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艷妮一夜都沒有睡,她想盡一切辦法,希望從呂新手中把女兒解救出來。
這個傢夥很狡猾,出瞭每天固定時間找到孫麗莎,給她擠奶,就如同消失瞭一般,沒有留下任何聯系方式。自己完全處在被動的位置,至少要先找到呂新才行,希望可以和他談判,為瞭女兒,白艷妮打算接受他的一切要求,作為緩兵之計。
第二天,白艷妮和孫麗莎一起出瞭傢門,母親上班,女兒上學。在路上,白艷妮再三叮囑女兒,到瞭放學的時候,立刻給自己打電話,讓她來和呂新談判。
一夜沒睡好,白艷妮身心疲憊地來到瞭派出所。今天,全市公安系統發放春夏季警服及其配套用品。男女各一套春秋季警服,一套夏季警服,因為夏季天熱經常換衣服,所以一套衣服其實是兩件灰色的短袖上衣,兩件褲子或者裙子。此外,還有皮鞋、襪子之類的配件。
“哎呀,今年又是肉色和淺灰色的連褲襪和長筒襪,各發一打,一共是48雙,幹脆咱們擺地攤賣襪子得瞭!”
白艷妮剛進大辦公室,就聽見一陣銀鈴般的聲音,說話的是餘霞,工作剛滿3年,是所裡最年輕的戶籍民警,“這些顏色的都過時瞭,今年流行的是白色的絲襪,像咱們這樣天天大街小巷的跑,風吹日曬的,腿都曬黑瞭,應該發白色的絲襪遮醜啊!”
所裡的財會主任,30歲的李麗霞聽到餘霞發牢騷,笑著說:“好啊,那你到市局,找局長說說去。好歹,咱們發的都是浪莎和美絲的名牌,一雙都要十好幾塊呢?肉色和灰色穿上顯得穩重,比較適合咱們這種莊重嚴肅的職業。”
“就是,而且白色的絲襪容易臟,我老婆在學校,上課時白色的連褲襪被學生的圓珠筆碰瞭一下,留下的黑點,洗瞭好多次都洗不掉,還得好好的絲襪變成瞭擦鞋佈。要我說,幹脆發黑色的絲襪,也不容易臟,你看外國的女警,穿著警裙,都是穿黑色的絲襪。”
一個50歲左右的老警察,端著一杯熱茶,笑瞇瞇地說著。
他是老張,派出所的指導員,沒什麼本事,最喜歡的就是和這些少婦少女插科打諢。
“唉呦,咱們的張大指導員,對女人的內衣絲襪那麼關心。是老婆吩咐你這麼提要求的吧,來,把你的這套拿走!要搞警服改革,可不能在這裡提,要說就去旁邊就是區分局的辦公樓,15樓,分局局長辦公室有專線,直接找省廳長提去!”
負責分警服配套男襪女襪的小李說著,把一盒男用棉襪遞給老張。接著遞給他一盒女用絲襪:“這是您孝敬媳婦的那一份,48雙全瞭。高跟鞋晚點會送過來,我已經多報瞭一份,孝敬嫂子的。可惜沒有內衣內褲,不然,保證少不瞭嫂子的!”
老張趕緊接過來,笑著罵道:“小屁孩,亂說話,那內衣能亂送嗎?不過,這國傢的便宜,不占是自己吃虧,等你有瞭女朋友啊,一定要記得,領東西要心裡想著自己的愛人啊!”
李麗霞聽瞭,也過來開玩笑:“不愧是搞政治的,咱們張指導員教育人就是有水平,這貪便宜的事,都能把自己說成愛傢的模范丈夫。那我,明年也多領一套男襪,我傢那口子,在大學教乒乓球,穿襪子像吃襪子一樣費!”
白艷妮走進辦公室,所有人趕緊站起來打招呼。餘霞說:“白所長,你的警服和絲襪都放您辦公室裡。高跟鞋等會送過來,我給你拿進去。”
白艷妮隨口答應瞭一聲,就往辦公室裡走。老張接著對她說:“小白,今年咱們所裡分來一個畢業生。今天來報到,這個小傢夥可不簡單啊,他是呂省長的公子,不知道為什麼,政法大學提前畢業後,堅持來公安系統做基層鍛煉。估計是他母親的意思,他母親你也認識的,省公安學校的王校長,咱們進修都得她寫推薦,才好升職。他能來,咱們可得此後好瞭。對瞭,他的資料我已經放你桌子上瞭……”
老張還要說什麼,白艷妮心不在焉地進瞭辦公室,也不知道聽進去多少。老張一看自己白說,也不廢話,趕快出去準備迎接那麼省長的公子去瞭。
白艷妮精神恍惚地走進辦公室,一份人事檔案擺在桌子的中央。她坐到自己的辦公皮椅上,隨手打開瞭檔案。看到上面的照片時,她幾乎要暈過去,這位呂公子,不是別人,正是呂新!他居然那麼有來頭,還來到瞭自己的管區!
