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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十五)

  早晨五點多的南部城市,已經有不少出來運動的人,有男有女,有老年人也有年輕人,甚至有幾個不知道為什麼要那麼早上路的上班族也出現在街上。

  我拖著受傷的腿,一身狼狽出現在這些稀疏的正常人流中,顯得有點突兀,但這年頭那裡不缺街友,所以即使經過的人會好奇的看一眼,倒也沒引起什麼騷動。

  『報警』我心裡隻有這個急切的念頭,本來我想立刻找間派出所報案,然後馬上就能沖去救人出來,但冷靜一想,對方可是大毒梟,一般派出所恐怕沒辦法勝任。

  這時忽然想到,四年前來找過我的那名刑警,他的電話我有留在手機通訊錄中,當時會輸進他的電話,倒不是我想跟他保持聯絡,而是怕萬一他又有什麼鳥事打來找我,我可以看到來電顯示而先有心理準備,當然他這四年來從沒再打擾過我,我也都快忘瞭有他電話號碼這檔事,還好現在萬分火急時想瞭起來。

  我掏出手機,在百來個人名中找到那個快要忘記的名字——「黃治名」,立刻就撥出去。電話響瞭兩聲,對方立刻接起來,我確認是他本人,也表明我的身份,還好他仍然記得我。

  花瞭點時間跟他解釋後,問他是不是馬上能帶人去抄瞭標哥的窩,把小卉跟小優希救出來。

  但黃治名在電話那頭說:「要動用武裝警力沒那麼簡單,可能要麻煩劉先生來一趟我們局裡,協助我們瞭解情況,我們才能評估要如何採取行動。」

  「但是現在人質很危險,難道不能救人優先嗎?」我心裡很急,雖然明知小卉不會有生命危險,但她多待在標哥那邊一秒,標哥就可能多姦淫她一秒,現在的我根本無法容忍別的男人再碰她。

  「劉先生,你先冷靜下來,對方可是極度危險的毒販,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如果我們沒完整評估情勢就貿然行動,恐怕人質會更危險,而且隻要你來我們局裡說明,我們一小時內就可以決定採取何種行動,決不會耽誤到救人的時間。」

  「可是我現在人在W市,要回A市最快也得兩三小時。」

  「剛好我也在W市,二十分鐘後會在我們特警隊的南區分部,你也過來。」黃治名說。

  「太好瞭!」我跟他問瞭地址,立刻招瞭一輛計程車,驅車前往他告訴我的地址。

  到達特警隊的南區分部大樓,我向門口值班的警察說明要找的人,他問瞭我名字、確認我身份後,就打內線話通知黃治明。不一會兒,一個穿便衣的中年男人快步走出來,雖然印象很模糊,但我依稀還認得出他是當年來找過我的那個刑警,隻是和四年前比,明顯胖瞭不少,臉色油亮油亮,日子似乎過得不錯。

  「劉先生,快裡面請。」他和我握瞭握手,手腕上的限量名錶十分吸睛。

  他帶我到一間四面無窗的密室,房間裡除瞭他之外,還有一個像是作記錄的人,背對我們坐在一部電腦前面。我忽然感覺自己好像是被叫來做筆錄的。

  「就我們嗎?」我問,因為聽黃治名說調動大批警力是如此重大的事,但在場聽我說明的人卻隻有他一個,不免有些奇怪。

  「當然不是,外面還有我們好幾位同仁,正用監視器看著我們,隻是他們一邊聽劉先生說,一邊也要討論行動計劃,所以不方便都在這裡。」

  「原來如此。」我不再有疑慮,立刻將這幾天所發生的事更詳細的告訴黃治名,而且為瞭取信警察,連我被標哥威脅、配合他誘騙小卉的事都據實以報,現在為瞭小卉,就算必須背負刑責我也認瞭。

  黃治名靜靜聽著,中間沒打斷我,我說完立刻迫不急待的問他,是不是可以派警力去救人瞭?

