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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醉龍身旁戲淫鳳

第二章 醉龍身旁戲淫鳳

  原來那皇後醒來一直不敢相信昨天發生的事情是真實的,雖然全身酥痛,但內心中還是把那當成一場夢,可眼前走進來的人卻不是自己的近身丫環小青,而是幾天前被她趕出宮的小茹,這才明白先前的想法是自欺欺人罷瞭,昨晚被自己的小兒子強奸是真真實實發生瞭。

  小茹見皇後倒在床上,也不近身,站在離床幾步之處,做瞭一個萬福,對皇後說道:「奴婢小茹,參見皇後娘娘!」

  章慧之伏在床上,有氣無力的說道:「你,你怎麼在這,小青瞭?」

  小茹閃過一絲微笑,說道:「娘娘就不要掛念小青瞭,從今天開始,就是由茹來伺侯娘娘瞭。」

  章慧之心中一怒,又坐瞭起來,呵道:「大膽,你出去,快把小青叫過來。」

  小茹神色如一,淡淡地說道:「娘娘不要動怒,恐傷瞭貴體,不然奴婢不好向王爺交差啊。」

  章慧之不由一怔,「哪……哪個王爺?」

  小茹「撲哧」一聲,輕笑道:「娘娘好健忘啊,當然是昨晚盡心服侍娘娘的那位嶺南王爺啊。」

  章慧之心中大亂,花蓉失色,結結巴巴說道:「這……這……」

  小茹見狀,繼續用著淡淡口吻說道:「沒錯,奴婢就是嶺南王爺派來的,至於小青嘛,娘娘放心,她沒有死,隻是王爺覺得她服侍得娘娘還不夠周全,帶她到王府接受王爺的訓練去瞭。還有那個小和尚嗎……」

  章慧之被小茹一提起,才想到瞭廣能,欲開口發問,可馬上想到昨晚之事,怎麼開得瞭口。

  小茹頓瞭頓,見皇後滿臉期盼,又不好意思發問的神情,心中一股自豪感湧上心頭,暗想到:「昔日她高高在上,總是對我等威嚴訓斥,何嘗見到過她這等情形。」想到這裡,又把語氣放冷一絲,說道:「娘娘看來還是舊情難忘啊,還是王爺寬宏大量,饒瞭他死罪,隻是把他帶到王府懲戒去瞭。」

  章慧之被小茹說得滿臉通紅,其實心下也明白,什麼饒瞭死罪,隻是帶瞭一個罪證,好以後來要脅自己,但又想到廣能暫時能活命,也不知因高興還是憂慮,但想到事已至此,隻好走一步算一步,以後是什麼情況,之後再說吧。

  想到這裡,章慧之臉色一正,對小茹說道:「既然這樣,小茹你過來,扶本宮起來,擺駕回宮。」

  小茹暗暗欽佩,心想:「不愧是當瞭十多年的皇後,遭此大變,還能如此不動聲色,不過你可能還不知道嶺南王的手段瞭。」心裡這麼想,但神色如一,道瞭聲「是」,快步走到皇後身邊扶住瞭她。

  經過一翻休整和車馬行走,皇後一行人回到瞭皇宮,進入鳳儀殿後,章慧之叫退餘人,單獨留下小茹在寢宮。

  章慧之坐在窗邊的榻椅上,輕輕嘆瞭一口氣,拉著小茹的手說道:「小茹,以前本宮趕你出宮也不是本宮所想,隻是宮中規矩使然,以後本宮會補償你的。」原來這皇後在回宮的路上一直在回想,明知小茹是嶺南王用來監視控制自己的,隻好先委屈求全,把小茹爭取到自己這邊來,以後再來想辦法擺脫自己的那個孽子。

