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當然最早知道姐的這一喜訊,姐明天上午要見他,說是一些學習用品要留給他用,他感嘆人的際遇,居然有這麼多想不到,他想馮瑛知道瞭,心裡一定很苦,他和姐都有瞭進身之地,唯他還在山灣苦熬…
意外的是,馮瑛來瞭,這天下午,馮瑛從鄉下趕來學校,是傢老爹出瞭什麼事?否則這麼遠馮瑛不會趕來。
瑛瑛,是我爸,身體不好瞭…柳月劈頭問。
馮瑛一笑說:看緊張的,沒有,是我身體有點毛病,來城裡醫院看婦科。
嗯嗯,嗯嗯。
因是星期六,柳月恐孫娜來找他,碰見瞭馮瑛有吃醋,當即帶馮瑛到傢小旅店安排住下,又細問瞭爹的事。馮瑛笑說:你上縣高瞭,又要讀音專農轉非,老上級高興,這一段我看身體又棒起來。又看柳月說:你也比來時胖瞭白瞭,我看人身子個兒,也又長高瞭許多。
柳月聽爹身體又棒起來,先高興,又見說自已也胖瞭白瞭,胖瞭白瞭,這話柳月信,有孫娜資助,在學校生活趕上瞭城裡人,肯定隻會胖不會瘦。俗話說白胖白胖,一胖就白,—白就胖。但說又長高瞭,柳月卻還沒感覺到,不知真高假高,一高興拉馮瑛說:真高瞭,來,瑛,咱倆比比看。兩人並肩比瞭一回,果然是長高瞭,在傢時柳月比馮瑛高有三指,是一米七八,現在比馮瑛高整整—頭,看樣瞭要拿米尺量,柳月現在的身高該有一米八二到一米八三左右。
咳咳,真長高瞭,柳月高興咳—聲,正要拉馮瑛坐下,馮瑛卻撫著他的肩頭哽咽起來。
瑛,瑛,這又是怎麼瞭,對瞭,隻顧問我爹比身高,忘問你瞭,你說你有婦科病,來看醫院,看沒?具體是哪裡什麼病?醫生怎麼說瞭?
柳月以為馮瑛必是見他隻顧自已高興,忽略瞭他,—時傷心起來,這確實是不對的,從山灣到縣城—百裡,步行坐車趕到這裡近—天時間,見面本該先問吃飯沒,然後再問病情況,而自已卻忘瞭這些最該關心的事,確實顯的有疏遠情薄。
出於歉疚,柳月—把抱馮瑛在懷裡,坐床上安慰說:苦妹,不哭,啊,是哥不對,哥道歉瞭。
這—問馮瑛哽咽的更厲害瞭,抱著柳月的脖子抽抽噎噎說:半年不見你,看你準把我忘瞭,人傢在傢沒—夜睡的著,閉眼夢裡想你,睜眼枕頭上想你,就想出瞭病,這來瞭見你胖瞭白瞭長高瞭,又高興又傷心,高興的是你好瞭,傷心,妹傷心的是,你就要成瞭孫娜的人,是人傢的人瞭,你說我傷心不傷心,這麼好的哥,苦妹怎麼就沒命消受…說瞭抱柳月頭哭。
柳月說:好妹,你這不是來瞭麼?哥不是在陪你麼?你不就在哥懷裡麼?不哭瞭,啊,不哭。
馮瑛說:是我來瞭,你在縣高我半年才能來一次,半年後你去瞭省城讀音專,那麼遠,聽人說讀瞭音專還要去北京上海讀大學,我哪裡見你去,我想瞭,你—去省城,我先死瞭,就不死,不見你,死不瞭也活不成,不如早死瞭…
柳月說:說傻話,說好瞭咱一生都心連心,到哪你都在我心裡,心裡有,多遠多久都能見到,不許胡想, 明天我和孫娜陪你去醫院,先看你的病,我請假,看好你的病,我再上學。不看好,我也不上學瞭。
馮瑛說:月哥哥,別說瞭,說我說傻話,你才傻話哩,你要為我不上學,我真得死瞭,我不讓你陪我去醫院看病,我的病不用去醫院看,有,有,有個人能看好…
柳月說:又傻,不去醫院看,誰那麼大本事,比醫院醫術都高明?是傢裡不知道,沒給錢沒帶錢?這不怕,我向孫娜借,他不會拒絕的。
馮瑛使勁摟柳月—把說:你知道我什麼病?是,思慮過多月經不調,想—個人想的,這病,去年有個人給我看好一次,所以,這次我特趕來又找他…說瞭打下柳月,低頭不語。
柳月這才想起,去年八月馮瑛就得瞭—月經不調癥,那時因在鄉中學不一個班,男女生寢室又相距遠,兩人雖在—學校,又因顧忌有表姐王雪在,說話時間卻很少,後來得知馮瑛病瞭,請假回村看病瞭,但兩天後馮瑛回校找到他,拉—邊哭說:我的病無藥可治瞭…
柳月問:什麼餐無藥可治瞭?
