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傢雖然不是一樓,但在這種狀況下脫衣服,怎麼看都太奇怪瞭。
我緊盯著攝像頭,鏡頭位置是從上向下斜拍的。
能看到她脫下衣服後高挺雪白的胸,脫光衣服後,她向在走貓步一樣,優雅的用她修長的腿往前走。
每一步都能看到她的乳房都在抖動。她曾經跟我說過,那種走路都能抖起來的,都是不正經的女人。因為不故意是不會抖那麼明顯的。
但她此時就正在這樣作。
到玄關盡頭時,她突然雙腿叉開蹲在地上,這是一種是個人都知道極度不雅觀的蹲姿。
她如同展示一樣,展開自己的雙腿,讓私處用最不遮掩的方式暴露。那個樣子,讓我想起,T臺上走秀的模特在T臺盡頭,面對觀眾時蹲下來向臺下的人飛吻的樣子。
然後她突然伸手到自己雙腿間,向切腹一樣的來回的抽動。
快速的,不停歇的,抽動,伴隨著她大聲的“哦啊~……”
我是第一次看到她自慰,
我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別說自慰,她在床上永遠是被動的。每次我強行把她的手扯放在哪裡,她都跟被電到瞭一樣拼命抽回去。
她似乎覺得用自己的手碰自己的性器官很惡心。
這也她跟我說的。
就好像她的性器官跟她的人是不從屬於同一個個體一樣。我曾經勸過她。
她很堅持,我也覺得無所謂,就沒強迫過她。
此時,視頻中的她卻叉開雙腿,用手來回的抽動。
手不斷的動作,似乎在表演給很多人看一樣,毫無顧忌。
這讓我震驚。
我覺得她是不是吃瞭什麼奇怪的藥,
而且,那種手速和力道,不痛嗎?
要知道,我平時跟她作的時候往往是要前戲很久的,她很緊又是比較怕痛的那種……
她這樣在玄關口上自慰,其實也就是幾分鐘,
我聽到,視頻裡,“嘔呵~!”她悶悶的哼瞭一聲,向受傷瞭一樣坐倒在地上。
之後過幾分鐘,她似乎恢復過來,接著又跪在地上,把手從下面伸過去,開始動作。
她的樣子看起來,會讓人覺得,就四財有很多隱身人在看她表演一樣詭異……
但是視頻中卻隻看到她一個人,有種傢裡在鬧鬼的感覺。
她到底高潮瞭多少次,我數不出來,隻知道中間忽然手停下來,就有最少十次。
而接著的後面還換瞭地點,在門口,大廳裡,走廊上,臥室裡,甚至到廁所裡。
這種行為一直持續瞭近一個小時。
最後她可能是累瞭,光著身子爬到臥室的床邊,上半身趴在床上自慰。
我能聽到視頻中傳來的,“嗯……哦”的聲音,最後她全身發抖,就這樣攤開雙腿趴在床上睡瞭……
我跟她打電話的時候,手機響起,其實她已經這樣睡瞭兩個小時瞭。
手機的聲音顯然吵不醒她。
後來,她的手機忽然又響瞭,她才醒。
我看視頻不知道是有人打她的電話,還是什麼。鏡頭中的她,隻是按掉瞭,我猜測這如果不是有人打電話,那就是她自己設的鬧鈴瞭……?
