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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三美皆逢毒手催

第二十章 三美皆逢毒手催

  見到函門關巍峨的城門,慶樂與哈紮合都松瞭口氣,他們知道,然胡人已不能再追來瞭。

  來到離城門不遠處時,一隊守邊士兵攔住瞭他們的去路,帶隊的軍官一臉的戒備問道:「把你們的通行文書拿出來!」

  慶樂見自己與哈紮合穿著然胡人的服飾,知道被這些士兵認作然胡人瞭,忙欲開口解釋,卻見哈紮合擺擺手示意她不要說話,她便閉嘴不言。

  哈紮合神態自然,從懷中掏出一個信封遞給那軍官,笑道:「麻煩你把這封信交給於總兵,他看瞭就知道瞭。」

  軍官一臉疑惑的接過信,見信封上並無一字,便欲打開封口取信來看,卻被哈紮合大聲喝斷:「慢著,這裡面可是機密,你作為一個小軍官,可確定要看?就不怕軍法處置?」

  那軍官見哈紮合聲色俱厲,不禁也有些擔心,便把信收在身上,口中卻哼瞭一聲,吩咐一旁的士兵道:「你們先把他兩個帶入營中,待我把書信報給於大人再來處置。」

  接著他又描瞭一眼哈紮合道:「若是真的還好,若敢騙我,可別怪我不客氣!」

  哈紮合微微一笑,「是真是假讓於總兵看瞭不就知道瞭。」

  「帶走!」

  軍官右手一揮,徑先入瞭城門,哈紮合與慶樂被幾個士兵圍著跟在後面也進去瞭。

  慶樂二人被帶入營中一間小屋內,門外還站著兩個士兵把守。慶樂有些擔心的問道:「你這是封什麼信?那人會送給於總兵嗎?」

  哈紮合笑道:「此人隻是一個下級軍官,他怎麼能直接見到總兵呢?但信還是會傳給於總兵的,你放心吧。」

  慶樂嘆瞭口氣道:「哈紮合,你冒瞭這麼大的風險救我出來,但你的事一點兒也不肯告訴我嗎?」

  哈紮合沒有看慶樂憂傷的臉龐,隻淡淡的道:「等見過於總兵後你就會明白瞭,何必急於一時瞭。」

  慶樂望著門外不再說話。

  一個時辰後,剛剛帶他們來的那個軍官又過來瞭,他沒有瞭戒備模樣,但仍是一臉大惑不解的樣子,對二人道:「真是奇怪,居然於大人還會讓我做這樣的事,你們跟我出來吧。」

  哈紮合道:「我說的沒錯吧,於總兵準備見我們瞭。」

  那軍官看著他奇怪的道:「我什麼時候說過於大人要見你瞭?他命令我護送你們到凡城去,我是叫你們跟我到那邊去乘馬車。」

  哈紮合顯然也大為吃驚,「什麼,他沒說要見我們?要我們去凡城幹嗎?」

  那軍官道:「我怎麼知道這些,於大人說你們要見的人在凡城,別囉嗦瞭,走吧。」

  慶樂見哈紮合眉頭緊鎖,心中有疑問也不好說出,默默的跟著一起走到馬車前。

  那軍官要哈紮合與慶樂都坐入車內,自己帶領四個士兵一旁騎馬相隨。

  慶樂見哈紮合上車抬左腿時,臉抽搐瞭一下,知道是他腿上的傷口的原故,便伸出手來,哈紮合略一猶豫,抓住瞭她的手登上瞭車。

  二人入車後都默默無言,馬車啟動後好長時間慶樂才輕聲問道:「這個凡城不知有多遠,也不知我們要見的人是誰?」

  哈紮合道:「凡城位於函門關西南邊一百裡左右,是一座小縣城,不是什麼重要的城池,隻是我想不通在那會有什麼人要見的?」

  慶樂道:「你為何對中原這麼熟悉,你,你我也算共過患難瞭,你難道什麼都不願跟我說嗎?你,你是嫌我臟嗎?」

  說完兩行清淚流下。

  哈紮合見慶樂傷感,心中慌亂,忙道:「公主,你怎麼能這樣說,我,我怎麼敢!」

  「那你到底是何人?又為何要救我?又是誰讓你救我的?」

  「公主?」

  哈紮合一臉驚愕。

  「你以為我想不到嗎?」

  慶樂冷笑一聲,「我也看得出你不可能是無緣無故的來救我的,絕對是有人命你來救我的。」

  哈紮合沉悶瞭好一陣才開口道:「公主,本來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但如今事情同當初的預計有些差異,我就全告訴你吧。」

