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末,清晨,何傢老鎮還沉浸在夢鄉裡,鎮口兩棵大槐樹上,鳥兒啾啾。有起早行道的,趕著牲口馱著貨物奔縣城而去,隨著牲口項下鈴兒響動,都想頭午進城不誤瞭正事。
如此安靜的早晨,何府上下女眷大都未起,隻有兩個早起的丫鬟躡手悄腳的打水,熱茶,作些清潔事物,生怕弄出大的響動。
西風閣裡,欒雲橋欒大管傢卻早已短掛長襟,周身一絲不亂的坐在椅子上,一手端著茶杯品茶,一手拿著一封何金虎老爺的傢書,上下不停的看著。
對面坐著剛剛星夜趕回的一直跟隨何老爺左右的陶二管傢,欒雲橋一邊讀著信,一邊聽著管傢敘述著何金虎得行止進程,不住的點著頭。何金虎一行已經到瞭六朝金粉的金陵,約見當地權貴,聯絡諸項事宜。
半晌,欒二看完瞭信,抬起頭來直視風塵仆仆的陶管傢,兩道清亮敏銳的眼光讓這位陶二管傢多少有些不自然。
「辛苦你瞭。你先去用飯,老爺信上提到得幾件物件兒我知會人去庫房取來。還要辛苦你急著趕回去,因為這幾件東西價值連城,就叫總護院尋兩個身手好的陪你趕回去,路上也有個照應。」欒雲橋把信輕輕往茶盅下面一壓,面色平靜的吩咐著。
這時孫傢的從樓上轉下來,一手輕掩著衣襟,一手飛快的系著扣子。見屋裡二人看她,臉上有幾分羞澀,低下瞭頭。從爐上取瞭銅壺熱水,給二人續瞭茶水。
欒二隻是掃瞭她一眼,繼續叮囑道:
「你為人作事穩當,所以此次老爺出門我才安排你跟隨。常勸解著老爺一些別隨著性子來。出門作這麼大的事,多少要警醒著些。金陵雖然秦淮煙粉之地,要勸老爺少盡女色。有模樣人品周正的買兩個在身邊伺候也就行瞭。你實話說與我,老爺在外是不是經常支開你們宿花眠柳啊??」
「這……不敢瞞大管傢,老爺此次有些反常。好象今朝有酒今朝醉似的,正事雖不耽誤,但也經常出入流連那些銷金窟,聲色犬馬不斷……您也知道老爺的脾氣,我們哪敢勸阻啊。」
欒雲橋聽瞭眉頭一皺,嘆瞭口氣:「也難為瞭老爺,人生苦短,事到臨頭方知難那~ !不過這樣不行,你回去給老爺帶話,就說我說的,老爺所托之事以有瞭征兆,讓老爺以傢業老小為重。原話傳遞一字不許露,更不許走樣。你可聽清楚瞭。」
「是,小的一定原話轉達。」陶二管傢聽欒雲橋語氣沉重,連忙起身躬身答道。
「你用瞭飯就起程,不必再來辭我。府裡這邊讓老爺盡管放心,一切安好。陶老弟,你辦事,我還是放心的……」
欒雲橋起身把陶二管傢送出西風閣,臨行時在其背上輕拍兩下。這已是這位大管傢少有得人情舉動,讓這位陶二管傢感恩不已。
看著陶管傢遠去的身影,欒雲橋沉思瞭片刻,又無可奈何的嘆瞭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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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飯用罷,欒二遣散瞭回事的眾傢人,獨自踱步向何府北邊走來。
進得一進跨院,兩旁的青松翠柏旁立著一座半人高的石碑,上面血紅的大字,「傢法無情」。欒雲橋看瞭看,冷笑瞭下,又抬頭看瞭看門上的匾額,上面油光黑匾拓著三個金字「落紅堂」。
門上的兩名傢丁見欒大管傢來瞭,連忙跑過來見禮。欒雲橋示意他們不要聲張,輕問道:「柳紅在裡面麼?」
「回大管傢話,今兒一早就有幾個犯瞭傢法的讓劉管傢拿瞭,專送到落紅堂來。柳二管傢想是正在發落。」
欒二點瞭下頭,徑直繞過影壁,向內進去瞭。
剛進瞭院內,就見遠遠的廊下一排跪瞭十幾個露著雪白大腿半裸的女孩子。三個同樣隻穿瞭一件半透綢袍的女孩子頭頂著茶碗,正扭著窈窕的身子練習邁步。身後一個管事打扮的婦人手拿著篾條訓斥著:「手,手,放什麼位置又忘瞭?剛教過你的。還有你的腰,亂扭什麼……又想挨鞭子瞭是不是?……」
這管事婦人臉色粉白,到不難看,卻兇得象隻老虎一樣,見練步的女孩子哪有錯處,狠狠一篾條就抽在女孩子的翹臀上。打得練步的三個女孩子眼淚直流,又不敢躲閃,生怕頭上茶碗掉落遭到更嚴厲懲罰,按著規矩艱難的走著步子。隻是篾條打在肉上,啪啪作響。每一下抽打,都嚇得旁邊跪著的其它女孩子身上一哆嗦,就仿佛是打在她們身上似得。
欒雲橋也不驚動,竟自挑簾子向廳內走去。
進得廳來,因為窗子外都陰瞭竹簾,一股陰森涼氣由腳底而起。
欒雲橋到是沒覺得什麼,隻是因何府上下事物繁多,有日子沒見柳紅這丫頭瞭。不知道這丫頭出息成個什麼樣子。於是也不作聲,悄聲繞到屏架後偷偷向廳內看去。
廳內除瞭正常的茶案桌椅,還佈置著木架,條蹬,鋼索鐵鏈,旁邊架上皮鞭板子,鋼銼鐵鉗,廳內一角還放著一架木驢。儼然是一副刑堂模樣,按何府的傢規,傢裡眾人犯瞭傢法,觸怒瞭主人,分男女由柳紅和劉四兩位管傢處置。此外,柳紅的落紅堂還分管傢裡丫鬟傭人的買賣調教,各個房裡的分派使喚。
廳正中屏風前一張長條春凳,柳紅裹著柳綠色的錦榮披風,濃妝淡抹,懶洋洋的半躺著靠在錦團上。身後使喚的丫頭仆婦,堂下還站著幾位傢丁卻是筆直站立,廳內美人不少,卻連正眼也不撩上一眼。另外有兩個小丫頭跪在柳紅腳前,輕輕給她捏揉著。
廳前理石地上,整齊的跪著五個女人,為首的隻是個十六七的女孩子,身上卻指頭粗的麻繩上著綁。
最後面跪著的一名美貌婦人,周身綾羅珠翠,身份不低。
欒二不覺心下詫異,是她,她怎麼也被發落到落紅堂來瞭?
