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李逸飛又帶著武則天遊覽瞭一番百花寶鑒內的小天地,從小山谷,再到那座龐大的恍如仙宮的巍峨宮殿。
武則天一路過來都瞧得津津有味,這座仙宮被李逸飛劃分成瞭五部分,其中四座稍小的偏殿,將正中間這座主殿牢牢的拱衛在裡面。
至於這五座宮殿的用途也被他給規劃好瞭,其中一座偏殿用來安排他的那些子女們,至於另外稍小的偏殿則讓她的那些紅顏知己們居住,至於最中間這座主殿自然由他跟武則天等一幹至親之人們居住。
武則天在聽瞭他這一番安排之後也是一百個認同。
李逸飛在帶武則天逛瞭大半天他們以後所要居住的地方之後,緊接著就來到瞭山腹中心處一片生機盎然的地方。
眼前這地方長滿瞭一棵棵不知明的靈藥、珍貴植物,這些都是柳依依親自培養起來的,以後等這些靈藥成熟之後就會拿來煉制各種神奇的靈丹。
柳依依雖然隻是一個戒靈之身,但是她的學識淵博卻是讓李逸飛都感到汗顏,她不但精通各種雜學偏術,而且對這煉丹陣道學問也是極為精通。
“依依,這些靈藥快成熟瞭嗎?”
李逸飛偏頭對柳依依問道,他心裡一直期待著能夠早日煉成靈丹。
“咯咯,少主莫要著急,這些靈藥再過幾個月就能成熟瞭,到時你便可以開始學習煉丹瞭!不過在這之前,你得花費一些工夫將煉丹的基礎知識給掌握瞭才行。”
柳依依嫣然一笑道。
“呵呵,這個沒問題。等我忙完瞭手頭上的急事之後就會抽空進來跟你學習這煉丹之術!”
李逸飛點瞭點頭,隨後便帶著武則天離開瞭百花寶鑒。
“呼!”
黑光一閃,兩人又再次回到瞭寢宮。
武則天望著眼前這片熟悉的環境,心中簡直跟做夢似,一臉夢囈呢喃,道:“飛兒,我不是在做夢吧,咱們剛才看的那些東西真是真實的嗎?”
李逸飛輕輕將武則天的豐腴胴體給擁進懷裡,輕笑道:“當然,媚娘你以後想進去的話,隨時都可以吩咐依依接你進去。不過這件事還是不要讓外人知道為好,媚娘你可挑一些心腹之人跟在一旁侍侯。”
武則天盡管不曾擁有這神奇的百花寶鑒,不過作為這寶鑒的主人,李逸飛還是有辦法讓武則天在他不在場的情況進入百花寶鑒內修養。
當然這個辦法需要柳依依這個戒靈來配合才行。
“嗯,祖母自有分寸!”
武則天是個聰慧絕倫之人,她一點就透。像百花寶鑒這種驚世駭俗的寶物自然不能落入有心人的眼中。
“對瞭飛兒,你其他那些妃子,女人,知道你擁有這寶鑒的事情嗎?”
武則天接著又好奇一問。
“呵呵,她們當然還不曾知曉瞭。孫兒剛剛獲得可以自由進入那地方的神奇能力,就第一時間帶著你這個親親祖母進去參觀瞭,你可是第一個參觀百花寶鑒的女主人哦!”
李逸飛笑呵呵地道。
“冤傢,飛兒,你對媚娘真好!快、快吻我!”
武則天被李逸飛這份心意給感動得無以復加,她能真切感受到小男人對她的一片深情和迷戀,隨即緩緩仰起玉首,撅起櫻唇等待李逸飛來采摘。
“櫻嚀!”
