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強者的依從,自古都是人類的本性,「欺軟怕硬」這句成語的出現也是如此。
而強者,卻不單單是指那些武力強大的人,當你的某一方面天賦異稟,超於常人的時候,你便是強者,別人也會認為你是強者。
楊桃子自然便是這樣的人,沒有人會把這個身高不到一米五,又老又醜的侏儒放在眼中,更不可能知道,這個讓人看不起的垃圾竟然會擁有很多成年的,正常的男人所沒有的東西,一根粗長的雞巴,以及那讓人萬萬想不到如同野獸一般的性功能。
女人可以輕而易舉的征服男人,同理,男人也可以輕而易舉的征服女人,征服的男人的女人需要有靚麗的外表,或者善良的心,亦或者其他什麼美好的東西,而一個男人征服一個女人,隻用一根棒子足矣,這也便是為什麼我們的老祖宗把房中術這樣涉及到閨房隱私的東西光明正大的公諸於世。
林茜是個美麗的女人,一般來說,像她這樣的人從小到大都生活在別人的贊嘆之中,畢竟美麗的女人總是能引起人們這樣那樣的目光,她有美麗的容顏,並且擁有一個英俊多金的丈夫,再加上良好的身世,以及別人的羨慕和讚揚,所以林茜不由自主的養成瞭一種強勢的性格,這也就是為什麼別人總是覺得她給人一種淡淡疏遠感的原因。
但是過度的強勢和自尊,對於女人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就好像中國歷史上唯一的女皇帝武則天一樣,她也是個強勢的人,但是越是強勢的人,她的慾望也越是強烈,就像那些有錢的大老闆總是養著二奶,叁奶,四五奶一樣,慾望,其實是強勢的另一種形式。
林茜就是這樣的人,當她發現有人擁有瞭可以帶給自己快該的能力,並且意外發現這個人對自己無法造成任何威脅的時候,她的慾望在瞬間爆發瞭,她就像一隻飛蛾一般,明知道火焰是危險的,但是仍然義無反顧的飛進去,隻為享受那片刻的快感。
楊桃子,無疑是她宣洩慾望的最佳工具,對於這個年老瘦小的男人,林茜的心中充滿瞭對他的鄙夷,但是這個男人強大的性功能又讓林茜無法離開,就好像一個癮君子一樣,林茜一次次放縱著,一次次縱容著這個男人的放肆,但是她忘記瞭,她面對的,不是一件玩具,而是一個人,一個被奉為萬物之長的人。
楊桃子的突然強勢讓林茜有些驚慌失措,這也是為什麼她輕而易舉便被楊桃子壓在身下的原因,不管她是多麼的強勢,不管她是多麼放縱,這種被她認為隻有夫妻間才能用的傳統姿勢她是萬萬不願意和這個男人做出來的,但是雖然她滿心的不情願,但是這種處於弱勢所帶來的屈辱彷彿毒品一般,突然帶給瞭她極大的快感。
這種屈辱的快感讓她瞬間喪失瞭所有反抗的能力,她美麗光滑的嬌軀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快感而隱隱顫慄著,修長的美腿也不由自主的慢慢攀上瞭男人那瘦小的屁股上,女人美麗的白腿在男人那仿若壞掉的核桃仁一般的屁股上顯得是那麼的刺眼。
女人的順從讓楊桃子變得有些亢奮和癲狂,他雙手撐著地面,瘦黑的下體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樁機一樣,不停地抽插著,黝黑粗長的陰莖每次抽出都能帶出仿若漿糊一般的白漿以及女人私處那粉嫩的肉壁,他黝黑醜陋的臉上滿是猙獰。「我要你當我老婆,我要你給我生個兒子」在猛烈的抽插瞭數百下之後的楊桃子在瀕臨高潮中,咬緊牙關在最後的關頭近似歇斯底裡的尖叫,那聲音就像一匹兇殘的餓狼。
天使一樣美麗的雌獸在這一刻突然劇烈抖動著,她像被這些話燙傷瞭一樣「嗷!」
發出哭泣一樣的尖叫聲。
楊桃子隨著這一聲叫開始向她的子宮裡噴射,他脖子上的箸鼓起老高。
彷彿有怪物在抽他的血一樣。
女人的雙手好像怕冷一樣猛的用力的環抱住自己的胸部,伴著她不住的尖叫。
林莤雪白的長腿抖動著,不停的夾住那身上那瘦小的身軀,再放開,再本能的夾緊,彷彿是一具抽取汁液的機器,這樣的反覆開合能讓她搾出更多的汁液來。
男人的射出時間很長,白色的液體在她的開合中從兩個人的接合處被擠得飛濺出來……一切都在讓她瘋狂……整個倉庫彷彿都在發抖……
中澤沒有再繼續待下去,如同一隻被打敗的土狗一樣,倉皇的從倉庫中逃出來,對於他逃出來時所造成的聲響,他完全沒有在。
