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的一切正在加速,時間對我來說變得無比的漫長……
林莤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嘴使自己不發出聲音,楊桃子在後面用力的幹她,她的黑發在每一次撞擊中飛起四散象潑出的水。
老頭厭惡的沙啞聲音仍然在傳來,「我到現在還記得我第一次約會的情形……現在的年青男人是不會向我們那個年代的男人那樣對女人瞭……」
正在交媾的兩個屁股正對著我,因為楊桃子在後面擋著所以我看不到兩個人正在交合的地方。
我隻能看到楊桃子削尖漆黑的屁股骨頭,那畸形的肌肉帶動著那削尖的屁股用力的擊打前面雪白的女人。林莤的屁股要比楊桃子的胯寬大很多,在楊桃子的打擊下我能明顯看到林莤的屁股超出楊桃子胯圍的部分。她羊脂一樣的臀部在擊打中的晃動,還有她在每次沖擊中四散的黑發……向一個夢魘……
楊桃子的卵子象白色桃子一樣的在沖擊中來回的扇。每次當楊桃子插進去的時候就會有水漬飆出來,掛在楊桃子的卵子下面隨著那種扇動不住的來回甩動,撒得到處都是。
林莤一直強忍著不出聲,她那仍然美麗純潔的臉龐看上去忍得很苦悶。最終她無法再忍住的時候,她按住手機的入聲口發出「噢~」的聲音帶著一些哭的聲調,向一個最終被惡魔侵染瞭靈魂的天使……
時間漫長的向一個冰河紀……
老頭仍然在講著根本沒人聽的話,「……說到藝術,老朽是市藝術協會的會長,姑娘你這麼漂亮可惜不是這個圈子裡的人……」
林莤的手有些發抖,她雖然用手按住瞭手機入聲口,但是仍然怕被人聽到,所以拼命的抵制不出聲,卻又控制不住。我聽到女人發出向從靈魂深處傳來的壓抑聲,向某種哭訴……我的心在這種聲音中發抖卻無處可逃……
老頭的聲音向一個被關在小盒子裡的老妖怪,沙啞無力卻無休無止,「愛情的專一對於我們這輩人來說才是最有體會的……現在的年青人對於愛的表現往往是膚淺的。對於美過於流於形式,這是社會的悲衰。」
楊桃子那削瘦的股骨頭上盡是汗,他仍在努力的幹。
但是一個小人舞瞭一桿大槍,畢竟是有些力不從心,他最終累瞭趴在林莤的屁股上直喘氣。
那窺視的洞裡的風灌過來,吹得我的眼睛很痛。
老頭說,「這些年我的作品在市文化沙龍展出,如果你有興趣可以來我們協會欣賞我的作品。這其中還有我老伴年青時的人體畫像,那是絕對的藝術品。可笑的是現在有一些學習藝術的年青人對於自己的女朋友的身體卻有著極狹隘的思想。一個真正懂得藝術的人,是不會狹礙到不能分享那種美的。美是會被記入人類藝術史的……」
林莤馱著楊桃子趴在地上喘瞭幾口氣,然後她猛地撐起上身。
她的姿勢一下子變成跪坐在地上的樣子,這動作折到瞭楊桃子的陰莖。楊桃子吃痛,被迫順著她的動作跪坐在她的屁股下面。
林莤猛的回過身,喘息著用一把抓住瞭楊桃子的胳膊。她的額上盡是汗,高聳的胸部在她的喘息中不住的上下起伏……
手機裡的老頭說,「你要是有時間,我可以帶你來我們協會看看。」
林莤一手抓著楊桃子的胳膊一邊喘著氣,她美麗的臉用最快的速度恢復到她在商場裡的那種金牌表情。如果隻看臉的話她純潔端莊的向一個天使……如果不看她脖子下面的部分的話……「不好意思!老先生,我最近恐怕沒時間,我現在……」
女人的聲音夾著笑意。
「那怕什麼,我有的是時間,你要是想來,我隨時恭候啊!」
林莤臉跟她的身體似乎是屬於兩個不同世界的,上面笑的向一個陽光中鄰傢女孩,而臉部以下的部分——黑瘦的小男人在後面緊緊的摟著她跟她的屁股接在一起,林莤豐腴的身體在楊桃子的反襯下看上向一座雪白的山。一高一矮兩個人赤裸的跪著一前一後象在排隊。
林莤頓瞭一下說,「還是不打擾您瞭,我現在……」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楊桃子在她後面慢慢的扭動屁股,這種扭動很快加速成短距離的抽插。他能活動的范圍很小,雖然不能很用力但是速度很快,象一個快速發動的發動機一樣。
「怎麼會是打擾呢,你要是來瞭是我們的榮幸,你那麼漂亮我們協會的人都會驚為天人的。肯定都會求著你作模特的。」
林莤一直回頭抓著楊桃子的胳膊,這個動作很容易讓我以為是要阻止他的行為。但是我幾乎知道她已經什麼都不會作的瞭……現實也確實是這樣,她什麼都沒做。隻是看著那個正在幹她的小男人含混的說,「我……還是……」
