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瞭朝堂上那些瑣碎之事,李逸飛終於有時間來陪陪他一幹懷孕的小嬌妻們。
“晴兒,你瞧今年這桂花開得多燦爛,嘖嘖真是好香!”
李逸飛伸手指著遠處的一排高大桂樹,鼻子輕輕一嗅,狀若陶醉。
“嗯,殿下,我們去那邊桂樹下坐會吧!”
姚晴當即建議道。
“好!”
李逸飛欣然應允,然後便攙扶著姚晴朝桂樹那邊行去。
正當此時,一個小太監匆匆忙忙的從禦花園外跑進來,對李逸飛行禮,道:“殿下,潞王帶著他王妃在太極殿求見!”
“嗯?潞王,他這個時候來幹什麼?”
李逸飛一臉的不解,到是他身旁的姚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連忙在一旁小聲解釋,道:“殿下,這潞王論起輩分還是咱們的皇叔祖呢,不過他為人一向精明,幾次朝廷重大政變中他都站對瞭方向,以至於這些年過去,李傢王侯不是貶得貶,流放得流放,但惟獨這潞王卻一直安然無恙,活得瀟灑自在。他這次來求見你,想必是聽到你即將登基為皇的消息,特地來表忠心瞭,殿下不妨去見上一見,這個潞王雖然為人八面玲瓏瞭一些,但是他在一幹李傢王侯中的威望卻是不輕,若是能將他其拉攏過來,對於殿下接下來處理各王一事也必將有莫大的益處。”
像這種關於李氏傢族的隱秘消息,姚晴這個久居京都之人自然要比李逸飛這個半路出身的太子要瞭解的透徹多。
聽完姚晴這充滿獨特見解的一席話,李逸飛頓時若有所思,揮手對身前的小太監吩咐,道:“小德子,你前面負責帶路!”
說罷,他又偏頭對姚晴關心的叮囑瞭一聲:“晴兒,外面風涼,你在小坐一會還是早點回宮歇息,等我忙完瞭正事再來看你!”
姚晴輕輕點頭:“殿下,你管自己去忙吧。”
禦花園距離太極殿並不是很遠,在小德子的帶領下,李逸飛也隻花費瞭半盞茶的功夫便來到瞭目的地。
李逸飛剛一跨進殿內,迎面一個半百老者頓時映入眼簾,老者穿著一身紫袍魚龍服,面白無須,兩隻黑亮的星眸不時閃爍到一縷精光,看上去像是一個充滿智慧之人。
就連李逸飛在初次見到半百老者這副容貌時,也不由暗道一聲好人才,他心想眼前這人應該就是他那死鬼祖父李治的同胞兄弟瞭。
看得出來這個潞王保養得極好,哪怕是年逾半百,整個人還是看起來那班精神奕奕,神采飛揚。
“殿下,他就是潞王千歲瞭!”
小德子察言觀色,他知道李逸飛並不認識這位親王,隨即忙出聲解釋道。
李逸飛點瞭點頭,揮手示意他退下,然後朗聲一笑,道:“小子不知潞王駕臨,實在有失遠迎。若有怠慢之處,還忘潞王莫要怪罪才是!”
隨著李逸飛這聲朗笑聲在殿內猛然響起,潞王立刻偏過頭來,拱手施禮,道:“太子殿下客氣瞭,本王也是剛來不久,到是殿下你能從百忙中抽出時間來接待本王伉儷才是讓我們受寵若驚呀!”
“呵呵,潞王客氣瞭!”
李逸飛謙虛的笑瞭笑,目光頓時轉向一旁小座的美婦人,潞王妃。
“妾身見過太子殿下!”
潞王妃起身向李逸飛盈盈施瞭一禮,舉止從容有度,一看便知是受過良好傢教,出身名門的貴婦人。
“潞王妃不必客氣,說起來我們都是一傢人,這裡沒有外人在場,王妃直接喚我真名便是!”
