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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十九)

  起初我說什麼都不答應標哥幫那些老人跑腿拿威而剛,因為這對我跟小卉實在太屈辱瞭!但小卉害怕我不聽話又被吊起來,一直可憐的哀求我,加上那些老頭恐嚇我若不讓他們勃起跟小卉多P,他們就隻能想更變態的手段來凌辱她,我隻好極度不願的上去領藥。其實我心裡有很要不得的自私念頭,就是寧可看小卉被他們用各種變態的方式虐待,也不想看別的男人進入她的身體佔有她,但這麼自私的想法,說什麼我也不能表現出來。

  拿瞭威而剛踉蹌的走回地下室,那些老人又已經把小卉圍在床上,床邊的地上有六個水杯,我走近看,每隻水杯裡都放一副假牙,地上還丟棄著剛才小卉用來貼乳頭止奶的綿紗膠片。

  小卉雙腿橫屈坐在床上,一個老人抬高她下巴正用力吻她,她瞄見我走過來一臉羞紅,兩手想推開一左一右吸吮她乳頭的老人,兩個老人卻更故意握住雪白飽脹的乳峰恣意揉擠,而且吸住奶頭不鬆口,小卉被吮得羞軟乏力,原本在按住老人肩膀往外推的玉手綿綿的往下滑。

  我低頭看杯中的假牙,一股作嘔的感覺湧上來,鼓起勇氣問:「這是怎麼回事?」

  一個正用乾巴的手掌來回愛撫小卉大腿的老頭咧開嘴,裡面隻有肉色牙床和濕黏的舌頭:「你不會看嗎?我們把假牙都拔下來瞭,這樣吸吮你情婦的身體,她好像更敏感呢!瞧她害羞到臉都紅瞭。」

  「可惡……」我握緊拳頭不住發抖。

  「主人……」小卉好不容易掙脫老人噁心的唇舌,才一出聲,又馬上被另一個老人抬起臉吻住。六個老人圍攻下,我連她的喘息都聽不見,那些老人不但啃著她腫脹的乳頭吸奶,還含住她的耳垂囁咬、抓高她的胳臂舔吻腋下,任何害羞私密的部位他們都沒放過,而小卉隻能羞苦無助的弱弱掙紮。

  被沒有牙的齒床咬起來是什麼感覺,我雖然沒體會過,但猜想應該是軟軟滑滑、黏黏又濕濕,若又是這些近百老人的髒嘴,我光想被咬一下手指,都會全身起雞皮疙瘩直抽冷顫,但小卉現在卻赤裸著胴體,被好幾個老人那樣的嘴舔咬全身,不管多麼私密的地方都無法倖免。

  一個女人遭遇這種處境,若還不叫地獄的話,又有什麼可以稱為地獄呢?

  吸她奶的其中一個老人轉過臉來,滿嘴濁白的奶水,大聲質問我:「威而剛呢?拿過來,等不及要在你面前輪姦她瞭!」

  我握緊手中那盒藍色小藥丸,搖頭往後退,才退兩步就撞上一個墻一樣硬的東西,抬頭往上,直到脖子仰直瞭,才看見一張刀削鐵鑄般毫無表情的臉,也正低下來看著我。

  那是標哥最大隻的手下,體型沒比動物園裡的黑金剛小。

  「拿過去。」毫無溫度的聲音來自我頭上。

  「不要!」我發抖的拒絕。

  「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標哥冷笑走過來。

  「打死我吧!我才不怕你!」我挺起胸膛卻有點氣虛,誰在一頭兇惡的黑金剛面前可以真的都不怕呢?

  「你這個男蟲也學人裝英雄,想救美嗎?老子給你一拳……」標哥作勢要揍我,我嚇得抱住頭,惹來那些人一陣大笑。

  標哥那拳沒真的打下來,卻是扭住我的耳朵往下扯,我被迫趴下去,兩個強壯的男優沖上來把我按住,兩三下把我綁起來。這次的綁法是手肘折到手臂捆在一起、小腿肚貼著大腿捆在一起,讓我站也不能站、跪也無法跪,隻能像狗一樣爬在地上,而且是用肘膝和腿膝爬。接著嘴也被箝口球塞住,堅硬粗糙的地面讓我四處膝蓋痛到一直發抖,才幾秒就吃不消往旁倒,卻被標哥的手下拽起來,強迫我重新爬著別想偷懶。

