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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四十)

  我舍不得叫醒在我胸口上睡著的書妃,她這幾天人生遭逢巨變,從粉紅色的世界掉入黑暗地獄,丈夫變成廢人、身體被奸污、肚子還可能懷瞭小孩、又愛上不該愛的人……種種一切,一定讓她身心累垮瞭。

  尤其是後者,乖巧單純的她,可能想都不曾想過自己婚後會出軌,隻能說感情這種事真的誰都無法預測,或許我該感謝標哥,要不是他讓書妃置身無助惡劣的環境,讓我有表現英雄救美的舞臺,像她這樣懂事乖巧的名門少奶奶,永遠也沒機會被我先假戲後真作的行為所感動而淪陷。

  而現在她已經沒有丈夫可以依靠,如果我的胸膛是她能放心休息的地方,我希望她至少可以睡到飽飽的再醒來。

  但事情總不那麼稱心,不知道過多久,或許半小時、或者已經一、二個鐘頭,沙發上傳來手機鈴聲。

  聲音響瞭六、七次,書妃才爬起來,迷糊的揉著眼睛,手機持續在響著,她「啊!」一聲清醒過來,轉頭四望,然後急忙爬到沙發那邊,找到手機、劃開螢幕。

  「喂,媽……喂……」

  看來對方已經掛斷瞭,她懊惱的咬著唇,纖細指尖在螢幕上輕輕點觸回撥出去,隔瞭幾秒接通瞭,她愧疚地跟她婆婆道歉。

  「喂,媽,對不起,我馬上回去。」

  「……我沒事,隻是不小心睡著,沒聽到手機鈴聲……」

  「……不,沒關系,我不累,讓您一個人在醫院才真抱歉……」

  「嗯,知道,我會小心,媽再見,等會兒見。」

  她結束通話,垂手放下手機,怔怔望著前方,不自覺幽幽輕嘆一聲,那無助的動人模樣,讓我看瞭好心疼。

  「婆婆打來的?」我問。

  「嗯,我得回醫院瞭……」她仍望著前面無神回答,忽然又「啊」一聲,想起我的存在。

  「我剛才在你身上睡著瞭?」

  「是啊。」

  「我是睡多久啊?你……都沒動?」她闖瞭禍似的神色。

  「看你睡得那麼甜,舍不得吵醒你。」

  「你……這傻瓜,怎麼不叫我,你的手不就麻掉瞭!」她爬回我身邊,急忙將我身體翻面,我的手從幾個小時前就一直被綁在身後。

  她站起來,繞到辦公桌後面去找能割斷束帶的工具,最後翻出一把剪刀,回來幫我束帶剪掉。

  我兩條手臂真的已經麻到關節不像自己的,手腕被捆綁的地方留下兩圈明顯的束痕。

  「你這樣……手殘廢怎麼辦?」她跪在地上用力幫我按著肩膀跟手臂。

  「我沒事啦,真的沒知覺瞭我一定會吵醒你,我也不想手廢掉,不然以後要怎麼抱緊你。」

  說完,我突然緊緊摟住她,她安靜下來,雙臂也慢慢垂下。

  感覺她把所有疲憊都暫時放在我身上,整個人軟綿綿的。

  「我是不是個很糟的人?」她說:「我丈夫還在醫院,以後會變怎樣也不知道,我又被那些人這樣欺負……但我現在最想的事,居然不是自殺……」

  「不可以有那種念頭,這不是你的錯!我一定會想辦法幫你……」

  「不要!」她顫抖說:「你別為我冒任何險,就算都聽他們的也沒關系,因為我現在唯一想的,就隻有以後還能像這樣被你抱著,如果你消失瞭,我才可能真的活不下去。」

  「書妃……」我自己都沒想過她短短二周內就對我用情如此之深,感覺幸福又激動,不自禁將她抱更緊。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怎麼瞭,我心裡想的就隻有這樣,連丈夫怎麼樣,或自己以後會怎麼樣,都累得不想去想,隻想要看到你就會開心,以前談戀愛從沒這種感覺,我想瞭又想……唯一的可能,就是落入你卑鄙的陷阱……」

  我背脊瞬間涼起來,我是標哥利用工具的事,終於她還是知道瞭。

  「你所謂卑鄙的陷阱,指的是……」

  「你總是早一步知道我心裡想,我最恐懼的、最厭惡的,然後挺身出來替我承受,這是世界上任何女生都抵擋不瞭的溫柔,我就是掉入你這種卑鄙的陷阱。」她說著,原本自然垂下的玉臂,也默默伸到我後面,反勾住我的背。

  我大大松瞭口氣,原來是我幾次誤打誤撞連續戳中她的死穴,她才對我死心塌地。

  其實我不敢說我比以前她的男人都懂她,隻是他們跟書妃交往時,都是在她人生勝利的粉紅時期,那時男人對她的溫柔體貼像是錦上添花,而且取代性很高,反正她身邊追求者不乏各種名門菁英,年輕財力外貌才氣一樣不缺,隻要夠癡情又有心,都可以作到讓平凡女生感動到尖叫的地步。