  「我們會立刻採取行動!」黃治名說,卻隨即又道:「但有一個程序要先完成。」他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這是……我知道,但要我做什麼?」我認出那是當年我簽下的保密切結書。

  「這裡有一欄,需要你簽名再蓋指印。」他指著文件最下方,那裡有幾行小字,當時我簽這份保密切結書時,隻想如何全身而退,黃治明要我簽我就簽,根本沒很仔細看過內容。

  他解釋說:「因為國際毒梟勢力龐大,滲透無所不在,所以與國際毒梟有關而受到保護的人,在保護措施上特別嚴格,如果要解密,必須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他們的身份已經暴露而有立即的危險。劉先生是當年目擊被保護人生命受到威脅的證人,也簽瞭保密切結書,現在你來報案,內容和被保護人有關,我們必須請你在當年的切結書上簽字蓋指印,證實你今天提供瞭警方被保護人相關訊息,依據這份文件,我們才可以輸入特警總部的電腦主機,調出保護人檔案,並開始營救……」

  我等不及他說完,打斷道:「我明白瞭,快給我筆跟印泥,我馬上完成。」

  於是我在那份切結書上的解密切結欄上簽字蓋指印後,交給黃治名,黃治名將那紙文件放入桌上一臺像掃描機的機器上輸入,等機器顯示掃描完成後,他打瞭一通確認電話,不一會兒,那部機器傳回來一張紙。

  黃治名將那張紙交給坐在電腦前的人,並說:「這是主機的一次性帳號跟密碼,立刻登入,調出被保護人的檔案!」那人不發一語接瞭過去,手指在鍵盤上飛快敲打,大約過瞭五分鐘似乎完成,停下瞭動作。

  「可以瞭嗎?」我耐不住性子問。

  「嗯,被保護人檔案已經傳送到行動中心,警力馬上會調動,我也要去集合瞭。」黃治名說。

  「我跟你們去!」我急忙站起來。

  「不,劉先生必須留在這裡。」

  「為什麼?」我不服氣問。

  「根據您剛才的陳述,雖然還不能說是涉案人,但已經算是重大證人,您應該知道重大證人的意思吧?就是我們高度懷疑您也參與瞭犯罪行為,所以您不能離開,等我們行動回來,我還需要您協助辦案。」

  「我知道瞭。」我不再堅持,因為自己確實配合瞭標哥的計劃,姑且是不是被脅迫,而且如果再堅持下去,非但結果不會有改變,也會拖延救小卉的時間。

  於是黃治名走瞭,那個操作電腦的人也跟著離開,連電腦和桌上那臺機器都帶走,空蕩的房間裡隻剩我一個人,一盞燈,一張桌子、一支電話、一臺電腦桌和三張椅子。

  房間裡除瞭我製造出來的細碎聲外,就隻有空調的風聲,空調開得很強,我忍不住縮起身體頻頻發抖。不知過瞭多久,該死的我居然睡著瞭,更不知道睡瞭多久,直到有人開門走進來的聲音吵醒我。

  我從椅子上跳起來:「人救出來瞭嗎?」

  「什麼人?」進來的不是黃治名,而是一個生面孔的男人。

  「酒醒瞭吧?可以走瞭,我們可沒預算買便當給你。」那人說。

  「什麼便當?我是來報案,黃治名刑警呢?他帶隊去抓毒梟跟救人,現在還沒回來嗎?」我急著問一串。

  那人無奈地嘆瞭口氣,抓抓頭說:「原來不隻是醉鬼,腦子還有問題。」

  「我不是醉鬼,我是來報案,不信你聯絡黃治名刑警,他……」

  「好瞭!好瞭!」那個人極度不耐煩地打斷我,臉上盡是「我怎麼這麼衰,為什麼要處理這種事」那種表情。

  「你口中的黃治名小隊長,一大早就回A市總部瞭,出去前交代我這裡有個醉鬼,因為一大早就在我們單位門口大吵大鬧,趕也趕不走,所以他把你關在這裡,要我中午過後再叫你走。」

  「怎麼……」我背脊一陣涼:「刑警先生,你聽我說,事情不好瞭,有個女性跟她女兒現在很危險……」

  那傢夥顯然今天心情很不好,不讓我說完又大聲打斷我:「先生,我很忙,你如果還想賴在這裡沒關係,我就把門關起來再鎖起來,等下班再來看你!」

  說完他真的要關門走掉,我急忙說:「等一下!我走,我離開就是瞭!」萬一真的被關在這裡關到他下班,恐怕我會急死在這無聊的房間。

  我走出這棟建築物,招瞭計程車,本來要立刻返回標哥的巢穴,但隨即想到我獨自一人回去又能如何,一樣救不出小卉,於是臨時改變主意,要計程車開到W市市警局,跟裡面值班的警察報案,因為整件事前因後果太複雜,我隻跟他說看到有流氓擄人凌虐,請他們立刻派員去救人,還特別說那夥流氓有幾十個,而且看到有帶槍。

