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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大結局

(五十五)大結局

  大狗籠裡,裸白誘人的胴體、被二條青綠色的怪物緊緊糾纏著,宛若純潔的靈魂被地獄來的惡魔纏繞,任憑如何淒美掙紮,始終無法擺脫它們用淫邪肉體構成的牢固枷鎖。

  狗籠外盡是興奮圍觀吊客,偽僧的一名手下爬在籠頂,對著下面激烈蠕動的交纏肉體不斷淋下潤滑液,就像在狂亂的欲火上添加熱油。

  籠子裡不斷傳出羞恥的嬌喘,還有雄性粗濁的呼吸。

  而我雙臂被反綁、以淫人妻女的罪人的身份跪在籠外,目睹那兩頭被稱為「人蜥」的怪物玩弄小卉潔白的肉體。

  「不……嗯啊……」小卉哀吟陡然升高,挑動現場男吊客們的欲火。

  身處在偽僧所說的第五層責罰地獄,人蜥之一現在正從身後緊抱著她,二條綠足纏住修長玉腿不讓她闔起,在眾目睽睽下,被迫敞露刮凈恥毛的私處。

  另一頭人蜥蜴迅速爬到她兩腿間,吐著爬蟲類特有的分岔尖舌,朝羞人的紅潤裂縫舔瞭進去!

  「哼……不……」小卉顫抖呻吟才一半,立刻又被激烈哀鳴取代。

  原來後面抱住她的人蜥,二張皮下全是入珠的爪子伸到她胸前,抓住飽滿的乳房用力蹂躪,從指縫露出的勃起奶頭,瞬間迸出鮮濃健康的密集白絲,連跪在他們前面幾公尺的我,臉上都噴到溫熱的乳汁。

  那二隻綠色怪物,並不是什麼xi蜴,稍早標哥在我耳邊偷偷告訴我,他們真實的身份,是柏霖的二個弟弟,也就是致卉的小叔,柏亨和柏才!這二個兔崽子被改造的程度,用十個慘字都不足形容!

  包括頭發在內的所有體毛,都已被雷射磨光,從光禿的頭頂到腳底,無一幸免被刺上永久如真的綠色麟片,而且皮膚下被植入大大小小,少說數百顆珠子,看起來活像長滿疙瘩的蟾蜍。

  重點的生殖器當然也難逃改造,陰莖入珠成肉苦瓜不說,包皮上還穿瞭七、八隻小環,靠近根部處植入一圈細毛。兩顆睪丸上方也被線縫住,吊在陰莖下尤如一隻收口的佈袋。

  但最極致得,還是剛剛提到的舌頭,從舌尖處被剪開,兩側舌緣也被修剪過,變成蛇信狀,這樣的手術使他們已無法正常言語,隻能跟蛇一樣發出「嘶~嘶~」的興奮聲。

  這種恐怖的人體改造,讓我看瞭頭皮著實發麻,尤其剛剛標哥還偷偷問我:「想變成跟他們一樣嗎?如果願意,就讓你永遠跟小乳牛在一起。」

  我嚇得一句話都不敢回,一直到現在都還無法停止發抖,甚至已經開始後悔今天貿然來這裡的決定!

  而可憐的小卉,正與這樣的怪物赤裸糾纏,羞苦無助地任那些吊客興奮圍觀。

  「喔!吸住瞭……」

  吊客一陣歡呼。

  腦袋一片混亂的我抬頭看籠內,此時柏亨入瞭一排細珠的雙唇像水蛭的吸盤一樣,緊緊吸住嬌嫩的肉穴,小卉無助地掙動著,悲吟的聲音帶著哭泣。

  光是想像那條濕滑滑、像蛇信一樣的畸形舌條,深入到陰道裡蠕動的惡心感受,我就替她起瞭一身雞皮疙瘩。

  「很爽吧!看她爽到腳趾頭握那麼緊!」

  「身體在抽搐瞭!興奮成這樣呢……」

  「這女的真變態!柏麟運氣真不好,娶到淫蕩的妻子!」

  那些可惡的吊客,還一直對已經很可憐的小卉毫不留情的羞辱。

  但即使惡心,這樣被直接吸穴弄瞭幾分鐘,她敏感的肉體還是在眾目睽睽下,不顧主人羞恥地泄瞭身。

  滿嘴是大嫂淫水的柏才,興奮地嘶喘著,爬到全身奶汁和香汗的小卉身上。

  「不……不可以……」仍激烈喘息的小卉,苦苦哀求身心已經變成怪物的小叔,但手腿都被身後的柏亨架住,柏才那根入滿珠又穿瞭許多環的變態肉棒,就這麼沒入濕淋淋的嬌嫩肉穴,令她扭挺腰腹痛苦地哀鳴出來!

