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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三十四)

  那一夜,老頭將小卉從殘酷的刑架放下來後,又在六隻眼睛憤怒目睹下對她逞慾瞭一次,最終油盡精枯,伏在媳婦被玩弄到虛軟的肉體上沉沉睡死,對他老婆從未停歇過的耳膜轟炸,完全沒有一點反應。

  看著被壓在公公身下,雪白嬌軀不住起伏卻無力脫身的小卉,我內心的難過不捨無法言喻,她喘息瞭好一陣子,嘗試想推開公公爬出來,無奈如何咬牙硬撐,老頭不算胖、對她卻十分沉重的身體仍紋風不動,直到最後一絲氣力用光瞭,她終於放棄,手軟軟垂下,疲弱地闔上眼。

  「卉...對不起,主人好沒用...」

  我羞愧自責,每次總是她犧牲自己保護我的安全,這次看到她被自己的公公姦罰到柔肌玉骨都要散瞭的淒憐模樣,比之前任一次都還讓我心疼。

  但那瘋婆娘仍不放過她,繼續尖酸刻薄的罵著:「....賤女人!快離開我老公身體!不要臉的賤貨!連公公妳都勾引!妳會下地獄!被勾出骯髒的子宮!...」

  「住嘴!」

  我再也忍不住,怒吼道:「罵一整天!到底罵夠瞭沒!吵死人瞭!」

  我馬上為自己的沖動付出代價,因為那婆娘立刻用更高三倍的聲音回敬,連那媽寶都快被那穿腦的聲音給逼瘋,大聲吼他媽安靜點!還好這時地下室對外的通道出現幢幢人影,我從沒那麼期待過標哥出現在我面前,雖然他是將我們推入地獄的始作俑者跟大魔頭,但眼前他就像是我和小卉的救星。

  他叫人打開牢房走進來,看著一片濕白狼藉的刑臺,還有空氣中迷漫母乳、汗水、精液與浣腸物的溷雜氣味,皺起瞭眉頭。

  明明是他設局弄出來的一切,卻還故意說:「搞成這樣啊,嘖嘖嘖。」

  他示意手下將老頭身軀翻開,另一個人把羞到一直閉著眼的小卉玉體橫抱起來。

  這時老太婆雖停止叫罵,但二顆眼珠子卻像變態殺人魔一樣,緊盯標哥跟他來來往往的手下,看得讓人心寒,但標哥當然連根毛都沒在怕她。

  「剛剛那段太精彩瞭,應該會是公公姦淫媳婦從未曾達到的經典之作!」

  他滿意的笑著,交待手下:「帶她出去洗香香,好好幫她保養一下,連腳趾頭都要弄得粉粉嫩嫩,她可是我們新的搖錢樹呢,嘿嘿!」

  「主人...」

  小卉聽到要被抱離此處,立刻睜開眼著急看著我,在標哥手下強壯的臂彎中弱弱掙紮瞭一下,哀求標哥:「也放瞭他,他這樣已經一整天瞭。」

  「嘖嘖嘖,果然是好媳婦,丈夫跟公婆怎麼樣都沒關係,情夫受點苦就捨不得。」

  「不知羞恥的賤人!柏霖不會放過妳..我們季傢的祖宗也不會放過妳!妳等著下地獄吧!他們會拿著勾刀、煮好熱油伺候妳這通姦殺夫的賤人!...」

  老太婆被標哥的話激到,好不容易才停止轟炸的嘴巴,又開始砲火勐烈的罵起來!「真他媽吵死瞭!」

  標哥也忍不住摀住耳朵,對他手下道:「走啦!這裡還真是地獄!」

  「等等...放我主人下來,我....我會讓你滿意!」

  小卉羞紅臉哀求標哥。

  「妳說的喔!」標哥一臉橫肉綻放淫笑,對他手下說:「洗完就帶到我房間!」

  「不要!」我激動說:「我沒關係!我還可以撐很久!別再為我這樣,卉要這樣,我寧願被吊到死!」

  「住口!」小卉突然對我很兇,接著美麗的眸中淚珠打轉:「主人為什麼一直要說死?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嗎?」

