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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撞騷

第四章:撞騷

  河水又恢復瞭之前的平靜,鐵牛將表嫂摟在懷中,撫摸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表嫂的臉還在發燙,呼吸也急促得緊,好一會兒才平復瞭下來。

  「俺給你洗……」表嫂在鐵牛的胸脯上呢喃著,身子像條溜溜的蛇一樣墜到水裡,伸手輕捉住那耷拉著的肉條子,輕柔地將包皮剝開批翻開去,掬起水來嶺灑在龜頭上,洗去上面那牛乳一樣的涮痕。

  鐵牛垂頭看著她一絲不茍的模樣,叫瞭一聲:「秀芹……」覺著老不習慣在這之前一直「表嫂」的。

  「嗯……」表嫂在下面應瞭聲,臉蛋兒紅撲撲的像熟透瞭蘋果,好長時間沒有哪個男人這樣叫她的乳名瞭,連她自己都快忘瞭自己的本名,一聲「秀芹」使她恍惚間又回到瞭情竇初開的少女時光。

  「往後……人前,俺叫你表嫂;人後,俺就叫你秀芹!」鐵牛說,女人輕輕地點瞭點頭又「嗯」瞭一聲,她已經洗凈瞭龜頭上的淫液,捧著紅艷艷的蘑菇頭癡癡地看,早沒瞭昨黑裡的懼怕和嬌羞。

  鐵牛伸手下去端起她的下巴來,清澈的眼目裡滿是歡喜的亮光。他嘴皮動瞭動,忍不住要吻她薄薄的嘴唇。女人像是知曉他心裡想的甚,從水裡站起來,撅著嘴貼在他的唇上,柔軟的胳膊像藤蔓一樣纏在鐵牛的脖子上,抱著他的頭好一陣亂舔。

  本已死掉瞭的肉棒,在肚皮不經意的磨蹭下,竟又舒展著活瞭過來,越來越長,越來越硬,終於直戳戳地挺立起來,抵著柔軟的皮肉一下一下地抖動著。鐵牛感覺到瞭,連忙掙開頭來說:「娃娃還等你做飯哩!」

  表嫂這才清醒過來,瞥瞭一眼樹枝兒粗的肉棒,很是不舍的樣子,笑盈盈地推搡瞭一下男人說:「都怨你,幹得俺渾身輕飄飄的,哪來的氣力洗澡?」

  鐵牛趔趄瞭一下,嚷一聲「俺幫你」,撲過來將女人橫抱起來,「霍拉拉」地踏著河水走到岸邊,將她放在綠茵茵的草甸上。

  濃烈的陽光下,好一具白生生的肉體!表嫂閉瞭雙眼,這樣柔弱無力躺著,一幅任其為所欲為的樣子。

  鐵牛強忍著心中的欲火,抓瞭岸邊的稀泥甩在她身上,來來回回地塗抹著,手掌所到之處全如油脂般光滑,甚至能感覺到皮肉上細細的汗毛。

  生瞭繭子的手掌糙糙的,像刷子一樣刷過她的腳背、腳踝、小腿、大腿、小腹……到哪裡她都知曉,這是一種很奇特的感覺,撩得她的呼吸也開始雜亂起來。「癢……」表嫂輕輕地哼,蜷起雙腿來配合著他。

  抹到胸脯上的時候,鼓脹的奶子像兩隻驚慌的小兔子一樣,活潑潑的總想從鐵牛的手掌裡逃脫。抹著抹著,就變得有瞭彈性,嬌小的奶頭也變得硬朗朗的,像兩枚佈紐扣一樣磨蹭著他的手心。

  鐵牛一想到翠芬做好瞭飯等著他,心裡就有些發慌,喘得也更加厲害瞭,「咱……得趕快些……」他囁嚅著放開瞭要命的奶子,「啪啦啦」地推拍著河水澆在女人身上,要將黑墨墨的污泥清洗掉。

  河水澆灑在身上涼悠悠的,表嫂不安地扭動著,污泥漫下草尖,從草根間流出來混在河水裡流走瞭。陽光下的肉體又恢復瞭本來的面目,浮凸的曲線展露無遺,活像一尊躺在草叢中的白璧無瑕的雕像。

  隻有一處沒洗凈瞭!鐵牛想,一邊分開蜷曲著的藕腿,大腿中央的肉穴便如花兒一樣的綻放在瞭眼前:被水澆過的陰毛齊刷刷地貼伏在鼓隆隆的肉丘上,其中咧開瞭一道粉紅色的肉口子,它在微微地顫動著,內中含銜著兩葉細小的暗褐色肉片,上面還有透亮的汁液,說不出的玲瓏剔透。

  鐵牛癡癡地看著,眼珠兒落在肉穴上下不來瞭,狠狠地吞瞭一口唾沫說:「俺啊……真餓瞭……」女人哼瞭一聲,坐起來,撲閃著美麗的大眼睛看著他,卻又被他擁倒瞭下去,「俺要吃你的饅頭!」他啞聲啞氣地嘟嚨著,一張大嘴蓋在一個奶子上,像頭餓極瞭的豬在食槽裡拱動起來。