  小茹何嘗不知皇後的用意,並未顯出歡喜之色,而是輕輕把手掙開,冷冷地說道:「娘娘是萬金之軀,不要讓奴婢臟瞭您的手。」

  章慧之甚是難尷,本欲動怒,但又和言悅色的說道:「這是說哪裡話,不要這麼見外瞭,以後本宮就把你當妹妹看待!」

  小茹望著這個以前隻敢仰視的女人,已全無當初的懼意,「娘娘說這話可折殺奴婢瞭,娘娘也不要曲意說話瞭,小茹也不瞞著娘娘,你在皇覺寺偷情的事,是我告訴三王爺的。」

  章慧之又驚又怒道:「你怎麼知道?」

  小茹冷笑一聲,「我為什麼知道娘娘的事嗎,你以為隻有小青這賤婢知道嗎,有句話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我也跟瞭你這麼多年,也自有自己的手段」。說罷,離開皇後徑直走瞭出去。

  此後,小茹一直跟在皇後身邊,兩人並未說話,皇後也一直對小茹是面若寒霜,小茹也不以為意,隻是皇後走到哪就跟到哪,皇後也無可奈何。

  幾天之後用過晚膳,皇後一人坐在宮內休息,忽然小茹一人走來,對皇後奏道:「娘娘,三王爺請求進宮面見娘娘。」

  章慧之這一驚非同小可,因為自上次對話之後,一直沒有自己小兒子的消息,心中雖然一直鬱結難平,但好歹相安無事,今日一聽,頓時叫道:「不見!」

  小茹冷冷地看著皇後,停瞭一會也未說話,就走瞭出去。

  章慧之也大為意外,但畢竟松瞭口氣,又坐在椅上怔怔出神。

  第二天,小茹又同前日一樣來報,章慧之態度依舊。

  第三天。

  這次小茹並沒象前兩日一樣出去,皇後一看急瞭,沖著喝道:「你怎麼還沒出去回復!」

  小茹頓瞭頓,說道:「奴婢本來這話不該說,但是今日不得不說,王爺說瞭,若是娘娘今日還是不見他的話,王爺明日就帶著一個和尚去見他父皇,娘娘您自己看著辦吧。」說罷,轉身就往外走。

  章慧之心中一急,心下慌亂,暗自思量:「就算讓他進來,在皇宮內他也應該不敢怎樣,先走一步算一步吧,」忙叫道:「站住,」小茹停住瞭腳,但並未回頭,皇後輕聲說道:「叫他進來吧。」小茹則走瞭出去。

  章慧之正忐忑不安時,嶺南王、也是她的親生小兒子士凱走瞭進來,伏地拜道:「兒臣拜見母後!」

  可是過瞭好半天,士凱也未見皇後叫他起來,逐抬起頭,隻見他母後坐在床邊,臉色淒愁,似若有所思,看那她那淒美的模樣,士凱不覺心中一蕩,便站起身來,走到瞭皇後身旁,大大方方的坐下。

  士凱笑道:「母後也夠狠心的,兒臣這幾日求見,母後都拒之門外,今日好不容易見著,母後也不搭理兒臣一下。」邊說著邊用手往皇後肩膀摸去。

  章慧之本來是心亂如麻,見士凱進來後也是又恨又怕,這時發覺自己的這個小兒子又要對她對手對腳,忽的一下站起,正色對著他斥道:「孽種,走開,這裡可是皇宮,你可別亂來啊,而且無論如何,你以後休想碰本宮一下。」

