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飛瞧著美婦人柳眉倒豎的模樣,不禁冷冷一笑,道:“夫人現在終於露出瞭自己的真面目瞭吧?”
“說吧,你到底是誰?是不是你將我娘親給抓起來的?”
“咯咯!”
美婦人伸手輕拂瞭一下額前的發絲,嫵媚嬌笑,道:“小傢夥你說呢?”
李逸飛聞言目光頓時變得冰冷下來,沉聲道:“這麼說來,我娘親當真是被你這個妖婦給抓起來的,想必我身上的禁制也是你佈下的吧?說吧,你準備想讓我幹什麼?”
“哈哈!”
美婦人放聲大笑瞭起來,隻見她笑得花枝亂顫,酥胸亂顫,香風微拂過臥室,美婦人整個人便已飄至李逸飛身前,一臉蕩媚的輕撫著他的胸膛,嬌笑,道:“剛才奴傢不是說得很明白瞭吧,人傢隻想要你!”
“哼!”
李逸飛伸手彈開美婦人在他身上愛撫的柔荑,臉色陰沉地道:“此事容後再說,夫人是不是應該先帶我去見一下我的娘親!”
“好人,你怎麼著急去見你娘親做什麼,她又不能讓你銷魂快活,難道你不覺得本夫人很美,很性感嗎?”
美婦人騷首弄姿,賣弄風情,故意岔開話題。
不得不說,美婦人確實擁有吸引男人為之神魂顛倒的魅力。
李逸飛邪邪一笑,上前一步將美婦人整個豐腴性感的身子給攏進瞭懷裡,一隻魔手向下滑,瞬間來到美婦人那惹火的豐臀處,雙指猛得一掐。
“哎呦,心肝弟弟你撫痛人傢瞭?”
美婦人美眸有些幽怨的白瞭李逸飛一眼,心中暗道李逸飛這個死小鬼真是不解風情,與傳言那風流成性的作風完全大不相同。像她這樣的性感妖嬈美人,哪怕是得世高僧在領教過她的風流陣丈之後,恐怕也無法保持鎮定,最終還得淪為她的裙下之臣。
然而李逸飛這個風流太子,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她的好意,這實在讓她氣得咬牙惱恨。
美婦人心中有如此想法也並不奇怪,她根本不知道李逸飛曾見過不少比她更妖嬈性感的絕世美人,論相貌她根本比不上顧影兒和武則天這等人間絕色,論風情性感她同樣難以跟蒙麗和艷姨這樣的妖嬈尤物相相提並論。
李逸飛又豈會一下子被她的美色所迷倒,隻見他嘿嘿一笑,道:“夫人想必應該明白孤的身份瞭,想做本太子的女人可沒有那麼容易。夫人是不是應該先拿點誠意出來。”
“什麼誠意?”
“先放瞭我娘親,然後在成為本太子的女奴,若是以後你能討得本太子歡欣的話,那麼本太子到時自然會給你個名分的!”
“哈哈,李逸飛,你這個小鬼還真敢異想天開,你覺得本夫人會做你的女奴嗎?你似乎還未完全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
美婦人嘴角微微一翹,面露嘲諷,那惹火的胴體就像一條美女蛇在一旁的香榻上盤卷起來,曲線畢露,玲瓏浮凸,讓人側目。
哪怕是見慣瞭絕色美人的李逸飛在乍一見到美婦人這等醉人風情,也不得不承認對方確實擁有吸引任何男人的本錢。
若是換成另外一個男人,這時恐怕早就撲上去成為美婦人的裙下之臣瞭,哪裡還能像他這樣保持如此鎮定。
“夫人有話不妨直說,何必拐彎抹角!”
李逸飛冷笑道。
“哼,你真要本夫人把話說白瞭嘛!”
美婦人嘴角冷哼一聲,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再跟你繼續打啞謎。今日除非你跟本夫人成就好事,否則我是不會讓你踏出這間房門半步的,你也休想見到秦玉娥那個小賤人!”