  但他們沒一個能像我有機會,可以一口一口幫她吃掉別的男人的精液、為瞭幫她掩示失禁而喝掉她的尿、為瞭不受脅迫侵犯她而差點被電烤老二……等等這些極度變態卻一次一次打動她芳心的事。

  尤其讓她徹底淪陷的,是我拒絕她替我口交這件事,這是以前她交往過的男人不但無法作到,還想強迫她去作的事,令她一直無理解男人為何總不懂體貼。

  但我也並非完全僥幸而沒努力,從她進公司這三年多來,我每天變態般暗戀她、觀察她,對她的瞭解愈來愈多,說不定還不輸她老公,才能在關鍵時刻作出讓她感動的事。

  這樣分析起來,我忽然覺得自己很像感情蟑螂,因為深諳自己不論年齡、外貌、學歷、傢事、財力等等,都比不上趙傢恩他們這種高富帥的年輕人,所以專攻他們不會作或不削作的事,去擄獲佳人芳心,他們敗給我的原因,就是太有自信,不像我這種條件普通的中年男人,為瞭心儀的女人,可以長期蟄伏,卑微又謹慎的慢慢前進,看到機會就出手,沒有縫隙就繼續等待。

  聽起來難免有股淡淡的悲哀,但又如何,事實證明蟑螂還是生命力最強的最後贏傢,看看齊柏霖跟趙傢恩慘被我戴綠帽的下場就知道瞭。

  此時書妃急著要回醫院換她婆婆,但就這樣出去,是愛乾凈的她無法忍受的事,朱凱文離開前跟她說浴室她可以使用,還幫她準備瞭幾套新的小內褲跟絲襪在衣櫃裡,說她以後常會需要換。

  這些「貼心」的準備,對書妃來說是極大的羞辱,她根本不想用朱凱文的浴室,更不願穿他替她準備的貼身褻褲和絲襪,隻是迫於情勢,總不能用染滿別的男人體液的身體,穿回濕透的內褲和殘破的絲襪去見丈夫的母親,所以隻能百般委屈的去沐浴,然後一件件穿回衣服。

  當她穿好白色襯衫跟小褻褲,但衣擺下仍裸露修長玉腿和秀潔足趾時,我鼻血都快噴出來,實在性感到該被就地正法。

  書妃並不自覺自己此時有多誘人,她人在沙發上,瘦美的大腿緊夾,略抬起一條修長小腿、將腳背打直,往前彎身準備將薄薄的黑絲套入粉嫩趾尖。

  但卻忽然停下動作,不甘心掉下淚來。

  「你怎麼瞭?」

  「我不想穿上那個人準備的東西……」

  我走到她身邊蹲下,輕輕將她的頭按向胸口:「都是我沒用,居然連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瞭,相信我,我一定會救你……」

  她卻慌張的搖頭:「不可以!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能冒險。」

  單純的書妃對我不負責亂許的承諾十分緊張,看來她不知不覺已步上小卉的後塵,因為目睹標哥對付丈夫的殘忍手段,而在心中烙下深深恐懼,害怕我如果反抗標哥,也會被這樣處理掉。

  「我會小心……」

  「不行!」她激動抓住我衣服,美麗的大眼睛已經怕到有淚光:「他們不會放過你,德川為瞭幫他兒子報仇,什麼事都作得出來,我不想你跟傢恩一樣……」

  「那你怎麼辦?如果我什麼都不作,隻看你被他們欺負,怎麼配作男人?」

  「如果我被欺負,身體都臟掉瞭,你會不要我嗎?」

  「當然不會,我如果……」換我激動得發誓,她用手蓋住我的嘴。

  「我相信,我……也隻能相信你……其實……」她額頭靠在我肩上輕輕嘆息:「我覺得自己好墮落又好卑鄙,怎麼隻想著被欺負後,你會心疼愧疚,然後就可以得到你更多的疼愛,被你抱得更緊……」