  士凱對母後的這種態度大為吃驚,沒想到她態度盡如此強硬,隻聽得皇後繼續說道:「本宮已經對不起你父皇瞭,今後本宮決計不再做背叛他的事瞭,你想告訴他現在就去吧!」

  士凱見母後氣花枝亂顫的樣子,笑著站起來,說道:「母後也不要這麼動怒,惹是那事讓父皇知道瞭,母後是決計活不成瞭。」

  「本宮是活不成瞭,本宮也是不打算活瞭,你做為本宮的兒子難道會有好結果嗎?」

  士凱見皇後說到這份上,收斂笑容,說道:「對,父皇肯定不會饒瞭你,但是一定會對我怎樣嗎,要知道我隻是一個小小的王爺,最後也隻不過是得不到他的寵愛罷瞭,但我還是他的親生兒子,想必他也不會廢瞭我的王位,不過他怎樣對待你的另一個兒子,也就是太子殿下,那——可就不會這麼簡單瞭吧,因為父皇是不會容忍一個背叛他的女人的兒子繼承皇位的,另外,麗妃的兒子和全妃的兒子對著皇位可是虎視眈眈啊,而我呢,本來就對皇位沒有想法,如果母後果真是這麼想的,那孩兒這就去辦,」說著,便走開兩步望著皇後。

  皇後聽完這席話後,心頭一震,是啊,若自己來個魚死網破的話,自己最疼愛的大兒子的太子之位必定不保,難道自己這麼多年的辛勞,最後是為他人做嫁衣裳嗎,而且如今皇上身子並不太好,若太子順利接位的話,到時自己以皇太後之尊也是可以輕易擺脫這個孽子的糾纏的,雖這樣想,但仍覺得心有不甘,顫顫的對著士凱問道:「你……你到底想怎樣!」

  見母後態度軟和瞭下來,士凱知道自己的說辭有效瞭,逐面帶笑容,走到皇後面前,雙手抱住她那柔弱無骨的細腰,吐著熱氣的嘴唇湊到母後的耳邊,柔聲說道:「孩兒隻是想好好疼愛母後,讓母後得到快樂。」

  章慧之用手搬開士凱的雙手,但聲音還是軟瞭不少,掙紮著離士凱兩步之遠,兩眼泛光,哀求道:「凱兒,先前我們犯瞭大錯瞭,千萬別再犯瞭,好嗎,你想要女人,母後幫你全國選妃,選出個天下第一美女給你好嗎?」

  士凱「嘿嘿」笑道:「別的女人再漂亮也怎麼比得上母後啊,我隻要母後做我的幕府之賓就心滿意足瞭,」一邊又向章慧之的腰摸去。

  章慧之一邊扭動躲閃,一邊口呼不要,來回幾次,士凱心裡動怒,猛地用力按住母後,伸手用力撥她的衣服。

  章慧之含著淚卻又不敢大聲呼喊,隻有拼命護住自己的衣物,一時間士凱也無可奈何。

  士凱見著母後這個模樣,眼珠一轉,不再用力去扯她的外衣,蹲下身來,掀起長裙,直接就去扒她的內褲。

  章慧之這下猝不急防,裡面的內褲一下被士凱扒掉瞭,驚叫一聲,士凱拿著到手的內褲,放在鼻前嗅瞭一下,笑道:「好香,母後,你的騷屄散發的味道還真香啊,要不,你也聞聞,」說著把內褲塞到母後鼻下。

  章慧之急忙用手打開,哭泣道:「拿開,別這樣,凱兒,求你別這樣對待母後,這裡可是皇宮啊,」

  士凱哈哈笑著,忽的一下飛快把自己衣物脫得精光,下面的陽具怒沖而上,章慧之嚇得不住退縮,驚叫不已。

  正此時,忽聽見外面宮女的聲音,「參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這正是小茹的聲音。

  這一下,可驚得屋內的母子兩非同小可,章慧之急忙整理衣束,站起身來,往門口走去。

  快到門口時,「吱」的一聲,門打開瞭,一個頭帶金冠,身著袞龍袍,年約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走瞭進來,此人正是當今皇帝,士隆順佑帝。

  章慧之趕緊側身行禮,「臣妾參見皇上,」聽到皇帝叫瞭聲「平身」後,走到順佑帝身旁,強裝笑顏說道:「皇上今晚怎麼到臣妾這來瞭,事先也不通知臣妾一聲。」

  順佑帝說道:「朕先前也未曾要到愛妃這來,剛剛在禦花園裡散步,想著好久沒來瞭,就特過來見見愛妃!」

  要是平日裡,章慧之碰到這等情況,是高興都來不及,可是今晚卻大為不同,自己現在下半身可是赤身裸體,若是讓皇上看出哪裡不對,那個不得瞭,而且還不知道那個孽子在裡面是什麼情況。