「你,上前來回話。」柳紅抬手指瞭下那個被捆著的女孩子。那女子頭發有幾分蓬亂,臉孔圓潤,隻一雙眼睛水靈靈的顯出幾分青春之色。聽得柳紅喚她,便跪爬瞭幾步,抬頭小心的看瞭柳紅一眼,又把頭低下。
「內院管衣料裁制的畫梅?」
「回柳二管傢的話,正是奴婢。」
「你也算是何府老人瞭,誰給你的膽子,何府是什麼地方?敢姘好後院的小廝,裹帶細軟潛逃?不要命瞭嗎?」
畫梅聽瞭柳紅責問反倒心安下來,平靜的回答道:
「柳姑娘,你未作管傢時,跟我也算熟絡。我和他是不是真心您會不知麼,原本想等等就求主子開恩,把我嫁瞭他。可是,老爺不再,前兒李二管傢又看上我,召我去陪寢。沒法子,才想讓他帶瞭我逃走,我知道犯瞭何府傢法。如今被拿瞭回來,隻求柳姑娘看在過去的分上,是我不要臉勾引瞭他,求柳姑娘在欒二爺面前求求情,留他一命……」
柳紅看瞭看眼前被捆在腳下的畫梅,想起自己剛進何府此女對自己也曾有些照應,心下不免幾分同情。
「好可憐的一對鴛鴦,逃就逃到天邊,遠遠的躲瞭,自沒人來為難你。何苦又被拿瞭回來。你也是何府老傢人瞭,會不知道何府是隻有進沒得出的地方,進的何府來,你這身早皮肉就不是你的。就連我也是如此,你又怎敢自己就作瞭主瞭。你那情郎那邊柳紅我管不著,至於你……傢規森嚴……你就認命吧。」
說完揮瞭揮手,兩個如狼似虎的傢人早過來,掐小雞似的架起地上的女子。畫梅認命的看瞭眼柳紅,緊閉瞭一對美目,再不反抗。傢人把女子四肢牢牢縛在一條長凳上,不由分說三兩把褪下畫梅的褲子,露出女子雪白的屁股和一雙修長白嫩的大腿。雙腿間一縷淡淡的毛發掩著下陰處兩片誘人的花唇,讓旁邊站立的傢丁不由雙眼放光。
早另有傢丁抬過一個火熱的炭盆,從裡面抽出兩支炙得火紅的烙鐵,抬眼看向柳紅。隻等著一聲吩咐。
柳紅身邊幾個丫鬟早嚇得目不敢視,低著頭,仿佛要受刑得是自己。柳紅抬起頭看瞭看廳前的花蔟,淡淡說瞭聲:「行傢法吧。」
傢人再二話不說,隻輕輕一按。
「啊……!」隨著女人一聲慘叫。一股青煙漂起,廳裡慢慢開始彌漫一股皮肉燒焦的味道。伴著一陣磨人耳鼓,「嘶嘶」的烙鐵灼烤油脂的聲音,讓廳裡女人個個不寒而栗,渾身發麻。凳上縛住的女人痛苦的閃躲,卻又被捆得結實,掙紮著抖瞭幾下,就軟瞭下去。
片刻,傢丁撤下炭盆,凳上的畫梅早痛暈瞭過去。隻見她雪白高翹的兩片臀肉上,血淋淋翻著刺目的四個紅字,「何府逃奴」,這烙印的字雖隻有寸許見方,但卻終生難以抹去。畫梅今後就算出去何府也再無處藏身,無人敢要。
一瓢冷水將女人激醒。畫梅感受到臀上的陣陣灼燒般的刺痛,抬眼看看高高在上的柳紅,回過頭去,再不說話。
旁邊傢丁恭身問道:「柳二管傢,烙印已打好,請問這女子如何處置。」
「按傢規,姘人私逃按偷奸處置。送她上木驢半日,如果還能不死,下得來呢,降為最低等賤奴,隻要不讓主子們看到,隨你們傢丁亂弄就是瞭。」
「是。」幾名傢丁心下暗喜。本來這畫梅此女面容姣好,又是內府管裁縫的女眷,無論如何是論不道他們染指的。如今降為最低等性奴,此女雖打瞭烙印,上瞭木驢,但一身細皮嫩肉點滴未損,慢慢將養過來,正是難得的泄欲玩物。聽到柳紅吩咐,一名傢丁暗地裡不知在何處掏瞭把冷油在手上。
兩名傢丁架著畫梅,拖到廳角木驢上,分開女人雙腿,把個秘處下陰對著木驢背上木橛隻一放。木橛刺入女陰下體,隻痛得畫梅雙腿亂踢,又被旁邊男人用木驢兩側鐵箍牢牢固定住。有人搬開機括,那木驢背上仿似陽物的木橛開始在女人秘處上下捅動。
畫梅痛苦的扭動身子,妄圖躲避下身陰處不斷肆虐的捅弄,卻又如何躲得。哭叫間喊道:
「柳姑娘,你大慈大悲,就殺瞭我便是,何苦又這般折磨糟蹋我?」
柳紅搖搖頭,輕嘆一聲的說道。
「自你入何府之日起,生與死皆由不得你。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如若你不肯服從傢法處置,尋死覓活,莫說你那情郎,就是你傢人恐怕何府爺不會輕易饒過。我雖可憐你,但也無能為力,你要想清楚瞭。」
說罷,再不看被捅弄得微微起伏的畫梅,轉身怒氣橫眉的沖著另外三名跪在面前的小丫鬟冷然問道:「你們三個又填什麼亂,我聽說,王二管事安排你們去陪侍新來的三位護院,這三位都是名門的江湖豪客,怎麼你們還不願意?畫梅你們都瞧見瞭,我這落紅堂裡哪一套挨下來,就是男人也受不得,說吧,你們想試試哪種傢法?」
三個女孩早在畫梅被處置時嚇得魂不守舍,戰戰兢兢篩糠似的趴跪著磕頭回道:「柳……柳姑娘,不是我姐妹三人不肯陪護院的爺侍寢,隻是那三位大爺膀大腰圓,虎背熊腰,哪位爺的胳臂都幾乎有奴婢的腰粗。奴婢如此柔弱,如此去侍寢哪還有命回來。求柳姑娘發發慈悲,饒我們一命吧。」
「沒用的東西,也不知道前落紅堂管傢是怎麼調教你們的。」柳紅冷著臉道:「既然你們說私處柔弱,露出來給我瞧瞧。」
「這……」
三個丫鬟雖早非處子,但是當著如此多人袒露下體,卻是猶豫不絕。
「嗯??到瞭這裡還敢不聽我的話?」柳紅立眉喝道。
「奴婢不敢。」
三個女孩子戰抖著手撩起長裙,褪下褲子小衣。三個稚嫩的陰戶在六條白嫩的大腿淡淡的毛發間裸露瞭出來。旁邊的女子也就罷瞭,兩邊的傢丁不由得一個個暗暗咽口水。
柳紅踢開腳旁按摩的丫頭,起身來到三個女孩子面前,看著三個忍辱露陰的丫鬟。隨手伸到其中一個女孩雙腿間掐瞭一把,命令道:
「把屄掰開。」
此女不敢違抗,伸出小手把兩片花唇微微分開,露出秘道裡粉嫩的肉。柳紅立起二指不容分說得插弄瞭進去,好在她二指本就細嫩,隻是長長的抹瞭水仙油的指甲刮得女孩陰內的嫩肉生疼,女孩撇著嘴想哭,又怕惹惱瞭柳紅,隻忍著不敢作聲。
「縮陰。」
柳紅在女孩秘道陰內摳弄瞭兩把,繼續命令道。女孩聽命順從的收腹提肛,收縮陰處。
片刻,柳紅拔出手指把女孩陰內流出的淫水隨手擦在旁邊女孩粉白的臉上,口中罵道:
「就憑你們這點子本事,難怪不敢去伺候男人。就算去瞭,又怎麼能讓男人滿意。哼~ !不過你們違抗管傢命令,犯瞭傢法,不能放過。」
轉身命身邊一仆婦取來三支兒臂粗的檀木陽具扔給三個女孩。
「念你們是初犯,給你們半柱香時間,自己去那邊條椅上插弄得泄瞭身子,再在這廳內隨你們挑三個男人,吹出精來,含在口裡來找我。我就饒瞭你們這次,自然還會有人教導些房中術給你們。護院武功好,不代表床笫間就如何瞭得,我調教出來的,哪一個都敢說讓他們第二天起不瞭床。」
三名女孩進得落紅堂,早嚇掉瞭半條命。聽柳紅如此從輕發落,長長松瞭口氣。再顧不得羞臊,連忙在廳內一邊椅上坐瞭,六條玉腿叉開瞭高舉過頂,袒露著下陰,把那木陽具粗大的龜頭潤濕瞭,緩緩納入屄內,用力插弄,生怕誤瞭工夫再受額外懲罰。不多時,三名女孩子便鶯鶯燕燕,嬌呼輕喊,淫態初現,就惹得廳內男丁臉紅脖粗,難以自制。
柳紅輕蔑的看瞭眼三個女孩子,罵瞭聲:「三個騷貨。」
轉回頭看瞭看最後眾人面前跪著的貌美少婦,此婦人狹長臉頰,細眉雲鬢,星眸紅唇,隻是嘴唇有些微薄,瓊鼻又過於直挺,面相顯得幾分尖刻。頭上紅寶石配飾,長長的雪白脖頸上也掛著一條紅寶玉墜,趁上白嫩皮膚,活脫脫一個美人胎子。
「這不是方夫人嗎?為何也來到我這裡,莫不是沖撞瞭大管傢?」柳紅確不知道以這位少婦的身份得罪瞭誰,也會來這裡受罰。
「賤妾如何敢稱夫人二字,不過是我傢小姐的貼身陪嫁丫鬟罷瞭。昨日裡觸怒瞭小姐,命賤妾到這落紅堂受罰,並責令賤妾所受責罰如不能讓小姐滿意,就再不收留賤妾瞭。」美婦人說到這裡,目中含淚,顯得有幾分神傷。
「哦?這麼說,您是自己來這落紅堂,甘願受罰的?」