  我突然語塞,胸中滿滿的氣,瞬間化作深深的愧疚,我任性的嫉妒心,隻想不願她再被標哥染指,卻沒想過她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情為我犧牲,連丈夫的性命跟母女的親情都賠進去瞭,如果連我也死瞭,可憐的她就真的孑然一身。

  「真感人啊,嘿嘿」標哥笑著:「就如妳所願吧!晚上有小優希跟她媽媽陪我,可真刺激瞭!」

  「小...優希」

  聽到標哥說的話,小卉臉色蒼白,彷彿呼吸都困難。

  「沒錯,她現在很會弄大我那根呢,已經被她弄出來好幾次瞭,果然有遺傳到媽媽的美貌跟天份。」

  「怎麼可以...太過份瞭....」

  小卉激烈的發抖。

  「賤女人!妳幹瞭什麼好事!連我可愛的孫女都...柏霖啊!你千萬不能放過這個女人,媽沒用!沒辦法幫你報仇,你作鬼一定要找這對害死你!害慘我們一傢的姦夫淫婦報仇啊...」

  老太婆再度哭天搶地起來,倒是那媽寶自從標哥現身後,就連哼都不敢哼一聲,一直縮在墻邊怕被註意到。

  「讓她安靜一下!」

  標哥受不瞭,對身邊的人說,於是老太婆的嘴被塞住封起來,地牢總算出現久違的清凈。

  「怎麼樣?情夫重要?還是女兒重要?到底要不要我放人?」

  標哥看著瞪大清澈淚眼、憤怒咬牙、卻又隻能無助掉淚的小卉。

  這次我強忍住沒再開口,因為說什麼都是在小卉心上的傷口灑鹽。

  小卉最後閉上眼讓淚水滑落,顫抖說:「我知道瞭,放瞭我主人吧。」

  「唔...唔...」

  被堵住嘴的老太婆立刻悲憤悶吼!其實我雖然討厭她,但也能理解一些她的心情,娶進門的媳婦心中隻有外面的男人,天底下任何一個婆婆都會受不瞭。

  但我更心疼小卉,心中除瞭愧疚、罪惡、感動,已經找不出有其它東西。

  「卉...妳不用這樣....」

  標哥冷笑打斷我:「你就安靜的接受小乳牛的心意吧,不要辜負人傢瞭。」

  「別叫她那種名字!」我氣不過而怒吼。

  標哥似乎心情很好,並沒出手教訓我的冒犯,但卻更故意去羞辱我心愛的女人,又問她:「妳男朋友要我別叫妳小乳牛,妳自己說呢,妳叫什麼?」

  小卉無法自主地躺在男人臂彎中,修長的小腿垂在外面,二張美麗的玉足腳背打直羞恥地勾在一起,赤裸胴體上仍看得見多處被公公肆虐後的痕跡,更難堪的是粉嫩的乳頭仍勃起著,不斷滲出好似永遠漲滿的奶水。

