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柳依依那飄然離去的窈窕曼妙身影,韓國夫人頓時好奇的問道:“小壞蛋,這個女人是誰呀?她怎麼稱呼你為少主呢!”
李逸飛輕笑道:“呵呵,我是這片空間的主人,她當然得稱我為主人。”
說著,他又指瞭指眼前這片廣闊美麗的空間:“你們瞧,前面那座龐大的宮殿以後就是我們的新傢瞭!”
“什麼,我們的新傢!哇,好美麗的宮殿呀,這是人間仙宮嘛?我不會是看花眼瞭吧!”
榮國夫人順著李逸飛所指,當瞥見前方那高聳入天,雲霧纏繞,美侖美奐的巍峨宮殿之時,整個人立刻呆滯在瞭原地,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而韓國夫人同樣是一副震撼驚呆的表情,似乎就連她也未見過如此巍峨美麗的宮殿,簡直比皇宮還要大上一倍。
李逸飛偏頭瞧瞭旁邊兩個美婦人那一臉驚呆的模樣,不由自得一笑,道:“不錯,以後這地方就是我們的新傢瞭,你們兩個小寶貝兒就是這裡的女主人。姨娘,曾祖母,你們喜歡小子這份禮物嗎?”
“喜歡,實在太喜歡瞭!”
榮國夫人激動的抱著李逸飛俊臉猛親,整個豐腴妖嬈的胴體都差點擠入小男人的懷裡,那兩團高聳渾圓的酥乳直頂得他一陣心馳神往。
李逸飛情不自禁的將美婦人給緊緊擁在懷裡,一隻魔手趁勢滑至榮國夫人的滾圓雪臀處,頭一低,就直接含出瞭她的兩瓣柔軟濕唇。
“櫻嚀!”
榮國夫人嬌呼一聲,整個人立刻發出最熱烈的響應,嘴裡的香舌不斷與李逸飛的靈舌纏繞在一起,互相吮吸著對方的瓊漿玉液。
一曲吻罷,榮國夫人早已氣喘籲籲的癱軟在李逸飛懷裡,媚眼全是那水汪汪的撩人春泓。
韓國夫人在一旁看得火熱,不過她畢竟礙於面子沒有她娘親那般大膽。
“走,我帶你們進去看看!”
李逸飛一手抱著一個美婦人,大步朝前方的中皇宮行去。
在他的帶領下,榮國夫人母女倆頓時親身體驗到瞭這片空間的神奇和非凡,兩人一直恍如置於夢中,感覺眼前所見所聞都有些不真實。
不過當她們被李逸飛帶入中皇宮內,沿途碰見皇宮內那些熟悉的侍女時,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終於逐漸消去。
“奴婢參見殿下,兩位夫人!”
兩旁侍侯的宮女一見李逸飛進來,紛紛欠身行禮。
她們都是武則天的心腹之人,因為對於李逸飛跟武則天的那種親密關系都非常熟悉,此刻她們即便看到李逸飛摟抱著榮國夫人母女倆進來,也隻是稍稍感到些許驚訝,然後很快又恢復瞭鎮定。
她們可是深知眼前這位爺的大膽妄為,他既然連自己親祖母的龍床都敢爬上去,並且還冒天下大不韙將武則天的肚子給搞大,那還有什麼他不敢做的呢。
“呵呵,你們都起來吧!”
李逸飛伸手虛撫,然後偏頭對著懷裡的這對母女花揶揄笑道:“曾祖母,姨婆,媚娘她現在就在宮內,很快你們一傢就能團聚瞭!”
榮國夫人聞言頓時嫵媚的嗔瞭身邊小男人一眼,道:“啐,真是美死瞭!你這個小壞蛋現在得意瞭是吧,我們娘倆幾人都落入你的魔掌之中瞭!”
李逸飛曖昧的笑道:“嘿嘿,誰叫曾祖母和姨娘你們長得這般美艷動人呢,俗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孫兒自然責無旁貸來撫慰你們那寂寞的心靈瞭!”
“呸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韓國夫人一連嬌啐,嫵媚道:“媚娘她現在真的在這寢宮內嗎?”
韓國夫人既期待又有些惶恐,畢竟她跟李逸飛的關系可是見不得人,論輩分李逸飛還是她的親姨孫瞭,她妹妹要是知道她跟李逸飛發生瞭那種關系,不知道會作何感想呢?