  「看,她真的很爽的樣子,好變態的女人!」

  「柏麟如果陰魂正在看自己的老婆這樣,應該會氣到再死一次吧!」

  在那些吊客缺德羞辱中,柏才已經在親嫂濕潤的緊穴抽送被改造成兇器的畸形肉棒,怒莖上凹凹凸凸的顆粒和穿環,把滿是愛液的陰道插得啾啾作響,可憐的小卉痛苦地掙扭,卻隻被另一個小叔從背後把腿抱得更牢。

  「嗚……不……」

  柏才屁股賣力在上面挺動,一面想向大嫂索吻,小卉隻能拼命轉開臉,但對方卻順勢吸吮她雪白頸項,而且乳房裡的奶水持續被身後兩張大手擠出來,在肉體多重強烈摧殘下,小卉甜美的小嘴還是失守給變成人蜥的小叔,讓那條蛇信一樣的黑舌鉆進她口腔和喉嚨。

  但這還不是凌辱的頂點,占據小卉上下二處銷魂嫩洞的柏才,一手居然還伸下去,幫忙握住在下面抱住親嫂的柏亨的肉棒,往她的菊肛裡塞。

  「嗚……嗚……」小卉驚恐地掙扭,但終究無力反抗,另一根畸形的改造男根就這麼強行擠入紅腫的肛門。

  「怎麼樣?很刺激吧?」標哥緩緩走過來,蹲在我旁邊問我。

  這時全部吊客已經都擠到我前面,巴著欄桿興奮地圍睹大狗籠內的淫亂性交,完全忽略瞭我的存在。

  「說真的,我開始認真考慮把你變第三頭人蜥瞭!這樣你就可以跟小乳牛形影不離,到處表演給客人看,怎麼樣?」

  我把臉轉開,並不是倔強,而且怕到不敢看標哥的眼睛。

  「回答啊!」標哥冷冷逼問。

  但此時此刻,他的聲音、小卉羞苦的悶喘、濡濕肉體的拍合、還有那些吊客野獸般的呼吸,忽然都像在遙遠的另一度空間。

  因為我全部的腦細胞,都被視線所及的一幕所占據,全身血液幾近凝結,心臟緊張到就要跳出來!

  我所看到的,是一個穿著禮儀公司制服的男子,從沒人註意的角落快步卻無聲地走向我們,然後從腰間拔出手槍,直指正在逼我回答的標哥腦袋……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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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後不管回想幾次,我都無法確定在那電光火石的瞬間,我的大腦究竟是經過精密計算、抑或本能采取那樣不要命的行動!

  「那個大流氓要是被一槍幹掉,我們從此就能從魔掌中解脫,回到以前快樂的日子」

  如果當時我是這麼想,現在小卉跟我,應該還沈淪在悲慘的地獄。

  因為就算標哥掛瞭,其他的豺狼虎豹也不會放走我們,尤其是小卉,她清麗絕倫的臉蛋和甜熟的哺乳期胴體,是那些人眼中難得的珍饈極品,怎可能讓她自由?何況她還附帶著二枚漂亮的小女兒,更是讓他們愛不釋手的新玩具。

  但當時的我,絕不像現在頭腦清晰到可以想那麼多,卻在緊要關頭,奮力將蹲在我前面的標哥撞開,槍聲也在那時響起,我的背部燃起一陣撕裂的灼熱。

  身手夠快的標哥,在被我撞開的下半秒,已經掏出槍、滿口怒操猛扣板機反擊,一直打到彈閘空瞭、沒噴出火還不甘心罷手。

  我算很幸運,子彈隻劃破背部一層皮肉,綻開一條十公分長的血淋淋傷口,並沒貫穿要害,但我永遠都會記得那傢夥整片胸口佈滿蜂窩冒著煙的慘死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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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和煦的陽光透過VIP病房的窗戶將我喚醒。

  甜美的短裙護士美眉幫我換過藥,還加瞭止痛劑,因此傷口一點都不痛。

  那枚臉蛋白裡透粉的小護士美眉,此刻坐在床邊,帶著甜甜的笑容溫柔喂我吃早餐,我的傷在背部,所以隻能趴著,但這樣的視線高度,剛好正對她光滑修長的緊並大腿,而且直接看入大腿中央潔白的小內褲。

  她也知道我的眼珠子不老實,不過除瞭有些害羞外,並沒任何防禦動作,依舊恬靜作她該作的事,而且每喂我一口食物,就彎身仔細幫我擦拭唇角,這時我又能透過她的衣領間,看到那兩隻包覆在粉嫩胸罩內的雪白玉兔。

  不時飄來的淡淡發香和胴體芳香,讓人簡直置身天堂,那裡像是醫院?

