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幾秒,林茜沒說話,我聽到她在吸氣。
「您沒事吧?」老頭的小肚腩頂著那圓潤的屁股,下體插在那個屁股裡面,用一種很關心的語氣問。
女人在深呼吸,在長吐瞭一口濁氣之後,「你!!」
「套子能反復用的。其實也是一種找靈感的方式啊。都是一樣的。」老頭顯然在忽悠。它胖胖的肚腩用力頂在林茜豐軟的屁股上,向要溶入進去一樣,壓在上來慢慢的磨動。
我覺得老頭那半禿的頭頂有一種古怪的發紅,仿佛是一種沉迷和著迷的感覺。
林茜沒說話。
她的反應讓我覺得很冷,我說服自己不要有感情,我覺得我向一個站在他們頭頂上,從上往下俯看著一切作記錄的冷漠的第三者……
屏幕上,老頭帶著肚腩的肥碩身體往後退。
從上往下,能看到兩個人中間的部分。老頭那根畸形的棍子從女人潔白的桃子狀的豐滿的屁股中間慢慢退出來,向一座扭曲的伸縮橋梁一般。
那個乳白色的套子其實已經松馳瞭許多,已經不再向之前那樣,能完好的套住那畸形的陰莖。歪斜的套在上面,向一條沒扯好的襪子。
我截圖,想也許這能被用來爆料當作截集內容的一部分。
很可笑,也很可悲……
老頭的陰莖在手術後,有增長,也變粗瞭許多,此時它向在鏡頭前亮相一樣,大部分被拉瞭出來。
然後,波!的一聲猛慣進去,肉臀抖動中。
我聽到沉默中的林茜短促發瞭一聲「嗯!」
忽然有一種沙眼的難受感……
那個制作古怪的科學腫塊,再次被拔出來,暴露於空氣中的瞬間再次猛的插回去。
啪!他的肥肚撞擊中松胯的抖動著,伴著那雪白的年輕的屁股的抖動。
「唔~」我聽到林茜的鼻音。
老頭的拔出速度很慢,「哈……」它高叫著,插回去非常快,向一種迷戀不想久離,啪!臀波抖動中,
女人大叫,「啊!」
林茜每次被插入都會發聲,但聲音卻帶著冷感,之後就會沉默。她情緒奇怪,我不太懂這種情緒的變化,或說在這方面我不瞭解她。這種表現,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沒有變化,她是被動的。
但我在截圖作著記錄,所以我能對比看到——那根每次拔出來的畸形陰莖,表面都在發生著變化。
那根東西上的水光正在變得越來越盛。
隻是那個避孕套,松馳瞭,不能完美的附著瞭,在這種劇烈的來回中,如同一件舊的絲襪一樣無力的卷到瞭一起。
老頭的陰莖拉出來一大半,才會看到那乳白色的身影,然後又被塞回去,我隻能看到它存在的一點點殘影,向我那可笑的在乎……
不知道是不是那裘在一起的套子,帶來的摩擦感很奇怪,
隔著屏幕,我莫名的能覺出林茜的身體似乎在升溫,這是一種奇怪的印象。
老頭在瘋狂的進出,肉體擊打發出的啪!和女人大叫「啊,」還混雜著老頭沙啞的一聲叫,「哈!」
肉臀在抖動,啪!「哈!」「哦!」
連續的向在看阿三電影的歌舞劇,空氣陰冷,又悲傷……
屏幕中的老頭忽然停下來問,「女士,您還能夾住嗎?」它用瞭尊稱。
女人沒說話。
但我猜她現在已經不能夾著瞭。她看不到,但是我和那個在她後面的老傢夥都能看到,那隻套子已經嚴重的裘到一起瞭,早就不是曾經的樣子瞭,隻剩下陰莖前面的小部分還套著瞭。
老頭顯然在故意搞事,「你能不能把它夾住。我忽然又有靈感瞭……」老頭喘著粗氣在無恥的說著話,「我有預感把套子夾下來的圖,肯定能創造出最偉大的作品。到時候我們去最大的拍賣會拍賣,當眾拍賣,肯定有很多你認識的人雀躍而來的……」
它喘著大氣,說著最下作的話。
這個老無恥的東西,我一定讓你下地獄的。
林茜在沉默中。
啪!老頭突然再次插進去。