柳紅驚異的盯著眼前的美婦,她可清楚她口中的這位方夫人方蓉是何府裡比較特殊的存在。方蓉口中的「小姐」卻是如今何府裡的大太太蕭玉娘,而方蓉就是從小和蕭夫人一起長大的名分上的貼身丫鬟,其實二女以閨蜜相處,據說這位方夫人傢裡身份地位也不低,隻是因為感念蕭玉娘娘傢恩情才認瞭主奴,並不當下人使喚。
這方蓉與蕭玉娘年齡相仿,關系親密,當蕭玉娘年嫁入何府,方蓉因為舍不得姐妹感情,便陪著玉娘一起嫁入何府。就連何金虎見瞭都尊稱一聲「方夫人」,至於何老爺和這位「方夫人」是什麼關系,是否被老爺兼收並蓄,大娘蕭玉娘都不作聲,自然無人敢問。傢裡人都知道這位「方夫人」是地位僅次於大娘的存在,也就更無人敢將方蓉當做下人看待。
「方夫人可知道,這落紅堂是行傢法的所在,即便是方夫人地位尊貴,到瞭這裡說不得柳紅也隻能按何府的規矩辦,多有得罪處,柳紅先告罪瞭。」
「方蓉知道瞭,是小姐要罰我,與柳姑娘無幹。」
「按傢法,頂撞主子,先要掌嘴十記,再來回話。方夫人,得罪瞭。」
柳紅用目示意,旁邊早有一名婆娘走過去,抬手扶起方夫人端正的小臉,也不多言,左右開弓,啪啪兩記清脆耳光早就打在婦人臉上。
方蓉自幼也是小生慣養,從未挨過打。有幾分驚訝的著瞭兩巴掌,又倔強的仰瞭仰臉,雙手背在身後,隻是頭上耳邊珠翠隨著主人的晃動撞得亂響個不停。
掌嘴的婆娘卻不管那麼許多,見方夫人不敢反抗,手下更不客氣,熟絡的手臂高揚。
「啪!!啪!!啪!!啪!!……」
一連幾記耳光,抽在方夫人俏麗的臉上。直打得美人發髻散亂,淚水橫飛,本是白致俏麗的臉上泛起幾分胭脂紅色。因為她身份不同,穿著高貴,此刻卻乖乖跪在地上任下人責打,就連柳紅都感到血往上湧,心中覺得分外刺激。正想著一會該怎麼淫虐這本來該是她半個主子的女人,冷丁耳中卻聽有人冷冷的說道:
「好啦~ !先住手吧!傢法雖然嚴苛,但方夫人畢竟不是下人奴仆,柳紅你怎麼也該問明瞭情由,回明瞭大夫人,再動刑罰吧。」
柳紅心中一驚,這聲音再熟悉不過。急忙扭頭看去,自己本傢主子欒雲橋欒二爺不知什麼時候,鬼無聲息的從屏架後轉出來,正在用冰冷的目光看著自己。柳紅不敢怠慢,忙起身細步跑到欒雲橋身前,不知怎地腿一軟,雙膝跪倒,低頭回道:
「不知道欒二爺什麼時候到得,柳紅未去迎接,望主子原諒一二。這方夫人是自願來落紅堂領受傢法的,奴婢也是按舊例規矩辦,不敢擅自動刑的。」
按說,依柳紅如今二管傢身份,按規矩並不用給欒雲橋下跪回話。但一來柳紅是欒雲橋一手調教出來的侍妾;二來在柳紅心中早把欒二看作天一般的存在,盡管她在何府已經是權柄不小,階上一呼百應的主兒,但在欒大管傢面前,總是感覺還是那個在西風閣裡卑微的性奴身份。不論何時,隻要欒雲橋眼光望過來,就象能透過自己衣裳,一絲不掛般的渾身發涼。不消主子發話,就該立即俯身爬過去,用身子小心伺候。
「哼~ !即便如此,你也該先命人去回明太太示下,或者去回我。方夫人也是你隨便處置的?都身為府裡的二管傢瞭,還這麼不曉事理。」
柳紅聽欒雲橋話鋒不善,心下害怕,連忙叩首回道:「柳紅知錯瞭,請主子狠狠責罰。」不知為什麼,柳紅心中還帶著幾分期盼似的,仿佛又回到瞭在欒二身邊伺候的樣子。
欒雲橋再不理柳紅,抬頭看瞭眼廳內早就跪俯在地的一眾傢人,唯有那方蓉用手撫著挨打的臉龐,跪在那裡卻沒在看他,隻直勾勾的盯著地板。
欒二也不多說,掃瞭眼廳角木驢上的哀哼不斷的女人和一邊條凳上的三個赤裸著下身的女孩子,視若不見的走到旁邊椅上坐瞭,淡淡的道:
「都起來吧,我也不過是隨便過來看看,不用這麼拘禮。」聽得大管傢吩咐,眾人才敢諾諾的起身,柳紅忙接瞭旁邊丫頭遞過來的茶,小心的獻在欒二手裡,便恭身站在欒二身旁聽候吩咐。欒二並不看她,隻把眼盯著跪在面前的方蓉,問道:
「方夫人,你和夫人關系向來密切,因為何事沖撞瞭夫人。即便是夫人有心罰你,房中處置也就是瞭,這裡可是你來的去處?」
廳中諸人都聽出欒大管傢話中是有意回護方夫人,所謂「房中處置」即便在嚴厲,不當著下人的面,自是給她留瞭體面。
方蓉抬眼狠狠掃瞭一眼眼前的大管傢,冷然道:「多謝欒二爺有心瞭,方蓉沖撞瞭小姐,自有應得的懲罰,用不著欒二爺關心。」
說完又狠狠瞪瞭欒雲橋一眼,扭過臉再不看他。眾人嚇得個個面無人色,這府裡上下包括老爺夫人還沒一個敢如此跟欒大管傢講話。何況欒二爺方才話中分明有維護之意,這方夫人莫不是失心瘋瞭。
欒雲橋到是沒生氣,他原本以為不過是蕭玉娘故意發作她,讓方蓉來這落紅堂吃吃驚嚇也就是瞭。才喝退瞭柳紅,想在眾人面前,給她留個情面。沒想到這事仿似還和自己有關,莫不是方蓉與夫人爭執是和自己有關。欒二心思細密當下就猜瞭個八九,也不動聲色,看瞭一眼眾人,吩咐道:「你們都忙各自的去吧,這裡沒你們的事瞭。」
眾人皆詫異,忙各自的?這些人都是落紅堂的差使,如今讓他們去哪裡忙?旁邊尚有個畫梅和三個丫鬟在受刑,這落紅堂也不能無人照管。但是誰又敢頂撞這位欒大管傢,包括柳紅隻得依言,紛紛向兩旁散去。
欒雲橋也不為難眾人,走到方蓉面前,低聲道:「方夫人,跟我來吧。」也不等婦人說話,便轉身向廳旁側堂走去。方蓉猶豫片刻,才慢慢起身,跟著欒二背影進得側堂,閉瞭房門。
眾人才有些恍然的懂瞭,不在正廳裡訊問,去無人的側堂。想是欒大管傢看上瞭方夫人姿色,難怪方才回護瞭,不讓傢人動刑。如今何府欒大管傢就是天,他要玩弄誰,自然不是他們這些下人能過問的。眾人也裝作不知,各行其位,隻是小心著伺候。
側堂,本是供堂中管事人記錄,商談,小憩的所在,桌椅案卷理的一絲不亂。
欒雲橋進瞭堂內,安然的尋瞭主位坐瞭,微笑著看著隨他進來的方蓉。女人理瞭理有幾分蓬亂的頭發,顯得有幾分恐懼和不安。
「方夫人,這裡再無旁人,你與玉娘到底為何事口角?以你和夫人的情誼,何苦翻臉到要把你交由落紅堂發落?莫不是這其中還與我欒某人有關?」
方蓉聽罷冷笑道:「所為何事?欒二爺又何必多問,自傢作下的事,自己心裡分明。方才回護妾身,如今又把我帶到這無人所在,莫非是想讓妾身象我傢小姐那樣伺候大管傢不成?」
「哦?」欒二聽瞭婦人譏諷,確定瞭他心中揣測,反而笑瞭,問道:
「即便是欒某如方夫人所說,準備在此間玩弄夫人一番,你又待如何?」
「方蓉不過是小姐陪嫁過來的下人罷瞭,身份卑微。大管傢要如何凌辱作踐,也自由得欒二爺喜歡。」說著方蓉就伸手去解身上的衣襟,卻冷然接著道:「但是,欒二爺如果再敢去染指我傢小姐,虐待欺凌與她,就算老爺維護管傢,妾身也不會與你善罷甘休。要知道,即便是何老爺在那房中也對小姐彬彬有禮,相敬有加,你雖為何府大管傢,難道還大過老爺不成??!!」
欒雲橋也不說話,滿面笑容的看著面前的美婦寬衣解帶。直到婦人褪去瞭身上最後的褻褲,露出嬌嫩嫩白花花的身子,才用嘲笑的目光在方蓉身上重點的部位來回的掃視欣賞著。直看得方蓉羞不可當,用手掩著胸口碩大的乳房和身下的秘處,瞪著妙目怒視著眼前好色的男人,不知道他要將自己如何耍弄處置。
「你是看到我那日在房中和玉娘親熱,才和她反口爭執的是麼?」欒雲橋收回目光,品瞭口手中的熱茶,又把茶盅放下,淡淡的問道。
「親熱?把小姐捆綁起來象狗一樣的鞭打,凌辱,奸污……這就是欒二爺口中的親熱嗎?你……你簡直是禽獸不如!」
「呵呵,方夫人切莫動氣。不錯,玉娘和欒某是經常那般戲耍。但是方夫人覺得連老爺也不能那樣對待的何府大夫人,為何會在我欒二面前如此忍辱偷生而毫不作反抗呢?何人又能勉強夫人去如此伺候另外一個男人,而不惜同自己娘傢的閨蜜反目?即便方夫人去逼問玉娘,她也不肯對你實言相告,欒某沒有說錯吧。」
「這……想來是你抓住瞭我傢小姐的什麼錯處,欺她善良軟弱,才逼她就范的。可恨小姐還多方維護你這個人渣。」
方蓉到現在還不明白,蕭玉娘為何不肯對自己吐露實情,自己就是拼瞭性命也不會出賣玉娘,這一點難道玉娘會不知道麼?