  對於標哥的提問,她用羞恥的沉默回應,但標哥並沒放過她。

  「說啊,妳男朋友說妳不是小乳牛,妳自己說呢?好好回答,關係到男朋友能不能自由喔。」

  「別再逼她!是我錯瞭!我不該多嘴!要處罰就處罰我,別再...」

  我知道我又害瞭小卉,卻又無法自主陷入另一個情緒陷阱。

  「我是!」小卉用她清冷的明眸看著標哥,面無表情回答:「我是小乳牛。」

  「卉...」

  我懊悔嘆息。

  「是怎樣的小乳牛,身體淫蕩嗎?」

  「淫蕩...我是身體淫蕩的小乳牛」

  她冷冷回應標哥的話,隻是眼角一直淌下清澈的淚水,跟一直延著她飽滿乳房流下來的純白母奶相應著。

  我心如刀割,卻不敢再多說什麼,隻怕因為我又讓她遭受更多屈辱。

  「好吧,既然妳都這麼說瞭,等妳弄乾凈,就讓我看看妳有多淫蕩。」

  標哥總算滿意,對他手下說:「放那個男的下來吧!」

  於是這次又靠小卉的犧牲,我無恥的獲得解脫。

  標哥的手下鬆開我手腳上的束縛,然後押我到另一間房。

  「乖乖待著!」

  那手下交待完,就轉身走開關門,隨即喀嚓一聲將門從外鎖上。

  我在空無一物的房間不知接下來會被怎麼處置,漫無概念等著,不知不覺就睡著瞭。

  不知睡多久,又被開門聲叫醒。

  「起來!」標哥的手下用鞋尖推瞭推我,我一身酸痛、頭昏腦脹的撐著爬起。

  「走!」還沒站好,他就從身後粗魯的推瞭我一把,差點又跌倒。

  於是我在被他半推半就下,踉蹌地出瞭房間,行經燈光慘白的長廊,拐過二個彎,來到另一個房間門口。

  隔著門,聽到裡面傳來斷斷續續的嬌喘,還有讓人臉紅心跳的淫亂對話。

  「優希...媽麻...嗯....要尿出來瞭....嗯啊....再快一點....乖....啊....小優希....再快...唔....優希...好乖....」

  「噢....妳們都是我寶貝...第幾次瞭...卉那裡...還是夾好緊...小優希也好棒...叔叔...好愛妳跟媽麻...」

  「媽麻...這樣嗎...媽媽又要尿尿瞭嗎?」

  連小優希稚嫩的聲音也喘噓噓。

  「嗯...是...嗯啊...啊...尿...瞭....」

  小卉發出激烈的哀吟,聲音顫抖得幾乎要聽不見。

  標哥真的把小優希也帶進去瞭!我心跳加速,血壓飆高,當他的手下把門推開的瞬間,我目睹最淫亂不堪的一幕。

  小卉兩條瘦弱胳臂讓天花板垂下的繩子綁住吊高,反坐在一身汗亮的標哥大腿上,兩具赤裸肉體就在一張氣派的高背座椅上激纏。

  小卉背對著門,勻亭的腰身挺直,雪白圓翹的屁股上下前後聳動,一大截粗黑的陰莖就露出在被撐大的小穴外,濕淋淋地進出著,不時會看見扒在暴筋怒棍上被拉出來的粉紅色肉襞。

  而蹲在小卉半懸空的屁股下方,是跟媽媽一樣光著身子的小優希,她小手用力握住一根表面佈滿顆粒的軟棒,捅進媽媽露出的肛門中,生澀地配合媽媽屁股的移動專心插送。

  快被榨乾氣力的小卉苦悶的喘息,但仍很努力的搖動下半身取悅那流氓,我看見地上有沒喝完的紅酒,還有威而鋼的包裝盒,體力過人的標哥不知道已經搞她搞瞭多久瞭,但看來卻連射都還沒射過一次。

  「要讓我在妳肚子裡射喔...不然我就叫小優希幫我...」

  果然標哥是用這種方式威脅她。

  他說完,粗糙的大手勐然揉住上下跳動的雪白乳房,小卉一聲激吟,但濃白的奶水並未如預期大量噴出來,隻是不斷從她和標哥交迭在一起的赤裸大腿縫隙淌下,然後延著兩人的小腿一直流到地板。

  標哥的手下推瞭我一把,示意我走進去,我走近交媾的兩人,才發現小卉兩顆嫣紅腫翹的乳頭又綁著細繩,被擠壓的母奶無法盡情噴出,隻能延著性感的胴體曲線泊泊淌下。

  這時候,角落忽然傳來嬰兒秀氣的哭聲,我尋聲看去,發現小蘋果也光熘熘的被放在嬰兒床上,可能聞到媽媽的奶香,張動可愛的四肢哭瞭起來。

  蹲在地上,努力用棒子戳弄媽媽紅腫肛門的小優希,喘著氣說:「媽麻..小蘋果...要喝ㄋㄟㄋㄟ瞭...」

  「唔...」

  蘋果的哭聲和小優希童稚的言語喚醒瞭媽媽的母性,張著大腿坐在標哥身上的小卉可憐地嗚咽,踮在地板上的雪白腳掌用力弓起,乳房漲滿的形狀十分明顯,足以讓人幻想裡面乳腺的產乳運動有多激烈,已經有多道細細的白絲突破繩縛,從勃起的乳頭上弱弱地射出來。