  「我爸爸是然胡人,我媽媽是中原人。」

  「啊,」慶樂一臉驚訝,「難怪我覺得你有些象中原人。可我中原人女人怎麼會嫁給然胡人瞭,除非是搶去的……」

  說到這忽然發覺自己失言,忙捂住瞭嘴。

  哈紮合苦笑一聲道:「你說的沒錯,你們中原女人怎麼能看上然胡人瞭,不過我爸和我媽卻不是你想的這樣,」

  接著他長嘆一聲道,「這個就不說瞭吧,你隻要知道我皆有兩族的血脈就是瞭,而且,而且我曾發誓不殺害一個中原人。」

  慶樂聽他的言語中似有無盡的酸楚,又想起之前救她時的情形,心漸漸癡瞭。

  哈紮合繼續道:「我秘密的潛伏於然胡的王廷中,直接聽命於錦衣衛的指揮,那日我收到密信,要我不犧一切代價把公主你救出來,剛才我交給於總兵的就是這封信。」

  「但按照原定計劃,我把你帶到函門關後就會由於總兵接管此事,可如今他卻要護送我們去凡城,這個我卻不明白。」

  慶樂道:「既然你是受錦衣衛的密令行事,那有可能是錦衣衛的頭目到凡城來瞭。」

  哈紮合點點頭道:「有可能吧。」

  二人接著又沉默瞭好久,突然,慶樂長嘆一口氣問道:「把我送到凡城後,你打算做什麼去?」

  哈紮合一愣,回道:「然胡肯定是回不去瞭,我打算到中原的江南去,聽說那裡水清山美,就到那裡過一輩子吧。」

  慶樂突然滿面紅暈,低頭道:「你……你想過帶我一起去嗎?」

  哈紮合大吃一驚,望著一臉嬌羞的慶樂,不知如何回答,「這……這,公主,我……」

  「難道你不願意?還是嫌棄我的身子太臟瞭?」

  慶樂輕聲道,「我,我不想回宮裡瞭,回去瞭也沒有我的安身之地瞭。」

  「這,這,公主,我隻是一個粗人,怎能配得上公主。」

  慶樂突然整個身子倒在哈紮合身上,口吐輕蘭:「是我配不上你,若你答應瞭話,那我們不去凡城瞭,偷偷的逃走,到江南去,好嗎?」

  如此柔軟的身子貼在胸前,又是一個絕世美少女,哈紮合隻感到呼吸急促,不由自主的抱緊瞭慶樂。慶樂見狀更進一步湊到他面前,香唇吻瞭過來。

  哈紮合胸中一片空白,聞著少女獨有的芳香,一口含住她的紅唇,激烈的親吻著。

  正難解難分時,哈紮合好象記起瞭什麼,猛的推開慶樂,口內連聲道:「不,不行的,公主,我不能這樣做。」

  慶樂臉色慘白,眼角泛淚,咬瞭咬嘴唇似乎想說什麼,但終究沒說出來,而哈紮合卻扭頭到另一邊不再看他。

  又過瞭好久,哈紮合見慶樂一直沒說話,才敢再看她的臉,輕聲喚道:「公主……」

  慶樂瞪著前方,面無表情的道:「別說瞭,本公主現累瞭,到瞭凡城後你把賞金領瞭就走吧。」

  哈紮合也沒有分辨,嘆瞭口氣低頭不語。

  當日下午,一行人進入凡城,來到縣衙通報後,一個縣尉領著他們來到不遠處的一間小院門前,縣尉對慶樂道:「請姑娘進去吧,其餘人不能進去。」

  那幾個士兵倒所謂,站在門口便停住瞭,而哈紮合卻怒道:「我護送這位姑娘這麼久,如今是什麼人要見她我卻不知道,不行,我也要同她一起進去。」

  縣尉臉色一變,大呵道:「你什麼人,膽敢在這撒野,來人,給我綁起來!」

  哈紮合大怒,撥刀而出,縣尉也同時撥刀相對。正劍撥弩張之際,院內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就讓他兩個都進來吧。」

  縣尉聽院裡主人發話瞭,遂收起刀哼瞭一聲不再阻攔。

  哈紮合對慶樂輕聲道:「公……姑娘,我們進去吧。」

  慶樂仍然是面無表情,剛才發生的沖突也好象與已無關,徑直走入小院。

  進入正屋,隻見裡面擺設極為雅致,一些花瓶裝飾皆是上等物件,可不是一個小縣城裡的人所能享用得起的。慶樂暗暗驚訝,再見裡面站著兩個少女,雖是丫環打扮,卻氣質不俗,絕不是普通大戶人傢的丫環,依慶樂在宮中多年的生活經歷來看,很象宮中的宮女。

  而哈紮合卻沒這種感覺,隻覺這裡處處奇怪,忍不住對那二女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於總兵要我們來見你們。」

