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瞭、更近瞭,李逸飛完全能清晰感受到潞王妃那渾圓雪臀上的火熱,那從指尖湧來的陣陣柔軟觸感,直讓他心底一片蕩漾。
這種銷魂的滋味讓他更加大膽的向潞王妃臀溝中間撫起,然而就在他整隻手掌快要撫摸上美婦人的極品雪臀時候,潞王妃卻在這一刻突然轉過身來,鳳目倏然一瞪,兇狠的盯著李逸飛的冷斥,道:“太子殿下你這是做什麼?”
“糟瞭,被發現瞭!”
李逸飛臉色微微一僵,整個人瞬間呆滯在原地,不過他畢竟是情場老手,這種緊張的心情隻持續瞭很短暫的片刻時間,然後他便很快反應過來,伸手在潞王妃那銷魂臀瓣上,輕輕一拍,道:“呵呵,王妃千萬不要誤會,孤剛才看你觀賞著古畫看得入迷就連臀後飛上瞭一隻蚊子也不曾註意,所以孤就想幫你將它給拍死!”
李逸飛這番謊話說起來那是半點不臉紅。
“蚊子?”
潞王妃心中暗自一聲冷笑,她才不相信李逸飛的這番鬼話,恐怕是想占她的便宜還差不多。
“這個小色鬼果然不安好心想打老娘的主意,不過老娘會讓他見識到我的厲害的!”
潞王妃強忍著心中的怒火,臉上忽然嫣然一笑,嫵媚地道:“那真是要謝謝殿下瞭!”
李逸飛連忙揮手笑道:“王妃客氣瞭,孤剛才還怕王妃你會誤會呢!”
潞王妃輕笑,道:“怎麼會呢,妾身感激還來不及呢。”
“呵呵,那就好!”
李逸飛伸手打瞭一個哈哈,心中卻是暗暗松瞭口氣,接著擺手邀請,道:“王妃,請過來這邊就座。”
潞王妃聞言也沒有客氣,直接跟著李逸飛來到主殿坐下。
兩人剛一落座,李逸飛就熱情的為潞王妃添茶倒水:“王妃,這茶乃是出自雲南大理的上等普洱茶,味道甘甜,具有清心凝神,養容的特殊奇效,王妃不妨品嘗一下!”
潞王妃客氣的去接李逸飛遞來的茶杯,嫣然一笑,道:“殿下真是有心瞭,這茶妾身很喜歡!”
潞王妃說著便要接過李逸飛手裡的茶水準備就飲,可是她兩隻玉手剛剛碰到茶杯的時候,手心卻被李逸飛的指尖給輕輕碰觸瞭一下,那一瞬間摩擦出的強烈電流,讓她嬌軀忍不住微微一震,芳心不禁泛起陣陣漣漪來。
潞王妃美目頓時充滿異樣的斜睨瞭李逸飛一眼,她心中直覺李逸飛的目的有些不純。
不過此刻,李逸飛早已正襟危坐,以茶掩飾著自己心中激蕩的心情。
“嘖嘖,這美婦人的肌膚實在太水嫩,簡直能掐出水來!實在不敢相信她是一個年過四旬的美婦人!”
李逸飛心中暗自稱贊不已,剛才的那一番試探盡管很短暫,但是潞王妃那水嫩肌膚所帶給他的美妙感受卻如同身臨其境,讓他切身品嘗到潞王妃這個貴婦人的滋味。
一道惱怒羞憤的光芒忽然從眼底一閃而過,潞王妃對李逸飛這種大膽的曖昧挑逗十分不滿,尋常女子或許隻會認為剛一番舉動是李逸飛不經意所為,不過她卻根本不認為。
從第一次的接觸,再到剛才李逸飛那一番大膽的撫臀,種種跡象表明眼前這個太子殿下是在挑逗自己。
“殿下,妾身聽說你今日將我傢王爺給召見宮瞭,不知所為何事?”