  「唔,肉隧纏得好緊...不小心...真的會被妳榨出來啊!...」

  標哥讚嘆:「果然...被小蘋果哭聲刺激泌乳的時候...妳的身體就特別容易興奮...這是什麼樣淫蕩的體質啊,真搞不懂....」

  小卉完全忽略瞭標哥言語中的羞辱,仍辛苦地嬌喘,還開口哀求:「好漲...幫...幫我....」

  「如果幫妳解開綁住奶頭的繩子...妳要怎麼報答...」

  標哥喘著氣興奮問道,一手揉著她飽漲的乳房,一手從後面攬緊纖細的弧腰。

  「....都...都...可以....啊...隨便...你...噢....別...那樣揉...好漲....好難受....」

  小卉苦悶喘著,卻還在標哥大手主導下搖動屁股,讓粗大濕淋的陰莖在窄嫩的肉隧中滑送。

  「那...叫我老公....在優希跟蘋果面前,叫殺死她們爸爸、正在姦淫她們媽媽的男人老公!」標哥興奮說。

  「不....不可以...嗚...好漲....幫我鬆開...求求你...」

  小卉顫抖嗚咽,臉紅心跳的嬌喘迴蕩整個房間。

  「那快叫啊!叫老公就幫妳鬆開奶頭上的繩子,然後幫妳吸出來,最後再讓小蘋果吸,蘋果吸阿伯吸剩的母奶....」

  「嗚...」

  小卉敏感的身體聽見母奶可以被吸出來的言語刺激,更加難以抑制的興奮起來,但脹奶的情況卻更嚴重,乳暈下的腺體都因漲滿奶水而鼓起,上面的小顆粒變得很清楚,肌膚下層的微隙血管也因為充血,隱隱可以看得見。

  「叫老公啊,就讓妳不再漲。」

  「....老公...老...公...嗯....啊...」

  受到紅酒酒精的迷亂,小卉雙頰暈燙、在二個稚女面前顫抖喊著殺夫兇手羞恥的稱謂。

  「好乖...幫妳...」

  標哥答應,卻先吻住她的嫩唇,二根手指才捏住綁在嫣紅乳頭上的活結繩尾,慢慢往下拉。

  「嗯...嗯...嗯啊...」

  略微粗糙的幼麻繩,在極爲敏感的乳首嫩膚上鬆動,讓小卉發出顫抖的酥吟,濕軟的舌瓣跟標哥闖入的舌頭在口中交纏。

  標哥將活結拉開,繩子掛在勃起的乳頭上慢慢被拉下,粗糙的繩身磨擦而過,她十根踮在滿地母奶中的白嫩腳趾忍不住握起來,原本湧在乳腺前端得不到釋放的奶水,自動成數道白絲拋灑出來,隨聚積的奶水斷斷續續變弱,才變為奶珠不停滲出,一部分用滴的,一部份聚成白色水條延著身體流下去。

