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太平公主她在殿外求見!”
侍女的聲音從帷幔外傳來。
“姑姑來瞭,她這大半夜的來找我有什麼事,莫非是?”
李逸飛聞言微微一怔,然後身體一個機靈直接從花玉眉的嬌軀上爬瞭起來。
他記得幾日之前,曾囑咐過太平公主為他查探秦玉娥的消息,現在看來八成是秦玉娥有消息瞭,否則太平公主絕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來找他。
想罷,李逸飛便匆匆起身,穿上衣服。
“殿下,你好不容易來臣妾這裡一趟,今夜就不要走瞭好嗎?”
花玉眉玉手從後面環抱住李逸飛的熊腰,軟語哀求道,神情一片楚楚可憐。
李逸飛回過頭在美人臉蛋上親瞭一口,寬慰,道:“寶貝,乖,今夜孤有急事要辦,待它日我一定好好犒勞你這個小妖精,讓你多死幾次!”
花玉眉聞言頓時一陣嬌啐,道:“呸、呸,殿下凈說些葷腥的話,臣妾不依瞭!”
“哈哈!”
李逸飛放聲大笑,魔手在花玉眉的惹火豐臀上重重拍瞭一下,道:“好瞭,小寶貝,你快點就寢吧,姑姑她還在外面等我瞭,我必須得馬上過去瞭!”
李逸飛說著便直接從鳳床上一躍而下,不多時就消失在寢宮在的盡頭。
身後,美人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起來,轉而被一抹冷酷殘忍所取代。
“李逸飛,這次算你好命讓你逃得一條性命,下次本後絕不會讓你從我的魔掌中逃脫的!”
“還有太平公主那個賤婢真是來得不是時候,若是她遲來一步,本後早就將李逸飛那個小鬼給殺瞭。可恨本後這高貴的身子都被那個李逸飛小鬼給褻玩瞭一遍!”
花玉眉咬牙切齒,一想到自己那高貴動人的胴體被李逸飛給肆意把玩,她就沒來由感到一陣厭惡和憤怒,雙手頓時不斷揉搓著李逸飛剛才把玩過的地方,好似要把上面的印記給狠狠洗掉。
隻可惜她這一舉動註定是徒勞的,李逸飛已經在她身上烙印上瞭一個深深的印記,又豈是所洗就能洗掉的。她的身體更無法完全抹去李逸飛剛才所帶來的種種酥麻和刺激,花玉眉似乎還未清晰的認識到,自從她踏進這皇宮內的第一步,她的靈魂乃至身體都早已不屬於她瞭。
“該死,本後一定要殺瞭那個臭小鬼!”
花玉眉憤怒的低罵道,她驚駭的發現自己身體有些開始享受李逸飛的愛撫,剛才李逸飛在她身上褻玩之時,竟讓她春心萌動,欲望騰飛,這絕對不是什麼好現象。
她跟李逸飛可是有殺夫的不共戴天之仇,絕不會有什麼發展的。哪怕是她現在名義上成瞭李逸飛的妃子,這也改變不瞭她心中的強烈殺意。
“姑姑,你這麼晚瞭來找小侄?是不是有事要跟我商量?”
李逸飛從花玉眉寢宮出來之後,就發現太平公主正一臉著急的等著他。
“這裡不是說話之地,我們去養心殿再談!”
太平公主輕輕點瞭點頭,然後拉著李逸飛來到瞭養心殿。
兩人相依而座,太平公主這才櫻唇輕啟,道出一個重磅消息來:“小壞蛋,我打聽到你母親的消息瞭。”
李逸飛聞言頓時激動的問道:“怎麼樣,我母親是不是出事瞭?”
太平公主微微頷首,道:“你母親被人給劫持人,綁匪曾命人給我捎來一封口信?”
“什麼口信!”
李逸飛一臉緊張,迫不及待的問道,這個世上讓他最掛心的莫過於是秦玉娥這個他從小失散的母親瞭。
太平公主自然也曉得秦玉娥在他心目中的分量,隨即也不再遲疑,道:“那個綁匪口信上曾明言讓你隻身去蜀洲天臺山腳下一處破廟進行碰面!”
天臺山?
“怎麼又是天臺山?”
李逸飛一臉狐疑的沉思道。
“小壞蛋你怎麼瞭,這天臺上難道有什麼問題不成?”
太平公主見李逸飛一臉沉思驚疑的模樣,不由好奇問道。
“唉,姑姑,你有所不知,這天臺山是此次武林大會的舉辦地,現在許多名門子弟已經應邀前往這一聖地,這個時候綁匪卻約我在此地相見,確實讓小侄感到有些疑惑!”
李逸飛苦笑著說道。
“竟有此事,難不成這綁匪劫持你母親是因為這次的武林大會?”
“這個小侄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想到時候對方肯定會道出真實目的。對瞭,姑姑,你可曾知道那個暗中將口信帶給你之人可曾提出什麼要求沒有?”
太平公主搖瞭搖頭:“這個到不曾,小壞蛋你現在準備怎麼辦,要不要姑姑命人將那處約定地點給包圍起來?”
