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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三十一)

  小卉的小叔柏亨,依然跟前幾天出現在恢復室的凌辱現場一樣,頂著青皮光頭,全身赤裸,眼耳被罩住,像狗一樣毫無尊嚴被拖著脖子爬進來。

  我遠遠看他接近,與前次相較,這個被他哥拖累的倒楣鬼,似乎愈發瘦骨嶙峋,蒼白身軀上多瞭不少瘀青跟鞭痕,想必這段日子也受盡折磨。

  在頭戴皮面具的巨漢拖扯下,他歪歪斜斜地爬到被懸空吊住的小卉身後,皮面具男透過耳麥低叱一聲,可憐的傢夥,上身立刻從趴著直立起來,隻剩雙膝跪地,兩隻手彎舉在胸前,還張嘴伸出舌頭,真把自己當成是主人豢養的狗一樣滑稽。

  至此,被綁在椅上的老太婆似乎還沒認出那個毫無人類尊嚴的青年是她二兒子,她的註意力仍隻集中在那縷從媳婦兩腿間垂下來、一端黏在丈夫勃起生殖器上的羞人愛液,這樣的景像令她抓狂,被塞住的嘴不斷發出瘋狗般怒吼。

  皮面具男取下柏亨的眼罩、拿掉他的耳塞,不知有多久沒接觸光明,柏亨第一個動作就是用手遮住雙眼,但立刻被皮面具男狠狠抽瞭背部一鞭,伴隨哀嚎,慘白乾瘦的背上立馬浮出一條紅腫的血痕。看來皮面具男手中不是SM使用的鞭子,而是會造成皮肉傷害的真皮鞭。

  「誰準你的手可以動!」皮面具男叱嚇。

  「嗚……對……對不起……狗知道錯瞭……嗚……」柏亨哭著懺悔,即使痛到忍不住一直伸直背部不斷抽搐,那雙縮回胸前的手卻再也不敢亂動瞭。

  「柏亨!是你嗎?」這時,直挺挺被綁在地上的老頭聽到熟悉的聲音,他極力仰頭看,視線從媳婦赤裸的兩腿中望出去,看到全身光溜溜正在扮狗的兒子。

  「真的是你!柏亨!」他確定那模樣可笑又悲慘的年青人真是自己兒子。

  小卉的婆婆聽見丈夫的話,顯然也認出兒子,口中激動的「嗚嗚」亂叫。

  而小卉雖然背對著柏亨懸空被吊著,看不見跪在地上的小叔,但我仍發現她羞恥地閉上雙眸,被殘酷繩縛的柔美胴體微微在顫抖。

  「爸……是你嗎……」柏亨努力想睜開黏住的眼縫,費瞭好些工夫,終於撐出一絲視線,四處張望自己老爸在何處。

  「柏亨,我在這裡……」老頭快哭出來的喊著兒子。

  「爸!」那沒用的傢夥看到自己老子,明明已經是二、三十歲的男人,居然像沒長大的毛小孩一樣嚎淘大哭:「爸!快救我,我快要死瞭……他們每天……隨時隨地都在折磨我……我已經撐不下去,真的快要死瞭……」

  「別吵!」冷不防皮面具男又一記重鞭,「啪」清清脆脆抽在他背上。

  「有說你可以哭嗎!」皮面具男怒叱。

  柏亨痛得在地上打滾,不知怎麼,我看小卉夫傢的男人受苦,心裡就有股快感。

  「住手!別打我兒子!」老頭心疼的朝皮面具男怒吼。

  皮面具男倒也沒再動手,隻是站在旁邊等那沒用的軟腳蝦慢慢停止哀嚎,再冷眼看著他抽抽咽咽爬起來自己扮狗跪好。

  此時標哥已叫人將小卉的婆婆口中塞嘴佈拿掉,老太婆一能出聲,立刻緊張的尖叫:「柏亨!你還好嗎?你們為什麼打我兒子?柏亨,痛不痛?媽好心疼。我可憐的孩子,一定痛得要命吧?你們這些流氓,竟然這樣對我的心肝兒子!」

  「媽……」那沒用的傢夥才喊一聲娘又要哭瞭,但應該想到鞭子隨時會落下來,即時又吞回肚子裡。隻瞧他拼命仰高頭不敢讓眼淚滴下來,還抿緊發抖嘴唇不斷抽咽,比勇敢堅強的小卉更像娘們一百倍。