  「娃娃哩!娃娃哩!」表嫂還惦念著傢裡的兩個娃娃沒吃飯,身子卻像被抽掉瞭骨頭似的軟瞭,硬硬的牙齒嚙咬著她的奶頭,熱烘烘的舌頭在乳暈上打圈,她開始不由自主地抖顫起來,兩頰上紅雲浮現,呼吸復又濁亂起來,最後竟「呼呼」地嬌喘開瞭。「你還真是頭牛啊!沒多久又要幹……」她有氣無力地呢喃著。

  鐵牛哪裡還聽得清她說的甚麼胡話,兀自埋在乳溝裡呼吸那濃烈的噴香,舔吮那滑膩的皮肉,手掌卻不安分地潛到合攏來的大腿中間,生硬地將她們撥開來,摸到瞭那鼓隆隆、軟乎乎的肉丘,嫩嫩的,滑得厲害。手指探進去一掏摸,裡頭暖暖哄哄的全是水,還會羞澀著「簌簌」地動哩!

  表嫂咬著下嘴皮「咿咿哦哦」地哼個不停,她比鐵牛還等不得,伸手抓瞭肉棒就往胯間扯,一邊嬌顫顫地叫喚著:「嗯哼……嗯哼……甭玩瞭,日頭就要斜瞭,快弄進來吶!求求你瞭啊……」

  肉棒被女人扯得火辣辣生疼,鐵牛演的卻是另一出戲,貪婪的嘴唇順著肋骨、小肚子一路滑下去,在肉鮮鮮的肉饅頭前停瞭下來,「就好瞭,就好瞭……」他喘籲籲地說,將那粗重的氣息噴灑在風幹後漂浮起來的毛叢中。

  肉穴裡啥也沒進來,胯裡卻暖乎乎的,表嫂覺著蹊蹺,掙紮著昂起頭來,一張眼便看見瞭鐵牛兩眼發紅,嘴角掛著一抹長長的哈喇子,一時變瞭臉色,驚恐萬狀地叫喊起來:「你要幹啥?要幹……」

  話音未落,鐵牛早一頭紮在瞭肉穴上,闊大的嘴唇和嬌嫩的肉縫貼在瞭一處,嚴嚴實實地溜不進一絲風來。

  「不幹凈啊!」表嫂尖叫瞭一聲,無助地又倒下身去,她哪裡見過這陣仗?逼還可以用嘴來舔的?原來鐵牛說「俺要吃你的饅頭」是這個意思!她意亂情迷地呻吟著,肉穴裡開始怪怪地癢起來,一點也不比肉棒插著差。

  這麼一坨肥美的東西,無論是貓啊狗啊見瞭都會舔上一舔,咋不幹凈瞭?鐵牛心想,一邊鼓動著舌條在溝坎裡來來回回地掃刷,果然有一股腥香的味兒卷到口裡來,弄得唇髭上滿是濕潤溫熱的粘液。他用手掰著滑唧唧的肉瓣使它大大地張開,試著將舌尖往深處努,要找到那芳香發生的源頭。

  「莫要!莫要……」表嫂將手指放到嘴裡咬著,放聲地嬌喘起來。相比之下,舌頭比肉棒短瞭好一截,她總覺著差那麼點,若即若離地過不瞭癮,她便努力地拱起屁股,將肉穴凸露出來迎瞭上去。

  鐵牛徒勞地嘗試著,好不容易搞明白瞭一件事:沒有確切的源頭,口兒上、四壁都泛著芳香,無法弄清那味兒來自哪裡!他的嘴皮一直緊貼著肉口,開始有點發酸,便失望地抬起頭來,一枚細小的肉丁從肉縫的交接的地方探出頭來,有豆子那般大小,有一節小指骨那麼高,活像剛破土的小蘑菇頭。他楞瞭一下,之前還沒註意到女人身上有這麼個可憐可愛的東西,便伸出食指去輕輕地彈瞭一下。

  「啊喲喲……」表嫂一疊聲地嚎叫起來,渾身像彈簧被觸碰到那樣,抖顫得厲害。鐵牛縮回手來,同時吃瞭一驚:難道弄痛瞭她?卻聽女人如說夢話一樣呢呢喃喃地說:「莫……莫碰那地兒,那搭好癢吶!」

