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昌宗似乎深受在場貴婦人的喜愛,隻見高坐於堂上的榮國夫人一直拉著他的小手在那敘話,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們倆在說一些平常的瑣事,但是跟榮國夫人有過曖昧的李逸飛自然非常清楚美婦人的性格。
別看榮國夫人外表一副端莊高貴美婦人的模樣,其實骨子裡卻是騷到極點的浪婦,要不然也不會蓄養那麼多的面首,更不會生出武則天和韓國夫人這對浪蕩的姐妹花,而且他還聽武三思隱約提起過榮國夫人跟她的親外甥賀蘭敏之都很有可能有染。這絕對是一個看到英俊男人就恨不得撲上去的老騷婦,像張昌宗這樣外表長得比女人還要俊俏,跨下雄物也比一般粗長壯碩的小白臉正是榮國夫人喜愛的對象,此刻,哪裡還不先揩點油再說。
一旁的武則天當然很清楚自己母親的這種性格,因此看到榮國夫人跟自己的面首曖昧也沒有任何阻止的想法,在她想來這些英俊的男人生來就是為女人服務的,跟卑賤的奴才沒有什麼兩樣,榮國夫人能看上張昌宗那是他的榮幸。
張昌宗一見武則天默許自己跟榮國夫人的曖昧行為,舉止變得更加大膽起來,時不時說出一些大膽挑逗的話來,弄得老壽星榮國夫人一直嬌笑個不停,嬌艷的臉龐盡是嫵媚撩人之色。
“這個老騷婦還真是浪呀,小爺才出去瞭這麼一會,就又勾搭上瞭張昌宗這個小白臉,看來得趕快找個機會將這頭喂不飽的母狼給征服瞭先,省得經常給本公子戴綠帽子!”
李逸飛一瞬間就已經打定瞭註意。
榮國夫人雖然還沒有跟他發生過關系,但是在李逸飛的眼裡這個高貴美婦早已是她的禁臠,任何人都不準染指,即便他老爹在世在也行。
壽宴大廳因為武則天的到來而變得壓抑瞭許多,武則天也深知自己在場,武傢子弟們會有些放不開,因此等壽宴開始不久,她就借機離開瞭榮國夫人府,這一次她隻是帶著隨身宮女返回,並未帶上她的男寵張昌宗一齊回宮,也不知打的什麼註意。
整個宴會整整持續瞭大半天終於落下帷幕,賓客們相繼離開,李逸飛本打算跟武三思一道離開,誰曾想在他剛要離開之時卻被榮國夫人府裡的一個侍女告知,美婦人榮國夫人要留他在府裡過夜。
李逸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裡暗暗詫異瞭一下,隨後便有些恍然,以榮國夫人平時的作風自然不會放過自己這樣的偉男,白天在見識到自己雄物的偉岸之後,現在恐怕早就心癢難奈瞭,那還不趁這個機會**他,哪裡還管得瞭是不是祖孫的關系,在說他們兩人又沒有什麼血緣關系,榮國夫人自然心安理得的準備玩玩李逸飛這個壯男。
“哼,這個老騷婦想要勾引我,正好小爺還想把她給征服瞭呢!”
李逸飛摸瞭摸下巴,也沒有推辭,隨即,邁步隨著眼前這位美麗的小侍女身後向院內踏去。
在侍女雨蝶的帶領下,李逸飛來到一間豪華寬大的浴、室,浴、室內霧氣朦朧,四周被一層層粉紅帷幔所隔開,使得整個房間看起來顯得別樣誘惑。
李逸飛來到這裡的時候,早有侍女為他準備好瞭熱水和換洗衣物。
“公子,奴婢為你寬衣沐浴吧!”
雨蝶在身後輕輕的叫喚瞭一聲。
“嗯!”
李逸飛點瞭點頭,任由雨蝶為自己寬衣。
當李逸飛身上的衣服一件尖脫下之時,裸露在外的卻是棱角分明,充滿無窮爆發力的健美體魄。
雨蝶站在一旁瞧著李逸飛那健壯充滿男人味的體魄,一顆芳心頓時浸起一片漣漪,眼裡閃爍著濃濃的異色。
“好強壯的男人呀,比夫人平時寵幸的男人不知要強上多少!”