我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挫敗感,楊桃子正在逆著她的意思幹她,但是她卻並沒有生氣。這是不是說楊桃子比我更知道她更真實的想法……楊桃子知道什麼時候可以硬幹她,而不會被她教訓。而我卻一直很尊重她在性愛上的態度,這似乎可笑的很……
好像在印證我的失敗。楊桃子在她的註視下,居然得寸進尺的用力的把她的屁股向上抬,使自己有更大的活動空間。林莤仍然沒有反對,隻是喘氣看著他作賤自己。我的頭抵在那個空調洞前的墻上,水泥墻很硬很涼……
楊桃子幹得更用力瞭,林莤豐滿的胸部隨著打擊用力的甩動。她不敢發出聲音怕讓手機裡的老頭聽到,所以咬著自己銀白的牙齒忍著不出聲,眼睛卻一直盯著那個強行作賤她的小男人,她眼中有某種光在變得越來越灼熱。我覺得那似乎是某種藏得很深的自虐的東西。楊桃子不敢看她,把頭別到一邊,但是仍用手使勁抬著她的屁股,在下面不停日。林莤盯著那個不住聳動的小男人,呼吸越來越粗,她的臉也越來越紅,好像有個東西在下面向她的身體註入色素。
老頭沙啞的聲音繼續從林莤手裡的小盒子裡傳出來,「一個向你這樣的淑女願意跟藝術接緣的話絕對會名垂青史的。」
「……」
林莤深呼吸卻沒有答老頭的話。而是猛的回過身去,一把將老頭正說話的手機按在自己雪白的乳房上。用力的按住使它陷進去。胸部的軟肉堵住瞭手機的入聲孔。她跪在那裡手按在胸前,樣子向一個正在虔誠向上帝禱祈的基督教徒。她美麗的臉和雪白的身體上的汗水使她似乎閃著某種上帝垂憐的光芒。
老頭沙啞的聲音從她的陷在乳房裡的小盒子裡傳出來,「你的美麗,不止在於你的外表更在於你的內在……」
而她的後面是一個黑炭一樣的小鬼。漆黑削瘦的小鬼猛力的撞擊著跪在他前面的向天使一樣的女人的屁股,她漆黑的長發在每一次撞擊中跳蕩再落下。小男人越幹越大力。林莤從忍耐中爆發出來,閉著眼睛向哭一樣叫,「嚎~嗷~……」
她的聲音有種似曾相識……就向剛剛她低頭看著那根長陰莖抽進自己身體的哭聲一樣……
「對瞭姑娘你有沒有男朋友,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下啊……」
楊桃子用力把她的屁股抬得更高瞭一些,這使他沖擊她的距離更大也更有力量。每一次都讓她的胸部猛的一震。她的雙手發顛一樣把手機按在自己的奶上揉,伴著老頭沙啞的聲音女人發癔癥一樣的哭泣……
楊桃子瘦小的身板似乎無法堅持得太久。他這樣連續幹瞭幾十下後就抱著她的腰貼在她滿是汗的背上不住的喘氣。
「姑娘,我們協會……」
老頭仍然在說話。
林莤緩過氣來,把手機從乳房上放到耳邊說,「真的不用瞭……老先生。」
她很平靜的說。她的胸部上剛剛按手機的地方留瞭一個長方型的紅印子,上面甚至能看到攝像頭的小方孔。
「誒,你怎麼還這麼見外,我姓王,你叫我『老王教授』就是瞭。」
「不是那個……」
她有些喘氣的說,「我是說,我已經有老公瞭,所以就不用瞭。」
「你說的是你男朋友吧,我看你不向是結瞭婚的人。這個稱呼不能亂哪。發乎情止乎禮,」
老頭的話讓我有些苦澀……
「姑娘別怪我多嘴,你對現在的年青男人可要小心。他們受西方思想的影響,在男女關系上總有不尊重女性的想法。所以男女交往還是拘束一些的好。」
老頭剛才還在嘲笑別人對藝術的狹隘,現在又說西方思想的問題叫女人拘謹一些……這樣很可笑隻是我笑不出來。
「不是,真的是老公,」
……老頭沉默瞭幾秒。
「……哦……那……要認識一下,他是在那兒上班呢?條件怎麼樣?」
「他是……」
後面楊桃子慢慢的扭動著屁股,他的長棍子在林莤的禁區裡慢慢的攪動。
「嗯……」
「嗯,你這姑娘這麼一聲,這還有什麼好保密的嗎?」
我木然的聽著他們聊到她的老公……眼前的一切卻很殘酷,那抱住大白屁股不住的攪動的黑瘦削尖的屁股骨頭,在我的眼前不住的晃。
「他是……」
林莤在說話的時候楊桃子在猛的插入她,她盡力忍住,「我……」
「他現在跟你在一起嗎?是不是他不同意你跟別人認識,年青人的愛情觀怎麼可以這麼病態。」
老頭又變回瞭藝術傢。
那黑色的小屁股正在用力,擊打他前面的女人,使那跟他的瘦小比起來顯得高大豐腴的女人在擊打中發顫。
林莤在楊桃子的進攻下渾身是汗,她壓抑的向咬文嚼字一樣的說道,「我結婚瞭……」
我在苦笑。
「他不會就在你旁邊吧?」
老頭問。
我在一邊笑的有些發澀……