  果然這麼做是正確的,警察不敢大意,立刻調動瞭二十名警力,穿上防彈背心、配戴槍枝,全副武裝坐上警車,由副分局長帶隊,鳴著警笛大陣仗出發。

  我也坐在第一輛警車上,指引他們前往標哥的巢穴。

  『小卉,主人來救妳瞭。』我心情緊張又激動,祈禱小卉一定還要在那裡。

  到達目的地,警察要我坐在車上不要出來,以免妨礙他們任務或發生任何危險,他們一部份人守在門外,一部份人破門而入,我在車上看著,不自覺握緊拳頭。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警察進到屋內已經兩三分鐘,警車上的警用無線電傳來的,卻都是「這裡沒發現人,往下一個房間」、「沒發現異狀」……等等,讓我一再失望的回報。

  約莫十分鐘後,進去屋裡的警察陸續走出來,帶著一臉放鬆的表情。

  「裡面沒人。」帶頭的小隊長向現場指揮的副分局長報告。

  「怎麼會?一定是被他們逃走瞭,那你們有看到地下室有很多古代的刑具,像是三角木馬那些嗎?」

  那小隊長狐疑的看著我,表情甚是奇怪:「三角木馬?那是什麼?地下室根本沒東西啊!」

  這時副分局長手機響起來,他接通拿到耳邊,接著說瞭一串「是!」、「我瞭解瞭!」。

  結束通話後,他冷冷看瞭我一眼,然後對他的人說:「收隊瞭!」

  我焦急說:「是不是可以再回到屋裡搜索仔細,可能有他們綁人逃去哪裡的線索。」

  副分局長鐵青著臉,語氣嚴峻的說道:「劉先生,你可知道亂報案是有刑責的?」

  「亂報案?不,我沒有亂報案……」

  「算瞭!」副分局長打斷我:「剛才我接到局長電話,據說你早上已經在我們警方另一個單位鬧過,被趕走後又到我們局裡來謊報,現在要請你跟我們回局裡作個筆錄。」

  「不……不是……」我百口難辯,也隻能乖乖被帶回警察局。

  原本警察要通知我傢人,讓我老婆來保我出去,經我一再哀求,承認自己喝醉瞭亂報案,以後絕對不會再犯,懇求他們別讓我留下案底,他們將我關瞭半天後,總算讓我簽瞭切結書放我離開。

  那時已經是凌晨二點瞭,我累到可能頭碰到人行道就可以睡到隔天下午,但憑一股意志力強迫自己不能睡,再度招瞭計程車獨自回到標哥的巢穴。

  深夜裡,那棟建築的窗戶完全沒有光亮透出來,想必真的人去樓空瞭,但我仍不放棄,因為現在隻有這裡才可能存在知道小卉被帶到何處的線索,即使機率相當渺茫。

  大門的鎖白天已被警察弄開,我一推門就開瞭,裡頭黑漆一片。

  我摸黑走到通往地下室的樓梯,慢慢拾階而下,到底後,推開進入地下室的門,原本以為地下室也是烏黑死寂,但出乎意料,就在不遠處一面被墻擋住的地方,從裡面透出瞭亮光,地上映著兩條蠕動的黑影,濕肉互相撞擊的「啪啪」聲還有女生嗚咽的悲喘,迴蕩在寬闊的空間。

  我心頭一緊,拖著受傷的腿朝光亮處走去,隨著心跳越來越快,終於令人絕望憤怒的一幕出現在眼前!

  一個肥胖的赤裸男人,兩張大手抓住一名纖弱女子的柳腰,粗暴的擺動著下身,不斷頂撞她白嫩的屁股,女子彎著腰,雙手被捆綁在一根矗立的鐵柱上,不但被撞得激烈搖晃,而且為瞭配合男人的體位,還得被迫踮著腳尖接受韃伐。

  雖然他們背對我,看不到她的臉,但不用見到臉,光看那姣好光滑的胴體,也知道那是我的小卉,隻是不知道那正在姦辱她的男人是誰。

  「小卉!」我走近到他們身後幾步,激動的叫瞭她名字。

  兩人同時震瞭一下,都回過頭來看我。

  小卉散亂的髮絲黏在被香汗和淚水沾濕的臉頰,一條毛巾塞過她的嘴綁在後腦,看見是我,羞淒的淚水立刻激動的湧出來。

  當我看見那男人的臉,一股的怒火更從心底狂竄而出!

