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妖精,還真是迷人!跟她修煉起逍遙如意功來也是事半功倍,武三思這老傢夥到是做瞭一件好事!”
李逸飛低頭瞧瞭一眼懷裡的美人一眼,然後精神抖擻的從床上起身。
昨夜他與艷姬一番大戰之後,最後兩人又進行瞭雙修,也不知是艷姬天生媚骨的緣故,還是其它什麼原因,艷姬學起逍遙如意功來卻是非常順手,很快就領悟瞭其中的奧妙。
當然,李逸飛也從雙修中收獲不少,看他滿面紅光,精神奕奕的模樣,便知其功力又增長瞭不少。
若不是今日是他上任的日子,李逸飛還真想再跟艷姬大戰一百個回合。
李逸飛穿戴整齊之後,就從房內離開。
然而他沒有註意的是,就在他離開之後,一直酣睡的艷姬突然睜開眼睛,望向李逸飛的背影充滿瞭復雜之色。
“主人他怎麼會有幹娘的秘傳逍遙如意功呢,他到底是誰?”
艷姬低聲輕喃,聲音如蚊微弱不可聞,李逸飛自然聽不見她的喃喃自語。
金吾衛軍營就駐紮在城東一處荒山之上,平時它的職責就是守衛皇城,李逸飛騎馬來到城東軍營的時候,天色還早。
清晨,軍營之內的士兵已經開始操練,李逸飛向守營的士兵出示身份之後,很快被迎瞭進去。
李逸飛在守營士兵張良的帶領下,穿過數道防線,來到一座規模頗大的操場之內,此時,整個操場的士兵都在如荼如火的操練,此刻見到一個陌生人突然走進營地,頓時好奇的瞥來。
“這人是誰,我怎麼以前都沒有見過?”
“嘿嘿,兄弟你沒聽說過嘛,我們金吾衛最近又被指派瞭一名將軍。”
“哦,我怎麼沒有聽說過,難道眼前這個少年就是新上任的將軍不成,那他的年紀也太小瞭吧,看他稚嫩的面孔比我傢娃娃都大不瞭多少。”
“兄弟,你別看新來的將軍年紀小,要知道他可是本次武舉的武狀元,是聖上點名指派的金吾衛左將軍。”
“啊,他就是本次武舉的狀元李逸飛?”……
“安靜,營房內不得喧嘩!”
隨著李逸飛的到來,營房內頓時議論紛紛,眾人都被李逸飛的年輕所震撼到瞭。
正當士兵們議論紛紛之時,操場正中央一名披甲的將軍突然不悅的冷喝一聲。
喝聲響起,在場的士兵立刻停止議論,開始認真操練,似乎對這名將軍有些懼怕。
李逸飛見狀不免有些好奇的朝冷喝聲主人望去,便見到一個身穿鎧甲的女子映入眼簾。
女子濃眉大眼,身材高挑,面目威嚴,婀娜的嬌軀在那身鎧甲的包裹下顯得更加苗條,整個人看上去給人一種英姿颯爽的感覺。
女子年紀看上去不大,似乎隻有二十出頭的樣子,但是仔細一瞧卻又不止,她身上那種成熟女人才有的風情卻不是花季少女所能擁有的。
“張守衛,操場上站著的那位將軍是誰?”
李逸飛伸手摸瞭摸下巴,目光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這些日子他見過的美人不少,但是說真得還真沒有哪一個女人給他留下的印象有她這麼深刻,眼前這名渾身充滿陽剛之氣的英氣女子絕對擁有著那些嬌柔女子所不具備的的魅力。
這一魅力深深吸引著李逸飛。
張良聞言呵呵笑道:“李將軍你說的是薛英統領吧,她是我們的這裡的最高長官,我們金吾衛上下都歸她統領。”
“哦,金吾衛的統領居然是個女人!”
李逸飛吃驚不小,他萬萬沒有想到金吾衛統領居然會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也就是他的頂頭上司。當然這朵玫瑰似乎帶著尖刺,不過李逸飛卻最是喜歡采摘這樣帶刺的玫瑰瞭。
“正是,薛統領出自名門,從小就熟知兵法和武藝,是我大周不可多得的將才!”
張良笑著說道。
李逸飛能看見張良流露出的崇拜之色,隨即頷首一笑,道:“張守衛,你帶我去見薛統領。”
“是,李將軍!”
張良依言帶著李逸飛去面見薛英。
“下官,金吾衛左將軍李逸飛見過削統領!”
李逸飛拱手對眼前這名英氣女子施瞭一禮,一雙虎目卻不經意間在英氣女子身上上下掃視。
隻見英氣女子包裹在紅色鎧甲下的兩座山峰鼓鼓地,非常有料,尺寸雖然沒有周思敏那麼驚人,但是勝在大小適中。
敞露在鎧甲之色的美腿比絕大多數女子要來得修長高挑,也不知是不是平時練武的關系,那雙美腿緊繃繃地,看起來彈性十足的模樣,若是被這麼一雙修長而又充滿彈性的美腿一夾,李逸飛真不敢相信那時會不會爽得飛上天。
“你就是新科狀元李逸飛?”
英氣女子薛英濃眉一挑,臉色充滿不悅,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人敢用這樣無禮的目光打量她。
“呵呵,卑職就是李逸飛!”
李逸飛微微一笑,臉上頓時露出一個自以為迷人的笑容來,他相信在他的絕世魅力之下,眼前這個女上司一定會對他另眼相看,格外青睞。
“李逸飛,你知道自己犯瞭什麼軍規?”
李逸飛臉上燦爛的笑容隻是停留瞭一會兒,緊接著便陡然凝固,薛英那威嚴的冷喝一聲如一盆水澆灌在李逸飛的頭上,讓他心裡的有遐想都統統一掃而空。
“敢問薛統領,我到底犯瞭什麼軍規?”
李逸飛牛脾氣一沖,大聲反駁道。
“呵呵,你到現在還不知道悔改,來人將李逸飛壓下去重大三十大板,然後再給本統領綁在烈日下曬烤!”
薛英濃眉一揚,大聲下達命令。
“是,統領!”
薛英命令剛下達,身後便有兩名親衛虎視眈眈的沖上來。
李逸飛手指著薛英,大聲爭辯,道:“薛統領,你這是亂用職權,你憑什麼打我?我不服,我要去聖山那裡參你一本!”
薛英冷笑一聲:“李逸飛,你就算告到聖上那裡也沒用,你知道自己犯瞭什麼軍規嗎?”
“什麼軍規?”
李逸飛確實不知道自己犯瞭啥勞子軍規。
“你身為金吾衛新任左將軍,居然視軍規於無物,肆意遲到,延誤操練,本統領再好聲跟你細說之時,你居然敢頂撞上司,更罪加一等,不過本統領念你初來乍到,就不追究剛才頂撞的罪責。”
“你現在可服?”
薛英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李逸飛,那神情就像一個女皇在俯視著自己的臣民,充滿高傲和不屑。
李逸飛跟她較勁,純粹是找死!
“我不服,我不服!薛英你這個臭婆娘,惡婆娘你假公濟私,濫用職權禍害我,我要去聖上那裡告你一狀!”
李逸飛心中那個氣啊。
他絕沒想到自己初來金吾衛,就被眼前這個臭婆娘給擺瞭一道,薛英剛才的言辭,絕對是強詞奪理,他才第一天上任,又怎麼可能知道金吾衛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