  「柏亨,你那裡怎麼瞭?」

  老頭好像發現兒子有什麼不對勁,其實我也看到瞭,他胯下老二現在是勃起的狀態,但卻被細繩緊緊纏繞,整條陰莖早已發紫,活像根細茄子。

  本來強忍住情緒的柏亨,被老頭這麼一問,又明顯激動起來,抽抽咽咽泣不成聲:「爸……我那邊……被綁很久瞭,好像快壞瞭……我不想失去那一根……救我……」

  「你們這些變態!快點把我兒子那邊鬆開啊!」老頭忍不住怒吼。

  小卉的婆婆也看清楚怎麼回事,立刻用更刺耳的聲音咆哮:「這怎麼回事!居然對你做這種可怕事!你們這些畜牲!快點解開它,聽到沒有?那是我兒子的命根子!快解開……」

  「住嘴!」標哥大吼,所有人都被嚇一跳,小卉的公婆也陡然噤聲。

  「你這兒子很不正經,」標哥獰笑說:「我讓他看自己嫂嫂拍的光碟,他的老二立刻硬瞭,為瞭幫你們讓他反省,我就叫人把它綁起來,算算已經一個小時瞭吧,再過十幾分鐘沒解開的話,恐怕就得截肢瞭。」

  「不……我不要截肢,求求您……別讓我那根截肢……」柏亨害怕得拼命發抖。

  「畜牲!你們不可以這樣!」老太婆又開口狂罵。

  「老婆!妳先住口!這樣對兒子沒幫助!」小卉的公公大吼,制止悍妻繼續失控。老太婆總算住瞭嘴,隻剩激動的喘氣。

  老頭強壓住憤怒與著急,低聲下氣向標哥哀求:「放過我這個兒子吧,要我們怎麼做都可以,隻要您說……」

  標哥獰笑說:「繩子陷在肉裡瞭,沒辦法用剪的,而且是打死結,現在隻能讓他自己射出來軟掉瞭。」

  「那請您……幫小犬……射出來吧!」老頭困窘地哀求。

  「我可不想幫他打手槍。」標哥冷笑說:「現在給你們兩種方式選擇,第一個是用你老婆的嘴幫他含出來。」

  「這怎麼可以!太荒唐瞭!」老頭臉色大變,立刻否決。

  「我也不要媽幫我……太丟臉瞭!傳出去,還有哪個女人會喜歡我?」在這種情況下,那沒用的傢夥居然還在想這種事!

  「第二個方法,就是讓他嫂嫂的屁眼幫他射出來。」

  一直默默忍住羞恥的小卉,聞言終於忍不住輕哼瞭一聲。

  「嫂嫂……」柏亨從一進來就如惶惶喪傢之犬,直到標哥說出第二個方式,他才註意到被吊在頭上的赤裸胴體。

  「那是嫂……不!是緻卉嗎?噢……」他忽然發出讓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呻吟。

  標哥走到他前面低下頭看,調侃道:「馬眼都冒出前列腺液瞭,看起來很興奮喔!是不是一直在想你嫂嫂在光碟影片中的樣子呢?嘿嘿嘿……」他拉瞭拉懸著小卉身子的麻繩,露出邪惡笑容:「現在她光溜溜的吊在這裡任你看,是不是像做春夢啊?」

  「我……唔……」那傢夥又出猥瑣的喘息,而且居然沒有否認!