  「居然是你!可惡……畜牲!」

  那正在強姦小卉的男人,居然是黃治名!

  黃治名斜睨我一眼,露出鄙夷的獰笑,接著就當我不存在似的,繼續在小卉的屁股上挺送,而且還比剛才更用力。小卉悲苦的搖頭哀鳴,腳趾踮得更高,要不是繩子吊著她的手腕,她鐵定站不住。

  「放開她!」我欲沖上前,但馬上被兩條像鐵一樣硬的胳臂從腋下架住,接著有人從後面頂住我的膝彎,我隻能乖乖的跪下去。

  「你這條男蟲!果然忘不瞭母乳人妻的美味,又跑回來啦?」標哥的聲音在我背後出現,人慢慢走到我面前。

  「我才不是,我跟你們不一樣!我是為瞭救她才回來!」我怒道。

  這時我聽見小卉哀鳴變大,看去居然是黃治名邊幹她、邊伸手去揉弄她飽滿的乳房,乳白的母奶羞恥地從指縫間滴出來。

  「可惡!住手!」我掙紮著要站起來,當然是徒勞無功,從背後制住我的傢夥力氣至少是我的三倍。

  標哥冷笑說:「這隻迷人的小乳牛自以為聰明,叫你出去報警,其實我早知道你們會這麼做,所以故意放你走的。」

  「為什麼?」我咬牙怒問,讓我去報警,可說對他們一點好處也沒有。

  「因為我需要你去簽解密切結的文件,這樣我們安排在特警裡的人就可以憑著你的切結,申請到登入警方主機的帳號跟密碼。」

  「拿到帳號跟密碼,然後呢?」我不太瞭解他做瞭什麼,隻是覺得一定很不妙。

  標哥得意的說:「然後,就登入主機,將她們一傢人,包括她丈夫、她的一雙女兒,甚至她丈夫的父母兄弟一傢人,都從警方保護的名單中刪去,這樣以後不管要怎麼玩都更沒顧忌瞭。」

  原來我們完全被標哥玩弄瞭,茫然抬頭,小卉無助地被黃治名玩弄著肉體,我現在除瞭絕望之外,還是隻有絕望!

  「小卉,對不起,主人真沒用……」我握緊拳頭,低頭悲憤地說。

  小卉看著我搖頭,似乎在說不是我的錯,但隻讓我更感到難過。

  這時一名標哥的手下拉著一隻登機箱,走到黃治名身邊放著。

  「這是這個月所有人的分紅,就麻煩你打點瞭。」標哥說。

  原來警察跟毒販根本就勾結在一起,我還傻傻地跑去報案救人,真是蠢到想用頭去撞墻。

  黃治名幹著小卉幹到渾身臭汗,一臉既舒爽又忍耐的樣子,根本無暇去管送到他旁邊的那箱賄款

  「唔……好棒……這女人……沒這麼興奮過……你弄到好女人瞭……」黃治名喘籲籲的說,小卉被他蹂躪到兩條修長的腿都已站不直,硬是被他拖著腰從背後強捅。

  「隻要你開心,隨時都可以來玩。對瞭,下次安排你老闆來,想必他也會很滿意。」標哥說。

  「沒問題……明天……我立刻約他……噢……陰道又再縮瞭……真好……」

  小卉搖頭悲鳴,不知道是聽見黃志名和標哥的對話,還是肉體又承受不住激烈的活塞運動。

  「你們這些畜牲!居然勾結……」我忍不住怒吼,卻被標哥賞瞭個大耳光,打得暈頭轉向。

  「嘴巴放乾凈點,不要以為你罵幾句沒事,就可以越罵越高興喔!」標哥捏著我的耳朵亂繞,我痛到眼淚都掉出來。

  「腳抬起來,我想像幹母狗一樣幹妳。」黃治名幹上瞭癮,手伸去抓住小卉的腿彎,想將她一條腿抬起來幹。小卉拼命地搖頭,已經沒力氣的腿還是抵死地頑抗,黃治名可能也已快沒體力,一直無法讓她就範。