  正當我陶醉在小護士胸腿間隱露的春光,一陣的鞋步聲從門外傳來,我不用抬頭已經知道是標哥。

  「兄弟,今天感覺怎樣?」自從我救瞭他一命,他已經把我當成兄弟看待。

  這流氓十分夠義氣,從事發當時親自送我急救,到昨天已經來看過我三次,每次都待半小時以上,而且重覆交待院方要用最高規格標準照顧我,這位護士美眉就是高規格VIP病人的福利之一。

  「好多瞭……」我作勢要起來。

  「欸,你別動」他立刻阻止我:「馬的,被噴子噴到的感覺我最清楚,沒死但也會痛得要人命。」

  「你先下去。」他對已經喂飽我的眼睛和肚子的甜美小護士說。

  小護士輕輕嗯瞭一聲,乖巧的退下。

  「喜歡嗎?是你的菜吧?」等她走瞭,標哥淫笑問我。

  「喜歡……那個?」我雖然知道他在問什麼,但還是不敢造次,畢竟幾天之前,他還打算將我改造成xi蜴,現在就算跟我稱兄道弟,我也不能太大意。

  「不用在我面前裝瞭!」標哥說:「你以後想要什麼,隻管跟我說,那個小護士,我隻要跟德老說一聲,就是你的人瞭。」

  他說的「德老」,大傢如果還記得,就是操刀把柏霖活生生剖肚到死那個醫院院長。

  「謝謝標哥」

  「謝什麼謝,要不是你幫我擋一槍,我現在已經躺在棺材裡瞭,什麼地盤、生意、女人、都成底下小弟或仇傢的,我隻剩土能吃,所以從那天開始,我這條命就是你給的,以後我的,就是你的!」標哥豪氣地說。

  「不!我怎麼敢……」我急忙謙辭,其實我是想他要把毒品買賣也算我一份,我豈不是要被抓去關到死。

  「唉,兄弟,你別害怕……」他坐到我床邊:「以前是我欠你,跟我有仇的是小乳牛的綠帽老公,你完全是局外人,我隻是利用你來玩弄小乳牛而已,現在這些,我都會連同你救命的恩情一起還你。」

  「那我可以提出一個……不!二個請求嗎?」我鼓起勇氣問。

  「不要說二個,一百個都沒問題!」他爽快回答。

  「放過小卉,還有書妃」

  「這不用你說,是兄弟的女人,現在誰都不準碰她們一根毛。」

  「謝謝……」

  「就隻有這樣嗎?放過她們?這麼簡單?不會吧?」標哥睜大眼看我:「擁有這二個女人,應該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事,兄弟你別跟我說你不想啊。」

  「當然想啊,小卉已經沒有丈夫,夫傢也毀瞭,跟我絕對沒問題,但是書妃……她還是別人的妻子,夫傢有頭有臉……」講到在海一邊的伊人,我不禁落寞起來。

  標哥豪氣說:「嘿嘿,這就是需要我這個兄弟地方啊,放心,大哥幫你搞定,你隻需等著,她很快就會來到你身邊,而且隻屬於你。」

  「真的嗎?」我聞言高興到想跳起來,卻忘瞭背上有傷。

  「別亂動!」標哥按住我肩頭:「總之你好好養傷,這幾天先讓小護士服侍你,等你出院再去見小乳牛,然後等我幫你把書妃的事處理好。」

  「謝謝標哥。」我打從心底感激到想哭出來,如果能真正擁有書妃,那真的沒什麼遺憾瞭。

  我又在醫院待瞭三天,這三天小護士果然什麼都為我作瞭,包括瞭所有護士和情婦該作的事。

  出院後,我到標哥送給我金屋藏嬌的小別墅和心愛的小卉重逢,兩人連續溫存瞭三天三夜,貼心的標哥在別墅準備很多變態又下流的SM設施跟玩具,已經很習慣被性虐的小卉,甘之如飴地接受我愛的「處罰」,而且連優希也在旁邊幫忙,小蘋果則乖乖看著媽媽被我這個阿伯玩弄。

  後來的日子,我大部分跟小卉在一起,偶爾回傢,但每天還是照常上班。

  溫柔的小卉知道我對她哺乳狀態的胴體特別感到興奮,所以決定不讓奶水斷掉,要讓我一直蹂躪她那對漲奶的乳房。

  就這樣,轉眼大半年過瞭,我雖然性福,卻愈來愈不安,因為標哥始終沒找到書妃。

  他每次來見我都滿懷愧疚,連他這種國際大毒梟都找不到,書妃說是在地球上蒸發也不為過。

  書妃的公公趙權也毫無預警退休,隻知道舉傢遷到A國,他們本來就有公民身份,隻是標哥叫人追查,發現趙傢在那邊幾戶房產都易主瞭,一傢人消失得很徹底。

  我開始害怕,怕是不是永遠見不著書妃瞭,她剛去A國的前幾天,那時我在住院,我們還常打電話跟私訊,標哥要是在那時後就行動,應該就能查出她的下落,可惜晚瞭幾天,她就突然斷瞭音訊,手機打去是關機狀態、發出去的訊息也都石沉大海。