  就在章慧之彷徨之際,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正是士凱走瞭出來。

  章慧之心裡怦怦直跳,轉過身來,見士凱已穿戴整齊,再側眼往床上掃去,也見上面被縷整潔,看不出一絲破綻。原來,士凱見事態緊急,趕忙也隻把外袍穿上,把自己與皇後的內衣全都埋在床被裡面,再把床面整理好,就走出來拜見皇帝。

  順佑帝見士凱從裡面出來,大為驚奇,問道:「皇兒怎麼也在這?」

  隻因為皇後以前不喜歡這個小兒子,所以皇帝也知道他很少到皇後這來,所以章慧之怕皇帝起疑,忙說道:「我最近聽人說,凱兒這段時間很是用功,長進瞭不少,所以我特今日召他進宮問問他。」

  順佑帝聽後大喜,笑道:「是嗎,來,都坐下,讓朕也來考考皇兒」。

  無奈,母子二人都隨皇帝坐在中間圓桌旁的圓凳上。

  士凱恭敬的對順佑帝說道:「其實兒臣也沒長進多少,都是這段時間母後對兒臣關愛有加,讓兒臣受益非淺!」說著,面朝著皇後說道:「是吧,母後——」

  章慧之臉上一熱,不敢正眼看他,低頭輕輕說瞭聲:「是的。」

  士凱暗暗得意,接著說:「兒臣以前頑劣,以後還是要收心學習,好報答父皇母後的養育之恩。」

  順佑帝聽後大為高興,笑著對皇後說道:「愛妃啊,你以前總說凱兒不懂事,你看他,現在真的長大瞭啊,呵!」

  章慧之隻是陪笑著稱是,卻不敢多說話。

  順佑帝也並未察覺到皇後的不同,面對著士凱說道:「皇兒,你以後可要常來看望看望你母後,要好好的孝敬孝敬她,知道嗎?」

  士凱說道:「父皇說得是,兒臣一定會好好的孝敬母後的,而且這幾天就孝敬得很好,不信您問問母後。」

  順佑帝大為驚奇,面對皇後問道:「哦,是嗎?」

  章慧之大窘,恨恨地望瞭一眼士凱,隻見他正上揚嘴角,竊笑不已。章慧之不敢繼續這個話題,忙轉移話題說道:「皇上,你也考考我們這個皇兒吧。」

  順佑帝笑道:「好啊,我念一詩,先說上半部分,看皇兒能知下半否。」說完吟道:「色乃傷身之劍,貪之必定遭殃。佳人二八好容妝,更比夜叉兇壯。」

  本來這是一首修道的詩,一般人哪知道,順佑帝崇尚修道,再也想有意為難一下士凱,哪知這個士凱,知道皇帝的喜愛,對別的詩書沒什麼興趣,但對青詞道詩很是熟悉,想都不想就把下半部分背瞭出來:

  「隻有一個原本,再無微利添囊。好將資本謹收藏,堅守休教放蕩。」

  皇帝皇後二人都大為吃驚,順佑帝更是高興異常,沖著外面宮女吩咐道:「來人,拿酒來,」。

  不一會兒,桌上就擺上瞭幾個小菜和一壺美酒,隻坐著皇帝三人。

  士凱拿著酒壺先敬瞭皇帝一杯,又走到皇後側邊,為皇後滿上酒,身體卻故意貼住皇後,皇後感受著一個硬梆梆的東西頂在自己身上,敢怒不敢言,又不能過分躲避,隻得說道:「好瞭,皇兒,你也坐到自己坐位上去吧。」