  小卉的公公急忙說:「不!不可以!緻卉也不可以!」

  「兩個方式都不行,那隻剩讓它壞死截肢瞭。」標哥說。

  老頭哀求:「讓他自己打出來就好,求求您!」

  「我才不想看男人自慰這麼噁心的事,就隻有那兩個選擇,要不要隨你們,隻是時間也不多瞭。」標哥一副隨便你們的語氣。

  「不可以,請您高抬……」

  小卉的公公還要努力,那無恥懦弱的兔崽子突然厚著臉皮說:「我……我想要第二種方式。」

  小卉聽見立刻羞恥地閉上眼眸,被捆綁的嬌軀嵬嵬輕顫,白色母奶仍不斷從勃起的乳頭滲出,沿著身體靜靜地滑下來,好似她默默承受這一切屈辱的心情。

  然而更過份的是,那老頭這次居然沒阻止兒子荒唐無恥的念頭,隻是無奈的長嘆一聲,等於是默許瞭。

  「不可以!」我再也無法忍受小卉被這樣糟蹋跟犧牲,沖口就對這對無恥的父子大罵:「你們要不要臉!齷齪骯髒無恥的傢夥!不準你碰她!」

  「住嘴!你有什麼資格說話!」但那老太婆立刻淒厲尖叱,還報復似地說:「兒子你別怕,媽給你靠!就當讓這賤女人贖罪!反正她淫賤的身體本來就屬於我們傢!」

  我怒道:「妳才住嘴!小卉根本沒欠你們,要贖什麼罪?你們今天會這樣,全是你兒子自己惹的禍,小卉根本是可憐的受害者!」

  「你說什麼?不要臉的姦夫!跟林緻卉這個淫婦一起害死我兒子,居然還敢在那邊大言不慚,說我兒子壞話!這世界到底還有沒有天理啊?天啊……」老太婆灑狗血的哭鬧起來。

  「主人,你別再說瞭。」一直靜靜承受著羞恥與折磨的小卉開口,淚眸望著我,柔聲說:「我知道你捨不得我,但……我沒關係,本來……我就虧欠他們太多。」

  「不是!妳沒有欠他們……」我又氣又急。

  小卉對我淒然一笑,流著淚說:「主人,你別管我瞭,不然我會更難過……我已經……想不出可以贖罪的方法……」

  「小卉……」我眼圈一陣溫熱,心中的揪痛和懊悔令我說不出話。

  如果那時我可以克制對書妃的情慾、如果在標哥誘逼她簽那兩張同意書時及時挺身制止,或許,我心愛的女人就不會自責到要用糟蹋自己美麗肉體來贖罪的地步。

  尖銳的嗓音打斷我懊悔的思緒。

  「她都願意瞭!快讓我兒子射出來!」老太婆心急兒子的細老二壞掉,不斷催促標哥。

  標哥「嘿嘿」獰笑,要那皮面具男將柏亨雙手反綁身後,然後在他瘀黑的肉棒淋上厚厚一層潤滑油,對他說:「你隻能插你嫂嫂後面那個洞,不要亂插,不然我立刻把你的細老二切斷!」

  「是,是……我知道……」柏亨惶惶中難掩興奮,讓我看瞭心頭一把妒火。

  標哥又叫人將一顆如小圓茄般的黑色強力震動棒塞進小卉陰道深處,令她要夾緊不能滑出來。小卉乖順應允,還沒啟動開關的淫棒,隻剩連在棒尾的金屬鏈露出來,懸在完全綁開的兩腿間,淫水順著鏈子又慢慢垂下來。

  「遊戲規則是你自己把肉棒塞進你嫂嫂的肛門內,然後我就打開震動棒,這種震動棒的震動力很強,你插在隔壁直腸內的肉棒也會被震到射精。」

  標哥簡單說明,但小卉已經羞到閉上眼不住顫抖,畢竟肛交已經是很淫穢的事,對象又是亡夫的親弟弟,而且還是在公公婆婆面前要進行!

  我又聽見小卉的公公一聲無奈的悲嘆,但終究沒再說什麼。

  「開始吧!」標哥說。

  柏亨過度興奮緊張而呼吸濃濁,結巴地問:「嫂嫂……不……緻卉,妳可以瞭嗎?」

  「嗯……」小卉輕輕羞應。

  「那……我要開始弄瞭……痛的話……」

  「……求求你……隨便想怎樣都可以……別再問我瞭……」小卉承受不住屈辱而哀求。

  「好……好……」柏亨亢奮地應瞭兩聲,下腹便往前挺,紫黑色的龜頭碰到懸在空中的雪白臀溝。

  小卉一味仰高玉頸,忍耐著這種羞辱。

  她離地的胴體,胸前一對飽脹乳房挺立,往前弓的纖細腰身與往後翹的圓臀形成極度性感的曲線,但兩條被屈膝對折捆綁後吊高的玉腿,無助的姿態卻又是那麼羞恥,滑皙圓潤的後腳跟緊抵住屁股,毫無遮蔽的羞人恥戶間垂下一條細鐵鏈,透明水汁搖搖晃晃。

  這種畫面,要不是對象是我心愛的女人,而我妒火狂燒,應該也無法避免血脈賁張吧!