李逸飛當然求之不得,說實話他已經很久未品嘗過武則天這兩瓣誘人的濕唇瞭。
兩人一經熱吻,就一發不可收拾,仿佛幹柴烈火,一點就著。……
翌日清晨,天剛剛蒙蒙亮,張柬之,姚崇等一幹朝中大臣便早早齊聚於金鸞殿上。
說起來,他們也有近兩三個月未曾上朝,自從上次武則天宣稱身體有恙,無法臨朝之後,這每日必定進行的朝會便就次耽擱瞭下來。
然而昨日傍晚他們卻紛紛接到太子殿下要臨朝的消息,這個消息一經傳出就在各個大臣們間掀起瞭一陣軒然大波,以往雖然也不是沒有太子監國的情況出現,但那幾次可都是在武則天這個女皇陪同下舉行著,而像今日這樣太子殿下單獨主持朝政的情況卻還從未發生過。
一些心思玲瓏敏捷的大臣隱隱感覺到一場巨大的變革即將來臨,而今日無疑是風暴即將到來之前的黎明前夕。
朝中文武大臣涇渭分明,其中一些互相交好的大臣已經開動在私底下竊竊私語起來。
“黃大人,你說皇上突然宣召眾王進京,而緊接著便宣佈以後朝會都由太子殿下來主持,你說這前後發生兩件事會不會有什麼聯系?”
一名身穿三品魚尾服的大臣頓時拱手朝身旁的同僚詢問道。
“呵呵,燕大人似乎問錯人瞭吧,像如此機密緊要之事,小弟又豈能知曉。”
黃大人一副口風甚緊的模樣。
“嘿嘿,黃大人你也太謙虛瞭吧,這滿朝文武誰不知道你是張大人的得意門生,你若是一點也不知情,恐怕換成誰也不相信吧!”
“燕大人謬贊瞭,小弟雖然承蒙張師厚愛,收為門生,但是這等君國機密大事小弟也不敢隨意胡口亂言的,燕大人若是真想知道這其中的隱情,那何不如去親自問一下張師呢!”
“黃大人說笑瞭,你不是也看見瞭張大人現在的處境!”
燕大人隨手一指張柬之那蜂擁圍聚的人群,臉上頓時露出一絲苦笑來。
他若是能擠進人群裡面又何必來問黃大人這個小蝦米。
黃大人目光輕掃瞭遠處的人群一眼,然後輕笑,道:“呵呵,燕大人莫要著急,至於這兩件事是否有關聯,那麼等太子殿下臨朝之後不就真相大白瞭。現在我們在這裡瞎猜測也是無濟於事,自取煩惱!”
燕大人伸手打瞭一個哈哈,道:“那是、那是!”
可惜他心中卻覺得有些不以為然。
這先一步知道其中的內幕消息,那麼對於接下來要舉行的朝會無疑有著更重要的先機。
“太子殿下駕到,眾卿迎駕!”
就在這時,張公公那獨特的尖銳嗓音陡然在大殿內響起。
群臣聞言頓時紛紛停止瞭議論,然後朝李逸飛跪拜行禮。
“諸位愛卿平身瞭,今近日皇祖母偶感風寒,身體有些小恙,接下來的一段時期,這朝會都由孤暫時主持。孤年輕不知這軍國大事,若有紕漏之處,還忘各位大臣多多幫襯才好。”
李逸飛身穿米黃色紫龍袍服,跨坐於金龍座上,舉手投足間儼然已有瞭一副帝王風派。
他比起從前少瞭份稚嫩,卻多瞭一分成熟,臉上那招牌似的壞笑也被他刻意的收斂起來。
作為未來要繼承大統的帝王,他的一言一行都將被百官乃至天下百姓看在眼裡,所以那些以往的壞毛病他都要盡可能將其丟棄掉。
“殿下言重瞭,為國效命,為君分憂實乃我等臣子分內之事,殿下雖然年少,但是平常舉止已儼然有當年大宗皇帝的作風,假衣時日定然能贏得天下臣民愛戴!”
一名大臣立刻大聲恭維道。
“呵呵,閻大人這話誇得孤都有些臉紅,小子何德何能,豈敢跟先祖太宗皇帝相提並論!”
李逸飛揮手搖瞭搖頭,道:“好瞭,閑事暫時到此,諸位大人還是先匯報一下各洲最近所發生的一些大事吧!”
“啟奏殿下,河南道因為今年幹旱千裡沃土成瞭一赤煙之地,百姓顆粒無收,流民背井離鄉,湧入各州。長此以往定將發生動亂,微臣懇請殿下開放糧倉來接濟這些難民!”
