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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傢醜

第七章:傢醜

  鐵牛到瞭院子裡,身子冷得直抖顫。他知曉姐姐一個人,就在爹娘的房間裡等著他,每朝前走一步,離她就更近瞭一步,好不容易走到門口,卻又膽怯起來:爹娘的房間離廚房太近,要是給一時的沖動壞瞭事,這年就甭過瞭!他把手插在袖口裡,猶豫著、掂量著,在院子裡來來回回地走。

  快有五個年頭瞭吧?那時候,還沒有鐵牛現在住的新房,爹娘正是年富力強的光景,姐姐已出落成瞭個大姑娘,他還是個半大的大男孩,全傢人擠一張大鋪,他和爹睡一頭,娘和姐睡一頭。半夜裡,他經常被一種奇怪的聲音吵醒來,那聲音像是人在喘息,又像是貓舔糨糊盆子……鐵牛心裡害怕,伸手一摸邊上,爹卻不在,娘的兩隻腳變成瞭四隻腳,像發夢似的蹬得床板「嘎吱」「嘎吱」地響,好長時間才歇下來。那時候,鐵牛一點也搞不懂,白日裡問姐姐聽到啥響動沒有,姐姐就紅瞭臉罵他,不許他再問。

  姐姐出嫁前,清清秀秀的臉盤子有瞭娘的模樣,胸脯和屁股雖沒娘的大,卻比娘的挺翹結實。

  鐵牛去問金狗:「俺姐咋不長俺爹的模樣?和咱們不同?」

  金狗跟他說:「女人和男人咋能一樣?少瞭雞巴多瞭逼,要嫁人的呢!」

  鐵牛又問:「嫁人作甚?」

  金狗神神秘秘地說:「嫁人肏逼,像你爹你娘半夜幹的事一樣,肏出你和你姐來!」

  鐵牛以為他在罵人,沖著他嘴巴就是一拳,打得嘴角破瞭皮,鮮血直流,從此便吵著要另鋪一張床自個睡,爹娘說他長大瞭,在大床前給他鋪瞭一張小得多的板子床,把姐姐趕下來和他睡一個被筒,一人睡一頭。

  也是大冬天,快過年的時候,爹娘去走親戚,到瞭天黑瞭也不見回來。姐妹倆在傢烤火,白日裡姐姐倒是不怕,可到瞭上床睡覺的時候,卻害怕起來,非要和鐵牛睡一頭,盡管覺著害羞,鐵牛還是魄力答應瞭她的要求。興許是太困瞭,鐵牛一沾著床面便「呼呼」地睡瞭過去瞭。半夜裡,姐姐用手肘將他碰醒來,她的身子在瑟瑟發抖,低聲對他說:「弟哩!怕是著涼瞭,心頭火蹦蹦的,身子怪冷!」

  鐵牛迷迷糊糊地「噢」瞭一聲,他可治不來發燒,轉過背去又想睡,姐姐卻從後面摟瞭他的身子說:「弟哩!你抱抱俺,給俺暖和暖和……」鐵牛隻得又轉過背來抱著姐姐,哪知她身上光赤赤的沒穿衣服,「大冷天你不穿衣服睡覺,不著涼才怪瞭哩?!」他埋怨說,抱著個火炭一樣的身子讓他害怕。

  「穿著衣服發不出汗來,脫瞭反而好過些!」姐姐這樣回答他,他便信以為真,「好弟弟,你也脫瞭吧!肉貼著肉,發汗快!」姐姐又說,他便在被子底下「窸窸窣窣」地將身上的衣服脫瞭個精光,卻有點冷,隻得緊緊地抱瞭姐姐的身子取暖。

  姐弟兩就這樣抱著,眼睜睜地睡不著,不一會兒,姐姐「呼呼」地喘起氣來,鐵牛以為姐姐的病更重瞭,在黑暗裡著急地問:「好些瞭麼?好些瞭麼?冷的話……俺將爹娘的被子也抱上來蓋?」