  「你們別這樣……等一下……唔……」小卉看我又被霸凌,奮力掙脫一個老人唇舌糾纏,卻說不上完整的話,小嘴馬上又被其他老人貪婪吸住。

  「你的女人都這樣瞭,還一直在擔心你,我勸你乖乖聽話吧,否則她的下場隻會因為你的不合作更慘而已。」標哥說。

  此時我接觸地上的四隻膝蓋劇烈發抖,痛到全身都是汗漿,眼淚、鼻涕和口水控制不住一直流下來,根本連回答標哥話的能力都沒有。

  「怎樣,準備好做條聽話的狗瞭嗎?」

  「唔……」

  標哥看我仍沒反應,冷笑說:「好吧,請雪村大師過來,幫小乳牛加一場更精彩的綑綁榨乳秀。」

  我再度撐不住倒下,激動搖頭,口中含糊地說「不要,不要」!又拼命點頭「咕嚕咕嚕」的說「我做,我做」。

  「那好吧,給你一次補償機會。」標哥說,接著他的手下又把我拖起來,他將那裝著六顆威而剛的小藥盒放在我面前的地上,命令我:「現在把威而剛送過去,我就不幫小乳牛安排榨乳秀。」

  我「唔唔」點頭,但卻不知道該怎麼將那盒子從地上拿起來,頭低下去想用嘴咬,嘴又被塞著箝口球,嘴臉在地上磨蹭瞭老半天,隻弄得滿地唾液,盒子越推越遠而已。

  我氣力又用盡,感覺四肢膝蓋的骨頭就要碎裂,終於又不爭氣的仆倒,痛苦的看著標哥,搖頭表示我沒辦法拿起來。

  「喔,哈哈,忘瞭你是狗,沒有手可以拿,我來幫你好瞭。」標哥說,他的手下又讓我回復痛不欲生的爬姿。我痛到真的快要昏倒瞭,但為瞭不讓小卉被他們用變態凌虐的手段榨乳,還是強忍支撐劇烈發抖的身體。

  標哥手中不知何時多瞭一根鐵湯匙,他在湯匙柄上抹瞭些油,走到我屁股後頭蹲下,將湯匙柄插入我的肛門一直到底,隻剩湯勺露在外面,然後打開裝藥的小盒子,倒出一顆藍色藥丸放在上面。

  「這樣就可以送瞭,爬過去吧,掉下來就得重來喔!」

  我整顆心都涼瞭,不是因為被羞辱,現在我的處境根本就沒辦法顧及到羞恥心,而是肉體的痛楚讓那短短幾公尺的距離,看起來就像要越過一座大山那麼艱辛。

  我還是忍痛歪歪曲曲的開始爬行,但才爬三、四步就痛到無法繼續,地上還有我手肘被磨破皮留下的血漬。

  「快點啊!要弄到什麼時候?」床上揉弄著小卉乳房的老頭大聲催促。

  我咬緊牙根繼續,但插在肛門裡的湯匙柄卻在這時開始往外滑,即始我盡全力縮住肛腸,卻還是止不住滑勢,終於「匡」一聲,湯匙連同上面的藥丸都落在地上。我人又不支摔倒,幾近痙攣的激烈喘息,更悲慘是下腹突然一陣擋不住的酸意,毫不知羞就在眾目睽睽下失禁尿出來。

  「男的也失禁瞭,怎麼這對姦夫淫婦一個樣,完全沒羞恥心的,那麼多人在看也說尿就尿?」

  「以後是不是應該給他們包尿佈,女的是稍微興奮就會尿,男的是稍微痛就會尿,真的很無恥啊!」

  「很不要臉啊,我們都在說瞭,他還沒停下來的意思,現在都還在尿。」

  已經鬆關的膀胱根本鎖不住,我隻能放棄的讓它尿完為止,但那些人卻全無同情心,殘酷地羞辱著我。如果古代通姦最大的懲罰是浸豬籠,我真寧可被浸也不要像現在這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好叫你拿過來你不願意,要把你弄得跟狗一樣你才開心,真是賤到骨子裡瞭。」我聽見有個老人嘲笑我。