韓國夫人發現自己有些想太多,因為當李逸飛帶她走進寢宮見到武則天的時候,武則天不但未曾對她有任何的不滿和指責,而且還顯得非常興奮和開心。
“哎呀,娘,姐姐你們終於也進來瞭,你們不知道我這些日子一人住在這裡有多悶呀,現在好瞭,你們進來之後我就有可以說話之人瞭!”
武則天興奮的將榮國夫人和韓國夫人拉到身邊噓暖問短,至於李逸飛則被她給完全忽視瞭。
李逸飛苦笑著摸瞭摸下巴,隨意的邊上找瞭一個地方坐下,他知道這女人一拉起傢長來肯定是沒完沒瞭。
“媚娘,你的肚子居然這麼大瞭,看來用不瞭幾個月就快生瞭吧!”
韓國夫人一臉羨慕的望著武則天那高高隆起的小腹。
武則天肚子裡懷的可是李逸飛的龍種,而且還是嫡系長出,這份榮耀確實無人能及,她是多麼希望自己也能懷上李逸飛的龍種。
“咯咯,再過兩個多月小傢夥就應該出生瞭吧,這些日子小傢夥可沒少折騰我,害得我整夜都無法入眠呢!”
武則天嘴上說著一些埋怨的話,但是瞧她一臉幸福的模樣,便知她對自己懷上李逸飛的龍種感到非常興奮和自豪的。
“嘖嘖,夔兒,你真是有福氣之人,說起來娘還比你早一步跟小壞蛋好上瞭,我的肚子咱就不見動靜呢!”
榮國夫人同樣顯得有些羨慕。
能為心愛的男人生兒育女,恐怕是她們每個女人的夢想瞭,榮國夫人自然也不例外。
“呵呵,娘你也別著急瞭,改日讓李逸飛在你肚子裡多播種幾次,到時準能懷上的!”
武則天揶揄的笑道。
榮國夫人聞言雙目陡然一亮,那本就水汪汪撩人致極的春目望向李逸飛的目光,又多瞭一層異樣的色彩。
那模樣就仿佛一頭母狼盯上瞭小綿羊那般充滿瞭饑渴。
“這老騷婦不會又發春瞭吧!”
身體被榮國夫人這麼直勾勾的盯著,李逸飛頓時忍不住打瞭一個寒顫,心中湧起很不好的預感來。……
“唉,這下玩大瞭,時間都過去三天瞭,也不知道宮內會不會出大亂子!”
李逸飛苦笑著搖瞭搖頭,從豪華大床上緩緩起身,隻見他身後的龍床上此刻正仰躺著三個赤裸雪白的美婦人。
她們交股疊肱,釵發凌亂,正酣睡不已。
這三天來,他可沒少在榮國夫人母女倆身上賣力,以至於都忘記回宮瞭。
榮國夫人母女倆簡直就像喂不飽的母狼貪婪無度,不斷向索歡求愛,也幸虧他體格強悍,又身具各種禦女奇功,或者若是換成另外一個稍弱之人非得被這對母女倆給掏空瞭身子不可。
不過說起來,這對母女身上的那股騷味確實讓人回味無窮,她們在床上的花樣百出,能擺出各種羞人的動作來迎合他,讓他享受到前所未有的蝕骨滋味。
若是時間允許的話,他說不定還真會留下來多陪這對勾人的母女倆幾天。……
當李逸飛從榮國夫人府邸折返皇宮的時候,他跟前隨身伺候的小德子忽然一臉急匆匆的跑上來稟報,道:“殿下,你總算是回來瞭!”
“怎麼瞭,孤不在的這幾日宮裡可出瞭什麼大事?”
李逸飛偏頭盯著小德子問道。
“宮裡一切尚好,就是潞王爺已經進宮求見多次瞭,奴才因為殿下不在,所以也不敢自作主張,隻是讓他們在太極殿等候。”
小德子如實稟報道。
“哦,潞王爺求見,看來他們是想通瞭。好,此事你辦得不錯,回頭自個去差事房領賞,孤現在就去見見我們的王爺和王妃!”
