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月桂轉身要走,慌得林氏一把扯住她衣袖道:“使不得!”
見丫鬟訝然不解,期期艾艾道:“其實……也未曾……所幸你來得早,並未啊……並未……”並未如何,卻終是說不出口。
月桂見林氏為難,心道:“少奶奶定是面皮上過不去,生恐傳出去教下人恥笑。”主子既不願追究,自己亦不便越俎代庖,心下猶自不平,口中又埋怨自己道:“俱是我的不是,取一柄扇兒去瞭恁多時。”
林氏見她忠心耿耿,不免心下感動,哪裡會怪她?其實月桂本來頃刻便回,隻是半路上教林生瞧見問瞭她幾句,又命她吩咐廚房準備晚膳,故而拖得久瞭。林生如此,用意不問可知,這主仆二人兼譚生卻都被蒙在鼓裡。隻是他雖好算計他人,終不得知究竟二人有無逾禮之舉,自是心癢難耐不提。
說得幾句,林氏道:“今日我身上頗出瞭些汗,你去吩咐趙婆婆,教夥房燒水準備,我要沐浴。”
月桂應聲去瞭。林氏獨自於床上坐瞭,又取銅鏡來瞧自己,見鏡中人眉目如畫,雪肌撩人,遂偷偷作出許多平日絕無的嫵媚妖嬈之狀,逗得自己咯咯輕笑,心中甜道:“這般容貌,想來比之玉環飛燕,亦不多讓。”又想難怪那人……那人……失魂落魄……想到此節,不免心下微羞,把眼往四下裡一瞧,哪有旁人?
待得三刻光景,月桂來報說湯水已備,林氏方戀戀不舍地將身上盛裝換下,又將發髻解瞭,與丫鬟行去浴室。月桂伺候她將衣衫去瞭,疊好置於一邊。此時已是初夏,那香湯便不需滾熱,少瞭水汽蒸騰遮掩,那婦人白生生赤條條,極是惹眼,連月桂亦不免多看瞭幾眼。林氏吃她打量,不禁面生紅暈,捂著瞭胸口嗔道:“看怎地?快來扶我。”
那丫鬟掩口而笑,忙扶她入瞭浴桶,為免濕瞭衣衫,自己也脫瞭大半,取沉香澡豆伺候主子濯發灑身。林氏辛苦瞭半日,此時熱水一燙,頓覺身倦神怠,閉瞭雙目,與丫頭有一搭沒一搭說些話兒。聞那香氣怡人,問道:“這澡豆是新買的麼,倒是清雅的緊。”
丫鬟道:“是哩,前幾日少爺從漱玉齋新購的,聽說是孫藥王的方子,不說真珠、玉屑,隻花料便有十餘種呢。”
林氏道:“我說怎地似桃若李,細細聞來,又有丁香紅蓮,尚有幾種一時分辨不清。”
月桂笑道:“夫人如此欺霜賽雪的肌膚,隻可用這般矜貴之物方配得上。”
林氏笑道:“哪裡學來如此甜嘴,哄我歡喜。”
月桂雙手替她捏著一副香肩,口中道:“並非我油嘴滑舌,本來便是如此。夫人這般肌膚,便是我女流看瞭亦要動心。”說到此處,見林氏一雙玉峰飽滿,於水中微微起伏,頂端兩顆櫻桃嫣紅可人,突心生促狹,將她豐盈滑手處一擰,於她耳旁輕笑道:“何況是少爺。”
林氏吃她輕薄,又聽她出言戲謔,嚶嚀一聲暈瞭雙頰,反手將水潑她,笑罵道:“無法無天的東西,看我撕你的嘴!”
