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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二十二)

  休假幾天累積下來的工作量,讓我忙得忽略瞭時間,也暫時忘瞭想心愛的小卉現在不知道好不好,直到隔壁同事下班跟我說再見,我看手錶才驚跳起來,隨便收瞭收桌上文件,關閉電腦就離開辦公室。

  跳上計程車已經6點15分瞭,我必須在6點半以前趕去醫院,還好柏霖被安置的醫院離公司隻有十分鐘車程。

  會要去醫院的原因,是白熊跟黃治名每天這個時候也會在那邊,一天一次幫我和小卉解開貞操帶。

  進瞭醫院,我偷偷摸摸來到柏霖住的病房,這間病房是白熊特地叫醫院安排的VIP病房,聽起來十分禮遇,其實隻是為瞭限制小卉和柏霖的行動而安排的單獨空間,不讓他們有跟外界接觸的機會罷瞭。

  門外還有白熊的人把守著,但想必白熊已交代過,那人看到我,就示意我自己開門進去。

  我手握住門把,卻一陣猶豫瞭,心中滿是徬徨和心虛,無法想像我、小卉和柏霖三人共處一室的情景,柏霖要是知道他美麗的妻子仍和我有往來,一定會變成當年那頭瘋狂的野獸,而小卉又該怎麼跟她受重傷丈夫說出這一切。

  才躊躇瞭幾秒,看守的人已不耐煩,他直接推開門,用凌厲的眼神示意我進去。我隻好硬著頭皮走進病房,身後門馬上關起來。

  還好這VIP病房還有個玄關,不會一進門就跟裡面的人直接面對面。

  我躲在這暫時安全的棲身之處,聽見裡頭傳出小卉的聲音。

  「柏霖,別這樣,你的身體還沒好,而且這裡是醫院……」

  「我不管,小卉,我這幾天好想妳,我隻想看一看,這裡又沒別人在,為什麼妳就不肯答應?」那是柏霖的聲音,他們夫妻倆似乎有小小的爭執。

  「有什麼好看……以前常常在看……等你好瞭……想怎樣都可以,求求你不要現在……」小卉語氣十分為難,已經近乎哀求。

  「妳是看不起我!不愛我瞭對吧?還是妳失蹤這些天發生什麼事,對我已經變冷淡?」柏霖的聲音激動瞭起來。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隻是想你好好養傷……」

  「藉口!妳走吧!我不需要妳照顧!」柏霖怒吼。

  「柏……哼嗯……」小卉話才說一個字,忽然呻吟瞭一聲。

  「妳怎麼瞭?」柏霖冷冷問。

  「沒……沒什麼……」

  我側身躲在墻邊偷偷往內窺視,看見小卉坐在病床邊一張椅子上,美麗的臉蛋未施脂粉、烏亮的秀髮自然垂落香肩,而床上躺著是她丈夫柏霖。

  「沒什麼?」柏霖冷哼一聲:「妳今天第幾次發出這種莫名其妙的聲音,還常常心神不寧,又一直交代不清楚為何無緣無故離開坐月子中心失蹤好幾天。我不是三歲小孩,妳要是不讓我看妳的身體,就滾開不用再管我死活!」

  「你……你是我丈夫,想看我的身體有什麼不可以……但我想上洗手間……等我一下,可以嗎?」

  小卉勉強維持鎮定,但我知道一定是深埋入陰道、直抵子宮頸的圓型塞棒又發出間歇震動,這樣一整天下來,想必她受到十分殘酷的折磨,而發覺異狀的丈夫又一直強逼她脫光讓他看,下體被別的男人套上貞操帶,要小卉如何在丈夫面前寬衣解帶?