「這麼說,方夫人一定要給欒某扣一個逼奸主母的罪名瞭。」
欒雲橋笑著看著眼前怒目橫眉的露體美人,他也明白瞭蕭玉娘在被方蓉窺探到他和玉娘的隱私後為何要把方蓉發落到落紅堂來。一是因為蕭玉娘受虐的本性羞於對自己娘傢的閨蜜啟齒,二是因為柳紅這裡是欒雲橋的地方,把方蓉發落到這裡是想讓自己收服瞭她這個密友,以免泄露出去,惹來麻煩。
「難道你不是嗎?」
「你看到欒某捆綁瞭玉娘,玩弄虐打她。你卻不想,除瞭老爺誰有權力如此對待堂堂何府的正夫人。」
「除瞭你,還有誰如此大膽。」
「錯瞭,欒某雖然在何府說一不二,但就象方夫人方才所言,難道欒某還大過瞭老爺不成?天下間隻有一個人能如此對待玉娘——就是她自己。」
「什麼?你說是玉娘自己要求你那樣對待她的?」
「不錯,否則以玉娘的溫婉可人,嫻淑正派,誰人敢如此對她。你以為柔情蜜意,軟玉溫存就是每一個婦人都會喜愛的麼?今天就讓你見識下女子的淫賤。柳紅!!……哦?誰在那裡???給我出來!!!」
突然欒雲橋對著旁邊放置案卷的山墻大吼道,也嚇瞭方蓉一跳。目光看去,隻見從書架後轉出一名姿色俏麗的丫鬟,隻是早嚇得面無人色,手裡還拿著一塊抹佈,連忙跪倒,嚇得連話也不敢回,隻是不住磕頭。
這時,聽到欒二召喚的柳紅早推門進來。見個丫頭跪在遠處,正在給欒雲橋磕頭。又見方夫人裸著身子,想是被這丫頭撞瞭好事。忙上前責問道:「竹香,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還敢問她??」欒雲橋怒不可遏,抬手就給瞭柳紅一記響亮的耳光。柳紅在欒二盛怒之下並不敢躲閃,結結實實的挨瞭,也不敢伸手撫摸,乖乖雙手下垂著聽主子發落。
「我在這裡和方夫人說話,你的丫頭敢在暗處偷聽。這就是你落紅堂的規矩??你就是把人給我如此調教的?好吧,我看你把這賤婢如何發落。」
欒雲橋極少生氣,講究的是喜怒不形於色,柳紅自從伺候這位大管傢,還沒見過他如此發作過。便知道欒二和方夫人並不是交媾被人撞見如此簡單。
柳紅早過去一把抓住竹香頭發,拎到欒方二人面前,不容分說劈手就是幾記耳光打在丫鬟臉上,邊罵道:「你個小浪蹄子,到哪犯賤不好,非在這裡給我丟人現眼。喜歡看是吧?今兒讓你看個夠,給我脫……!全脫光!~ !」
說著連掐帶抓,拳打腳踢,耳光嘴巴齊飛,拳腳巴掌亂舞。直打得叫竹香的丫鬟死去活來,卻躲不敢躲,避不敢避,哭叫著脫著身上的衣裙。
隻片刻,竹香就脫得一絲不掛,和方蓉一樣露出一身嬌嫩的白肉。被柳紅蠻橫的揪扯著秀發,身上的羞處也不敢遮掩,隻露出渾圓的一對大奶子和身下一小叢黑黑的陰毛。
柳紅怒罵道:賤貨!說~ !你是從何時開始偷聽的。」
「奴婢原本就在屋裡,因今天打掃遲瞭,怕大管傢責罰,才躲起來的。奴婢不敢偷聽,也什麼也沒聽到,求柳姑娘饒瞭奴婢這遭吧。」
竹香見連在落紅堂說一不二,趾高氣揚的柳二管傢都挨瞭耳光,知道這趟禍闖得不小。希望聽憑主子打幾下,消瞭氣,好留自己一條小命。
可柳紅如何肯信,命竹香分開雙腿,抬起腳就往女人下陰秘處狠狠踢去,嘴裡喝罵道:
「你個沒臉的賤貨,我讓你偷聽……讓你聽墻角……給我丟人……」
一連十幾腳,每一腳都用盡全力踢在女人陰處。竹香不過是二十幾歲的女子,那羞處尚在嬌嫩,如何挨得這狠毒的踢打,隻挨瞭兩下,兩瓣粉嫩的花唇就腫脹充血,上面的褶皺都腫得消失不見。兩條潔白滑潤的大腿間突起的陰部更是象饅頭一樣高高腫起。
竹香疼得渾身香汗,淚如泉湧,嘴中哭喊悲啼。卻一不敢求饒,二不敢躲閃。幾次被踢倒在地,手捂下身,渾身抽搐。卻被柳紅蠻橫的揪著乳頭拉將起來,命其分開雙腿原樣站好,露出下體陰穴,繼續不斷挨踢。
直到柳紅踢打得累瞭,竹香的雙腿也再承受不住身體,跪倒在地上,戰抖著抽搐不已。而女人紅腫的下身已是隱隱泛出血跡。
柳紅嬌喘著,看瞭眼腳上的繡鞋,已是被竹香陰處流出失禁的尿水弄得一塌糊塗。心中更是憤恨難消,指著竹香罵道:
「賤貨,這幾下就受不得瞭,把姑奶奶的腳都弄臟瞭,給我舔幹凈。」
竹香忍著下身一陣陣的疼痛,跪縮在柳紅面前,也不敢抬頭,聽得柳紅吩咐,隻得俯下身子,捧起柳紅的繡鞋,伸出香舌,一下一下舔舐著鞋面上的污跡。
柳紅又一把抓起竹香的長發,露出瞭女人淚痕滿面,楚楚可憐的俏臉,罵道:「少在這裡給姑奶奶裝出這份可憐相,給我滾起來。去把我平常教訓你們的皮鞭拿來!」
竹香不敢違拗,慢慢爬起身子,艱難的挪著身子,就那麼赤裸著到外面取鞭子去瞭。
柳紅忙回身走到一旁冷笑觀看的欒雲橋和驚得呆住瞭的方蓉身旁,噗通跪倒,回話道:
「爺,奴管教無方。不過竹香這丫頭是奴一手調教出來的,即便是聽到瞭什麼,斷不敢亂嚼舌頭。一會兒看奴再狠狠教訓她一頓,就留她一條命吧。」
欒雲橋一直面帶冷笑的看著柳紅責打丫鬟,聽柳紅回罷,便知道這丫鬟竹香也是柳紅的人,該不會有什麼麻煩,便道:
「你還給她求活命,我看爺幾日沒收拾你,你渾身浪肉都發賤瞭。等一會兒你處置瞭竹香……自己知道爺的規矩。也讓方夫人見識,你是怎麼伺候男人的。」
柳紅聽得渾身一抖,連忙叩瞭個頭,媚笑著回道:「是。」
正說話間,竹香蹣跚著回來,手裡恭恭敬敬拿著一條九尾皮鞭,這支鞭,每一支鞭梢都是用生牛皮鉸接而成,又韌又硬,在桐油裡潤過幾遍,油光鋥亮,讓人看著發寒。
柳紅站起身子,瞬間仿佛就象變瞭個人似的,惡狠狠得目光瞪著回來的竹香。直瞪得她打瞭個冷戰。
竹香連忙在柳紅身前跪瞭,雙手把鞭子高高舉過頭頂,等柳紅接瞭,又象小貓似的乖順的蜷縮在柳紅腳下,繼續張嘴去舔柳紅的繡鞋,卻高高舉起白嫩的臀部,等候主子責打。
「你這賤貨,害得你們主子,我一會兒也要受罰。自己說吧,我該打你多少?」
「是奴婢不懂事,連累瞭主子。打多少都是應該的,聽憑柳姑娘高興。」
柳紅再不多說,抬手就在竹香的大腿上狠狠抽瞭下去。女人白嫩的腿上立刻浮起一片白痕,呈放射狀,九條印跡,由白變紅由紅變紫的腫脹起來。象幾條猙獰的蜈蚣爬在雪白的大腿上。
旁邊方蓉看得心中一觸,眼見著都替挨打的人疼,她才明白,這東西可不是欒二在玉娘身上使得調情所用的皮鞭,而是一件貨真價實的刑具。