  士凱笑著說是,從皇後身後走後,卻趁機在她那渾圓的屁股上用力一捏,章慧全身之不由一抖,趕緊把酒渴下以掩飾,好在皇帝並未發覺異常。

  可能是順佑帝今日比較高興,皇後母子兩又不斷的勸酒,沒多久,皇帝在趴在桌上,沉沉的睡瞭。

  章慧之見皇帝睡著瞭,輕輕叫瞭兩聲,見皇帝還未醒,便欲開口叫宮女扶他回宮,剛開口還未出聲,士凱一把捂住瞭她的嘴,做瞭一個「噓「的手勢,並站起來走到瞭皇後的身後。

  章慧之心中一驚,內心隱隱知道士凱想幹什麼,卻又不敢有大的動作反抗。

  士凱趴在皇後的後背上,陰莖硬硬的頂著,雖然隔著兩層衣,但也感覺到有無邊的快感,士凱臉挨著皇後的臉,輕聲說道:「母後別出聲,咱兩剛才還未完成的事來把他完成吧。」說罷把把皇後抱離椅,讓上半身也趴在桌上,雙腿挺直,屁股翹起,士凱順勢把肉棒滑入那兩瓣肥美的美肉之中,還隔著衣物,但也感受著那柔軟的快樂。

  章慧之被親身兒子擺成這個姿勢,羞憤異常,加上剛才喝瞭那點酒,滿臉通紅,全身扭動著掙紮輕聲叫著:「不要,不要,皇兒不要這樣,要是你父皇醒瞭,那我們都死定瞭。」

  士凱看著母後嬌羞無比的模樣,淫心大起,哪還顧得瞭這麼多,用手一下把她後面的裙擺翻瞭上來,皇後那一雙又白又大又翹的屁股就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士凱也不脫衣,直接把自己的肉棒掏出,就要插入。

  章慧之哪裡甘心雙被自己兒子這樣強奸,用力挺身,掙紮著想擺脫,同時用手擋在自己屁股處,想擋住士凱肉棒的進入,哪知正好碰到瞭士凱那用粗又熱的大肉棒。

  士凱雖一下不能插入,但感受著母後小巧滑嫩的小手抓著自己的肉棒,也是一種說不出的享受,在章慧之耳邊輕聲說道:「原來母後是想先用手來玩玩孩兒的這寶貝啊!」。

  章慧之心中是又羞又急,雙手握著兒子的陰莖又不敢放松,急急道:「不是的,不是的,皇兒,放過母後好嗎,千萬別再范錯瞭,」

  士凱見母後兩眼淚光連連,說不出的嬌羞,看不盡的媚柔,心中更是放蕩不已,一對魔爪從母後筆直的玉肩直入,擰住高聳的雙峰,用力的撥弄起來。

  章慧之這下可以上下為難,若松開手,兒子的雞巴就會毫不留情的插進來,若是不松手,自己的乳房又被他肆意玩弄,急得眼淚花花直流,但又不敢發出聲來。

  章慧之本來光著身子同皇帝說瞭許久的話,其實內心是又羞愧又難受,如今被自己兒子這麼上下一弄,下身的蜜穴淫水開始細細流出。

  士凱也感受到瞭母後的身體變化,淫笑道:「母後上面的嘴說不要,下面的嘴怎麼饞得直流口水啊,還是讓孩兒來喂飽你吧。」說著抽回一隻手,用力去搬開母後的小手。

  這樣一來,章慧之也被動著用力,使得人有點站立不穩,弄得桌子跟著晃動瞭兩下,隻見皇帝手突然動瞭兩下,嚇得兩人都停瞭下來,目不轉睛的望著皇帝,見他隻亨瞭兩聲,又沉沉的睡瞭過去,這才都松瞭一口氣。