她醒瞭,然後坐在床上跟我打電話。
我記得那時,我正在開車回來。
視頻裡的她能看到臉紅紅的在撒嬌的說,“我想吃甜辣老鴨脖子,想吃老北京炸雞腿,想吃虎皮鳳爪……”我於是調頭回去買吃的瞭。
隻是鏡頭裡的她,光著身子聲音驕氣的樣子讓我覺得很陌生。
打完電話後,她立即找瞭睡衣給自己穿好,再上床蓋上被子,接著睡覺。
我回傢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她這個樣子……
“到底發生瞭什麼?”我靠在椅子上,書房窗外的夜裡的風聲呼呼的,就向有一條透明的巨大的蛇一般的野獸在走廊來回的呼吸的古怪感。
為什麼,她怎麼突然跟瘋瞭一樣……
我坐在椅子上想不出答案。
想起她剛剛說,要我早點睡……
不過。
以她自慰瞭這麼久,現在應該已經累到睡著瞭吧。
當然這隻是我的想法。
她沒過十分鐘就來瞭,在書房門外敲門,“老公,你好瞭嗎……”
她雙手扒著門邊伸頭進來看我,我覺得她的臉好艷紅。這是她極少數的主動來要求跟我作愛。平時如果我不主動,她是不會主動的。
“……我把電腦關瞭就來。”
床上,她需索無度。
這是跟我這段時間一直想要的作的完全不同的情況。我想要的不是這樣子的……
我有種被某個宗教儀式給綁架瞭的奇怪感。就向是那種正在祭祀臺上的牛羊一樣。
連續作瞭三次,我真的精疲力盡,她卻跟無底洞一樣。她這樣子完全不向是剛剛下午瘋狂瞭那麼久的狀態。
……
第二天早上,腰很酸痛。
“老公,八寶粥沒瞭?”同樣也起床晚瞭的林茜在飯廳裡。
我刷牙一邊說,“前天買瞭,還是你自己買的,你忘瞭嗎。”
“咦,是我買的呀,真忘瞭,嘻嘻……”她有點迷糊,但卻挺開心的樣子。
我刷完牙幫她把八寶粥放熱水裡溫著,“你昨天晚上,怎麼那麼興奮呢?”
林茜有點臉紅,“你不是一直想要作嗎?”
我有點無語。
她把我遞過去的八寶粥接到手的時候,她手機就響瞭,“……好的。我知道瞭。”
她,“贈品呀……”
她,“什麼?都要帶回來嗎。好的,我知道瞭。”
我在一邊問,“要帶什麼東西嗎?”
林茜愣瞭一下,之後到房間收拾東西。我換好瞭鞋子和衣服在門口等她。
她拿出來的東西裝在一個長方形的大包裝紙盒子裡。然後去換鞋子,我從那袋子裡取瞭一個玩藝,那是個粉色長條狀一頭有小圓球的女性性愛玩具。
我忽然有點明白到一些問題,“你昨天在傢玩這個東西嗎?”那視頻並不是特別清楚,我可能沒看到她手上的小道具。
“哎呀,給我。”她有點急瞭,起身,“這不是買的,公司準備促銷季送給客戶的禮物。”
我把那東西的電門打開,那個東西抖動。
林茜,“哎呀,是馬上要作的內衣活動的贈品,沫沫跟我商量是不是試一下好不好用之類的……”
我忽然明白瞭,“你是在玩這個嗎?”
“沒有!”她一臉通紅。
我,“有也沒什麼呀。下次用給我看一下。”
“不行。”她撲上來搶,我不給她。她在我身上亂抓,我才給她。
“真是的,跟個小孩子一樣。”她一邊收拾,“要遲到瞭,還弄。”
把送到小傢電城停下的時候,我問,“要不要,我幫你買一個更好的。”
“不要!”她跟踩到瞭尾巴一樣,轉身跑瞭。
算瞭,她的態度有時候我真的不太能理解。但有東西玩也好吧。
總比其它的……要好吧。
我也忽然明白到瞭,昨天艾沫沫跟我說話時的神情,有些微妙的壞壞的感覺,當時我以為是錯覺。
……
林茜每晚這樣瘋狂的跟我作愛,一直到三天之後這種熱情才慢慢的淡瞭下來。
也能理解吧,什麼事都會有新鮮感的,那種玩具也一樣的。雖然她仍然不肯在我面前用那個電動玩具。
而她臉上的紅色也慢慢的淡下來瞭。這也算符合瞭我之前所期待的,我一直想作的事。
我的標準其實並不是——我有沒有向那天晚上一樣那麼瘋狂的如同強奸一樣的跟她作。
而是跟她作瞭之後,她臉上的紅色會消退,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固執的認為這才是她真的被滿足瞭。
這是一種奇怪的心理,或更向是一種不服氣。似乎我總會固執的去對比,她跟楊桃子作瞭的效果。這是個讓我窩心的想法,但卻是一種執念。