  「幹!死賤貨,都被調教成這樣瞭,還這麼剛烈!」黃治名喘籲籲說。

  「把她吊起來吧,我知道一種吊法,可以讓她緊緊夾住你不肯放。」標哥冷笑說。

  在小卉軟弱的抵抗中,她還是被標哥那夥人重新綑綁住手腕吊起來,接著一條腿被麻繩捆著膝彎上方提瞭起來,沒被吊的那條腿,本來腳還能完全踩到地,但狠毒的標哥居然用兩條細繩縛住她兩顆翹起的乳頭,然後讓人拿著細繩另一頭綁在天花板的掛鉤上,由於細繩長度不夠,小卉變成必須更努力地踮起唯一踩到地的那隻腳,才能讓乳頭不被扯長拉痛。

  「嗚……」原本塞住嘴巴的毛巾被解下,她緊咬著唇,汗滴聚成水條,沿著性感的胴體曲線不斷滑落,除瞭用一雙瘦弱的手抓住繩子讓身體不要往下墜外,就隻剩五根秀氣的足趾努力分擔身體的重量。

  黃治名走過去,伸手捏住吊住她乳尖的細繩,慢慢往上提。

  「別……這樣……」小卉的腳趾踮高到隻剩三根碰到地。

  「住手!別弄她!」我隻能窩囊又氣憤地在旁邊看著她被人欺負。

  「親我吧,我就把妳抱起來幹,妳可以不用那麼辛苦瞭。」黃治名說。

  小卉倔強的轉開臉。

  我憤怒的握緊拳頭,這些豬一樣的男人,都已得到她的身體,卻每一個都還不要臉的想跟她舌吻親熱,真是過份到極點!

  看她不願意,黃治名另一手伸進她兩腿間,手指輕輕摳弄中間的溪谷。

  「嗯哼……噢……痛……」小卉敏感的身體酥軟,腳趾失去瞭支撐的力量,乳頭瞬間被扯長,無處可去的奶水又從乳暈處冒出珠來。

  黃治名此時故意伸出腿給她勾,她如同大海裡抓到浮木一般,修長玉腿立刻纏上去,腳背緊緊勾住黃治名的小腿肚。

  「我說得沒錯吧,是不是會夾住你不肯放?」標哥在旁邊笑說。

  「要不要親我?」黃治名慢慢靠近小卉的唇,小卉還是偏開臉。

  「那妳就自己站吧!」黃治名殘忍地撥開勾纏在他小腿上的光嫩纖足,然後繼續玩著那條細繩。

  「嗚……別這樣……」小卉用僅存的一絲力氣努力踮起嫩趾,雪白的腳ㄚ弓成優美卻是殘酷的曲線。

  「小卉,聽他的話吧,主人不忍心看妳這樣。」我咬牙頹然說道。

  「看,情夫也說可以親嘴瞭,來一下吧,等一下就讓妳舒服瞭。」黃治名又嘟起他的豬嘴。

  「主人……真的嗎?」小卉顫抖地問我。

  「嗯,可以,主人不會生氣,我知道妳是不得已的。」我溫柔地說,雖然心中萬般不甘。

  於是小卉閉上眼,黃治名將嘴貼上,輕易地把舌頭伸入小卉口中,小卉也隻能配合著他的攪弄。

  如願舌吻到女神般的小卉,黃治名的嘴捨不得鬆開,兩張肥手捧住小卉的屁股將她端上來,小卉得到力量支撐,腿也自動纏住身高比她高很多的黃治名的肥腰。

  黃治名雙腿微弓,粗長的肉棒抵住濕縫,輕易就往上頂入到底,「嗚……」仍被佔據的小嘴發出悶吟,勾在黃治名背後的兩條雪白美腿纏得更緊。

  那肥豬扒開小卉的屁股,開始在她的小穴內挺動濕淋淋的雞巴。

  「小卉……」我忍不住咬牙低喊她。

  黃治名總算暫時鬆開她的唇,小卉悲羞的喘息,淚濛濛地看著我。

  「嗚……主人……你……不會怪小卉吧?噢……不要……」

  她嘴裡喊著不要,雪白的腿卻將黃治名夾得更緊,黃治名要很用力才能挺動屁股。

  「主人不會……我愛妳……」我違背嫉妒的本意安慰她。

  「主人……小卉也愛妳……但是……我要忍不住瞭……對不起……啊……不要……」黃治名又佔據她的軟唇,讓她無法跟我對話,肥胖的下體加快挺送,加上他一身油汗,小卉的腿幾度夾不住滑下來,然後又被黃治名抬上去繼續猛插。