月桂嬌笑躲閃,不依不饒地道:“爺同奶奶倆個半夜裡回腸蕩氣,抵死纏綿的,我聽瞭都臉紅哩!”林氏聽她愈說愈不堪,面紅耳赤,起身便要捉她,她這一站起,恍若沾露梅花,出水芙蓉,卻看得門外一人心浮氣躁,哐當一聲直跌進來。
你道這人是誰?原來林生別瞭譚生,返身入瞭內堂,不見夫人,問婆子知她備瞭湯水凈身,他本來便半日神思不屬,念及夫人裸裎之態,襠裡那話兒便自昂藏不已。心有所思,腳下便不由自主,悄悄摸到後院浴室,於門縫裡窺視半日,也是湊巧,那丫鬟不曾將門閂緊,待見婦人從浴桶裡乍一立起,雪乳生光,豐臀眩目,遂瞧得腳下一軟,竟自撞將進來。
那婦人同丫頭見青天白日,一個活人突闖進來,俱同聲驚叫,慌得林生忙說道:“噤聲!”,轉身急急將門扉掩瞭。兩女此時認出是他,不禁跌足道:“嚇死我瞭!”林生亦有幾分尷尬,撓頭賠笑不已。
林氏羞紅瞭臉蛋,將身子藏於桶中道:“還不快出去!教人瞧見,成何體統啊。”林生眼光一斜,見月桂於一旁,掩口而笑,知夫人面薄,腆顏道:“夫人燒得好湯,待我也來蒸一番。”
說著不管婦人哀求,自將衣衫解瞭,竟也跳入那木桶中來。那婦人臊不過,起身要逃,卻教丈夫拿瞭腰肢,一把摟過身子來,推拒間吃他下身一根直挺挺硬邦邦的物事於要緊處亂蹭,便渾身沒瞭氣力,雖覺於月桂眼前如此大大不妥,混沌間卻閉瞭眼隻任他輕薄。
那丫鬟偷眼覷見少爺脫個精光,一條陽物搖頭晃腦,已是羞得滿面通紅,心中亂跳,待見兩個主子一絲不掛,於湯桶彈丸之地四體交纏,咋嘴吮頸,自覺渾身燥熱,雙腿一軟,坐倒在一張木凳上。一雙柔荑不由自主,便要撫上兩團鴿乳稍自慰藉,卻終不敢在他二人前造次。遂將一條蔥指咬瞭,歪瞭身子軟作一堆。
林生將夫人摟瞭上下揉搓,隻覺觸手柔滑,真個膏腴遍地,峰巒萬千,不由粗聲重氣在她耳側道:“心肝,怎生得如此一副好身子?”那婦人一對玉峰教丈夫拿瞭拍按擠捏,無所不為,正吃他摸得面燒耳熱,四體通泰,聞言但覺渾身麻癢,腿心兩片酥皮間一股熱流湧出,恰教林生摸瞭滿手。
林生見她動情,那話兒豎得如旗桿也似,方要直搗黃龍,忽瞥見月桂僅著一條描金大紅肚兜,濡濕瞭前襟,薄錦下於胸脯處聳出兩點肉棗,軟倒在一旁直勾勾瞧著他二人。心中一動,故意將身子側瞭,朝她勾手道:“桂兒,你過來。”
林氏見相公如此,料他今日要收用月桂,心中不免有些醋意。隻是這丫鬟陪嫁之時,便知十有八九要收作通房丫頭,她二人本自熟稔,林氏卻又是個溫柔性兒,心中一緊便已釋懷。
月桂見主子吩咐,渾渾噩噩間尚不知其意,不由勉力起身,一步步行至浴桶前,見少爺一條紅通通熱騰騰的陽物趾高氣揚,睥睨頤指,隻覺萬蟻鉆心,熱血上湧,待要不瞧,那話兒卻如磁石吸鐵一般,勾得她脖頸再難動彈,一雙杏眼霎也不霎。
待漸行漸近,眼見那龜首顫巍巍有如活物,生生聳在面前,腿上無力,登時便要軟倒,卻教林生一把捉住臂膀,拖過身來。林生隻腰臀使力,亦不用手相扶著,將那話兒使成一條軟鞭,於她面上左右輕拍。月桂平日裡甚是伶俐,卻仍是處子之身,何曾見過這般陣仗?
隻是她年事漸長,心知遲早要教少爺破瞭身子,兼近日多聽二人淫戲,故而春心早動,此時隻是任憑擺佈。面皮吃那肉鞭亂打,隻覺那話兒堅柔相濟,妙不可言,鼻中嗅著一股若有若無的陽味,一時雙眼睜也不是閉也不是,隻想將身子俱交瞭於他。
林氏偷眼覷見,羞得面紅耳赤,心道:“他不知哪裡學來的下流招數,前日拿來作踐於我,今日又使在她身上。”見丫鬟遭丈夫淫弄,卻半張瞭檀口喘得甚急,竟是頗為情動,心中道:“好個小貨,平日裡低眉順目,倒瞧不出本性如此騷浪。”轉念又想:“前日我又豈非正是如此,如今卻來撇清。”
想到此節,心中亦羞亦笑,又見丈夫陽具堅挺,將她面皮拍得啪啪作響,暗忖:“相公平日斯文有禮,近來床笫間卻標新立異,每每弄得人傢顏面無存,如今以後,若要與桂兒共伺枕席,教她瞧瞭怪模樣去,卻教我如何做得人!”