隻這一鞭下去,疼得竹香渾身直抖,又不敢放聲哭喊,隻哆嗦著慘哼瞭一聲。正哼到一半,聽柳紅喝罵道:「還敢出聲!」
竹香慘哼聲嘎然而止,硬生生憋瞭回去,再聲息不聞,隻是沉靜中透著滲人的氣息。
柳紅手上不停,高舉皮鞭狠狠一鞭抽在女人高撅的屁股上。隻見九股鞭梢直楞楞象九支利刃一樣劃瞭下去,在女人白凈的臀肉上勒出幾道痕跡來。同樣的由淺轉深的,象是在那美好的屁股上留下幾道深紅的胭脂印。
盡管竹香疼得幾乎暈轉過去,卻緊咬銀牙,再沒讓一點聲音從口鼻中發出。
柳紅卻不管腳下女人的感受,手起鞭落,下下著肉。在女人的腰上背上臀上腿上,一鞭一鞭的呼嘯抽下。
空蕩的側堂裡直聽到皮鞭打在肉上的脆響!啪……!啪~ !啪……!啪……!
一鞭下去,留上紫印幾條,第二鞭又下來,有重合的地方,便破開瞭女人嬌嫩的皮膚。斑斑血點就崩瞭出來。有時鞭梢抽過女人挺起的屁股,掃在股縫裡,更是疼得竹香全身抽搐,大腿一陣痙攣。隻聽得她急劇的鼻息聲和咯吱吱的咬牙聲。
片刻功夫,柳紅就打瞭二三十鞭,直打得竹香鮮血淋漓,氣喘不迭。卻不聞一聲求饒呼喊。旁邊觀看的方蓉再看不下去瞭,到欒雲橋身旁拉瞭拉男人的衣袖,軟聲道:「欒二爺,她個小丫鬟也是無心的。確定不會出去亂講也就是瞭,難道還真要瞭她的命不成。」
欒二笑著點點頭,開口道:「行瞭,看她個丫頭倒也硬朗。打死瞭不是白費瞭你一番調教的辛苦?」
柳紅這才收瞭手,喘著氣踢瞭竹香一腳。那竹香感覺主子停瞭手,一口氣卸開,卻是暈瞭過去。柳紅冷冷的喊道:「來人!把她抬瞭下去。」
半晌,幾個婦人奓著膽子進得廳來,也不敢多看,把個昏迷過去遍體鱗傷的竹香抬瞭下去。有知趣的,順手掩瞭房門,自去給竹香敷藥療傷不提。
自下人們退出瞭側堂,柳紅就象入瞭洞房的新娘子,臉象飲酒般通紅。也不顧在旁邊俏麗的方蓉,手在身上摸索著,片刻就褪凈瞭衣裙,露出一身成熟的肉體來。
柳紅本就生的面似桃花,雪白細長的脖頸下一對奶子圓滾堅挺,偏偏上面嬌小的乳頭若有似無,紅艷艷的攢在乳暈上,平滑的小腹不見一絲贅肉,婉轉的腰肢,豐潤修長的大腿,偏偏生得一個肥碩多肉的大屁股。
平日裡掩在裙內看不分明,如今赤裸的暴露出來,襯著腰腿更顯得圓潤隆起,不等觸碰就有種能掐出水來的彈性。
欒雲橋欣賞著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禁臠,笑瞭笑,從柳紅的衣裳堆中挑瞭她外批的錦榮披風,回手扔給瞭還赤裸著的方蓉,道:「方夫人請寬坐,看欒某緊緊這騷蹄子這身浪肉。」
方蓉接瞭披風裹在身上,聽欒二這話並不想動自己。無聲在旁邊椅子上坐瞭,不知道欒二在自己面前看他主奴上演這套春宮是何用意。
欒雲橋走到柳紅面前,伸手把柳紅的一隻奶子抓在手裡,捏弄著上面嬌小的乳頭。柳紅吃痛得嬌吟一聲,欲拒還迎的把胸脯挺瞭挺,媚眼如絲的看瞭面前的男人,喊瞭聲:「爺!……」
欒雲橋也不說話,不知怎麼從袖子裡變出一隻翻毛的皮項圈遞在柳紅眼前。柳紅默然的接瞭,熟練的系在脖頸下。整個身子都靠在男人的懷裡,無視男人在堅挺的乳上肆虐的大手,喃喃耳語道:
「爺難得到奴這裡來一次,可要玩個痛快。」
說完抬手啪啪拍瞭兩下。立刻一排十名赤身露體的美女推門而入,給這陰森的側堂帶來一片春色。這十名嬌娘,個個生得嬌艷明媚,肥乳豐臀,身材高矮相仿,年齡隻在二八之間,邁著婀娜的步子來到三人面前齊齊跪倒,為首的一名女子還托著一個滿放淫具的托盤。
「你這是何意,剛剛不是還自吹帶出來的女子可以讓那些護莊的武師都下不來床麼?怎麼這會兒自己卻打上退堂鼓瞭?」欒雲橋譏諷的看著柳紅,手中系著女人項下皮圈的銀鏈一緊,把個女人拉得一下跪倒在腳前。
柳紅任男人勒著她細長的脖頸,抬著臉賠笑道:「不是奴偷懶,這是奴親手調教出來的幾名處女,想著讓爺盡著性子快活。爺要知道,在奴這裡,就是玩死個把人也是無礙的。」
「這一院子的女人還不夠爺樂兒得?這些女孩子,是讓你調出來另派用場。再說爺的喜好,什麼時候由你這浪蹄子決定瞭?」說著抬手便在柳紅肥大白膩的屁股上狠狠拍瞭一記。直打得臀浪翻滾,白肉直顫。
柳紅嬌膩的輕聲「啊~ !」瞭一聲。回頭對面前眾女吩咐道:「把東西放下,都下去吧。這裡不用你們伺候瞭。」
眾女見日常在她們面前抬手間就訂人生死的柳二管傢,如今卻象條母狗一樣的伺候著,更不敢多看,跪下深深磕瞭個頭,把托盤放在案上,鶯鶯燕燕魚貫退出。
欒二也不理她們,直身前往案上抄起一塊板子轉身便往方蓉處走去。隻是苦瞭身後趴伏跟隨的柳紅,真的象條母狗一樣,扭著腰肢,急挪四肢跟在欒二身後爬個不停,兩隻乳房晃來晃去,更顯得臀肥乳大。
欒雲橋來到方蓉身邊坐瞭,撫著手中一掌寬的板子對方蓉道:「怎麼樣,方夫人,這賤貨生的還不錯吧。」
隻見這時柳紅早隨著欒二來到方欒二人座前,輕手把項下細鏈甩在身旁,轉身跪倒,雙臂平放地上,臻首墊在臂上,分開一雙玉腿,高撅肥白的一對大屁股,把個後身秘處挺在二人面前,口中膩聲道:「賤奴柳紅,恭請主子欒二爺責罰。」
方蓉細看眼前的柳紅,她在何府多年,也知道這柳二管傢是欒二爺一手調教,卻何曾想過平常帶著三分驕傲七分冷漠的柳紅在欒二手下淫賤至此。挺在面前的這對女臀又怎是「生得不錯」四個字可以形容的。
柳紅的屁股圓潤碩大,白嫩細膩,臀縫幽深,就象個大水蜜桃一般聳在那裡。下體陰毛早剃得幹凈,兩片花唇微凸卻不見半點深色,露出裡面粉嫩的屄肉水靈靈的可愛。就連那雙臀間的菊花,也是粉嫩可愛嬌羞得成螺旋紋狀縮在臀肉深處。
連方蓉這樣的女子都覺得柳紅此女屁股生得豐滿可愛,忍不住想上去捏揉把玩一番。更何況是男人,能象欒雲橋這樣到現在還沒有撲將上去,把持得住的男人恐怕絕然不多。
「你這賤蹄子,爺有多久沒緊你這身浪肉瞭?」說著,欒二還是忍不住在柳紅的臀肉上撫弄瞭起來,入手彈勁十足,股肉從指縫間隆出來,松手間又彈回原處,象個肉蛋一樣輕輕聳動。
「爺已經一百四十六天沒碰過奴瞭,弄的奴好想……啊!!……!」
原來是欒雲橋手指在柳紅臀縫深處的肉縫上劃瞭一下,隻一下就見嫩肉間清水連漣,兩片花唇內嫩肉害羞的縮在一處。