  忽然,小卉赤裸的胴體一陣抽搐,口中發出激烈的嗚咽,我知道她被送上高潮瞭。

  黃治名喘著氣,頗有成就感的撥開黏在小卉臉上的濕髮,說:「如果乖乖聽話,我就放妳下來繼續做,不然就吊著妳做到我射出來為止。」

  小卉虛弱地搖頭。

  「不願意?還是要情夫說可以才可以?」可恨的黃治名又把球丟給我。

  小卉沒說話。

  「小卉……主人不怪妳……讓他們放妳下來吧!」我轉開臉口是心非道。

  「主人……小卉不想……」她顫抖地說。

  「哼,既然想吃苦,那就讓妳如願吧,隻是這種方式要讓我射出來,恐怕要很久喔,妳得有覺悟。」黃治名說完,又開始挺動下體,這次更過份的是他連捧住小卉的屁股都省瞭,任憑小卉兩條已經虛軟的玉腿辛苦的夾住他油黏的肥腰,一夾不住,當然又受到乳頭被扯長的苦刑。

  「停下來!我來勸她。」我不忍看她受苦,隻好開口求標哥跟黃治名。

  「主人……我沒關係……不用擔心……」她氣喘若絲的說。

  「嘖嘖嘖,好感人的婚外情啊!」標哥說:「好吧,那這樣,就讓情夫來幫妳。」

  結果小卉被放下來,我被脫得一絲不掛的躺在地上,他們再將小卉放在我身上,然後要我幫忙握住小卉的雙腕,把她兩條胳臂往上舉,讓黃治名將她一雙長腿扛上肩膀,又開始抽送起來。

  懷中躺著最愛的女人,但她卻正在被另一個男人姦淫,這是多麼不堪而殘忍的事。

  「哼……主人……對不起……」躺在我身上,被黃治名頂送得前後搖動的小卉羞愧地向我道歉,卻又忍不住身體傳來的感覺而喘息。

  「沒關係……主人自願這樣的……隻要能減輕妳的痛苦……」我柔聲在她耳邊安慰。

  「主人……親我……」她喘息說。

  我仰頭想親她,她也轉過臉來,雖然嘴唇無法碰到,但兩人伸出舌頭互相交舔,這時我的老二卻不知不覺的舉瞭起來。

  「幹!姦夫淫婦,看我幹死妳這頭小乳牛!」黃治名看我們在玩親親,不甘願的罵著,同時加快挺送力道,小卉被撞得在我身上前後激晃,除瞭哀吟再也沒辦法跟我親吻。

  「唔……快來瞭!」黃治名像牛一樣喘著氣,臭汗如雨灑在小卉身上跟我的臉上。

  「小乳牛,我要射到妳肚子裡瞭……叫妳情夫……擠一些奶給我喝……」黃治名說,他扛著小卉的兩條腿大動作進出,發出「啪啪啪」快速而響亮的拍擊。

  「啊……不要……嗚……主人……」小卉激烈的哀鳴。

  我知道她高潮時會脹奶,因為心疼,而不是因為黃治名想要,所以雙手移到她不斷搖動的兩粒乳房上,慢慢加重力道握住。

  「啊……主人……」小卉挺起身子,滾熱的奶水絲狀噴射出來。

  「幹!好過癮……母奶也……」黃志銘興奮的張開嘴大口接著,下體和小卉的屁股交合得更密集。

  終於他撞瞭最後一下,「我……出來瞭……噢……」他僵在小卉身上抖動肥油,我身上的小卉,身體也跟黃治名射精的頻率一起顫抖……

  ***  ***  ***  ***

  「爽吧?三位,嘿嘿!」黃治名還沒抖完,標哥就走過來。

  他居高臨下看著我,露出一抹殘酷的獰笑:「雖然你幫瞭我一個大忙,但膽敢報警這件事仍然不可原諒,從今天開始,你就代替柏霖,一起跟這頭小乳牛接受我的處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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