瞭過來,果然看見酒井彥人伏在路邊,好像受瞭重傷的樣子,她急忙趕瞭過來。

  「呀?你怎麼受傷瞭?」姑娘大驚失色,她趕忙俯下身子,發現酒井彥人的腳踝處被野獸夾子夾得牢牢的,血跡都已經幹瞭。

  「我不小心…被…呃啊…」酒井彥人稍微動瞭動,就覺得生疼。

  「你別動!」姑娘從腰間取出一把小刀,在野獸夾子上劃弄起來,沒多久,野獸夾子被分解開瞭。

  「你忍著,我要拔夾子瞭。」

  「嗯…」

  「刺啦」一聲,姑娘用力拔下瞭夾子,夾子的鋸齒部分粘連著酒井彥人的血肉,酒井彥人差點沒有疼昏過去,姑娘從背簍裡取出一些草藥,放在嘴裡嚼瞭一陣子,然後吐瞭出來,敷在酒井彥人的傷口上,酒井彥人感覺一陣清涼,舒服極瞭,姑娘又從身上撕下一塊佈,給酒井彥人的傷口包裹上。

  「大姐…真不知怎麼感謝你?」酒井彥人感動的說。

  「大姐?我看起來有那麼老嗎?」姑娘卟哧一笑。

  「哦,對,應該叫姑娘。」酒井彥人有些不好意思,他還沒弄明白中國的稱謂。

  「誒,你不是我們這裡的人?」

  「呃…不是…」

  「那你在這裡做什麼?」姑娘不解的問道。

  「我…噢…對瞭,這是我的工作證。」酒井彥人一時不知怎麼回答,突然想起內衣口袋裡有一個偽造的工作證,這是日本政府給他準備的,每個間諜都有,以備不時之需。

  「姚中之,中國地質研究院西南分院地質研究員。」姑娘一個字一個字的念瞭出來。

  「沒想到你還認得字?」

  「我父親教過我,給你,你的小本本上的字我雖然認得,但是我還是不知道你是幹什麼的。」姑娘把工作證還給瞭酒井彥人。

  「那你叫什麼名字?」酒井彥人想知道她的救命恩人的名字。

  「我姓梅,大傢都叫我梅姑,你也可以這麼叫。」姑娘站起身來,爽朗的說。

  酒井彥人點點頭。

  「你傢在哪兒?你怎麼回去?」梅姑問道。

  「我在縣城裡有工作間,離這很遠,可能要走一天的路。」

  「那你受瞭這麼重的傷,怎麼回去?」梅姑又俯下身子問道。

  「我也不知道怎麼辦。」

  梅姑低下頭沉思瞭一會兒,好像在糾結什麼。

  「這樣吧,我傢離這裡不太遠,就在那個山頭後面,我先帶你回去養傷,其餘的事以後再說。」梅姑下定瞭決心。

  「這…」

  「別想瞭,這是唯一的辦法,我總不能把你丟在這裡,讓狼崽子把你叼瞭去吧?」

  「這…這有狼?」酒井彥人膽怯的看瞭看周圍。

  「肯定有啊,要不你腿上的野獸夾子是幹什麼使的?」梅姑有些生氣瞭。

  「那…那我怎麼走路啊?」酒井彥人望著自己的傷腿。

  「來,我攙著你。」梅姑把酒井彥人扶起來,將他的一個胳膊搭在自己的脖子上。

  酒井彥人感激的看著梅姑,心裡一陣暖暖的。

  這幾裡的山路,梅姑就這樣攙著酒井彥人一步一步的往自己的傢裡走。

  大概到瞭傍晚,他們才走到村落。

  「梅姑啊,你攙的這個人是誰啊?」在村口篩豆子的阿婆問道。

  「阿婆,這是一個政府的人,在山裡走路受傷瞭,回不瞭傢,我就把他帶回來瞭。」梅姑敷衍著阿婆。

  「噢…」阿婆點瞭點頭。

  回到傢裡,梅姑把酒井彥人往床上一倒,自己也坐瞭下來,累得氣喘籲籲。

  「給你。」梅姑把水杯遞給瞭酒井彥人,隨即把煤油燈點瞭起來。

  屋子漸漸的有瞭一些燈光,酒井彥人喝著水,打量著這個屋子,屋子不大,裡面的陳設也就是一般的生活用品,一張床,一張桌子,幾把椅子,還有一些農具。

  「梅姑,你的傢人呢?」酒井彥人問道。

  「沒瞭…很小的時候就沒瞭…」梅姑停下瞭手裡的活,愣瞭一會。

  「對不起…」酒井彥人忙著道歉。

  「沒關系的,你先坐一會,我去做一點飯。」梅姑微微一笑。

  「呃…好…」酒井彥人傻傻的一笑,摸瞭摸癟瞭的肚子。

  過瞭一會兒,梅姑端來瞭晚飯,酒井彥人狼吞虎咽的吃瞭起來。

  「瞧你吃的滿臉都是。」梅姑笑瞭起來,遞給瞭酒井彥人一張手帕。

  酒井彥人傻傻的笑著,結果帕子擦瞭起來。

  「這是什麼?真好吃…」

  「糍粑和肉餅湯,我在裡面加瞭點采的蜂蜜。」

  「好吃,好吃!」酒井彥人翹起瞭大拇指。

  「鐺鐺鐺」,一陣敲門聲響起,一個老者模樣的老人走瞭進來。

  「梅姑,吃著吶?」老者開口問道。

  「是村長,您怎麼來瞭?」梅姑慌忙站起身來。

  「我聽阿婆說,你救瞭一個政府的人,我來看看。」老者打量著酒井彥人。