  「好多瞭!好多瞭!就快好瞭哩!」姐姐說,聽起來確實好多瞭,鐵牛放瞭心,便放開瞭姐姐的身子,哪知姐姐的手卻跟瞭過來,抖抖索索地捉住瞭他屙尿的地方金狗管這肉條子叫「雞巴」,這時正像條粗蠶似的在胯裡潛伏著。

  被捉住的一瞬間,鐵牛的心裡就像鉆瞭頭小鹿進去,在裡面「咚咚咚」胡亂踢騰,聲音大得他自己都能清清楚楚地聽見,「姐!」鐵牛抖顫著叫瞭一聲,姐姐似乎嚇瞭一條,倏忽地縮回瞭手,「你……你幹甚哩?」他問姐姐。

  「沒哩!沒哩!姐就是想摸摸你那裡,跟俺的有甚不同……」姐姐怯生生地說,說完瞭又沒瞭聲息,半響,又伸過手來抓住瞭鐵牛的手掌,牽引著來到小肚子上,那裡的皮肉平坦而光滑,起起伏伏地摸著怪舒服,可姐姐卻不讓他多摸,直接放到瞭暖烘烘的褲衩裡,在黑暗裡輕輕地笑著說:「摸摸……摸摸姐姐這裡,是不是同你的不是一個樣?」

  「俺知曉,你是女子,俺是男子……不一樣……」鐵牛自以為是地說,金狗跟他這樣說過,他記得。

  姐姐「吃吃」地笑瞭,愣是扯著他的手掌往下摸,他先是摸著瞭一片細細絨絨的毛發,跟自己的下面一樣,也是卷曲的、糙糙的,蹭得手心「簌簌」地發癢,比摸肚皮還要舒服,在上面揉搓瞭幾下,姐姐哼哼唧唧地叫喚起來,他一時奇怪起來,抓撓著鼓蓬蓬的肉丘歇不下來瞭。

  「嗯嗯……你好討厭哩!」姐姐嬌喘著說,迫不及待地將褲衩脫瞭下來,復又伸過手掌來按著瞭的雞巴,學著弟弟的樣子輕輕緩緩地揉搓起來,哪知原本如死蠶一樣的肉條子竟瞭活過來,在手掌下舒展著、萌動著,一點點地腫大、堅硬……姐姐用手捏瞭一捏,聲音卻變瞭調兒:「好弟弟!你的……雞巴……好奇怪,裡面長瞭骨頭,翹起來就扳不下去,還會' 突突突' 地跳騰哩!」

  「俺也不知曉咋成這樣,最近,一到天亮就要長骨頭……啊……癢……」鐵牛喘籲籲地說,他的手在姐姐的胯裡抓撓著,不知曉哪來的水,肉丘上竟潮乎乎地濕潤起來,再往下摸去,指頭卻陷在瞭一條濕噠噠的肉溝裡,「姐!姐!你的逼在流水,又黏又滑,不像是流尿啊……」他奇怪地說,一邊伸進指頭去掏摸。

  「啊噓……啊噓……癢死瞭!」姐姐一直哼個不住,她拉開瞭鐵牛的手,側轉過身子來後,伸手將鐵牛的身子也扳轉過來向著自己,一手摟瞭他的脖頸,一手抓瞭那火熱堅硬肉棒杵在潮熱肉丘上,搖轉著屁股要貼上來,「好弟弟!把你……你的……放姐姐肉裡……試一試……試試……」她在鐵牛耳邊急切地說,連句話都說不利索瞭。

  「姐!你這……又要幹啥哩?」鐵牛不明就裡,憨憨地問道,「好好的……放裡頭作甚麼?」

  「瓜慫!腦袋還沒開竅裡!甭問瞭,聽姐姐的,隻管放進去……放進去就好……」姐姐低低地罵瞭句,挺著腰胯來將湊他,擺弄瞭半響還沒弄進去,急得她直叫嚷:「用些力!再用些力就好瞭……」