  我不禁深深心疼,可憐的她一定承受難以想像的身心煎熬。

  「去吧,快點回來。」柏霖應允。

  小卉撐住床緣緩緩站起來。

  洗手間就在玄關前,我躲回玄關,沒多久小卉走過來,她穿一件簡單的居傢連身服,裙襬約到大腿一半的高度,經過一整日震動棒在體內肆虐,她唇色微微蒼白,玉手輕按小腹,走到洗手間旁時已站不太穩,一手扶住墻壁喘息,兩條修長的大腿夾緊不住在發抖。

  「小卉……」我小聲叫她。

  她茫然抬起臉,看見我微怔一下,清澈的淚水立刻在美麗的眼眶中打轉。

  我示意她過來,她鼓起力氣走向我,一到我手可及範圍,我立刻將她拉入懷中。

  「對不起……對不起……」我緊緊抱住她喃喃自責,小卉柔弱的身軀在我懷中簌簌顫抖。

  「主……主人……怎麼辦……柏霖……要看我的身體……我該怎麼辦……」她仰起臉哽咽。

  我低頭看,她不住發抖的兩條大腿內側都已經閃爍著整片水光,這恐怕不是愛液而已,因為我還聞到淡淡的尿味。

  「小卉!」才說,裡頭又傳出柏霖的叫喚:「妳在幹什麼?不是要去洗手間嗎?是不是有人在那裡?」

  「不……沒有……」小卉慌張無措的從我懷中掙開,此時身後的門剛好被推開,一名穿白袍的醫生走進來,他此刻對小卉和我而言,簡直是天上下來救贖的天使。

  「是醫生來瞭。」小卉急忙說,整個人快虛脫的樣子。

  那醫生冷視我一眼就走進去,好像知道我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小卉看看我,也趕緊跟醫生進去。

  我又躲在墻邊偷望。

  病床上,醫生在幫柏霖作檢查,小卉在旁邊問:「醫生,我先生有沒有好一點?」

  「好?妳是指什麼好?如果說是生命狀態,他現在死不瞭;但如果說要動要走,這輩子應該機會不大。」那醫生毫無感情的說,這番言語對躺在床上的病人來說,簡直是殘酷至極的宣判。