……
公司老總安排瞭美篇任務。
是關於那次畫展的。
雖然早就有心理準備。但老總是讓每個人都寫一篇,而且要對不同的畫作來寫。
這出乎瞭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小張被安排去寫那個獨眼巨人的“剝削”。原本我們是打算出一篇就行的,現在卻每個人都要選一幅畫來寫。
我選瞭最簡單的那幅百合花。畢竟多少算人類能看懂的東東。
隻不過,坐在辦公室枯想許久,仍是難以下筆。
所謂美篇很多時候,就屬於幹吹。因為能寫的,三兩句就能寫清楚。
後面就屬於幹吹的范圍瞭。能把這種吹噓硬寫兩千多字。對人來說是個挑戰,更別說還要兼顧讓上司滿意,比跑馬拉松都累。
我看著辦公室桌上的紅色小國旗,苦思這件事。
所謂楚王好細腰,楚人多餓死。攤上個對這種藝術品狂熱的上司是個很頭痛的事情。
那幅畫由於現場不允許拍照。現在我也隻能憑回憶來思考要怎麼個吹法。
到最後,我隻能打算下班後去接林茜,再仔細現場觀察看一下那畫,這樣可能靈感更多點。
林茜這些天因為作活動的原因,下班晚。順道進去看一下那畫肯定會更好寫一點。
下午下班後。
小傢電城。
遠遠看到林茜在裡面忙碌,她的長頭用藍色蝴蝶節發網很端莊的盤紮在腦後,藍色的職業裝很得體的包裹著她修長的珠光黑絲長腿。
即使是工作中,她的動作也總是很輕很優雅。
不知道怎麼的,我忽然無端的想起那天在傢脫光衣服後走貓步的樣子……
我沒有直接去找她,而是站在那幅放在大廳的畫前。
顧客很多,林茜原本也在一線跟客人作各種介紹,但發現我後,她似乎有點心不在焉起來。她最終把那個已經有點奈不住性的老婦女轉交給瞭旁邊的小姑娘。
然後她就過來瞭,“老公你在幹什麼呀?”
我發現她的臉有點紅,就向很熱一樣,“公司有寫作任務,是跟這個畫有關的。”
她有點吃驚的表情,愣瞭一秒,然後說,“你來接我,老站這個畫前面不覺得奇怪嗎?”
然後她咬牙壓低瞭音量威脅說,“你在這兒會影響我工作的。”
我,“至於嗎?啊,好吧,我去車上等你吧。”
我迅速回車上,用手機記錄我剛剛想到的一些廢話。
能記錄下來一定要記錄下來,能多湊一點字數是一點。
……
下班後,林茜坐到我副駕,一邊把換下來的工裝和頭飾包扔到後座上,
我打趣她,“不喜歡我來接你嗎?”
她雙手伸頭後面紮頭發,“哪有不喜歡,隻是你對著那個畫來回的看,挺怪的……”
“公司要求寫美篇,我也沒辦法。那個畫上次在畫展上展過的。”
林茜轉過臉看我,“你上次說的畫展有這個畫……?”
“有呀。怎麼瞭?”
她不知道在想什麼,“啊沒什麼……”
她把安全帶拉肩上瞭。
……
平時上班回來如果太累不想作飯,我們會直接在外面訂菜或是熱一些成品菜對付一下。
這天林茜倒是很有興致的樣子,專門去菜場買菜自己作。
晚餐是羊肉燉茄子和小牛排。
我很喜歡吃她作的菜,因為花時間比較多,她一般是放假的時候才會作。
今天是挺主動的。
晚上在床上,她忽然變得比前幾天還要興奮。
我最近卻有點虛。這使得第一次射出來之後,我變得有些疲軟。
她見我這樣,居然主動爬到我身上。
“你在上面?”
她垂下的秀發間的臉,紅的跟熟透瞭的蘋果一樣映得她白皙的皮膚和飽滿的乳房,“你不是一直想我這樣嗎?”
她以前是非常反感這樣作的。似乎這不符合她對好女人的定義。但此時她主動得嚇人,她豐軟的乳房在我面前抖動的讓我心血上湧。
這是我一直希望她作,但她一直不肯作的動作。用她的話說,這是壞女人才會作的。
因為我這時的有點虛,不太敏感,所以射的比較慢。她一,喘息著在我耳邊說,“老公你好厲害哦!”
但其實大部分是她在動。
作完之後,她渾身是汗的抱住我。
死活不肯松開。
她有一種喝醉瞭酒的反應,我說不出來這是什麼,但是我就是本能的覺得這向是醉酒。
這可能是這幾年來,她第一次這樣睡覺的時候也不跟我分開的狀態。
緊抱著我,到第二天醒的時候,她的一條腿還搭在我的腰上,她醒瞭膝蓋蹭到我晨勃的下體,又騎到我身上,“老公再作一次?”