李逸飛顯得非常客氣,他伸手輕輕一虛扶。
潞王妃頓時緩緩直起瞭身子,當她抬起頭打量著他的時候,一張似嗔似喜,清麗脫俗的絕世容顏陡然映入李逸飛的眼簾。
潞王妃生得芙蓉春面,端莊秀麗,她既有婦人的那種成熟冶艷風情,又別具小女人的的神態。
這兩種獨特的氣質齊聚於她一人身上,讓李逸飛也不禁看得為之一呆。
心中直呼這女人真是個尤物,潞王這老傢夥到是好福氣,居然娶瞭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嬌娘。
潞王妃看上去保養得非常好,看上去隻是三十出頭的模樣,細腰豐乳肥臀,身材堪稱完美,渾身散發著一股雍容華貴的貴婦人的氣質。
這種氣質似乎與生俱來,又源自於她那良好的傢世修養,旁人即便想學也學不來地,哪怕是顧影兒和花玉眉這等絕世美人,她們美則美矣,但惟獨缺少瞭這種貴婦氣質。不過李逸飛卻堅信他的那些女人在皇宮呆瞭一陣之後,身上也肯定會蒙上這樣一層特殊的氣質。
“殿下!”
潞王妃見李逸飛這般無禮直勾勾的盯著她猛看,粉面不禁一陣羞紅,心中更是羞愧難當。
李逸飛的目光犀利而又滲人,仿佛能透過她的鳳袍看穿她內裡的動人美妙之處那般,瞬間讓她泛起瞭一股異樣燥熱的酥麻感覺。
“咳咳,王妃的風采真是讓孤眼前一亮,改日孤定讓我那些妃子也來向王妃你學習一下這保養之道。”
李逸飛輕咳一聲,以示心中的尷尬。
他剛才乍一看到潞王妃這般氣質出眾的貴婦人,心中便本能的升起一種驚艷和占有欲。倘若每天能抱著這樣一個動人尤物,那肯定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哈哈,殿下說笑瞭,拙荊蒲柳之姿,哪能跟太子妃這等人間絕色相提並論!”
潞王朗聲大笑,盡管他雖然說著一番謙虛之話,但瞧他眼裡那得意的模樣,便知他有多麼的自得。
一直以來他都為自己娶到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嬌娘而感到隱隱而自得,潞王妃年輕之時那可是百裡挑一,數得著的絕世美人,當時那些王公貴族可沒少踏破潞王妃傢的門檻,哪怕是高宗皇帝也曾動過納她為妃的念頭,不過最後卻被潞王妃給一一嚴詞拒絕瞭。
他能夠在眾多競爭者脫穎而出,也著實有些幸運。
潞王妃見潞王在外人面前公然貶低她的容貌,不由狠狠瞪瞭自己相公一眼。
她這一舉止盡管進行得非常隱蔽,不過還是被李逸飛給清晰察覺到瞭。
美人薄言嗔怒,當真別有一番風情,更何況還是潞王妃成熟妖嬈的貴婦人,那自然是更加別有一番風味瞭。
“嗖!”
小腹一熱,他忽然感覺到自己跨下的老二有些蠢蠢欲動起來,隨即趕緊收斂心神,大笑著轉移註意力,道:“呵呵,潞王實在太謙虛瞭,像王妃這樣的絕色美人可是人間少有,孤一直曾聽聞王妃保養有術,今日一見果然名飛虛傳。”
李逸飛這一番稱贊之語自然讓潞王妃鮮花怒放,那望向李逸飛的目光也不由多瞭一分異樣的色彩。
而潞王本人自然是笑得最開心瞭,沒有什麼稱贊比得瞭當今太子殿下的恭維更讓人值得高興瞭。
笑罷,他又跟李逸飛寒暄瞭一陣。半晌,他這才輕咳一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李逸飛那是何等眼力,自然也看出瞭他臉上的異樣,接著便順勢問道:“潞王爺,論輩分小子還得喊您一聲皇叔祖,王爺要是最近碰到什麼疑難之處,不妨跟孤直言便是。”
潞王見李逸飛如此爽快,心中仿佛一下失去瞭拘束那般,頓時熱情的笑道:“唉,說來本王確實有一件事要麻煩殿下你!”
李逸飛面露驚訝好奇之色:“何事?”
