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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乾坤顛倒世難料

第五章 乾坤顛倒世難料

  華清宮,位於皇宮西北角,是歷代失寵後妃居住之所,所以又被稱為「冷宮」。

  這日快到午時,一頭發花白,駝著背的老太監,提著一個飯籠,步履蹣跚的走到一間房門口,把門推開一間縫,再把籠子放下後轉身就走,剛走瞭兩三步,就聽到後面的門「啪啪」作響,大門上的鐵鏈也「鐺鐺」直響,一個女人悲慘的叫罵聲從屋內傳來:「你這個死奴才,快放我出去,聽到嗎,你知道我是誰嗎,你這個老奴才,快……」

  「哎!」老太監邊走邊搖頭道:「又是一個發瘋的女人,來到這裡的女人瘋就是死,哪有出去過的,」在越來越小的叫罵聲中,走出院子,把宮門關上。

  從破窗射入的絲絲陽光照在章慧之蓬松的頭發上,把個烏黑的秀發染成瞭金黃色,她呆呆地坐在地上,兩眼無神地望著門口的飯籠,剛才那老太監就這麼沒說一句話離開,章慧之又是氣惱又是無助,在這間破屋近二十天,除開這個老太監每日三餐送飯過來,沒見到過一個人,沒聽到一聲人語,而自己,也隻有沖老太監叫罵的時候才有機會開口發出聲音,「再這樣下去,我真的要瘋掉瞭,」章慧之暗想到。

  「我是怎麼來到這個冷宮來的,」章慧之努力回想,但腦子裡一團亂麻,哦,是的,當時見到瞭血光,皇兒士旋的血,還有,皇上,皇上到底怎麼瞭,章慧之心中糾纏難解,當時見到瞭皇上瞪得大大的眼珠,之後雜吵聲,宮女太監的驚叫聲,接著好象有兩個太監扶著我走出瞭鳳儀宮,一路送我來到瞭華清宮,之後,之後就我一人在這,再也沒來過別人。

  「外面是什麼情況,現在是怎麼回事?」章慧之焦慮不安,「難道是皇上受瞭重傷,雷霆之怒,把我打入瞭冷宮,又或許是……」,但對於當時發生的最後一幕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卻根本不願也不敢去想。

  章慧之望著飯籠,雖然這二十多天沒進什麼食物,但還是毫無食欲,迷迷糊糊中又打起嗑睡來。

  忽然,「咔嗒」一聲,門打瞭,進來兩個宮女,人卻是從未見過。

  章慧之一驚醒,望著這兩個陌生的宮女,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掙紮著站起道:「終於有人來瞭,是皇上要見本宮嗎?」

  其中一宮女嘴角一上揚,嘰笑道:「有見過皇上召見搬在此處的女人嗎?你不要做夢瞭。」

  另一宮女趕緊插話,語氣冷淡地說道:「皇上怎麼會見你們這種有罪的女人,是我傢娘娘大發慈悲,命我二人帶你去你她。」

  「你傢娘娘?是哪宮的娘娘?」章慧之心下不解,問道。

  「這個娘娘吩咐瞭,不能對你說,你到瞭後自然會知道。」

  章慧之知多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但內心早就想離開這個地方,便點點頭,有無力的說道:「去,你們帶路,走吧。」

  二宮女哼瞭一聲,轉身就走。

  一路上,兩位宮女前面領路,催促章慧之快走,而章慧之本是皇後之尊,養尊處優貫瞭,且受這麼天的關押,整個人很是虛弱,走瞭一會,實在勞累,站著想休息一下,卻聽到那兩宮女惡語相言:「我說你怎麼這麼驕貴啊,走這麼點路就走不動,快點,別讓我傢娘娘等久瞭。」

  章慧之心下十分氣惱,自進皇宮以來,還從未有哪個下人敢如此同對她,雖然不知如今是何等情況,仍心一橫,怒道:「既如此,那我不去見瞭。」說著站著不動。

  其中一宮女刷的一下,臉色大變,「倏」地一下來到章慧之身前,惡狠狠地罵道:「給你臉還不要臉瞭是吧,不走也得走!」說著用力抓住章慧之的手就往前拖,另一宮女也跑過,兩人一齊推推攘攘地前行。