老張開門進來瞭,還領進來一個穿著警服的年輕人,是呂新。白艷妮看到強奸自己的男人,禁不住有點發抖,不知是氣憤還是恐懼。
老張對著呂新點頭哈腰,哪裡註意到瞭白艷妮。他趕緊把椅子搬到白艷妮的桌子對面,畢恭畢敬地招呼呂新坐下,親手把呂新的包接下來放到白艷妮的桌子上。
這才自己搬過來椅子坐下,向白艷妮介紹:“這位就是呂省長的兒子呂新,剛剛從南京警官進修學校提前畢業。人傢學習成績優異,卻堅持要來基層單位鍛煉,培養瞭基本能力後在可慮去省城,現在這麼穩重有上進心的年輕人可是很難找的啊!”
曾經見識過呂新變態行徑的白艷妮,聽到老張那麼虛偽地誇獎呂新,直感到反胃,她不冷不熱地說:“既然是來基層鍛煉,那你也給他分配個崗位吧!咱們這裡其實人手也算富裕,還不太好分位置啊!”
老張一聽白所長對呂新這個太子爺這麼不冷不熱的,心裡可不是滋味:“基層鍛煉,當然是咱們這樣的戶籍派出所最能培養綜合能力,難道這就把小呂送去刑警大隊,還沒點經驗,就去和犯罪分子作鬥爭,那不是對年青人不負責嗎?萬一出點事情,受瞭傷什麼的,怎麼對人傢父母交代?”
老張是混瞭多少年的老油條瞭,像呂新這樣的官宦子弟,基層鍛煉,就是這個單位鍍鍍金,不用多久,就要回到省裡等著平步青雲的。能有機會帶呂新這樣的高幹子弟,老張做夢都沒想到,這對自己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伺候好這個小祖宗,給上面的領導留下好印象,到瞭年底評定晉級……
自己幹不瞭幾年瞭,能抓住機會,爭取肩膀上在加顆星,伺候好的話,興許可以提到總局做政工……那待遇和退休金什麼的,可得比現在翻番瞭啊!
老張想著都樂得想流口水,不過他也明白,這個小祖宗要伺候好也不容易,幹重要的崗位,萬一出瞭漏子,他自己最多是找老子擺平,可自己的黑鍋就有的背瞭!還是穩妥些比較好,給他安排個閑職,無憂無慮地過完基層鍛煉期,評定也好吹,“愛崗敬業、盡職盡責”,這些官話閉著眼睛都能寫一本書出來!
“小呂在咱們所裡,最主要的工作還是學習……”
老張想瞭想,“小白,你工作比較忙,也需要個助理。餘霞是戶籍,也不能幫你分擔太多。就讓小呂跟著你,做個助理,可以好好跟你學習嘛。”
白艷妮一聽,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自己躲都躲不及呢,這老張還把這個餓狼往自己身邊送。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老張笑瞇瞇地對呂新說:“小呂啊,咱們白所長,可是我們省公安系統數一數二的優秀幹部,辦事能力強,為人又好,還肯教年青人。要跟著白所長好好學啊!”
呂新靦腆地一笑:“當然當然,我一定向白所長好好學習,不給咱們派出所丟臉!”
他現在的表現,讓白艷妮非常驚訝,根本看不出他居然是個極度變態的色魔!
話說成這樣,白艷妮實在沒法反駁,隻能是默許呂新留在自己身邊瞭。
“好,那就這樣吧!我先回辦公室瞭,小呂,你和白所長談談,看看需要準備些什麼。有什麼需要幫助的,盡管來找我,千萬不要客氣啊!”
老張離開瞭辦公室,再三囑咐,客氣的像是呂新的奶媽。
老張離開瞭辦公室,白艷妮立刻拉下瞭百葉窗,反鎖瞭辦公室的門。呂新這時候也恢復瞭色狼的本性,他大咧咧的坐到瞭白艷妮的辦公皮椅上,叉開雙腿,拍拍腿示意白艷妮坐上來:“騷警花,艷妮,一個禮拜沒摸你瞭,過來,讓我看看你胖瞭沒有。”
辦公室的隔音還不錯,白艷妮突然大喝一聲:“起來!我是你的領導!給我滾起來!”