  『真的已經是極限,再下去不如死瞭算瞭。』我好想這樣告訴標哥。

  「回來,再一次。」標哥卻還是冷冷地說。

  「停……停下來……」小卉終於又擺脫老人們毫無間隙的輪流纏吻,努力推住兩張硬是要貼上來的嘴,上氣不接下氣哭喊:「讓我說一下,求求你們!」但才說完,馬上又被抓開手封住嘴唇。

  「等一下,先放開她。」標哥這時卻意外開口,要那些老人暫停:「聽看看她要說什麼?」

  老人總算暫時放過她,小卉抹去留在唇上的噁心唾液,恨恨的瞪著標哥說:「放過他,我知道你們想要我做什麼!我可以讓你們完全滿足!」

  「哦,有點意思瞭,妳說看看我們想要什麼?」

  「我可以讓你們拍出你們最想看的變態A片!」她嬌驅顫抖,勇敢的眼神卻是全然豁出去。

  我未曾見過小卉這樣,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強烈的不安和恐懼,小卉她,似乎作出瞭對自己很殘忍的決定瞭。

  「哼,要怎麼讓我們拍出最愛的變態A片,妳倒說看看?」標哥的眼睛瞇瞭起來。

  「柏霖的死訊……」一滴愧疚的淚珠從小卉濕潤的美眸中滑下,她努力壓抑顫抖的聲音:「我夫傢的人知道瞭嗎?」

  「還不知道,應該說還沒有人知道吧!把他打死後,我的人就把他丟到山裡瞭,可能要過幾個月,甚至幾年才可能被發現吧!妳夫傢的人不是都在國外,如果沒聯絡,一兩個月內也不會知道他失蹤吧?」標哥一派輕鬆的說。

  小卉聽到丈夫死瞭,屍體還被丟到山裡,淚水更止不住,沿著清麗的臉龐不斷滑到下巴,再滴落在雪白的大腿上。

  「問這幹嘛?」標哥問。

  小卉忍住哽咽,深深呼吸,說:「如果你願意讓他的死被發現,在他的告別式上,我願意……讓你們拍出……很滿意的……A片……」明顯後面的字越說越難啟齒,也變得斷斷續續。

  但話一說完,立刻掀起在場所有禽獸一陣喧騰。

  標哥舉手要他們先安靜下來,微笑問:「要怎麼在告別式上拍出讓我們很滿意的A片?」

  「告別式,我公公、婆婆,還有夫傢的親戚……都會來。」她按在床上的嫩手緊緊握住。

  「嗯嗯!有意思!有意思!」標哥好像慢慢興奮起來:「然後呢?」

  「隻要你能控制告別式,我會在那裡……讓你們脫光……在柏霖的大體……還有他的父母、兄弟……跟所有親戚面前……」她一邊說,淚珠一邊安靜的掉。

  「唔……無……咕嚕……」我想大喊『不要、別這樣』,但被塞住的嘴隻發出含混不清的悶吼。

  「隻是脫光?然後呢?」標哥光是聽她這麼說就亢奮到不行,所有人也都一片安靜,除瞭濃濁的呼吸此起彼落外,幾乎還能引約聽到許多人激動的心跳聲。

  「然後……我會躺在地上……在所有人面前……張開腿……讓每一個人……看清楚……我的私處……」

  「什麼私處,妳有那麼高雅嗎?要說無恥的濕洞,再說一次。」標哥的眼神已經完全變態瞭,好像此刻就在告別式上凌辱她。

  「讓大傢都看清楚我……無恥的濕洞……包括我的公公、兩位小叔,都會讓他們看清楚……還會剝開來……給他們……看裡面……」小卉轉開臉一口氣說出來。

  「嗯,可是剝開來看,恐怕還看不到最裡面喔!」標哥卻說。

  「用……擴張器也可以……會請……公公……或小叔幫我……」她羞恥的聲音已經小到快聽不見。

  「大聲點!用什麼擴張器?擴張哪裡?」標哥緊咬不放,興奮不已追問。

  「陰道的……擴張我的陰道……」

  「就這樣嗎?」標哥還不滿意,我已經把頭搖得像一面甩鼓,悲痛的淚水混合鼻涕口水一直亂飛。

  「還要讓雪村大師……在柏霖傢人面前……用最羞恥的體位……綑綁我……我會喝很多催乳湯……讓大師……榨奶……讓他們傢所有的男親友喝……」她低著頭顫抖的說,彷彿已經把羞恥心都拋諸腦後。

