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常男人隻是跟她的銷魂美目一接觸就會徹底被勾瞭魂去,哪怕是班禪活佛這個得道僧在乍見到雪山神母這個妖艷美婦人時,也不禁感到一陣心跳加速,被對方的絕世魅力所惑,隻呆呆的盯著雪山神母那性感動人的胴體猛看,就連眼睛都快要冒出火來瞭。
而哈達卻更加的不如,他嘴角早已沾滿瞭一灘哈喇,嘴上直喃道:“好美,真迷人!”
任是哈達在夢中遐想瞭無數次雪山神母的容貌,也完全無法將眼前這個年輕,而又美艷動人性感婦人跟那幾百歲的老妖婆聯系在一起。
“咯咯咯,活佛,你們這般直勾勾盯著妾身猛看幹嗎?難道妾身臉上有花不成?”
雪山神母放聲蕩笑瞭起來,她玉足在地上一陣輕點,整個人就恍如仙女般飛上瞭大殿正中央,那張醒目全由純金打造而成的黃金鳳椅。
雪山神母身體半側在鳳椅上,兩隻雪白玉腿向內微微彎起,一片白花花的雪臀頓時從裙擺處敞露出瞭出來,分外誘人。
“呵呵,神母見笑瞭!”
班禪活佛連忙伸手打瞭個哈哈,以顯示自己內心的尷尬,這個時候他也察覺自己剛才有些失態瞭,這次他可是有求人,若是一照面就被對方所迷,那肯定會被對方給看不起。
想到這裡,班禪活佛連忙輕咳一聲,對著一旁被雪山神母迷得神魂顛倒的哈達輕喝,道:“哈達,給我醒來!”
班禪活佛這一喝確實非常管用,隻見哈達搖瞭搖頭宛如大夢初醒般呢喃,道:“師尊,你喚我?”
班禪活佛不悅的冷哼一聲,道:“見到神母不去拜見,還傻呆呆坐在這裡坐什麼!”
哈達這個時候終於回過神來,然後急急忙忙來到殿中央對著上面的雪山神母躬身行禮,道:“密宗弟子哈達參見神母,祝神母青春永駐!”
雪山神母聞言頓時咯咯嬌笑,道:“你這個小傢夥到挺會說話的哩,抬起頭來讓本宮瞧瞧!”
雪山神母的聲音好似有無窮魔力般,讓人不忍拒絕,而哈達心裡其實也根本沒有拒絕的意思,剛才他在初見雪山神母之時就早已被對方的絕世美色所傾倒,此刻哪裡還不盡量表現出自己的與眾不同來。
哈達高昂著頭,挺起健壯的胸膛,目光火辣而又大膽的註視著雪山神母,絲毫不曾因為對方曾是高高在上的突厥太後而有所膽怯。
雪山神母目露奇光,那對銷魂美目在哈達身上一陣掃視之後,這才滿意的笑瞭笑,道:“咯咯,不錯、不錯,小傢夥到長得滿強壯的嘛,就不知道那方面功夫怎麼樣?”
說到最後,雪山神母的聲音卻已變得微不可聞,她揮手讓哈達起身就座之後,又面朝班禪活佛嫵媚笑道:“活佛,你這次千裡迢迢從西域趕來我冰玉宮,不知有何要事?”
班禪活佛聞言並未馬上回答,而是面帶難色的瞥瞭殿前伺候的鷹空一眼。
雪山神目心領神會,微微一笑,道:“鷹空,你先下去為貴客準備客房!”
“是,神母!”
鷹空拱瞭拱手躬身領命下去。
而這個時候,雪山神母突然似笑非笑的看著班禪活佛,蕩聲嬌笑,道:“活佛,現在你總可以說下自己的來意瞭吧?”
班禪活佛潤瞭潤聲,支支吾吾,似乎難以啟口的模樣,不過為瞭心中的那個計劃,最後他還是鼓起勇氣說道:“不瞞神母,晚輩這次來其實是有件禮物準備奉獻給神母您的!”
“哦,禮物,什麼禮物?”
雪山神母笑得越發燦爛瞭,那隱藏在水晶長袍高聳酥胸更是顫巍巍,劇烈洶湧,好似就要從領口處裂衣而出。
班禪活佛笑瞭笑,伸手一指他旁邊的哈達,道:“晚輩這份禮物就是我這個不成器的弟子,晚輩早年在西域之時就曾聽聞神母您因為這些年神功未成有所突破,而一直在暗中尋找身具天賦異稟的奇男子,不才我這個弟子正好滿足您的要求。而且我這個弟子又深得晚輩玄功真傳,一身歡喜神功早已修煉得出神入化,定能服侍您滿意的!”
“哈哈!”
雪山神母聞言突然大聲浪笑瞭起來,笑罷,她聲音頓時變得冰冷起來,道:“班禪,你莫非是欺我冰玉宮無人不成?”
聽得雪山神母此話,班禪活佛整個完全懵瞭,立刻誠惶誠恐站起身問道:“前輩這話是何意,晚輩又哪有膽子敢欺負貴宮!”
雪山神母不悅冷哼聲,道:“班禪,你別以為本宮長期呆在大雪山之內就不知道外面的一些事!”
