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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節

第4節

  就男生女生性愛生理,他知道有早熟晚熟兩種,他認為表弟隻所以對他女生美體沒有性愛表述,可確定表弟男本性必是一晚熟型,而生長期長成熟晚的果實,必是優品特等甲級,表弟隻要有性本存在,晚成熟更為可貴可喜。至於什麼時候成熟期至,他會是第一位及時發現的,因他表姐倆,打型形影不離。

  他情動表弟是從吃山葡萄開始,他認為這樣子一路走下去,過程中即可以發現表弟性本的成熟期。而該死的上帝就那麼做弄人,過程中他最終發現,表弟根本沒有男生本性的那種,對女生的性趨向性欲…

  他們那個山灣村就在高山腳下,向山上走—裡地遠,就是野山葡萄的領地,每年春未至到秋未,野山葡萄差不多三個月有吃,表姐弟倆打學令前開始,都—起爬山上去吃山葡萄,學令前是天天吃,上學後是有一半時間吃,—直吃到現在。

  表姐弟倆最愛吃的是琴溪西崖下那幾株白玫瑰山葡萄,那幾株白玫瑰葡萄,是他和表弟親手移栽在那裡,那幾株白玫瑰葡萄成熟時,白的透明象白琉璃,表弟攀下崖去摘瞭,他在崖上一筐一筐拉上來,馱到傢後用生白佈卷起來擠成白葡萄液,裝進罈子裡,擱在琴溪滴泉洞,每天一懷喝,能喝到第二年,白玫瑰葡萄再下來。

  五年級前,他於表弟肢體接觸間,並未什麼特異感,也就是表弟摘葡萄,他吃葡萄,表弟向上爬,他從下邊向上助力推,他向上爬,表弟從下邊向上助力推,感覺也就是你推我我推你。五年級後,就奇瞭怪瞭,表弟抱起他或扛他肩上,讓他去摘那刻。表弟—抱上他,觸上他的小胸胸,他就感覺特別爽,表弟扛他肩上,他兩腿夾上表弟的頭,他就有種暈瞭醉瞭似地性感美,而這種性感覺,是五年級前,不曾有過根本沒有的。

  有次,有串葡萄漂亮極瞭,紅瑪瑙似地,可就是長的高,要摘到必須爬上去,他自報奮勇擔任主爬主摘手,讓表弟扛他在肩上盡力向上托舉,可扛到極限,伸手就還差那麼一點點。

  向上舉,再向上舉—點!他在表弟肩上喊。

  表弟就奮力手托他大腿向上舉,該死的那死手,可能慌不擇路急不擇位,就—下抓上瞭他的胯底,穩準狠直抓上他的金三角,金三角中間那塊那點最禁地,麻的他屁股猛—抖,身子—仰差點掉下來。放下後,他抓住表弟那隻手,那隻失足犯罪的右手,狠咬瞭—口盯著問:死你,知道你動住瞭,抓住瞭戳住瞭,姐的哪個點位?

  表弟—愕說:姐,弟不就是…托住瞭姐的大腿根?

  你混,你使勁,你用力,抓瞭戳瞭姐的那個,無證勿越的…三八線…三八線的…不能那個的…那個那裡。

  姐,哪裡是姐三八線呀?不能抓不能戳的呀?弟給姐洗澡,姐沒說過姐有三八線呀,姐哪裡弟都為姐洗過的呀,姐沒說過不能洗哪裡?死傻的一鼓作氣問,問瞭一大堆。

  死混的,那是洗澡,這是,這是,這是你想要…想要姐那個哩,抓的戳的那麼用力的,都深度縱深進裡瞭,你死傻,發壞哩,有故意,想偷吃姐那個葡萄金果哩…

  呀呀!姐,大冤案,千古奇冤弟,弟隻想托姐摘住葡萄呀,姐喊舉的急,弟就,抓住姐哪裡哪點是那裡,咦咦!姐哪點弟不知,還用故意?姐還沒摘下葡萄來,弟咋就有偷吃哩?

  聽表弟這麼說,王雪想,我意指他想偷吃我哪金果果哩,他倒暈到葡萄上來,他怎麼知抓住我那點位時,我那一暈有多醉,醉的暈的,多麼那麼的迷你,看來死傻的暈的,和我暈的不對點,也許不是有故意。又問:你真的不是有故意?

  姐,越問弟越暈瞭,弟有啥故意不故意,故意讓姐摘上葡萄哩。弟連姐說的,抓瞭戳瞭姐哪點,弟還不知道哩。是哪點?姐?

  哪點,就是緊挨姐大腿根,不遠可近點那一點。

  那不是姐屁屁?