潞王微微沉吟瞭一會,接著便朗聲笑道:“呵呵,事情是這樣的,犬子李基一直對殿下你心生仰慕崇拜,想為殿下你盡些綿薄之力。隻不過殿下你一向深居簡出,本王也不敢因為這等小事千裡迢迢趕來麻煩殿下,不過這次因為皇上宣召,本王也就順便為犬子來殿下你這裡討個差事。”
“哦,竟有此事!這可是值得高興的事情,潞王何必拘謹不敢言語,改日你將小王爺帶進宮來看看!”
李逸飛笑著說道。
這個時候他也終於摸清瞭潞王的意圖,敢情這個八面玲瓏的潞王爺是準備將砝碼壓在他身上瞭。
他為其子在宮內討份差事是假,恐怕由這件事向自己表明衷心才是真的。
對於潞王爺的投誠效命,李逸飛自然也沒有拒絕,最近他還在一直頭疼眾王之事呢,現在有瞭潞王爺的投誠,那麼這對於他接下來對付眾王無疑具有重要的作用。
“哈哈,如此,本王就代犬子多謝太子殿下瞭!”
潞王似乎也未曾想到李逸飛如此爽快,此刻老臉上全是那興奮燦爛的笑容。
反到是他身旁的潞王爺一副淡雅超然的模樣,讓人難以看出她心裡面的真正想法。
“這個潞王妃不簡單吶!”
李逸飛心有所感。
隨後,他跟潞王在殿內秘密商談瞭近一個時辰的時間,潞王這才起身告辭離去。
深夜,潞王在京城的臨時府邸。
白天還顯得氣度不凡,意氣風發的潞王爺此刻就像一個犯瞭錯的小孩,一臉聳拉著腦袋頹喪的站在潞王妃之前。
而他足底下似乎還橫擺著一張搓衣板,也不知用來做什麼?
“啪!”
潞王妃穿著一身性感低胸的粉色浴袍高座在主位上,整個人慵懶無限,與白天那端莊高貴的貴婦人模樣簡直是兩個極端。此刻,她忽然臉色一沉,玉手重重的拍瞭一下桌面,嬌斥,道:“李恪,你可明白自己犯瞭什麼錯誤?”
李恪是潞王的全名,這時他一見潞王妃猛拍桌子,全身不由劇烈的哆嗦瞭一下,然後嬉皮笑臉的笑道:“夫人,為夫最近似乎並沒有犯錯呀,你今夜這是幹嗎?”
潞王妃臉色一板,道:“李恪,你到現在居然還跟我裝糊塗,我問你,今天你為何要在太子殿下面前貶低我的容貌,本夫人有哪裡比不上那個太子妃張雪!”
女人自來是善妒的,尤其像潞王妃這種美麗的女子。李恪白天在她面前公然誇贊別的女人,這又如何不讓她感到氣憤。
說起來她當年年輕的時候也是京城數得著的絕世美人,無論是傢世和容貌都不比那個什麼張雪來得遜色,若是年輕個三十歲,潞王妃相信自己絕對能將那個什麼張雪,姚晴給比下去。
哪怕是現在年歲已高,潞王妃平時也一直以自己的容貌為傲,尋常那些個男人見到她之時,還不是被她美色所迷,就拿今天那個在外評價甚高的太子來講,也同樣被她給迷得神魂顛倒差點連路都走不動瞭。
“夫人,今天為夫那是玩笑話,你居然也會當真。這整個洛陽城誰不知道夫人你是天下第一美人呢!”
李恪涎著臉曖昧一笑,雙腿直接跨過足下的搓衣板步至潞王妃身前,試圖準備對美婦人動手動腳。
“李恪你給我站住,本夫人什麼時候允許你走動瞭,快給我退回去瞭!”
潞王妃鳳目一揚,對著李恪一陣輕吼道。
可憐李恪這個親王在自傢婆娘面前卻是半點也不復白天那八面玲瓏的威風模樣,直接被潞王妃這聲怒吼給嚇得回去,不過他的一雙賊眼還是十分不老實的偷瞄著潞王妃那粉色浴袍下呼之欲出的高聳雙峰。
“夫人,你看今日天色也不早,我、我們快回房安歇吧。這一路顛簸勞碌,為夫可是許久未曾服侍夫人你瞭,趁著今日有空,我替你按摩按摩!”