  一少女笑道:「是我傢小姐提早吩咐於大人,若救出瞭慶樂公主,就帶公主來這裡的。」

  哈紮合大吃一驚道:「你們知道她是公主?你們小姐瞭?她在哪?」

  「我在這,」話音剛落,屏風後走出一容貌秀美少女,她衣著華麗,似笑非笑,對哈紮合道:「謝謝這位勇士,把我姐姐救瞭出來。」

  「姐姐?」哈紮合一臉迷惘,她看瞭看少女,又看瞭看慶樂,發覺她二人眉目間確實有些相像,「你……你是公主的妹妹?」

  「放肆!」一丫環道,「見瞭慶歡公主還不跪下!」

  哈紮合並未下跪,隻簡單施瞭個禮道:「小的不知是慶歡公主,還望恕罪。」

  接著他面對慶樂道:「公主,既然是令妹來瞭,那我的使命也完成瞭,在下告辭瞭!」

  慶歡笑道:「這位勇士別急啊,本公主還沒謝謝你瞭,小玉,你帶這位勇士到客房去休息,明日本公主還有重賞的。」

  哈紮合看著慶樂,但慶樂仍然是面無表情,就仿佛不當他存在一般,哈紮合心中一酸,施禮道:「公主,我先下去瞭,你多保重。」

  慶樂仍然不言不語,哈紮合轉身與小紅走出瞭屋子。

  慶歡走到慶樂而前,笑道:「我的皇姐,你見瞭妹妹我怎麼也不打個招呼,就和個陌生人一般啊。」

  慶樂冷冷的道:「慶歡,你怎麼到這裡來瞭?看情形應該不是你派哈紮合來救我的吧。」

  「皇姐,你還是對小妹這麼冷淡啊。」

  慶歡仍然滿臉帶笑,「其實我也沒有想到真的有人能把你平安的帶回中原,真是老天開眼啊。」

  慶樂道:「本公主福大命大,有上天護佑,我也同你沒什麼好說的,既然我回來瞭,那就帶我去休息吧。」

  「呵呵,」慶歡笑道:「皇姐伺侯瞭蠻人這麼久性子還沒變啊,口氣還同以前一樣狂妄。」

  「慶歡,你有話就直說,別總是這麼陰一句陽一句的。」

  慶樂臉色冰冷。

  猛的,慶歡臉上的笑容不見瞭,似有冰霜撲面,聲音寒冷:「好,那本公主就直說瞭吧,你雖然從然胡逃瞭一條命回來,但你以為你還有資格再做天朝的公主嗎?」

  慶樂臉上一變,「怎麼?」

  「實話告訴你吧,」

  慶歡一臉的不屑,「是皇上命人把你救出來的,而且他也答應瞭我的請求。」

  「什麼請求?」

  一股不安在慶樂心中湧上。

  「呵呵,」慶歡的笑容帶著得意:「他答應瞭我的請求……就是——把你賞賜於我!」

  「什麼?賞賜?」

  慶樂一時沒聽明白。

  慶歡一旁的丫環冷笑道:「怎麼這也明白,你以後不再是什麼公主瞭,現在大天朝正宗的公主就隻有我傢慶歡公主,你從今以後就隻是公主的一個侍女瞭。」

  「不!不!我不答應,我不會同意的!」慶樂大叫道。

  「撐嘴!」

  慶歡吩咐剛落,那丫環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在慶樂臉上。

  這一巴撐甚重,慶樂差點都要摔倒,她捂著火辣辣的臉,強忍眼淚不流出,她沒有想到這個以前她一直看不起的妹妹翻臉這麼快。

  慶歡慢慢的走到她面前,輕蔑的笑道:「你以為你還是當初的大公主嗎?你早已是被胡人糟蹋過的下賤女人瞭,你若乖乖的聽本公主的話,本公主還會好好的待你的,若你敢在本公主面前擺臭脾氣話,那可別怪本公主不客氣。」

  「不!我寧願死瞭,我才是正宗的公主,你隻是低賤的女人生的,怎能爬到我頭上來!」

  慶歡一把抓住慶樂的下顎,怒視道:「低賤?哈哈,最低賤的是你母親才是的吧,她先後伺侯父子兩個皇帝,而且我還聽說她同士凱……呵呵。」

  「不管怎樣,我都是不會答應的,你殺瞭我吧。」

  慶樂閉目說道。

  慶歡冷冷一笑,道:「你是被剛才在這的那個男人是救出來的吧,看情形你們兩關系還很不一般啊,怎麼,是在生死患難中產生真情瞭?呵呵,不過很可惜啊,這樣一個好男人就要見不到明天初升的太陽瞭。」

  慶樂心中大驚,睜眼問道:「你說什麼?」

  慶歡道:「此人知道的事情太多,更不能讓他四處傳播我天朝公主的污名,所以他決不可能再留於世上瞭。」

  「卑鄙!」慶樂發瘋似的大叫,「你們太卑鄙瞭。」

  慶歡笑道:「不過本公主有辦法讓他留一命,你是知道的。」

  慶樂愣住瞭,她此時才發覺自己是真的喜歡上哈紮合瞭,她不能讓他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終於,她點點頭對慶歡道:「我……我同意瞭!」

  慶歡面露喜色,說道:「什麼,你再說一遍,本公主沒有聽清。」

  慶樂嗚咽著大喊道:「我是慶歡公主的奴婢,慶歡公主是天朝唯一的公主!」

  「那見瞭公主還不跪下!」旁邊那侍女吩咐道。

  慶樂流著淚緩緩的跪在慶樂面前,她知道她這一跪,是把她的尊嚴和身份都跪掉瞭。

  慶歡而帶微笑,「好,你既然現在是本公主的奴婢瞭,那麼,『士慶樂』這個高貴的名字你是沒資格用瞭,以後你就叫小樂吧。」

  「謝公主賜名!」

  慶樂嗚咽著伏地拜倒。

  ***

  士勝離開昭仁宮的路上心中還自憤憤不平:「朕如今掃平瞭各路敵人,威望正隆,而且正是年青之時,為何要早早的把皇儲之位給李可兒的兒子,當初都是母後……」

  一想到麗太後,士勝腦中的太後已不是那個威嚴慈愛,意志堅強的母親瞭,而是一個嬌媚百態,呻吟求歡的女人。他的陽具又是一陣顫動,心中又暗想到:「她現在都是朕的女人瞭,朕不要按她的意思辦事瞭,她應該服從朕才是。」

