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剛蒙蒙亮,李逸飛便和黃統三人離開醉香樓往軍營趕返。
李逸飛剛離開不久,醉香樓一間昏暗的密室內,剛剛還春情勃發,一副風騷發浪模樣的香姨此刻卻跪在一個黑衣女子面前。
黑衣女子面上裹著一層薄薄的黑紗,身桌一襲著地黑色長裙,秀目嬌媚而又帶著一絲清冷。
美好的身材被那身黑色長裙給緊緊包裹住,變得更加前凸後翹,就連身為女子的香姨,熾熱的目光此刻也充滿貪婪的在黑衣女子那曼妙而又玲瓏的嬌軀上掃過,眼裡充滿瞭一種渴望和貪婪。
黑衣女子背負著上手,居高臨下的看著香姨,秀眉突然微微一蹙:“香姨,你剛才跟男人茍合瞭?”
聽得此話,香姨神情一慌,嘴上也變得不利索:“是、是的小姐,屬下也是迫不得已,還請小姐恕罪!”
“哼,恕罪!”
黑衣女子冷哼一聲,清冷的秀目中突然射出一抹狠辣光芒,她抬腳便將香姨給踢飛。
“嘭!”
香姨自然沒有預料到黑衣女子說出手就出手,即便事先知道她也不敢反抗,豐滿的身軀頓時被黑衣女子一腳給踢飛,最後重重砸在不遠處一張桌子上。
“噗!”
喉嚨一甜,香姨忍不住噴灑出一口鮮血,她匍匐著就像一條母狗緩緩爬到黑衣女子腳下,然後渾身發抖的求饒,道:“小姐,求求你饒過屬下這一次吧,屬下下次再也不敢瞭!”
“哼,賤人,本小姐幾天沒操你,你就癢瞭是吧,竟敢趁著本小姐不註意的時候勾搭野男人。說,那個野男人到底是誰?”
黑衣女子憤怒無比,香姨一直以來就是她的禁臠和私寵,平時從來沒有被哪個男人碰過身體,然而今日卻有人敢碰她的禁臠,她又如何不憤怒。
黑衣女子恨不得親手宰瞭那個敢染指她寵姬的野男人。
“這、這!”
香姨遲疑不決,一想到小男人長龍將自己小穴充實的享受,她著實不願將李逸飛給供出來。
“怎麼,你這個賤人居然還想包庇那個野男人?是不是被那個臭男人幹得爽,連自己什麼身份也不曉得。”
黑衣服女子惱羞成怒,一隻玉足重重的踩在香姨背上,手上卻宛如變戲法般多瞭一截黑色長鞭。
“啪啪!”
“說,那個野男人到底是誰!”
黑色長鞭不斷的在香姨美背上落下,將其豐滿晶瑩的嬌軀抽得皮開肉綻。
“啊,小姐不要打瞭,屬下說就是!”
香姨痛苦哀嚎,連忙出聲求饒。
聞言,黑衣女子手上的動作這才一緩,然後不悅的冷哼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你就是犯賤,一個臭男人而已值得你如此為他賣命?”
香姨心想你一個心理變態女人又如何能知曉男人的好,自從跟李逸飛春風幾度之好,香姨終於體味到做女人的美妙,心裡早就愛死那個小冤傢瞭。
心中雖是這麼想著,到瞭嘴上卻是另一番說辭:“小姐教訓得是,男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
黑衣女子滿意的點瞭點頭,那隻黑色長鞭有些輕佻的挑起香姨的雪白下巴,嘴上嘖嘖贊嘆道:“真是個我見猶憐的妖嬈尤物,就連本小姐都看瞭心動不已,難怪那些臭男人會對你如此著迷。”
聽得黑衣女子的誇贊,香姨不但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高興之色,臉上反而是變得十分緊張的辯駁道:“小姐,屬下的所有都屬於小姐您的?”
說著,香姨誕著臉朝黑衣女子曖昧一笑。
“咯咯!”
黑衣女子咯咯浪笑瞭起來,她笑得花枝亂顫,乳胸亂顫,過瞭一會兒,黑衣女子笑罷,目光清冷的道:“香姨,你的小嘴真甜,不過你認為用兩句好話就能讓本小姐放過那個臭男人的話那就大錯特錯瞭,快說,那個野男人到底是誰?”
說到最後,黑衣女子的聲音陡然變得嚴厲。
香姨暗嘆一聲,心道小冤傢,姐姐為瞭活命不得不把你給供出來,以後你知道瞭千萬別怪姐姐。
香姨也未想到黑衣女子如此清醒,隨即忙說道:“是小姐,昨夜跟屬下歡好的男人是一個少年郎,他名喚李逸飛,據說是當近武狀元,金吾衛的左將軍!”
“什麼,李逸飛!”
黑衣女子聞言勃然變色,嬌軀一顫,清冷的美目陡然泛起一陣劇烈的漣漪。
“是他,居然是那個小冤傢,這才幾天不見,這個可惡的小混蛋就又開始到處沾花惹草瞭,果然是個壞胚子!”
“小姐,你認識那個李逸飛?”
香姨瞧著黑衣女子如此激動,不禁感到大為驚奇。
“不、我不認識什麼李逸飛,隻是覺得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原來他就是今科武狀元!”
黑衣女子搖瞭搖頭矢口否認。
“哦,原來是這樣啊!”
香姨點瞭點頭,其實她心中還有些懷疑黑衣女子所說的話,剛才黑衣女子激動的表現,確實不像是不認識李逸飛的模樣,可黑衣女子為什麼要矢口否認呢,香姨有些想不通。
黑衣女子瞧著香姨還有些不相信的模樣,隨即忙轉移話題道:“對瞭,香姨,剛才本小姐過來之時,曾聽樓下的人在議論賀蘭公子之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香姨急忙答道:“是這樣的,小姐!”
接下來,香姨便將李逸飛跟賀蘭敏之發生沖突之事詳細講給黑衣女子知曉。
“原來如此,我明白瞭!”
黑衣女子點瞭點頭,整個人突然陷入沉思,過瞭半晌,她突然雙掌一拍,咯咯嬌笑道:“哈哈,有瞭!本小姐以前還一直想不出好的方法讓妖後頭疼,這次西域使團進京和賀蘭敏之一事正好可以拿來做文章。”
“妖後不是想用穩住西域,然後抽出手來對付前唐叛將嘛,正好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不讓妖後的奸計得逞!”
“什麼,小姐你要利用李逸飛殺掉那個拓拔公子,然後攪黃妖後跟西域的關系!這怎麼可以!”
香姨大吃一驚,急忙出聲勸阻。
“怎麼,你舍不得你的小情郎瞭?為瞭幹娘的萬世大計犧牲一個李逸飛又算得瞭什麼,香姨,本小姐勸你最好本分一點,若是這件事出瞭什麼差池?休怪本小姐不念舊情!”
黑衣女子目光一冷。
“是、是!屬下隻是覺得這件事是否還需要從長計議!李逸飛雖然跟拓拔公子有過沖突,但這不足以構成他殺掉拓拔公子的動機,這說出去恐怕也沒有相信,而且以李逸飛的精明,他也不會上我們的當!”
香姨抬起頭小心的瞥瞭黑衣女子一眼,然後輕聲提醒道。
“哼,這個你就不用掛心瞭!”
黑衣女子拂瞭拂衣袖,一副不可講明的模樣。
香姨見狀無奈的嘆瞭口氣,心中卻暗自為自己的小情郎擔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