「嗷~」林茜的聲音陡然變得大起來,她的聲音聽在我耳中變得很陌生,仿佛有種火在燒,使我有種灼傷的錯覺。
我覺得她正在變得離我越來越遠,心向在黑暗中下沉一般冷而無邊無際……
屏幕中的老頭卻忽然大叫起來,「緊、緊……慢點,哎唷,慢點……」
然後我猛聽老頭忽的高叫一嗓,「來瞭~」接著他忽然挺立不動,喉中缺氧一樣發出古怪的「額額……」聲音。
音箱裡驟然變得安靜。
隻有林茜的呼吸聲向風箱一樣「呼呼~……」在房間裡回響。
然後我聽到她在慢慢得,長長得,吸著氣……
覺得向是一臺超級跑車,飆速到四百碼之後,忽然沒油瞭一樣得奇怪感覺。
空氣靜默,
從上往下能看到那老頭短胖的身體還一直覆蓋在她的屁股上,一動不動。外觀上,老頭得皮膚褶皺,看起來向林茜得皮膚被火燒傷後得疤痕一樣。
長時間無人說話,但隔著屏幕我也能感覺到某種止不住的不快和怒氣。
緩瞭好一會兒,我聽到女人長嘆瞭一口氣。
她的聲音冷冷的,「能起來瞭嗎?」
她沒有再說之前哪種「你不行」之類的傷人的話,但我能感覺出來,老頭向犯瞭什麼十分嚴重的大錯一樣,
它起身訕訕的說,「真的沒忍住……」
林茜沒再說一句話。
老頭向後踉蹌瞭一下,
我在這個視頻開始之前,曾經的願望是希望能截到這個女人跟老東西同框的鏡頭。
而現在我能看到瞭——那確實是林茜。
沒戴眼鏡。
這一段時間,她總是在我面前戴著眼鏡,所以我也許真的被洗腦瞭。開始習慣瞭她文靜的戴著眼鏡的樣子。此時忽然看到她的樣子,有種向在看老電影的那種曾經的破碎記憶感,
她起身,從椅子上下來。
沒穿衣服,
老頭跟太監一樣跑過去幫著拿衣服,遞給她。她一言不發,隻是默默的穿衣服。
她作事總是很麻利,穿衣服在她來說也帶有類似的節奏感,不拖泥帶水。
從頭到尾。
無人說話,
老頭跟一條犯瞭錯的狗一樣,一邊幫著拿東西一邊在偷偷看林茜。
「休息吧。」
空氣冷漠,女人走瞭。
我們老傢有個很不好的形容方式說,一個人害怕的屁眼都夾緊瞭。這個老東西此時遺留在視屏中的樣子,我覺得向是這個狀態。
坐在電腦前,靠在椅子的腰枕上,我不知道要怎麼說。
同情?
可憐?
我把今天截下的所有的一切,放在一起。
整理記錄,作所有應該作的事情吧。
……
夜裡,很晚才進臥室。
我能聽到林茜均勻的呼吸聲。
拈開被角,看到她正向一隻貓一樣慵懶的睡著,臉上還戴著那幅眼鏡。就算在睡覺的時候,她還是戴著,有種陌生的遮擋感。
我想,有些事如果是必須要面對的,就算是血淋淋的傷口,還是得去面對吧。
我伸手想把那幅眼鏡取下來。
半夢半醒間,她似乎醒瞭,有種撒嬌的鼻音,「嗯~」用手抓住眼鏡,不讓我摘。
我猜她知道是我,否則不會用這種撒嬌的聲音。
如果是平時,我不會勉強的。但此時心中有種冷漠至死的冰感,我強行從她手裡把眼鏡奪過來,扔到床著櫃上。她最終沒再作什麼反抗。
忽然有點傷感……
她似乎睡得很熟,不知道我的態度。有種空虛的,無人理睬的寂寞感。
失眠,翻來復去瞭一夜……
……
早上,林茜叫瞭我很久我才醒,陽光有點晃眼。
林茜站在床邊忽然問我,「老公,你怎麼不開心嗎?」
她的下框眼鏡戴在鼻梁上,配著她的制服和修長的身材,有種文靜的不沾風雨的美麗感。
我沒有說話。
她,「你不喜歡我戴眼鏡嗎?」
我敷衍說,「還行吧。」
有些事,有些東西,到瞭這一步。
我也該作我應該作的事瞭。
……
沒睡好,頭很熱,感覺頭上跟戴瞭一個加熱圈一樣,眼睛發幹,總感覺到累。
上班的間隙中,我還是在抽時間偷偷制作爆料視頻。
最近正是那個老傢夥風光的時候。他上次的拍賣會沒有出面,但我知道它搞這種炒作肯定會出來露面的。否則不是白炒作瞭?
