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茜猛的掀起瞭被子。就向在熱天裡無法忍受被子一樣。
我駭然的看到她身上的情況。
她的上衣已經解開瞭,雪白的胸腹之間如同鬼嬰一般趴著那個畸形的黑瘦男人。
從我的角度隻能看到那個黑色的瘦小男人的背脊如同歐式鐵欄簇部個一樣嶙峋。
我有種想嘔吐的感覺直逼喉頭。就向你打開瞭一個包裝得極精美的聖代蛋糕,卻看到瞭裡面全是蛆一樣。
林茜此時上身除瞭領口還有一粒扣子連著之外,已經全部解開。那白色的襯衣沒有管束的向兩邊躺開著,就向我的婚姻。
那個黑瘦的畸形的小人此時趴在她的身上,就向一個半大的孩子。
我有種世界被瞬間凝固的冷感。仿佛正在看一部關於惡鬼嬰孩的恐怖片。如果我之前並沒見過楊桃子的話,我恐怕真的會以為我的傢鬧鬼瞭。而我的妻子給我生瞭一個鬼兒子……
……我之前還天真的以為它已經出去瞭。
天真的以為這一天午後什麼都不會再發生的……
此時楊桃子那張皮膚松弛的嘴此時正在貪婪的吮吸我最心愛的美麗女人那完美豐韻的乳房。
它那如同非洲饑民一樣的關節畸形瘦長的右手還在拔弄著林茜的另一邊乳房的尖端。
那祼露高挺的胸口如同紅色櫻桃一樣的艷紅的頂端,此時在那畸形的手指挑逗下,挺硬的如同一隻箭的矢尖。
我一直都知道林茜的胸部很敏感。但林茜跟我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很反感我去動她的胸部。她反復的說過很多次,甚至為此生過氣。所以我後來就很少會去摸那裡。
但此時在我眼前的卻完全是另一回事。
她的身體這時如同不受控制一樣往後彎起。看得出來她十分敏感。
那個小怪物的動作看起來十分的不熟練。但林茜的反應卻十分劇烈。
我猜她恐怕是因為極少受到這樣的刺激才會有這麼的敏感吧。
我不懂。她平時拒絕我,每次都會跟我說,受不瞭。她不要這樣子。這會讓她很難受。
我這時突然有種急怒攻心的沖動。我放下相機猛的掏出手機連續的拔號。
那手機裡的金屬女聲反復的回答,“你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請稍後再拔。”
“你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請稍後……”
小龔在旁邊有點吃驚的看著我的動作。這時大傢都在聽老總講話,氣氛很濃烈。
我在連續的失敗後接著拔傢裡的座機。這個女人之前騙我說,她在當考官所以不開機,但座機總是能打通的吧。
讓我沒想到的是,連座機電話都是占線。那話機裡傳來的是嘟嘟的盲聲……
我連續重拔瞭五遍後才有點絕望瞭放下瞭手機。
小龔小聲在說,“出什麼事兒瞭?”