突然看到白艷妮發怒,呂新也嚇瞭一跳。可是呂新這樣的高幹子弟眼裡,白艷妮這樣的派出所長是個芝麻小官,那一夜的調教,也讓呂新有瞭足夠的把柄挾持她。呂新隻是被白艷妮鎮瞭一下,他仍然那樣大咧咧地坐著,色瞇瞇地盯著白艷妮:“咱們白所長也會發怒啊!我還以為你這樣的俏寡婦除瞭當個良母,就是做淫婦瞭,沒想到還有點官威啊!”
一提起“良母”,白艷妮立刻想到瞭女兒,她狠狠地的盯著呂新:“你到底給莎莎吃的什麼,為什麼她的胸部會分泌那東西?”
說起來出奶,白艷妮對著男人,不太好意思說的太直接。
“那東西?哦,你是說孫麗莎乳房出來的人奶吧?那膠囊可是美國進口的催奶藥品,隻要是女人,服用後,乳房很快就會產生反應,產出新鮮的奶水。嗯,對瞭,這種藥對人體是完全無副作用的,我可不會用那些獸醫用的藥品來做女體改良,那樣太不道德瞭!”
“胡說八道,對一個女孩子,居然做這麼變態的事情,還說道德?你把解藥給我,求求你瞭,她天天分泌那種東西,怎麼做人?”
面對女兒的事情,白艷妮對著呂新,口氣慢慢地軟瞭下來。
“放心吧,我說過藥是無副作用的。不用藥,慢慢的藥性過去,就不會出奶瞭。”
呂新的眼睛如同X光機一樣上下掃描白艷妮,盯地她全身不自在,好像被剝光瞭衣服一樣,“不過,我現在養成瞭喝人奶的習慣,孫麗莎不給我供奶,必須要再找一個奶牛。你看,我應該怎麼做啊?”
“你……你想怎麼樣?隻要你不再碰我女兒,我……我什麼都答應你。”
白艷妮表明瞭自己的意思,為瞭女兒,她隻有犧牲自己來滿足呂新的獸欲。
“恩,雖然你的奶子太小瞭,好在我的要求也不高,就勉強用你做奶牛吧!好在我對少婦熟女更感興趣。”
呂新似乎很不滿意地說著,從包裡拿出瞭兩瓶藥,上面全是英文,“這就是美國進口的催奶膠囊,每天2粒,不要多吃,不然奶水像自來水一樣流個不停,會把身體搞虛的。還有,這種藥物還用豐胸的作用,正好把你乳房好好補補,我的性奴,乳房那麼小,說出去會讓人笑話的。聽話,坐上來。”
白艷妮半推半就地坐到男人的腿上,呂新滿意地說:“這才乖嘛!隻要你聽話,以我們傢族的勢力,做我的性奴可比做其他別人的老婆風光的多。”
一邊說著,呂新的手在白艷妮穿著的警服上摸來摸去,如同集市上老農挑牲口,“一個禮拜不上你,居然長肉瞭,看來性愛之後,真的可以滋潤女人啊。不過,可要保持好體型啊。我會給你張馬華健身俱樂部的VIP卡,那裡的老板李曉雯,是吳錦的後媽。我要親自調教你,做個健康性感的性奴女警官。”
呂新自我陶醉地說著,白艷妮一聲不吭,隻希望他可以趕快離開。呂新說話間,手移動到瞭白艷妮的腰間,開始拉她背後的褲子拉鏈。
今天天氣開始變暖,所以白艷妮沒有穿藍黑色的警服外套,上身是灰色的長袖警服襯衣,胸口是自己的警號,肩上是自己的警司警銜,褲子是藍黑色的薄警褲,因為今天不用出去巡邏視察,所以警服配的皮帶也就沒有帶上,倒便宜瞭呂新,拉開她的拉鏈就可以輕松地脫下女警官的褲子。
“別……別拉,在辦公室,不能做那事!”