  鐵牛便努力地挺動著屁股,一下下地朝姐姐的胯裡戳,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龜頭突進瞭滑滑的肉瓣裡,就抵在逼門上「突突」地跳動著,卻苦於不得其門而入。

  「咦……」姐姐嘆瞭口氣,失望地背過身去,「啪啪」地在屁股上拍瞭兩下,說:「試試後頭,看得行不?」

  鐵牛喘著粗氣朝那響聲發出的方向挨過去,卻被姐姐反手抓瞭雞巴往股縫裡塞,又戳瞭半晌,依舊整不進去。

  「後頭也不成!」她再次失望,四仰八叉的姿勢躺著喚他:「上來!你爬上俺的肚皮來,從上面往下弄試一試!」

  鐵牛也不甘心,翻身上瞭姐姐軟綿綿、燙乎乎的身子,姐姐挪瞭挪屁股,使勁兒在鐵牛的屁股上一按,雞巴卻貼著大腿杵到瞭床墊,連逼毛都沒有碰到一根。

  「東南西北都分不清哩!」姐姐懊惱極瞭,將鐵牛從身上推起來,讓他雙手撐在兩旁爬在胯上,伸手牽瞭肉棒抵在逼門邊,分開雙腿叫一聲:「幹!」

  雞巴撲瞭個空,正疼得厲害,鐵牛得瞭命令,硬瞭心腸往前一沖,龜頭擠開緊狹的肉孔直往裡頭鉆,痛得姐姐「哎喲」一聲尖叫,猛地在鐵牛的胸口推瞭一把,好不容易插進去的一小截又脫瞭出來,「歇著……歇著…真是痛死人瞭!」姐姐央告道。

  鐵牛的在半空裡僵凝著,好一會,大概是疼痛減輕瞭,姐姐又叫他幹,這回倒是找準瞭方向,順順暢暢地投進去瞭大半截,姐姐咬得牙關「咯咯」地響,雞巴上卻像針紮在上頭一般銳痛,「姐!俺也疼哩!」鐵牛說,腦門直冒汗。

  「快出來哩!快出來!別搞壞瞭哩……」姐姐也吃瞭一驚,鐵牛便將雞巴抽瞭出來,姐姐上在上面摸瞭摸,欣喜地說:「莫事!莫事!是耷拉皮翻過來瞭,你吐些沫子塗在上頭,潤濕瞭,一準能成!」

  鐵牛「噗噗」地往手心裡吐唾沫,搓瞭搓手掌塗抹在龜頭上,姐姐又來牽瞭雞巴去湊在逼口上……說時遲,那時快,鐵牛低吼一聲,屁股一沉,雞巴就滴溜溜地鉆到瞭燙乎乎的肉穴裡,一時填瞭個密不透風,痛得姐姐在下面齜牙咧嘴地叫喚起來:「啊喲喲……歇下來……歇下來……」

  鐵牛趕忙定住身子,隻覺著龜頭上暖暖地癢,「好不容易才搞瞭進去,剛癢……咋又要歇下來嘛?」他懊惱地嘟嚨著。

  「痛死啦!受不下……」姐姐在下面說。鐵牛心疼姐姐,掙紮著就要直起身子來,可姐姐緊緊地掌住瞭他的腰胯不讓動彈,「你莫那麼莽撞哩!悠著些……輕輕兒抽回去,又輕輕兒地整進來,不能一下子……」她柔聲叮囑道。

  鐵牛依瞭姐姐的話,耐著性子輕輕兒將肉棒抽瞭回來,又輕輕兒地整瞭進去,可姐姐的疼痛似乎一點也沒減輕,挨瞭六七個回合,忍不住又低聲央求起來:「好弟弟……俺胸裡悶得慌,快回不過氣來哩!先歇歇兒…………歇歇兒罷!」