茶過三旬,潞王妃這時終於開門見山的問道。
“呵呵,孤召王爺見宮是有件重要之事想委托他全權辦理的,想必王爺回去已經跟王妃你詳細說過這件事瞭吧,不知王妃意下如何?”
李逸飛說著,一對星目又悄悄瞄瞭潞王妃那對高聳豐滿的圓球一眼。
心中直呼好大,真圓!
他的這個動作盡管很隱蔽,但是李逸飛似乎忘瞭潞王妃是練武之人,美婦人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他瞥來的無禮目標,隨即強忍著心中的怒氣,幽幽輕嘆,道:“按理說殿下相求,妾身和我傢王爺應該盡量應承才是。可是殿下的這個計劃實在是太荒唐瞭,這計劃要是一實施開來,妾身的名節恐怕就要毀於一旦瞭!”
李逸飛笑著解釋,道:“王妃多慮瞭,那隻是逢場作戲罷瞭,絕不會影響到王妃的名節的,恐怕天下人在知道此事之後也隻會指責孤的不是,絕不會看輕你這個貞烈的女子!”
“話雖這麼說,但畢竟對妾身名節還是有些影響,殿下事後又準備怎麼補償妾身呢?”
潞王妃抬起有,一臉淒迷的望著李逸飛。
不知道的人恐怕還真會被她這副外在的淒憐表現所迷惑。
李逸飛一見之下也感到有些心疼,隨即沉吟著問道:“那王妃你想要什麼補償呢,隻要孤力所能及之事,便一定會替王妃你辦到。”
潞王妃嫣然一笑,笑得就像一個陰謀得逞的老狐貍似的,徑自哀嘆,道:“有殿下你這句話,妾身就放心瞭。殿下會不會覺得妾身是個貪心之人?”
李逸飛擺瞭擺手朗聲一笑,道:“怎麼會呢,這是王妃你應得的,若是換成孤遇到這種情況,恐怕也會像王妃你一樣追求本屬於自己的補償!”
“咯咯,殿下真是善解人意之人。來,妾身為殿下砌上一杯!”
潞王妃嫵媚一笑,說罷,她就順勢站起身移至李逸飛身邊,彎腰為他砌茶。
因為角度的關系,潞王妃此時因為背對著李逸飛,這一下直叫李逸飛清晰望見美婦人杯後那兩瓣渾圓雪臀的挺翹和碩大,簡直就像一個磨盤似的,又大又圓,那寬松的宮裝根本無法束縛住這兩瓣豐腴雪臀,被深深勾勒出一道惹火的弧線來。
李逸飛瞧得熱血沸騰,直流口水,下面的小逸飛頓時一柱擎天,憋得難受致極。
“太美瞭,這女人怎麼能長成這般妖嬈動人的模樣,真想將她抱進懷裡好好滋憐一番!”
李逸飛看的一陣心動,他的兩隻魔手又有些蠢蠢欲動,下意識的朝潞王妃的極品雪臀上撫去。
“鐺!”
“哎呀,殿下,妾身真是不小心,這茶水沒有濺到你吧!”
潞王妃尖叫一聲,她這時忽然轉過身與李逸飛的魔手一碰撞,手裡的茶杯立刻應聲而倒,裡面的茶水頓時全都灑出來,全都灑在李逸飛的身上。
“啊,燙死瞭,孤的小兄弟不會燙傷瞭吧!”
也不知是湊巧還是怎麼會事,那傾灑出的茶水竟全部灑在瞭李逸飛下身那漲起一頂大帳篷的袍服上面,直燙得李逸飛呱呱大叫,嘴上直抽冷氣。
“殿下,你怎麼瞭?哪裡燙到瞭,是這裡嘛?妾身幫你擦一下!”
潞王妃強忍著心中那股要捧腹大笑的沖動,慌忙從宮裝暗袖內取出一條羅帕為李逸飛擦拭起來。
“哇,這是什麼東西,居然長得如此嚇人猙獰,莫非是小色鬼的那根壞傢夥!”