那個吝嗇的傢夥,不會白做工的。
所以我得加快點速度,必須在最近就把料好好爆出來。
……
林茜輪班,下午她下班回傢比較早。
開門後我聽到高壓鍋在廚房裡噴氣,空氣中有粉蒸肉的香氣。
平時工作比較忙,除瞭周末,我們日常也就是煎個雞蛋或是炒個小菜,配合著熱點速食包子之類對付一下。
那種粉蒸排骨作起來比較麻煩,但是是我很喜歡吃的菜,估計林茜是專門去菜場買菜回來現作的。
我換好鞋子後,發現林茜穿著圍裙在廚房另一邊的小陽臺上打手機。可能是高壓鍋的噴氣聲音比較雜。她並沒有聽到我進門,
不知道她在跟誰打電話,我去廚房看火的時候,聽到她的聲音從玻璃門縫傳過來。「我的話你聽不懂嗎?」
她的聲音很冷。
我有點警覺,側耳仔細聽。那邊有個沙啞的聲音。「女神。能不能見見您,我真的……」那人的聲音離得遠隻能聽到一部分,但讓人感覺有點耳熟。
林茜,「不用瞭。掛瞭。」她今天沒戴眼鏡。
她回頭的時候,我把燃氣關掉瞭。
「老公你回來瞭。」她笑瞇瞇的推開小陽臺的玻璃門到廚房裡來,向換瞭一個人一樣。
進來幫我拿碗,「以後我在傢不戴眼鏡瞭,好不好?」
我些嘆氣,「隨你吧。」
「你怎麼瞭,不開心嗎?」
「還好吧。」
……
第二天。
天氣預報報的有雨,上午卻一直沒下,起瞭風,呼呼的在窗外吹。
我在辦公室裡偷偷整理那些視頻和剪輯。
老總忽然就從外面推門進來,帶著一臉的壓抑。
我從電腦前面抬頭看他。
他那滿是褶子的臉,掛著悲傷說,「你知道嗎?王教授病瞭。」
我,「是嗎?」我悄悄把正在電腦上制作的東西縮下去。
老總,「入院好多天瞭,我卻剛剛才得到消息,唉——聽說是腎衰竭啊。挺重啊。」
「這麼嚴重嗎……」我下意識的說。視頻裡那個老傢夥看起來倒不向要進醫院的樣子。不過,那視頻日期也是有段時間瞭。
老總,「唉,上次拍賣會的時候,他沒有來,我就應該意識到是不是有事瞭。那個時候我應該多打聽一下的,也不至於到現在才知道啊。」他有點自責起來。
「啊,您也別自責瞭,就算提前知道您也不是醫生,也解決不瞭什麼的。」我,「所以,他那次不是在炒作嗎?」
老總白瞭我一眼,「大師的境界,怎麼可能玩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年輕人不會要用小人之心去揣摩大師的度量。」
我點點頭不跟他爭這些。我的事還沒作完,希望他早點走。公司的破電腦制作軟件關掉瞭,打開需要不少讀取時間。實在不想麻煩。
老總卻一屁股坐到對面的沙發上,「大師最近半年是作品頻出,但是卻明顯過於勞累瞭。」他說到這些的時候,眼眶甚至有點紅說,「老人傢的腎一直不太好,早就在吃藥。但是為瞭藝術,人傢還是在努力啊。他的畫掛在我司,我每每看到,如受鞭策。老人尚如此拼搏努力,我輩又怎能不努力奮進。」
我在他感嘆的中間,插話問,「他,進ICU瞭……嗎?」我其實是想問,他的病情離死還有多少距離,但不好直接問。
老總說,「進瞭呀。挺嚴重啊,聽說那天差點就走瞭,不得瞭啊!這可是藝術界的不可挽回的損失啊。大師正處在創作的高峰時期呀。最近佳作頻出,想必是創作太投入瞭,前幾個月就傳出來有前列腺增生瞭,這段時間硬生生變成腎衰竭瞭啊!」
「你知道真正的藝術大師,那都有長時間專註投入畫作而忘瞭時間的習慣的,這對身體影響很大啊……一個如此熱愛藝術事業,為此獻身的人,居然會得這樣的病,真是悲嘆啊!天忌英才啊!」
我坐在哪裡聽他細細叨叨的講。
好不容易他要走瞭。
推開門,又轉回頭跟我說,「對瞭。有件事我差點忘瞭說。明天,我約好瞭去醫院看望大師。上次拍賣會,沒能讓你進去。這次我一定帶你去醫院,近距離感受一下大師的風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