馮瑛說:是婦科病,月經不調,接下去就是,幹癆瞭,要死…
柳月說:嚴重瞭吧,誇張,月經不調是小病,怎麼就無藥可治,醫生怎麼說的?
馮瑛說:醫生說也能治也不能治,能治是你想什麼得到什麼,或不想這個什麼,病也就好瞭,不能治是你想什麼得不到什麼,又—定要想這個什麼。那餐不會好。
柳月明白馮瑛話意,是想他想的病瞭,馮瑛想要他,那時看馮瑛病的黃黃瘦瘦,還有點心怯,怕給瞭親瞭馮瑛,馮瑛身體吃不消,但畢竟是病,為馮瑛,行不行也必得試試瞭。
於是兩人私下商量,就借傢有事一同請瞭一天假,中途在山上樹蔭下草叢裡,柳月親瞭馮瑛兩次,最後—次,馮瑛高潮的昏厥過去,柳月硬折起他的腰才把他弄醒過來。而究竟馮瑛病會好不會好,藥方準不準,還是未知。
不料半月後馮瑛悄悄告訴柳月,病好瞭,又說`:月哥哥,我覺得你那愛鳥兒,射出的露液兒,就是青黴素液,消炎化鬱,活血通絡,做過愛站起來,我就覺渾身舒服輕松瞭許多,哥哥那愛鳥兒,就有調理陰陽功能,那天你愛的我昏過去,第二天我就覺的精神也好瞭,腿也有勁瞭,小肚子也不疼瞭。
柳月想這是去年的事,現在馮瑛又犯瞭這病,柳月也信,若不來縣城上高中,不去省城讀音專,在山灣種地做農民百性,雖然苦,雖然現實條件,兩個人結婚成傢的可能渺渺,但總是在一個村裡廝守著,就馮瑛被迫無奈和別人結瞭婚,私下相見機會空間,也盡有很多,但—來縣城上高中,接著再去省城讀音專,兩人距離越拉越遠,能見可見的機會空間簡直為零,相思離別,離別相思,馮瑛內心有多亂,有多糾結有多舍不的,考量到最終不得不嫁一個和他毫無感情不愛的人,馮瑛有多少焦慮多少愁,這樣的心理壓力日以繼夜,女孩兒第一病理反應就是內分泌紊亂,月經不調。
瑛妹,你,為哥孤苦,又犯瞭病,哥贖罪,今正好星期六,下午沒課,哥今下午就在這陪你,我呢,也有毛病,不見你也瞭,一見你就想的不想走瞭…
馮瑛說:真的?接著伸手撫摸下柳月胯間說:哥真的也想我瞭,挺挺的起來瞭,我要你,今下午抱我,晚上還抱我。我這老遠來一回,—為讓哥給我治病,二也為安慰我哥,我給哥夠,哥也給我夠。
柳月說:晚上不行,晚上要去孫娜傢,就不去孫娜也要來找我。
馮瑛說:那麼哥,咱開始吧,你鳥兒也挺起來瞭,我也想…早點病好…
於是反閂上門,兩人脫去衣服,柳月看馮瑛胸說,妹胸又小瞭,必是沒吃好飯,營養不良。
馮瑛說:還說哩,不都是因你,你想我怎麼能吃好飯,心裡苦想你,茶飯不思,小肚子又疼,常言說,相思病最難好,不是怕活不成,見不瞭你,這老遠我會跑來?今,你可要好好親我個夠。
柳月伸手撫撫馮瑛的小胸說:胸小,也還這麼美,要不要我先吃幾口?
馮瑛呀一聲說:別吃瞭,想死你瞭,還吃,吃幾口,我要瘋瞭,快來吧…
馮瑛說瞭一拉柳月仰面躺下,但一上位,旅店裡單人床是一網兜兜床,馮瑛身子—下子成瞭一彎勾,柳月根本無法進入。
馮瑛一看急瞭,折起身說:不行不行,你鳥兒夠不到我,這樣,就坐床幫上吧,快,我下身濕瞭…
於是馮瑛坐在床幫上,說也巧,柳月一上位馮瑛—拉,高度正好夠,馮瑛微—叉腿,柳月就進去瞭,此時柳月情火急,進去後,跟進就上瞭不收費高速。馮瑛呀一聲說:哥,不行,太快瞭,你慢些,我捏住你鳥兒,掌住速度,一下—下來,好讓妹仔細感覺,先來高潮。柳月應聲慢下來。
馮瑛用食拇指輕捏住柳月的大紅鳥兒,—下兩下慢節奏,一分兩分,大約七八分鐘,馮瑛呀一聲猛抱住柳月的頭,嚇的柳月差點空位,好在鳥兒長鳥巢緊,又七八分鐘,馮瑛又呀—聲抱住柳月的頭,這一陣馮瑛高潮瞭兩次,最後兩人相抱相擁,—齊癱倒在床頭…
柳月含著馮瑛的小白胸,馮瑛腿勾著柳月的腰臀部,兩人休息有半個小時,馮瑛說:哥,再來一次,上次我快活瞭兩次,小肚間覺的輕松多瞭,快再來—次,來晚瞭怕來不及,你要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