  章慧之心下雖怒,但此時彷徨無助,被二人拉扯著來到瞭一宮殿門口,抬頭一看,猛地一驚,失聲叫道:「這不是鳳儀宮嗎?」,自己也停止瞭掙紮。

  那二宮女冷笑道:「你對皇宮到還蠻熟悉嗎,我傢娘娘就在裡面,也不知你這個罪人是哪來的福氣,能見到貴妃娘娘。」

  章慧之腦裡如今是一團亂麻,心中七上八下,不知這等怪事是什麼原由,這宮裡的娘娘不就是我自己嗎,但見此情形卻不能向那二人說出,逐也不說話,心下忐忑,隨二人進瞭大殿。

  那二人引至殿內屏風前,朝裡面高聲奏道:「娘娘,奴婢們把您要見的人帶來瞭。」

  屏風裡發出一個女人溫柔的聲音:「你兩都下去吧,我要同她單獨述話。」

  「是,」二宮女躬身禮罷,轉身出去,隻聽到一宮女還小聲嘀咕:「也不知娘娘為什麼要見一個打入冷宮的女人,這女人還不知好歹。」

  章慧之站在屏風前,腦子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回神,呼道:「裡面是什麼人,居然敢冒充皇後。」

  隻聽見裡面一聲嬌笑,「在皇宮裡,誰敢冒充誰,」同時,一個身影從側旁走瞭出來,正笑吟吟地望著章慧之。

  章慧之定眼仔細觀看,但見此人長發雙盤,上面插滿瞭金花玉簪,身著大紅長裙,面若桃花,眼似杏子,正含笑望著她,章慧之覺得這人很是面熟,卻一時間又記不起是誰。

  這女子見章慧之怔怔的模樣,笑道:「皇後娘娘,難道連我都不認得瞭嗎?」

  當聽到這一聲熟悉的「皇後娘娘」,章慧之驚得仔細瞧瞭瞧此人,不由雙手發顫,失聲高叫道:「你,你是小茹!」

  「看來娘娘還沒有忘記奴婢啊,」小茹笑道。

  「這是怎麼回事?」章慧之惱怒道:「小茹,你好大膽,居然敢穿本宮的衣服,住在本宮的寢宮,你,你可知罪!」

  小茹也不惱,仍笑道:「娘娘先別動怒,看來你住在華清宮的日子太久瞭,還不知道外面現今是個什麼情況吧。」

  章慧之聽到小茹提到「華清宮」,不由身子一顫。

  小茹見狀,收瞭笑容,臉色一正,說道:「我給娘娘你看一樣東西,你就會全明白瞭,」說著在窗邊的案臺上,拿起一個絹筒,走到章慧之面前,遞給瞭她。

  章慧之潛意識裡覺得非常不妙,,但又覺得不接不行,望瞭一眼小茹堅決的眼光,顫抖著接過絹筒,打開細細看來。

  「太平之世,卻出妖孽,實為我朝之不幸,戾太子士旋背德叛祖,欲謀大位,弒父屠母,感我先皇順佑,一心為民,順應上天,卻遭倫常大變,實為天下泣之,卻萬幸之中,先皇之幼子士凱,英明神武,以無畏之勇氣,撥亂反正,剿旋賊於宮內,順應天命,以繼大統,改元承宣,萬上天憐我朝,永享無期。」

  「啪」的一聲,絹筒掉在地上,章慧之一陣頭暈,站立不穩癱坐在地上,嘮嘮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皇上他死瞭,還有旋兒,不會的……」。

  小茹隻是冷冷地看著地上的章慧之,說道:「其實也沒什麼的,現在繼位的還是你的親身兒子。」

  「凱兒是皇帝瞭?」章慧之慘笑道:「呵呵,原來他處心積慮,就是為瞭要當皇帝,我,我已經順從他瞭,他居然還做出如此大逆之事,我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孽子。」