李逸飛聞言頓時勃然大怒,道:“妖婦,你休得辱罵孤的母親!”
美婦人放聲大笑,道:“哼,我罵她又怎麼瞭,秦玉娥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小賤人,我不但要罵她,而且還要將你這個小賤種給吃瞭!”
“若是那賤人得知我將她的寶貝兒子給吃瞭之後,不知臉上會出現什麼樣的表情,想來應該一定十分精彩吧!”
美婦人臉上陡然浮起一抹魔鬼似的邪惡笑容,顯得有些瘋狂。
“你這個妖婦別癡心妄想的,本太子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李逸飛氣得臉色發青,他萬萬沒有想到美婦人會如此的不要臉。
“咯咯,既然你已經落入本夫人的手裡,這可由不得你!”
美婦人笑得花枝亂顫,那一對傲人的酥胸頓時劇烈顫抖起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
李逸飛心中暗暗吃驚。
“嗯?好香!”
然而還未等他反應過來,一陣刺鼻的沁人芳香陡然從美婦人的身上傳來,這陣芳香十分濃鬱,非常的好聞,讓人如浴香海之中,直入人的腦海。
李逸飛本已屏住呼吸,奈何這芳香竟無孔不入,直接從他的皮膚毛孔內竄瞭進去。
“不好,這芳香有問題!”
李逸飛心中暗道要糟。
話聲方落,他下腹之處突然湧起一股熱流來,一股欲望之火猛然竄起,一下子就蔓延至他全身,他那僅存的理智在這一刻頓時蕩然無存,整個人立刻變得面紅耳赤,全身如墮火爐般滾滾發燙,一股熱血直沖腦海,讓他忍不住想要去擁抱眼前這個絕色妖嬈。
此刻,美婦人在他的眼裡就是一個最動人的尤物,對他有著無可抵擋的致命吸引力。
“吼!”
李逸飛嘴上猛然發出一聲野獸般的怒吼,整個人頓時兇狠的向美婦人撲瞭過去。
“咯咯!好人別急嗎,奴傢今夜整個人都是你的,吻我,盡情的吻我!”
美婦人得意的大笑起來,那恍若無骨的嬌軀隻是輕輕一閃,便已躲過李逸飛這一記猛批,櫻桃小嘴微微撅起,蕩聲命令道。
那神情就像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皇,在施舍自己的仆人那般,高傲不可一世。
“櫻嚀!”
李逸飛此刻早已欲火燒昏瞭理智,他在聽得美婦人的命令之後,根本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捧起美婦人的玉臉用力熱吻起來,兩隻魔手瘋狂的在美婦人的動人之處肆虐把玩著。
不一會兒,美婦人就已經嬌喘籲籲,媚眼迷離,那望向李逸飛的目光也充滿瞭赤裸裸和貪婪,恨不得一口將李逸飛給吞進肚子裡。
“好人,抱我到床上去!”
美婦人兩隻玉手用力的勾住李逸飛的後腦勺,整個嬌軀完全癱軟在李逸飛的懷裡。
美人有命,李逸飛自然義不容辭,他雙手在美婦人的小蠻腰上輕輕一抄,就直接將她給橫抱瞭起來,大步向裡間的牙床上行去。
“咯咯,哈哈!”
美婦人見狀頓時一陣得意嬌笑個不停,兩隻玉手不斷地在李逸飛身上輕撫起來,心裡別提有多得意的。
“秦玉娥,你這個小賤人拿什麼跟本夫人鬥,現在你的兒子馬上就要成為本夫人的入幕之賓瞭,到時讓你親眼見到這一幕,肯定十分的有趣!”
想到這裡,美婦人心中便越發感到興奮和刺激。
這種刺激可比她平時玩弄胡清揚(和諧)還要來得有趣得多,更能讓她感到興奮,畢竟眼前的可人兒可是當朝的太子殿下,未來的九五至尊。更是她小師妹的親生兒子。
“蓬!”