  她忽然覺得自己的話太荒唐,默默離開我肩膀,羞紅臉低著頭不敢抬起來。

  我知道像她這麼純潔有傢教的女孩,從小就被當淑女來養,沒想到成為人妻後才被喚醒內心受虐的傾向,一定感覺自己很骯臟齷齪,所以我沒多說什麼,隻能用體貼來讓她感到安慰。

  我取過她手上拿的黑絲襪:「乖,我幫你。」

  她嘟著嘴,淚還沒乾的水眸委屈望著我,一副嬌還沒撒夠的樣子。

  「我今晚買一套送去醫院給你換。」

  「才一套。」

  「七套,可以天天換,臟的我幫你洗。」

  「真的?」

  「當然真的。」我認真說。

  她才將潔白的秀趾害羞地往前,讓我把黑絲套上趾尖,拉上骨肉勻撐的美麗足背、纖細的腳踝、修長的小腿……

  到瞭快到屁股的地方,她才害羞的接過手自己穿。

  「剛剛隻是想被你哄,你千萬別真的送過來,不要來醫院。」她穿好短裙,將黑絲美足伸進地上整齊擺好的高跟鞋,對我說。

  「為什麼?是因為那流氓的話嗎?我才不管。」

  標哥離去時丟下的話,要我未來一個月不準見書妃,關於她陰唇穿環上的定時震珠,他會讓它停一個月,等到趙傢恩出院回傢休養,才會恢復設定。

  「你怎麼不聽我的話,你不能反抗他們,不然……」

  「我不反抗,放你一個人反抗,那算什麼?」

  「你要是來找我,我就永遠不理你。」她固執的瞪著我。

  我隻能嘆瞭口氣,心裡還是很不甘願:「一個月不能見,要我怎麼過?」

  她踮起鞋尖,往前親瞭我一下,依依不舍說:「你一定要乖乖的,不能讓我擔心。」

  「嗯,快去吧,別讓婆婆起疑。」

  她默默轉身,走瞭兩步,又轉身投入我懷裡溫存瞭好幾秒,才忍著淚離開。

  我獨自一人在朱凱文的辦公室善後,書妃被脫掉的小內褲跟遭扯破的絲襪,她自己已經帶走,以她愛乾凈又外柔內剛的個性,是絕不可能讓這些貼身衣物流落在外。

  我用濕佈拭去留在辦公桌面玻璃上的體液,再用乾佈擦乾,那是朱凱文的精液混合書妃的愛液和失禁的尿水,替那畜牲處理他強暴我心愛的女人留下的淫液,讓我覺得自己好窩囊。

  地毯上也有書妃的尿,我隻能盡量用乾濕佈吸拭,足足弄瞭半個鐘頭,看大致差不多,準備關門離開時,我的手機響瞭。

  看來電是標哥打來的,我接起來不爽的喂瞭一聲。

  「聽你的聲音,好像搞得還不夠爽?」

  「對,我是不爽那隻豬動她。」我直截瞭當的說。

  電話那頭安靜瞭下來,這短短二三秒,卻令我整顆心發涼,感覺自己說錯話。

  果然,標哥再開口,聲音森冷:「你是不是愈來愈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功能?」

  「不……我不是那意思……」我急忙解釋。

  「再跟你說明一次,這是最後一次……」他的口氣讓我不寒而栗。

  「你隻是個工具,在我跟我的客戶面前,你的地位……不,更正,你沒有任何地位,應該說你的用處,隻是用來羞辱小乳牛跟書妃她們短命白目的老公,也就是我跟德川尚逞罰仇人的玩具。」

  我雖然不是完全不想當這種玩具,但還是有不滿跟難解的情緒:「有件事我一直弄不懂,為什麼要把我當作報負齊柏霖和趙傢恩的工具,而且制造機會讓書妃愛上我?其實要讓齊柏霖和趙傢恩死得很難看,或讓他們目睹心愛的女人在眼前被凌辱,根本也不需要我啊!」

  「原來你真的還不懂自己的用處」標哥冷笑:「我就告訴你吧,如果隻是把他們心愛的女人抓來,在他們面前凌虐、輪暴,他們頂多隻會像狗一樣憤怒亂叫,然後就被我弄死,這樣的逞罰一點意思都沒有。」

  「那要怎樣才夠意思?」

  「我要他看著自己的妻子活生生在他眼前出軌,在他享受我賜給他肉體痛苦的當下,還要被帶綠帽的恥辱折磨,然後妻子不但不顧他慢慢被弄死的處境,還為瞭保護奸夫而願意接受任何羞恥的凌辱,讓丈夫懷著極大的怨恨死去,鬼魂永遠得不到安息,這才是我想要的。」

  我打瞭一個哆嗦,心中暗暗發誓,再也不敢頂撞標哥,但還是忍不住想問:「趙傢恩以後呢?你是不是也要置他於死地?」

  「不會,那個小乳牛的丈夫已經玩過瞭,趙傢恩我會讓他像廢人一樣活著,隻能聽、隻能看,但說不出話也動不瞭,眼睜睜看著美麗的妻子出軌、被強暴、欺凌、弄大肚子,生下不是他的小孩,這也是德川尚想要的結局。」

  我傻傻聽著,心裡浮現的念頭是:還好,自己並不是有正義感的人,不會像小卉的短命丈夫一樣去作傻事得罪毒梟,然後老婆也姿色平庸,不像書妃紅顏禍水,這二點對照齊柏霖跟趙傢恩現在的慘狀,居然是個優點,真是為自己感到慶幸、可恥,又淡淡的悲哀……

  ***   ***   ***   ***   ***

  接下來的日子,就是等待。

  一個月的感覺,比我活這四十幾年來的任何一年都還久。

  而且書妃的手機好像被控制瞭,我傳的試探性訊息都沒下聞。

  到後來我都快被相思給逼瘋,但才過十八天。

  午夜十二點多,我在房間看著色情光碟手淫,把被鐵栓固定在墻上,下體仰天敞開的清純女優想像成書妃,看著她被兩名強壯的男優蹂躪。

  男優握著暴筋粗長的肉棍,將紫黑發亮的龜頭擠在黏稠的恥穴口揉弄,慢慢擠進去半顆頭,卻又故意往上彈舉,帶起透明的水絲,重覆弄瞭幾次,女優已經全身性感汗珠,終於猙獰的龜冠擠開窄小的濕洞,粗大肉莖纏繞生緊的恥肉慢慢沒入,她被箝制的嘴發出嗚咽……

