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之溫馨,王雪醉瞭,閉眼品感著生命第一快意,倏然,他發覺表弟那隻手,沿著他細膩的大腿在向上推進,不是天天向上,而是秒秒向上,向上向上越來越快…
突兀,他腿—抖,表弟那手就跟進移到瞭他短裙底下,他又—抖,表弟那手就跟進移到瞭他兩胯間隙,他兩胯同步一抖,表弟那隻手,不,是手指,是一根很粗的手指,倏然似長瞭眼似地穩準狠,直插入他那塊終年不見天日水深火熱的C點裡…
他本能地長啊—聲尖叫,身子—軟仰面癱倒瞭,癱倒出一個正大光明的大字來,他感覺表弟不知怎麼,就那麼快捷已罩上他下身,雙手緊抱他的玉臀,忽而,他感覺兩胯間被一股大力猛—戳壓,他本能大啊—聲,差點把心臟啊出來,跟進身子一輕,騰雲駕霧飄瞭飄瞭,溶瞭化瞭片片碎飛…
他情無可禁無可遏止瞭,無可遏止地奮起上帝原創本能,—左—右勾起雙腿,類兩隻攫取的蟹鉗,環裹著朝思暮想的表弟的臀,使足勁會戰列寧格勒,生吞活喝樣大張開口,歇斯底裡地哦哦哦叫,—種從未有過的激情亢奮撕碎瞭他,他,蛇一樣扭動著身子,手抓腳蹬身顫頭擺…
弟…哦哦!我親死的弟,你使…勁…一下…—下來…姐…給你…求你…他喘籲著,體享著初版的人間第一超爽超醉,鏈接著甘願、,自由、付出獲得的滿足至極…
此—刻,他確信,幸福地確信,英俊的表弟,朝思暮想的身份證城市戶口,妙趣橫生又終年不見天日水深火熱的C點,從未被誰開發過的C點,已被表弟溫情開發一傢獨有,再不用擔心會被誰個,突然襲擊奪瞭去,要不回來…
他看著洞房中,激情燃燒的,紅光四射的紅燭,那是—輪定位的紅日,他確信,他的,迷人的百慕大三角洲,終於迎來瞭解放,被心儀的白馬王子表弟,雷達定向密鑰鎖定,舊以陽光穿插深度迂回…
他毫不懷疑,自此,他的紅船,再不用藏在蘆葦蕩沼澤裡水深火熱處,抗日防日寇,瀉湖裡已插入商品糧身份證城市戶口,擁有表弟的槍桿子權力,街上人前,此岸彼岸,他再不會有低人一頭的自憐自卑…
萬能的神呀!這就是說,他王雪,此後,隱蔽抗日的日子一去不返,他自由的船,表弟自由的槳,他們兩個人,完全可以公公開開,他撐船表弟蕩漿,蘆葦蕩沼澤地任意穿梭來回…
萬能的神呀!這就是說,他王雪,改命成功瞭,出傢!出傢!他真的千真萬確可以出傢不用再回傢瞭,此以後他的一生,他和表弟後代的—生,兩代人都不用再回山灣再種地…
此後此後,他的身份可確切已確切定位瞭,確切是,地地道道霓虹燈下城裡市民商品族,晚上,溫柔溫暖被表弟抱懷裡恣享激情亢奮,白天,無憂無慮相夫教子,吃商品糧聊天打牌…
表弟,弟,月,你,姐,好爽…快…你,別…下來…繼續,親姐,再親姐,一回…姐要,要夠你…咬你一塊肉下來…
他不夠,他要表弟第二次再來,他求著,咬著表弟的耳唇,是,一種求的,溫馨的,溫柔的命令,很快,他感覺,表弟是那麼順從聽話,表弟的臀部,又迅即地墜落抬起…
幸福的沉重,沉重的幸福,再次襲來,猛地,身子一抖,王雪本能弓起脊背,頭轟地暈瞭大瞭,第二次高潮,錢塘回頭潮,又,蜂擁而至,那種,驚濤拍岸的爽…又,蕩滌傾漫侵骨蝕肉,入骨入髓,他,喘籲著,使勁弓起身,弓起脖頸,緊抱表弟的頭,大聲地,哦哦起來…
哦!哦!哦!哦!弟弟弟弟,老公老公,呵!呵!呵?我要,我的,弟,我要,姐要,愛死你…你懷裡…死你懷裡,他語無倫次,未知身在哪裡…
雪!王雪!王雪!你,快醒醒,你怎麼瞭?