  標哥獰笑說:「聽起來妳的劇本很不錯,我下面有點硬瞭!但總覺得還可以更刺激!妳被綑綁的時候,妳的公公跟小叔們要做什麼?他們也要穿衣服嗎?」

  小卉的嬌軀微微震瞭一下:「他們……也脫光……看我羞恥的身體……被綑綁……」

  「隻是看著妳那豈不是太沒意思瞭?」

  「可以……讓他們……處罰我……」

  「比如說呢?」標哥像惡魔一樣,不斷逼迫小卉站上懸崖頂端,而且讓攝影師把她說這些話的樣子從頭到尾拍下來。

  小卉忍羞說:「用鞭子抽打我……按摩棒責罰……浣腸……滴蠟燭……在我肛門裡塞進東西……騎三角木馬……這些都可以讓公公,還有小叔們對我做。」

  「浣腸啊,嘿嘿,聽起來很刺激,作為媳婦的妳,在死去的丈夫面前光溜溜的爬在地上,把屁股抬高,用淫蕩的姿勢把下面兩個肉洞都給公公看,然後讓他拿著裝滿油的大支註射筒插進妳排泄的小菊丘內,然後硬把筒子裡的冰涼油液灌進直腸裡,這樣妳下面的小穴也會興奮到很濕吧?尤其又想到妳死去的丈夫正在看……」

  「嗯……會濕掉……因為很羞恥……」她顫抖的附和標哥。

  「恥肉跟肛門也可以讓他們舔嗎?」

  「可以……」小卉羞到雙腿不自主緊緊夾住,修長的小腿疊在一起,兩排筆直秀氣的腳趾微微往內屈,十分誘人。

  「要是柏霖的爸爸把妳舔到高潮怎麼辦?妳的身體那麼敏感,在那種場合被死去丈夫的爸爸舔穴舔到高潮,真的可以嗎?」

  「沒關係……我會尿出來……在大傢面前……以柏霖妻子的身份……不知羞恥的高潮……張開腿讓大傢看我尿……還剝開尿縫給大傢看……」她已經羞亂到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唔……咕嚕……』我悲吼不要,卻隻發出無意義的聲音。

  「這樣公公跟小叔的肉棒一定會勃起吧?對這麼美麗的小卉做這種事,要是一直對著妳勃起怎麼辦?」標哥變態的喘著氣,光看小卉說要讓丈夫的爸爸和兩個弟弟對她做那些事的羞淒模樣,真的就就足夠讓男人打無數次手槍。

  小卉應該猜到標哥最終想要什麼,其實並不難猜,隻是很難說出口:「我願意……跟公公……還有小叔……在柏霖的告別式上……亂倫……讓他們……進入我的身體……抽插……跟他們接吻……讓他們……射精……在裡面。」

  說完,全部人沸騰的慾火再也壓抑不瞭!

  「太刺激瞭!」

  「這騷貨真的欠幹,娶到這這種女人真是爽透別人,苦死自己啊!」

  「妳丈夫的告別式一定要發訃文給我啊,我一定會去,包十萬都沒問題!拜託拜託!」

  ……

  那些人亢奮的喧嚷,小卉隻能掩住臉讓自己看不見他們,因為實在太羞恥又太殘忍瞭。

  「這是妳自己編的腳本,到時可得完全照做,沒問題吧?」標哥說。

  小卉羞淒地點頭:「我一定會照做。你可以放過我的主人瞭嗎?」

  「好……」標哥忽然停瞭一下,說:「等一下,還有一件事要妳在告別式上做,妳答應瞭,我就先饒過妳主人。」

  「嗯……隨便你……反正我都答應。」小卉自暴自棄的回答。

  標哥走向她,低頭附在她耳邊不知說瞭什麼,小卉臉色變得更蒼白,淚珠不斷滾下來。

  「可以嗎?」標哥說完後問。

  「好……我知道……」她顫抖應允,清澈的淚水瞬間潰決湧出。

  「你要她做什麼事?別賣關子啊!」

  「對啊!我們都想知道!太刺激瞭!」

  ……

  那些人爭相問標哥,標哥卻把手指放在嘴邊,做瞭一個秘密的手勢。

  「現在說就破梗瞭,請大傢耐心等到她丈夫告別式那天,保證你們會知道等待是值得的,不過心臟不好的可別去啊,因為那不是普通程度的刺激而已。」標哥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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