  她最後一則訊息,是隔天趙傢恩就要接上人工感官系統,如果成功,她就要跟夫傢表明一切,向他們謝罪然後離婚。

  隻是不知道結果如何。

  這天,我才把小卉綁吊起來玩弄到滿地母奶,她高潮數次,放下來時已無法站立,虛弱、滿足而嬌羞地被我抱去洗凈身子,走出浴室放她在床上不到一秒,就見她香甜入眠。

  這時我的手機震動瞭一下,我拿起來看,竟然是書妃發的私訊,而且寫道「我在機場,能不能來接我?」

  我興奮到手發抖、頭皮也麻瞭,才打「立刻到」短短三個字,就按錯瞭五次。

  發出簡訊後,我胡亂穿上衣褲,拿起車鑰匙和手機沖到門口,但門一打開,眼前站一個陌生高大的男人,我愣瞭一秒,還沒來得及回神,脖子就被一陣劇烈電殛,隨即眼前發黑不醒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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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有段不知長短的時間,我在昏沈中醒醒睡睡,每當恢復一些意識聽到人講話聲音,想努力撐開眼皮時,手臂就被人打針,立刻又覺得疲倦睡去。

  這樣的過程就我記得至少五次,最後醒來,不是自己醒的,而是被一桶冰水澆醒。

  「怎麼回事……」我躺著,手腳都動不瞭,卻聽見日思夜想、一聲聲帶著痛苦的誘人嬌喘。

  「醒來瞭吧?」一個十分怪異、像機器般冰冷,沒有起伏的音調在問我,我努力想仰起頭,但身體酸軟得厲害,根本力不從心。

  這時有人抬起我的後腦勺,在下面塞瞭一塊硬梆梆很不舒服的鐵枕,讓我能看到眼前景像。

  首先映入視線的,是赤裸裸的書妃,她眼睛被蒙住、雙臂讓鐵鏈吊直,隻剩趾尖踮在地板。

  久別重逢、加上現在她的樣子,讓我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書妃的臉蛋還是一樣清麗動人,皮膚似乎更水嫩,不大卻堅挺的乳房傲立胸前,粉紅的小奶尖也沒變黑,隻是孕體關系,乳暈范圍明顯擴散,四肢也依舊修長完美……除瞭下腹那顆圓滾滾的球型肚皮外,其他地方都維持細膩勻稱,宛若處子。

  從懷孕時間算,她應該已經在預產期瞭,但模樣不但沒變不好看,反而更散發誘人的性感和甜熟。

  「喜歡我的前妻嗎?人渣?」那個機械化的聲音又響起,音調一樣沒有起伏,但不知為何,我卻感覺一陣脊椎發冷的恨意!

  「知道我是誰吧!」

  終於看到「說話」的人,是坐在電動輪椅上的趙傢恩,他身後跟著一名長相中等,妝粉略濃,身材卻十分火辣的女人。

  外觀看不出趙傢恩有裝什麼人工系統,但他一隻腳卻慢慢從輪椅踏板上伸下地,身後的女人立刻走上前扶住他,他就柱著拐杖,微微顫顫地站起來。

  「你把小妃怎麼瞭?把她放下來!」我對著他怒吼。

  「逸詳……是你嗎?」眼睛被蒙著的書妃轉動頭,顫抖地問。

  「是他沒錯!想看嗎?」趙傢恩說。

  「不……放過他……我可以不見他……但別傷害他……」

  「賤人!」趙傢恩透過發聲器傳出來的聲音,冰冷卻能感覺強烈憤怒。

  「親愛的,我幫你把這賤貨的眼罩拿下來好嗎?」那個女人柔聲在趙傢恩耳邊說。

  「嗯」

  從他們互動看來,那穿著緊身洋裝的女人應是趙傢恩的新歡,或許遭逢被書妃背叛的打擊,趙傢恩的品味一百八十度轉變,居然喜歡這一款跟書妃截然不同的菜。

  隻見他的新歡踩著五寸細柱高跟繞到書妃身後,解下她的眼罩。

  「詳……」書妃看見赤裸身體被固定在金屬床上的我,淚水立刻在眼眶中蕩開,延著臉頰一路往下滑。

  但可能有段時間沒見面,現在用這種模樣裸裎相對,又令她羞恥地低下頭。

  「準備開始瞭嗎?醫生怎麼還沒來?」這時趙傢恩問。

  我心裡不禁升起不祥預感,因為現在躺的地方,怎麼看都像是手術臺。

  「剛聯絡瞭,他說可能要晚一到二個小時,我們可以先教訓這對狗男女。」女人回答。

  「你想作什麼?為什麼要有醫生?」書妃也感覺不對,顫聲問趙傢恩。

  「作什麼?當然是在你面前割掉這個男人的老二。」趙傢恩用沒有感情的機械化音調回答:「然後在他看著你被蹂躪的情況下,剖開他的肚皮,拿出所有器官去喂狗。」

  「不……你不能這樣!一切都是我的錯、我對不起你,放過他!一切我來承擔就好!」書妃激動哀求。

  趙傢恩從發聲器傳出詭異的冷笑:「如果你很配合,我可以考慮看看。」

  「不!別聽他的!他跟那些禽獸一樣,隻想威脅你而已,不論如何他都不會放過我……」我著急阻止她作傻事。

  「別說瞭!我自己知道該怎麼作!」書妃固執地打斷我,我懂她深怕趙傢恩連這完全不可靠的一線生機都不給我,但她這樣卻讓我更心疼。

  「老公,醫生沒來前,是不是先讓他們來一段前戲,幫這賤人暖暖淫蕩的身體?」

  「他們是誰?你們想對她怎樣!趙傢恩,她曾經是你的妻……」我講到一半,冷不防被人掌瞭一記沉猛的耳光,而且不隻一下,那個人把我的頭當排球一樣打得左右甩動,一點都不手軟,一副要我命的恨意。