  我痛苦的看著她被男優強暴,卻又矛盾的興奮著,下體勃起到疼痛,那兩顆入珠,壓迫我的陰莖神經,硬起來總感到不習慣,但也讓我的命根子看起來更為兇惡,好想現在就把它插進書妃窄緊銷魂的小洞……

  正當我兩腳張開跨在桌面,手握發燙的肉棒上下套弄,眼睛盯著螢幕上男優在女優的小穴中抽插濕淋淋的怒莖時,手機來電鈴聲不識趣的響瞭。

  我本來不想理,但忽然想到,怎麼不叫出手機裡書妃的照片放在螢幕旁,跟著A片情節一起打手槍,這樣代入感更深更刺激,於是伸長手拿起桌上手機,一看螢幕,立刻反射性跳起來,卻忘瞭兩條腿高擱在桌上,差點連椅帶人往後翻倒。

  因為來電的名字顯示是書妃,我開始手忙腳亂按螢幕接起來。

  「是你嗎?」我第一句話,心裡仍存疑是不是標哥用她手機。

  「嗯……,是我……」她聲音有點忍耐和顫抖。

  「怎麼瞭?你現在在那裡?」我著急問。

  「在傢……嗯,不是……是在傢恩的……父母傢,這時候打給你……很不應該……」她微微喘息,聲音惹人憐惜。

  「你別這麼說,我隨時都想聽到你的聲音,更想見到你,都快想瘋瞭!」

  「那你……嗯……」她小小呻吟出來,停瞭一下才繼續:「可以……來嗎?對不起,這麼晚……叫你來……很不應該,但我……實在……」

  她一直重覆著很不應該,可能基於我也是有傢室的人。

  「他們又開瞭那個?」我瞬間明白。

  「嗯……嗯……」

  「我立刻去!」我說,但馬上又想到:「等等,你說你現在在夫傢?和你公公婆婆住一起嗎?」

  「嗯……晚上才離開醫院……他們要我們搬去一起住……方便照顧傢恩……」她呼吸顯得紊亂,但我不是要問這個。

  「我是說,我要怎麼進去找你?」

  「你……到瞭……會有人帶你進來……哼……」她好像很煎熬。

  「好!你忍耐一下,我很快就到!對!給我地址!」

  我胡亂穿上運動服,一邊打電話叫車,然後靜靜閃出傢門將鎖鎖上,走到巷口,計程車也差不多剛好來。

  午夜時分交通順暢,按著書妃給的地址,計程車將我載到本市一處沿河別墅群的高級地段。

  我付瞭錢下車,要找的那棟建築就在面前,黑色金屬鑄造的厚重大門,質感樸拙的巖石圍墻,深幽幽的連裡面宅邸長什麼樣都看不見,果真是豪門大戶。

  我正張望著該如何進去,大門旁忽然開瞭一扇側入,一個體型壯實、穿著藍色看護服的中年婦人站在門口。

  「進來。」簡短的一如她的面無表情。

  我走進側門,她隨即將門關上。

  「跟我走。」她低聲說,語氣卻如同下命令,而且人已走到前面,我有點緊張地跟上。

  書妃夫傢財力果真令人羨慕,矗立在四周庭園造景和柔和光雕中的黑色大宅,走的是和風現代格調,月色下低調簡約,卻透著逼人的奢華,在這地段這般占地的建築,若沒有五、六億是買不起。

  夜色已深,豪邸內已無燈光透出,想必書妃的公婆都睡瞭,我跟那婦人繞瞭半圈到屋子後面一扇門前,她伸出五指按在門邊的指紋感應器,一秒後感應發出「嗶」一聲,她推開門示意我進去。