李恪嘿嘿笑道。
“哼,想得美!”
潞王妃秀鼻徑自冷哼一聲,道:“今夜你哪也不準去就給我老實呆在這裡反省!”
“啊,夫人不用吧!這天寒地凍的,難道你想凍死為夫不成?”
李恪頓時嚎啕大叫出聲。
“凍死你活該!”
潞王妃沒好氣的白瞭李恪一眼,然後便起身離開瞭,隻留下一個美麗動人的背影惹人遐想。
李恪低頭看著自己眼前這張冰冷冷的搓衣板,臉上除瞭苦笑還是苦笑,常人都以為她討到瞭一個溫柔多情的美嬌娘,其實他們哪裡又知道他娶回傢的卻是一個兇婆娘,母老虎。
李恪這邊因為被白天一事被潞王妃罰瞭搓衣板,而另一邊,此事的始作俑者李逸飛卻享盡瞭蝕骨溫柔,與李恪的待遇竟然是天壤之別。
“哦,媚妃,你這個小妖精實在太厲害,你的小騷穴快將孤的龍根給夾斷瞭。好爽,我要來瞭!”
深夜的東宮翠雲殿,武妍麗寢宮,這時不斷響起一陣讓人面紅耳赤的淫聲浪語。
寬敞的鳳榻上,此刻李逸飛正平躺在榻上享受著武妍麗為他所帶來的陣陣舒爽美妙,而武妍麗這個小妖精卻像一個騎述精湛的女騎士,極盡魅誘妖嬈,嬌小挺翹的雪臀不斷上下研磨甩動,瘋狂而又奔放,不停的摩擦著李逸飛的男根。
“嗯,死瞭,殿下你好強壯,你的龍根好粗好大,哦,又刺到臣妾的花蕊瞭。好美,要丟瞭,飛瞭!”
武妍麗一手揉搓著自己的高聳酥乳,另一手撐在李逸飛的大腿上,那狂擺搖晃的嬌翹雪臀竟然每一次沉下都將李逸飛那足有五十多厘米長的龍根給盡數吞沒。
“啊,媚妃,孤的龍根又被你給咬住瞭,太爽瞭,哦,不行,孤要怒射瞭!”
“咯咯,殿下,你快射吧,全都射進臣妾的花心之內,臣妾也好想替你懷個龍寶寶!”
武妍麗的雪臀重重一沉,兩人瞬間達到極樂的高潮。
李逸飛臉上全是發泄過後的滿足神情,而武妍麗更是一臉慵懶嫵媚,桃花鳳目內盡是水汪汪的撩人春泓,無力的癱軟在李逸飛的雄軀上,下體還緊密的跟龍根貼合在一起,玉洞一張一縮,裡面頓時有大量的淫水狂湧而出。
武妍麗不但床技絕色,更難得的是她騷水都比一般女人要來得充足,每次與她交鋒,李逸飛都享盡瞭溫柔。
不過說來到也奇怪瞭,他跟武妍麗交合的次數並不比張雪和姚晴來得少,但是他的另外三個妃子卻是接連傳出喜訊,而惟獨武妍麗這個小妖精肚子一直沒個動靜。
這事一直是武妍麗心中的一塊心病,每次當她見到張雪和姚晴挺著大肚子一臉幸福的模樣之時,她都會有些觸動。
按照她本意,自然是不想跟李逸飛有什麼結果,不過隨著張雪三女的先後懷孕,她在宮裡的地位是越發低微瞭,就拿這次來說,倘若不是她刻意命人去請李逸飛過來,恐怕說不定這個時候李逸飛早在張雪或者姚晴的寢宮瞭,哪裡會想到她這個妃子。
“殿下,你是不是對臣妾未懷上龍種感到不滿呀?”
“愛妃你為何有這樣的疑問?孤要是對你有所不滿,就不會大半夜丟下奏折跑到翠雲閣來看你瞭!”
李逸飛的雙手在武妍麗嬌翹雪臀上面不停遊移滑動,美人兒的雪臀雖然不似陸紅綾那些婦人們那般豐滿肥碩,但卻勝在夠挺夠翹,摸在手上有種非常的柔滑和充滿彈性。
“那你為何除瞭上次回京之後駕臨過臣妾的寢宮之外,後面都不來看望臣妾瞭?”
