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桃子居然回來瞭……
就算一切再不合理,事實就在眼前的時候,也就沒有任何意義瞭。
擺在我面前的隻有一件事瞭——抓奸!
但那門裡十分安靜,我在門口站瞭一會兒聽不見裡面有什麼聲音。
走廊的另一頭有個光膀子的中年男人開門出來,蹲在另一邊的地上抽煙一邊講電話。
我想瞭一下,轉身下樓。
古代中國對於捉奸,往往會說「抓賊拿臟,抓奸在床。」是因為在沒有證據的狀態下,很容易被演變成,「是你疑神疑鬼吧。」
「你想多瞭。」
「天天被你這樣問來問去的。我一點自己的空間都沒有。」
而現實中很多新聞包括歷史事件中,對於這種沒有證據的,會被寫成「因懷疑妻子與人有染而殺人」。這種寫法並沒有錯,但卻把一個男人塑造成瞭一個——疑神疑鬼、雞腸小肚因為多疑而殺人的人。
我需要正當其時的破門而入。
樓下門外街邊,此時有輛警車正在無聲的閃著,不知道是在檢查酒駕還是什麼。
有點意外。我不知道一會兒我會幹出什麼來。忽然想起來網上的一個秒速出警的梗,那倒方便瞭……
藏在櫃臺後面的老女人,正用一種警惕的眼神看著門口,以至於我敲瞭幾下桌子,她才回過頭來說,「咋瞭?」
我,「我有個朋友一會兒要來,多要一間房吧。」
我原本是打算換間房的,但是從樓梯上下來的時候覺得還是不要多生事端打草驚蛇比較好。所以多訂一間不跟這個老女人廢話太多。
70塊,老女人扔來一塊204的牌子,接著盯著大門口。
我回到樓上,刷開瞭門。
204。
窗戶不大,下午的光線室內有點昏暗,我沒開燈,裡面的陳設跟之前看過的那個視頻中幾乎完全一樣。
直板床,床頭連靠背扶手都沒有,可以說是能省的都省到極點瞭。
而且我還知道這些房間裡很可能被某個無聊的傢夥裝瞭釘孔攝像頭。
我臉側貼著墻仔細聽另一邊的聲音。
本來是抓奸,而此時的我倒向是個偷偷聽別人動靜的無聊的婚鬧者……
我在認真的等,隻要我聽到瞭那邊上床的聲音,我就立即狂飆過去踹門!
但是很安靜,安靜的跟墳墓裡一樣,能看到迎著花窗的光線中飄著的灰塵……
我確定他們沒離開,就算走也會從我的門口過,我不會聽不到。
不知道在發生什麼。
我處在一種無邊的靜默之中。我相信那兩個人肯定不是單純來租房間睡午覺的……
我忽然想起來攝像頭的事來。那個偷拍的攝像頭不知道是裝在哪裡的。
我審視瞭一下房間裡的佈局,那視頻顯然是用針孔攝像頭偷拍的。理論上針孔攝像頭這種東西,它大抵是要裝在一些不起眼的東西裡作偽裝。
比如插座,比如臺燈、吸頂燈,總的來說是那種不起眼的地方。
但是這房間的床對面墻上並沒有插座口,慘白冰冷的墻面上根本不可能明目張膽的裝針孔攝像頭。
而從那視頻的角度上看就是在床的對面才對。那是裝在哪裡瞭?