「你這賤貨是怎麼保養的,這發浪的地方好似比伺候爺那陣又粉嫩瞭許多,就象十三四歲的女孩子。」
「嘻嘻!」柳紅一陣嬉笑回道:「這可是奴的秘密,以後隻要是爺喜愛的女子盡管放心送到奴這裡來。隻要耐得苦,不銷半個月,奴保證還主子一個粉嫩的騷屄。」
這話說得連方蓉都是心中一動,她當然知道自己隨著年齡增長,下體逐漸的變黑。如今還沒嫁人卻象經歷無數雲雨似的,可是自己偏又無可奈何。如能有那恢復年幼時的法兒,就是吃再多苦怕是也心甘情願的。但如今這羞人的話又怎麼能說出口。
欒雲橋仿佛猜到瞭方蓉心思似的,轉臉笑著看瞭眼方蓉。羞得女人低頭涵胸,滿面通紅。卻見欒雲橋抬手就在柳紅的豐臀上拍瞭一板,果然是臀浪翻滾,白肉亂顫,看得方蓉都心中一動,隻覺一股熱流從那地方緩緩升起,耳邊聽得欒雲橋笑罵道:
「還敢跟爺講條件,虧你還記得輕爺已經四個多月沒玩過你。這麼久沒沾腥,有沒有想男人,勾引個相好的?」
柳紅挨瞭一板子,卻仿若未覺,笑著道:「爺還好說嘴,誰不知道我是爺一手調出來的。就算奴犯賤賣肉出去,這何府裡也沒人敢碰奴一個指頭。」
「我可沒禁著你去找男人,你這浪貨沒人肏,還忍得瞭?」說著又是一板子拍在女人屁股上,欣賞著女人忍痛收縮的陰處和菊花。
誰知柳紅卻回過頭幽怨的看瞭欒雲橋一眼,滾滾淚花在眶中轉瞭轉,又回過頭撒嬌般的回道:「就讓奴再伺候爺幾年,等爺玩膩瞭奴,就給奴隨便指個男人嫁瞭,奴也就死瞭心瞭。」
欒雲橋心中一動,挺身一把薅住柳紅的滿頭青絲,拉得女人高高揚起瞭俏臉。用手中板子在女人屁股上摩擦著,問道:「你怎麼知道爺沒玩膩你這騷貨。」
柳紅任憑男人的粗暴動作,扭動著豐臀回道:「因為奴屁股生得好看,奴至今還記得爺給奴開苞那晚,也是這樣逼問奴。並說看著奴的屁股幾年都玩不膩。怎麼爺隻隔瞭這四個多月,有瞭新人伺候,就不想打奴瞭麼?」說著兩行輕淚滾落下臉龐。
欒雲橋手中板子開始在女人的屁股上肆虐開來,啪……啪……!啪啪……啪……!
連續不斷板子抽打在臀肉上的聲音,與方才柳紅鞭打竹香不同,聲音更清脆響亮。
而柳紅卻象受瞭刺激一樣,一邊一下一下挨著,一邊口中嬌吟著,那聲音充滿瞭誘惑和滿足,還有著三分放蕩和淫亂。
男人手下的板子越來越重,打得柳紅呻吟聲越來越高。那肥白的臀肉漸漸透出紅色,一道道板痕留在上面。臀肉一浪浪的翻滾著,而女人的翹臀或扭動或挺出始終也不曾閃躲。
終於在女人的氣促的喘息中,欒雲橋手中的板子停頓瞭下來。這喘息聲不但有柳紅的,欒雲橋的,還有方蓉的。
方蓉聽著這主奴二人間的對話,看著主奴二人遊戲般的虐打。柳紅香艷的屁股在飽受摧殘時,陰處流淌出的蜜液。
這一切都是她從未想象過的,從未感覺到得。說是凌辱,柳紅仿佛是心甘情願,說是虐待,不論是打人的還是被打的又都好像是那麼的快樂。方蓉隻覺的自己身體裡的血液也隨著兩人之間的虐打逐漸沸騰,她不自主的扭動著身體,就像那板子一下下的打在她的屁股上一樣。在緊裹在披風間的手不知不覺間放在瞭雙腿間。
那裡敏感的一陣悸動,方蓉清楚的感覺到什麼東西從自己的屄裡流瞭出來。
欒雲橋漸漸象平息瞭喘息,手裡的板子又拍瞭柳紅的盛臀一記,喝問道:「說吧,浪貨,爺為什麼喜歡打你的騷屁股。」
柳紅還是那種近乎撒嬌的口氣回答道:「因為奴的屁股生的大,生的好看,爺常說喜歡看奴屁股被打時候泛起的肉浪。」
「爺喜歡,你就不喜歡嗎?看你這下身騷屄濕的,都流瞭一地板。」
「奴當然喜歡,爺真狠心,這麼久都沒來打奴瞭。奴以為爺再不喜歡打奴的屁股瞭,再不想肏弄奴的騷屄瞭。」
「行瞭,別裝瞭,你也知道爺的規矩,說實話,這段日子,有沒有自己偷偷打過弄過。」
「有,爺不理奴這段日子,每日裡奴都打那些浪貨出氣。但是夜裡還是忍不住,自己打自己一頓才舒爽。啊~ !爺,奴錯瞭,奴再不敢瞭,你饒瞭奴這回吧。」
欒雲橋也不再多說,手裡的傢夥卻不再客氣,狠起狠落,下下著肉。這次可不象方才的調弄,每一下都用瞭十足的力氣。隻幾下就讓柳紅慘叫起來。
那板子每一記都深陷進女人的臀肉中,而泛紅的屁股很快就迅速的腫瞭起來。陪上柳紅身上白嫩的肌膚,更顯得刺目。
欒雲橋紅著眼睛手抓扯著柳紅的長發,用肘壓住女人的小腰,在女人的屁股上一板一板抽擊著。眼見紅腫得屁股泛起紫色的肉檁,皮膚下透出隱隱的血點。
正在快意間,感覺有人在拉扯他的衣袖。猛回頭看到的卻是一雙充滿情欲的眼睛。那眼神仿佛帶著幾分肉欲幾分害羞還有幾分渴望。
當然那雙美目是屬於方蓉的,欒二可以清楚看到披風下方蓉的胸口激烈的起伏著。不由一笑道:
「隻顧瞭玩樂,倒忘瞭方夫人瞭。怎麼?方夫人也想收拾下這浪貨?」說著把手中板子塞到方蓉手中,方蓉膽怯的接瞭,看瞭看欒雲橋,有點不知所措。
欒雲橋在柳紅的屁股上拍瞭一巴掌,道:「再給爺撅高點,你方主子要賞你幾下瞭,仔細伺候著。」說完起身離開瞭。
柳紅聽話的把已經撅得很高的屁股又翹瞭翹,知情識趣的向方蓉那邊舉瞭舉。
方蓉先是伸手在已經紅得發紫的屁股上摸瞭一把,觸手熱辣辣的燙。驚得柳紅一陣哆嗦,接著便又恢復瞭臀部高舉得姿勢。方蓉揮動手中的板子在挺到自己面前的女人肥大的屁股上輕輕打瞭一記。
柳紅挨瞭,回過頭媚笑道:「方主子,盡管用力抽打。不礙的,奴早就被主子打慣瞭,這幾下還算輕的。就怕主子又去尋什麼厲害的傢夥瞭。」說完回過頭,若無其事的扭瞭扭肥大的屁股。
方蓉紮著膽子又用力在柳紅屁股上抽瞭兩記,柳紅回應以誇張的呻吟,仿佛是得瞭天大的享受。
方蓉從沒感覺過打人也會給自己帶來快感,見柳紅下陰肉屄生得可愛,忍不住伸手在那裡捏瞭一把,入手酥潤滑膩,引得柳紅一陣嬌吟。
方蓉怯生生的問,「柳姑娘,欒二爺這麼打你,你不疼嗎?」
「疼……怎麼會不疼……但是我心裡喜歡。方主子,你別叫我柳姑娘,我這時候不是二管傢柳紅,我不過是您和主子虐打的性奴,母狗,反正隨方主子的喜歡。」
「你真的喜歡挨打?」
「嗯。不知道怎麼,挨打就象是被肏一樣,奴喜歡被人征服被人控制被人奴役的感覺。」