雨蝶心裡暗暗將李逸飛跟榮國夫人的面首進行一番比較,最後她發現李逸飛無論哪方面都完勝那些面首百倍都不止,要不是眼前這個強壯的男人是夫人看上的人,小丫頭還真想嘗試一下這個強壯男人的滋味。
雨蝶開始胡思亂想起來,纖纖玉手慢慢從上面移瞭下來,為李逸飛脫去身上僅有的一件褻褲。
隨著雨蝶玉手緩緩褪下那條褻褲,映入眼前的卻是一根任何女子見瞭都會驚喜若狂的粗長寶槍。
寶槍足有三十多厘米長,此刻正胸赳赳,氣昂昂的仰著小龜頭對雨蝶耀武揚威。小丫頭因為剛才褪下褻褲的時候太過靠近李逸飛身體,結果當那根粗長寶槍從裡面釋放出來的時候一下子就彈在瞭雨蝶的櫻桃小嘴上,嚇得小姑娘一下子驚呼出聲。
“唉呀!”
雨碟忙移開腦袋躲避這根醜陋之物,小臉一瞬間漲得煞紅。
李逸飛低頭一瞧小丫頭的羞澀模樣,頓時嘿嘿一笑,道:“雨碟,你害什麼羞呀,平時難道你就沒有見過這東西!”
小丫頭平時自然是見過這種醜陋東西的,但平時哪有像今日這樣如此接近寶槍,翹鼻聞著寶槍傳來的陣陣男性氣息,雨蝶隻趕感覺自己全身都開始酥軟起來,兩腿一顫,一股泥濘突然從桃園洞口內狂湧而出。
本就害羞的嬌臉變得更加羞澀瞭。
李逸飛瞧著小丫頭臉皮有些薄,也沒有再繼續打趣她,而是抬腳跨入前方的巨大浴池之內。
整個浴池差不多有十幾米寬,占據瞭整個房間的大半面積,即便幾人同時進入沐浴也不會顯得有任何的擁擠,豪華的浴池由最珍貴的青石鋪面而成,將浴池照耀得清澈無比。
李逸飛方一踏入浴池之內,就感到一陣暖烘烘的氣息流進體內,隻讓他大感舒服。
正當李逸飛閉目盤坐在浴池內小憩之時,他身後突然傳來撲通的入水聲,李逸飛回頭一瞧,下一刻,他就有種流鼻血的沖動。
身後之後自然是雨蝶這個小丫頭,此刻小丫頭幾乎全裸,上半身隻穿瞭一件貼身的粉紅肚兜,那單薄的胸衣根本無法束縛住小丫頭的挺拔,兩團鼓鼓的小山包好似要裂衣而出,看上去頗具規模,透過粉紅胸衣可以清晰看見那兩顆突起的櫻紅蓓蕾,蓓蕾顏色嬌艷,堅挺誘人,讓人忍不住就撲上去啃咬一口。
李逸飛的目光從雨蝶的挺拔處離開,緩緩下移,視線所經處肌膚一片白裡透紅,晶瑩如玉,最後來到雨蝶的下身神秘之處。
隻見那神秘之處芳草淒淒,淫水橫流,緊窄的褻褲因為溫水的打濕的緣故露出裡面的一大片動人春色來,隱隱約約,朦朧而又吸引人,分外吸引人去一探究竟。
李逸飛隻是看瞭一會兒,跨下就有種怒漲的沖動,小丫頭現在這副模樣可比剛才穿著衣服的時候還誘惑多瞭,他完全沒有看不出來小丫頭單薄的身體之下居然長著如此惹火的身材。
“公子,你的眼睛好嚇人,奴婢怕怕!”
雨蝶低著頭羞羞的瞧瞭李逸飛一眼,後者的目光火熱而又大膽,直看得她小心肝撲通撲通跳個不停,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嘿嘿,別怕!公子又不會吃瞭你,你怕什麼!”
李逸飛嘿嘿一笑,伸手向雨蝶招瞭招。
雨蝶雖然心中還有些可怕,但她更知道自己的職責,夫人叫她來這裡就是為瞭服侍李逸飛的,若是服侍不好被夫人給知道瞭,那可不得瞭。
雨蝶強忍著心中的羞澀,從旁邊取來一條毛巾為李逸飛擦拭瞭起來,動作溫柔而又舒緩。
李逸飛則閉目享受起雨蝶的擦拭,嘴上哼著一些動聽的曲子,過瞭一會,李逸飛突然睜開眼,對雨蝶指示,道:“雨蝶,你別老是在上半身磨蹭啊,公子我的下半身你還沒擦洗過呢,那裡最臟瞭,你給本公子洗洗!”
“啊!”
雨蝶聞言美目一慌,手中的浴巾差點就掉落在地。
“怎麼,你不願意?”
李逸飛神情有些不悅的說道。
“不、不!”
雨蝶連連擺手:“小婢這就為公子擦試!”
雨蝶心裡暗暗給自己壯膽,纖纖玉手從上面移動下來,然後來到李逸飛的神秘之處,低頭瞧著李逸飛跨下那高昂抬起的猙獰之物,雨蝶芳心如小鹿般怦怦跳個不停,貝齒一咬,雨蝶大著膽用手握住那根猙獰之物,開始用浴巾慢慢擦拭起來。
“嗯,太輕瞭,雨蝶你手上的力度在大一點,這樣輕怎麼能擦拭幹凈呢!”