  原來這裡是廚房,關上門,她又帶著我走過餐廳、經過客廳、步上階梯到達二樓,然後在一扇房門前停下。

  「進去吧,她在等你,房間隔音很好,裡面再大聲外面絕對聽不到,作完按個鈴讓我知道,我再來帶你,不要自己亂跑,主人房就住樓下。」

  我這才明白,這婦人八成是標哥安排在書妃身邊,表面是趙傢恩的看護,主要工作卻是替他控制可憐的書妃。

  我小心推開門,側身閃進去,關好門轉身,就看見書妃可憐兮兮地坐在寬敞的華床中央,二條藕臂將被褥攬在身上,裸露出雪一樣白的香肩。

  她剛開始沒發覺有人進來,我慢慢走近,輕喚她名字。

  「書妃……」

  隔那麼多天再見到她,我心情十分激動,書妃微微怔瞭一下抬起臉,淚水也立刻湧下來。

  「你來瞭……」

  「嗯,我來瞭」我走到床前,面向她坐下,伸手放在她微燙的粉頰。

  「好久……」她哽咽說,臉蛋在我掌心輕輕磨梭,哀怨地討我疼惜。

  「對不起,你還好嗎?……讓我看看。」

  我的手離開她的臉,拿開她擁住輕褥的雙臂,高貴的絲被從她光滑如緞的肌膚上滑落,露出全裸動人的完美胴體,書妃害羞地抱住胸前那兩座小雪峰。

  「妃……」我吞著口水,心臟撲通撲通地,將落在她雪白纖腰下的綿被掀開。

  她羞哼一聲,沒有瞭掩蓋,下身隻剩一條純白小內,一雙瘦美修長的玉腿橫屈在床上,腳掌末端兩排潔白秀氣的纖趾整齊並著,但其中一隻腿踝居然鎖著腳銬,連接腳銬的鐵鏈一直延伸到床頭隱沒在下面。

  「是那個看護?」

  「嗯」她委屈的點頭「晚上一進房……就這樣,早上……才會把我解開。」

  「太過份瞭!」我輕撫被銬住的那隻美足,柔軟細滑的足背觸感,讓我下面立即硬起來。

  「怎麼可以在你夫傢的地方這樣對你,不怕被你公婆知道嗎。」我嘴裡忿忿說著,手卻撫摸到她柔軟光嫩的腳心。

  「他們很好,不會進我房間……嗯哼……」

  她說著忽然輕顫瞭一下,失神呻吟。

  「抱……抱我……它又在動瞭……」

  我才想起她下體掛著那隻會震動的金屬環,這時我心情早已激動亢奮到極點,緊緊抱著她,將她壓倒在床上,開使親吻她濕甜軟嫩的小嘴。

  彼此都被相思煎熬,因此四片發燙的唇一貼上,就猶如烈火引燃,她熱烈與我舌攪,雖然還是有點羞赧,但已經是這幾次以來最放得開瞭。

  我離開她唇舌,往下舔吮雪白優雅的頸項,握著滑嫩的椒乳,手指挑逗充血的奶尖。

  「嗯……啊……啊嗯……」

  她被我挑逗得激動嬌喘,兩條性感玉腿不由自主在床上輕輕磨蹭。

  我往下吻到雪白酥胸,舌頭迂回爬上粉紅乳尖,就要到達漂亮的暈部,而且手指已經鉆進她身下褻褲的小褲頭裡,她咬緊唇發出忍耐動人的喘息,纖細蔥指緊扯緊凌亂被褥。

  「逸詳……嗯……啊……等一下……我……我忘瞭……」她忽然喘哼哼地哀求。

  我停下動作。

  「幫我……起來」

  我不知道她要作什麼,但也隻好扶起她,她修長的裸腿伸下床,夾緊大腿吃力站起來。

  「你要作什麼?我幫你。」我趕忙扶住她發軟的腰身,但那24寸沒有半點贅肉的細腰和緊實纖腹,卻讓我忍不住抱緊不想讓她走。

  「不行……你先別過來……知道嗎?不可以過來……」她著急推開我,喘息著再三交代。

  看她的樣子認真,我隻好說:「好,我知道,我不過去,但你要小心走,不然你跌倒,我一定會過去。」

  我松開手,她微踮腳掌,一隻腳上還連著鐵鏈,雙手扶著墻,用發抖的雙腿慢慢繞到房間左邊,我這才驚覺,原來趙傢恩躺在離我沒幾公尺外一張特制的單人床上,戴瞭一支全罩式的耳機,書妃艱難地走到他床邊,拿起放他身邊的眼罩,愧疚地替他戴上。