  「中之,這是我們的村長。村長,這就是我救的那個人,叫姚中之,是…是什麼…研究員…」梅姑介紹些雙方。

  「村長,你好。」酒井彥人鞠瞭一躬。

  「噢,好,好,你坐。」村長擺擺手,示意酒井彥人坐下。

  「村長,這是我的工作證。」酒井彥人趕緊亮明自己的身份。

  「姚中之…地質研究員…」村長接過工作證,坐在那裡嘀咕著。

  「梅姑啊,那我先走瞭,你們慢慢吃。」村長將工作證還給酒井彥人,準備起身要走。

  「那村長慢走。」梅姑起身相送。

  「噢,對瞭,梅姑,你晚上…」村長轉過身問道。

  「我晚上去阿婆那裡住,村長放心。」梅姑趕緊說道。

  「嗯,好,好啊,村子的規矩不能壞,不能壞啊…」村長嘀嘀咕咕的走瞭出去。

  「中之,我給你把床鋪一下,晚上我去阿婆那裡住。」梅姑收拾著床鋪。

  「謝謝。」

  「好瞭,我給你燒些熱水洗一洗,明天給你換藥。」

  「嗯,好。」

  到瞭深夜,梅姑已經去瞭鄰傢阿婆那裡住,酒井彥人怎麼也睡不著,他感覺自己挺幸運的,心裡有種怪怪的感覺。

  從那以後,梅姑每天白天去山裡采草藥,中午和晚上回來給酒井彥人做飯,有時候可以撿幾個鳥蛋,捉一隻野兔什麼的,酒井彥人的腳傷恢復的很快,兩個星期後,就差不多痊愈瞭。

  酒井彥人的腳傷好瞭以後,就要開始他的勘探任務瞭。有時候,梅姑會從村子裡給酒井彥人送飯過來,酒井彥人隻要回到城裡,就會買很多吃穿的東西給梅姑帶來,有時還會用隨身帶的相機給梅姑和村裡的老人孩子照相。久而久之,兩人的感情越來越深。

  這一天…

  「中之,快來吃飯,我給你帶飯來瞭!」梅姑在很遠的地方就開始喊酒井彥人。

  酒井彥人聽到瞭梅姑的喊聲,趕緊將剛采好的樣用專用袋包起來,放進自己的包包裡。

  「中之,吃飯瞭。」梅姑轉眼到瞭眼前。

  「梅姑,做瞭什麼好吃的啊?」

  「泡米,松蘑,還有你最愛吃的肉餅湯。」

  「說的我都流口水瞭。」酒井彥人迫不及待的打開瞭簍簍。

  陽光明媚的天氣,使得山裡的空氣特別新鮮,小鳥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兩人很快的就吃完瞭午飯。

  「梅姑,你猜我給你帶瞭什麼禮物?」酒井彥人神秘的說道。

  「嗯…猜不到…」梅姑想不出來。

  「你看這是什麼?」酒井彥人揮舞著手裡的禮物。

  「哦…原來是一塊手帕嘛…我有…」梅姑撇瞭撇嘴。

  「原來你不喜歡啊,那我就把它扔瞭。」酒井彥人做出一個準備扔掉的動作。

  「別!我喜歡!」梅姑趕緊搶過手帕,輕輕的撫摸起來。

  「你別小看這個手帕,它可是一塊神奇的手帕。」酒井彥人賣起瞭關子。

  「這塊手帕很普通嘛,看不出來有什麼神奇的啊?」梅姑端詳著這塊手帕。

  「你把它給我,我給你講講她的神奇之處。」

  梅姑把手帕遞給瞭酒井彥人。

  「你看,我手上什麼都沒有吧。」酒井彥人亮出自己的左手。

  「嗯。」梅姑傻傻的點點頭。

  「我再將手帕蓋在手上。」酒井彥人將手帕蓋在瞭左手上。

  梅姑還是傻傻的看著。

  「梅姑,你把手帕掀開看一看?」酒井彥人用嘴呶瞭呶。

  梅姑將信將疑的掀開手帕,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剛才酒井彥人的手裡明明什麼都沒有,現在竟然多出瞭一個明晃晃的金手鐲。

  梅姑小心翼翼的拿過手鐲,套在瞭自己的手腕上,怎麼看怎麼喜歡。

  「喜歡嗎?」酒井彥人問道。

  「嗯。」梅姑使勁力的點點頭。

  「梅姑…」酒井彥人頓瞭頓。

  「嗯?」

  「嫁給我吧?」酒井彥人用力的說瞭出來。

  梅姑愣住瞭,她現在心裡像熬瞭一鍋粥,亂亂的,但是更多的是驚喜。這幾個月來,自己漸漸的和酒井彥人產生瞭感情,大傢都心照不宣,村子裡的老人們也都打心眼裡喜歡這個小夥子,都希望從小受慣瞭苦,沒人疼愛的梅姑能有個好歸宿,這麼一來,能夠嫁給一個吃皇糧的男人,大傢都是樂呵呵的。

  梅姑當然知道酒井彥人的心思,酒井彥人也知道梅姑心裡也喜歡他,他實在想不出該如何向梅姑求婚,在愛情面前,他也顧不瞭許多,拿出瞭自己大半的積蓄,找城裡的金匠打瞭這麼一直沉甸甸的金鐲子,求愛梅姑。