方蓉抬手又給瞭柳紅屁股上一巴掌。柳紅好象沒想到方蓉會突然改用手,吃痛得叫瞭一聲。方蓉看著紅腫的女臀上留下自己一個清晰的白手印,然後漸漸的淡去。心下一種淡淡的快意湧起。不由得伸手按住瞭柳紅的腰,一手左右開弓在女人紫紅的臀手上用力的扇打。發出啪啪的脆響。越打力量越大,越打速度越快,方蓉感覺那種欺辱人的快感就像催動著停不下來。
可能是欒二前面打得重瞭,柳紅痛苦的扭動著,嘴裡卻再喊:「方主子再用力些,啊……!打得奴好舒服,啊~ !痛快。再用力打啊~ !把奴的屁股打爛也不打緊。……!啊……!方主子,別捏奴的屄啊!~ 很癢的……」
方蓉在自己抽打的動作中感到身體裡的快感越來越濃重,身上越來越熱,直想裸露瞭身子玩個痛快,同時分明的感到下陰處更加的濕潤瞭。
這時,欒雲橋赤裸著上身,手拎著一副寬皮帶走瞭回來。方蓉見欒二回來瞭,便害羞的住瞭手。
「你那是在給她撣灰呢。你這種程度的抽打,打一天也滿足不瞭這騷婦的要求。」說著拉起柳紅的頭發,看到的是一張泛著潮紅的臉,繼續問道:「是麼?你這臭婊子!」
柳紅紅這臉點瞭點頭,回道:「是方主子心痛奴,不舍得對奴下狠手。」
「對你這種淫賤材兒,就得下重手,你才過癮呢,對吧。」
「爺!……」
「爺什麼爺~ !」
「啪!」
欒二抬手就給瞭劉紅一記嘴巴,五個清晰的指印留在桃花般的臉上。柳紅仿若未覺的挨著,嬌羞的模樣惹得欒雲橋一下吻在瞭女人的小嘴上。柳紅嚶的一聲軟在男人懷裡,香舌貪婪的探出索取著。
片刻唇分,欒雲橋笑罵道:「好瞭,別發浪瞭,還不用嘴伺候。爺該好好緊緊你這身浪肉瞭。」
柳紅輕笑一聲,俯下身去,輕手解開男人的褲帶,露出早就搏起的雞巴,一口含在嘴內,輕輕的吞吐起來。
欒雲橋舒爽的輕嘆瞭一聲,用力一拉手中皮帶。啪~ !的一聲脆響,驚得柳紅和方蓉都是一顫。
男人手中皮帶揮動,先在柳紅的肥臀上又抽瞭幾下。接著目標便分散開來,一面挺動著下身肏弄著柳紅的小嘴,一面在柳紅的大腿上,背上,乳上乃至小腳上,劈頭蓋臉的抽打下去。方蓉從沒見過這麼打女人的,那一皮帶下去,就在女人身上留下一條寬寬的紅印。白嫩的皮膚被打得大片紅腫。
柳紅口中被男人陽物塞瞭,不斷吮吸間發不出聲音,隻能在皮帶抽下的瞬間從小巧得鼻子間發出陣陣悶哼。
欒二打得興起,抽出暴著青筋的陽物站瞭起來,踢掉腳上鞋子,一腳踩在柳紅桃花般嬌艷的臉上,眼看著女人美艷的臉蛋在他的腳下蹍壓著,在地面上摩擦著,在他的腳下踐踏著。
手中皮帶高舉猛抽柳紅高高撅起的屁股,嘴裡命令道:「把你賤屄給爺扒開。」
柳紅連忙把手伸到臀後,用力的掰開臀肉,露出臀溝裡羞澀的嫩屄。那本是應該被男人細心呵護,親吻,插弄的地方,卻再欒雲橋冷酷的一皮帶下去,打得花唇亂顫,緊縮不已。
本是粉嫩屄處,被皮帶肆虐得迅速充血,紅潤腫脹。
欒雲橋卻不理睬女人的疼痛,手起鞭落,皮帶掛著風準確的打在柳紅嬌嫩的股溝裡。柳紅象發瞭瘋一樣扭動著,哭喊著,嘴裡碎碎的喊著:
「打啊~ !用力打啊~ !一百四十六天瞭,奴天天等著主子來抽打奴的騷屄,等得奴心都疼瞭。爺,今兒終於來打奴瞭,奴的全身都要讓爺打遍的,就是打死奴,奴心裡也痛快。」
方蓉吃驚得看著柳欒主奴兩人這段苦苦的虐戀,心中方才明白為什麼蕭玉娘會那麼自甘下賤的由著欒大管傢玩弄。比起柳紅,又顯得弱瞭很多。
但女人的那下陰處畢竟是肉長的,怎堪皮帶如此蹂躪,隻區區幾鞭下去,就打得紅腫不堪。柳紅痛苦的扭曲著身子,但是扒開屁股的手卻死死抓住臀肉不肯松開。
方蓉再看不下去瞭,開口求道:「爺。別打瞭,柳姑娘疼得不行瞭。」
欒雲橋還未等開口,柳紅就開口頂撞道:「要你管,主子自打他的奴取樂,奴也願意讓爺打著開心。隻要爺快活,奴我也快活。」
欒雲橋聽瞭卻笑瞭,他手下自然有分寸,看瞭看方蓉,開口問道:「方夫人,是否也想挨幾下嘗嘗滋味兒?」
方蓉聽罷飛快的搖瞭搖頭,身子緊緊縮在椅中,生怕這位殘忍的欒大管傢把她也拉過去痛打一頓。
柳紅見方蓉不願,回頭媚笑道:「主子要不要奴兒動手把方主子制住,讓爺狠狠打她一頓?」
「這又何必,爺想打人還怕沒人挨鞭子?」
欒雲橋扔瞭手中的皮帶,把柳紅抱將起來,雙手在女人身上被打處不斷的撫摸,輕吻。柳紅馬上象迷失瞭一般,柔軟的身子扭動著,回應著男人的愛撫。
片刻,欒二再次把柳紅翻趴著按倒在地上,一手拽住柳紅項圈上的鏈子,一手抱起她飽受摧殘的大屁股,把個雞巴狠狠捅入女人屄內,嘴上道:「小浪貨,幾個月沒弄你瞭,看你還能不能勁得住爺的鞭撻。」
「來吧,爺,奴想著呢。」
二人就在方蓉面前毫無顧忌的肏弄起來。
隻見女人被男人拉扯著脖頸,被迫的仰著臉,撅著肥大的屁股任由身後的男人用力的肏幹著。而男人更是按著女人的腰,粗大的陽物在女人屁股間時隱時現,陰囊撞擊在臀肉上發出啪啪的響聲。
柳紅快活的呻吟著,感受著男人粗大的雞巴每一此插入帶來的摩擦的快感,什麼疼痛,鞭打早都被拋在腦後。隻有男人的每一次進出才能帶給她充斥的滿足。
欒二的抽插時而快似疾風,啪啪作響;時而重似捶樁,將雞巴幾乎拔出女人體外,再重重捅回屄內,讓小腹在女人被打得狼狽的屁股上猛烈的撞擊。每當男人一次深入,都讓柳紅忘情的大叫一聲。
方蓉看得再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甩脫瞭身上的披風,赤裸著身子湊瞭過來。在柳紅的臀後親眼看到瞭,欒二的雞巴象兇猛的野獸進出著柳紅的腫脹的嫩屄,帶出一股股被攪得白漿一樣的淫水。
不知何時一個有力的臂膀環住瞭自己,男人滾燙的嘴唇印在瞭自己的小嘴上。同時一隻可怕的手也摸上瞭自己的乳房。方蓉也顧不得羞澀,努力回應著探入她口中的男人的舌頭,一任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胸上抓捏著。
慢慢的胸口的大手向下滑去,沿著平潤的小腹向那黑色體毛掩蓋的雙腿間遊去。方蓉輕輕分開瞭雙腿,讓那自己有幾分恐懼的手能更輕易侵犯到那裡。那可怕的手遊在自己的秘處,古怪的找到瞭花唇上方,隻輕輕一按。
「啊……!」一聲嬌吟不由自主的吐出。方蓉感覺全身的骨頭被抽走瞭一樣,癱軟在欒二爺懷裡。喘息著感受那隻手在自己的雙腿間遊走,每次劃過那秘處,偏偏隻是路過般的輕輕觸碰,便又滑到別處去瞭。