  小茹矗立一旁,見著淒慘凌亂的章慧之,隻是嘴角冷笑,並不答話。

  正此時,門外有宮女報:「娘娘,皇上駕到!」

  小茹聽後,急整頓衣飾,往門邊走去,正走兩步,一頭帶紫金冠,身著金黃龍袍的男子走瞭進來,正是已繼為皇位的士凱。

  「臣妾躬迎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小茹側身行禮道。

  士凱笑道:「平身,愛妃。」

  見小茹稱謝直身後,士凱繼續笑道:「愛妃,這座宮殿讓你住著還滿意吧。」

  小茹謝道:「臣妾能受到陛下的寵幸,被冊封為貴妃,已是感激不盡瞭,陛下又能滿足臣妾住進這鳳儀宮來,臣妾更是受寵若驚,不知如何回報陛下,」說著聲音都幾度哽咽。

  士凱拭去小茹臉上的幾滴水珠,柔聲道:「愛妃何須如此說,全靠愛妃的幫助,朕才能成為這萬民之尊。」

  小茹感激地說道:「這都是陛下天意所歸,奴婢又有何能」,略停一下,接著問道:「陛下,那幾個人現在怎樣」。

  士凱臉色稍沉,思緒瞭一下說道:「全妃和臨東王已被朕隔開,分別被侍衛緊緊看守,麗妃也被軟禁在宮中,朕昨日已逼她同意寫傢書給他兒子寧北王瞭,加上前幾日朕召他進京的召書,他應該不敢不來」。

  小茹賀道:「陛下英明,等寧北王一進京,陛下就萬事大吉瞭。」

  士凱仍沉著臉說道:「可是,昨天李可兒逃瞭」,

  「什麼?」,小茹也大吃一驚,說道:「她不是關得好好的,怎麼會」

  士凱尷尬的一笑,說道:「這個女人狡猾得很,朕一時大意,」頓瞭一下又說:「不過他也隻有一個地方可逃」。

  「對,她要去也隻有自己的娘傢瞭,陛下準備怎麼做?」

  士凱陰沉的說道:「我已派黃將軍領兵去蘇州,若是李傢肯把李可兒交出,一切還好,若是不交人,就可別怪我不客氣瞭」。

  「區區一個李傢還敢怎樣,到時大軍一到,他們必然乖乖交人,」小茹轉過話題笑道:「陛下,您要見的那人,我已帶來瞭。」

  士凱這才發現呆坐在地上的章慧之,沉著臉,從小茹身邊走過,來到章慧之身前道:「母後,現在的大概形勢,我想茹貴妃應該給你說明瞭吧。」

  章慧之抬著頭,望著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慘笑兩聲道:「呵呵,貴妃,什麼時候有個茹貴妃瞭?本宮怎麼不知道。」

  士凱正要開口,突聽得章慧之大叫一聲,本來柔弱的身軀一下充滿瞭力氣,「倏」的站起來一下抱住士凱,掐住瞭他的喉嚨,口裡還大罵道:「我殺瞭你,殺瞭你這個孽子!」

  士凱猝不及防,一下掙紮不開,被掐得臉色通紅,呼吸急促,說不出話來,在一旁的小茹見狀,急忙沖來,拉開章慧之的雙手,士凱剛一透氣,心中大怒,就是一腳,又把章慧之踢倒在地。

  見章慧之倒地後,士凱還欲上前,小茹一把抱住說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士凱停住瞭不動,但仍怒氣沖沖朝章慧之喝道:「現在朕是當今天子,沒有誰敢對朕無禮,包括母後你,何況在召告天下中,你早就死瞭,還是因為朕念在母子之情的份上,你才能活到今天,你居然敢如此對我。」

  章慧之失身於士凱,但仍有一絲希望寄托在士旋身上,但現在,當初那僅存的一點希望覺得都被剝走瞭,一下子覺得萬念具灰,喃喃道:「既然殺不瞭你,皇上、旋兒也不在瞭,我活著還幹嗎,」猛地站起,用力向旁邊的紅柱撞去。