  柏亨不斷用他的細老二頂著小卉屁股,將她弄得羞喘連連,懸吊的性感胴體在空中搖搖晃晃。

  攝影機也抓著交合處拍特寫,將如此害羞的叔嫂肛交畫面同步轉映到大螢幕給她公婆「欣賞」,但在沒有使力點的狀況下,龜頭別說插入,連成功抵在括約肌中心都困難。

  「緻卉……妳不能動……這樣我根本沒辦法插進去……」急得滿頭大汗的柏亨,怪罪起可憐的小卉。

  小卉羞喘著:「對不起……但我……被吊著……也沒辦法……」

  「媽!怎麼辦?我插不到緻卉的肛門……」那死媽寶臭兔崽子,居然大聲跟他娘求助,而且言語完全沒顧慮小卉的心情。

  標哥那些人一陣狂笑,小卉卻羞恥地滾下令人心疼的淚珠。

  老太婆看那沒用的傢夥窮急樣,氣急敗壞替她兒子向標哥抗議:「你們鬆開我兒子的手!這樣他什麼也不能做!根本是騙人!」

  然而這一切似乎早就是標哥設計好的,他「嘿嘿」笑道:「鬆開他的手?這樣不是讓他太爽瞭嗎?還是妳來幫他?」

  「我去幫?」老太婆愣住,羞怒道:「我怎麼幫?」

  「我不要媽幫我,我要緻卉……」那無恥的傢夥居然又哭鬧起來,我真想一棍敲碎他腦袋,讓他下去跟他哥作伴!

  「不是要妳幫妳兒子弄出來,是要妳幫忙讓你兒子的命根子跟妳媳婦的直腸結為一體。」標哥說。

  小卉悲羞地呻吟一聲,卻還是認命沒反抗。

  「好!快讓我出去,隻要幫我兒子射出來,做什麼都沒關係!」

  「不可以!你們住手!太過份瞭!你們還算人嗎?」我激憤破口大罵,但根本沒人理我。

  老太婆被鬆綁放出去,她走到小卉前面時,一副咬牙切齒、眼珠子快燃起火來的猙獰表情,我的心揪得好緊,怕她像電臺鄉土劇一樣,隨時會出手扯住小卉的頭髮狠狠打她耳光。

  還好標哥也知道那老太婆在打什麼主意,他冷冷說:「妳要是敢動手,我就讓妳傢絕子絕孫。」

  老太婆不甘願地重哼一聲,繞到小卉身後,用老皺的十指掐住小卉白嫩的臀肉,毫不客氣將兩片屁股分開,露出淡粉色羞赧的菊丘。

  「哼……」小卉難堪得直顫抖。

  「快插進來吧,兒子。」老太婆說。

  柏亨興沖沖的再度把肉棒送到小卉的屁股間,有瞭老太婆的幫助,這次很順利地頂到被手指拉住而有些變形的括約肌洞口。

  小卉羞恥喘息,柏亨用力一挺,她忍不住呻吟,但裹滿潤滑油的龜頭還是從旁邊錯開。

  又試瞭第二次、第三次,都沒有成功進入。

  「媽……不行啦,緻卉那邊太緊瞭,每次都滑走,再不快點,我那裡就要壞瞭!」那不要臉的傢夥居然連這種無恥的事都要賴他媽!