  標哥鬆開小卉的唇舌,呼吸變得更濃濁:「好爽...那裡好會夾...龜頭在裡面都快被擠到變形瞭...」

  「...也讓妳舒服點。」

  他對蹲在兩人下面的小優希說:「優希乖,叔叔教過妳,讓棒棒在媽麻屁股裡面跳舞...」

  「嗯!」小優希天真的應瞭一聲,小小的手指吃力地按下手中軟棒尾端的開關,那棒子頓時嗡嗡地高速震動起來。

  「啊....優...優希.....不行...」

  小卉全身激烈顫抖,標哥也同時呻吟出來,受到突襲的雪白翹臀聳動又變快,烏黑的陰莖噗啾噗啾的在粉紅的濕穴中進出,擠在下面的醜陋卵袋全是淫水。

  標哥忍住榨精的快感,又去拆她另一顆乳頭上的幼麻繩。

  那種緩慢拆繩的效果,尤如一吋吋拔掉抑制快感的插銷,麻繩從敏感乳頭鬆開的刺激,更加大她肉體的反應。

  「嗚....好麻....要融化瞭....要...尿瞭....」

  小卉忘形的激烈哀鳴,屁股也賣力聳動,陰道夾著標哥粗大的暴筋怒棍快速套弄,標哥兩手扶住她纖腰,似乎也快駕馭不住。

  原本楚楚可憐的害羞人妻會變這樣,連他臉上都露出訝異神色,但很快就被咬牙強忍的表情取代。

  「慢一點...會被妳...弄出來...」

  「嗚...吸我...求你...嗯啊....快尿...瞭...怎麼...插那麼深...啊....吸我....」

  小卉將自己弄得香汗淋漓,口中嗚咽哀鳴,雪白的大腿內壁,不斷拍擊標哥黝黑的上大腿,發出啪啪啪的淫糜肉響,和噗啾噗啾的塞拔水穴聲。

  「噢...小騷貨...老子豁出去....射就射吧...最好讓妳懷第三胎...」

  標哥咬一牙,手往上移、握住充滿彈性的跳動乳房,熱嘴吸住奶頭就大口吸吮。

  「嗚...」

  奶水大量被吸走換來的酥軟快感,讓她激烈痙攣,夾著大陰莖的屁股毫無章法地亂蠕動,讓小優希的小手抓不穩震動的軟棒,一不小心整根長棒從她濕滑的肛門中掉出來。

  「媽麻...妳別亂動...」

  懞懂的小優希生氣抱怨。

  「對...對不起....啊....嗯啊...」

  小卉呻吟道歉,坐在標哥下身的屁股卻又控制不瞭地快速抬動,發出啪啪啪清脆的拍擊,連標哥都受不瞭這樣深緊的活塞運動,全身都在抖動,隨時要棄械投降的樣子。

  「媽麻...叫妳別動啊,這樣小優希插不到...」

  小優希拿著剛撿起來的軟棒,在小卉不斷抬高落下的屁股間亂戳,試圖插回去肛門中,但都隻戳到股縫或彈動的臀肉,弄得小卉更加激烈忘我的哀吟。

  「對...對不起...嗯...啊...」

  小卉胡亂跟女兒道歉,身體卻像不是自己的,還在進行主動的活塞行為。

  小優希見媽媽依然故我,生氣鼓起紅通的臉頰,用力將軟棒往小卉張開的股縫捅入,這一次,軟棒居然不偏不倚,「滋」一聲插入正往下落的粉紅屁眼中。

  「噢...」

  小卉整個人宛如被強大電流通過身體,揚起頭大聲哀吟,標哥也同時怒吼出來,他攬緊小卉的後腰,將她抱緊在全是汗水的身上,激狂的吸吮她的小嘴和嫩舌,赤裸兩腿間的飽滿卵囊,勐烈收縮壓榨,在小卉的肚子裡灌入滾熱濃精。

  我默默站在那裡,看完整場心愛女人被姦辱的經過,心雖如鹽酸腐蝕般痛苦,但縱有天地難容的悲憤,卻一點也不敢表現出來。

  原因不是怕自己會遭到什麼後果,而是怕萬一惹那可惡的流氓不悅、或又給他拿來當處罰小卉的藉口,而對小優希作出禽獸不如的事,那我才真的一輩子都無法面對小卉。

  標哥射完精,又溫存瞭小卉甜美的肉體、吸吮母奶好一會兒,才慢慢站起來。

  沒瞭標哥的大腿可坐,雙臂被吊住的小卉,全身酥軟地任由繩子懸著手腕,兩條玉腿膝不著地的垂拖著,標哥卻還沒折磨夠她。

  他拿起旁邊桌上二條細鋼線,鋼線的一頭都有一圈皮腳環,另一頭扣著一根比髮絲沒粗多少的銳利小魚鉤他就蹲著,把腳環套入小卉纖細的足踝扣緊,接著在手下協助扒住她大腿根的狀態下,用手指捏起濕潤的小陰唇,魚勾勾尖殘忍穿過柔軟的肉瓣。

  小卉發出讓我心碎的痛楚哀嚎,我握緊拳頭、咬牙看著,卻一點都無能為力,幾度真的很想沖向前作些什麼,但最後還是淘空所有理智強忍住,為瞭保護小優希,我不能讓標哥有任何傷害她的藉口。

  尤其標哥這次既沒綁我、他的手下也沒限制我的行動,任我手腳自由在旁邊看著,一定是想誘使我作出愚蠢又無濟於事的行為。

  轉眼兩邊足踝都被上瞭那種皮銬的小卉,雙臂仍讓繩子吊直,隻能屈張雙腿踮高足弓,用辛苦而羞恥的姿勢半蹲在地上,被魚鉤扯開的兩片薄嫩肉片中間,緩緩有白色精液垂下,掛在赤裸的大腿中間搖顫。