  原來不是疼,而是癢哩!鐵牛便放瞭心,復又將嘴巴貼上去噙住那枚嬌小的肉丁,大膽地用舌尖去舐弄它。

  「莫要歇啊……啊啊……啊……莫要……」表嫂歡快地呻喚著,隻覺著身傢性命都系在小小的肉丁上瞭。鐵牛依瞭她的意思,一門心思地對付那神奇的豆子,整得女人像隻跌蟲一樣,不停地拱起屁股來又跌落下去……一盞茶的工夫,浪叫聲驟停,表嫂猛地一挺腰桿,滯在半空裡成瞭一孔橋,喉嚨裡「嗬嚕嚕」地直響。鐵牛松開嘴唇去看,那「橋」卻隨著女人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坍塌瞭,水亮亮的穴口像喘不過氣來似的,快速地收縮瞭幾下,忽地如花綻開,翻湧出一窩牛乳色的淫液來滑落在草尖上,像是擤下的一大灘鼻涕。

  鐵牛跳上岸來,雙膝在柔軟的草地上跪瞭下來,將軟綿綿的女人抱起來攤在大腿上,愛憐地撫摸著她緋紅的面頰。此時此刻,從女人鼻孔裡發出來的喘息聲,還有她那忽忽閃動的睫毛,都是如此的動人!

  表嫂的呼吸開始平緩下來,但她仍舊緊閉著眼,希圖多享受一會兒這難得的溫存,就在這時候,她聽到鐵牛的肚子裡「咕咕」地鬧騰瞭兩聲,「好啦!咱得回去瞭……」她張開眼不舍地說,從他的大腿上坐瞭起來,開始扒拉散亂瞭的頭發。

  鐵牛剛站起身來去撿衣裳,突然聽到身後的灌木叢裡「噼裡啪啦」地一陣響,忙扭頭去一看,一個人頭在榛樹叢裡一閃便不見瞭,他心裡一驚,撿起一塊鵝卵石扔過去,吼叫瞭一聲:「誰在那搭?!」沒有人應聲,他揉瞭揉眼睛,隻有在陽光裡兀自搖動不已的草木,不遠的路上響起瞭「踢踢踏踏」腳步身。

  「麻達瞭!咱被別人給瞧見瞭……」表嫂在身後驚恐地說,鐵牛一時傻瞭眼,立在草地上不知曉咋整才好,「你這憨慫,快追呀!」她焦急地嚷道,伸手過去在他的小腿肚子上拍瞭一巴掌。

  鐵牛腿兒一顫,像枝離弦的箭一般射進灌木從裡,顧不得枝椏掛擦在皮肉上,分開樹叢跳耀著沖到路上,遠遠地看見一個穿著花格子衣衫的女人一邊跑一邊扭頭看,就快跑到進村的大道上去瞭。「看你娘個逼,給老子滾回來!」鐵牛罵著,踩著滾燙的石子飛也似的沖到大路上,女人早拐進村口去瞭。

  追不上瞭!鐵牛停下來喘得像頭牛似的,猛然發現自己身上一件衣服也沒穿得,連忙又跳回小道上,一路小跑著奔回來找表嫂。表嫂正分開大腿蹲踞在岸上,一手掰著肉穴,一手捧水來沖洗,聽見草叢響,便問瞭句:「沒追著?」

  「沒!早跑遠哩!」鐵牛粗聲粗氣地說,從草地上撿起衣服來往身上套,腳底還在火辣辣地痛,臂膀山好幾處被樹枝掛出瞭一道血痕,「俺倒沒啥,可你咋辦?」一想到全村人都在沸沸揚揚地議論他們的好事,鐵牛的頭一個變著瞭兩個大。

  「千不該萬不該,選錯瞭地兒,全怪俺……」表嫂轉過身來,她知曉那些長舌婦會如何議論她,她們罵人可真有一套,什麼「騷貨」、「賤貨」、「褲帶都系不牢的母狗」……這些不堪入耳的話就是她們的殺手鐧,足以讓人精神分裂,她不敢再想下去瞭,一邊穿衣服一邊問道:「看清是誰瞭麼?」

  「金狗傢婆姨!」鐵牛回想著那白凈凈的面目、跑起來時一甩一甩的肥屁股,全村女人就她一個不像莊稼人瞭,「臭娘們!被金狗日昏瞭,到處亂撞……」鐵牛罵罵咧咧地說,早上挨瞭金狗一頓戲笑,現在他婆姨又來攪場,這是跟他存心過不去呀!

  「玉紅?」表嫂驚訝地說,甩瞭甩濕漉漉的頭發,一雙大眼睛水汪汪地好看起來,「大夥兒都說,她是全村長得最好看的女人哩!皮膚又白、臉兒又俊、和和氣氣的,還真看不出來有這樣騷情……你呀!真該抓住她拖回來幹一回,下瞭水,嘴巴自然就緊瞭哩!」連她也替金牛遺憾起來。

  「俺也這樣想來著,可衣服也沒穿,光赤赤跑到村裡給人看大戲?」鐵牛攤著兩手懊惱地說,現在說啥也是白搭,唯一能指望的就是玉紅那張嘴巴,可那是長在別人腦袋上的東西呀!「你也莫急,她傢和俺傢共一個茅廁,還怕她飛瞭不成?」他狠狠地說道。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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