  士勝自與麗太後發生關系後,信心更是大大增加,認為天地間沒有什麼是自己不能之事,再加上擊敗瞭然胡,征服瞭章皇後,更是讓他忘乎所以。而如今皇儲之位卻不是自己的兒子這件事一直讓他如哽在咽,再就是李可兒的絕色天姿讓他動瞭以前隻敢想而不敢行的念頭。

  當初士勝隻是一個藩王的時候,雖然也見過時為太子妃的李可兒幾面,而且那時也為她的容顏所傾倒,但那時隻有仰慕而不敢有非份之想,後來當瞭皇帝後要處理的事太多,也沒有過多的想這個皇嫂,直到按麗太後的要求娶瞭曾是自己嫡母的章慧之後,士勝做為男人的淫欲開始爆發瞭,特別是與自己的親生母親麗太後亂倫後,他心中的野獸更是不可阻擋。如今他一想到是李可兒的兒子為皇儲,而自己又不能從這個絕色美人身上得到一點好處,便內心不平。

  所以這時士勝做瞭一個決定,命太監引路,帶瞭一隊人馬,直接出宮,徑往華春園而去瞭。

  來到華春園時,李可兒早已接到通報站在門口等待瞭,她朝士勝施禮後便引路進入園中的大殿。

  二人都安坐後,李可兒對士勝笑道:「陛下怎麼突然有此雅興來我這,也不早點通報一聲,害得我也沒做好準備。」

  士勝心中暗贊道:「果真是國色天香啊,我那個死鬼老哥真是艷福不淺啊。」

  但他表面卻非常平靜,笑道:「皇嫂與朕是傢人,朕早就應該來看望瞭,以前是政務太多瞭,朕抽不出時間啊,不過現在好瞭,天下都太平瞭,朕以後也會來多看望看望皇嫂的。」

  李可兒笑道:「多謝陛下關心,陛下日理萬機,這些事就讓韓妃來就可以瞭。」

  士勝道:「是啊,以後皇嫂也可以多到皇宮裡坐坐,多和那幾個弟妹聊聊,也不至於太悶啊。」

  李可兒道:「是的,我一人在這園子裡是有些悶,以後會常去宮裡的。」

  二人又閑聊瞭幾句,士勝突然問道:「皇嫂,我那侄兒瞭?話說回來,朕還沒有見過侄兒呢。」

  李可兒微微一笑道:「還兒這幾日受瞭點風寒,正在用藥,待過幾天好些瞭,我親自帶著他到皇宮來,讓陛下好好瞧瞧。嗯,還有,陛下也得瞭一位龍子,我還沒有賀喜呢。」

  士勝見李可兒不願叫士還出來,心中已是不悅,但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淡淡的道:「皇嫂,朕有一事想與皇嫂商量,就讓奴才們都下去吧。」

  李可兒見士勝今日舉止都可規矩,而且覺得又是在自己的地盤,料他也不敢怎樣,便點點頭,讓伺侯的宮女太監都出去。士勝也讓隨行的太監離開大殿,就隻剩下他二人。

  「陛下有何事?」

  李可兒臉上仍掛著笑。

  「朕能夠有今日的皇位,可全靠瞭皇嫂啊。」士勝道。

  「陛下怎能這樣說,這都是陛下天命所歸。」李可兒不知士勝是何意,小心意意的回道。

  士勝又道:「其實朕何曾有過登基大寶的念頭,這天下原本還是大哥的,隻可惜……哎。」

  李可兒聽他說到士旋,心中不由一酸,眼角掛淚。

  士勝道:「若不是還兒還太小瞭,朕真想馬上把皇位傳於他。」

  李可兒沒想到士勝會如此說,也不由大為感動,聲音哽咽:「陛下……」

  士勝趁機走到李可兒面前用衣袖為她拭淚道:「皇嫂,朕打算過幾天就下召,正式冊封士還為太子,到時你帶還兒入住東宮吧,而且朕還要封你哥為大司馬。」

  李可兒見士勝為她擦淚卻不好阻擋,隻稍稍退後瞭半步,聽士勝說要正式冊立自己兒子為太子,更是喜出望外,對他的戒備心也小瞭很多。

  原來當初雖然確定瞭士還為皇儲,但是並沒有下詔冊立太子,所以李可兒心中一直有一個疙瘩,心中對士勝也不是很信任,今聽到士勝這翻話,頓時對他好感大大增加,忙施禮謝道:「多謝陛下,待還兒繼承皇位後,一定要再把皇位再傳給陛下的兒孫。」

  士勝連忙攙住李可兒道:「皇嫂何必行禮,這天下本來就是他的,朕隻是暫時管理而已。」

  他握著李可兒光滑如絲的小手久久不願松開,李可兒也查覺到瞭,臉上一紅,小聲道:「陛下,嗯,請你再坐下好嗎。」

  此時的李可兒嬌羞可人,士勝也早已抑制不住內心的沖動瞭,他反面更用力的抓緊瞭,動情的道:「朕真的好羨慕大哥,若是朕也有象皇嫂這樣的女人在身旁的話,朕就是死瞭也甘心。」