如此幾次,方蓉再也忍耐不住,幾乎坐在瞭男人正肏幹著的女人身上,雙腿開始並緊,身軀扭動著,彷如用那裡尋找著遊走在雙腿間的手指。終於男人的手指插入瞭屄裡,在自己溫熱的腔道裡玩弄著。方蓉感覺到自己身體深處再次有東西流瞭出來。
「給我吧,欒二爺……方蓉……也要……」方蓉終於拋開瞭尊嚴,靠在男人的懷裡,在男人耳邊低聲的請求道。
大手離開瞭腿間,再方蓉還沒反映過來之前就覺得身子一輕,被男人抱起,接著就感覺自己坐在瞭一個軟軟的熱得發燙得物體上,是柳紅的屁股,不知道自己就這麼坐上去會不會增加她的痛苦。緊接著就感到大腿被蠻橫的分開,一個粗大而滾燙的東西狠狠的頂在瞭自己雙腿間。
方蓉不僅雙手緊緊抱住面前的男人,雙腿牢牢卡住男人健壯的臀部。接著下身就被一個滾燙的硬物兇狠的頂入。一陣疼痛感傳來,伴隨的還有充斥的滿足和屄裡嫩肉被摩擦的快感。方蓉幾乎被燙得跳起來,她緊閉上雙眼,生怕看到那可怕的東西在自己身體裡肆虐。
欒雲橋的陽物一下一下沖頂著方蓉的身體,在她嬌嫩的肉縫中肆無忌憚的抽送著。
「老爺也這樣的肏幹過你麼?」
欒二的話好象從空中而來,一下把方蓉抽回到現實中,她羞澀的點點頭,低低的回答道:「是的,但是不是和小姐一起,老爺從不肯在小姐面前放肆的。」
「老爺經常去肏方夫人嗎?」
「沒有,隻有幾次,都是在小姐睡著後,偷偷跑到我房裡來的。」方蓉再顧不上欒二羞辱的字眼,在欒二兇猛的肏弄間羞澀的回答著。
「那方夫人的小屄不是常年無人問津,白放著豈不可惜?」
「欒二爺莫再調笑賤妾瞭,賤妾還沒嫁人呢。」
「怎麼沒嫁人,不是和玉娘一起嫁給老爺瞭?我肏弄玉娘也是老爺默許的。」
「什麼?老爺豈能答應?」方容一下睜開瞭眼睛,癡癡的望著眼前這個正在肏幹她身體的欒二爺。
「當然,否則你當這何府一兩百個美人,欒某何故偏去招惹夫人?其中緣故你去問玉娘便知。」
「她?……她不肯告訴我。」
「呵呵,這樣,等你回去把玉娘拉到無人處,先狠狠扇她兩記耳光就說我命令她告訴你的。她自然就說瞭。」
「這……方蓉如何敢作?」
「有何不敢,你打瞭她一次,恐怕今後她少不得要求著你打她呢。玉娘其實就象柳紅一樣。」
欒雲橋不再多說,隻是加快瞭身下的聳動,就在方蓉再次攀上巔峰後,拔出瞭雞巴。
就在方蓉略帶歉意的目光中,毫不客氣的捅入瞭身下柳紅裸露的菊肛中。換來身下柳紅一陣痛苦的慘哼。
方蓉吃驚的看著粗大的陽物把柳紅細小的肉孔處的菊紋撐得平復,然後毫無顧忌的捅弄起來。每次抽插,甚至還帶出瞭縷縷鮮血。
方蓉感覺身下坐著的女臀輕微的起伏著,欒雲橋卻不管柳紅死活,隻是自顧得狠抽猛送。終於再連續的三十幾下之後,欒雲橋按住身下的屁股,在柳紅的菊肛內放射瞭精兒。
柳紅趴在地上興奮得哭泣著。
方蓉卻趴在欒二耳邊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輕問道:「欒二爺為何不射給我,是怕我懷上二爺的骨肉,還是嫌棄妾身被老爺先占瞭身子。」
欒雲橋在方蓉的盛臀上掐瞭一把,也伏在她耳邊輕道:「這次就給她吧,柳紅這丫頭其實心裡苦得很。隻要夫人願意以後還多得很,明晚玉娘約我在佛堂弄她,方夫人如果願意可以一同來樂。」
「又在胡說,我要走瞭。欒二爺不想再行什麼傢法瞭吧?」方蓉轉身羞澀得推開欒雲橋,轉身去尋自己的衣裳。
欒雲橋撫摸著身下正在給他用嘴作著清潔的柳紅柔軟的長發,懶散的靠在椅背上看著穿衣的方蓉,笑道:「今兒行得不是何傢的傢法,而是我欒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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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盞熱茶功夫,欒大管傢和柳二管傢正襟危坐的在落紅堂的後院中品著茶。
「著你調教的女孩子,要加緊教她們琴棋書畫,更重要的是官中禮儀。老爺來信說,不久可能就要用到。再過些日子,劉四恐怕就會把那個艷妓弄來府裡,也暫由你調教,你那保養小屄的秘方就不要藏著瞭,省的將來露出馬腳。」
柳紅臉上還透著陣陣潮紅,仿佛忍耐著痛苦艱難的挪動瞭下身子,賠笑著回話道:「這些都沒問題,就是要奴把」小紅鞋「扮個處女落紅都不是問題。奴現下可是落紅堂的二管傢。」
「這就好,另外二姨娘曾婉兒好似兩個月身上沒來瞭。怕不是有瞭身子,你幫我多加留意些個。」
「……」
「怎麼?你不高興?」
「奴怎敢發作主子,隻是爺為何不肯給奴一次機會,每次都射在後庭,奴今生就是配不上爺,但也願給爺留個香火,奴就是死瞭,在地下也心甘情願瞭。」說到動情處,柳紅眼圈又紅瞭,淚水在眼裡打轉,就是不敢落下來。
欒雲橋也感念她戀主之情,手撫其背婉言安慰道:「你的心思我何嘗不明白,隻是我受瞭老爺的囑托。怕是你身懷之日,便是給你指派夫君之時。我好容易調教出你這麼個知心的,還沒玩夠呢~ !」
「難道奴有瞭夫傢就不能再陪爺玩瞭麼?奴就是受再多苦,隻要爺還念著奴,奴都會出來讓爺快活的。」
「不可,你一旦有瞭夫傢,就安心過你的平民生活,到時候我自會安排。要知道覆巢之下啊!不過這都是後話,你既然有此心,以後你算好日子,到我房裡來吧。」
「謝謝爺賜賞雨露。」
「那王秀才的娘子你已經擺平瞭麼?」
「雖還不曾十分肯定,但那婦人已有三分屈服瞭。如若真個銷魂,還要爺自己出馬。隻是爺好厚的面皮,今兒才收瞭方夫人,又惦記搞人傢的老婆。這滿園子的美人還不夠爺肏得?」
「大膽的小娼婦,倒管起主子的事來瞭。」
「哼,爺要不要在這裡再把奴剝光痛打一頓。下次,還不知道多久才挨爺的板子呢。哎呦~ !爺饒瞭奴吧,奴再不敢耍嘴瞭。」
欒雲橋見婦人真個疼得緊瞭,才收回捏在柳紅屁股上的手,轉身淡然的去瞭。
大管傢的欲望上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