  還是小茹眼疾手快,發覺有異,趕忙上前拉住章慧之,在頭離柱不到一尺處終於拉住,章慧之最後一絲力氣也消失瞭,倒在瞭住旁。

  小茹叫道:「娘娘,您這是何苦瞭,」章慧之隻是閉目不言。

  士凱怒道:「想死可也沒這麼容易,朕想讓他死的人就得死,不想要他死的人也一定不能死,母後,如果你膽敢自殺的話,我就把你章傢的人全滅瞭!」

  章慧之聽後身子輕輕一顫,流下兩行清淚,但仍緊閉雙唇。

  小茹沖著士凱說道:「陛下,請您先出去一會,臣妾勸勸娘娘。」

  「那好,愛妃就給你一個時辰,若是她還是不聽你勸的話,可別怪朕的手段瞭。」

  小茹輕笑道:「放心吧,陛下,一個時辰後,保管叫你見到一個滿意的母後。」

  見士凱走出房門後,小茹扶正章慧之,自己與她並排坐著,讓她無力的頭靠在自己肩上。

  小茹說道:「娘娘,你何必一時想不開瞭?」

  章慧之有氣無力的說道:「小茹,你的心願都達到瞭,何必還要救我瞭,我對活著已是沒有留戀瞭。」

  小茹說道:「這個江山還是娘娘傢的江山,隻不過不是你希望的那個兒子的,但怎麼來說,士凱也是你的親生兒子,是不是,你又何必這麼恨他。」

  「他這個殺父殺兄的畜生,我沒有這麼一個兒子。」

  「好,就算你不認他這個兒子,你就算一心求死,小茹我也沒有別的辦法,但是你可也得為你章傢想一想啊,士凱能夠殺死自己的父親和哥哥,他會對你章傢手下留情嗎?」

  「我章傢的人也都是他自己的親人,他要下手的話,我也沒辦法,若是老天眷戀的話,我章傢自然可以逃過這個劫難,」。

  小茹冷笑道:「何必要寄希望於那個虛無的老天,其實希望就在娘娘這兒,何況娘娘就算不為章傢著想,也該為自己著想。」

  章慧之奇道:「我死都不怕瞭,還有什麼為自己著想的。」

  小茹道:「能夠一下死瞭倒也好,就怕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章慧之一下直起頭,顫聲道:「你,你們還想怎樣?」

  「其實你也知道士凱的手段的,若是我勸不動娘娘的話,他跟我提到過,他會將你關在一間密不透風的房間裡,把你整天綁在床上,天天玩弄你的小穴和乳頭,讓你騷癢無比,卻又無可奈何,你想,要是過那樣的日子,你可受得瞭,還有,他會把你章傢的女眷,天天還到你面前奸淫,讓你們看到互相的醜態,哦,剛才我忘記說瞭,他說若是你死瞭,你們章傢的女子,無論大小全部送到妓院做官妓,娘娘,你可不想你章傢的女子淪落到如此下場吧。」

  章慧之身子不停地顫動,小茹見狀,知道她已內心有所猶豫,接著又柔聲說道:「其實我們女人,什麼名啊利的,都是身外之物,隻要有個男人真心的疼愛你就夠瞭,你說是不。」

  章慧之嘮嘮道:「真心疼愛的男人……」,

  小茹接著道:「其實在士凱內心,娘娘你才是他最重要的人,也是他最深愛的人,他對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愛你至深啊。」

  「因為愛我才這樣對我?」

  「確實,因為你從小對他就不好,他一直就不能親近於你,所以他隻有通過不停的占有你,才能滿足他那內心的渴望。」

  「這,這一切難道都是我造成的?」

  「不完全,但確實主要是你造成的,」小茹繼續殘忍的說道:「而且先帝與太子也是由於你的原故才死的,你想,你若你就這樣死瞭,你有面目去見他們二人嗎?」

  章慧之終於內心崩潰瞭,哭道:「是的,全是我的錯,那我該怎麼辦?」

  小茹說道:「娘娘,你得贖罪,這樣才能洗清你的罪孽」,

  「我,我得怎樣做才行,」

  「你首先得忘掉你的身份,你得好好的侍奉當今皇上,也就是你的小兒子士凱,不能有任何猶豫的做他的女人,為彌補你以前的過錯,你要心甘情願的把他當作自己的主人,要知道當初的皇後在召書裡可以已經死瞭,你也不是太後。」