白艷妮用手護住自己的長褲。
“要幹什麼啊,騷警花。這麼快就想求我操你瞭?上班期間,人來人往的,哪能辦事啊?我喜歡女人穿上絲襪,那樣摸的才過癮,現在要聽話,我親自給你穿上連褲襪。”
呂新用力地把白艷妮的褲子往下扯,再這麼拉扯肯定把褲子撕破,白艷妮一遲疑,褲子被褪到瞭腳踝。呂新抬起她的腳,長褲和黑色的高跟鞋一起被脫瞭下來。
白艷妮站在那裡,本能地用雙手護住自己的陰部,盡管還穿著黑色的三角內褲。呂新滿意地摸瞭摸白艷妮的屁股,命令她雙手扶墻,像犯人等待警察搜身一樣。白艷妮隻得照做,雙手按墻,心裡充滿瞭屈辱,她隻得閉上眼睛,等待呂新對自己的侵犯。呂新的雙手順著她的腰向下,慢慢地滑向瞭大腿,到小腿,到腳踝,扳起一隻腳,脫下瞭肉色的短絲襪,又扳起一隻腳脫下瞭另一隻短絲襪。難道還要脫下自己的內褲?
結果沒有,呂新溫柔地給她套上瞭一雙肉色的連褲襪,是公安局統一發放的那種,為瞭保養大腿和臀部,T字型襪襠和整個大腿臀部都是加厚過的,顏色比襪子的其他部分要深一些,看著像肉色的平角內褲緊緊貼在臀部。黑色的內褲,外面是肉色的連褲襪,這樣的打扮讓白艷妮黑色的三角內褲清晰可見。
穿好瞭連褲襪,呂新又給白艷妮套上瞭她原先穿的黑色高跟鞋,這個過程就像是小孩子在溫柔地給自己的芭比娃娃換衣服。換好衣服,呂新對著女警官的臀部大腿又是一通亂摸,摸的女警官越來越性奮,陰戶裡開始慢慢的分泌出淫水,自己的意識也開始模糊起來。
呂新的手好像停瞭,沒有再摸瞭嗎?白艷妮不敢妄動,她擔心自己的身體有反抗的動作會讓呂新興奮起來,在辦公室就對自己做進一步的侵犯。
開門的聲音,關門的聲音!白艷妮感覺不對,回頭一看,呂新居然已經離開瞭,自己在地上的褲子也不見瞭!
天哪,那個傢夥居然拿走瞭自己的褲子!沒有褲子,白艷妮腿上隻穿著肉色的絲襪,她隻好坐在皮椅上,身體盡量靠近桌子,好在桌子的另一邊是木板擋住的,別人看不到桌子下面的一切。
餘霞後來進辦公室,把發的高跟鞋送到瞭白艷妮的辦公桌上,看到白艷妮的姿勢和神色不大對勁,就問瞭,白艷妮也不好說什麼,隻能敷衍兩句,自己還得盡量掩飾,害怕餘霞發現自己沒有穿褲子。
就這樣,白艷妮一動不動地坐著,撥呂新的電話他也不接,好不容易熬到瞭中午……
到瞭中午休息時間,所有人都出去吃飯瞭,可白艷妮沒有穿褲子,沒辦法離開辦公室,連站起來離開皮椅都做不到。不但肚子餓得咕咕叫,憋瞭一上午的小腹裡全是尿,卻又無法上廁所,白艷妮真擔心自己憋不住,會像那天晚上那樣小便失禁。
呂新這個時候進瞭辦公室,他帶進來一份盒飯,3瓶礦泉水,還有從白艷妮腿上扒下來的褲子。
“快點,把褲子給我,我快支持不住瞭!”
白艷妮看到呂新,著急地說。
“白所長,那麼著急啊。肯定餓瞭吧,我特地給你帶瞭午飯。”
“先把褲子給我,我……我要去洗手間!”
白艷妮感覺膀胱快要炸瞭。
“要褲子,先把午飯吃光,一點都不能剩,不要辜負我的一番心意啊!”
呂新溫柔地說著,但威嚴的目光清楚地告訴白艷妮,必須聽他的,否則休想拿到褲子。
沒辦法,白艷妮知道無謂的哀求,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她小心翼翼地打開飯盒,慢慢地動嘴吃飯,心裡緊張,小腹發脹,白艷妮不敢做出大的動作,害怕下面忍不住。好不容易吃完瞭飯,呂新把3瓶水擰開蓋子推到她面前:“喝光它!”
“我想上廁所,不能喝水瞭,肚子受不瞭……”
“不喝完水,就不給你褲子,想上廁所的話就這麼走過去,反正現在人少,也許看不到你呢?”
呂新輕蔑地訕笑她。
穿著連褲襪就上廁所,萬一被人看到那還得瞭?白艷妮隻好硬著頭皮一瓶一瓶地喝光瞭3瓶礦泉水,本來脹起來的小腹,現在更加嚴重,一點點的刺激都有可能讓女警官小便失禁!