  「滾!你們都滾!讓我死瞭算瞭!」果然柏霖失控怒吼。

  「柏霖,不要這樣,我會陪著你,等你好起來……」小卉急忙安撫。

  「妳?哼!算瞭,妳會聽我的話嗎?妳也走!我想一個人!」柏霖怒然打斷她的話。

  「柏霖……」

  「拿開妳的手!別碰我!」

  小卉還努力柔聲勸慰,但柏霖一點也不領情。

  醫生這時開口:「妳跟我出來一下。」

  「我?」小卉怯怯應瞭一聲。

  「沒錯,不然還有誰?」醫生丟下話,就自顧轉身走出來,經過我身邊時,低聲說:「你也一起。」

  「柏霖,我去跟醫生談一下,馬上就回來。」病房內小卉跟柏霖交代。柏霖哼瞭一聲,沒說話。

  小卉走出來,我忍不住握住她柔軟冰涼的玉手,她也任我握著,兩人跟在醫生身後隨他而行。

  醫生帶我們搭電梯上到醫院最頂樓,來到一扇掛著院長室牌子的大門,他敲瞭敲門,門隨即被房內一個高壯的西裝保全打開。

  「進來吧!」西裝保全冷冷說,眼神卻一直盯住小卉衣下漲滿的酥胸。

  我緊抓小卉的手走進豪華的辦公室,偌大的地方另有兩名保全,而之前在標哥那邊的A片導演、攝影師和燈光師等工作人員,也都已Stand by在那裡準備開拍。

  辦公室靠大面落地窗前,一張氣派的辦公桌上擺著一個銅鑄桌牌,上面刻著「院長」兩個大字,桌子後面坐著一位長相溫文的半百男人。

  而辦公桌前方數公尺的ㄇ型沙發上,白熊和黃治名已翹著二郎腿在那裡等我們,黃治名旁邊放著一個不停伸動四肢、「咿咿呀呀」學聲的強褓娃娃,正是小蘋果。

  「小蘋果!」小卉看見心頭寶貝,立刻鬆開我的手想過去抱,但卻被保全擋下來。小蘋果聽見媽媽叫她的聲音,開始嚶嚶嗯嗯的哭啼,想必是肚子餓瞭,希望媽媽抱抱和哺乳。

  「讓我抱她,求求你,我的寶寶肚子餓瞭。」小卉不忍又著急的請求。

  「會讓妳餵她,但首先呢……」黃治名說一半站起來,拍瞭拍手。

  從辦公室屏風後面緩緩走出一個臉戴黑皮面具、隻著窄緊三角內褲的健美猛男,男人賁張的肌肉碩大油亮,至少200磅的體重,卻沒一點脂肪贅肉,樣子很像西洋A片中SM的變態施刑者。

  他出來時還單手提著一張鐵椅,走到小卉面前放下,大剌剌地坐下去。

  「妳脫光衣服坐在他身上,我才把小蘋果抱給妳餵奶。」黃治名說。

  「小卉別……」我想阻止,但立刻被保全從後面按住肩頭,警告說:「不關你事,安靜看就好!」

  「主人,沒關係,我早就覺悟瞭。」小卉平靜地說,隨即緩緩褪下身上一件式的傢居連身服,再伸到背後解開胸罩的後扣,兩團飽滿豐挺的乳房立刻彈跳出來。

  脫光自己後,她轉身坐到猛男懷裡,猛男一一抓起她雙腿,拿掉她足下的拖鞋,讓她兩腳分別踩在他左右大腿上,在眾人面前敞開被貞操帶鎖住的下體。

  「抱去吧!」黃治名依約將小蘋果抱給小卉,小卉接過後,愛憐地親瞭親小蘋果粉紅的臉蛋,然後將勃起的乳頭塞入小蘋果的小嘴裡,小女娃立刻安心的吸吮起來。

  「可以幫妳開鎖瞭,妳就這樣餵奶,維持這種姿勢,其它交給我就行瞭。」黃治名淫笑著,從口袋拿出一把鑰匙在她眼前晃瞭晃。

  小卉羞恥的閉上眼。

  這時大門又傳來「叩叩叩」的敲門聲,保全打開門,一個男人坐在輪椅上,被戴口罩的看護慢慢推進來。

  我看到被推進來的人時,心臟立刻狠狠揪住。

  「小卉!」輪椅上的男人發出不敢置信的驚呼。

  小卉聽見聲音倏然睜開眼,臉色頓時蒼白:「柏……柏霖……」

  事已到此,小卉再多的解釋也沒用瞭,她下意識想夾住腿,身後猛男卻早一步勾住她腿彎讓她無法如願。

  「妳這是什麼樣子?妳到底在幹什麼!有沒有羞恥心?妳……」柏霖怒到說不下去,整張臉脹成豬肝色。

  「柏霖……對不起……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對不起……」小卉羞慚至極地轉開臉垂淚,無顏面對丈夫的怒容。

  「我來解釋吧!」黃治名說:「這一切的起因,全是你當年去舉發那件販毒案所引起的,你以為事情到你婚禮那天就結束瞭嗎?嘿嘿,當然沒那麼簡單,現在才是要你全傢人開始受難的時候。」

  「這件事你們沖著我來就好!為什麼要波及我的傢人!」柏霖不甘又憤恨地怒吼。

  「隻沖著你有啥意思?豈不是浪費瞭你有這麼可口動人的嬌妻呢?喔,還有兩個可愛的女兒。」

  「你……你們到底對她做過什麼事?對我的小卉做過什麼事?」柏霖醋火中燒、發狂的質問。他隻剩頸部以上有知覺、身體都已癱瘓,還面對全身上下隻穿貞操帶,在赤裸猛男懷中哺乳女兒的妻子,看起來真的十分慘。