李逸飛擺瞭擺手,直接拒絕,道:“無需如此大動幹戈,既然對方敢提出在地方進行會面,那麼想必他們已經做好瞭完好準備,絕不會讓我們有機會一網打盡的。而且在沒見到母親本人之前,我們實在不宜妄動。所以,我們就按照對方所說的那樣,讓小侄單獨一人赴約便是!”
“我要到看看誰這麼大膽敢脅持孤的母親!”
說到最後,他的目光陡然變得森寒冷厲起來。
太平公主輕輕握住李逸飛的大手,緊張的說道:“這會不會太冒險瞭,你將來可是要繼承大統,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那可如何是好?”
李逸飛笑瞭笑寬慰,道:“姑姑盡管放寬心便是,小侄的武藝難道你還不清楚,隻要不碰上大宗師級別的老怪物,我都能全身而退。而且我身邊還有影兒和麗兒這兩個絕代大宗師貼身保護,哪怕是三大秘門的高手傾巢而出,也不見得能把我給怎麼樣,所以姑姑你就不要太擔心瞭。”
“我想那些綁匪再強大,肯定也比不上那些絕代大宗師吧?”
太平公主嫣然一笑,深以為然的點頭,這絕代大宗師可不是大街上的大白菜,說見便能見到,以對方那一派宗師的超然身份也絕不會動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如此一想,她也就有些釋然瞭。
李逸飛陪著太平公主在養心殿呆瞭整整一夜,直到天亮之時這才起身離開,等他再一次現身之時,卻已經出現在武則天的寢宮之內。
“媚娘,你現在都有孕在身,怎麼還如此早起來處理奏折,這些奏折就留給孫兒處理便是,你要是傷瞭身子,動瞭胎氣,孫兒可要心疼死瞭!”
李逸飛一走進武則天寢宮,當瞥見女皇正在奮筆如書時,頓時感到一陣心疼。
“你呀,嘴巴還是這麼甜蜜,說得人傢心暖暖地。臣妾還不是考慮到你最近新婚燕爾,抽不開身處理這些奏折嗎,再說你馬上就要動身前往蜀洲瞭,這一去還不知道何時才能歸來,我自然要先把這些積壓的奏折給先處理瞭!”
武則天嫵媚笑道,婀娜的嬌軀緩緩從榻上起身。
李逸飛見狀急忙上前攙扶女皇在一旁香榻上坐下,動情的說道:“媚娘,你真好,孫兒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才好!”
武則天芊芊玉指急忙按住李逸飛的嘴唇,嫣然笑道:“別說這些見外的話,能為你做事,祖母感到非常快樂!”
武則天幸福的依偎在李逸飛懷裡,然後突然狐疑的問道:“對瞭,飛兒,你今日怎麼如此早就到祖母的寢宮來瞭?”
李逸飛搖首輕嘆,道:“唉,別提瞭。我娘親她被人給脅持瞭!”
“什麼!”
武則天大吃一驚,鳳眉倒豎,一臉威嚴的冷喝,道:“誰如此大膽敢挾持未來的皇太後,難不成那人不想活瞭!”
對於秦玉娥失蹤一事,她前些日子也曾聽李逸飛當面提過,因此她還特地讓皇傢密探代為查訪,誰曾想這才多久就出瞭這樣的事來。
李逸飛苦笑道:“孫兒也不知對方到底是何人,那個暗中脅持我娘親之人隻是讓姑姑代為捎口信,讓我隻身一人前往天臺山赴約。”
天臺山?
武則天沉吟道:“飛兒,對方在這個時候約你去天臺上見面呀,難不成他們脅持你娘親是為瞭此次的武林大會?”
“這事不會是那近年新崛起的姹女教幹得,以對方的野心和能力到極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武則天跟李逸飛有一樣的疑慮。
姹女教?
李逸飛聞言忽有所動,武則天說的這個姹女教到確實有極大的動機作案。
“哼,不管這事到底是誰幹的,我一定不會輕饒他的。”
李逸飛雙目發狠,接著又偏頭對武則天囑咐,道:“媚娘,我明日就要動身前往蜀州赴約瞭,這後宮之事就要勞煩你多費心的。”
“咯咯,你這個小壞蛋還跟祖母客氣什麼。對瞭,你這次怎麼走得如此匆忙,不留在宮內多呆兩天,畢竟張雪和姚晴剛來皇宮可需要人陪伴的呢,你這個新郎君一走,她們若是跑瞭,你到時候可就不要怪祖母沒有看住她們哦!”
武則天一臉俏皮的笑道。
“呵呵,她們都已經是我的女人,跑得瞭和尚,跑不瞭廟。我還怕她們跑瞭不成,還有你這個小妖精,什麼時候再讓孫兒品嘗一下祖母您的後庭花味道!”
李逸飛誕著臉曖昧笑道。
“啐,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祖母不理你瞭!”
武則天撇過頭,嫵媚的嗔瞭李逸飛一眼,心中卻被他說得春心蕩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