  「中之…會不會太快瞭?」梅姑不好意思。

  「梅姑,難道你不喜歡我?不想嫁給我?」酒井彥人有些激動,雙手扶著梅姑的肩膀。

  「不,我喜歡,我想!」梅姑失口說出。

  兩人的眼神交匯到一處,這是他們相處這麼長時間以來第一次這麼深情的看著對方,酒井彥人的眼神裡充滿瞭愛意,梅姑眼裡充滿瞭綿情。

  「梅姑…」

  「中之…」

  酒井彥人和梅姑再也按耐不住,兩人火一樣的紅唇親密的接在瞭一起,舌頭伸進對方的嘴裡,忘情的纏綿。

  酒井彥人撫摸著梅姑的後背,梅姑緊緊的扣著酒井彥人的雙肩。酒井彥人不住的親吻著梅姑的面頰,嘴裡呼出的熱氣不斷的沖擊著梅姑的耳間。

  「中之…」梅姑緊緊的擁抱著酒井彥人。

  酒井彥人感覺到瞭梅姑在回應著自己,他更加的大膽,貪婪的親吻著梅姑的脖子,梅姑感覺腦子裡一片空白,頭皮發麻,她喜歡這種感覺,尤其是和自己深愛的人在一起纏綿的感覺。

  酒井彥人脫下瞭自己的外衣,鋪在草地上,梅姑也羞澀的脫下瞭自己的服飾,鋪在草地上。梅姑褪去外衣後,露出一件粉顏色的肚兜,美麗極瞭,這是一種民族之美,古典之美,現在的庸脂俗粉是怎麼也比不瞭的。酒井彥人看得眼睛都呆瞭,這是他第一次看女人的身子,他沒有想到脫瞭衣服的女人竟是如此的美麗。

  梅姑看見酒井彥人正在用呆直的眼神看著自己,心裡也異常激動,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胸脯高昂的頂著肚兜,使得肚兜跟著一起一伏。酒井彥人扶著梅姑的腰身,又滑又嫩,像抹瞭油脂一樣。酒井彥人跪倒在梅姑的面前,臉頰貼緊梅姑的小腹,梅姑微微顫抖瞭一下,這是第一次有男人離自己這麼的近,而且有瞭肌膚之親,她緊緊的抓著酒井彥人的頭發,自己仰面朝天,仔細享受這種美妙的感覺。

  酒井彥人狠狠的嗅著梅姑身上的味道,這是一種清香,處女之香,沒有經過任何污染的清純之香。酒井彥人不僅狠狠的嗅著,而且頭部越來越向上移,終於抵觸到瞭梅姑胸口那兩團軟嫩嫩的小香乳。酒井彥人不知所措,他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做,隻是自顧自的一頓狂啃,梅姑興奮的低下瞭頭,看著跪在自己腿間的酒井彥人肆意的親吻著自己的胸脯。她笑著並喘著粗氣,不時的把酒井彥人的頭往自己的胸脯上揉搓,摩擦著自己的欲望。酒井彥人也很享受這種揉搓式的親吻,猶如在仙境一般。

  不多一會兒,酒井彥人悄悄地拉開瞭梅姑腰間和脖子上的繩結,梅姑沒註意到酒井彥人的動作,還是抓著酒井彥人的頭,在那裡摩擦自己的胸脯。繩結既然已經打開,那麼肚兜自然就滑落瞭,酒井彥人趁勢親吻梅姑那白花花的且頗有彈性的香乳。

  梅姑被嚇壞瞭,她下意識的想要推開酒井彥人,但是酒井彥人死死的抱住梅姑的腰,怎麼也推不開,在一陣混亂之中,酒井彥人用嘴吸住梅姑的一個乳頭,並且張大瞭嘴,試圖把梅姑的整個乳房含進嘴裡。梅姑覺得自己的乳房異常的漲大,欲望的刺激使得乳頭變得硬硬的,就像一顆葡萄一樣。女人就是這樣,第一次的時候,象征性的推開你,如果你真的走開瞭,那麼你就中招瞭,如果你理解其中的奧妙,稍微一使點力,女人就不會把你推開,緊接著你就可以為所欲為瞭,更何況是一個對你傾心已久的女孩子呢。

  梅姑此時覺得自己沒有什麼放不開的瞭,她想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獻給眼前這個自己深愛的男人。

  「中之…親我…啊…嗯…」梅姑已經開始胡亂的抓著酒井彥人的頭發。

  「嗯…啵…」酒井彥人松開瞭雙手,把梅姑的兩個乳房從外往裡擠壓,兩個乳房集中在胸口,他興奮的來回親吻著梅姑的兩個乳房。

  「啊…呃…中之…你好棒…」梅姑開始發情的叫瞭起來。

  酒井彥人一邊用手大力揉搓著梅姑的屁股,一邊用嘴巴含著梅姑的乳房,用舌頭輕輕的挑逗著發硬的乳頭。

  「中之…我好喜歡…用力…用力…」梅姑用牙齒咬著下嘴唇喊道。

  酒井彥人快速的扯下梅姑的褲子,梅姑裡面什麼也沒穿,剎那間,除瞭梅姑的頭飾,再沒有任何遮擋物,私密地帶也是光溜溜的展現在酒井彥人的眼前。

  「啊…」梅姑推開酒井彥人,往後退瞭兩步,結果沒站穩,倒在瞭鋪在地上的衣服上,梅姑兩腿順勢的張開,一個處女之陰暴露瞭。

  酒井彥人就像一個見瞭血的蒼蠅,立刻撲瞭上去,用力的按著梅姑的雙腿,不讓梅姑合攏。梅姑很喜歡這樣的霸王之氣,象征性的反抗瞭一下,就放任酒井彥人瞭。

  這裡說個題外話,大概日本這個民族有遺傳,這個民族就是一個放蕩,淫亂的民族,可能天生就會淫術。即使是一個從沒有做過愛的少年或者少女,潛意識當中都會那麼一兩招做愛的手法。比如說這個酒井彥人,雖說是個快三十歲的日本男人,從未碰過女人,但是這次和梅姑有瞭男歡女愛的過程之中,壓根就不像一個從未有過做愛經歷的人,這難道不奇怪嗎?