“慢慢地站起來,現在我是你的助理,應該讓我來為你穿褲子。”
白艷妮知道所有的爭辯都是徒勞的,索性慢慢地站起來,努力憋著腹部,任由呂新在自己的身上摸來摸去。
呂新溫柔地為白艷妮穿上瞭藍黑色的警服長褲,當他給白艷妮拉上褲子拉鏈時,手輕輕地按瞭按白艷妮的小腹,女警官身體猛的顫抖瞭一下,幸虧忍住瞭,不然肯定得尿褲子瞭!
白艷妮慢慢地扶著墻向女廁所走去,走路連腳步都不敢邁大,每走一步,自己的小腹裡就感覺有一個漲大的水袋猛的一顫,尿液如同洪水一般拼命壓迫著白艷妮的尿道。
白艷妮拼命地緊閉自己的尿道,她感覺自己的下身隨時都有絕堤的危險。她隻能像日本女人一樣走著小小的碎步,慢慢地挪向廁所,這段距離在她看來,如同二萬五千裡長征一般。好不容易走到瞭女廁所,門居然打不開!白艷妮拼命地擰著門把手,門一絲不動的緊閉著。
“女廁所被我鎖上瞭,但是男廁所可以使用。”
呂新靠著墻,小聲說。
顧不瞭那麼多瞭,白艷妮小碎步沖進瞭男廁所,找到最裡面的馬桶。剛剛解開自己的褲子,白艷妮發現自己腿上還穿著肉色的連褲襪,隻好把褲子脫下來,掛在墻上的掛鉤上。馬桶外的門突然關上瞭,呂新從後面抱住瞭白艷妮:“你平時是怎麼尿尿的?”
被呂新攔腰抱住,白艷妮輕輕地掙紮沒有用,用力的話,自己的膀胱又受不瞭,她隻能小聲地回答:“就是坐在馬桶上小便。”
“馬桶天天被那麼多男人坐,太不衛生瞭。讓我的警花奴隸坐在上面,就好像和那些男人肌膚接觸一樣,我會吃醋的。”
呂新小聲地說,手從警服襯衣下擺伸進去,輕輕地撫摸白艷妮光滑柔軟的小腹。
這個刺激讓白艷妮實在是吃不消,她隻能哀求呂新:“求……求求你,我快不行瞭,趕快讓我撒尿吧,我真的忍不住瞭……”
白艷妮拼命地控制自己的呼吸,此時此刻她感覺自己體內好像有一個大大的氣球,隨時都有可能爆炸。
“現在我來教你,像男人那樣站著尿尿……來……放輕松,按照我指示的來做……”
呂新慢條斯理地說著,把白艷妮的肉色連褲襪和黑色內褲向下脫,不過並沒有完全脫下來,內褲和連褲襪脫離瞭左腿,但都掛在瞭右腿的膝蓋部位,白艷妮的右腿小腿和小腳仍然被絲襪包裹,另一條襪子和內褲就在右腿的小腿上滴溜著。
呂新抓住白艷妮右腳的腳踝,向她的身後抬瞭起來,女警花的姿勢就如同一條母狗在撒尿時向後抬起後腿的樣子。呂新右手抓住白艷妮的腳踝,左手輕輕地撫摸白艷妮的小腹,同時還有節奏地輕按她的小腹:“來,深呼吸,讓自己的尿液慢慢地釋放出來,配合我的節奏……噓……噓……”
當“噓”聲發出時,白艷妮渾身發抖,她為瞭保持平衡,隻能雙手按住墻,這卻使她完全處在瞭被動的位置,呂新把身體壓瞭過來,使她的壓力更大。
終於,白艷妮再也無法忍受呂新的挑逗,膀胱內的液體突然爆發,尿道口張開射出瞭一條黃色的水柱。
“憋瞭很長時間吧!尿液那麼黃,開來火氣不小,要給你去去火氣瞭。把陰戶對準馬桶啊,都尿到外面瞭,真不註意衛生啊……是不是感覺這樣撒尿更加刺激啊……”
呂新不停地用語言來凌辱和刺激著白艷妮,羞得她滿臉通紅,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嘴唇。
既然忍耐都是徒勞的,白艷妮索性放松瞭全身,讓尿液痛快地從身體裡噴射出來。她第一次發現,小便居然也可以讓自己高潮,在尿液噴出的同時,子宮內也源源不斷地湧出淫水,淫水混合著尿液,在“嘩嘩”聲中流進瞭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