  章慧之轉過頭,一臉哀怨的望著士凱,眼睛裡流露出驚恐和請求的神色,看得士凱心神蕩漾,但也不敢用剛才那樣的大動作,母子二人進行著無聲的抗掙。

  正這時,隻見皇帝嚕嚕兩聲:「酒,愛妃,加酒。」並且手也開始動瞭幾下,士凱見狀,趕緊把離開章慧之,把母後按住坐在椅子上,後面的裙擺自然垂下把凳子遮住,等於皇後現在是光著屁股坐在凳子上。自己則身瞭一蹲,掀開桌佈鉆進瞭桌子裡。

  恰好,皇帝這時也直起身來,不好意思的對著皇後說道:「朕睡瞭很久瞭嗎?」章慧之見皇帝雖醒,但仍現眼蒙蘢的樣子,強裝容顏道:「陛下沒睡多久,因為臣妾好久沒見到陛下瞭,想多看看陛下,所以就沒擾醒陛下瞭,還望陛下恕罪。」

  順佑帝聽後,很是感動,對章慧之說道:「愛妃真是難為你瞭,朕這幾年確實虧欠你啊,來,愛妃繼續陪朕喝酒。」說著又拿起酒壺到酒,忽然發現士凱沒在邊上,問道:「咦,皇兒呢?」

  皇後心驚,趕緊說道:「皇兒剛見陛下睡瞭,不敢打擾,現已離宮回王府瞭,還請陛下莫怪。」

  士凱這時正躲在桌子裡,暗自發笑,但也不敢亂動,隻聽得外面有聲音,「怎麼會瞭,來,朕敬愛妃一杯。」「不敢,陛下。」

  透過外面的微光,士凱看到母後赤裸的雙腳在自己面前,逐忍不住俯下身,一口含住一隻腳指輕添起來。

  章慧之毫無準備,不由驚叫一聲,皇帝甚是奇怪,忙問道:「愛妃怎麼瞭?」

  「沒,沒什麼,剛才看見一隻老鼠經過。」

  「愛妃真是膽小,有朕在,愛妃什麼都不要怕。」

  士凱在桌下聽著,又是好笑又是得意,膽子也更大瞭些,嘴唇也沿著腳指往上親去,皇後是又難受又緊張,臉上香汗淋淋,把兩邊的鬢角都打濕瞭,身子也輕輕晃動,皇帝雖然醉意較深,但也覺得皇後有點不對勁,問道:「愛妃,怎麼瞭,身子不舒服嗎。」說完站起去觸摸皇後。

  章慧之一急,知道此等情況萬不可讓皇帝發現,急忙略微起身,拿起酒壺又給皇帝倒瞭一杯酒,口裡連說:「沒什麼,陛下,再喝一杯吧。」

  順佑帝本來就醉瞭,聽這麼一說也就又坐下,拿起酒杯一口飲盡。

  士凱趁皇後起身這一下,猛的一下鉆進瞭皇後的裙裡,並把凳子往桌子邊移瞭少許。

  皇後感覺正面的動作,嚇得不輕,又不能顯現出來,隻得順著凳子貼緊桌子而坐,但是因為貼得太緊,而且裙裡還有一個人,隻得把雙腿打開,這樣才能坐穩。

  士凱這下在皇後的裙裡,可是春光無限,雖然看得不是太清,但還是看到母親那白花花的大腿,和雙腿間那敞開大門透露出的弱紅色。如此春光,士凱怎麼停得住,馬上伸長脖子,一口親到瞭母後的陰唇之上,舌頭伸出,就如同陰莖一樣在裡面抽插。

  他在裡面享受瞭,可是苦瞭外面的皇後,章慧之想合攏腿卻又不能合上,嘴裡想發聲又不敢,隻得用牙齒用力咬住下嘴唇,因用力過猛,都滲出瞭血跡。皇後見這總不是辦法,見皇帝也基本上是神智不清,隻是沒有倒下而已,趕忙大聲叫道:「小茹,快進來扶皇上回無極宮休息。」

  小茹帶著兩個太監從外面進來,見皇後此情形,臉上似笑非笑,皇後也顧不得這麼多,隻盼小茹快點帶走皇帝。小茹讓兩個太監扶著大醉不已的皇帝走出宮門,自己沖著皇後意味深長的笑瞭一眼,便關上瞭門。