  在書妃叫「不要打他」的哭求聲中,我至少被扇十下重嘴,滿眼金星過後,終於看清楚打我的人,是書妃的公公趙權。

  「不要臉的畜牲!你跟我兒媳……不!跟那賤人每天在我兒子房裡當他面茍且亂搞的事,傢恩都告訴我瞭!她自己也認罪,你還有資格在這裡鬼叫!」趙權盛怒到滿臉漲紅!看來這幾個月他變賣傢產銷聲匿跡,全是為瞭替趙傢恩報仇佈局!

  我一時無言以對,這時書妃忽然轉開臉不住顫抖,似乎出現什麼令她恐懼的事。

  幾秒後我就知道她在害怕什麼瞭,兩個高大的黑人,赤著全是肌肉的強壯身體,從後方走向她。

  「乖乖接受替你安排的處罰,不然就不放過你的情夫,知道嗎?」那女人在她耳邊說。

  倔強的書妃抬起臉恨恨瞪著她。

  「呦,還敢瞪人?說不定這種處罰正好滿足你淫蕩的肉體,真是便宜瞭你呢。」趙傢恩的新歡談吐居然是令人不敢恭維的低俗,看來他真的被氣質出眾的書妃傷得很深。

  「住……嘴……」書妃氣到淚水一直滾下來。

  「跟黑人作是第一次吧?」那女人非但沒住嘴,還更過份地問:「需不需要我提醒他們溫柔點?看,他們的傢夥都那麼兇,雖然讓你享受,但你肚子裡那奸夫的孽種不知道受不受得瞭?」

  「我的孩子?」我心頭一陣重擊:「妃,她說你肚子裡的……是我的?」

  「嗯……」書妃紊亂地應瞭一聲,淚水又滾下來,這時她除瞭嬌喘,已經很難說話,因為兩個黑人左右夾著她,四張烏黑的巨掌在潔白胴體上揉弄,兩隻小雪峰被捏成各種形狀,產期特別敏感的奶尖,也被肥厚的嘴唇吸住。

  「是你的,開心嗎?」趙傢恩問:「有作過DNA檢測,而且是個女生。」

  「妃……」我不知如何形容現在的心情,興奮、開心、恐懼、無助……

  「但你不用高興,因為以後這個賤人,跟她生下來的孽種,都是我的奴隸。」

  「不行!你不準那樣!」我在手術臺上掙紮。

  「唔……」這時書妃羞苦激喘,一個黑人已經抬住她下巴,肥唇占據她甜美的小嘴在吸吮舌頭。

  另一個蹲在下面,舉起她一條潔白玉腿,含著秀氣的腳趾舔弄,空著的那隻手掌還延著腿壁來回輕撫挑逗。

  「淫水都在閃爍瞭,好色的身體。」那女人看著書妃被刮除恥毛的下體裂縫笑說。

  舔遍她整條腿的黑人站起來,拿起地上兩顆金屬小乳栓,用英文說:「幫你戴上這個吧,我的小母狗。」

  書妃沒辦法說不,敏感的奶尖被乳栓殘忍地夾住。

  「讓他的情夫看看下面現在開幾指。」那女人用英文命令兩個黑人。

  「不……哼嗯……」書妃掙紮一下,人還是被黑鬼從背後操開兩腿抱離地面。

  「差不多開一指多。」

  書妃羞到腳趾都勾起來,她兩腿間敞開的粉紅肉穴,陰道真的已經打開一小縫,透明黏稠的分泌物一直垂出來,我知道如果開到五指寬,就是要臨盆瞭。

  「她就要生瞭,放過她!求求你們……」我向趙傢恩哀求:「求求你,看在她曾經是你妻……」

  話說一半,又激怒趙權,他毫不客氣左右開弓賞我耳光,大吼說:「住嘴!她不是我兒子的妻子!我們傢沒有這種媳婦!」

  我頭下枕著硬梆梆的鐵枕,被掌嘴到脖子感覺都快斷瞭。

  「不要打……嗚……唔……」書妃想替我求情,也是說三個字就無能為力,因為黑人已經吸住她下體,舌頭鉆進開指的陰道內攪弄,一根手指還老練地撥弄陰蒂,讓她羞苦地在另一個黑人懷中激扭。

  「啊……嗯啊……唔……」黑人聯手玩弄下,她身體開始抽搐,秀氣的腳趾用盡全力握緊。

  後面的黑人知道她快高潮,低頭又強據她雙唇,肥厚的舌頭塞滿她口中,讓她隻發得出痛苦的悶吟。

  「嗚……」終於赤裸身體隨黑人口交的強大技巧,從抽搐變為一振振挺動,黑人嘴離開她下體,卻換中指插入濕淋淋陰道內猛烈摳弄,書妃激烈悶叫著,晶瑩的尿液隨著黑人手指挖送,一股一股泄出來。