正當潞王妃彎腰為李逸飛擦洗身上的污垢之跡,美婦人一隻纖纖玉手忽然觸摸到一根硬梆梆,滾燙的粗硬大棒。
這根大棒簡直有她的小胳膊那麼粗,長度極其嚇人,將李逸飛的袍服都撐起一個巨大的帳篷來,她的手心與之一碰觸,心底就被大棒上面噴吐而出的灼熱氣息給燙得一陣心慌意亂,芳心不由蕩漾起一層劇烈的漣漪來。
潞王妃盡管生平隻有潞王爺李恪這樣一個男人,但是她對男人下面的長度尺寸還是略有瞭解,尋常男子能夠有二十厘米長的雄物就已經被竟為天人瞭,即便像武則天以前的兩個最得寵面首張昌宗兩兄弟,他們下面的雄物大概也隻有這般粗壯。
至於她的死鬼丈夫李恪自然不屬於那種天賦異稟的行列,也隻比平常人稍稍長上那麼一些而已,然而她現在所觸到的大棒,以她心中粗略著估計都足有近四十厘米粗長瞭。
像如此駭人猙獰的雄物早已無法用天賦異稟來形容,簡直堪稱妖孽。
“這小色鬼怎麼會長著如此一根駭人的巨槍,難怪會是風流多情,專壞女子名節的色胚子!”
潞王妃這時終於明白過來李逸飛平時為何會那般風流多情,任誰長著這樣一桿絕世名槍,也不會任由其明珠蒙塵,徹底荒廢下來。
“哼,憑以為你長瞭這樣一桿寶槍就以為可以對本夫人動手動腳,老娘可不是那些放蕩淫賤的女人!”
潞王妃低頭瞧著李逸飛那一副享受致極的模樣,心中沒由湧起一股惡作劇的念頭來,那原本慢慢擦拭著袍衣污垢的玉手猛然向下一探,直接將李逸飛頂起的大帳篷給握在瞭手裡。
“哦,爽呆瞭,真看不出來潞王妃那端莊高貴的外表下居然隱藏著這樣一顆淫蕩的心,實在人不可貌相!不過她手上的絕活真是非常出色!”
龍槍被美婦人給輕輕握住,一陣舒爽美妙的快感陡然由下身迅速湧起,瞬間就蔓延至全身。
李逸飛半閉著星目,一副非常爽快的模樣。
“哼,很爽嗎?馬上就由你痛苦哀嚎的!”
潞王妃見狀忍不住微微一陣冷笑,那緊握著龍根的玉手突然一陣加力。
“啊,疼死瞭,王妃你幹什麼?快放手,孤的龍根快被你給擰斷瞭!”
下一刻,李逸飛就猛然發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臉上的享受神情立刻變得蕩漾無存。
“啊,殿下,你怎麼瞭,妾身沒做什麼呀,這根硬乎乎像燒鐵棍似的是什麼東西,它頂的妾身好難受!”
潞王妃故作震驚,那隻緊握著龍槍的玉手不但未曾松開,而且還突然加大瞭一絲力度。
直握得李逸飛眼淚都疼出來瞭,嘴上頓時嚎啕大叫,道:“王妃,我的小祖宗,你輕點,這是孤的命根子,你難道想讓孤斷子絕孫不可!”
潞王妃嬌軀一震,整個人顯得無比驚訝,道:“啊,這根硬梆梆的燒鐵棍居然是殿下你的命根子,它怎麼會長得如此嚇人呢,殿下不會拿話來欺騙愚婦吧。妾身也不是沒見過男人下面的那醜陋東西,哪裡有這般粗長。我看這東西肯定是妖魔化身的異物,待妾身將它給扭斷瞭,殿下你放心,妾身一定會非常溫柔的!”
說罷,潞王妃便要用力擰住那桿猙獰的龍槍。
美婦人的這一行為直接將李逸飛給嚇瞭一跳,這個時候他也顧不得下身湧來的陣陣劇痛,整個立刻往旁邊一閃,終於如釋重負的從潞王妃魔掌裡逃得出來。
而潞王妃卻猶自站在原地暗自偷笑。
“哼,就你這個小色鬼也敢占老娘的便宜,本夫人不發威你當老娘好欺負瞭!”