  我這才下床走過去。

  「他隻剩聽覺跟視力瞭。」書妃仰望著我,眸中顫抖著淚光:「我是不是一個壞女人,居然把不能說話、不能動的丈夫,耳朵跟眼睛蒙閉,然後跟你……在他旁邊……」

  我忽然語塞,但不是跟她一樣因為愧疚,而是興奮到心跳加速,不知是心臟還血壓的東西,都快把喉嚨哽住瞭。

  「我不管你是別人的誰,隻知道你是我的乖書妃」我一手伸到她腿彎將她新娘抱起,在她癱瘓的丈夫前面問:「我要你,可以嗎?」

  她閉上淚眸,點點頭。

  「書妃……是你的」

  這個羞弱的回答,像引爆我欲火的引信。

  我把她放在靠趙傢恩那側的床上,距離趙傢恩隻有短短二公尺之隔,脫掉自己的上衣、外褲,跟她一樣全身隻剩內褲,然後興奮地俯在她誘人裸軀上,繼續未完成的全身親吻。

  「嗯……嗯……唔……」

  可能離丈夫太近,她嬌喘的聲音顯得更矜持,緊緊咬住下唇、呼吸紊亂而急促。

  我握住她汗濕柔軟的椒乳,舌頭延著敏感的乳暈打圈,她的身體在激動輕顫,羞怯卻又渴望舌尖往更敏感的地方前進。

  但我並沒很快讓她如願,繼續濡舔著乳房最頂端的周圍,遲遲不攻頂,要等她在丈夫身邊被我挑逗到放聲呻吟才要滿足她。

  她當然不知道我邪惡的想法,滲出汗珠的性感胴體苦悶的挺動。

  「嗯……啊……」終於,她咬不住下唇發出聲音,我立即吸住興奮勃起的奶尖,她的激烈呻吟和身體反應,更毫無保留表現出來。

  我含著小小卻發硬的充血乳頭,用舌頭舔逗、牙齒輕嚙,她抓著我的手臂,健康粉紅的指甲微陷我的肌肉,另一手卻伸到唇邊咬住,免得發出太激烈的喘叫。

  我輪流舔夠她兩邊乳尖,期間書妃身體突然顫抖好幾次,但她努力咬著自己玉肘克制聲音,不能肯定是不是高潮。

  我將火燙的唇舌移往雪白平坦的纖腹,慢慢來到玉臍下方,愈來愈接近小褲禁區。

  「妃乖,腿張開,讓我看看變怎樣。」

  「很害羞……」她嬌喘弱聲說,但並沒有抗拒我對她的擺佈。

  惡劣的我,先起身把臥室的燈調到最亮,她橫陳在床上的雪白玉體被映照得無可遁形,羞得閉上眼將臉轉開。

  我爬上床將她拖往邊緣,讓她的下半身更接近趙傢恩躺的單人床,然後輕輕將她瘦美的大腿往兩邊推開。

  「嗯……」

  不知道我故意讓她接近丈夫的書妃,隻因兩腿敞開發出羞喘,美麗的腳掌往前繃直,兩排鑲著整齊淡粉趾甲的秀氣腳趾緊緊並夾往內微勾。

  我蹲在床邊仔細欣賞,在明亮燈光下,包覆住性感大腿根中央賁起形狀的純白褲底,中線已經濕出一道長長葉子形狀的明顯水痕。

  我用手指輕輕延著濕漬由下往上劃,她敏感地挺高身子呻吟,透明的愛液如膠水般,從高級絲質纖維中滲出來,淹沒我前段指節一半。

  我的手指在褲底上端摸到那個震動的金屬環,微微往內壓,書妃立刻哀喘:「不……不要……」

  「怎麼瞭?」我故意裝傻,手指沒放松。

  「會尿出來……嗚……忍不住瞭……」她腳趾頭緊緊握住,濕透的底佈下恥穴好似在抽搐,我發覺不妙,趕緊將她扶起,從身後抄高她腿彎,用把小女孩尿尿的姿勢抱著她奔往前面幾步的浴室。

  進浴室我立刻放下她,快速拖下她已半濕的小褻褲,然後又抱起她,讓她光裸的屁股對著馬桶,書妃自始自終像小女生一樣任我擺佈,顫抖的哼一聲,兩隻性感的雪白腳掌往下繃直,尿尿就從恥縫上端湧瀉出來,淅瀝瀝灑落光可監人的潔白馬桶。

  「嗚……好羞……」書妃暈燙著臉在我懷中顫抖,我把住她雙腿腿彎往兩邊操更開,讓她尿乾凈。

  其實浴室門開著,趙傢恩如果雙眼沒被罩住,應該會看到自己心愛的妻子光溜溜被我凌空端起來對著馬桶把尿,而且抱著她的那個男人,下面的內褲早就高高隆起成一座山。

  她尿完,我要把她抱回床上繼續,她卻掙紮說:「要擦……」

  「不用,我幫你舔乾凈。」

  「不要,好臟……」她害羞的掙紮。

  「你的一點都不臟,不給我舔,我會很失望。」

  聽我這麼說,她慢慢安靜下來,隻剩不知是緊張、害羞、還是興奮的急促喘息。

  我抱她回去放在床緣,再度在離趙傢恩咫尺處抓住她腿彎、推開兩邊大腿。

  書妃忽然伸手掩住赤裸的下體,哀求說:「很臟……別看……」

  「妃乖,相信我……」我抓開她的手,她雖然沒抗拒,卻緊張的抓住我,我索性跟她十指相扣。

  陰唇掛著震動金屬環和結婚戒指的美麗恥戶,除瞭分泌很多淫水外,還有殘留的尿濕和水珠,看起來整片復雜粉紅的女性外生殖器構造閃亮亮的,中間的小肉洞微微鼓縮,如此窄緊又濕潤的隧道,光想老二被包在裡面有多舒服,就讓下面硬到發疼。

  我心跳如打鼓,在書妃夫傢的豪華宅邸內,她的公婆就在樓下睡覺,我在樓上他們兒媳的臥房裡,在他們身體癱瘓的兒子床邊,對他們媳婦作這種事,而他們乖巧美麗的媳婦,又如此任我擺佈予取予求,那種心情的亢奮,讓人完全無法抵抗。