  「哈哈哈……尿都噴出來瞭」

  「很色唷,這位有氣質的母狗小姐,都大肚子瞭還這麼想要?」黑人甩著滿手的水汁謔笑道。

  可憐的書妃,羞恥潮吹後,他們放下她,但她已無力踮腳站著,隻能任由吊高她雙臂的鐵鏈懸住身子。

  把她弄到潮吹的那個黑人,大手搓弄扒滿怒筋的粗長肉棒,又抬高她的腿。

  「不……不行……孩子……」書妃痛苦地哀求。

  「孩子怎麼瞭?」那女人問。

  「胎位……又往下……不可以作……求求你……讓他們放過我……等我生下來……要怎麼樣都隨你們……」她再怎麼倔強,也是個母親,尤其還是懷我的骨肉,所以不惜自尊向那可憎的女人求情。

  「喔,我看看」女人示意黑人再把她抱起來檢查。

  「才開二指嘛,沒關系的,黑人那根那麼大,不享受一下你會遺憾終生的。」

  「不……」

  身後的黑人再度操住她雙腿,不理她的請求就將她抱離地面,另一個黑人抓著翹起的肉棒,用肥大黑亮的龜頭上下磨擠出汁的美麗裂縫。

  「溫柔點……求求你……小心我的孩子……」書妃見他們要定她身體,不得已隻好羞喘著用英文哀求黑人。

  黑人咧開厚唇淫笑:「等一下我幹你時,你要叫我老公,不然我就操到你流產。」

  「可以嗎?回答啊!」黑人用火燙的肉莖拍打濕淋淋的恥肉要她答案。

  「嗯……」書妃羞恥點頭。

  「現在就叫來聽。」黑人說著,龜頭無預警順著潤滑的愛液、擠入粉紅肉穴。

  「嗯啊……」她失神顫抖。

  「叫啊!」

  「老……公……」

  「很好,再叫!」黑人興奮不已,肉棒不斷深入。

  「嗚……老公……不可以……太深……」書妃腳趾全都用力握住,粉紅健康的指尖深掐入身後強壯的黑人的胳臂,那個黑人把她快臨盆的身體抱很緊,腿也拉得很開,非常方便前面的夥伴幹她。

  可憐的書妃已經走頭無路,為瞭保住我們的骨肉才向黑人屈服,但顯然那黑鬼根本把他的承諾當放屁,得到後毫不憐香惜玉、猛烈挺送屁股啪啪啪地撞擊起來。

  「不……嗯啊……嗯……啊……輕一點……嗚……」

  就這樣,被二個黑人折騰快半小時,他們都內射後,全身是粗暴指印和牙齒囓痕的書妃才香汗淋漓被放下來。我還沒出生的女兒,在媽媽子宮裡就被淋瞭兩個黑鬼腥臭的精液。

  「開三指,應該還可以玩那個吧?」那女人撿查過書妃的陰道後,問趙傢恩。

  「嗯,牽出來吧。醫生呢,還沒來嗎?」

  「應該要到瞭,沒關系,還有時間,先好好教訓這賤貨。」

  那女人說完不久,兩個黑人就分別牽一條體型龐大的德國牧羊犬走進來。

  「你們要作什麼!別太過份!停止你們的一切!聽到沒!」看到那兩條大狗,我著急憤怒吼著。

  「閉嘴!」趙權拿起一塊佈,好像是從書妃身上剝下來的小內褲,在黑人幫助下粗暴地塞進我口中,再用膠帶貼住。

  在他們處置我同時,聽見那女人興奮地喊道:「醫生已經來瞭。」

  一個亞洲面孔的醫生,後面跟著一名護士,一言不發走到我面前,很有效率地在我旁邊擺開一整套手術工具。

  「不!別這樣!你答應我要放過他!」書妃為我嚇到臉色蒼白,在地上努力撐起上身苦苦哀求趙傢恩。

  「我隻說考慮,要看你的表現,剛才你就不是很甘願的樣子,一直求人傢溫柔一點。」趙傢恩的聲音透過機器冷冷傳出來。

  「我會聽話瞭,你現在要我作什麼我都願意,我可以證明給你看!」

  「好!你自己說的!」那個女人走過來,拿瞭一盆濃稠的奶油狀物體放在她面前地上。

  「把這些狗食塗在你的騷穴上,然後去那張小床上躺著,自己用上面的鏈條把手腳銬在一起,張開腿讓狼狗舔你的鮑魚。」

  「唔……」我憤怒悶吼,他們要女神般的書妃受這種屈辱和淫刑,讓我心都要碎瞭!

