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茜雙眼如火盯著我……
「嘙!!」我聽到楊桃子胯部猛撞擊在臀肉上的悶響。
「啊……」她發聲的瞬間向剎車一樣停住。女人白晃晃的奶子在我面前來回動蕩著,那種撞擊聲雖然沉悶,但她受到的沖擊顯然一點都沒減少。
後面的小男人明顯是故意,撞擊的聲音沉悶,向一種掩蓋中的謊言。
她雙手緊緊的握著拳頭。身體抖動中,卻拼命的昂得更高。
嘙!撞擊的悶響。
「呵!!」她漏出的聲音向是一種不甘,也向是一種對自己的指責,聲音很短促,她全身崩緊,雙手死死的抓著桌子。
林茜的雙眼死盯著鏡子這邊。我不知道她是在看我,還是在看她自己。
篤篤篤……
警察敲門的聲音,對比她和楊桃子發出的音量,這敲門聲有種大到耳聾的感覺。
「警察,請開下門。」聲音帶著點震動。
我猜他們是來問202房的事,當然也可能是因為林茜聲音太大被聽到瞭?不知道……
我起身的同時,屋門外的有個手機鈴聲忽然猝不及防的響起來。
那是個跟我手機鈴聲一樣的聲音。我的鈴聲是最常見的出廠鈴聲,我幾乎沒有特意下載手機鈴聲的習慣,從來隻在出廠音樂中選幾個瞭事,《Something Just Like This》是國行黑米歷代手機鈴聲中的經典。
鈴聲雖然隔著門,不大,但還是聽得極清楚。
我吃驚的同時看到鏡子另一邊的林茜,她猛的張大瞭嘴,張瞭幾張,像呼吸不瞭的魚一樣……
然後她的瞳孔突然的放大,接著兩眼翻白……
仿佛一個被突然石化瞭的人魚化石。
我從來沒有見到她這種可怕的反應……心中突然開始擔心她是不是出事瞭!
這隻是瞬間發生的事,門外緊急的敲門聲還在傳來,「警察。開下門,」
而鏡子另一邊這時有個沙啞的男聲向便秘瞭一樣。「……嘶……勒得太緊瞭……太緊瞭……啊……啊……」
去開門。
敲門的還是哪兩個警察,中年的那個警察正接電話,「喂。你好。是我。是警察,有什麼事嗎?」
年紀大的則看著我說,「你好,202號房也是您訂的嗎?」
我點頭。
門外走廊的一端,有幾個光膀子男的正蹲著,不知道在幹什麼。
那個年紀大的警察要我跟著去刷一下房卡。這隻是例行公事。我心裡在擔心林茜,我不知道怎麼說這種感覺,她的樣子太異樣瞭……
跟警察一起把門刷開瞭,他進去查看瞭一番後,算完事。出來的時候,我似乎看到205號房門開瞭條縫,有雙賊兮兮的眼睛從縫裡在偷看那個靠在門口的墻邊接電話的警察,然後又關上瞭。
我走回204門口,在那名接電話的警察視線中打開房門。那警察似乎一直在盯著我背後看。
到我要進去的時候,他忽然說,「別惹麻煩。」
我有點奇怪的回頭看瞭一下,他顯然在跟我說。我有點莫名其妙。
關上門後,所有的聲音被擋在瞭門外。
墻的另一邊卻有個尖銳的發育畸形的男聲在偷偷說,「是警察在打電話。」
我沒聽到林茜的回應。不知道她有沒有事……
靠近鏡子那邊時,就聽到墻那邊楊桃子在小聲說,「沒套子瞭呀……我們不用套子吧?」
這種提議讓正在擔心林茜的我,有種渾身發冷的沖動。面前桌上的鏡片和卡腳,合在一起看起來向一個譏笑又面癱的人臉一樣。
會這樣問,說明她沒事吧……
接著,我聽到一個有絲沙啞的女聲,「不行。」那是林茜的聲音。
楊桃子,「吃藥不就行瞭嗎,你那麼興奮……」
她聲音有些低沉,「我最近不能吃藥。」
緊急避孕藥尤其會造成內分泌失調,對懷孕影響很大,對胎兒不好,對身體也有傷害。我從來都非常反感她吃這種藥的,也從來都是自己作好防護,而不是讓她去吃藥的。
楊桃子聲音裡顯然有點不情願,「那我去買……」
沉默。
我從桌子前把那些卡腳拿起來的時候,林茜仍然臉對著鏡子,隻是臉上和脖子上有很細密的汗水,向是剛剛洗過澡一樣,頭發被汗打濕在額角,在種跑完長跑的中學生一樣陽光的錯覺……
而楊桃子在她背後,不知道在幹什麼。我猜林茜背後有一把椅子,而這個傢夥是站在椅子上的,隻他此時是蹲著的,被擋住瞭,我看不到他,感覺向隻老鼠。
「這個套子,可以再用一次的。」
這個傢夥真是惡心之極。
林茜,「不行。」
楊桃子,「不會破的。你包裡這個套子,挺高級的,很結實。」
所以,這套子是林茜買的?我之前給她包裡放過一個,她用掉後,又偷偷買瞭一個一樣的,裝作沒用過嗎?呵呵……
我當時買的時候確實是專門買瞭安全系數最高的,防護A級的,據說無限接近百分百避孕的。畢竟那是為瞭應付強奸用的。結實,安全是首要的。
但市面上真正敢說百分百避孕的套子,是很少有的。大部分商傢會為瞭避嫌而說防護力百分之九十以上,我為此而認真找瞭好久的……
林茜既然要買同一款,肯定也是花時間去找過的。
門外那個接電話的警察在小聲說,「我覺得這個人有點不對……」卻沒人回話。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說我。
鏡子另一邊楊桃子還在勸,「是高級的,很結實,重復用兩三回都成……」
林茜不說話,眼睛斜看著鏡子的一角,有些愣神感,她臉的弧度總是很美。我其實很喜歡看她思考問題的樣子,有種很久以前看到她的感覺……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我買那個套子的時候,也不過是為瞭讓她安心一些。所以多花瞭一些時間,而她卻這樣……有種酸楚在心裡盤旋揮之不去。
空氣有絲異常的清冷,有種無數歲月的地上撒滿瞭霜的冷清感。我不知道如果是這個時候,她知道我在看著她,她會想什麼……
今天的事到瞭這裡,是不是直接揭破瞭,然後跟警察回去?把一切鬧大以後都別過瞭?