  章慧之低頭輕聲道:「我,我真的要這樣才行嗎?」

  「是的!」小茹堅定的說道。

  章慧之抬起頭,眼睛直直望著,「是的,我是個有罪的女人,我不能讓章傢因為我的過錯而滅族,我要請凱兒原諒我。」

  小茹心中暗喜,說道:「娘娘,你自己回想一下,以前士凱玩弄你的時候,你其實是不是很舒服,其實你內心很渴望他對你的侵犯,」

  章慧之想起以前士凱在她身上弄的奇奇怪怪的花招,插得她欲仙欲死的神情,不由面紅耳赤。

  小茹自己終於事功告成瞭,冷冷的說道:「娘娘,這是我最後一次稱呼你為娘娘瞭,等下陛下進來後,你知道該怎麼做瞭。」

  章慧之垂頭若思,小茹沖外面喊道:「快去請陛下過來!」

  須臾,士凱邁著步子獨自進房,隻見小茹面帶微笑的望著他,章慧之在一旁低頭不語。

  「愛妃,」士凱正開口,小茹忙打斷,說道:「陛下別急,」說著向章慧之使瞭個眼色,見她還沒有動靜,輕咳瞭一聲,說道:「別在想瞭,快做絕斷。」

  「撲通」一聲,章慧之終於下定決心,跪倒在地,向士凱拜道:「臣……奴……奴婢叩見陛下,奴婢知道自己的罪孽瞭,還望陛下不記小人之過,給奴婢一個贖罪的機會。」

  士凱心中已是歡喜異常,但表面仍是不露聲色說道:「你有這個醒悟,朕很是欣慰,但你現今已不是皇後瞭,更不可能做太後,而若是冊你為妃子的話,又要頒召,恐又會有人認出你來,你說怎麼才好。」

  一旁的小茹,欣欣行禮說道:「陛下,您說的這些確實都對,而且還有一點,她在宮中這麼多年,一直住在鳳儀宮,恐也不習慣搬到別的宮殿去瞭,依臣妾看,還是留她在鳳儀宮吧。」

  士凱奇道:「那愛妃你呢?」

  小茹笑道:「臣妾隻是說要她留在此宮,並沒有說自己要離開啊,我想肯請陛下,讓她做臣妾的貼身婢女,這樣就可兩全齊美瞭。」,見士凱有所沉吟,小茹又說道:「陛下,這樣可以堵人耳目,還有滿陛下的心意,百利而無一害啊。」

  士凱心想:「這樣確實可以徹底收服母後瞭,也好,先按小茹的意思吧,」遂笑道:「愛妃,真有你的,賃你剛才能說服他的功勞上,朕就答應你。」

  小茹盈盈謝道:「謝陛下!」

  士凱見一旁的章慧之還自發愣,喝道:「還發什麼愣,剛才茹貴妃的話你沒聽到嗎?你也在宮裡這麼多年瞭,奴婢見貴妃的規矩都不知道瞭嗎?」

  章慧之本在一旁聽二人的對話,心中是又羞又驚,猛的聽到士凱一喝,心中是萬般不原意,但也不敢違抗,遂轉過,向小茹拜道:「奴……奴婢,見過貴妃娘娘!」

  小茹彎身笑道:「起來吧,隻要你以後用心做事,本宮是不會虧待你的。」

  章慧之含羞道瞭聲「是」,站起來。

  小茹繼續說道:「為瞭以後好稱呼,我就叫你小慧吧,皇上,你說好不好。」

  士凱笑道:「愛妃的人,你想怎樣就怎樣,問朕幹嗎。」

  小茹身子倚到士凱身邊,嬌聲道:「皇上,哪有什麼愛妃的人啊,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是皇上的。」,並不時用自己的雙乳不停的磨蹭著士凱。

  士凱受此誘惑,淫心已動,一把橫抱起小茹,往床邊走去,一邊說道:「小慧,你也過來。」

  本來章慧之見此情形,正欲離開,聽士凱這麼一說,不敢違抗,低著頭跟瞭過去。

  士凱把小茹放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就把把剝得赤條條,小茹媚眼如絲,嬌喘微微,嘴裡輕呼道:「皇上,快來插奴吧。」

  士凱迅速把衣物脫掉,正欲把挺立的大雞巴插入,突然瞧瞭一眼站在一旁的章慧之,眼睛一轉,停下動作,對章慧之說道:「你,也把衣服脫瞭,躺到床上去,愛妃你先起來一下,」後面一句話是對小茹說的。

  章慧之聽令,嬌羞羞地脫掉衣服,仰面躺在瞭床上。

  士凱呵呵笑著,把二女擺弄成一個流鼻血的形狀,兄見章慧之一身如玉的胴體筆直的躺在床上,小茹象一隻發情的母狗跪趴在章慧之身上,肥大的屁股高高翹起,正對著士凱,兩股之間的小穴正對著章慧之的小嘴之上。

  「朕來也!」士凱大叫一聲,扶著小茹的雙臀,又長又硬的雞巴一下插入小茹的小穴裡。

  「啊……好棒,」小茹呻吟著:「皇上,好棒,插死臣妾瞭,啊……」,

  隻聽得交股之聲「霹霹啪啪」,女人的嬌吟聲「哎哎呀呀」,男人的喘息聲「呼呼呵呵」,構成瞭一幅動人的樂曲。

  士凱看著自己的陰莖在小茹的肉洞裡進進出出,小茹外面的兩片大陰唇翻開好似花瓣,裡面小陰唇隨著雞巴的第一次抽插而並扯出來,同時夾帶著一股股淫水隨著陰毛流落而下。

  章慧之仰面躺著,頭頂上正是二人的性器不停相交,淫水向蒙蒙細雨般飄落在臉上,滑滑地、咸咸地落入嘴裡,這等景象以前何曾見過,早就是羞得滿面通紅,下面自己的小穴也不僅濕潤起來。