  「對她做的事可多到你無法想像呢,不過別急,一切都有拍錄下來,晚點讓你慢慢欣賞……」

  「不!不可以讓柏霖看……」小卉羞慌搖頭,但黃治名並沒理她,繼續說:「現在要先讓你看的,是解開你妻子身下的貞操帶。」

  「貞操帶?」柏霖視線落在小卉羞恥的兩腿中間,怒道:「你們憑什麼……讓我的妻子穿那種東西?她不是你們的!是我的妻子!」

  「柏霖……求求你……別看……」小卉羞得全身發抖,十根秀潔的腳趾都握起來。

  「妳就是這樣,才不肯讓我看身體對嗎?妳好不要臉……好不知羞恥!我好恨……」柏霖怒張的雙目因充滿血絲而發紅,每個字都咬牙迸出。

  「對不起……」小卉也不知還能說什麼,隻能哀羞低下臉啜泣。

  「推他到前面來。」黃治名說,看護將柏霖推到小卉面前。

  「別這樣……別讓他在這裡……求求你……」丈夫的視線離她短短兩公尺不到,小卉羞愧到全身不住顫抖。

  「現在開始要好玩囉,來看看你美麗的妻子現在下面變成怎樣?哦,其實都已流到外面來瞭呢!」黃治名的手在小卉雪白的大腿內壁撫過,張開五指,指縫間全是透明的黏液。

  「不準碰她!」柏霖表情像抓狂的野獸,隻是身體動都不能動。

  黃治名冷笑,持鑰匙插進小卉平坦小腹下方的鎖孔,輕輕一轉,「喀嚓」一聲,貞操帶的鎖鬆開。

  或許是苦悶稍獲解放,小卉忍不住呻吟一聲,但這種反應卻更激怒瞭柏霖。

  「那是什麼聲音?被別的男人穿上那種不知羞恥東西,妳竟然還能發出這種聲音,妳到底還知不知道我是妳丈夫?」他字字如刀責問小卉,小卉慌亂搖頭:「不!不是那樣,你當然是我的丈夫……我隻是……隻是不小心才那樣……」

  「不小心怎樣?什麼叫不小心!」她的解釋更讓柏霖發狂。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會瞭……不會再這樣……」