李逸飛的老丈人戶部尚書姚崇當即出列匯報道。
“姚大人,這河南道發生大災是何時之事,周圍幾洲和朝中糧倉積糧如何?”
李逸飛並未盲目做出決定,像這等關系到千萬人生死的大事萬萬不可草率做出決定。
姚崇也是暗暗佩服李逸飛這種老成持道的作風,當即雙指捏須一笑,道:“呵呵,回殿下,今年除瞭河南道發生大災之外,其它各洲皆是一片豐收,至於朝中糧倉更是略有富餘,殿下不必為糧草不足而擔憂!”
李逸飛笑瞭笑,當即拍案,道:“既然如此,那麼姚大人便先讓河南道附近的洲縣騰出一些餘娘接濟那些難民再說,至於他們所損失的那部分糧食待來年收糧之際直接從裡面扣減便是。諸位大人覺得此議如何!”
李逸飛說完又環首詢問著在場大臣們的觀點。
“殿下英明!吾等毫無疑義!”
眾臣對於李逸飛這個決定自然都沒有什麼意見。
“好,此事就牢煩姚大人多多操心瞭!今日過後務必將糧食早日運往河南道接濟災民!”
李逸飛拍案決定道。
“臣姚崇遵旨!”
姚崇恭聲領命下去。
他一退下,武官這邊一名鎮守邊疆的二品中年大將忽然出列稟報,道:“啟奏殿下,臣有事要稟報。”
李逸飛虛手一扶,面色威嚴地道:“常將軍,你有何事要奏?”
二品中年大將常將軍當即說道:“回殿下,北疆土庫汗又興兵犯我大周領土,殺我大周百姓,微臣懇求殿下出兵懲治一番這些蠻夷!”
“什麼!”
李逸飛略有吃驚,道:“土庫汗那個夜郎小國居然如此大膽敢犯我邊疆,殺我大周百姓,實在不肯饒恕!諸位大臣覺得此事該如何是好?”
李逸飛到沒有立刻拍案做出決定,像這種行兵打仗之事卻萬萬由不得他沖動行事,若是按照他以往的脾氣,哪個要是敢捋他虎須,他早就二話不說先滅瞭再說。
不過正當主持這朝沖軍國大事的時候,他卻萬萬不敢如此草率決定。
“殿下,像土庫汗這種小國根本毫無價值可言,與之爭鬥不但勞民傷財,而且即便最後勝利瞭還得拿一筆物資接濟他們,實在得不償失。依臣之見,此事大可不必理會,像土庫汗這種窮國劫掠一番之後自然會自動退去!”
韋大人朗聲輕笑道。
“韋大人,你這番誤國之言實在荒謬致極,倘若我朝這次就此放任土庫汗肆意劫掠我大周百姓,那麼其它鄰國要是也有樣學樣,那請問以後我大周該如何在周圍鄰國內樹立威信,而那些受到傷害的百姓們又會如何看到我大周君主。所以,臣請求殿下出兵懲治一下這群番夷!”
兵部尚書程戈慷慨激昂的請命道。
隻見他生得虎背雄腰,雙目炯炯有神,舉止威嚴而又度,身具一股蕭寒殺氣,頗有其祖程國公咬金的風范。
他一向是主戰派之人,對於土庫汗這種夜郎小國犯兵一事一向深惡痛絕,倘若不是他年事已高,恐怕這會早就請命帶兵出戰瞭。
“呵呵,兩位大人皆言之有理。北疆苦寒之地,我大周將士恐怕難以適應那裡的環境,而且即便距離土庫汗最近的守軍即刻開拔也怕難以在短時間內趕到目的地。不過像土庫汗犯邊之事卻不能輕易姑息養奸!”
李逸飛有條不紊的分析道。
他這一番話深得程戈的心意,隻見他朗聲大笑,道:“殿下英明,不知殿下可有什麼破敵良策?”
