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你好敏感,你瞧下面都濕瞭哦!”
唇分,李逸飛在韓茜耳旁吹著熱氣,那犀利的目光仿佛要穿透韓茜的身上的衣服,望清裡面的動人美景。
韓茜因為今天隻穿瞭一件單薄的緊身長裙,這一動情,桃園秘谷內的泥濘頓時透過長裙印瞭出來,在上面留下一灘顯目的水跡。
“啊,要死瞭,這下被喬雄那混蛋全都看見瞭!”
韓茜低頭瞧瞭一眼兩腿間那一灘顯目的水跡,臉蛋瞬間通紅起來,羞得無地自容。
雙腿連忙緊緊的夾瞭起來,或許隻有這樣才能讓她感到安全一點。
韓茜本就是個千嬌百媚的女人,平時盡管兇巴巴地,但也難掩其天生麗質,如今這一臉紅,當真是如初綻的牡丹,散發出一股奪人心魄的艷光。
人比花嬌,那瞬間所綻放出的醉人風情,令得周圍的鮮花都失去瞭顏色,李逸飛忍不住心頭一蕩,龍槍好似條件反射般高昂怒漲起來,它乘風破浪,一下子就穿越瞭重重阻礙,兇狠的頂進瞭美少婦的迷人臀溝之內。
“哦!”
韓茜好似被觸到瞭敏感之處,臻首突然向後仰起,發出一陣撩人致極的蕩吟,如泣如訴,痛並快樂著。
這個時候,她是多麼想讓李逸飛的猙獰東西充實一下自己的荒蕪身體,隻可惜,李逸飛卻好似故意不讓她如願,那猙獰的龍槍在進入到一半時就迅速的退瞭出來,他的那隻可惡魔手也同時從她的豐臀上撤離。
耳邊又突然傳來他那可恨的調笑聲。
“韓仙子,你真是迷人,你這身子已經留瞭下本公子的印記,以後你都隻屬於我一人的瞭,記著別再那些野男人碰你的身體,否則小弟會很生氣的哦。”
李逸飛的聲音漸行漸遠,他在韓茜準備發飚之前就已經飄身遠退。
“喬雄,你這個混蛋,惡魔!你玩弄瞭老娘,就想這樣輕易抽身,實在太可惡瞭。你等著,本仙子絕不會輕饒你的!”
韓茜一臉的咬牙切齒,渾身仿佛有無數的螞蟻在上面啃咬般,說不出的難受。
李逸飛剛才那一下,確實挑起瞭她那壓抑許久的欲望之火。隻可惜李逸飛實在太可恨瞭,他在故意挑起她的欲火之後,又來個避而不見,讓她整個身體都不上不下,吊在半空中難受致極。
“嘿嘿,韓茜那娘們現在應該恨死我瞭吧。不過誰叫那娘們敢利用本太子,這次隻是小小的懲罰,下次可就沒那麼好說瞭。”
李逸飛摸著鼻子嘿嘿一笑。……
“咚!”
清晨,當一陣悠揚的鐘聲在林中回蕩起來之時,無數的人影突然從那緊閉的石屋中飛掠而出,紛紛騰身朝那廣場中心行去。
“咦,這一大早的怎麼突然響起鐘聲來瞭?”
李逸飛正結束晨練,他聽得遠處那傳來的悠揚鐘聲,臉上頓時一陣狐疑。
來到屋外,他連忙叫住韓香,好奇征詢道:“韓香,這鐘聲是怎麼會事?”
韓香對李逸飛欠瞭欠身,有些狐疑的說道:“大人,這是本教專門用來迎接貴賓的迎客鐘啊!”
“迎客鐘?”
“是的,難道大人沒有接到通知嗎?今天是本教舉行護花大典的重要日子,到時就連教主都會現身呢!”
“啊,今天是貴教的護花大典之日,我怎麼沒不知道。對瞭,應該是韓茜那個臭婆娘故意瞞著我!”
李逸飛轉念一想,很快就明白瞭其中的原因。
護花大典是姹女教教主親自為他們這些投效之人所舉行的一場盛大宴會,到時會在盛會上選出姹女教的總護法,以及左右使者來。
這絕對是他乘機接近姹女教教主的最佳機會,隻要他如願奪地魁首,那麼姹女教教主這個神秘女人絕不會在拒而不見。
“呵呵,大人可能是醉心修煉忘記瞭日子吧,現在距離大典開始還有半個時辰,大人您現在趕去還來得及!”
韓香嫣然脆笑道。
“嗯,多謝韓香姑娘瞭,我現在就趕過去!”