李逸飛半睜著眼吩咐道。
“哦!”
雨蝶聽瞭李逸飛的吩咐,自然不敢怠慢,擦拭的力度果然加強瞭一些。
“嗯,對,就是這樣,雨蝶你真聰明!”
這一下,李逸飛頓時舒服的呻吟出聲。
聽著李逸飛的鼓勵,雨蝶手上的動作變得更加大膽,那隻半握著李逸飛猙獰之物的玉手不斷的上下遊移,指尖滑過之處,李逸飛隻感覺一陣舒爽傳遍全身,跨下的猙獰長龍一抬,直接頂進瞭雨蝶的櫻桃小嘴之內。
“嗚嗚!”
小丫頭哪裡預料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連忙移開腦袋躲避著長龍的襲擊。然而正當此時,一直在半睜半閉休憩的李逸飛突然伸手按住瞭雨蝶的臻首,直接將那根長龍頂進瞭小丫頭的櫻桃小嘴之內。
“嗚嗚!”
小嘴突然被在猙獰長物突襲,雨蝶疼得眼淚都快要流下來瞭,腦袋一直不停的搖晃掙紮起來。
很快就將李逸飛的猙獰長物給吐瞭出來。
“呼!”
雨蝶長長的松瞭口氣,李逸飛的長龍實在太粗長瞭,僅僅隻是小半截長龍就快要將她的櫻桃小嘴漲破,喉嚨都忍不住湧起一股酸液來。
“雨蝶,本公子命令你把這東西給吞進去瞭!”
李逸飛一瞧雨蝶竟敢將自己的寶貝傢夥給吐出來,面子頓時有些掛不住,平常向周思敏,艷姬她們見瞭這根寶物,那還不是歡天喜地的迎進小洞之內,哪裡還會將它給拒之門外。
“公子,奴婢能不能不這樣做呀,奴婢好怕!”
雨蝶楚楚可憐的說道。
“你不做也可以,若是夫人知道你服侍的本公子不滿意,若是怪罪下來,那到時,嘿嘿!”
李逸飛低聲嘿嘿笑瞭起來,那笑容怎麼看都有點像狡猾的老狐貍。
雨蝶一聽李逸飛要將此事說於榮國夫人知曉,雨蝶頓時慌張的哀求道:“公子,你千萬不要將這事說給夫人知曉,小婢這邊為公子服侍便是!”
在李逸飛的胡蘿卜加大棒之下,雨蝶很快就敗下陣來。
她雙手捧著李逸飛的那根長龍,小心翼翼的將其塞進櫻桃小嘴裡面。
“哦,好舒服!”
當長龍被雨蝶含進去的一剎那,李逸飛舒服的大叫出聲,雨蝶的櫻桃小嘴就像她的身材一樣嬌小狹窄,將長龍包裹得非常緊密,香舌與龜頭的摩擦湧起一片陣陣舒爽刺激。
“雨蝶你快動瞭,別幹瞪著眼在那裡傻站著!”
李逸飛剛剛有點感覺,轉過頭一瞧雨蝶的模樣差點沒被氣死。
隻見小丫頭正雙手捧著那根長龍,一臉不知所措的傻傻站在那裡。
“嗚嗚!”
雨蝶嗚嗚地爭辯,但是到瞭嘴裡的話卻成瞭嗚嗚聲。
李逸飛瞧著小丫頭一臉迷茫不知所措的模樣,再聯想起小丫頭剛才心中羞澀的模樣,腦海裡不由浮現出一個大膽的想法來。
“難道雨蝶這個小丫頭還是處子不成?”
這個念頭一冒起,李逸飛就忍不住興奮起來,處子之身的元陰對他而言實在太重要瞭,因為這些還未破身的女子還保留著人體出生時所誕生的先天元陰,這種元陰純凈而又豐厚能夠更有效的增強他體內真元,而且還有助於他打開百花寶鑒。
按他死鬼師傅逍遙老人所說,李逸飛必須得采足一百名處子元陰才能打開百花寶鑒,這項任務說難也不難,但是想要短時間內采足一百名女子的元陰還是有些困難,李逸飛直到現在也隻采瞭寥寥六、七名處子元陰而已,距離目標還遠著呢。
他萬萬沒有想道雨蝶這個一直服侍在榮國夫人身旁的小婢女,居然還是個處子,這絕對是一件讓他非常意外的事情。
以榮國夫人平時的**作風,誰會相信她身旁的侍女會是清白的處子之身,不過這樣一來到是便宜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