隻要瞭解潞王妃的人都知道,她從小就有一個“女霸王”的稱號,當年她隨父從軍的時候可沒少將那些將士折騰得慘不忍睹。
不過李逸飛畢竟跟潞王妃接觸未深,他渾然不知潞王妃那端莊高貴的外表下竟隱藏著這樣一顆兇殘的心。
若是早一步得知,他肯定不會如此疏忽。
“這娘們好狠,她的手勁好大,本太子看她絕對是故意的,說什麼不知道那是孤的命根子,這理由也隻能騙騙無知的三歲小孩!”
李逸飛縮在軟榻的一側角落,輕輕用手揉著自己那受傷的小逸飛,潞王妃眼裡的狡黠和得意盡管被她掩飾的極好,但他的靈識又是何等的犀利,一瞬間就察覺到美婦人眼裡的這一絲異樣。
“報仇,一定要報仇!這仇要是不報回來,以後還如何在這娘們面前抬起頭來!”
李逸飛心裡暗暗發狠,一對星目不停的閃爍著,好似在沉思什麼對策。
忽然!
“有瞭!”
李逸飛興奮一笑,偏頭朝潞王妃說道:“王妃,你能將手上的羅帕借孤用一下嘛,我渾身濕漉漉的難受死瞭!”
潞王妃聞言微微遲疑瞭一下,她見李逸飛一臉痛苦難受的模樣到也不像是在演戲,隨即蓮步輕移,步至軟榻前將手裡的那條羅帕交給瞭李逸飛。
本著對李逸飛小心防范的心理,潞王妃一直暗暗觀察著李逸飛的臉色。
“可能是我想錯瞭,這小色鬼應該是被本夫人給整怕瞭!”
潞王妃心裡暗暗的想道。
然而就在這時,異變陡然發生!
李逸飛那隻牽扯著羅帕的大手陡然一用力,下一刻,整條羅帕乃至潞王妃都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的朝他身上扯來。
“啊,李逸飛你幹什麼!”
潞王妃驚呼出聲,這個時候她氣得連稱謂都省去瞭。
“嘿嘿,幹什麼,當然是狠狠懲治你這個一肚子壞水的小娘們瞭!”
李逸飛惡狠狠的發笑,那模樣就像一頭兇狠的野狼,盯得人發慌。
剛才潞王妃的那一番作為分明是故意為之,他根本不相信潞王妃這樣一個有經驗的過來人會分不清他跨下之物,若是她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子,這還差不多。
“砰!”
潞王妃因為倉促間根本來不及做出什麼有效的反應,整個人立刻被李逸飛扯到瞭軟榻上,與那堅硬木板發生一陣猛烈的碰撞。
“哎呦,好疼!”
李逸飛這一拉扯的動作不可謂不大,直接將潞王妃摔得雪臀生疼。
“這個可惡的小色鬼,居然敢跟老娘來突襲,看老娘怎麼收拾他!”
潞王妃秀眉一揚,目露兇狠之色,她揉瞭揉那摔得有些發疼的雪臀,便要直起身子暴起發難。
“啊,不要!”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李逸飛卻宛如一頭兇狠的猛虎朝她的柔軟嬌軀撲瞭過來,動作又急又快,潞王妃也隻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叫,整個身子就立刻被李逸飛給壓在瞭下面,她的誘人櫻桃小嘴一瞬間就被李逸飛給含住瞭。
“嗚嗚,櫻嚀!”
潞王妃目瞪口呆,腦袋一瞬間完全處於空白的狀態。
“咕嚕,這娘門的嘴唇好滑好柔軟,真是人間極品呀!”
李逸飛貪婪的吮吸著身下美婦人的誘人濕唇,兩隻魔手卻趁勢攀上瞭潞王妃的高聳雙峰,在上面一陣流連忘返。
“呼,真是好大,好渾圓,實在看不出潞王妃這娘們那高挑的身材之下居然長著這樣一對極品酥乳!”