  「妃你不乖,明明就不臟還騙我,罰你腿張更開。」我責備說。

  書妃羞吟一聲,害羞地將腿微微往兩邊敞開,其實她已經被我推得很開瞭,兩條玉腿屈張著,把私處仰上敞露。

  我把手指插入濕淋淋的肉隧,感覺灼燙柔軟的陰道在蠕動,充份的愛液從指縫湧出來。

  她與我互扣的五指抓得更緊,另一手用力扯住床褥。

  「妃……舒服嗎?」我的手指在她陰道內摳弄,刺激窄小溫暖的肉壁一陣陣縮動。

  「嗯……啊……好麻……嗚……不行……又想尿……」

  她柔弱的身體不住痙攣,感覺手指被一圈圈生肉緊纏吸吮,還好剛剛已經尿過瞭,她這陣尿意隻是外生殖器興奮引起的錯覺。

  我伸出舌尖,輕舔著掛在她粉紅陰唇上的的結婚鉆戒,上面的水珠有點微咸,但一點騷味都沒有。

  「嗚……詳……那樣……我會受不瞭……」

  她用力擺著頭,光滑的腳背死命打直,兩排秀氣腳趾用力往內勾。

  我繼續舔到會震動的金屬環,她身體一陣一陣的抽搐,連濕潤的恥戶都在顫抖。

  「嗯啊……」

  她已經連不要都說不出口,一雙玉手把床褥都揪扯皺瞭。

  「要舔你最敏感的地方瞭,妃可以盡量出聲,強忍對身體不好喔。」

  我說,然後伸出舌頭朝恥戶上端的肉豆舔下,手指繼續摳挖泛濫溫暖的陰道,抽搐的肉隧,淫水如泉井般不斷湧出來,比剛才更激烈……

  「嗚……好……奇怪……哼……」

  她兩張性感雪白的腳掌扭動又用力繃直,繃直又興奮的扭動,全是香汗的胴體在床褥上掙紮。

  看時機成熟,我抽出手指,張嘴吸住興奮到快呈現血紅的陰戶。

  「嗚……」

  書妃窈窕腰身激烈的向上弓起,扯住床褥的纖手捏成小拳頭。

  我的舌頭在鼓動的唇肉黏膜上亂舔一通,然後插進滾燙的陰道裡。

  「啊……嗯唔……好麻……不……啊……好痛……嗚……痛……」書妃忽然從激吟變成哀鳴。

  我急忙松口,緊張問:「怎麼瞭?哪裡痛?」,

  她咬唇痛苦指著她的腳ㄚ,原來是太過刺激,軟嫩的足心已經抽筋。

  我急忙抓著她美麗的纖足,用姆指從她腳心的中央慢慢往上推,弄瞭幾次,她才慢慢不再抽咽。

  「可惡!」她捶瞭我一下,然後又把我拉住,兩片香唇貼上來,雙手羞澀地抓住我內褲褲頭,卻沒勇氣往下拉,看起來以前她在床上都是被動的一方。

  「想要我放進去嗎?」我興奮地問。

  她暈紅臉搖頭:「想……含它」

  「妃……」看著她長長睫毛下清純動人的臉蛋,我亢奮得心臟快炸瞭。

  我站上床脫掉自己內褲,早已硬到會痛的入珠陰莖立刻彈出來,兇惡地舉在她眼前。

  書妃害羞地伸出手,輕輕揉著我的卵囊,軟嫩的掌心撫慰蓄滿精液的鼓漲睪丸,我舒服地吐出一口深深的濁氣。

  在癱瘓的丈夫旁邊,她虔敬地跪在我兩腿前,雙手小心捧著我的卵袋,柔軟唇間吐出一塊粉紅可愛的舌尖,從靠近會陰處,沿著中線往上舔。

  「噢……妃……」

  我喘著氣,幾乎要站不穩,她舔上陰莖、一路上到龜頭下腹的中線,動人的大眼睛怯怯望著我,似乎在問我她作得好不好。

  「好舒服……妃……好愛你……」

  我輕輕揉著她凌亂的秀發,她濕濕燙燙的軟舌在我龜頭下的敏感帶濡動。

  「你怎麼……這麼會……」

  我無法理解上次舌技還生澀得像處女的書妃,短短二周居然進步這麼多,要命的是她的神情還是那麼羞怯,更讓人激動無法自制。

  才說著,她就張嘴含住我的龜頭,像含棒棒糖一樣輕輕吞吐,舌尖挑逗敏感的馬眼。

  「不……行瞭……你一定要告訴我……怎麼變這麼利害?」我呻吟著。

  她沒出聲,用深深含入整條肉棒來回應,想到她的小嘴,是連躺在旁邊被自己妻子罩住眼耳的趙傢恩都沒享用過的極樂小天堂,更興奮到被溫暖黏膜包圍的肉根漲到發疼。

  她高跪起來挺直窈窕上身,纖手輕抓著我兩邊大腿,開始前後吞吐起陰莖。

  「嗯……噢……書妃……怎麼那麼好……唔……」我全身都快酥瞭,就隻有那條是鐵硬著,她吞時吞得很進去,吐出來時吸吮力量由淺到深,最後雙唇圈住龜頭,可惡的小舌瓣還卷住龜冠,彷佛要將我的儲精吸出來一般,但當那種快被掏出來感覺要抵擋不住時,她又松開嘴往前深吞。