  士凱低頭看見自己母親那已被淫水濕潤的俏臉,顯得更是嫵媚動人,不由心中一蕩,加大瞭對小茹的抽動。

  「啊……啊……皇上……你好棒……啊……臣妾不行瞭……啊——!」隨著一聲啼呼,小茹陰道一陣痙攣,大量淫水噴流出來,正打在章慧之嘴上,士凱喝道:「把嘴張開,全部喝瞭,不準流出一點。」

  章慧之本微閉的小嘴聽令後把嘴張大,把小茹那飛流而下的淫水全部呑下,士凱見後,笑道:「你傢娘娘的玉液好喝嗎?」

  章慧之雙眼蒙朧,輕輕嬌聲道:「好喝,奴婢謝謝皇上與娘娘的恩賜。」

  小茹被凱幹得全身發軟,再也沒力支撐,身子倒在章慧之身上,整個臉剛好貼在章慧之的陰部,引得她全身又是一麻。

  小茹屁股仍是高高翹起,士凱的雞巴還是在大力抽插,毫無一點射精的跡象,小茹嬌聲求饒道:「皇上,臣妾不行瞭,啊……,讓小慧也來伺候皇上吧。」

  士凱聞言,撥出雞巴道:「愛妃你先休息一下,」接著對章慧之道:「小慧,你也如剛才茹妃那樣來。」

  章慧之爬起身,四肢趴在床上,光嫩飽滿的屁股對著士凱,稀疏的陰毛凌亂的立在肉縫兩旁,肉縫裡透著淡紅的肉光。

  士凱挺著還沾有小茹淫水的雞巴「倏」地一下,插入瞭肉洞,心中一陣舒暢,說道:「朕又來瞭,好久沒插過你這個騷屄瞭。」

  章慧之現今已完全臣服於身後的這個男人,邊呻吟邊回道:「啊……陛下……奴婢也好想您的雨露,啊……陛下真厲害……啊,啊……奴婢要化瞭……啊……奴婢的騷屄是陛下的,啊……是陛下一個人的,啊。」

  士凱伏在章慧之身上,雙手弄捏著章慧之的雙乳,腹部猛烈地一次次撞擊著她的柔軟肥大的屁股,章慧之隨之前後擺動,士凱心中知道,身下這個女人已完完全全屬於他瞭。

  士凱喘著氣說道:「你是朕的女人,無論是從事實上還是從名份上,你都是朕的女人瞭,朕要天天操你,想怎麼樣操你就怎麼樣操你。」

  「啊……是的,奴婢是陛下的女人,隻要陛下不嫌棄奴婢的身份,奴婢天天讓陛下操,啊……,奴婢現在真是後悔,沒早幾年讓陛下操瞭。」

  「現在還來得及,你現在再也沒有身份的制約瞭,從此以後你再也不是朕的母後瞭,隻是讓朕發泄的一隻母狗,知道嗎?母狗。」

  「是的,啊……奴婢是皇上的母狗,啊……,啊,奴婢,母狗不行瞭,皇上,啊……快用力,插死奴婢吧,啊……奴婢……啊。」

  士凱把那大雞巴緊緊地插在母親的深處,感受著她那因高潮在裡面湧起的蠕動,待裡面動靜稍小,又把陽具抽出一點,隻見裡面淫水順著嘩啦啦直流。

  士凱笑道:「怎麼現這麼不經操瞭?朕才插瞭你幾下,就出來瞭啊。」

  章慧之嬌嗔道:「是陛下太勇猛瞭,奴婢的騷穴怎麼與您的寶貝抗橫。」

  稍稍一停,士凱又繼續猛刺,直插得章慧之悶聲哼哼,口中得意的說道:「母後,你雖然在名義上已不是朕的母後瞭,但朕在操你的時候還是喜歡這樣叫你,你說說看,現在成為朕的女人比以前都要幸福些。」

