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點半,王雪柳月為辛傢兩位老上級做完瞭敷潤美體,兩位老上級到底是近五十歲的人瞭,前後左右上上下下又摟又抱又壓迫,做完敷潤美體,兩人身子都軟的起不來瞭。辛曉蕓辛曉婉姐妹倆為幹女兒幹兒子準備瞭一頓豐盛晚餐,四熱四涼四暈四素八個大盤,一個羔羊羊湯煲。吃完晚飯回到學校時,已經要八點瞭。表姐弟坐下來,交流互述四個小時敷潤美體工作過程,結果收獲。
柳月說:姐給的方向是,討得他的歡心。我進屋後,依姐的吩咐,就那麼半敞著懷,微露出我的童男身體,我微笑著,正要示意他脫衣服,一轉眼他己經熟嫻地自動在脫,顯然這是他女兒預先教他的。他脫光後仰躺床上,對我招手一笑說:來來,開始吧,我走過去坐在床沿上。看他的身體,他的皮膚,和辛傢姐妹倆真真是母女瞭,可能是因為年令大,比他女兒辛曉蕓的更暗更黑,就是那麼—種青黃色,肚臍下和兩肋間,魚鱗斑斑斑點點,粗糙的象鱷魚皮,身上散發出濃重的老女人臊腥氣,薰的我想吐。但我不能吐,我還要表示出那種撫愛,我搓下手,準備去撫摸他,他似乎看出瞭我有遲疑,半折起身伸手拉上我的手低喊一聲:兒,還不快撫摸奶奶的肚皮。說著就折身坐起來,把我的手按在他的胯上,另一隻手就探進瞭我的肚皮,摸著我說:兒,你太嫩瞭,嫩的可以當下酒菜。說著把我的扣子全解開,就一下子抱上瞭我,兩隻手在我身上亂摸起來,摸我胸,摸我脖子摸我臉,摸著就摸到我肚臍,我說:奶,兒又不是女生,是—男的,有啥摸。他—笑說:是女生我還不摸你哩,兩隻手就那麼揉我肚皮,接著猛向下一探,突就一下子摸到我下體,抓往我那個,那個姐不許我私給別人的小寶貝,一隻手摸著就那麼上下揉,揉的老練極瞭,不愧當瞭奶奶,他一隻手揉著刺激我,一隻手解開我的褲子一把拉下說:別害羞,奶奶想看下你的小寶貝。說著低下頭湊近看,一張口就咬住含在瞭嘴裡,他含嘴裡就那麼上下動,我那不爭氣寶寶,就被他那麼上下動的直起來瞭。她—見我寶寶硬起來,直起身子把兩堆老奶頭向我臉上擠,手搬住我的頭說:奶親你瞭,奶也要你含上奶的奶頭親親奶。我含上他奶頭親幾下,他搖著我肩說:兒呀,你還不知奶心意,兒,奶不老,奶正中年熟嫻好使哩,兒,快!奶想當陣兒的妻。說著拉過一我—隻手擱他那私地說:兒,快摳摳奶,讓奶爽快爽快。拉我手就那麼硬往他那縫裡塞,我手一觸他那地都水庫瞭。就知道他到瞭風口浪尖上,我就順手摳他幾下,他呀呀幾聲死抱上我仰躺下來,嘴哩抖喘說:兒,快,小男人,奶要做會兒的妻,兒,快進去,奶是你的妻,快進去,叫奶美美,我懂的,他已深人性臨界,我說:奶,我是你男人瞭,我要使勁幹幹奶妻你。他抓著我兩腿亂抖一個勁隻喊快快快!我把他兩腿左右一分,一俯身就潛瞭進去,他兩條腿使勁夾住我,我也象吸瞭嗎啡眼紅心跳,就那麼快速動作起來,他呀呀呀一聲接一聲連聲叫,象被割喉似的渾身亂顫一高一低,我想是不是他受不瞭嫌疼瞭,猛停下來問:妻,可是疼瞭?豈知他拉過我手咬—口喊:你要我死呀,快快使勁接著來,奶,是,太美…說著,下死勁抱上我貼上他身體。我就使勁動屁股,就那麼一陣,他兩手一松哭起來。哭說:兒,天塌地陷我也不管瞭,我要嫁給你,兒,小男人,你可知,我多少年都沒享過這美妙,這甜這蜜,我要當你床上老婆,要你天天搞我,搞流搞穿搞死我,我也願意…也許是多年失性愛,看他中年瞭,性勁十足,他仰躺著喘,卻讓我不停揉他吻他,揉吻一陣又讓我進他身體,三個小時中,硬讓我進他四回,進的我又瘋又怕,不知他是否要我就這樣搞他—天—夜,唯一辦法就是使勁加力,爭取早搞他爽到極值,解放我出苦海不再來,好在四次後他就隻剩下瞭喘,仰躺著象條缺氧大青魚,緩過來後,他哽咽著要我作他真男人,和他結婚做夫妻,他說他可以給我個好官,白天不用幹活有工資,晚上摟住搞他和他睡。他知道這不可能,又要我認他當幹媽,我說辛曉蕓姨已認我當幹兒瞭,我再認給奶奶,怎麼稱呼?他說:天!你可是也這樣搞我女兒瞭?怪不得他那麼親你,親你又怎麼瞭,女人不都那點地,我女兒搞著那點比我美?我說曉蕓姨白嫩,你有些黑,曉蕓姨B點緊緊的,你的B點松弛下垂,他說:我女兒說瞭,那都是你為他搞好的,我還不知,此前他皮膚那地和我一樣,他男人都嫌他不和他睡,你今天搞瞭我,再為我做做敷潤美體,我以後不也我女兒那樣瞭,那樣瞭你搞我不和搞我女兒—樣美。我說這話也對。他說那可說好瞭,我皮膚那點都好瞭白嫩緊瞭,我要你你就得去,我派車來接你。我說好,現在你要仰躺好,該為你敷潤美體瞭,敷潤白嫩瞭我還搞你。他很聽話的仰躺下,我開始為他敷潤美體,完後,他問我有沒啥事需要他幫忙的,我說我給我幹媽說瞭,想去機關找個活幹。他說你別管瞭,這事兒我給蕓蕓說,找個活幹,至少要幹個什麼官,教給我,我吩咐蕓蕓給你安排。他又問我,這敷潤美體技術是哪來的,我就按姐吩咐的說,是先祖上傳下來的,先祖上曾在宮廷大內,為皇族娘娘公主這樣子做敷潤美體。他問說,這樣子?也是先搞他美的喊,再為他敷潤美體麼?我說不知道,五百年前的娘娘公主又不在,怎麼知道那時是怎麼搞哩,他一笑說,怎麼搞,還不都一樣,男人插進女人裡。這麼說,你傢祖上可大發瞭,五百年中那些個皇兒孫,不都你傢的種瞭,搞瞭娘娘搞公主,搞瞭我女兒又把我搞的美個死,不就象你。說瞭又咬我一口嘀嘀笑瞭起來…接著又拉我手吻下說:孫子兒子小男人,你有這手五百年前絕活,你別管瞭,我回省城為你拉一大批官員客戶,有你這絕活,保你發財的快,給別人做,管他閣老宰相八大朝臣小衙役,咱可不白白給他敷潤美體,要收他的鈔票。還要高價,物以稀為貴。又說,不過,要都先搞瞭再敷潤美體,你又大發瞭,有錢花是一,二是,這樣子幾百幾千個高官貴婦女人你都搞過來,那些個女人肚子裡的種,不都又是你的後代?說瞭自己又笑,打嘴打嘴,人傢聽見瞭,黃瞭生意還不依咱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