  但書妃似乎別無選擇,她顫抖地伸出纖手,默默挖起一坨黃油,抹進自己光禿的兩腿間,一共弄瞭三次,才辛苦挺著快臨盆地身子站起來,走到那女人指定的位置仰面躺下,然後拿起放在旁邊的二條雙頭鏈銬,將自己左手腕跟左腳踝、右手腕跟右腳踝分別銬在一起。

  胎位已經很低的她,在作這些動作顯得十分吃力和辛苦,弄好後再也無力闔住雙腿,往兩邊M字狀大大敞開,開瞭三指寬的血紅肉縫,裡外全是油淋淋的半固體黃油。

  那女人還不放過,把剩下的半盆狗食也淋在她恥穴上,然後對牽住狗的黑人說:「把狗帶過來。」

  先過來的一條狗,冰涼的鼻子在她毫無遮蔽的兩腿間亂聞,書妃忍住害怕顫抖喘息,腿又闔不住,那狗聞瞭一陣子,終於舌頭舔瞭上去。

  「嗯啊……」她失神激哼出來,和手腕銬在一起的雪白裸足,末端二排秀趾瞬間緊握住。

  「爽嗎?」女人問她。

  書妃咬著唇倔強搖頭。

  「還不爽?可能要剝更開被舔才有感覺。」她殘忍說完,真的伸手壓住書妃大腿根兩側,把已經開指的肉縫往兩邊拉更寬,讓狗舌舔得更徹底。

  可憐的書妃被折騰到拼命掙扭,他們讓兩條狗都上來,雙犬爭相把狗嘴塞到她兩腿間的小空間,舔吃裡面的狗食,直到她高潮到快喘不過氣,他們才把狗拉開。

  但接著那女人要黑人把其中一條狗牽到前面,後腿跨過書妃,狗腹下已經半發情的鮮紅陰莖,興奮地在她眼前跳動。

  「幫狗情人吹一吹下面那根,等一下才能上你。」

  「不……不要……別這麼過份……」書妃痛苦搖頭。

  「你不是要救奸夫嗎?還是要叫醫生動手瞭?看,護士已經在塗消毒酒精囉!」

  這時護士是真的在我的陰莖和周圍淋上碘酒,那是進行手術的第一件事。

  我雖然憤怒他們脅迫書妃作的事,卻更怕被閹割老二和開腸剖肚,因此現在手腳冰冷、腦袋一片慘白,根本沒辦法反應。

  「不要……對不起……別傷害他……我作……我願意作……」她著急哽咽,仰起臉用嘴找到狗腹下的陰莖,啟唇慢慢含瞭進去。

  「嗚……」狼狗發出舒服的低吼,不斷吐著舌頭。

  「另一隻就讓牠直接上瞭,怎麼樣?」

  「嗯」趙傢恩表示許可。

  書妃羞懼地悶哼一聲,但仍含住狗雞巴沒松開。

  另一個黑人把第二條狼狗的陰莖擼硬後,讓牠爬到書妃大肚子的胴體上,協助狗屌找到陰道口,狼狗知道位置對瞭,本能弓起屁股往前頂,在哀鳴聲中,整條狗莖和人類肉穴緊密結合一塊,接著就挺動狗公腰,賣力在抽送起來。

  「唔……嗚……」書妃比剛才被黑人強奸時更羞,鏈在一起的手腕和腳掌互相用力牽扯,下體被激烈進出的狗莖磨擦到全是白色泡沫。

  「嗯啊……」終於她受不瞭,吐出另一條濕淋淋的狗莖,激烈呻吟出來。

  「在爽瞭吧?」那女人問,書妃立刻倔強咬住嘴唇,雖然忍住不發聲,卻仍無法止住紊亂的喘息。

  狗公腰真不是浪得虛名,隻見牠愈動愈快,毫無疲態,筋疲力竭的書妃終究無法再強忍,最後還是被撞到失神又呻吟起來。

  「狗睪丸鼓大瞭,是不是要射精瞭?」女人從後面低頭看狼狗跟書妃交合活塞的地方。

  「嗯……啊……不……別讓牠……嗯……在裡面……嗯啊……」書妃激烈嬌喘哀求。

  「繼續給我含著,誰準你吐出來,是想讓奸夫被閹割嗎?」那下流女人叱道。

  於是書妃又被迫含住上方的狗屌,這樣讓狼狗奸淫又過幾分鐘,大狼狗似乎要射精瞭,兩肢前腿緊抱住書妃上身,吐著舌頭哼哼哈哈的吐息,狗涎不斷滴在她美麗的臉蛋上。

  書妃開始先掙扭瞭二下,接著變成激烈的抽搐。

  「射瞭!球結變大瞭!」

  狗莖上的肉結緊緊塞住陰道口,不讓射進去的精液流出來,這是犬類確保自己能留種的生物本能,但對書妃確是殘酷至極地身心摧殘……

  「解開她!換綁在交配抬上好好授精!」那女人下令,於是書妃手腿上的銬鏈被取下,在生殖器仍與狗屌結合在的狀態,被拖抱到另一個特別的架子上趴著。

  那所謂的交配架,簡單形容是一塊頭低尾高的臥墊,墊中間挖瞭一個大圓洞,剛好讓她懷孕的肚子放進去,再將大腿綁在臥墊的後二隻腳上,形成厥高屁股,但下體是懸空的犬類方便交配體位。