武妍麗有些埋怨道。
一直以來她對自己的美貌和姿色十分自信,再加上她的那身精湛媚術,尋常男子隻見瞭她一面無不被迷得神魂顛倒,就連李逸飛也是非常迷戀她的胴體。
“呵呵,小傻瓜,你瞎想什麼呢!孤最近忙得要死,大小奏折上千份都需要孤親來批閱,哪有時間來跟你胡鬧呀!”
李逸飛搖頭輕笑道,他這話自然是半真半假。武則天這些日子未臨朝所遺留下來的奏折卻是堆積成山,不過真要說他連歡好的時間都抽不出來那肯定是假的,其實他這些天都逗留在張雪和姚晴的寢宮內,早就被韓梅和陸雲這兩個懷孕的婦人給迷暈瞭,哪裡有時間來寵幸其他的妃子。
像韓梅和陸雲逗留在皇宮內的時間可不多,他若不是趁著兩個美婦人懷孕之際多多溫存,到時等她們兩人一離開,那等到下一次見面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呢。
而武妍麗早就是他的小嬌妻,想跑也跑不掉,他自然是一點也不急。
俗話說傢花不如野花香,這種稟性在李逸飛身上是完全體現瞭出來。而武妍麗卻根本不知道一點,她心中還有些患得患失的說道:“真的,你當真是因為公事繁忙,而不是因為臣妾未懷上龍種才不願來臣妾這邊的嗎?”
李逸飛微微頷首,兩隻魔手順勢滑上瞭武妍麗的翹臀中間那條深溝之處,一臉曖昧淫蕩的大笑,道:“當然,像你這麼迷人的小妖精,孤喜歡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對你不聞不問呢!”
說著,他一個虎躍重新將武妍麗給壓在瞭身下,小逸飛瞬勢往內用力一頂,下一刻,便殺得武妍麗尖叫連連,狂呼不止。
“啊,殿下你好強壯,臣妾不行瞭,你快停下來呀!”
武妍麗雖然一直狂呼不要,但是瞧她那瘋狂扭腰擺臀迎合的放浪模樣,哪裡是不要,分明是饑渴得要命。
李逸飛深知武妍麗的言不由衷,跨下的龍槍立刻猛插不止,將武妍麗大上一浪又一浪的高潮。
兩人這一場交鋒直戰到天亮這才鳴鼓收兵,交肱而眠。
清晨,天才剛剛蒙蒙亮,街上的行人還十分的稀少,兩輛豪華的馬車忽然從街道的盡頭緩緩駛來,慢慢步入主幹道。
“唉,多年未歸,這洛陽城的變化還真大,似乎比以前更加繁華瞭!”
馬車內,一個相貌英俊的中年男人偏頭從窗口環顧著周圍的景色。
他正是剛剛從房洲抵達洛陽東都的廬陵王李顯,馬車內除瞭他跟韋香兒之外,中間還坐著一個美艷妖嬈,活潑好動的青春少女。
此刻,這個美艷少女忽然揚起頭對李顯詢問,道:“父王,你說皇宮大嗎?皇祖母她是不是很嚴厲?”
李顯苦笑著說道:“皇宮雖大,卻根本沒有我們一傢容身之處,至於你皇祖母,你一個小孩子傢懂什麼,以後可不許胡言亂語免得招來禍事!”
“哦!”
美艷少女不是別人,正是李顯的幼女李裹兒,她因為從小跟父母呆在房洲,所以對這洛陽東都自然充滿瞭無限好奇。
她年紀雖小,但平時卻聰慧絕倫,此刻,她一見李顯面露苦笑之色,便嬌哼著說道:“父王你是不是因為太子即將登基一事而不開心呢?”
李顯面孔一板,訓斥道:“別胡說。”
“哼哼,被我猜重瞭吧。那個李逸飛有什麼能耐居然值得皇祖母如此寵愛!本公主有機會可一定要見識一下!”
李裹兒嘟起小嘴一臉冷哼道,看樣子,她根本就沒有將李顯的警告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