  言歸正傳,酒井彥人像餓虎撲食一樣撲向瞭梅姑的陰部,梅姑也沒有什麼磨不開的瞭,就任憑酒井彥人親吻著自己。

  「痛!」梅姑推開瞭酒井彥人的頭。

  酒井彥人立刻意識到梅姑和自己都是第一次,女人在被破處之前都是會痛的。但是,現在已然到瞭這個節骨眼上,不能就這麼放棄瞭吧。再說瞭,酒井彥人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梅姑是一個含苞欲放的大姑娘,即使放在80年代那個特定的歷史環境,也改變不瞭「幹柴烈火一點就著」的客觀規律啊!

  酒井彥人一狠心,雖然眼前的是自己心愛的姑娘,但是要想好好的疼她,不僅僅是在物質上滿足她,還要在精神上滿足她,今天這個大好時機,可不能錯過。酒井彥人當機立斷,脫下瞭自己的褲子,亮出瞭已經硬邦邦的陽具。

  「這是什麼啊?」梅姑驚呆瞭,她從沒有見過這個東西。

  「梅姑,不要怕,我會好好疼你的…」酒井彥人俯下身子,看著梅姑的眼睛說道。

  梅姑立刻明白瞭,這原來就是寨子裡新人結婚時的洞房花燭夜所要行的夫妻之事。

  「中之…你輕一點…我愛你…」梅姑慢慢的閉上瞭眼睛。

  「梅姑…我也愛你…」酒井彥人感動的親瞭梅姑的額頭一口,他早就明白,在中國如果一個女孩自願把自己的處女之身獻給一位男士,這就是愛。

  酒井彥人小心翼翼的用自己顫抖的手握住自己的陽具,對準瞭梅姑的陰道口,他發現梅姑的身子是戰戰兢兢的,渾身在發著抖。

  「梅姑,你不要害怕,我來瞭。」酒井彥人安慰著梅姑。

  梅姑閉著眼睛,點瞭點頭。

  「哧」的一聲,酒井彥人頂瞭進去,可是還沒有把龜頭頂進去,梅姑就疼的大叫,合攏瞭雙腿,蜷著身子往後退縮。酒井彥人不想放棄,他勒住梅姑的胯部,繼續往裡頂。

  「中之…不要啊…我痛…」梅姑慘烈的大叫。

  「梅姑,你忍忍,一會就好。」酒井彥人看著自己的陽具一點點的進入梅姑的陰道,直至全部沒入。

  「中之…中之…我好痛…」梅姑的額頭沁出瞭豆大的汗珠,用驚恐的眼神望著酒井彥人。

  「梅姑,我已經全部進去瞭。」酒井彥人感覺梅姑的陰道把自己的陽具包裹的好緊,有種很大的吸力。

  「是嗎?已經進去瞭?」梅姑望著酒井彥人。

  「嗯。」酒井彥人點點頭,他想往外面拔出一點點。

  「啊~痛!」梅姑大叫道,身體開始扭動起來,可是越扭動越痛。

  「好好,我不動。」酒井彥人看著梅姑這麼痛苦,不忍心再動瞭,就停瞭下來。

  「怎麼樣?好些瞭嗎?」酒井彥人看見自己的陽具上沾滿瞭血漬。

  「嗯。」梅姑點點頭。

  「那我拔出來一點。」

  「好。」

  「嘖…」梅姑忍著疼痛,酒井彥人慢慢的往外拔。

  「哧」的一聲,酒井彥人又插瞭進去。

  「呃…痛…」梅姑抓緊瞭酒井彥人的胳膊。

  酒井彥人開始慢慢的一進一出,梅姑忍著疼痛,看著酒井彥人。

  酒井彥人感覺到梅姑的陰道息肉又緊又燙,而且用力的吸著自己,抽插起來有些困難。到底是沒有經驗,酒井彥人隻知道在那裡傻傻的做著活塞運動,而不知道愛撫一下梅姑。

  梅姑的陰道裡就出瞭血和愛液的混合物,粘的下體都是,梅姑的陰毛很美,光光亮亮的,看著很舒服。

  「中之…你在看什麼?」梅姑輕輕的問道。

  「梅姑,你真美…」酒井彥人說道。

  「傻樣兒…」梅姑心裡一陣溫暖,她感覺自己的下體被充實的很舒服,便緊緊的吸住酒井彥人的陽具,並用息肉挑逗著。

  酒井彥人感覺到自己的龜頭癢癢的,梅姑的陰道裡會動,感覺到有一些軟綿綿的東西在「親吻」著自己的龜頭,很舒服的感覺。

  「中之…喜歡嗎?」梅姑嬌羞的問道。

  「嗯…喜歡…」酒井彥人被梅姑挑逗的不僅龜頭癢癢,心裡更加癢癢。

  「梅姑,我受不瞭瞭。」酒井彥人抓緊梅姑的手。

  「受不瞭什麼?」梅姑問道。

  「我想動一動,我的下面好難受,好想動。」

  「那你動嘛,我不疼。」梅姑是在騙酒井彥人,她怎麼可能不疼,但是她不想看著酒井彥人難受,所以隻能自己忍著,這就是墜入愛河的女人的心理。

  「那我就動一會兒。」酒井彥人說道。

  說完,酒井彥人開始緩緩的抽插,梅姑忍著疼不叫喊出來。這種感覺這是舒服啊,滑溜溜的,抽插起來很舒暢,龜頭和陰莖得到瞭適當的解放,那種癢癢的感覺開始慢慢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莫名的快感。