此時的他隻是面色蒼白的蜷縮在一個臟兮兮的角落中,瑟瑟發抖著,身上那昂貴的西裝此時變得褶皺不看,讓他看起來像一個乞丐一樣。
「敗瞭,他徹底的失敗瞭」,中澤是一個驕傲的人,因為他有著驕傲的資本,英俊的面貌,高薪的工作,幸福的婚姻,這些本來是他高傲的源頭,但是當他發現他的婚姻不再幸福的時候,的高傲瞬間的土崩瓦解起來。
他愛林茜,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因為愛,讓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林茜一步步的淪陷,因為愛,他一直在欺騙著自己。
中澤從來都不是個優柔寡斷的人,但是在此時,他變得愁腸百段。
他開始迷茫,他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自己的妻子,如何去面對他的婚姻……
中澤離開所造成的聲響並沒有驚動倉庫裡面的男女,鮮艷的毯子因為被沾染水澤的原因變得有些發黑。林茜仰躺在毯子上,雙眼毫無焦距的看著屋頂。
而楊桃子卻緊閉著雙眼,身體無意識的抽搐著,似乎之前的瘋狂徹底耗盡瞭他的精力,此時的他如同一具乾屍一般。
不知道過瞭多久,仰躺著的女人慢慢的動瞭起來,而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如同一塊抹佈一般被她帶瞭起來,不過很快,這個男人的身體慢慢的從她身上滑落,女人沒有去理會從身體上滑落的男人,獨自的爬起來,向一邊的水管走去,很快,那裡傳來瞭水流撞擊皮膚的聲音。
楊桃子醒瞭,其實在林茜做起來的時候,他便醒瞭,但是他不敢動,他如同真的因為耗盡精力而陷入昏迷一樣,一動也不敢動。
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女人的怒火,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那麼放肆的語言,他更不知道這個被他激怒以及侵犯瞭女人會如何的虐待自己。
他終究是太弱小瞭,這種弱小並不單單是指身體上的弱小,還有精神上的弱小,別人的輕蔑與厭惡不止造就瞭他變態畸形的心理,還讓他的性格變得懦弱不堪。
但是即便楊桃子懦弱,他也不願意就這樣被女人玩弄,這也是為什麼他今天會突然爆發的原因,不過當著一切結束的時候,他又不得不去面對那未知的結果。
水聲漸漸的平息瞭,空曠的倉庫從新恢復瞭平靜,楊桃子仍舊保持著之前的姿勢,趴在地上,似乎還沒有甦醒,但是如果細心的話,還是可以看出他的身體在隱隱的顫抖著。
硬實的水泥地面突然慢慢的跳動著,正如趴在地上的男人的心臟一樣,發出「咚咚」的聲響,但很快,這種跳動又慢慢的平息,隻剩下楊桃子的心臟還在蓬勃有力的跳動著,不知過瞭多就,楊桃子終於忍受不瞭這種氣氛,他偷偷的睜開一隻眼,但隨即他又嚇得緊緊的閉瞭起來,身體不由自主的輕輕顫抖瞭一下。
一隻腳,他剛才看見的是一隻腳,一隻秀美的腳,一隻屬於女人的腳,一隻屬於林茜的腳。
林茜並沒有拆穿在男人拙劣的表演,她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裡,看在躺在地上的男人,眼睛中閃爍的屈辱,驚愕,茫然,以及那一絲羞澀。
不知過瞭多久,林茜恢復瞭以往的冷靜,扭身向躺椅的方向走去,隨後穿好衣服,走出瞭倉庫,在這段時間,她沒有去理會在地上裝死的楊桃子,而在地上裝死的楊桃子也沒有醒來。
當倉庫的大門再次關上的時候,楊桃子才緩緩的從地上爬起來,他的臉色有些蒼白,瘦小的身子仍舊在顫抖著,他開始真的害怕這個女人瞭,在之前那短短十幾分鐘,他彷彿一條在案板上待宰的魚一般,是那麼的無助,在那一刻,他真害怕女人會殺掉自己。
對生命的珍惜最終戰勝瞭慾望,楊桃子決定離開這裡,離開那個女人,他怕瞭,他真的怕瞭!
而就在楊桃子胡思亂想的時候,緊閉的倉庫門緩緩被打開,一個曼妙的身影出現在略顯空曠的倉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