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抽死你這個賤奴,看你還敢不敢勾引本王!”
薛英媚眼欲滴,臉上紅霞滿面,一隻空出來的玉手正穿過皮甲中間那條的溝壑來到挺拔處,然後開始用力揉捏起來。
“哦,好爽,好舒服!”
薛英忘情的呻吟,手上的鞭笞動作並沒有因此而停下,反而變得越來越快。
“哦,女王,奴才要來瞭!”
大聲叫爽的嚴良全身一抖,彎曲的雙腿突然夾緊。
“嗯,本王也要來瞭!”
薛英似乎也快要達到高潮,手上的動作微微一滯,嬌軀頓時開始劇烈打顫起來。
“哦,來瞭,死瞭!”
“嗯,本王也來瞭!”
薛英全身劇烈一顫,隻見一股鮮白的乳液悄悄地從薛英大腿根處爬出,一下子就將那見薄明的黑色皮裙給浸濕。
頓時一個凸起的紅點透過濕潤的皮裙調皮的突縣出來,紅點的周圍長著一片茂密的黑森林,此刻與薛英的媚態形成一副別樣的誘惑畫面。
李逸飛在外面看得口幹舌燥,雙目通紅冒血,心中卻道薛英這婆娘還真是變態,居然這樣子也能達到高潮,當真是人不可貌像。
而那個嚴良更是卑賤到瞭極點,居然甘心為薛英提供這樣的服務,而且看其舒爽的模樣還樂此不疲。
“女王,剛才奴才服侍的你還滿意吧?”
嚴良屁股一歪,腦袋轉過來對著薛英的大腿,那雙熾熱的目光仿佛吃人似的盯在那個凸起的紅點上,貪婪而又渴望。
薛英剛從高潮中回過勁來,斜眼瞟著趴在地上的嚴良,突然咯咯浪笑道:“小良子,你是不是很想品嘗一下本王鮑魚的味道?”
嚴良舔瞭舔有些發幹的嘴角,目光充滿瞭渴望:“是的,奴才請求女王恩賜。”
“哈哈!”
薛英狂笑出聲,那隻玉足突然毫無預兆的踩在嚴良的腦袋上,將其整個面孔都踩進地上的黃土裡,目光威嚴而又不失嬌媚:“想要本王恩賜,那就先做出點實際行動出來!”
“是,女王!”
嚴量諂媚一笑,被薛英踩在地下的腦袋又緩緩的抬瞭起來,雙手如捧至寶似的將薛英的玉足移至嘴邊,森白牙齒一張,嚴良捧著薛英的玉足開始吮吸瞭起來,動作似急似徐,似乎深暗此道。
“嚴良這傢夥還真是幸福,竟然有幸品嘗薛英玉足的味道!”
李逸飛站在營房外,當看到這個場面時,不由羨慕其嚴良這個傢夥來。
薛英的玉足跟其主人的肌膚完全不同,那隻玉足嬌小玲瓏,隻堪一握,五根腳指就像翡翠晶瑩剔透,讓人垂涎欲滴,恨不得上去咬上一口。
嚴良吸得津津有味,他一會吸吸大腳指,一會又轉移陣地,口中流下的白色唾沫將薛英整隻玉足都給浸濕。
薛英似乎很滿意嚴良的服侍,此刻她早就從旁邊取來一張鳳椅側躺在那裡,一雙美眸半睜半閉,嘴裡卻不時發出一陣誘人的喘息。
嚴良抬頭瞥瞭一眼鳳椅上的薛英,待看到後者十分滿意的模樣,嚴良的嘴唇突然大膽的往上移,一路從盈盈小腿,來到腿根處,再來到禁地的黑森林地帶。
“哦,嚴良你這個狗奴才,沒經本王的允許竟敢碰本王的禁地!”
從私處傳來的舒爽不禁讓薛英全身打瞭一個冷顫,濃眉一蹙,薛英身體向後一仰,那隻玉足十分兇狠的踢在嚴良的身上,將其整個人踢得慘叫倒飛。
薛英最恨別人舔她的私處,她覺得像嚴良這種卑賤的狗奴才根本不配占有她身體,就連碰一碰禁地也不行。
平時,她也就讓親衛舔瞭舔她的玉足,過把幹癮,像神秘禁地這種神聖的地方,薛英絕不允許這些親衛染指。而今夜,嚴良這個狗奴才居然敢破禁,她又如何不憤怒。
身體從鳳椅上一躍而起,薛英玉手對著旁邊的大床一招,頓時一件粉紅色外袍向她飛射而來,薛英穿上外袍之後,這個時候到像個威嚴的將軍瞭。
隻見她手臂一揚,那隻黑色皮鞭就宛如黑色怒龍般朝嚴良身上揮落。
“狗奴才,竟敢觸犯本王的禁忌,看本王不抽死你這個卑賤的奴才!”
薛英似乎確實比較氣憤,那隻黑色皮鞭被她揮舞成一道道可怕的怒龍,落在嚴良的背上之後,竟將嚴良的整個後背都抽得皮開肉綻,鮮血橫流。
嚴良卷縮著身體,不停的哀嚎求饒:“女王,饒命啊,奴才知道錯瞭!”
“哼,饒命!本王不抽死你這個賤奴才,你就不知道怕字怎麼寫!”
薛英完全沒有理會嚴良的求饒,手上的動作力度一下強過一下。
就連營房外的李逸飛此刻也有點不忍看這副慘景。
“薛英這個惡婆娘還真是變態,喜歡虐待人不要緊,竟然還有那麼多狗屁規矩,出來完玩不就圖個痛快嗎,何必把自己搞得個聖女似的!”
李逸飛非常不屑薛英這種假清高的模樣,但其實心底還是非常樂意見到薛英假裝矜持,畢竟美人兒遲早要成為他後宮中的一員,聖潔的身體若是被嚴良這種卑賤的傢夥給玷污瞭,那他豈不是很吃虧。
當然,李逸飛也非常同情嚴良這個奴隸扮演者,攤上薛英這個有惡趣味的上司還真是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