  這時狼狗已經轉過身,用尾對尾的方式繼續保護牠的精液不會浪費掉。

  「嗚……破瞭……救救我……我的孩子……」被綁在交配架上的書妃,忽然讓人心疼地呻吟哀求。

  「什麼破瞭?」

  「羊水……破瞭……」她激烈喘息,我看到她被綁在交配臺腳柱的大腿正在收縮抽搐,無色的液體不斷從狗結栓合處湧下來。

  「居然被狗幹到羊水破掉,不過沒關系,剛破而已,晚一點再生不會有問題。」那可惡的女人還一派輕松說。

  「不……求求你,我的小孩……會有危險……讓狗走開……我要生下她……」書妃無助地哭求。一向倔強外柔內剛的她,唯二的弱點應該就是我,還有她肚子裡我們二人的骨肉。

  「等你看玩情夫的閹割剖肚秀,就會讓你去生,要不要求醫生動作快一點?」趙傢恩機械式的聲音又響起。

  「不要!別這樣!你答應我放過他……怎麼可以食言!」書妃聞言猛掉淚搖頭。

  「我從沒答應過你。」趙傢恩冷酷回答。

  這時我的陰毛已經被剃乾凈,醫生帶著術用手套,舉起鋒利的手術刀,拉起我的老二。

  我心頭發涼,看來已在劫難逃,閉上眼準備接受命運。

  鋒冷的刀刃接觸到龜頭頸部,這是第一個要割掉的東西,我深信一口氣,看來他們連麻醉也省瞭,反正準備把我開腸剖腹,沒打算讓我活著,又何需麻醉。

  「碰!」就在我命懸一線時,忽然傳出震耳槍響,我感覺有股溫熱液體噴到臉上,隨即護士和女人尖叫、趙權也怒斥:「你們是誰……」

  然後駭人的槍響又接連響起。

  我一睜眼,首見那該死的醫生右邊太陽穴出現一個血淋淋的大窟窿,噴在我臉上的無疑就是他的腦漿和鮮血。

  他搖搖晃晃,跟著胸口中一槍的趙權同時倒下。

  闖入開槍的殺手有三名,護士、趙傢恩和他的新歡,還有在場的二個黑人也在前後幾秒全被幹掉。

  處理完後,他們解開我,其中一個說:「」標哥派我們來的。「

  「快幫我救她!她要生瞭!要馬上送醫院!」我想起還被綁在交配臺上跟狼犬交尾的書妃。

  他們乾凈俐落,直接開槍射殺瞭狼犬,將變軟的狗生殖器從肉穴拖出來,然後解開書妃手腳的繩縛。

  醫院產房外的走廊,我疲憊到隨時可以昏倒,但又緊張到無法闔眼,一直到護士出來,說小孩剖腹出生,母女均安,我才放下心中大石,而且開心得跳起來歡呼!

  讓她剖腹生是我的決定,因為我可不想書妃因為生產而讓銷魂的窄小陰道變松,說穿男人還是很自私。

  幾天後,我帶著書妃跟我們漂亮的小女嬰回到自己的地方,標哥安排車在機場迎接我們,但怕嚇到書妃,他並沒親自出現,看來這大流氓還是粗中有細。

  在A國,我已經跟書妃坦白有小卉這個女人存在我生命中,她出乎意料大方接受,還願意跟小卉同住一屋簷下,一起當我不能浮上臺面的妻子。

  後來我跟標哥談才知道,那天我被電暈帶走,輾轉綁架到A國,還好標哥發現我失蹤,一路抽絲剝繭追查到電擊我的人,透過刑求又一路查到我可能被抓來的地方,然後派他在A國的人手把我跟書妃救出來……

  說真的,標哥真是我人生中的貴人,他不但讓我重新擁有小卉,還讓我得到心目中遙不可及的女神,而且給我一筆鉅款讓我能無後顧之憂養三個女人跟三個女兒,過著比神仙還愉快的生活。

  P。S。忘瞭提到,還有那個新歡小護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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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滿是SM刑具的密室,回蕩著讓人血脈賁張的悅耳嬌喘。

  書妃和小卉雙臂反綁身後,兩人面對面,漂亮的乳頭被我用極短的細繩綁在一起,四顆正在泌乳的敏感奶尖互相摩擦扯動,母奶噴到對方酥胸,延著她們胴體一直往下流。

  她們兩腿間有一條結滿繩球的粗麻繩,深深陷入柔軟的裂縫中。

  「主人……啊……」「哼嗯……詳……」

  她們一邊呻吟、一邊輕喚我,忍不住踮直腳掌的四條誘人玉腿不安分地扭動。

  「喜歡被我處罰嗎?」我走過去問。

  「喜歡……主人……」小卉羞紅臉說。

  「我……也是……喜歡……」

  我張開雙臂將她們摟在一起,三條舌頭激烈糾纏……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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