  皇後見門關上後,懸著的心終於放下,而下面的士凱卻並沒打住,對著那片木耳不住的吸允。皇後再也控制不住瞭,聲撕力竭的大叫一聲,壓制已久的情欲如決堤之水,淫水呼嘯而出,全打在自己親生兒子的臉上,再也沒有力氣,趴在桌上不住的喘氣。

  士凱這才從裙裡站瞭出來,此時他滿臉潮濕,淫穢的氣氛頓時漫佈整個屋子。他看著母後楚楚動人的樣子,也不管她現在怎樣,一把把她橫抱起,走到床邊放下,章慧之此時已是全身無力,雖然心中有萬般的不情願,但也隻能任由親生兒子剝去僅有的外裙。

  士凱迅速脫光自己,壓在母後的身上,搬開腿,陽具對著陰道兇猛的抽插。

  章慧之承受著兒子的力量,隻能發出嬌媚的呻吟才能讓自己好過點,士凱聽著這動聽的樂曲,更是全力以赴,隻不過一會兒,章慧之全身抖動,又一波高潮襲來,「啊——」的一聲長叫,又一次泄瞭身。

  而士凱還沒有一點泄精的跡象,章慧之不由害怕起來,對著士凱告饒道:「皇兒,先停一下好嗎,母後受不瞭瞭,啊……啊……,求皇兒停停好嗎,啊……啊……,我實在是不行瞭,再動母後就要被你插死瞭……啊……啊……」。

  士凱見母後秀發凌亂,梨花帶雨,心想:「若是再插恐怕母後真的要被我奸死瞭,」逐把陰莖抽瞭出來,說道:「母後剛才還拼命不讓我插,想不到孩兒還沒插你幾下,你就如此浪瞭,母後,原來你也是口是心非啊!」

  章慧之滿臉羞紅,不敢看也不敢說。

  士凱淫笑著說道:「我還沒盡興,母後你說怎麼辦?」

  章慧之隻希望他停止對自己的侵犯,忙爬起來,說道:「母後用別的方法幫你吧。」

  士凱正等是這句話,忙坐在床沿邊,把腿分開,指著自己的陽具說,「用你的嘴來!」

  章慧之一聽,淚珠在眼睛裡打轉,本能的想拒絕,但一看到士凱堅定的眼神,隻得跪在兒子腳下,向他胯下親去。

  士凱被自己母後親得興奮不已,看著母親跪在自己身旁,想著她平常在眾人面前是母儀天下的皇後,一股豪情由心而生,說道:「是誰才有資格在愛妃的床上享受你的口技啊。」

  章慧之一聽,也明白其義,為瞭讓他早點完事,隻得汪汪雙眼望著兒子說道:「臣妾隻伺侯皇上一人,皇上,臣妾伺侯得怎麼樣啊。」說著又含住龜頭,呑吐起來。

  士凱聽到這言語,陰莖又漲大瞭許多,說道:「愛妃隻要服侍好朕,以後會重重有賞,」章慧之一邊點頭,一邊繼續呑吐,喉嚨裡發出「嗯,嗯」的聲音。士凱在這聲音和畫面的雙重夾擊下,再也忍不住瞭,一口陽精噴射在皇後口裡。

  章慧之急忙欲吐出陰莖,不料士凱早有準備,雙手按住母後的頭,讓她不能後退半寸,全部射完後才緩緩松開雙手,看著母後羞憤的臉色,淡淡地說道:「不準吐出來,給朕全部咽下。」

  章慧之雙眼濕潤,掙紮不脫,隻能強忍著精液的腥味,咽到瞭肚裡,之後趴在床上不住的抽泣。

  士凱得到瞭非常大的滿足,站起來穿好衣服,背對著還在哭泣的皇後說道:「今後母後還要象今天這樣,兒臣先行告退瞭。」

  從這起,一連幾天,士凱都會以看望母後為由到皇宮裡,對皇後大肆奸淫。皇後雖然每次都奮力反抗,但總是不能逃脫,最後還是被自己親生兒子剝光衣服,露出小屄,插得淫水橫流,隻有在他走後才輕聲哭泣。