  章慧之眼光迷離,秀發凌亂,哼聲道:「噢,噢,陛下,奴婢現在感到好幸福,真不知奴婢以前是中瞭什麼邪,居然敢如此對待陛下,還望陛下處罰!」

  士凱用手拍瞭拍母後的美臀,道:「你非常有做性奴的潛質,其實你以前做皇後的時候內心是非常想做別人的性奴的吧。」

  章慧之本已泄出身的肉穴又覺得充實瞭許多,浪叫道:「啊……陛下,我願做陛下的性奴,奴婢的小穴,還有屁眼幾個洞都給皇上開發瞭,奴婢是又舒服又高興,啊……奴婢……奴婢又不行瞭,啊……」。

  說著,章慧之感受到自己肉洞內一陣無法抑制的收縮,淫水和尿液一齊噴射出來,把個華美的床被打得濕透。

  章慧之通紅著臉,把頭埋在被裡,雪臀更加向上挺瞭挺,自已主動擺動自己的屁股,迎合著士凱的抽動,口裡還浪叫道:「陛下,啊……,奴婢是真心服瞭您瞭,啊……您的雞巴讓奴婢爽死瞭。」

  士凱一隻手揉捏著懸掛地軟嫩乳頭,一隻手伸到章慧之跨部的前面,翻開前面的大陰唇,在那早已充血的陰蒂上摩擰,並感受的花花的淫水在水上流過的滋味。

  「啊……啊……」章慧之大叫著,又一波快感襲來,「陛下,快點,快點,奴婢又不行瞭。」

  正此時,士凱卻停住瞭抽動,淫笑地望著這發情的女人。

  章慧之一下發現肉洞裡的快感停瞭,隻覺得陰道裡面有上千隻螞蟻在爬行,奇癢無比,轉過頭來望著士凱,哀求道:「陛下,你怎麼不動瞭,啊……我好癢,求求你瞭,陛下,奴婢受不瞭瞭,快點給奴婢吧,奴婢什麼原意聽你的,快點,啊……,求你瞭,陛下。」

  隻見章慧之,幾縷秀發粘在迷離的眼角旁,汗水浸透著紅潤的面容,楚楚可憐惹人醉,梨花帶雨更生淫,看得士凱都呆瞭。

  章慧之又是嬌喘道:「陛下,皇兒,凱兒,快動啊,快來征服母後嘛,母後已被你完全降服瞭,求求你瞭,凱兒,母後要你的大雞巴,啊……!」

  士凱這時才如夢初醒,再也無法控制瞭,喘著粗氣道:「不好瞭,啊,母後,賤人,朕要泄瞭。」在陰道壁裡緊緊地收縮中,伴隨著陽具的陣陣抖動,濃濃的精液熱乎乎地盡數射入子宮深處。

  「啊……,射吧,全部射進來,奴婢能夠接受陛下的玉精,是奴婢的榮幸,啊……」。

  隨著二人同時一聲大叫,一齊倒在瞭床上。

  頓時,整個寢宮靜俏俏,一張若大的床上躺著三個赤裸的男女,男的在中間,左右一邊一個極美的女人。

  皇宮,鳳儀殿。

  「娘娘,饒瞭奴婢這一次吧!」臺階下伏拜著一綠衫宮裝女子,不住的嗑頭。

  臺上正坐著一盛裝華麗少婦,雍榮華貴,容貌美麗,但此時卻是面若寒霜,她正是當今的茹貴妃,。

  「小慧,本宮以前對你怎樣,你也清楚,你自己說說看,你這是第幾次做錯事瞭?你在宮裡也這麼久瞭,怎麼做事還是這麼不在行,若按宮規處置,你都不知道要受多少刑罰瞭」。

  那叫小慧的宮女,也不敢多說話,隻是不住請求饒命,額頭上也嗑出瞭少許血汥.

  茹貴妃見此情狀,語氣緩瞭下來:「這樣吧,念在你跟隨瞭本宮多年,本宮也不不用宮規瞭,就用本宮的私刑處罰你吧。」

  「謝謝娘娘!」伏在地上的小慧趕忙把自己裙子翻上,一對肥美雪白的大屁股頓時暴露空中。

  茹貴妃一步一步起下,轉到小慧身後,從懷中掏出一要特制的皮鞭,用力向那高翹的臀部打去。

  「啊——!」,廣曠的鳳儀宮大殿上空,傳來一個悲鳴的女人聲音,似哭泣、似興奮、又好似述說,久久的在瓦簷上盤旋,回響不肯離去!

  【上半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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