  李可兒見他越說越離譜,再見他火紅的眼神,心中不由大怒:「原來他剛才的那一翻話都是為瞭想得到我,簡直是狼心狗肺,但此時卻不能同他翻臉,否則他此時喪失理智,會對還兒不利,我,我該怎麼辦才好瞭?」

  士勝見李可兒久久不回話,以為她是默認瞭,忙用力抱住她,手就在她身上亂摸。

  李可兒忙用力推開他,笑道:「陛下能如此贊美我這個殘花敗柳,我內心真是高興,不過今日卻是不方便。」

  「哦,為何?」士勝問道。

  李可兒故意嗔瞭一聲道:「嗯,陛下,這是女人的事嘛,您何必問得這麼清楚瞭?」

  她見士勝臉上有似信不信之色,便又婉然一笑道:「陛下別著急嗎,您這麼為我母子著想,我怎能不報答你呢,陛下你放心,我過幾天一定親自去皇宮,保管讓陛下您滿意。」

  士勝低頭沉吟瞭半天仍未說話。

  李可兒知道今天不給他一點甜頭,他肯定是不會善罷幹休的,便又媚笑道:「陛下,您坐下吧,我現在可以用另一個辦法讓您滿意的。」

  她把士勝輕輕的推坐到椅子上,接著又拋瞭個媚眼,緩緩的蹲下,把手伸入士勝胯中,笑道:「陛下這裡已經好大瞭啊。」

  士勝已知她的意思,遂笑道:「還不是皇嫂的功勞,皇嫂是公認的天下第一美人,朕的小弟弟可早想向你致敬瞭哦。」

  「陛下好壞!」

  李可兒一聲嬌笑。

  在二人談笑之中,李可兒已把士勝的陽具掏瞭出來,她把眼前的一縷秀發撥開,紅著臉把櫻桃小嘴湊上。

  士勝看到李可兒如此的風情萬種,早就癡瞭,待李可兒吐著熱氣的小嘴舔在陽具上才清醒過來,他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極其舒坦的喘息。

  李可兒知道士勝已經完全陶醉瞭,便又口吐香舌,輕輕的從肉棒的頂端舔到根部,接著又從根部舔到頂端,待如此來回幾次後,她再輕輕張開小嘴,含住瞭暴脹的龜頭,舌尖靈活的舔弄著敏感的馬眼。士勝刺激的連打瞭幾個冷顫才控制住自己沒馬上泄出來。

  「啊——皇嫂,朕真沒想到你的口功有這麼厲害啊,是皇兄以前好這口嗎?」

  李可兒吐出陽具,抬頭嬌嗔道:「陛下別取笑瞭。」

  說完又把陽具含住,專心吞吐起來。

  士勝感受著李可兒溫柔舒適的服務,如同整個個飛上瞭雲端,飄飄蕩蕩好似神仙。他右手不由自主伸出,朝李可兒飽滿的胸脯摸去。

  李可兒隻是象征性的阻擋瞭一下就任由他瞭,而她也更加用力,把士勝整根陽具都吞入瞭喉嚨,發出「嗞嗞」的淫蕩聲。

  士勝已把右手完全伸入瞭她衣服裡面,隻摸索瞭一下,就觸摸到瞭李可兒極具彈性的乳峰,他食指與中指夾著柔嫩的乳尖輕輕轉動,笑道:「皇嫂此處手感極佳,真仙女也。」

  李可兒剛好為士勝做完一個深喉,她吐出陽具,笑道:「陛下別心急嘛,待過幾天,嫂嫂我一定會讓陛下如同神仙般快活。」

  士勝聽完她的言語,早已一身酥軟,而這時陰囊處傳來一股極度的快感,他不由打瞭一個哆嗦,原來李可兒正用香唇在那個地方如蜻蜓點水般的遊走。

  「啊——皇嫂,朕舒服死瞭,啊——朕要幹你,朕一定要肏瞭你!」

  李可兒知道今日要擺脫困境一定要讓士勝達到最大的滿足,遂也呻吟道:「嗯……陛下……嗯……嫂嫂會讓您肏的,嫂嫂也想要陛下好好的肏!」

  說著又把整個陽具含住,並且貝齒在陽具上輕輕磨擦。

  如此嬌媚百態的美人,如此風韻迷人的皇嫂,如此舒適刺激的口交,士勝怎麼還能忍得住,他全身不停的抖動,大叫著用力插入李可兒的小嘴中,精液如巖漿迸流,狂烈的註入李可兒的嘴裡。

  李可兒一動不動,任由皇帝的精液在自己口裡泄完,一股腥味直沖腦門,但她也隻得強忍著。

  待陰莖完全停止瞭抖動後,士勝才心滿意足的把陽具從李可兒濕潤的小嘴裡抽出,他看著正呡著嘴的李可兒笑道:「朕實在是太舒服瞭,不過這可都是朕的產生的精華,皇嫂可不要浪廢啊。」