  可過瞭五天後,士凱卻沒有再來鳳儀殿瞭,章慧之在疑惑中又是慶幸又有一點點失望。這天傍晚,正在糊思亂想之際,隻聽到「啪」的一聲,原來是小茹把一個杯子打碎瞭,章慧之不由大怒道:「蠢材!」

  小茹見皇後如此憤怒也是一驚,回道:「娘娘沒人幫你消火,可不要把火灑到奴婢身上啊。」

  「你……你……」皇後氣得渾身發抖,「放肆,你居然敢跟本宮這樣說話,別以為有三王爺為你撐腰,就敢如此,要知道,你隻是一個奴才,我還是你的主子!」

  小茹見狀也有點害怕,不敢多說,趕緊退瞭下去。

  章慧之見她出去,也沒怎樣,隻是坐著暗自生氣,心下想著:「如此下去總不是個辦法,我該怎麼辦呢?找皇上,肯定是不行的,找旋兒,不行,不行,至少在他沒登上皇位之前是不行的,憑他的性子,知道瞭後會害瞭他的前程的,那還有誰能救我呢?」

  章慧之趴著沉思瞭良久,忽然一個人影映入瞭腦中,「是啊,我怎麼把他給忘瞭,關鍵時候,隻有他才能救我瞭。」

  想到這裡,章慧之端坐身體,叫聲:「小茹,把酒拿來」。

  不一會,小茹望著正自斟酒的皇後,有點意外,不知如何是好。

  章慧之倒滿兩杯酒後,拾起一杯,遞與小茹道:「小茹,剛才我火氣是大瞭些,來,喝瞭這杯,算我給你道個謙」。

  小茹緊張的接過酒杯,說道:「娘娘,奴婢不敢擔,不過奴婢實在不會飲酒」。

  章慧之微微一笑,自自己也端起酒杯,說道:「別再說瞭,本宮同你一起喝」,說著自己一飲而盡,小茹不敢不從,也跟著喝瞭。

  各自飲瞭幾杯後,小茹再也擋不住酒力,趴倒在桌上,嘴裡還不住嘮嘮著:「酒,酒,好酒,娘娘,再來一杯」。

  章慧之看瞭看已沉醉不醒的小茹,微微冷笑瞭一下,徑直走到衣櫃前,脫下身上的衣裙,從裡面換上一件宮女的外衣,躡腳走到門邊,輕輕拉開門,俏俏一個人走出鳳儀宮。

  章慧之躲過巡視的宮女和太監,來到禦花園偏處的一座假山正中,來到一塊大石旁,把手伸進觸摸一個開頭,「吱」的一聲,前面出現一個黑黝黝的洞口來。原來這個密洞是當年開國太祖皇帝建皇宮時密建的,歷代隻有皇帝皇後二人知曉,做為萬不得已時的逃生出口,而章慧之這次想獨自秘密出宮,就想到瞭從此處出去。

  約摸過瞭半個時辰,章慧之從皇宮後的寶山一個隱密出口出來,一個人趁著夜色敢忙加快腳步往城東走去。

  不一會,章慧之來到一座寬闊的大宅門前,大門上方兩個通紅的大燈籠,映出寬大牌匾上的兩個大字「常府」,見大門緊閉,略微思緒瞭一下,悄悄繞過街角,來到常府的後門,走近門前,章慧之定瞭定神,深吸瞭一口,舉起手就欲敲門。

  忽然,一隻手從身後繞過,一塊手帕捂在嘴上,一股幽香傳入,章慧之心想:「不好,」正欲轉身反抗,可一下四肢不聽使喚,全身一軟,委頓在地,兩眼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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