  「俺正覺著快活哩!歇不瞭,要幹……幹……」鐵牛癢得厲害,頭一回將姐姐的話當著瞭耳邊風,喘得跟頭牛一樣,起起落落地搗弄著歇不下來瞭,越幹越來勁兒,嘴裡喃喃地直叫喚起來:「快活……快活呀!真快活……」

  見鐵牛這般快活,姐姐似乎也不忍掃他的興頭,抓瞭被角來咬在嘴裡,苦苦地忍耐瞭好一會而功夫,下面流瞭更多的淫水,竟發出細小的「嘁嚓」聲來,「嗯哦……哦……」姐姐急促地喘息起來,聽起來好瞭許多,「就是這樣子……一點也不疼!倒有些癢……快活起來瞭哩!」她囁嚅著說。

  鐵牛聽瞭,加快瞭速度放心大膽地抽插起來,他分明覺察到:雞巴比剛插進去的時候大瞭好多,為甚麼姐姐反而不痛瞭?他喘息著越抽越快,越抽越快……姐姐的叫喚聲也隨著歡快起來,像在唱歌,下面突然襲來一股尿意,鐵牛憋不住,邊抽邊喊:「姐姐!姐姐!俺癢得緊……要尿尿哩!」

  「淘氣鬼!不許尿尿,要尿……就尿姐的逼裡……」姐姐急切地嚷著,伸手來抓瞭鐵牛的屁股按著不放。

  鐵牛隻得死命忍住,一邊聳動著屁股抽送著,可龜頭越加癢得厲害起來,癢得他張開嘴直吼喊起來:「啊呀呀……出來瞭……出來瞭,尿流到姐姐的逼裡去瞭啊!」話音剛落,逼裡「咕咕咕」地一陣響,一股熱浪瞬間包裹瞭整根肉棒,鐵牛悶叫一聲,身子便癱軟下來塌在瞭姐姐的身上。

  「怪不得!怪不得,爹娘夜夜幹這事,原來是這樣受活哩!」事後姐姐這樣說,鐵牛才想起這金狗說的「肏逼」,爹娘幹的就是這個,「可不許讓爹娘知曉瞭,敢說一個字,姐就不讓你幹瞭!」姐姐威脅他說,鐵牛想也沒想就答應瞭,姐姐卻不相信,又央著要和鐵牛拉鈎立約,「一百年不許變!變瞭是小狗!」姐弟兩一齊說。

  第二天一早,鐵牛先醒瞭過來,揭開被子下瞭床,才發現床單上污瞭好大一灘血跡,都已經幹結瞭,著實嚇瞭他老大一跳,趕緊搖醒姐姐來看。姐姐一咕嚕趴起來,看見紅腫的逼上也有血跡,哭著下床來燒水去洗。鐵牛也不敢閑著,找來剪刀將床單上的那灘血跡團著剪瞭下來,扔到竈膛裡給燒掉瞭。

  打那以後,姐弟倆一上床還是分兩頭睡,假閉著眼等爹娘的鼾聲響起來之後,才爬到一頭來偷偷摸摸地幹那事。不知不覺過瞭半年,姐姐的肚子漸漸鼓瞭起來,用佈條怎麼也勒不住瞭。爹娘終於看出瞭端倪,狠狠地揍瞭鐵牛一頓。後來,姐姐嫁給瞭賭鬼吳富貴,外甥女苗苗其實就是鐵牛下的種。

  這些年來,鐵牛心頭一直虧欠著姐姐:「若不作孽,以姐姐的樣貌身條,會看得上吳富貴這破落戶?!」他在院子裡踱著、猶豫著,姐姐結婚那天晚上,姐夫喝得酩酊大醉,在婚床上睡得象頭死豬一樣,姐弟倆就在邊上脫瞭衣服幹那事,燭光下的姐姐那個白啊……「姐姐!姐姐!」鐵牛心裡在呻吟,似乎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拉扯得他的腳步飄呀飄,醉瞭酒一般往屋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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