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
武則天和榮國夫人拼命的驅使著跨下寶馬向莊園方向行去,李逸飛落在最身後為她們保駕護航。
她們的速度雖快,但是奈何前進過程中不時受到身後殺手們的利箭威脅,原本十成的奔馳速度最多隻能發揮五成出來,因此,僅僅一會兒的工夫,鬱香樓的殺手已經策馬追瞭上來,他們距離武則天已經越來越近。
李逸飛劍眉一皺,他知道再這樣下去肯定不是辦法,隨即大聲向武則天叮囑道:“陛下,您跟祖母兩人先行一步,我負責殿後擋住他們片刻!”
武則天偏頭觀察瞭一眼身後情形,然後點瞭點頭,關心道:“那你自己小心一些!”
“駕駕!”
說罷,武則天又拼命的驅使駿馬逃命。
“呼呼!”
鬱香樓殺手瞬間追至李逸飛面前。
秦樓主玉手一揚,對身邊的金一命令,道:“金一,你帶手下弟兄攔住這個李逸飛,我去追武則天那個老妖婦!”
金一點頭,道:“樓主放心,屬下一定完成任務!”
秦樓主點瞭點頭,美目在李逸飛輕輕一掃,整個人卻已騰身而起試圖穿過李逸飛的封鎖。
“還是留下來吧!”
李逸飛一人守在最後面,目的就是為瞭攔住這群殺手,爭取讓武則天和榮國夫人有更多的逃命機會,此刻一見秦樓主要穿過他的封鎖線,李逸飛頓時飛身而起,一劍劈向瞭秦樓主。
李逸飛直取秦樓主胸前要害之處,出手快準狠,等秦樓主反應過來之時,劍芒距離她要害之處隻有短短幾寸的距離。
秦樓主見狀美目微微泛起一陣漣漪,身體如蛇般在虛空詭異一閃,驚直接躲過瞭李逸飛這一擊,從另一側閃出。
“噗嗤!”
秦樓主雖然躲得快,但是畢竟李逸飛這一劍實在太快瞭,她身上一截長袖頓時被劍芒給刺開瞭一個口子,從虛空中掉落下來。
不過,秦樓主卻之險之又險的躲過這致命一劍。
“好俊的身法,不過本公子到要看你能躲得瞭幾劍!”
李逸飛雙目一發狠,揚劍便要再次向秦樓主劈去。
然而就在這時,金一和那群殺手卻突然殺到,他們直接攔在瞭李逸飛面前。
“組劍陣!”
金一面無表情的冷喝一聲,他身邊的殺手齊齊響應,紛紛在四個方向站定,與金一一同揮劍向李逸飛身上劈來。
劍光在虛空中迅速交融在一起,憑空化作一道尺餘長的駭人劍芒向李逸飛籠罩而下。
“嘶,好強的劍陣!”
李逸飛面色有些動容,體內玄功真氣微微一鼓,一道同樣可怕的劍芒頓時迎瞭上去。
“轟!”
兩道劍芒一相撞就發產一連串的爆炸,金一和那群殺手悶哼一聲口吐鮮血倒飛瞭出去,李逸飛身體一晃,體內氣息也是一陣洶湧起伏。
不過相比於金一他們來說,他的情況確實要好上一多,劍陣一破,李逸飛直接從金一的圍堵當中闖瞭過來,當他抬頭打量著四周之時,李逸飛眉頭不禁一皺,他發現那個神秘的秦樓主早已趁著他應付金一的時候,乘機追瞭上去。
李逸飛不敢在原地多呆,急忙掠身朝武則天剛才逃離方向掠去,腳下輕功被他發揮到瞭極致,他整個身體就像一隻敏捷的輕燕不斷在虛空閃轉騰挪,不多時便已消失在遠方的盡頭。
“武則天,你跑不瞭瞭,乖乖留下來受死吧!”
另一邊,秦樓主拼命追趕終於在這個時候追上瞭武則天。
武則天回頭望瞭一眼身後獨自追來的秦樓主,那對威嚴的鳳目之內突然閃過一道詭異的笑容來,隨即偏頭對榮國夫人吩咐道:“娘,你一人先行離開,等女兒打發瞭身手追兵再去跟你會合!”
榮國夫人臉露擔心之色,秀眉緊瑣地道:“夔兒,身後那人武藝高強,你一人留在這裡實在太危險瞭,我們一起逃命吧,我想逸飛他很快就能趕上來的!”
武則天搖瞭搖頭,輕聲安慰道:“來不及瞭,對方要對付的人是我,隻要我拖出她一時半會,娘您就能安然脫身。現在形勢危急,娘就不要再推辭瞭,趕緊回卻搬救兵才是正理。至於那個殺手,女兒自有辦法應付!”
也不知武則天那充滿自信的話感染到瞭榮國夫人,還是其它什麼原因,榮國夫人在聽得武則天這一番話之後,也不再繼續勸說下去,迅速轉身策馬離開。
榮國夫人一走,林間就隻剩下瞭武則天一人,還有那越追越近的秦樓主。
“武則天,你怎麼不跑瞭?你不是很能跑嘛!”
秦樓主咯咯嬌笑,欺身逼近,瞬間就來到瞭武則天對面站定。
“咯咯,笑話,朕為什麼要跑呢!”
武則天一臉玩味的笑道,臉上瞬間露出一道嫵媚撩人的光芒來。
她扭腰晃臀,曼妙婀娜的身資在林間翩翩起舞,嘴上不斷散發出一陣蕩魂心魄的靡靡之音。
在這一刻,武則天不是高高在上的女皇,而是一個勾人的女妖精,不斷釋放著屬於她的絕世魅力。
“天魔蕩魂舞,你、你這個老妖婦居然也會天魔宮的絕學!”
隨著武則天的不斷曼舞,秦樓主頓時變得面紅耳熾,一雙秋水剪眸變得水汪汪,勾人極瞭,渾身酸軟無力,使不出任何勁來。
秦樓主心中暗恨自己大太意,武則天這個老妖婦早就將天魔蕩魂舞修煉至大成,一顰一笑都是那麼的勾魂奪魄,即便身為女子身的她也著瞭老妖婦的道,被對方的媚功所迷。
“咯咯!”
武則天放聲浪笑,她笑得非常得意,蛇腰上下蠕動,豐滿的雪臀蕩漾起一波波迷人的臀浪,蓮步輕移間,她已經騰身來到秦樓主面前,玉手輕撫著美人兒的粉臉,嘖嘖贊嘆道:“瞧你這雙眼睛如此勾人,想必這面紗下肯定隱藏著一具絕世容顏吧,也罷,就讓朕來揭開你的廬山真面目,瞧瞧到底是誰對朕如此恨之入骨。”
武則天的玉手緩緩向秦樓豬下顎移去,玉指已經勾到瞭面紗的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