  「嗯…呃…」酒井彥人越插越快,那種莫名的快感越來越強烈。

  「中之…」梅姑抓緊酒井彥人的小臂。,她也感覺到一種快感,這種快感和疼痛感,喜悅感交織在一起,組成瞭一種特殊的感覺,這種感覺讓梅姑興奮不已,她開始用力的吸著酒井彥人的陽具。

  「嗬…」酒井彥人感受到瞭梅姑的強烈回應,這種感覺讓他的快感提升到瞭極致,他有一種想要尿尿的感覺,他想控制,但控制不瞭。

  沒有任何做愛經驗的酒井彥人終於控制不瞭自己,射瞭出來,他不斷的抽搐,精液一管一管的射入梅姑的陰道。

  梅姑也感受到瞭酒井彥人的變化,她感覺到一股股熱浪沖擊著自己,體內一陣溫暖,這使得她更加用力的吸著酒井彥人的陽具,不讓他拔出來,酒井彥人的陽具開始慢慢變小,自己從梅姑的陰道口裡掉瞭出來。

  「啊…」酒井彥人趴在梅姑的胸口,梅姑撫摸著酒井彥人的頭。

  「舒服嗎?」梅姑問道。

  「舒服。」酒井彥人回味著。

  「中之…我把自己都給瞭你,你以後一定要娶我。」梅姑心裡有些擔心酒井彥人會反悔。

  「梅姑,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娶回傢!」酒井彥人做瞭一個發誓的手勢。

  「嗯。」梅姑抱緊瞭酒井彥人,她感覺到下面生硬硬的疼,不自覺的蜷起瞭腿。

  「怎麼?還疼嗎?」酒井彥人起身問道。

  「嗯。」梅姑點瞭點頭。

  酒井彥人檢查瞭一下梅姑的陰部,有點微微犯腫,陰道口慢慢的往外流著乳白色的精液,裡面還夾雜著絲絲血跡。酒井彥人將梅姑的雙腿合攏,給她穿上褲子和衣服,避免她著涼。

  「中之,我這輩子非你不嫁。」梅姑幸福的說道。

  「梅姑,我這輩子非你不娶。」酒井彥人信誓旦旦的說。

  「那你什麼時候娶我?」梅姑挽著酒井彥人的胳膊。

  「我回去準備一下,置辦一些結婚用的物品。」

  「嗯,聽你的。」梅姑幸福的依靠在酒井彥人的胳膊上。

  又過瞭一個星期,梅姑發現酒井彥人已經好幾天都沒有來村子裡看她瞭,她心裡有些著急,準備下山去尋找酒井彥人。

  當她來到酒井彥人的住處,發現大門已經上瞭鎖,門上還貼著一個大大的「封」字,並寫有「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字樣。梅姑心裡一陣慌亂,她有種不祥的預感,酒井彥人極有可能出事瞭。

  她開始從酒井彥人周圍的鄰居那裡打聽,但是誰都說不知道,直到問到一個金匠的店裡,那個老金匠說酒井彥人被公安廳的人抓走瞭,並且留瞭一封信給梅姑,梅姑趕緊打開瞭信,信中寫道:

  「梅姑,我知道自己終將有這一天,可是沒有想到來的這麼快,等著我,我會回來娶你。中之」

  梅姑眼眶裡的淚水打著轉轉,啪嗒啪嗒的流瞭下來,老金匠給她說,去公安局去問問,說不定他在那裡。

  梅姑擦幹瞭眼淚,去找瞭當地的公安局,公安局告訴梅姑,酒井彥人是一個日本間諜,他來中國是為瞭竊取稀土礦的土樣,並且已經送到瞭市檢察院。梅姑不敢停歇,就去瞭市檢察院,但是當她到瞭檢察院,酒井彥人已經被送往瞭北京最高人民檢察院仲裁。

  梅姑失望的坐在地上,眼淚水啪嗒啪嗒的流瞭出來,她不明白為什麼不幸的事情總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從小就缺少傢庭的溫暖,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貼心的人,結果又發生瞭這麼一回事,她的心腸都要碎瞭,斷瞭。

  從那以後,梅姑每天就看著酒井彥人寫給自己的信發呆,多虧瞭鄰傢阿婆,每天給端飯送水的,但是梅姑還是一天天消瘦下去,看得阿婆直心疼。

  梅姑反復的看著酒井彥人寫給她的信,每當看到「等著我,我會回來娶你」時,她的心裡就開始亮堂瞭,並且對生活充滿瞭信心,她堅信酒井彥人會回來娶她。於是,她開始漸漸的吃飯,做活,鄰傢阿婆看在眼裡,喜在心裡。