我在那張直板床的床頭來回的看。
那床的對面沒東西,但側對面是一個木式臺櫃和上面的一面立鏡,這個東西有一半是嵌在墻裡的。
它不是正對著床的,不過,我仔細看瞭一下角度,從角度上看,如果把攝像頭藏在這面鏡子裡靠床的這一邊,鏡頭斜著理論是可行的。
而如果205與我所在的這間是一樣的結構的話,那麼攝像頭就隻能裝在這個鏡子裡瞭。
我去仔細觀察那面深黃色仿木式的鏡子。
仔細觀察這鏡子,我還發現瞭一個有趣的事——這房子恐怕原本是個大房間被隔斷開的。
而現在這個臺櫃和上面的立鏡被徹在墻裡瞭,它原本的設計很可能是兩個房間各放一個,現在卻被嵌徹進墻裡公用,應該是為瞭省下墻體部分費用和一套傢具的錢。
我坐在那面鏡子前面,向小學生在上課時的樣子,另一邊一直很安靜。我不清楚是房子的設計科學還是什麼,真的聽不到什麼特別的聲音。
那面鏡子並不難拆,這幾天在外面作檢查,我也帶瞭工具在包裡。
我小心的把鏡面四周的螺絲和卡口松開,將鏡框腳禦下,再把玻璃鏡子輕輕取下。我是打算先看一下裡面的攝像頭在哪裡,而且少一面的鏡子,聽覺上也會更清楚。
但在拿下鏡片的瞬間,我差點把鏡子扔瞭,「嘶~」
因為林茜正端坐在鏡子的另一邊,正在微笑的看著鏡子這邊的我。
在這種環境下突然看到她,我有種見瞭鬼的感覺。這種措不及防的突然出現,讓我如雷擊一般。
林茜……
她帶著絲微笑正在看著我,她發現瞭我在跟蹤她?!
知道我在這邊?!
這瞬間我的各種感覺湧上心頭——尷尬?羞惱?憤怒?
我在這個瞬間,不知所措,她竟然算計我……我站起來甚至想說點什麼打破尷尬,但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沒說話隻是看著我,向在欣賞我的表情一樣!我就這樣四目相對,又無言以對……
然後我突然發現瞭一些異樣,
她並不是坐在鏡子前面的。而是雙手撐在桌子上的。因為我之前是坐著的就在學校上課一樣,才會覺得她是坐著的。
但此時我站起來瞭,所以我忽然發現她的上身雖然穿著衣服,跟上午跟我分手時一樣,是件白色的淑女紡的白襯衣。
但是她下身其實並沒有穿衣服……
我……
這個瞬間我同時發現,面前鏡體斜上方的一個黑色的小針孔攝像頭。
我忽然明白到——她並沒有看到我。而隻是我看到瞭她。在這裡裝針孔攝像頭的變態為瞭偷拍,竟然把鏡子換成瞭雙面鏡……
似乎也佐證瞭我的想法,我左右的動,她的神線也沒有追著我的臉。
所以她是看不見我的。
鏡子裡並沒有楊桃子。
隻有她,就這樣對著鏡子。而她的下身沒穿她上午跟我分手時的那條仙女味十足的黑色高腰裹臀裙。
她雙手撐著桌子,就這樣赤裸的撅著那豐軟的大屁股?
我想起某個下午進臥室,她正在換衣服,當時她就很生氣的掩住身體說,「出去,我在換衣服!」她總是保持著自己在我面前的形像。而我其實也很願意這樣,我的妻子保持著完整的自我。這是好事,我並沒有愛得那麼自私。
我不希望她成為我的附庸,而是她有她對婚姻的態度和想法。但是此時的她,卻正在赤裸的撅著渾圓的屁股,用一種完全不放在心上的習慣的樣子在那樣擺動著。有一種在傢中臥室裡的安心感。
我狂跳的心,慢慢的安靜下來瞭。
那楊桃子呢?
它並不在那房間裡。我之前也隻是看到瞭一相影子一閃而過。
它暫時沒來嗎?
那邊房間的燈並不是很亮跟那天看到的視頻一樣。而且畢竟隔瞭一層玻璃有一定的光損。
這時我猛然發現一個細節。
在她赤裸的身體後面,她渾圓的桃子一樣的屁股的凹陷中間,有一個看起來不和諧的半禿的人頭!
因為發量少,加上光不是很亮,所以不仔細看很難發現那個東西。
向狙擊遊戲中訓練槍法時,那種露出個頭兒但卻不明顯的東西,是考驗你觀察細節的能力,這種細節必然說明那裡藏瞭個人。
我倒抽瞭一口冷氣。
發現它後,我甚至能看到林茜光溜的大腿兩邊各有一隻小手扶著。那個動作向摟著屁股正在研究裡面的什麼東西一樣。
林茜穿著白色的雪紡上衣在我的面前,就向早上分別的時候在車窗外專門回頭跟我說,「老公,晚上早點來接我哦。」
那後面的半禿的腦袋卻在微微浮動。我遽然有種惡心之極的感覺,那個傢夥是在口活???