我初中的同學,抓住瞭他老婆跟人上床的現場。他老婆平靜的跟逛瞭個菜市場一樣說,「那就離婚唄。」
他在同學群裡痛哭流涕說他過不去這道坎,卻又不想離婚。(他的婚事在當時鬧得很大,我們很多人都知道。他老婆從頭到尾沒有認錯的意思,態度大概是——不跟你過,有什麼大不瞭的。而他各種上躥下跳的,卻又放不下的樣子讓我那時覺得很可笑。
我安慰過他很久,心裡卻不以為然。
到此時,卻忽然發現自己才是最可笑的。似乎是到瞭自己身上才會發現,自己也一樣會向隻玻璃瓶裡的蒼蠅嗡嗡叫個沒完。
波的一聲突然響起,向是什麼大東西硬擠進瞭滿是水的小容器的聲音。
鏡子前尚在深思中的女人,身體猛的一震發出瞭,「嘔!」的一聲短促的悶哼。有種向日式劍戟片中比武中的武士冷不防被捅瞭一刀的悶哼聲。
我剛剛在發愣,並不知道發生瞭什麼。
抬眼時,正看到那個傢夥騎在林茜的屁股後面,它顯然已經插進去瞭?已經把之前用過的套子戴上瞭,那惡心的東西,竟然就這樣插進去瞭!?
我甚至能想到那種惡心的場面,那些液體被擠出來的樣子?
我心中一怒,這個王八蛋好像從剛剛開始起,變得更無所忌憚起來,居然完全不顧她的意願,去強行作這種事。明明說瞭不同意的事,居然也敢硬來。它總在觸她的底限。
隻我心中對「底限」這個詞又猛的有種黯然……它似乎每一次都能試探成功……
林茜不會拒絕它的。
或說它比我瞭解林茜……
那個傢夥頭向前伸,腰胯正持續的往裡努,向要把它自己塞進那個渾圓的屁股裡一樣。
林茜隻有鼻子裡發出很輕的嗯聲,低著頭,我看到她頭頂的黑發。向一頭失去自由的被套上瞭鞍轡正向前用力的牝馬。
她真的就由著?我看不到她的臉,不知道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心在下沉,有種悲傷無處安放的感覺……
背後的楊桃子臉向前伸帶著某種得逞的無聲的笑,我知道它成功瞭,此時它腰胯一定開始在往後退。
它的陰莖一定在拔出,準備大力插入。
我不知道那個乳白色的套子是否已經松馳瞭,是不是還能完好的套住那畸形的老二,完成避孕的作用……
小男人的陰莖很長,此時它那張惡心的臉上帶著下賤的笑,向下趴低,向一個惡作劇的鬼臉,
它上身越往下放低,我就知道它拔的越多,向一種遊戲中的蓄力攻擊得標志。
我看不到,但知道它很長,當它的下巴抵在林茜雪白的背脊時,我知道它拉到瞭極限。
像一個紅色得危字警告。
在下一個瞬間,它的胯爆發似得猛慣進去。
波!肉臀抖動中向水浪一樣波動。
我聽到沉默中的林茜短促發瞭一聲「嘔!」
上身挺高,胸部向我的面前突起。
心向沉向無邊得海底一樣,有種無邊無際的黑色和壓力包裹的無法呼吸得壓力感……
小男人臉上得意的表情,它再次身體往後退。
我知道,它的得意意味著什麼。林茜的身體反應,肯定——向它預料的一樣。
它違背瞭她的想法也無所謂瞭……
我隻覺得喉嚨發幹。
所有的一切,它比我瞭解這個女人……
林茜此時忽然向後伸手,指著後面楊桃子的鼻子,手有點發抖。她沒回頭隻是抬起臉,閉著眼睛,向在深呼吸,「停。」
楊桃子臉上有種痞笑,「真的停嗎?」
她沒說話閉著眼睛,沒說話,但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隻是,她的手指著楊桃子一直沒收回來。
楊桃子要作勢再要動,她忽然冷聲說,「聽不見我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