美婦人剛剛還在想著那令她為之興奮的事情,整個人便已被李逸飛一下子扔到瞭牙床上。
這一下,頓時將她從沉思中驚醒過來,然後對著李逸飛招瞭招手,騷媚的蕩笑,道:“好人,心肝弟弟,快上來呀,你還在等什麼?”
“吼!”
聽著美婦人這充滿挑逗的話,李逸飛雙目頓時發出一陣如狼般的血紅光芒,整個人頓時朝床上那個小綿羊猛撲瞭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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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呦,冤傢你撫痛人傢瞭,好人,小甜心,你輕點,姐姐今晚整個人都是你的,跑不瞭,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吼,好姐姐,我要,好熱,好難受!”
李逸飛喘息如牛,面紅耳赤,兩隻大手狠狠的掰開柳如月的性感美腿。
此刻被欲望迷失的他根本不懂得什麼叫憐香惜玉,直接粗暴的按住柳如月兩隻性感玉腿,腰身向前一頂,跨下那桿怒漲的龍槍便已頂到柳如月的騷洞之前。……
“蓬!”
正當李逸飛準備提槍上馬之時,房間的大門突然被一陣蠻力給撞瞭開來。
“胡少爺,你不能闖進去呀,夫人她在招待貴客呢!”
“什麼貴客,不就是那老蕩婦新招的面首,別以為本少爺不知情,你這個死丫頭別擋在這裡,快給本少爺滾開!”
“胡少爺,你不能進去呀。不能……唉呦!”……
“可惡,胡庸這個小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來打攪本夫人的好事,實在該死!”
美婦人一臉惱怒,她本來就要跟李逸飛成就好事瞭,結果卻被突然闖進的胡庸給打攪瞭好事。
“夫人,我要、我要呀!”
李逸飛欲火焚身,意亂情迷,雙手不斷在美婦人身上亂撫起來,嘴上對著美婦人的粉臉亂蹭。
“好人,小甜心,你輕點,你都撫痛人傢瞭。等姐姐打發瞭那小子,再來好好疼你!”
美婦人伸手將李逸飛拽到瞭一旁,身體頓時從床上支起,從牙床邊上攝來一件水晶絲袍裹在身上。
而此時,那個被美婦人喚作胡庸的青年已經從門外闖瞭進來。
“柳姨,你居然跟這小子上床瞭?”
胡庸走進臥室,當瞥見牙床上那衣裳不整的兩人時,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鐵青。
“咯咯,小東西,柳姨想要跟什麼男人歡好,還用得著你這小鬼交代不成,就是你父親也不敢多加幹涉我的好事,你這個小兔崽瞎攙和什麼,難不成是你這小鬼看到柳姨跟別人歡好,所以吃醋瞭。”
美婦人放浪嬌笑道,那望向胡庸的目光頓時充滿曖昧和挑逗。
胡庸自然是吃醋瞭,美婦人一直以來都被他引以為禁臠,他實在無法容忍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子歡好,哪怕是他老子也不行。
“柳姨,你說過以後隻對我一個人好的,現在怎麼又跟他!”
胡庸伸後指著床上的李逸飛,惱怒道。
“咯咯,我說過嗎?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美婦人咯咯蕩笑,裝聾作啞,笑罷,她聲音突然變得溫柔無比,道:“好瞭,小心肝,這人關系到你父親和柳姨的大事,所以柳姨必須得想辦法將他控制在手裡,你這個小鬼就不要吃幹醋瞭。”
“難道,你還不清楚,姨心裡隻有你一人嘛?”
美婦人從床上一躍而下,飛身來到胡庸身前,將他整個腦袋都擁進瞭她的豐滿溝壑之內。
“那我父親呢?”
胡庸深深的吸瞭一口氣,整個腦袋完全埋在瞭美婦人的雪白溝壑之內,仿佛一下子回到瞭母親的懷抱裡。
心中沒來由一陣溫暖塌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