  哪知?更難熬的事情在後面…

  大概過瞭三個月,梅姑開始吃什麼,就吐什麼,身子成天軟綿綿的,沒有力氣。

  「梅姑,阿婆問你一件事情?」

  「阿婆,你說…」

  「阿婆知道自己問這個不合適,阿婆想知道,你和中之是不是…有孩子瞭?」

  「什麼?阿婆…」梅姑驚訝的把手中的傢夥什都掉在瞭地上。

  「梅姑啊,你的這個樣子太像…懷孕瞭…」阿婆說道。

  「啊?!」

  「梅姑…」

  「阿婆,我該怎麼辦?」梅姑拉著阿婆的胳膊。

  「梅姑,你可要想好瞭,咱們村子的規矩是什麼…」阿婆嘆氣道。

  「我知道…我知道…」姚梅哀傷的低下瞭頭。

  「那…阿婆就不多說什麼瞭…阿婆先回去瞭…」

  梅姑晚上一直沒有合眼,她在擔心,害怕,恐懼…她也感覺到自己可能是懷上酒井彥人的孩子瞭,但是這個孩子要還是不要?

  梅姑沒有下定最後的決心,她想再等一等,說不定酒井彥人很快就會回來瞭,他們就可以拜堂成親,接下來生孩子就很順其自然瞭。

  可是…梅姑的肚子一天天大瞭起來,但是酒井彥人卻沒有再回來。村子裡的人開始議論紛紛,說的話很不好聽。

  這天…

  「梅姑,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一下。」村長叼著煙袋鍋子,背著手走瞭過來。

  「村長,你說。」梅姑發現是村長,立刻停下瞭手中的活。

  「梅姑,我是看著你長大的,我也知道你這孩子的脾氣,我就不繞彎子瞭,你告訴我,你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姚中之的?」村長開門見山的問瞭起來。

  「嗯…」梅姑點瞭點頭。

  「那你們啥時候結婚?」

  「…」梅姑沒有說話,搖瞭搖頭。

  「梅姑,你可是知道村子裡的規矩,凡是女的未婚先孕,都是要除籍的。」村長語重心長的說道。

  「村長,我知道…」

  「那你打算咋辦?」

  「村長,中之會回來娶我的,他給我的信裡寫的很清楚。」梅姑把酒井彥人給自己寫的信遞給瞭村長。

  「梅姑,你真是一個命苦的孩子…」村長看完信,就走瞭。

  「村長…」梅姑喊道,可村長漸漸走遠瞭。

  轉眼間,梅姑的肚子已經到瞭該生產的時間瞭,村子裡的人,除瞭村長和阿婆兩傢,別的沒有一傢不在梅姑背後嚼舌頭根子,就連以前願意和梅姑處朋友的小夥子,也像見瞭瘟疫一樣,躲得遠遠的。梅姑就像沒聽見一樣,依舊是每天該吃飯就吃飯,該做活就做活,該睡覺就睡覺。她把酒井彥人給自己寫的信貼身裝著,這就是她的一個定心丸,一個念想,她相信酒井彥人會回來娶她的。

  孩子很快就出世瞭,是個女孩,梅姑也不會取名字,就用瞭酒井彥人的姓和自己的姓組成瞭一個名字,叫做姚梅。在此期間,物什是村長給墊的,月子是阿婆幫忙給伺候的,梅姑看著孩子,還是一心想著酒井彥人會回來,可是終究沒有回來。

  一年接著一年過去瞭,可能是月子沒有伺候好,身子一年不如一年,再加上帶著孩子,生活過得著實艱難。

  小姚梅的童年也是悲慘的,她的這個身份讓她受盡瞭小夥伴們的歧視,他們都說她是野孩子,撿來的。小姚梅回去向梅姑哭訴,梅姑也暗暗落淚,心裡苦楚極瞭,但是她依舊每天望著村口,希望看見酒井彥人的身影。

  就在姚梅六歲的時候,梅姑一病不起,身子日漸消瘦,最後撇下小姚梅,撒手而去。

  村長和阿婆給梅姑辦瞭一個簡單的葬禮,村裡的人還是都參加瞭,畢竟人已經死瞭,有再大的罪過也應該得到原諒。

  村長和阿婆決定不讓小姚梅待在村子裡,因為村裡的小孩總是欺負她,這樣對她的身心成長不好,所以,他們準備把小姚梅送到鎮上的福利院去。

  小姚梅在福利院的日子也不好過,經常是幹一些雜活,有些時候還吃不飽飯,更別提上學讀書的事情瞭。

  就在93年的一天,一個商人模樣的人來到瞭梅姑的村子,阿婆認出來瞭,他就是酒井彥人。阿婆把酒井彥人帶到村長傢裡,把這些年梅姑所承受的一切都告訴瞭酒井彥人,酒井彥人泣不成聲,他現在已經是日本國內數一數二的電子行業巨頭,當他聽說自己還有一個女孩在世的時候,他喜不自禁,他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把她帶回日本,給她最好的教育,最好的生活,最好的住房,最好的一切一切!可是,村長不同意,他告誡酒井彥人,小姚梅是中國的孩子,且不說村長和村民們不同意,就是梅姑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她也不會同意的。如果你還想認這個孩子,還念梅姑的好,就讓小姚梅在中國受到最好的教育,過最好的生活,就算梅姑在九泉之下,她知道瞭這一切,也可以瞑目瞭。

  酒井彥人答應瞭村長的請求,他選擇暫不和姚梅想認,而是在背後默默的支持她,等到姚梅長大以後,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再與她父女相認。酒井彥人給村長和阿婆留下瞭很多禮物,並且留下瞭一大筆錢。村長和阿婆說什麼也不要,酒井彥人說就算是給村裡的孩子們的贊助,修建一所小學,建立一個足球場,供孩子們讀書和上學用。