林茜願意給我口交,但從來不允許我口她,永遠說臟,絕對不允許,這是雷區!!會爆炸的那種!
對於舔女人下體,我也確實沒有愛好,但是她如果想要,我不會拒絕的。但她不會同意的……
面前林茜的臉變得有些紅,她向在看著我,眼中向有霧氣一樣。
但我知道,她不是在看我,她其實是在看鏡子中的她自己。
我不是太懂她為什麼這樣,她如果需要的話,我明明可以的。心中有種劇烈的失落感,向發現瞭一個明明屬於我卻不對我開放的事物……
隔瞭一層玻璃,我甚至開始能聽到她在慢慢變重的呼吸聲。
心有些酸。
她赤裸的屁股後面的半禿子的額頭正在上下起落的更快。
林茜的臉在變得更紅潤,她慢慢閉上眼,長吸瞭一口氣。
她接著肩膀晃動瞭一下。我以為她是雙臂撐麻瞭,或是覺得那個傢夥弄得太煩人瞭,要停下來瞭。
畢竟她不喜歡這些。
但她卻沒隻動胳膊,而是把雙腿向兩邊分得更開瞭。
這使她的腰變得更下沉,屁股翹得更高。也使得她的核心位置更暴露。
我覺得心裡向被滴瞭硫酸一樣痛……
我不知道要說什麼,她現在這樣子算是什麼?
她的臉在慢慢變紅,向一個被熏瞭針正被加速催紅的蘋果。隻是在這個過程中,她的眼睛一直瞪得大大的看著我。
然後她忍不住發出瞭很輕的一聲,「哼嗯……」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她出聲。
她屁股後面的楊桃子,忽然把臉從側面露出來瞭,跟在玩藏貓貓一樣,抬頭看著我的方向。那是張怎麼看怎麼惡心的臉。
理論上它看不到我吧,但我卻有種被人看見的感覺。
那張惡心的臉上有種尋問的表情,還帶著絲得色。
林茜的眼睛在向斜下方看,我知道她在看那個惡心的小男人。兩人透過那面鏡子作眼神交流,我卻看不懂他們在交流什麼。
那個小男人卻看懂瞭,此時將藏在林茜屁股後面那隻小手抬起來。向林茜的屁股上長瞭隻手形的尾巴一樣。
我想起一個歇後語:癩蛤蟆打招呼——露一小手。
有些呼吸不暢。
林茜隻瞟瞭一眼鏡子裡「小男人」的手,嘴角隻是微微的有一絲上揚,並沒有過多的表示。
然後,我看到那「小人」用它幹瘦手肘帶動著那隻手,下沉到那渾圓的大屁股後面。
我忽然有種心在狂跳的感覺,我明白到這個傢夥要幹什麼,他打算把手指插進去。
林茜一直不太喜歡用手,但我這樣作她還是會同意,隻是每次我想這樣作,都特別要我反復去洗手(而且她自己是絕對不用手摸自己的陰道。不知道她為什麼如此,但是她一直堅決不用手碰自己的下身。好像這是什麼禁忌一樣)。
楊桃子的手臂橫端著,就這樣慢慢的跟插生日蠟燭一樣直插瞭進去。
「嗯……」林茜低下頭對著鏡子前的我,我不知道這算什麼,我驀然冒出的一個想法卻是——那個混蛋它洗手瞭嗎?
楊桃子的又手肘向上菜一樣平端著,手肘緩緩的來回,似乎不太敢用力。
「哦……」林茜猛的抬頭看著我,嘴唇上揚,有種撒嬌一樣的嗔感。
楊桃子的手很小,向個小孩一樣,但這樣子直接把手指插進去,也一樣會感覺非常奇怪吧。
楊桃子的臉在林茜的屁股左邊,我感覺它向小偷一樣在偷偷打量鏡子中林茜的表情和反應,那隻手肘在用一種很慢的動作前後,但它顯然在作什麼事。
「唔……」林茜的身體卻猛的一抖,眼神卻似乎變的更亮瞭。這並不向普通女性在性奮時的那種眼神迷亂。而是一種明亮,似乎是快樂中帶著某種不服。
它明明什麼都沒有作,為什麼反應這麼大?