  李可兒知道士勝是想要她吞下精液,心中憤怒,但又想若不從的話,先前做的可都前功盡棄瞭,便強忍著精液的腥味,分幾口吞入肚中。

  士勝看著李可兒吞下自己精液的模樣,心中更是滿足,站起來笑道:「今日有勞皇嫂瞭,過幾日皇嫂可一定要入宮來啊。」

  李可兒強裝笑言道:「嫂嫂不會失言的,陛下請慢走。」

  士勝得意洋洋的走出大門,卻沒有發現背後李可兒的秀目中透露出一股怨恨。

  ***

  帝回宮,心大暢,為今日能一嘗李氏之香艷而自得,又遙想數日後可完全肏之而心曠神怡不已,遂信步入勤政殿,獨酌美酒自樂。

  帝暗思:「朕為王時,世人皆說天下有二美,一為章皇後,一為李太子妃,今朕已得章氏為後,來日又可暗擁李氏為妃,齊人之福,朕已全矣。然章氏雖已得全身,且心似屬朕,但朕觀其顏色,非真心也,前日被賤民小兒所奸,未見其愧之於朕也,朕深惡之,朕定要賤其身,辱其心,任由朕滋意玩弄之,故送與小慶子調教之,今不知小慶子辦之如何?」

  帝即喚小慶子覲見,須餘,小慶子入勤政殿。帝問曰:「汝教後如何?」

  小慶子叩而奏曰:「奴領聖命,不敢懈怠,日夜教習後之技藝,欲催後之淫邪本質。初,後拒之,然奴以多手段調之,後乃從之,今已半成矣,望聖上再寬限數日,奴定將淫後獻之陛下。」

  帝沉思良久,曰:「章氏為後,朕不得已而立之,今,此賤久居大位,朕不能暢然辱之,難解心頭之怨也,汝勿有後慮,盡情調教,若能成淫賤母狗,朕嘉獎之。」

  小慶子叩頭謝恩曰:「奴必不負陛下重托,近日必將完成君命!」

  待辭別帝後,小慶子急趨步回昭仁宮。

  ***整個昭仁宮特別安靜,小慶子躊躇滿志的進入宮內就聽到有女人嗚嗚的呻吟。

  隻見大門在正對面,有一個斜豎著的大木板,章慧之全身赤裸,五花大綁的綁在上面,特別是雙腿被大大的拉開著,濃密的陰毛格外醒目,她嘴裡被塞瞭一塊絲巾,秀美絕倫的臉上還有淚痕未幹,剛才低沉的呻吟就是她發出來的。

  當一看到小慶子進來,章慧之流露出恐懼的神色,呻吟更加急促,全身肌肉也不由縮緊,瞪大著雙眼有哀求之意。

  小慶子見她似乎想逃走,笑著走到她面前,陰陽怪氣的道:「奴才給娘娘請安瞭!」

  說完用手在她左乳尖上用力一扯。

  章慧之感到一陣巨痛,想叫又叫不出,眼淚又嘩嘩的流出。

  「什麼?」

  小慶子故意把耳朵貼到她臉邊問道,「娘娘是說什麼?奴才可聽不到啊。」

  「嗚——嗚——」

  章慧之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嗯,娘娘既然說不清楚,那奴才隻好猜瞭,嗯……奴才知道瞭,娘娘是爽得不得瞭,還要奴才來幾下,是吧。」

  「嗚嗚……」

  章慧之拼命的搖頭。

  可小慶子如沒看到一般,伸出手指用力在她的兩個乳尖上用力向外拉,接著猛的一松手,兩個乳房受到回彈的力一陣晃動,小慶子哈哈笑道:「好看好看,確實不愧是皇後,哈哈!」

  章慧之疼的滿臉是汗,四肢巨烈扭動,繩子把她嬌嫩的肌膚勒出一道道紅色。

  小慶子看著皇後痛苦的模樣,大笑瞭一陣才說道:「娘娘是不是很舒服啊,如果還想更舒服就點點頭,奴才就把你口中的絲巾拿出來,讓你暢快的叫個夠。」

  章慧之身體刺激異常,口裡又叫不出,已是難受至極,忙點瞭點頭。

  「等會奴才把你口中的絲巾拿出來後,娘娘可要求奴才啊,這樣奴才才會讓你更爽的。」

  小慶子笑嘻嘻的把章慧之口中的絲巾取出。

  「嗯……嗯……好難受,放我下來。」

  口中之物一取出,章慧之便呻吟道。

  「哦,娘娘這是在命令奴才啊!」

  章慧之全身一震,顫抖的說道:「不,不是的,求求慶公公放我下來。」

  小慶子嘿嘿笑道:「就放你下來,你舍得嗎?本公公的花樣還沒使完呢。」

  章慧之心中大懼,又哀求道:「求慶公公饒瞭我吧,我實在不行瞭,你,你到底想要怎樣,你的要求我全都答應瞭啊。」

  「嘿嘿,娘娘到時會明白的,那時你會特別感謝奴才的。」

  小慶子走到旁邊的桌子上,拿出一個棍狀的東西過來。

  「啊——不!」

  章慧之面容失色。

  「這可是個好東西啊,」

  小慶子看著這個有幾個節頭的類似陽具的金屬棒,怪笑道:「這可是東銀國進貢來的寶貝,真不知他們怎樣想出做這樣的東西。」

  小慶子把棒子緩緩的插入章慧之的下體,章慧之的陰唇被一點一點的擴大,直到再也插不進瞭他才停下,小慶子看著還露出一節的金屬棒面露笑容,「嘿嘿,皇後娘娘的小穴真棒,咬得這根棒子密不透風。」