  小卉羞苦無助,不知該如何向暴怒的丈夫求取原諒,懷中的小蘋果仍不知媽媽的不堪處境,依舊閉著眼安詳的鼓動小嘴吸吮甘美母奶。

  但話才說完,黃治名拿下她貞操帶的瞬間,塞在陰道內的圓棒沒瞭外在壓力而略往外伸,讓小卉不防又發出更長更讓人臉紅心跳的呻吟。

  「妳……真的好不要臉……」柏霖氣到已快無法言語,但接下來的一幕,才更讓他狂怒到恨不得能昏厥。

  黃治名興奮地說:「看!居然濕成這樣瞭,隻能說一塌糊塗呢!」

  醫院的院長和白熊這時都已走過來看,連三個保全都趁機靠過來,一旁的攝影師也專註地拍攝。

  「這……這是什麼?」柏霖無法置信,緊盯住妻子被暴露的赤裸性器官,一片濕黏紅腫的恥戶中央埋著一根黑色的小棒頭,棒尾還掛一條小鏈圈。

  「不……柏霖……別看……」小卉羞得不知該說什麼。

  「妳說!那是什麼?究竟怎麼回事!我快瘋瞭……」柏霖激動的喘氣質問。

  「別這樣……別看瞭……」小卉止不住掉淚哀求。

  「說!我要妳說!怎麼回事?」柏霖大吼。

  小卉被嚇瞭一跳,低下臉羞泣說:「棒子……裡面……有一根棒子……」

  「誰幹的?是誰對妳做這種事?」

  「別再問瞭……你不要知道……求求你……」小卉已經完全無法招架丈夫怒極的逼問。

  「說!」

  小卉抬起滿是淚痕的臉蛋,望向站在一旁冷笑的黃治名。

  「可惡……我要殺瞭你……」柏霖發狂的怒瞪黃治名,但頸部以下完全癱瘓的身體,唯一能做的也隻有這些瞭。

  「想看看埋在你心愛妻子身體內的棒棒頭有多大顆嗎?我可以拿出來給你看噢,你一定更不敢相信。」黃治名說。

  「住……住手!我不準你再碰她!尤其那個地方……想……想都別想再碰!還有……你們都滾……不準看她身體……」柏霖氣到不住大口喘息,講話上氣不接下氣。

  「不準我動手嗎?那你自己來,你行嗎?哈哈。還是讓它繼續留在裡面?」黃治名不斷用惡劣的言語刺激柏霖。

  「我可以……我用嘴……」柏霖喘著氣,癱瘓的身體使他激動時呼吸顯得困難,也令臉色一片慘白。

  黃治名眼睛一亮:「這是個好辦法!你們幫他一下。」

  「柏霖……你別這樣,我沒關係……你別管我瞭……」小卉又羞又愧的搖頭哀求丈夫別這樣做,但被妒火燒心的柏霖又怎麼聽得進去。

  保全將柏霖從輪椅上架下來,已經全身癱瘓的柏霖根本像一坨爛泥,要人將他拖到小卉兩腿間,他才一臉埋進去,牙齒咬住那條鏈環。

  「嗚……柏霖……」小卉羞苦地咬住嘴唇。

  保全架住柏霖腋下,將他往後拖,棍頭緩慢被拉出,但陰道太窄緊、已深入到撐開子宮頸前端的棒頭又太大,光靠柏霖現在咬力根本不足將它拉出子宮口,隻見棍子拉出來一小截,裡頭濕黏的肉壁也跟著被拖出來,這時小卉已忍不住往後仰直雪白玉頸,腳趾全用力握緊。

  「啊……」

  柏霖終於力竭鬆口,棒子又縮回恥戶深處,大量透明的愛液瞬間泌出來,小卉忍不住發出羞苦激吟。

  「還要試嗎?」白熊冷笑問柏霖。

  「要……我可以……」柏林滿臉都濕瞭,虛弱得一副快昏倒,卻固執的不肯放棄。

  「柏霖別這樣……它會震動……這樣拉……我會受不瞭……」小卉羞苦哀求丈夫放棄。

  「住口!難道妳想讓別的男人碰妳那裡嗎?我死都不準許……」柏霖怒道,又再一次埋首進小卉下體。

  「柏……柏霖……我不行……這樣會……會出來……啊……主人,救我!」小卉無助之下,脫口向我求助。

  柏霖像被電到似的鬆開嘴,小卉又虛軟下去,雪白的胴體已全是汗光,但她隨即知道自己做瞭不該做的事,驚慌的看向我。

  「主人?」柏霖咬牙切齒,艱難地轉頭,終於發現我在他身後不遠。

  「你……居然……又是你……」他一副快休克的樣子,表情甚是恐怖,這種目光讓我感覺身邊溫度彷彿一下降瞭好幾度。

  柏霖轉回頭怒視小卉:「妳還跟他有私往?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我真的太傻瞭……」