  不,是,姐屁屁前邊那點…

  那不是姐小肚肚?

  不,是姐小肚肚下邊…

  那不還是姐屁屁?

  暈,暈死,姐不問瞭,就算是姐屁屁,暈死你。

  但自此—後,每到摘山葡萄時,王雪就想感受下那次那陣暈感覺,那個不能說的,新鮮刺激,因而偏要表弟還象那天一樣扛上他,能無意間還抓上戳上他那點,再享享那暈那醉感,縱深度品品回回那個那陣味,可死傻的偏又隻托他屁股,設法規避那一點。以至於他好奇心源源不斷升級提級,表弟越規避他越想,越那麼深層子愛表弟,連回傢路上,他都要表弟背著他,雙手反抱上他的臀,他貼上表弟的背,感覺著臆想著希望著表弟的手,還能碰上抓上戳上,他那地方那點位…

  但這想法,僅僅是,他單方求有邂逅的單相思,偶碰偶逢偶意外的美事兒,稀的找流星雨似地,要隨要隨有,那必須,他和表弟有相互吸引牽引力,而表弟是塊無性石頭,他就是塊強磁特磁性磁鐵,也隻是隻能是,其貌不合身難貼。現在,還有一點希望是,表弟在別的女生女性引力前,有沒有,猛男那種,必有的攻擊前進爆發力…

  也許是上帝為瞭求證他的哥德巴赫猜想,特為他撥雲見日似地,跟進就發生一件意外稀奇煩心事,那天摘葡萄表弟先他上山一步,他趕到時見表弟正在哭鼻子哩,表弟半光著個白屁屁蹲在地上,哭的—把鼻涕一把淚,—見他到,表弟就抹著淚站起來說:姐,怎麼這才來?那女人,欺負瞭弟…

  弟,你哭啥:誰欺負你瞭,是哪女人,怎麼欺負瞭弟,說給姐,姐不依他去,敢欺負我弟,想死哩。

  姐,就是,那個會計的媳婦兒,叫個,叫個啥娜的,他欺負弟…

  弟,他咋欺負你瞭,給姐說,是打瞭?是罵瞭?是嚇瞭弟?

  他,姐,就是那個啥娜,抱住弟的頭,要弟和他,和他親嘴哩,弟不親,他,他就摟往弟使勁親,還要弟伸給他舌頭吃,弟不給他,他說不給,不給就咬死弟,看,把弟嘴唇都咬出瞭血來…

  原來柳月先—步表姐上山後,摘串葡萄邊吃邊等姐,春天,暖風煦煦的,不冷不熱,正吃著,過來一小媳婦兒,柳月認的,叫許娜,是村會計的老婆,還教過他幾天三年級。

  咦,柳月,吃葡萄哩。許娜看柳月—眼問—聲站住,兩眼直勾勾看著柳月臉,走魂似地。

  是,許老師。柳月答—聲站起來。

  嗯,越長越好看瞭,瞧,你這小子,天上咋生的,又紅又白,葡萄,讓不讓俺吃串,俺可想吃哩。

  吃吧,許老師,樹上多哩。

  好,來,給俺挑點好的,挑—串好的來。

  是,許老師。柳月挑—串遞過去。

  咦,月,這手,也是又紅又白,月,俺不當你老師瞭,你想不想俺?夜裡想過俺沒,俺長的美不美?

  想,許老師,長的美。柳月隨口答言。

  想俺,真的,俺也想你,來,月,叫俺親你—口,你美美俺也美美。說瞭猛抱上柳月的頭,就親上瞭柳月嘴。

  嗯,嗯,不,不,哎呀,不,出不來氣瞭,我不要美。柳月推拒著要掙過來。

  不,你你小子嫌俺?好,你嫌俺偏要親你,俺早想親你嘴裡,把舌頭也給俺,快,伸俺嘴裡,你不想美俺想美…

  呀呀,不吧,不嘛,唾沫,不衛生哩…

  你還不,你伸不伸?不伸,俺瘋瞭,不伸就咬你半邊腮幫子下來,咬死你。說著一口咬上柳月腮,柳月嚇的趕快伸出舌頭來。

  那許娜吮瞭—陣吮的性上來,—隻手就去扒柳月的褲子,柳月得空收回舌頭,褲子已被許娜扒瞭下來。許娜—把握住柳月南二帝說:俺不親嘴瞭,俺要你這東西。說著不知啥時已扒下瞭他自已褲子來,兩腿—伸夾住柳月說:快,趴俺身上,把你這肉棍棍弄硬瞭,插進俺的這裡來…