  章慧之緊縮眉頭,冰涼的棒插在下體,刺激得她說不出話來。

  「娘娘還真是金枝玉葉啊,這麼一點刺激就受不瞭瞭嗎?」

  小慶子抓著露出的棒頭,往外微微一拉,一股淫水隨之湧出。

  「不-!」

  章慧之一聲輕哼。

  「你們女人真是口是心非,」

  小慶子尖聲尖氣的道,「明明心裡想要還,嘴裡卻還說不,奴才就讓娘娘更爽一些吧。」

  小慶子加大瞭手中的力量,鮮紅的陰肉被棒子的一次次抽動而翻出,帶出大量的白色泡沫。

  章慧之尖叫著:「不!啊——好難受,放瞭我吧,求求你,慶公公,你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求你別再折磨我瞭。」

  小慶子咬牙切齒說道:「你現在知道求我瞭!你裝著那個皇後主子的模樣到哪去瞭?你這個賤人,要不是你的話,小紅能被人劫走嗎?啊——你說,你說!」

  看到小慶子瘋狂的模樣,章慧之更是害怕,嚅嚅道:「她,她,小紅她………」

  「她是本公公的對食,你知道嗎,她可是本公公的對食,因為你的原故,本公公沒對食瞭,你說該怎麼辦。」

  章慧之知道瞭小慶子為什麼如此怨恨自己,為瞭少受到折磨,她心中馬上做出瞭一個決定,對小慶子大聲道:「我,我願意做公公的對食,求公公饒瞭我吧。」

  小慶子一愣,兩眼直勾著她看,突然尖笑道:「什麼,你說的是真的?」

  章慧之慌忙點頭道:「是的,是真的。」

  小慶子哈哈大笑,「你可是高貴的皇後娘娘,怎麼能做我這麼一個奴才的對食呢?我不相信。」

  說完拿出一根特制的皮鞭往章慧之身上抽去。

  「啊——」章慧之慘叫著,「奴傢是真心的,夫君,饒瞭奴傢吧,奴傢是真心的啊!」

  小慶子兩眼骨碌碌轉瞭幾圈,伸手解開系在章慧之身上的繩索,一邊說道:「那好,本公公就相信你一次。」

  繩索解開後,章慧之感到全身輕松無比,她揉揉發麻的手腳,對小慶子輕聲道:「謝謝慶公公。」

  小慶子眼珠一瞪,怒道:「什麼,你叫我什麼!」

  章慧之一顫,明白瞭過來,顫顫危危的道:「奴傢……謝謝……夫君。」

  小慶子哈哈大笑,從一旁扯過一把椅子,端坐在上面,正色道:「你可是堂堂的皇後娘娘哦,現在要做一個小太監的對食,你要我怎樣相信?」

  「那,那應該怎麼辦,奴傢是真心的。」章慧之顫栗的回道。

  小慶子指瞭指地上,神情嚴肅的道:「向本公公發誓!發誓做我的對食,以後奉本公公為主子。」

  章慧之這幾日已被小慶子調教的怕瞭,聽他這麼一說,也不敢反駁,隻好乖乖的爬到他面前,跪在地上發誓道:「奴傢章慧之,自願做慶公公的對食,從今以後,慶公公就是奴傢的夫君,是奴傢的主子。」

  小慶子很是滿意的點點頭,道:「那以後本夫君的話,你要無條件的遵守,你做得到嗎?」

  章慧之點頭道:「奴傢做得到,夫君就是奴傢的天。」

  「那要是皇上與本公公同時命令你瞭?你聽哪個的?」

  章慧之一呆,半響說不出話來。

  小慶子臉色一沉,伸腿把章慧之踢翻於地,呵道:「你這賤人,本公公稍微測試你一下,你就露餡瞭啊。」

  章慧之趕忙爬起不住嗑頭道:「奴傢錯瞭,奴傢隻聽夫君的,求夫君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奴傢吧。」

  小慶子怒氣稍減,說道:「本公公也不是要你違背皇上的命令,那樣你我都不會有好果子吃,這樣吧,若真的我的話與皇上的話有沖突時,你表面上還是聽從皇上的,但之後要向本公公陪罪,接受本公公的懲罰,知道嗎?」

  章慧之哽咽道:「是,奴傢知道瞭。」

  小慶子見高高在上的皇後娘娘如今溫順的跪在自己腳下,又是得意,又有點不敢相信,便想測試一下,他把右腳抬起,吩咐道:「來,幫夫君的鞋襪脫下來。」

  「是,」

  章慧之沒有半點猶豫,雙手捧上就要解鞋。

  「不準用手,用你的嘴把鞋襪叼下來。」小慶子喝道。

  章慧之兩眼乏紅,沒有反抗,真的輕啟紅唇,咬住瞭小慶子的鞋子。

  小慶子見皇後正努力的把自己的鞋襪叼下來,更是得意意常,他又命令章慧之移到自己的側面,摸著她光滑的後背,象逗一隻寵物狗般說道:「你隻要伺侯好本公公瞭,本公公不會虧待你的。」