  臨走的時候,村長和阿婆把梅姑留下的遺物都交給瞭酒井彥人,當他看到那個金手鐲時,再一次失聲痛哭,他覺得自己虧欠這個女人太多太多瞭,所以,他必須要把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給他們的女兒- 姚梅。

  酒井彥人感謝瞭村長和阿婆,還有村裡人,就去鎮裡找到瞭小姚梅。酒井彥人履行瞭承諾,他並沒有與小姚梅相認,而是從福利院中接瞭出來,送她去瞭私立學校,那裡的一切都是與國際化接軌的封閉教學模式,無非就是多掏一些錢而已。就這樣,姚梅在這麼一個環境中長大瞭。

  除瞭得不到父愛和母愛,姚梅該有的一切都有瞭。從小學到初中,再從初中到高中,甚至是大學到工作,酒井彥人都在背後默默的支持著她,就連進去公司做文秘工作,她和孫征結婚,買房子買車,都是他在背後默默的做著貢獻。

  自從把小姚梅送入私立學校之後,酒井彥人便回國去瞭,後來認識瞭純子的媽媽,生下瞭純子,又組成瞭一個傢庭。

  酒井彥人的公司鋪得太開,不僅在國內有幾傢大的公司,他還把代工工廠分佈在瞭中國,東南亞幾個片區,所以,他要來回的視察,考核,但是,每到廣州,他都要在那裡呆幾個星期,甚至是一個月,就是為瞭默默的註視著自己的女兒。

  時光又把酒井彥人從回憶拉回到瞭現實,他手裡拿著發黃的老照片,眼睛裡閃著淚光。

  「梅姑…梅姑…」酒井彥人一遍遍呼喊著梅姑的名字。

  「當當當」,一陣敲門聲響起。

  「等一等…進來…」酒井彥人擦幹瞭淚水,收好瞭相片。

  「老板,小姐來瞭。」

  「噢,讓她進來。」

  「爸爸!」純子笑著走瞭進來。

  「純子。」

  「爸爸,您臉色不好,是不是昨晚沒有睡好?」純子關心的問道。

  「是啊,昨天晚上的事,讓爸爸是一晚沒合眼啊…」酒井彥人嘆息道。

  「爸爸,您想多瞭,以我對姐姐的瞭解,她會原諒爸爸的,因為這麼多年以來她都是在受到爸爸的關愛啊,雖然是背後的關愛,但是姐姐會感受到的。」純子解釋道。

  「是嗎?看來,我的純子長大瞭。」酒井彥人開心的笑瞭起來。

  「當然啦,我可是個成年人瞭!」純子嘟著小嘴說道。

  再說說姚梅這一邊,昨天晚上她回到傢裡,把冰箱裡所有的酒都拿瞭出來,她越想越傷心,越想越難過,這才半年的時間,自己身上怎麼發生瞭這麼多事?先是被幾個維修工輪奸,後來又是被迫強奸,再後來是老公出軌,接著是自己離婚,又到現在這個父女相認。她想不通,實在想不通,隻能用酒麻醉自己的靈魂。

  姚梅喝瞭這麼多的酒,一覺就睡到瞭下午。當她醒來之時,傢裡是一片狼藉,身邊又有一灘嘔吐物,不用說,肯定是自己吐的,她照瞭照鏡子,自己就像一個垃圾堆裡爬出來的瘋女人。

  姚梅洗瞭一把冷水臉,她猛然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趕緊去臥室拿出瞭自己鎖著的小盒子,裡面是一張很老的照片,照片裡的人是自己的媽媽和一個男人,拐角處還有半個阿婆的身影,她依稀記得,媽媽說這裡的男人是爸爸,給他們照照片的是老村長。

  姚梅的眼淚啪嗒啪嗒的滴瞭下來,打在老照片上。

  「爸爸…爸爸…我有爸爸瞭…」姚梅捂住瞭嘴,一頭栽進枕頭裡。

  姚梅回想著自己的過去,自從自己離開瞭福利院,就進入瞭一個陌生的學校,那裡的一切都是現成的,不用做活,不用為錢的事情擔心,而且還可以讀書,後來又上瞭大學,還買瞭房子,車子,現在的工作都是那麼的容易就找到瞭,這一切的一切,難道都是酒井彥人在背後默默的支持著我?雖說這個父親是一個日本人,但是我自己已經沒有瞭母親,可以這樣說,現在這個世界上唯一和我有血緣關系的人,就隻有他一個人瞭。

  姚梅仔細的盯著照片看,母親梅姑笑的是那麼的燦爛和幸福,在那個時候,父親一定對母親很好,母親的臉上才會有這麼美麗的笑容。她又看著酒井彥人,他的眼神是那麼的堅定,有一絲絲的憂愁,父親沒有辜負母親,一定是有特殊的原因禁錮著父親,他才沒能回來迎娶母親。事實也是這樣,他回來找過母親,但是母親已經去世,他隻有將全部的愛投給瞭我,我也在父親那默默的愛中得到瞭資助和成長。

  姚梅的心漸漸的軟瞭下來,她開始原諒酒井彥人,開始念他的好,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在自己身上彌補著,20多年瞭,這份怨恨也該畫一個句號瞭。