心中忐忑,卻又想林生要如何令她作出種種羞人淫態,婉轉承歡,竟有燎心快美,一時想得目餳骨軟,跪於丈夫身後,將粉面貼瞭他臀股摩挲,口中止不住嬌吟陣陣。
忽覺丈夫止瞭左右擺動,卻將臀一退一送,隔著他身子,耳中聽聞丫鬟悶聲低唔,止得半聲,又見她十指突地猛扣他臀側,似推拒又似借力,便知相公將玉簫送與她含吮,不由心中又酸又美,春情迸發,一時隻欲拼身相就,竟將丈夫臀股分瞭,縮頸仰首,香舌舒展,來舔他後庭。
林生方全神貫註,將玉莖送入月桂檀口,取品簫之樂,突覺身後玉手攏動,緊接後庭一熱一麻,勉力扭頭看去,見夫人跪於身後,埋首於自己臀間侍奉,不由大叫一聲,興發如狂,雙掌一前一後,於二女頸後將兩枚螓首按瞭,抽添間前後逢源,隻覺實乃人生至樂。
林氏吃他按住頭顱將後庭前後迎湊,一時隻覺自己賤甚娼婦,偏偏又淫糜肉緊已極,意亂情迷間奮力將小舌撩動。她下頜微翹,不時觸及溫熱鼓脹的一囊春袋,隻覺暖烘烘甚是煨人,不禁舍瞭相公後庭,勉力張瞭櫻桃小口,來吮他的卵囊,突覺一枚鴿卵大的物事滑入口中,心中一蕩,著意咂弄瞭一番。林生要緊處教她含於檀口,吃她丁香好一陣撩撥,美得渾身亂顫,隻叫:“心肝!”
再說月桂性子潑辣,心性聰慧,不多時便已吹得好簫,耳聽少爺亂喊,雖瞧不甚見,亦知林氏所為定是浪極,心中一蕩道:“平日裡見少奶奶溫柔賢淑,是說不上三句話便要臉紅的主子,不想背地裡如此狐媚!”受其所感,鼓腮擺首,將少爺一條韌勁十足的陽具盡數納入喉中伺候,雖覺堵喉嗆人,卻不知怎地別有一番快美於其中。
林生垂首見她眼中含瞭淚水,口鼻盡濕,面上迷茫中大有春意,將自己一條肉莖著意吞吐,又見她大紅抹胸內兩團粉膩若隱若現,心道:“往日隻當她是半生青梅,不想卻是早熟蟠桃。”待要將她就地破瓜,又想:“鳴兒雖未必心生芥蒂,想來總有幾分拈酸,倒不好冷落瞭她。”
想到此處,恰見月桂身後有一張長凳,突記起一幅春宮來,心下一喜,將兩女勾起,同丫鬟道:“扶你少奶奶出來。”二女不知其意,應聲作一處。林氏跪得久瞭,雙膝無力,隻叫:“噯呀,腿兒麻瞭。”俯身一手扶瞭桶緣,抖抖索索將一條粉腿勉力抬出。婦人嬌慵無力,彎腰處一雙豐乳如漿袋肥滾滾顫巍巍,抬腿時兩瓣雪臀大分,將一朵粉嫩嫣紅的如花美牝展露無遺,尚有新露如珠垂墜。
林生看得興動,口中調笑道:“夫人生得好牝戶,真是花重紅濕。”言語間一手便往那兩瓣新綻處一抹。林氏方跨出半個身子,聽他於人前輕薄,已是羞得面紅耳赤,腿心至嬌至嫩處又吃他撩撥,登時酥瞭半邊,腳下一絆嬌呼一聲,倒在月桂懷裡,所幸丫鬟身形已成,又是有備,將將扶住瞭。
林氏驚魂方定,回首嗔道:“要死瞭,跌我一交!”林生見她主仆二人摟作一處,一個身無寸縷,一個衣難蔽體,一個輕嗔薄怒,一個嬌俏可喜,心一下大樂,笑道:“是我不是。”亦出瞭木桶,指著下體一條雄赳赳氣昂昂的陽物誠懇說道:“待請我兄弟與夫人賠禮。”
林氏面薄,見丈夫於人前賣弄那羞人話兒,嚶嚀一聲,扭瞭頭以手捂面道,“甚麼醜東西,速速收瞭起來!”月桂卻隻是吃吃偷笑,一雙秋波躲躲閃閃,猶自斜斜睨來。林生哈哈大笑,指一張長凳對著丫鬟說道:“桂兒,你且臥於這凳上。”月桂羞答答依言而為,心中猜測,卻不知主人何意。
林生又將夫人引至凳前,命她將腿兒分瞭,跨立於其上。林氏見姿勢不雅,直將牝戶置於丫鬟頭臉前,不由面紅耳赤,苦苦哀求,林生卻不依不饒,半哄半用強,將她推至月桂身前,又命她折瞭柳腰,一雙藕臂撐於丫鬟腿間凳上,塌腰撅臀,極盡淫狀。
林氏勉力站定,隻覺私處離身下月桂隻一線之隔,那丫鬟氣息吐處,便如春風拂柳,一息息呵在她腿心。念及於此,膝彎便一軟,不想卻正坐在瞭丫頭臉面處。