  章慧之含糊的回道:「是,奴傢明白。」

  待兩腳的鞋襪都脫下後,小慶子又命令道:「把本公公的每根腳指認真的舔一遍。」

  聞著傳來的陣陣腳臭,章慧之強忍著惡心,用小嘴慢慢的含住瞭小慶子的左腳大拇指,在吮吸瞭幾下後,她突然發現腳臭味沒瞭,口中似乎產生瞭一股香甜,她不由自主的加快瞭吮吸,下身也不由發熱瞭。

  「我這是怎麼瞭?」

  章慧之內心非常羞愧,而與些同時欲望卻象火焰一般騰騰上竄,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欲,鼻子裡發出沉重的呼吸,「怎麼會這樣?我怎麼會產生快感,不,這不可能。」

  她的這一切怎能瞞住小慶子的眼睛,他驚喜的問道:「怎麼,你居然發情瞭。」

  章慧之從臉到脖子處都變得通紅,隻好更努力的吮吸著小慶子的腳指頭來掩藏自己的羞恥。

  小慶子又嘲笑道:「想不到高貴的皇後娘娘為一個太監親腳指頭都會發情,真是個騷貨,哎呀呀,你的整個大腿都濕瞭耶。」

  其實不用小慶子說章慧之自己也知道,小穴裡的淫水已泛濫成災瞭,但聽著小慶子言語的污辱,她又羞恥又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她不由的哀求道:「啊——好癢,奴傢癢死瞭。」

  小慶子笑著用手指在她外陰唇上輕輕一碰,笑道:「是不是想要夫君這樣插插你啊。」

  哪知就隻這樣輕輕一觸,章慧之全身打瞭一個寒顫,陰道口就象泄洪的閘門大大的張開,淫水如洪水噴湧而出。

  「啊——啊——我不行瞭,奴傢不行瞭,好舒服,啊——」

  高亢的叫聲差點把小慶子的隔耳膜叫破瞭,他看著如稀泥般躺在地上的章慧之,又看瞭看已濕透的右手,鄙夷的說道:「真是個騷貨,你哪象個母儀天下的皇後娘娘啊,簡直就比妓院裡的妓女還要下賤。」

  章慧之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氣,她不敢相信,就這短短的幾天,自己的身體居然被小慶子調教得這麼敏感瞭。

  小慶子眼珠一轉,又想到一個主意,他大喝道:「騷貨,裝死啊,給我爬起來,把屁股翹起。」

  章慧之用盡力氣爬起又趴在地上,把肥美的屁股高高抬起,顫聲道:「夫君……」

  小慶子用力一拍,打得皇後的臀波湧動,「賤貨,把屁股翹高一點。」

  章慧之再努力的抬高臀部,直到再也抬不動瞭,她哀求道:「奴傢隻能這樣瞭,夫君……」

  「好,先保持這個姿勢,」

  小慶子站起來,拿出一節毛茸茸的東西,原來這是一個特制的假尾巴,他把這個東西插入章慧之的屁眼內,笑道:「好,這樣好看。」

  章慧之不知是個什麼東西插入自己的屁眼,隻覺得一根冷冷冰冰的東西插入直腸很深,她顫聲問道「夫……夫君,是什麼……東西?」

  小慶子呵呵笑道:「你自己爬到鏡子前看看不就知道瞭。」

  章慧之遵命四肢著地,一步一步的爬到殿內的大鏡面前,在看清自己的模樣後,不由驚叫出來。

  「怎麼樣,很合適吧,」

  小慶子恥笑道:「給你帶上根狗尾巴,你就是真正的母狗瞭。」

  「我……我是母狗?」

  羞恥和刺激一齊湧入腦門,身體卻極度敏感,章慧之感到又有一股極強的高潮襲來,「啊——啊——不行瞭!我,我不行瞭!」

  巨大的銅鏡裡,一個氣質高貴,容貌傾國,身材婀娜的美婦人,全身赤裸,四肢全趴在地上,屁股上還插著一根長長的狗尾巴,正在那裡不住的喘息。

  小慶子看著象發情的母狗一般的皇後娘娘,知道自己成功瞭,隻要再過幾天,這個身份高貴的女人就會完全成為一隻淫獸,想到這,他不由發出一聲自豪的長嘯。

  數天後。

  小慶子無比暢快的來到勤政殿外,他準備向皇帝上報已淪為淫獸的皇後的情況。

  剛到大殿門邊時卻被幾個守門太監攔住瞭,一太監對他道:「皇上正與幾位大人商議國事,現在任何人也不見。」

  小慶子見他一臉嚴肅,與平時大不一樣,心中有異,便問道:「是出瞭什麼大事嗎?」

  那太監小聲道:「小聲點,這可不是你我所能談論的。」

  小慶子心中一驚,看來真的出大事瞭,剛才美好的心情瞬時淡瞭下來,他隻好走到臺階邊慢慢的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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