楊桃子很用力的幹這個比他高大很多的雪白女人,陰道跟雞八的交接著發出如水被擠出來的聲音。
「額……是……」
林莤斷續的說道。
楊桃子聽到這句話後,忽然溫情起來速度忽然慢瞭下來,喘著粗氣抱著她從後面溫柔的攪動,一大一小兩個赤祼的身體,汗浸浸的在一起摩擦,象兩條黏滿瞭液體的肉蟲子。
「不是,不是……他不在我這兒……」
林莤緩過勁來瞭,喘著氣說。
楊桃子猛的一插,連續的幹,林莤說不出話,用手胡亂的把入聲孔按住瞭。
楊桃子雖然幹得生猛,但他畢竟是強弩之末,一會兒就又停瞭重新趴在她身上隻喘氣。
林莤對著手機說,「其實他是……」
她的話說瞭一半,愣瞭一下兒。老頭的聲音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就停瞭。女人把手機放在地上,可能是剛才的亂按把手機按關機瞭……
楊桃子仍然趴在她身上喘氣,林莤突然猛的撐起身體向後用力。楊桃子還在她的屁股後面,被她暴力的撞倒在地上,她接著坐在楊桃子的胯上,又變成瞭那種屁股對著他的局面。她猛烈的起伏兩個人的肉體撞擊發出啪!啪!的聲音,楊桃子無力反抗左右痛苦的蠕動,林莤自顧自的作完全不理會楊桃子的死活。這樣作瞭一會兒之後。林莤回頭輕篾的看著楊桃子,「你瞭不起瞭對吧?」
楊桃子在地上渾身的汗,說不出來話。
她忽然噗嗤一笑,轉過來騎在楊桃子的身上。
「你膽子不小呀,你剛才到底想幹什麼?」
她忽然問道。她美麗的臉上有很多汗,這時白裡透紅的向個少女。這時的窗外已經安靜瞭,再沒有工地的聲音,安靜的讓人心驚。
楊桃子膽怯的不敢說話。
女人向拷問一樣身體繼續用力的上下起伏甩動,她的胸部向示威一樣在起伏中抖動,「你剛才想幹什麼?」
她繼續盯著身體下面的男人問道。
「我……我……」
男人的臉隨著女人的屁股上下甩動,越來越紅。
「說!你想什麼?」
「我想……」
當女人的眼睛緊緊的盯著他的時候似乎不敢說。
林莤的眼中有一種刺眼的我不理解的欲望。我不知道林莤想聽到什麼答案,她為什麼想聽到這些?小男人不敢說。女人天使一樣的臉上忽然閃過一絲居高臨下的冷漠,她忽然用力的將他的雙手擰到他背後。
擰住瞭男人胳膊的女人雪白的屁股上下快速的甩動著,那長長的黑色陰莖在她雪白的長滿瞭黑毛的深處瘋狂的進出。帶起的白色的潤滑黏稠的黏滿瞭她那淫裂的周圍及那黑色的桿子上,她粉嫩的白肉如水波一樣甩動著,重重的擊打著男人的胯部發出啪!啪!的聲音。
女人無情的向中情局的特務在拷問間諜。「我……我……」
男人已經在高潮的邊上,「你剛才想什麼?」
女人的聲音冷得像有一層霜,隻是這聲音跟她越來越發紅的臉和身體看上去有著巨大的反差,讓人難以適應不知道那個才是真的。
小男人在巨大的壓力中,咬緊牙關在最後的關頭近似歇斯底裡的尖叫,那聲音含混的聽不清楚,「……當……日……日……生兒子……」
我隻能聽清幾個字。
天使一樣美麗的雌獸卻似乎聽懂瞭他在說什麼,她象被這些話燙傷瞭一樣「嗷!」
發出哭泣一樣的尖叫聲。楊桃子隨著這一聲叫開始向她的子宮裡噴射,他脖子上的筯鼓起老高。仿佛有怪物在抽他的血一樣。
女人的雙手好像怕冷一樣猛的用力的環抱住自己的胸部,伴著她不住的尖叫。
林莤雪白的長腿抖動著,不停的夾住那身下那瘦小的身軀,再放開,再本能的夾緊,仿佛是一具抽取汁液的機器,這樣的反復開合能讓她搾出更多的汁液來。男人的射出時間很長,白色的液體在她的開合中從兩個人的接合處被擠得飛濺出來……一切都在讓她瘋狂……整座樓仿佛都在發抖……
我坐在傢門口的木條凳上,地上放著一條油石,我蘸水在油石上仔細磨那把長刀。這是條很好的磨刀石,專業的廠傢,水泡磨起來非常均勻,我磨得很仔細先順時針45度角磨,然後逆時針磨反面,刀身在油石的泡沫中漸漸雪白透著冷光。林莤回來的時候,我聽到她在樓下笑著跟人說話……那裡面似乎也有楊桃子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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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抱歉。在貼吧也說瞭要星期天發上來的,一直事兒多絆住瞭。對不住瞭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