月桂本來臥於她股下,見主母牝戶微翕,芳草稀疏,心中道:“緣來我等女子生得如此,平日連自己都不曾瞧得如此清楚。”待要多瞧,卻吃她恥毛滴水迷瞭眼,方要伸手抹去,突覺一片濕熱軟膩封住口鼻,不由一聲輕呼,開口處一時竟四唇相交,香艷已極。
林氏無意間受她口舌觸及羞處,如遭雷擊,驚得渾身一震,仰頭顫聲嬌呼,腿心一麻,竟自吐出一股淫液。她自是察覺瞭,慌亂間身子一提,便拉出一條銀絲,自月桂唇顎處延至牝間,端地淫糜已極。
月桂沒來由吻瞭主母牝戶,本已魂不守舍,突覺唇間頜上遭瞭一註溫熱,粘涎涎好似蜜漿,知是少奶奶的玉液,不禁芳心亂跳,頭目森森,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林生瞧得血脈賁張,大叫一聲,一手捉瞭夫人柳腰,覷準那銷魂洞府提槍殺入,隻覺花徑緊窄,擠得龜首發麻,幾不能受,入得一半,便已軟瞭手腳,隻得略停一停,吸得口氣,方咬牙將餘下五分沒根探入。
林氏吃丈夫一槍挑瞭,既痛又美,蹙眉抓凳,口中如泣如訴。耐不得時,待要抽身而走,卻教他雙手捧住瞭一副肥臀,正動彈不得時,突覺他手掌一松,身子方聳出半分,旋又腰臀一緊,遭他強扯回身子,臀後一柄玉莖長驅直入,舂得比方才尤狠。林氏隻覺那肉莖柔中帶剛,龜首圓鈍,將膣間極深極密處俱都拓開瞭,一時隻覺心兒空懸,張瞭口竟已言語不得。
林生見婦人不言不語,渾身亂顫,知她難捱,心中卻更是興動,竟不抽身,反死命將婦人身子抱瞭,使那暴雨梨花槍法,將陽物於她牝戶內亂搗,忽點至一處肉突,登時覺龜首酥麻難禁,竟自打瞭一個冷戰。待緩過氣力,不由暗叫著有趣,待要再尋,卻是可遇不可求,十餘擊中止有一中。
他這一番上下,一副子孫袋便於丫鬟面上亂蹭,隻覺她面皮溫軟滑膩,亦有奇趣。月桂見面前一團春袋凸脹,兩顆橄欖似的物事於內鼓鼓囊囊,前後甩動,不時砸於其額鼻之上,不禁心中一蕩,弓身仰首,長吐丁香,來舔他卵囊。
隻覺那物外糙內圓,到處亂滾,不多時便濕瞭小半,連帶將自己雙頰兼眉目間俱沾瞭香唾。雖覺狼狽,心中反有好一番酥麻,散入四肢百骸,卻又昏沉瞭頭腦,快美難言。
林生心中大喜道:“好個騷浪的丫頭,尚未破身便已如此,將來嘗瞭真味,那還瞭得?”略緩瞭抽添,命月桂將他雙丸一並納於口中。那丫鬟檀口嬌小,勉力張闊,亦隻受瞭一個,另一個卻無論如何入不去,隻得嗚嗚作聲,以示無能為力。林生瞧她有趣,欺她無知,沉聲道:“罷瞭,便隻如此,隻是須噙住瞭。”言畢復又在夫人玉戶內一槍快似一槍搗將起來。
月桂見少爺如此說,心下慚愧,遂奮力叼住瞭那一枚卵子,林生奮力抽送,好似脫韁野馬,她隻將那物牢牢噙定,美的林生齜牙咧嘴,卻生恐她松懈,隻是不誇。
林氏臀股甚豐,又兼至糯至嫩,丈夫每一沖撞,便從著力處漾起一波臀浪,湧至隻堪一握的一副水蛇腰下方歇,煞是動人。腰脊左右又有兩處一模一樣的圓凹,仿佛美人面上酒渦,真真造物鐘情,渾若天成。
林生瞧瞭,心中美道:“我何德何能,得瞭如此嬌妻美眷。”又想:“娘子如此花一般的容貌,玉雕成的嬌軀,若教我那賢弟除盡衣衫,赤條條置於枕席,污瞭她身子,該是如何一番光景。”想到此節,再難自抑,暗自思量譚生如何強將他娘子抱入芙蓉帳,按於象牙床,如何半哄半騙,剝去她外衫褻衣,瞧她雪乳豐臀,如何將她由首至足,軟玉溫香,細細揉搓吮舔,又如何將他大龜挺入娘子的緊窄牝戶,壞瞭婦人至要緊的貞潔,不禁一陣酸妒翻湧,卻緊接一汪快美沛然而至,直是面赤骨酥,醺然欲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