我盯著那張醜怪得臉,在想這個混蛋是作瞭什麼讓林茜反應這麼大?!
楊桃子得臉貼在林茜渾圓的屁股旁邊,視線一直在看著我的方向,似乎在說,「你猜。」
林茜得呼吸聲變的更大瞭。
楊桃子得手肘一直在極緩慢的動作,幅度極小。
但是,林茜的反應卻很大,「哦!」她猛的上身直起,向在吸著冷氣。
這個混蛋,難道是加多瞭手指進去?!
林茜的陰道很小,插入很難,這個傢夥肯定猛的放瞭好幾根手進去。否則不是這種反應。
我種明白到原委的感覺。
楊桃子那邪惡的小眼睛在林茜的屁股邊上,有種竊笑的感覺。
那隻手肘平端著,在用一種很慢的速度慢慢拉出來放進去。向一個練手刀的武人在練習刺擊。
它似乎正在慢慢的試著加速。
我覺得它肯定在試探林茜的底限。但我不能說什麼。
林茜的反應更大瞭。
這向個啞迷,我不知道它放瞭幾根手指,以至於林茜的反應這麼大,但林茜又不會阻止它。
我甚至在想反應這麼大會不會弄傷她。到這種時候,我居然在擔心她會不會受傷……
林茜的反應,就像一個不肯失去權位的女王。她的氣質和呼吸的平穩,還有一切。就算在這種時候也在努力深呼吸,保持著身體的穩定。
楊桃子的手顯然在加速,那瘦小的手肘開始如同在給一臺機器填裝油料的軸承一樣,連續的平直的插入,
林茜那渾圓豐厚的屁股在這種動作中雪白的臀肉在抖動著……
「唔……唔……嗯……」林茜的聲音變得急促而痛苦起來,她咬牙不出聲。隻是身體越挺越高,那白色雪紡襯衣下鼓鼓的胸部此時似乎變大對著鏡子前的我。
而我卻發現她的眼睛變得更亮瞭。那種亮根本就不是清醒而是一種向火一樣的東西。就向巖漿一般。
有種沉入冰底的心冷……
篤篤篤……我突然聽到門外有敲門聲,「警察,查房。」是陌生人的聲音。
我一驚,從剛剛開始我一直專註在林茜這裡,根本沒註意外面。竟然有人查房?
鏡子另一面的林茜。顯然也吃瞭一大驚。轉頭看著門的方向,這種時候她顯然是不能不去開門的。
她後面的楊桃子。一直不吭聲,從側邊縮到瞭林茜屁股後面。好像很害怕警察。林茜隻回頭看瞭楊桃子一眼。也似乎並沒有想讓它去開門的意思,
我不是太懂那個混蛋在怕什麼。
篤篤篤,「警察。」
林茜,「好瞭,馬上就來。」她聲音平和清亮,跟上班時接客戶投訴電話的語調一樣。
然後她伸手從桌子旁邊拿瞭我很熟悉的手包。接著,她就這樣側身往床邊去,似乎是要拿什麼。
而她轉身的時候,那個楊桃子隻是躲在她後面,膽小而又貪婪。我覺得它向個被臍帶連著母體的鬼胎一樣。
這隻是我的瞬間感覺,
當林茜的屁股側對著我的時候,我才猛的發現我為什麼這樣覺得——這個混蛋的手一直沒拔出來。
而且,最讓我肝膽皆裂的是,那個狗王八蛋,是用整隻手插進去瞭。我一直以為,它是多放瞭根手指。此時林茜渾圓的屁股後面,粉色的陰唇裹夾著的隻露在外面的是楊桃子的黑瘦的手腕小臂。
它就這樣連在她的後面插著,一邊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