  更扯是老太婆居然辱罵小卉:「妳是故意的嗎?別的男人都讓他們如願,柏亨妳就故意縮很緊對吧?」

  「我沒有……」小卉羞淒的為自己辯解。

  「哼,妳逼我的!」老太婆怒道,忽然一手握住她兒子的陰莖,另一手手指大力將小卉的肛門往兩邊拉開,硬是將龜頭擠進去。

  「嗯啊……」小卉倏然弓直上身。

  「媽,進去瞭,龜頭在裡面,夾得好緊……好……好舒服……」

  「快點插進去!插到底才不會滑出來!」老太婆說。

  「住手!你們這傢畜牲!」我難以忍受的大吼,但遏止不瞭小卉在那對變態母子的聯手下,直腸被肉棍塞滿的羞辱命運。

  「嗯……哼嗯……」

  我心疼憤怒,看著她顫抖呻吟。

  「現在要打開震動棒開關瞭唷!妳要夾緊喔,可不能讓它掉出來知道嗎?」標哥抬住下巴對她說。

  「嗯……知道。」小卉閉上眼,痛苦輕應。

  標哥隨即按下搖控器上的開關。

  「嗯啊……啊……」柔美裸軀在空中激烈一顫。

  隻見兩片充滿彈性的圓臀、一雙被屈折捆綁的修長腿肚,都因用力而浮出性感線條,連被綁在屁股下的兩張腳掌,上面十根嫩趾也全往腳心方向扣握。

  「喔……喔……夾得好緊……震得好厲害哦……喔……好舒服……」除瞭小卉羞恥的激吟,還有一個讓人憤怒作嘔的浪叫聲也不斷傳進我耳中。

  柏亨一副頻翻白眼的醜陋表情,身體隨著小卉的激扭而發出觸電般抽搐。

  「兒子,要射瞭沒?快點射啊!」那老太婆緊張的一直問。

  「嗯……噢……還不行……射……不出來……綁太久瞭……都麻瞭……」那無恥傢夥呻吟著。

  老太婆立刻猙獰的逼迫小卉:「妳夾緊一點,用力收縮肛門!柏亨才射得出來!」

  「我……已經……盡力……嗯……嗯啊……啊……」小卉一陣掙紮,奶水不斷沿著汗淋淋的性感胴體流下來,似乎是比柏亨先高潮瞭。

  「妳這賤女人,隻顧自己享受!不管我兒子死活!」老太婆見狀更是無理尖罵。

  「不……不是這樣……嗯……啊……」小卉才剛過高潮,但另一波似乎又開始在敏感的身體內孕釀,她仰著臉無法思考,還要回應老太婆無理的羞辱。

  「妳老公也來幫忙吧!」標哥提議。

  「他怎麼幫?快說!我兒子命根子快壞瞭啊!老天啊……」小卉的婆婆歇斯底裡地尖叫。

  「妳媳婦的腳是她強烈的敏感帶,我把她一條腿放下來,叫妳老公舔她的腳趾縫,她一定會縮肛縮得更厲害,就能把妳兒子弄出來瞭。」

  老太婆聽到要自己老公舔媳婦的美麗嫩足,臉上明顯閃過一絲強烈妒意,但為瞭那沒用的兒子,她咬牙答應:「好吧!快點!」

  她惡狠狠警告那老頭:「老公,你隻能舔!不準胡思亂想!柏亨射出來你馬上要停止,聽到嗎?」

  老頭又無奈的長嘆。

  「聽到嗎?回答我!」老太婆用讓人耳膜無法承受的尖銳嗓音怒問。

  「我知道瞭!」老頭無奈回答。

  要不是受折磨跟屈辱的是小卉,我一定會被這對絕配的夫妻逗笑,但此刻我的心情隻有悲憤和妒火。

  於是小卉一條腿又被放下來,他們將躺在地上的老頭往後拉,小卉的趾尖此時就垂在她的公公臉上方,老頭對那不斷流下母奶的雪肌玉足凝望一會兒,橫下心似的,仰起脖子張口便含著粉透的五趾,「啾咕啾咕」地舔吃起來。

  「嗯啊……不行……啊……嗯啊……呀……」小卉果然更激烈的顫抖弓扭。

  「媽……緻卉的肛門一直動……喔……好厲害……喔……好會夾……我……我……有感覺瞭……喔……」柏亨無恥地鬼叫著,站立的蒼白身驅,下腹緊貼小卉的屁股一直抽搐。

  「兒子快,快射出來。」老太婆臉上露出欣喜笑容。

  「媽……摸我的奶頭……快……要射出來瞭……射在緻卉的肛門裡面……」

  老太婆聞言立刻用指尖來回撥弄親身兒子胸前發硬的乳粒,還問:「是這樣嗎?是嗎?」

  我可憐的小卉,居然在她婆婆的協助下,要讓小叔在直腸內羞恥內射!

  「是……是……射瞭……射瞭……噢……」柏亨緊緊頂住小卉胡亂抽搐,濃燙的精水自私地灌入窄小的排泄孔洞,不顧她哀吟抖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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