其他大臣皆是豎起耳朵作出一番仔細聆聽的模樣,經過剛才那一番應答下來,眾臣對李逸飛這個少年太子卻紛紛有些刮目相看起來。
李逸飛的老成持重當即留給他們很深的印象,這會他們也非常期待李逸飛的破敵對策。
感受著眾朝臣投來的熾熱審視等各種復雜目光,李逸飛卻自信十足的輕笑,道:“呵呵,孤心中確實有一計,可讓土庫汗再也不敢犯我北疆領土!”
“什麼,能讓土庫汗不敢犯我北疆生事,這怎麼可能!殿下不會信口開河,跟微臣等開玩笑吧,這玩笑未免開得太大瞭些!”
李逸飛話聲方落,韋大人便搖頭晃腦一副不敢茍同的模樣。
其他大臣盡管沒有沒說,但是瞧他們一臉懷疑的模樣,便知他們對李逸飛的這個決策也不是特別有信心。
土庫汗這個隱患自從太宗皇帝在位時便已存在,如今這麼多年過去瞭也不見有誰能夠除此隱患,哪怕是當年英明神武的太宗皇帝,也一直長嘆土庫汗無法徹底征服,隻能以安撫為止。
隻要對方不過分鬧事,便任由其自生自滅。
程戈雙目一亮,一臉崇拜的望著李逸飛大笑,道:“你們知道什麼,太子殿下乃我大周不世出的治國之良材,他說有辦法破敵那肯定是胸有成竹,有十足的把握!”
“嘖嘖,這程蠻子什麼時候學會拍馬屁,誇誇其談瞭。這不可像他以往的作風!”
大殿上的朝臣頓時一片唏噓出聲。
李逸飛臉色也不禁微紅瞭一下,他萬萬未預料到程戈會對他如此崇拜。
“呵呵,程將軍謬贊瞭,孤年少無知,以後還有很多東西要向諸位大人們學習的。不過關於這土庫汗一事,孤確實有一個方法可以破敵。”
李逸飛謙虛的笑瞭笑。
“臣願聞其詳!”
眾人一副聆耳恭聽的模樣。
李逸飛見狀立刻娓娓道來:“土庫汗隱患之所以難以根除,這一來是我大周將士不合北疆之地水土的緣故,這二來嘛對方是一個遊牧的國傢可進可退,居無定所,根本無可以打擊的重心。我朝將士即便想要將跟其決戰也難以找到其蹤跡,長此以往,士氣必將,自然也無法談起破敵瞭。不過據孤所知這土庫汗與北突厥相鄰,倘若我朝修書一封讓其代為征伐土庫汗,那麼必將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眾臣聞言頓時陷入一片沉思,龐威這時突然出列諫言,道:“殿下,你這建議雖好,但是那北突厥又豈會聽從我朝的吩咐。倘若他們再借此事興兵作亂,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龐威的這個問題自然是眾人心中所想問的。
李逸飛頷首一笑,道:“龐將軍問得好,這等隱患之事孤自然已經考慮在內,不過孤可以保證突厥不會再像以往那樣興兵作亂,而且他們還會非常樂意幫我們大周驅逐土庫汗這隻餓狗!”
李逸飛心裡有著絕對的自信,以他跟瑪雅的親密關系,隻需他修書一封,美人兒肯定樂意為他辦妥此事。
而且這一對策也不完全是拿突厥的士兵來當槍使,畢竟北突厥一直就想著吃掉土庫汗這個在他們大周眼裡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
如此一舉兩得的事情,他相信北突厥非常樂意為大周效勞。
而大周也可以完全除去土庫汗這個隱患。
“哦,殿下你有能力讓北突厥為我大周辦事?”
眾臣仿佛第一次認識李逸飛那般,目光充滿瞭審視和狐疑。
像突厥這等虎狼之國,哪怕是當年太宗皇帝在世時也對其毫無辦法哩。眾人還真有些不相信李逸飛比太宗皇帝還要厲害。
李逸飛第一時間就察覺到眾人臉上的疑惑,不過像這等機密隱私之事他是萬萬不會泄露出去的,當即隻是笑瞭一笑,道:“諸位愛卿盡管聽候佳音便是,此事孤定會妥善處理好的!”
“如此,老臣就放心瞭!”