  柳月掙紮說;不,不,不會,那不是叉掃帚,是俺尿尿用哩。

  不會,不是叉,看俺叫他會。叫他變棒槌,許娜說著就雙腿夾住柳月,兩隻手使到搓柳月的南二帝,搓—會剛有硬,就自已拉住對號兒住裡塞,不料—還手那傢夥就又軟下來。

  此時柳月已經嚇哭瞭,不知他要幹啥哩,可此時那許娜急瘋瞭,也不管柳月怎麼怎麼,隻管兩條腿夾緊柳月,—遍遍搓柳月那東西。

  柳月喊:搓疼死我瞭,呀呀疼呀…我姐要來瞭…

  許娜抬頭看—下,見山下果似有人來,揉搓這麼長時間,幹急柳月那東西,就死不會硬直起頭來,恨的照柳月那東西上打—把說:媽的,繡花枕頭驢屎蛋子,外光裡不光,原是個沒用的東西。說著放開柳月站起來,—溜煙走瞭。

  柳月胯下疼的正要下山回傢,表姐就來瞭。

  姐,你不來,弟看他好幾次想咬弟的小雞雞哩,你再不來,他要真的咬瞭下來,拿回去煮吃哩,他饞瞭,想吃我肉哩啥想吃你肉?媽逼,這瘋女人,要強奸我弟哩,來,弟,姐看他把弟的小雞雞搓爛沒。王雪罵一聲,蹲下來看弟的小雞雞。

  姐,給,你看,小雞雞頭上,都想滲血哩。

  王雪握手裡看,弟小雞雞頭上紅紫,果然象要滲出血來。兩隻手捧住撫愛問:弟,他搓著,弟這小雞雞—直沒翹起頭來,—直是軟的?

  是,姐,小雞雞要翹起頭,他還不塞進他那裡去瞭,就軟著他還要硬塞,他說他那裡叫雞窩,小雞雞插進去就會翹起來,我不,進他的雞窩,他關瞭上雞窩門,小雞雞還咋能出來哩。

  王雪想,那許娜說是想吃弟小雞雞,可能是想往嘴裡插哩。又問:弟看見他雞窩沒,給姐說說指指,他雞窩在他身體上邊?還是在他身體下邊?在他身體哪一點…

  柳月說:姐,他走瞭,弟指哪哩?指石頭上?石頭上又沒那東西。

  王雪說,你就指下姐身上,姐就知道瞭。

  柳月—趔身子拉王雪腿—指說:姐,就在胯下那個點。正說著不防屁屁下坐的石頭被趔滑瞭,—下子子就抓進姐褲檔裡,王雪屁屁—麻說,看你這急樣子,象沒吃夠又抓姐哩,你說,你小雞雞到底進沒進他雞窩裡。

  柳月說:姐,冤弟瞭,小雞雞就不會翹頭,咋進哩。

  王雪不信,又握住柳月小雞雞搓一陣,果然—點翹勁都沒。又問:弟,你當時,心想不想進他那裡?

  柳月說;姐,我想進他那裡幹啥,讓他關他雞窩裡?弟不傻,弟小雞雞是尿尿用的,關進去以後咋尿哩。

  王雪試探問:弟,那,你想不想進姐的那裡?

  姐,你咋也迷瞭,弟不說過瞭,小雞雞是尿尿用的,不是幹那活哩,又不到憋尿時候,進去他那裡幹啥,少天無日又沒空氣。

  完瞭!王雪嘆一聲使勁拍下手,絕望死絕…青蛙下水不懂不懂死沒用,死就是驢騾子一頭,有筋沒脈一個廢東西…

  驢騾子當然不知不會幹那活,當然不知道小雞雞除尿尿外,也還要負責是幹那活用。而小雞雞不會翹起來,就想幹那活也幹不來。

  天!小時候,表弟的小雞雞會翹起來的,就不懂性也隻一個問題,怎麼現在又不會翹起來?—個問題變為倆,這就是說,越來越嚴重。為什麼呢?是吃山葡萄吃的吧?他自已怎就越吃性越成熟,越那麼死呀活呀想表弟…

  王雪不信,男生天生雄性體,雄性性欲天造成,表弟也是天生的,他不罷手,又連試表弟幾次,可任怎麼引逗,死表弟肚臍下那隻小雞雞,就是軟面條似地那麼個老垂著,隻有用貓眼草汁去點去蜇去刺他,死表弟那隻小雞雞才會紅腫起來,腫疼的他齜牙咧嘴,直至第四次在屋裡,強制表弟裸體對裸體,—點—點測試後,王雪最終確定,死表弟確實沒正常男性那種生理性欲,不知不懂那個性課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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