“要上班瞭……”
“就作幾分鐘。”
……
林茜似乎性欲變得很強。
每天三發,我覺得腰酸背痛,但隻要她願意,我倒是舍命相陪瞭。
而且相對的,我覺得她臉上的紅色似乎下降瞭不少。
我想,跟她的性愛是十分符合我的期待,她似乎在變得對我更加依賴。
跟當初她跟楊桃子作的時候一樣……
這個想法讓我覺得惡心,但又莫名的讓我歡欣鼓舞?
……
寫美篇,成瞭公司裡所有人的魔咒。
手機上臨時寫下來的哪些內容,我認真擴寫瞭一遍之後,已沒有多少能寫的瞭。
字數被卡在七百字這麼個不上不下的當口上。
中午吃完飯的時候,小龔跟小張他們這幫人聚在一起看手機,看那樣子估計又在傳什麼好看的東西。
我最近身體發虛,對這些簡直沒興趣。走過去的時候,忽然看到小龔手機上的一張圖。那圖看上去很向一朵百合花。
我到辦公室門口時,忽然驚起,那不就是展會的那張畫嗎?這小子居然拍下來瞭嗎?
下午的時候,我找小龔來辦公室,“把那張百合花圖發給我一下?”
有這幅畫對著寫,肯定是要方便不少。
小龔有點莫名其妙,“什麼花?”
“就是哪張百合花的圖,你中午你給小張他們在哪兒看的那張。”
小龔撓頭,“我沒有啊。”
我有點不高興瞭。他看出我的神色,“老大,你是懂我的。我色圖,肯定給你呀。再說我不可能存什麼花的,我吃肉的,不收素圖。”
“嗯……”我,“你小子就跟我打馬虎眼吧,那你把中午給他們看的圖都發給我吧。”
“啊,好。”
我收到的是很多圖。但確實都是那些H圖片。
“我看錯瞭嗎?”一邊翻一邊有點失望。
心想下午接林茜的時候再去小傢電城看一下那張圖吧。到時直接拍下來吧。也不是展會瞭,她們那兒應該不會制止拍照的。
我準備把這些圖關掉的時候,正自動播放到其中一張近距離特寫圖上,我吃瞭一驚,因為那張圖很向一幅百合花。我立即就知道,這是我當時看到的那張。
但這張圖顯然不是什麼花的圖片,而是兩個人的性器交媾在一起的畫面。
如果用構圖來講,那花瓣是女人張開的雪白雙腿,飽滿的子房部分就是那女人的三角區,而“花托”部分則是陰道,連接在“花托”上的是一個男人黑色的陰莖。
隻是從整張圖上,猛一看很向是百合花。
我有點啞然失笑。
這個東西居然是這樣子的。人類跟植物之間有這種相似性嗎?
而且我忽然明白到,這畫名字叫“繁衍”,是這個意思嗎?
這畫師可真夠無恥的。
那畫很可能就是一男一女的性交圖,而且這個傢夥還明目張膽的起瞭這麼個名字。要知道這畫據說是八十年代的,那年代的保守程度可不是現在能比的。這種事如果被發現瞭,搞不好要被扣個流氓罪之類的進去的。
不過,瞭解到這一點,寫文章就方便多瞭。
於是,我立即動筆寫瞭一篇:關於藝術與人類繁育的性愛。
靈感如泉湧,動筆如飛。
一個小時就寫到瞭四千多字,超出額定字數兩倍以上瞭!再寫就超出美篇的字數限制瞭。
心情變得相當不錯,我把這篇文章又反復的看瞭好幾遍,各種修改。
改完後,字數飆升到瞭五千多字。
這超出瞭字數限制,所以又重新檢查瞭一遍刪減瞭一遍。這樣來來回回,最後才勉強鎖在瞭五千字左右。
我靠在黑皮椅的背上,翹著二郞腿又欣賞瞭一遍。感覺寫得真不錯。
自我評價是“頗有深度又很有見解。”
這次的美篇,老總看瞭肯定會驚嘆的。
心情大好,下班的時候,連門口的阿姨都說我,“滿面春風的,中獎瞭?”
“對呀,中獎瞭。”
開車去接林茜,到小傢電城附近的時候堵車。
我在無法前進的車流中,忽然想到一個問題:林茜知不知道那幅畫畫的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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