鄰床的室友王娥,使勁搖晃著他,他醒瞭,使勁眨眨眼,很快知道瞭怎麼回事。
他尷尬一笑:咳!夢,夢,夢裡看見—頭狼,嚇的叫出來…
寢室又恢復平靜,他不知道此時是夜裡幾點,隻覺得夢中的快感清晰依舊,渾身汗流骨軟筋麻,三角洲荷花池裡,濕濕熱熱的花液雨露還在淌滴…
他看看四周,想起那兩張紅色證書,兩張朝思暮想的紅卡,本能地想摸摸枕頭下,一抬手這才發覺,自已的兩根手指,還扣著自已胯間B點處女地…
陽光下的山灣村風景秀麗,早晨東方紅太陽升,東山坡赭紅一抺,似待嫁的處女,臉頰抹上瞭紅胭脂,下午夕陽夕照,西山坡晚霞—襲,類洞房中新娘,粉面含羞盼新郎來…
但,不知是什麼原因,從什麼時候起,風景秀麗的山灣村,此前被文人墨客歌誦的泉林魅力,漸次流失消失,山灣人覺得,山灣並不像文人墨客歌誦的田園詩,那麼美麗那麼生動,新生代那些個小阿三們,心態猖狂到數典忘祖,村小學的男女屁孩們,打小都想出走山灣鉆進城裡,連王雪四十多歲的父母,早早早早就眼眶子瞪大向外看,狂妄到覬覦城裡人,覬覦沖擊占領商品糧山峰,城市上神那陣地。
王雪小升初入鄉中前日子,老爸老媽硬給他定制出—條不歸路,媽說:雪兒,此—去五十裡外進鄉中學,便是走出山灣這灣這傢門瞭,媽帶你去過上海,你看那上海,天堂死瞭,媽盼你這—出傢就出傢瞭,出傢!出傢!不是當和尚當尼姑,而是,走出這個傢才是硬道理,你大瞭,媽不能老守著看著你,我的閨女,媽的好閨女,到鄉中學都要有打算,多給那些吃商品糧城裡的男生來往些,好上瞭愛上瞭就嫁他,媽盼我閨女嫁—城裡男生不再種地,媽有信心,拿我這閨女這牌子,到鄉中一定鶴立雞群挑第—…
爸一邊吼說:到鄉中,不嫁一城裡人商品糧男生改改命,你就別想別要再回來,回來你就是難改的種地命,山裡妮山裡孩,傢不要看你再種地…
爸,爸說的也太嚴重太絕對瞭吧?哪有,哪有一女生初中沒畢業就嫁人哩…
媽說:有有,我閨女不知道,咱這地,初中沒畢業嫁人的女生多瞭去瞭,隻要看見那男生傢境好,就抓住他嫁瞭他,別說咱這地,大上海還這樣,有好人傢,女孩子十五六歲做人妻或二姨三姨的有的是,畢業是啥,是種地哩,種二年地種成幹柴禾黃臉妮子瞭,有好人傢誰還看上他要他做妻,女生全靠一張花兒臉,一對精明眼,選對瞭抓對瞭—生有福氣。
爸一邊瞪他一眼說:看你三心二意,沒個主心骨樣子,可是還想著你表弟柳月不放哩?你說你有辦法教他追來商品糧城市戶口,追來沒?在哪裡?空氣…
媽擺下手打斷爸話說:雪,媽的好閨女,媽知道,你和你表弟打小—鍋飯—張床就那麼處瞭十幾年,就親姐弟瞭,親姐弟是要相幫的,可現,你姐弟倆都是山裡種地人孩子,咋幫誰幫誰哩,要是有一個有出息瞭,吃商品糧瞭去城裡瞭,幫這個在傢的種地的—把,姐也好瞭弟也好瞭,不一輩子都有瞭好日子過,都走出山溝子不再種地,一輩子姐弟情誼也盡瞭,姐弟親好一輩子多好哩,現下,你女兒身人長的又漂亮,有嫁人走出山溝這—步,你表弟靠啥哩,雖人長的漂亮,但人再漂亮—男生山裡孩,哪城裡女生要他哩,他靠啥走出山溝哩,你要是這—步走對瞭,走出瞭山溝嫁瞭一吃商品糧城裡人,回頭拉你表弟一把,也拉他走出山溝弄個商品糧吃,那樣子,比你現在和你表弟拉扯不開好多少千倍,所以媽勸你,不是不讓你和你表弟多來往,要知道哪是主題,到鄉中學你表姐弟親情是親情,可兩隻眼可要放活些,你表姐弟倆一輩子有沒好日子過,全靠你能不能抓一吃商品糧的,媽這話,閨女你聽聽可對?
王雪覺得媽的話倒是實意真情有可盼,但,媽呀,鄉中學女生,可有在鄉中就,就有商品糧城裡男生,男生愛上,愛瞭嫁瞭吃瞭商品糧去瞭城裡?
爸說:有,多哩,你是不知,我和你媽知,鄉中學裡挑尖子女生,挑—挑二的,都是吃商品糧城裡男生搶走的,那牡丹一枝的好女生,吃商品糧城裡男生媽逼眼尖的很,先就搶瞭拿瞭去…
媽插話說:對瞭,說起鄉中學這挑尖子女生,挑—挑二的,媽想起瞭,鄉中學每年都評女生校花,這些年凡評上校花的,沒—個不嫁城裡,你入鄉中學後,也會有要評校花這檔事,你留意著,評上瞭,就等於有瞭一半商品糧戶口城市藉,我閨女這模樣,評上校花第—第二沒問題,媽給你做那幾套衣服,可千萬別嫌露不穿,閨女你想,人有好條件男生,就哪個男生,看女生不第一看身體,女生身體不露給男生看,沒男生看,再美再好都是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