  小卉轉開臉無顏面對丈夫,也等於承認瞭。

  「我……我……」柏霖連說兩個我,忽然急怒攻心,雙目一白昏死過去。

  「柏霖!你怎麼瞭?救救我丈夫,求求你!」小卉驚慌地醫院院長哀求。

  那院長蹲下來用手指按在他頸側,測瞭測脈搏:「沒事,隻是昏過去。」

  但黃治名卻想到一個惡毒的主意:「不如用妳這妻子的尿來澆醒他吧!」

  「你說什麼?不可以這樣……」小卉搖頭抗拒,但黃治名的手指已經勾住露出在她恥戶外的鏈環。

  「把她丈夫的臉抬高,好迎接妻子的聖水。」黃治明說,同時將棍球的震動頻率調強。

  「不……噢……別……」小卉辛苦的忍耐體內的強震,黃治名這時慢慢將棍棒往外拉。

  「啊……不要……尿尿……好急……」小卉香汗淋漓的美麗胴體繃緊,淒苦地哀求黃治名放手,黃治名卻惡劣的讓碩大的棒頭卡在陰道口任它震動,另一隻手不斷揉壓她平坦的小腹。

  「快尿啊,忍住不好喔!」

  連外面都聽得見棒頭在她陰戶內「嗡嗡嗡」震動的聲音。

  「不行……把柏霖帶走……別這樣……」她激烈的喘息,盈滿淚光的淒眸看著黃治名。

  「不可以喔,要乖乖尿,我們來幫小卉噓噓。」

  白熊和那些保全,果真都蹲在小卉耳邊幫她噓尿。

  「別……這樣……」小卉痛苦搖頭抗拒,黃治名卻更用力按壓她的下腹。

  「嗚……」終於敏感的肉體發出一陣亂顫,黃治名知道她已忍不住尿,順勢鬆手讓棒子又縮回她體內,隻見小卉抖瞭一下,金黃色的尿液隨即噴灑出來,全射在柏霖臉上。

  「唔……」在滾燙的尿液沖臉下,柏霖慢慢睜開眼。

  「柏霖……對不起……」小卉羞慚得不知該怎麼面對可憐的丈夫。

  「唔……怎麼回事?」柏霖一臉茫然,用舌頭舔瞭舔嘴邊的液體。

  「不可以舔!那是……」小卉急忙制止。

  「是什麼?」柏霖忍不住又舔瞭一下:「怎麼鹹鹹的……好像是尿……」

  小卉羞得別開臉。

  「妳……妳的嗎?」柏霖慢慢瞪大眼,盯著眼前濕亮亮還在滴著水珠的鮮紅恥戶。

  小卉羞慚地點下頭,哽咽說:「被弄……出來瞭……我忍不住……他們一直弄我……對不起……」

  「他們……弄妳?」柏霖的臉再度怒脹發紅:「居然在這麼多男人面前……妳就這樣尿出來……妳到底……還有什麼不要臉的事不敢做?」

  「不是那樣……」小卉不知該怎麼辦,隻好又淚濛濛的望向我乞求安慰。

  「妳還在看他!」這舉動讓柏霖更憤怒。

  「好瞭好瞭,就別再拖戲瞭!」黃治名說:「我來幫她把身體裡的東西拉出來吧!」

  「住手!不許碰她!」柏霖抓狂對黃治名大吼。

  但黃治名可不理他,勾住鏈環往外直拉,小卉忍不住挺起柳腰發出哀吟。

  「不準妳發出那種聲音!」柏霖像野獸般怒吼:「妳是在被別的男人侵犯!還抱著小蘋果!還在我面前!可以發出那種聲音嗎?不知羞恥!」

  「對不起……唔……」小卉緊咬下唇努力忍聲,細白的脖子上都浮出淡淡青色血管,秀潔的十根腳趾也拼命握住。

  「腳趾……也不許握……妳是很舒服嗎?腳趾……握那麼緊……不要臉的女人……」柏霖又氣到缺氧狀態。

  「柏霖……對不起……但我……忍不住……好辛苦……噢……對不起……」她發出激烈的呻吟,一個黑色的物體已經從鮮紅的恥肉中冒出一點頭,上方的尿洞又汩汩滲出尿來。

  柏霖可能想都想不到自己妻子陰道內被塞入那麼大的東西,忽然安靜下來,喘著氣瞪著慢慢被拖出來的棒頭。

  「好羞……嗚……柏霖……別看……唔……」她淒亂搖頭,尿水又止不住射出來,再次噴得柏霖一臉。

  「全出來吧!」黃治名用力往外拉,整顆驚人體積的黑色圓球「啵」一聲,完全被拉瞭出來,濕淋淋的提在黃治名手中不住滴水,連院長和那些保全也同時驚嘆。

  小卉發出悠長難堪的呻吟,汗淋淋的美麗胴體仍止不住陣陣痙攣。

  「你們……在她那裡……放進這種東西……這麼大顆……當她是什麼……可惡……太可惡……她是我妻子……我妻子啊……」柏霖痛苦、嫉恨、憤怒的聲音在寬大的院長辦公室內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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