龐威和程戈拱瞭拱手,退瞭回去。
接下來,李逸飛又妥善處理瞭幾件要事之後,時間卻已悄悄過去瞭近兩個時辰。
李逸飛見時辰已是不早,隨即揮瞭揮手,道:“諸位愛卿若是沒有其它要緊事的話,那麼此次早朝便到此為止!”
“殿下,千歲、千千歲!”
在眾臣高呼之下,李逸飛緩緩走下龍座,然後步入側門。
他一走進門內,一個豐腴的人影就直接撲瞭過來,靠在他的懷裡格格嬌笑,道:“小壞蛋,你今天挺威風的吧。你剛才是沒看見那些個老油條們被你給說得啞口胡言,目瞪口呆的。以往臣妾每次早朝之時,這個老油條可沒少給臣妾添亂,今日臣妾看到你將他們給狠狠懲治瞭一番,真是讓人大快人心!”
武則天興奮的就像個小女孩,臉上全是那惡作劇得逞的興奮狡黠光芒。
李逸飛見狀也不由暗暗搖瞭搖頭,伸手寵膩的刮瞭刮女皇的龍鼻,道:“都是快要做母後之人瞭,怎麼還像個小女孩似的。”
武則天撒嬌著道:“臣妾願意嘛!”
李逸飛聞言一陣無語,很難將眼前這個撒嬌的小婦人與以前那個心狠手辣的女皇聯系在一起,隨即期待的問道:“媚娘,你覺得我今日早朝的表現如何,以後能勝任這一國君主之重任!”
武則天不假思索的笑道:“當然可以瞭,你不知道自己今日在早朝上的表現有多麼棒,以後國傢交給你來治理,臣妾也可以完全放心瞭!”
“呵呵!”
李逸飛被武則天誇得有些飄飄然,不好意思,然後隨手在女皇那銷魂隆臀上面輕輕揉瞭一下,道:“孫兒有這麼出色的表現,還不是你這個賢內助的功勞!”
“討厭,剛才說得好好的,這會怎麼又突然來撩撥臣妾。”
武則天揮起粉拳在李逸飛胸膛上輕捶瞭一下,不過瞧她那手勁,根本不像是在懲罰李逸飛,反到是在撒嬌那般,充滿著一股小女人味。
李逸飛瞧著女皇那一瞬間所流露出的小女人風情,呼吸不禁為之一促,下面的龍槍又非常不老實的肅然起敬,對著武則天一陣耀武揚威。
“哇,又這麼大瞭!這傢夥簡直跟小壞蛋一樣不老實!”
武則天伸手彈瞭一下李逸飛的猙獰龍槍,然後故意轉移話題,道:“小壞蛋,你剛才說的有辦法讓北突厥出兵征伐土庫汗,到底是什麼辦法呀?說出來也讓臣妾參參詳詳!”
武則天與早朝那些大臣一樣對李逸飛的對策充滿瞭興趣。
不過很顯然李逸飛並沒有要馬上回答的跡象,隻見聽伸手朝武則天勾瞭勾。
“幹什麼,瞧你神秘兮兮的,難道這辦法還有什麼見不得人!”
武則天一臉狐疑,不過揣著心中的好奇,她最後還是依言靠過頭去。
“嘖嘖!”
李逸飛見武則天真的靠過來,遊舌突然毫無預兆的在女皇的粉耳上面輕舔瞭一下,壞笑道:“媚娘,佛曰不可說、不可說。等我將此事辦妥瞭,你就全明白瞭,現在就容我先賣個關子!”
“啊,小壞蛋你太討厭瞭。你剛剛才占瞭便宜居然馬上就不認帳瞭!”
武則天大呼上當。
“嘿嘿,我可沒說占瞭便宜就告訴你答案哦,這還不是媚娘你的一相情願!”
狡猾的李逸飛頓時揶揄的笑道。
瞧那陰謀得逞的得意模樣,武則天就恨得咬牙,徑自放下狠話,道:“從今日開始,半年之內你都不許再碰我身子!”
“啊,不用這麼絕吧!”
李逸飛張嘴一陣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