李逸飛點瞭點頭,轉身告辭離開。
護花大典就設在姹女教總壇的中心廣場舉行,四周則是那陡峭的險峰,山中雲霧環繞,古松奇石,恍若人間勝境。
隻見那雲峰之顛好似矗立著一個巨大的石臺,石臺兩旁此刻分別坐著韓茜這個美少婦,和另外一個褐發老者。
李逸飛心想那個褐發老者應該就是姹女教教主的另外一個副教主,嚴森瞭,傳說他已經是半隻腳跨入大宗師之境,是姹女教的重要骨幹,而且傳聞他還是姹女教教主的一個得力面首。
不過瞧他瘦如骨柴的模樣,能否滿足姹女教教主那個虎狼之婦還真是問題。
沉思間,他已經走進廣場之內,正當此時,廣場四周無數道視線齊齊向他身上望來,其中有兩道目光最為引人註意。
這兩道目光跟周圍人群的好奇審視完全不同,而是充滿瞭怨毒惱怒,赤裸裸毫不掩飾。
李逸飛心想自己並沒有得罪過什麼人,也不知是誰對他如此憤恨,隨即偏頭一瞧,然後便見到韓茜這個大美人正一臉羞怒的瞪著他,那噴火的目光就隻差暴起殺人瞭。
“嘿嘿,看來韓茜這個美嬌娘真是對我恨透頂瞭!”
李逸飛摸瞭摸鼻子輕笑一聲,隨即目光很快從美人兒身上移開,來到另一處。
“咦,居然是公孫贊這個綠帽烏龜,這個老傢夥居然還有臉皮現身護花大典,這臉皮還夠厚的!”
另一個人也不是別人,正是他的手下敗將公孫贊,此刻這個老傢夥正用極為怨毒憤恨的目光瞪著他,那猙獰的目光仿佛要擇人而噬。
“二弟,你怎麼瞭?為何臉色變得這麼難看?”
公孫贊身旁,一個面貌有七八分神似公孫贊的紅袍老者好奇問道。
“此事不用你管!”
公孫贊似乎對紅袍老者非常不感冒,隻見他冷哼一聲便瞬間瞥過頭去,原地隻留下紅袍老者一個人在那獨自幹笑。
“那個紅袍老者是誰,看其面目跟公孫贊有些相似,莫非就是老傢夥的大哥公孫千不成?”
李逸飛遠遠就見到瞭這一幕,心中不由感到好奇起來。
對於公孫千的事跡他也略曾聽聞過,據說後者是個實力更加可怕的大兇魔,他無惡不作,就連搶奪其弟媳這樣的醜事都能做得出來。
看公孫贊剛才對他這般惱怒憤恨的模樣,似乎那個紅袍老者還真是其大哥公孫千瞭。
李逸飛摸瞭摸鼻子,隨意在廣場上找瞭一個座位就座。
突然,一個鬼頭鬼腦的老乞丐的在這個時候探過頭來,對著他嘻嘻一笑,道:“嘿,小哥,老頭子看你面生得很,不知是哪位英雄,你來這裡不會也是想抱得美人歸吧?”
李逸飛聞言頓時狐疑的瞥瞭一眼身旁這個老乞丐,隻見後者一臉風塵之色,頭發亂糟糟,好似許久未洗,身上的衣服更是破破爛爛,有些發白,仔細一聞,竟有股黴味迎面撲鼻而來,讓人作嘔。
李逸飛心想就這樣一個糟老頭若是能被姹女教教主看上那就奇怪瞭,隨即拱手一笑,道:“小子追風劍客喬雄,敢問前輩這麼稱呼?”
“啊,原來你是那個名滿江湖的追風劍客,真是失敬,老哥我嘛,無名無姓,外人都喚我九指神丐!”
老乞丐嘿嘿一笑道。
“九指神丐?”
李逸飛聞言先是一怔,然後恍然大悟,道:“莫非前輩就是江湖人稱古道心腸,活菩薩的九指神丐,久聞前輩大名,今日才得一見,真是失敬!”
老乞丐伸手從腰間取出一個酒葫蘆往嘴裡灌瞭一口,然後遞給李逸飛,道:“哈哈,這些都是虛名,實在當不得真。到是喬老弟你年紀輕輕就闖出瞭這份大名頭,實在讓老哥有些敬佩。”
“老哥看你面善,也不防好心提醒你一句,此次前來參加護花大典的絕世兇魔著實不少,喬老弟可要莫為瞭那剮骨美色而毀瞭自己前程。”
李逸飛看著九指神丐遞來的酒葫蘆,到也沒有任何猶豫,也學著老乞丐的樣子往嘴裡猛灌瞭一口。
“啊,好辣,這酒真夠烈的!”
李逸飛隻喝瞭一口,就猛吐舌頭一副被嗆到的模樣。
九指神丐見狀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指著李逸飛戲謔笑道:“喬老弟,你還真是胡來,老哥這酒可是塞外有名的烈刀子,哪怕是一頭蠻牛都能將其醉倒,你一個不會酒之人居然也敢如此海喝,真是!”
九指神丐暗暗搖瞭搖頭,不過心中卻極為佩服其李逸飛的膽色來。
“塞外的烈刀子,果然!”
李逸飛聞言一陣苦笑,直到現在他整個腦袋都還有發暈,渾身更是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般,說不出的難受。
不過等這酒勁一過之後,那清涼的感覺就仿佛春風化雨吹拂過大地,讓人感到一陣清爽透徹,回味無窮。
“好酒!”
李逸飛大聲贊嘆,說著又從九指神丐那裡搶來酒葫蘆小飲瞭一會,這一回,他再也不敢像之前那樣海喝,而是淺嘗則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