  姚梅打開瞭淋浴器,痛痛快快的洗瞭一個澡,洗去瞭身上的污濁,同時也洗滌瞭受傷的內心。

  「純子…」姚梅坐在沙發上,撥通瞭純子的電話。

  「姐姐…姐姐…你現在在哪兒?擔心死我瞭…你的手機關著機…怎麼打也打不通…」純子在電話那頭很著急。

  「純子…爸爸呢?」姚梅終於開口叫酒井彥人為爸爸。

  「爸爸在車庫…我在門外等他…你要找爸爸說話嗎?我這就拿給他…」純子聽到姚梅叫酒井彥人為爸爸,心裡樂開瞭花。

  「不,不,沒事,我就是打電話問問。」姚梅還是有點不適應。

  「怎麼…」

  「呃…嗯…純子…晚上我想請你和爸爸吃飯…」姚梅想瞭想,父女相認這件事情自己終將要面對,晚一點面對不如早一點面對。

  「好啊,好啊,在哪裡?」純子問道。

  「晚上七點,在中山路的那傢肉餅湯店吧。」

  「嗯嗯,好的,我和爸爸說說。」

  「嗯,拜拜。」

  「拜拜。」

  姚梅掛瞭電話,長舒瞭一口氣,她腦子發熱,心跳得很厲害。她看著凌亂的屋子,決心先好好打掃一番。

  轉眼間,到瞭下午七點。姚梅早已靜靜的坐在瞭肉餅湯店裡,等著酒井彥人和純子的到來。

  「姐姐!」純子一蹦一跳的跑進瞭店裡,來到姚梅的面前。

  「梅梅…」酒井彥人叫瞭一聲姚梅。

  姚梅看瞭一眼酒井彥人,抿瞭一下嘴,做瞭一個「請入座」的手勢。大傢都安靜的坐著,一句話也不說,純子覺得挺尷尬的,她也不敢說什麼,就隻能看著姚梅和爸爸。

  不一會兒,服務員把菜品端瞭上來,一共是三個盅。

  酒井彥人把盅打開,他愣住瞭,眼神呆呆的盯著盅裡,姚梅註意到瞭這一細節。

  「梅梅,你真是一個細心的孩子,爸爸…不…我明白你帶我來這裡的意思…」酒井彥人哽咽瞭一下。

  「您明白瞭什麼?」姚梅反問道。

  「你的媽媽經常給我做肉餅湯吃,她知道我愛吃肉餅湯。」

  「爸…爸…爸爸!」姚梅抓緊瞭酒井彥人枯老的手。

  「梅梅…女兒…」酒井彥人激動不已。

  「爸爸…姐姐…」純子已經喜不自泣。

  終於,酒井彥人和姚梅父母相認瞭。

  這天,酒井彥人把姚梅叫到辦公室。

  「梅梅,你真的不在考慮一下瞭?」

  「爸爸,我已經想好瞭,這個地方我真的不留戀瞭。」

  「那你準備去什麼地方?」

  「我也不知道。」

  「那你是否想過去日本?爸爸在北海道有一幢別墅…」酒井彥人說出瞭自己的想法。

  「不…爸爸…我不想去日本…我隻想在中國的這片大地上…」姚梅謝絕瞭酒井彥人的好意。

  「那好吧,我尊重你的意願。」酒井彥人妥協瞭。

  「謝謝爸爸。」

  「梅梅,你去哪裡,一定要給爸爸講…」酒井彥人叮囑瞭一句。

  「我知道瞭。」

  這邊,小磊正在娛樂場裡玩著跳舞機,可是純子卻好像提不起來勁,無精打采的。

  「純子,快來一起玩啊!」小磊向純子招招手。

  純子沒有理小磊。

  「怎麼啦?」小磊看見純子心情不太好,也沒心思繼續玩瞭。

  純子還是不說話。

  「我說,你姐姐和你父親不都相認瞭嗎?還有什麼不開心的?」

  小磊這句話好像觸動瞭純子的心一樣,純子動瞭動嘴唇,還是沒有說出來。

  「有什麼心事就說,藏在心裡算怎麼一回事啊?」

  「哥哥…這裡太吵瞭…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說…好不好?」純子拉著小磊的胳膊。

  「好啊,那咱們回傢吧,反正我也不想去別的地方玩瞭。」小磊玩累瞭,有點想回去瞭。

  「那好…咱們回傢裡說去…」純子眉頭舒展瞭。

  回到傢以後,小磊像一灘爛泥一樣趴在瞭沙發上。

  「說吧,純子,什麼事?」小磊瞇縫著眼睛說道。

  「哥哥…姐姐要離開這裡…我舍不得她…」純子嘟囔著小嘴。

  「就是這事?我還以為什麼事呢…」小磊閉上瞭眼睛。

  「這事還不大啊?」純子拿起一個抱枕砸向小磊。

  「我給你說,你姐姐是心裡魔怔瞭,想不開瞭,出去玩玩,散散心就好瞭!」小磊坐瞭起來。

  「那去哪裡給她散心呢?」純子拖著個下巴。

  「其實這個事吧,我早就有主意瞭,可惜你沒問過我…」小磊賣起瞭關子。

  「哥哥…你真的有辦法?」純子欣喜的湊瞭過來。

  「想知道?」

  「嗯!」純子點點頭。

  「親我一口。」小磊指指自己的左邊臉頰。

  「啵!」純子狠狠的親瞭一下。

  「這邊呢?」小磊又指指自己右邊的臉頰。

  「啵!」純子又親瞭一口。

  小磊很滿意,在純子耳邊耳語瞭一番。

  小磊有什麼主意?他到底給純子說瞭什麼?後面又會發生什麼樣的故事呢?還是透露一下,後面的故事很刺激哦!

  預知後事如何,請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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