李逸飛嘖嘖贊不絕口,潞王妃身體的每一部分都堪稱完美,讓他十分迷戀。
這時他已不滿足於隻在外面過過幹癮,那原本隻在外面遊移活動的大嘴立刻撬開瞭潞王妃的誘人濕唇,靈舌輕輕一卷,便宛如遊龍般趁勢鉆入瞭美婦人的香喉之內,下一刻,它就敏銳的找到瞭美婦人的香舌,將其牢牢給糾纏住,抵死纏綿起來。
“啊!”
潞王妃美目圓瞪,眼裡全是濃濃的震驚之色。
她這保留瞭數十年的清白居然被一個小男人給玷污瞭,她是又恨又怒,又慌又羞,五味參雜。
她的絕美胴體可是除瞭潞王爺之外,就再也未曾被人碰過,更別說如此輕薄瞭。
“這個死色鬼,竟敢大膽輕薄老娘,真是該死!”
潞王妃雙目一發狠,那被李逸飛給撬開的雪白貝齒突然狠狠向下一咬。
“啊!”
下一刻,李逸飛便疼得大叫出聲,靈舌第一時間從美婦人的櫻桃小嘴撤離。
隻見那靈舌撤出之時,竟帶出一大片血絲,上面的舌根之處居然出現一排整齊的血色齒印,顯得猶為觸目驚心。
李逸飛這一遭襲,手上活動的動作也不由停滯瞭下來。
潞王妃終於把握到這個絕佳機會,她雙手猛得推開李逸飛壓在她上面的雄軀,然後慌也似的跑離瞭。
“王妃娘娘,您怎麼如此快就出來瞭,我傢殿下他?”
太極殿外,忠心守衛在門前的小德子當看到潞王妃從殿內慌忙跑出之時,頓時下意識的問瞭一句。
“你傢殿下死瞭,你這個狗奴才陪他一快去死吧!”
潞王妃心中的羞怒全都發現在瞭小德子身上。
“啊,王妃娘娘,你說什麼,我、我……啊,救命呀!”
小德子的詢問聲到最後直接變成瞭一聲淒厲慘叫。
主殿內,剛剛從疼痛中緩過氣來的李逸飛當聽到小德子的慘叫聲之時,整個身體又瞬間打瞭一個劇烈寒顫,心中直呼。
“潞王妃這娘們也太狠瞭吧,簡直就像一頭亂咬人的母老虎,本太子的命根子差點都被她給咔嚓掉瞭,幸好我反應及時!”
李逸飛一副非常慶幸的模樣,他一想到潞王妃剛才那副兇悍的模樣,額頭不由直冒冷汗。
他原本覺得像潞王妃這樣既高貴又端莊的美婦人,應該是溫柔多情的女人,誰曾想結果卻大大出乎瞭他的意料之外。
對方哪裡是個溫柔如水的貴婦人,分明就是一頭兇悍的母老虎。
兇悍的母老虎?
“嘿嘿,本太子就喜歡這種帶刺的玫瑰,這樣調教起來豈不是更有意思。不過話說回來,那小娘們的身子實在太美,太讓人銷魂瞭!尤其的她的那兩瓣渾圓雪臀簡直讓人回味無窮,真想再摸上一摸!”
李逸飛一想到剛才自己雙手觸摸到潞王妃雪臀上那種蝕骨銷魂滋味,眼裡就不禁露出一副憧憬向往之色來。
“殿下,什麼事讓你這麼開心呀,您沒事吧?”
正當他想得入迷之時,小德子不知何時已經從殿外跑瞭進來,一臉關心道。
“小德子,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以後你再敢像現在這樣打攪孤的沉思,看孤怎麼收拾你!”
美妙的憧憬被小德子這一聲給直接打破,李逸飛當即大發雷霆的輕喝道。
“是、是,殿下您息怒,奴才這不是關您你嘛!”
小德子伸手打瞭一個哈哈,身子卻悄悄的在向後退。
他看得出來李逸飛正在暴怒之中,這個時候上去觸怒火藥筒,無疑自討沒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