  我腦袋時而發麻、時而空白,混亂中斷斷續續想明白,可愛的書妃這段日子一定查瞭很多資料,還用工具自己練習,口交技術才會進步那麼多,而她這麼努力,隻為瞭讓我舒服。

  下面吸啜的快感越來越強烈,我舒服得不想移動,想直接就這樣在她口中爆漿,但忽然想到來這裡的重要目的。

  「妃……不行……不能吸出來……」我捧住她發燙的臉蛋,讓她把香涎濡得濕亮的肉棒吐出來,整顆龜頭呈現我沒看過的猙獰狀態,而且幾乎要貼舉到肚皮。

  「我想要你瞭」我對著微微喘息的書妃說:「可以為我作出想被我疼愛的姿勢嗎?」

  因為趙傢恩在旁邊,而且又是在她夫傢房裡,我更想要得到她百依百順被我進入的征服貞淑人妻快感。

  單純又害羞的書妃不知道我邪惡的念頭,她仰望著我,慢慢往後躺下,雙臂往後抬,兩條修長美麗的玉腿緩緩朝兩邊敞開,屈張成最沒保留的M字狀,等著交媾的恥縫完全為我呈現。

  在丈夫旁邊擺出這種姿勢,她羞恥得連腳趾都握住。

  我卻興奮地立刻跪下去,單臂撐在她頭側,剩一手握著往上翹的入珠陰莖,幫龜頭找到濕潤的窄洞,屁股往前挺,龜頭稍遇阻力就擠入生緊的陰道,彷佛還聽到「滋」的一聲。

  我跟書妃同時呻吟出來,我拂開黏在她粉頰上的發絲,捧著她的臉蛋又激烈親吻她,入珠的部份再擠進去,她發出微微痛苦的喘息,接受陰莖就開始在舒服的肉隧中抽送。

  「嗯……唔……嗯唔……」

  書妃和我唇舌相纏,迷離的水眸十分動人,隨我下身的撞擊發出深深淺淺的悶哼,我握起她濕軟的椒乳,讓頂端充血的奶尖與我的乳頭來回磨擦,酥癢的電流使我們呻吟得更激烈。

  「妃……我好愛你……抱著我……」我將兩條柔弱無骨的冰涼玉臂,逐一拉到我肩上,要她摟住我後頸,然後後抱著她腿彎站瞭起來。

  「哼……啊……」她先是害羞的呻吟,但隨著這樣的體位,她全身重量都落在被我捧住的雙腿和交媾在一起的裸裎下體,龜頭深深頂開瞭子宮口,連入珠也進入瞭窄頸部,她也痛苦又甘美的激哼出來。

  我就站在原應屬於她跟趙傢恩的閨床上,一陣一陣的挺動腰部和屁股,發出啪啪啪的濕肉沖擊聲,每一下都紮實有力,書妃口中激烈嗚咽,兩根纖細的胳臂緊緊摟著我脖子,深怕會溜掉,柔亮的長發凌亂甩動。

  我興奮極瞭,尤其我的角度還能看到躺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的趙傢恩,還想到書妃的公公婆婆就在樓下房間睡覺,那種在人傢傢中寢取他們媳婦的快感無可言諭。

  「啊……逸詳……嗯……」

  被我端起來幹的書妃,使盡她微弱的力氣攀緊我後頸,兩條修長小腿纏著我的腰,性感的腳ㄚ勾住我臀部,然後主動跟我舌吻。

  我們兩人身上早已汗水交融,掛在她陰唇上的金屬環和結婚鉆戒不斷甩蕩拍打在我的卵袋上。

  「書妃……」我們用這耗體力的害羞體位激纏瞭二、三分鐘,直到撐不住,我才將她放下。

  恢復到傳統體位後,我兩手捏住她兩張腳掌前緣,將她一雙修長裸腿往兩邊大大分開,直著上身開始挺動屁股撞擊。

  「嗯……嗯……啊……啊……」

  她頭朝後仰,美麗的纖手又扯住被單,胸前兩團嫩乳前後晃動,我一邊在她濕緊的陰道中挺送肉棒,同時二手手指輕輕捏揉她軟嫩腳心,腳掌前端二排秀氣足趾敏感的握瞭起來。

  「妃……你好美……我好愛你……」我興奮喘息,原本乾凈的床褥現在全是我們的汗水,被單也皺成一團狼藉。

  我把她修長的玉腿並一起,高舉靠在我胸前,面對兩張雪白性感腳掌心又吻又舔,下身持續「啪~啪~啪~」挺送。

  她嬌喘得更為激烈,完全忘瞭身處在夫傢處所及病夫身旁,兩排秀趾被我輪流含進口中舔得濕漉漉地。

  我用瞭許多體位,溫柔、粗暴、害羞……反覆幹著她,最後還把她拉到趙傢恩的病床邊,要她雙手按著床緣,踮起腳尖讓我從後面上,就在那裡,我興奮的在她體內噴發出來,她顫抖的放聲哀吟,完全沒理會丈夫的臉就在她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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