說到這裡,雪山神母突然頓瞭頓,緊接著嚴厲質問,道:“本宮問你,前些日子你是不是帶著你這個寶貝徒弟去拜見瞭顧影兒這個騷蹄子,而且還被她熱情款待過。若是沒本宮沒猜錯的話,你當初也是想將你的寶貝徒兒準備進獻給那個騷蹄子的吧,隻可惜顧影兒這個賤婢根本就看不上你這個徒弟!”
“現在你居然準備將顧影兒那賤婢用過的東西進獻給本宮,這難道還不是欺負我冰玉宮無人,你若是說不出一個理由,今日可就休怪本宮翻臉無情瞭!”
雪山神母粉臉罩霜,目光威嚴,那長居上位者的威嚴氣質頓時顯露無疑,這個時候她根本不復剛才那妖媚放蕩的模樣,而直接化身一個無情的女皇。
班禪活佛低著頭,根本不敢直視雪山神母那兇狠逼人的目光,一顆小心肝頓時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半晌他才還過神來,大聲解釋道:“神母息怒,晚輩絕無任何想要隱瞞您的意思,隻是因為事先並不知道您跟顧影兒的關系,若是晚輩曉得肯定不會去請求顧影兒那賤婢幫忙的。”
“在整個塞外湖林,誰人不知前輩您美艷無雙,神功蓋世啊!”
班禪活佛說到最後,卻不忘涎著臉奉承道。
“咯咯,你這小傢夥嘴巴倒甜地哩!”
雪山神母聞言頓時大聲蕩笑瞭起來,然而緊接著她語氣又顯得有些低沉,道:“哼,不管如何,你欺瞞本宮已是屬實,你覺得本宮該如何罰你!”
雪山神母瞇起眼,似笑非笑的盯著班禪活佛,那白花花晃眼的雪白玉腿此刻被她搭在旁邊一張軟凳上,從長袍裙擺處露出一大片粉嫩白膩的雪臀來,透過那裙擺口隱隱約約還可看到那一抹晶瑩搖曳的茂密烏發,若隱若現,十分吸人眼球。
班禪活佛此刻瞧得眼睛都直瞭,雙目好似有團火在滾滾湧動,喉嚨不斷響起一陣咕咕嚕嚕的吞咽聲。
說真的,他還從未見過像雪山神母這樣騷浪,這樣性感的女人,她的那身浪肉仿佛對男人有一種致命吸引力,能讓人為之著迷。
隨即忙誠懇說道:“神母你願意怎麼處罰晚輩都行!”
“真的?”
雪山神母兩腿一晃,那裙擺內的動人春色頓時又消失不見,被她遮掩得嚴嚴實實,班禪活佛心中暗道一聲可惜,嘴上卻連連說道:“當然!”
雪山神母似乎非常滿意班禪活佛的回答,然後玉指對著他輕輕一勾,道:“小傢夥,本宮想要寵幸你,你願意嗎?”
“什麼,寵幸我?”
班禪活佛瞪大眼,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他之前也聽說過雪山神母荒淫好色,但她一般也隻對那些年輕力壯的男人敢興趣,而像他這樣上瞭年紀的老骨頭是絕入不瞭對方的法眼的。
“怎麼,你不願意!”
雪山神母鳳眉一揚,臉上似笑非笑。
“當然不是!”
班禪活佛連忙搖頭,誕著臉曖昧笑道:“晚輩早就對神母您仰慕許久,今日能得到您的垂青,那是晚輩三生修來的福氣!”
雪山神母咯咯蕩笑,道:“你這小傢夥倒會哄本宮開心,好瞭,你現在就從地上爬到本宮這裡!若是等會你能服侍本宮滿意的話,那麼本宮就召你們師徒倆為入幕之賓要如何!”
雪山神母說著伸手指瞭指自己跨下,神情極為妖媚淫蕩。
“什麼!”
班禪活佛和哈達兩人徹底驚呆瞭,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雪山神母胃口居然如此大,一個哈達還不知足,竟要將他們師徒兩人給一網打盡。
以前他們也隻聽說過古代皇帝寵幸母女倆的事跡,但卻從未聽說過有哪個女人專門寵幸對父子,或則師徒的。
“這雪山神母果然是天下第一淫婦,竟然妄想學古代帝王一樣行這荒唐之舉!”
班禪活佛心中暗暗的鄙視。
“怎麼,你們兩個小傢夥是覺得本宮不夠好看,不能讓你們動心嘛,還是覺得本宮年老色衰,讓你們提不起興趣!”
雪山神母聲音很輕,很酥軟,她笑得很嫵媚,舉手投足間一股淫媚肉欲的氣質頓時散發而出,那湛藍美眸突然變得勾魂奪魂起來。
班禪活佛和哈達師徒倆跟她的這銷魂美目一陣對視,緊接著就徹底迷失瞭,爭相向黃金鳳椅上的雪山神母爬去。
等他們從雪山神母的欲望魔瞳內掙脫出來的時候,他們早已跪爬在雪山神母的腳下,像一隻最忠誠的公狗那般向高高在上的女皇搖尾乞憐,道:“神母,我要、我要!”
“咯咯!”
雪山神母放浪大笑,她笑得非常滿意,那望向班禪活佛和哈達的目光充滿瞭侵略性和濃濃的占有欲,隻見她伸後撫摸著班禪活佛和哈達的腦袋,道:“真乖,你們真是兩個聽話的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