我好一會兒才出聲,“沒事……突然想起來一點急事……”他看瞭我兩眼後,又去看主席臺瞭。
再看回到相機時,我開瞭拍攝。我總要留點證據。我咬牙切齒,在這之前我幾乎都沒專門去收過她的證據。我總覺得,我跟她其實是不需要這些的。甚至,我有時還在想,這些拍下的東西如果傳出去瞭,就算我跟她離婚瞭,對她也總是不好。我有時本能的就會替她想問題……
眼睛有點泛潮的感覺。眼前的一切如同被美顏相機過濾瞭一樣發毛。
那個濾鏡的中央,林茜的雙手此時在撫摸著那個小怪物如同非洲饑民一般的背脊。
那細長如玉的手從上往下,再從下往上。那種溫柔就向是一個母親對自己的孩子身體語言。
她的動作讓我有一種正在看一部倫理劇的那種變態感。
也讓我恨得牙癢癢。
她雪白的身體卻在小男人對她胸部的作賤下起伏的越來越厲害向一條掙紮的魚。那吮吸在她胸口的小怪物看起來就向是一頭短小的虎魚,它咬住瞭這條巨大的雪白獵物。使她根本無法逃脫。
它的嘴顯然正在用力。從鏡頭中都能看到那小黑手則因為用力而陷進瞭那團挺起的雪肉裡。
林茜的身體反應就向外面的天氣一樣風起雲湧。
她反應的激烈程度甚至讓我想到瞭某些讓我有些恐懼的事情……
——她之前跟它騎馬的時候,正是因為她輸瞭,才有她後來的情況。
而她那敏感的胸部顯然是她的真正弱點。現在,她讓楊桃子掌握瞭這一點。她會不會更雌服在它身下。
我不能想那些……
但是林茜的反應,卻似乎在印證著我的害怕。
就算我想跟她離婚。也絕對不想面對這種情況。
我想過無數次,我要離婚的時候,她的反應。她肯定是會死活不同意,會纏著我,會發誓。因為我知道她恐怕還愛我。
但現在我卻真的有種恐懼——她會不會離開我根本不在乎……
我有種真正失去她的驚悚感。
那個雪白性感的身體不由我的意志影響的,最終在那種作賤下軟軟的倒在瞭床上。
隔著鏡頭我也看到她雪白的身體上有汗水的泛亮。
她看起來很累。
那如同怪物一般的小黑人這時得意的從床上下來瞭。他的身高也隻比床高半截。那種樣子讓我有種咬牙切齒的恨感。
林茜的身體趴在床上,側著泛紅的臉,雙眼迷離的看著那個畸形兒。
我旁邊的同事們這時無聊瞭在談關於女神的話題,“……追她的人一定很多。”
“那樣的女神應該沒結婚吧。”“身材好到爆,臉長得漂亮端莊。當他老公減十年壽我都願意。”
我想我正在減壽十年……
鏡頭裡,那個有點泛白的臥室裡那個惡心的有點早衰的男人這時已經脫光瞭自己的褲子。
整個房間裡的氣氛變得黑色而慘厲起來。
它脫完瞭自己的,就爬上床去瞭。
林茜一直累得趴在那裡沒動。
那條從今天到五月花酒店前就一直在相機裡看到的,用各種角度讓這些男人們魂牽夢繞的白色緊身褲還穿在她身上。
很快的那一雙黑色的小手開始脫那條褲子。
楊桃子的手指有些畸形。它的指關節很大,指頭卻很長,看上去就有嚴重發育不良的感覺。
跟過去每次看到它時那如老鼠般的縮頭縮腦不同。這時的他已經完全沒有畏畏縮縮的感覺。
兩人的身材落差實在太大。楊桃子看起來又完全沒有經驗。他以前一定根本沒碰過女人。
它的手雖然從前面解開瞭那個關鍵位置的金屬鎖扣。但那條緊身的白色鉛筆褲卻脫不下來。
它力氣不足。
那褲子有彈性,太緊瞭。
楊桃子拼命往下扯。卻怎麼都脫不下來。我在心裡則悲哀的想,林茜出軌的對像。居然無能到連女人的褲子都脫不下來……
它嘗試瞭好幾次,顯然成不瞭。這成不瞭氣候的廢物居然有種一遇挫折就氣餒瞭就放棄的樣子……
林茜發現它不動瞭,回頭說瞭什麼。
她臉上帶著微笑顯然是在鼓勵它。
然後林茜的下身有種美人魚一樣輕輕的擺動。楊桃子抓著那褲子的兩邊還沒反應過來,那條褲子就很順利的在往下褪瞭。
我從來沒有過這樣子幫林茜脫過這種衣服。她幾乎從來不穿這樣的褲子,更別說這樣脫。我不知道她是天生的很靈巧。還是以前穿過這類衣物。
當那條褲子褪到小腿時。她雙手順勢往前撲瞭一下。那條白色的,讓所有男人魂牽夢繞的保護就這樣脫離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