  標哥拿瞭汲乳器,套入她兩顆還不停滲著奶珠的乳頭,接著啟動開關取奶,在她呻吟聲中,一下子就裝滿一瓶300cc濃白健康的母奶,然後交給旁邊的人,那手下拿著走去抱起小蘋果,將奶嘴塞入她小口中,蘋果立刻安靜努力的吸瞭起來。

  標哥拔掉汲乳罩,兩顆奶頭卻還高高翹著,而且奶珠愈冒愈快。

  「奶真多啊,嘿嘿,有人還說妳不是小乳牛。」

  標哥說這話時,眼睛看向我這邊,我憤憤將視線移開。

  這時小卉已經很辛苦在維持這樣的姿勢,踮在淹著自己奶水地板上的兩張白皙腳掌一直發抖。

  「媽麻,妳很累嗎?」一直被標哥哄騙,以為在玩遊戲的小優希,終於也覺得怪怪的,走到小卉身邊看著媽媽,純真的小臉蛋全是擔心神色。

  「優希...嗯...媽麻...不累...是遊戲輸瞭...所以....被阿伯...處罰...」

  她安撫著小優希,卻忍不住頻頻嬌喘,勻稱光滑的裸背上,不停有晶瑩汗條滑落。

  「對阿,媽麻剛剛沒夾好小優希的棒子,所以輸瞭,阿伯才處罰她,但隻是遊戲,沒關係的,媽麻愛阿伯,才會喜歡被阿伯處罰。」

  標哥無恥的說,手還去撫弄小優希光熘熘的身體,而且一直往下去。

  小優希天真望著小卉,稚聲問:「媽麻也愛阿伯嗎?」

  「不....媽麻...」

  小卉強忍著辛苦,反射性脫口否認,但立刻受到標哥的眼神威脅。

  她羞憤地閉上眼,顫抖回答:「是...媽麻...愛...阿伯」

  「真的愛我?」標哥故意又問。

  「嗯」小卉無奈的輕應。

  「在小優希面前,我們好好親親一次給她看,才知道媽媽跟阿伯有多相愛。」

  可恨的標哥,我憤怒得把拳頭握得指節咯咯作響,引來旁邊兩名渾身肌肉的手下盯著我,用眼神警告我乖乖看別輕舉妄動。

  小卉仰起臉,顫抖地微啟雙唇,唇間露出一片粉嫩舌尖。

  標哥立刻彎下身,四唇互磨瞭一會兒,舌頭就闖進她口腔裡,舔著她光潔的貝齒、糾纏柔軟的香舌,小卉隻能羞恥的配合,在童稚的女兒面前,跟殺死她爸爸的壞人親密交換津液。

  小優希津津有味的看著,視線從沒離開過,更讓小卉羞愧得無法睜開眼。

  標哥親夠瞭小卉,終於鬆開她柔軟的唇舌,又忽然問小優希:「優希想看狗狗嗎?」

  「想!」她考慮都沒考慮就興奮地說。

  我心中一陣不祥的預感,這時門開瞭,一個手下牽著二條中小型的鬥牛犬進來。

  「哇,好可愛...」

  小優希大眼睛亮瞭起來,但活潑的鬥牛犬不受控制,兩隻前爪在地上亂爬亂闖,小優希喜歡中透著害怕,伸高小手要標哥抱她。

  標哥舉起她赤裸的小身子,拉來椅子坐下,將她放在兩腿中間坐著,胯下的肉棒不知何時又已悄悄暴舉起來,優希粉嫩的下體,就跨坐在粗大而且全是殘精的強壯男根上。

  「小優希...不行...」

  小卉想阻止,卻連說個話都嬌喘不已。

  這種情況下,我無法再坐視不管,憤然挺身而出,對那流氓說:「讓小優希下來!你答應小卉不會傷害小優希!她已經被你弄成這樣,你怎麼能食言!」

  「呦,情夫終於出聲音瞭。」

  標哥露出兇殘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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