李逸飛興奮的一揮手,隨後便轉身往太極殿快步行去。
這一路走來,潞王妃那妖嬈曼妙的身資一直在他的腦海裡不斷浮現,直想得他心頭一陣火熱!
“那女人雖然兇悍瞭點,但是長得卻實在太動人,太有女人味!他這些天可沒少夢見這個妖嬈尤物!”
太極殿內,李恪一直頻頻朝殿外望去,好似在著急等待著什麼人的模樣,他身邊的潞王妃見狀頓時不滿的冷哼,道:“哼,李逸飛這個小鬼的架子真大,居然讓我們在這裡足足等瞭大半日,我看他是一點誠意也沒有,王爺,我們還是回去吧,那小鬼要是有求於我們,到時肯定會親自登門拜訪的,我們又何苦幹耗在這裡苦苦等候!”
李恪回過頭來,婉言相勸道:“夫人,我們在等等,小德子不是說殿下有事外出瞭嘛,或許他馬上就能趕回來瞭!”
潞王妃沒好氣的嬌哼,道:“他還能有什麼急事要辦,說不定又是出去偷偷幽會他的某個情人瞭!”
不得不說女人的直覺很靈,潞王妃盡管不清楚李逸飛出去所辦何事,但是單單她現在這一猜測就已經八九不離十。
“噓,小聲點,這話豈能隨便亂說!”
李恪連忙示意潞王妃小聲一些。
潞王妃撇瞭撇嘴一臉的不以為然,嘴上正要辯駁些什麼,就在此時,殿外忽然傳來瞭李逸飛的爽朗大笑聲。
“哈哈,潞王爺伉儷大駕光臨,孤有失遠迎,實在是罪過罪過!”
話聲方落,李逸飛已經步入瞭主殿內,隨手朝潞王爺和潞王妃打瞭一聲招呼,他的目光在落到靠後的潞王妃身上時卻陡然一亮。
潞王妃今日似乎一別往日那端莊高貴的打扮,而是很隨意的穿上一件緊身勁裝,這份打扮不但絲毫未曾減弱她的美色,反而讓她更添一股英姿颯爽的風姿,簡直讓人眼前一亮。
隻見那緊身的勁裝直將潞王妃的豐腴曼妙的身材越發勾勒得玲瓏浮凸,前凸後翹,惹火致極。
李逸飛僅僅隻是瞧瞭一眼,鼻子就有股流血的沖動,這隻能怪眼前這個美婦人實在太性感動人瞭。
他並不是那種未見過世面的魯少年,相反他寵幸過的那些女人各個都是人間絕色,但是即便如此,他在看到潞王妃這樣的絕色美人之時,心神也忍不住一片兇猛蕩漾。
“哼,小色鬼!”
潞王妃瞧著李逸飛一臉色咪咪的模樣,自然沒有什麼好臉色給他,秀鼻一聳,徑自冷哼瞭一聲。
而李恪卻是慌忙起身回禮:“見過殿下!”
李逸飛揮瞭揮手,輕笑道:“潞王爺不必多禮,孤因為臨時有事在身,讓你們久等瞭!”
李恪笑呵呵地道:“無防無防,本王跟夫人也才剛來不久!”
兩人一陣寒暄瞭之後,很快就轉入正題。
“潞王爺,上次孤跟你提過之事,不知你考慮的如何瞭?”
李逸飛雖然嘴上在跟著李恪寒暄,但是整個人的註意力卻被潞王妃這邊所牢牢吸引。
自從上次那件意外之事後,他便隱隱察覺到這潞王府的主事之人,並不是眼前這個看似八面玲瓏的潞王爺,反而是潞王妃這個雍容華貴的貴婦人。
果然,李恪在聽瞭他這一番話之後,目光立刻悄悄的向潞王妃這邊瞥來,他的這個動作盡管很隱蔽,但還是被李逸飛第一時間給察覺瞭。
兩人彼此交會瞭一下眼神之後,李恪忽然朗聲大笑,道:“殿下有難處,本王理當盡力幫忙才是!”
李逸飛滿意的點瞭點頭:“潞王爺果然是個爽快之人,此事若是成功,孤絕對不會虧待王爺你的。孤聽聞王爺長子李基在遼東平北營已經歷職數年,並闖下瞭莫大名聲。像李將軍這樣的人才留正在平北營發展,實在太屈才瞭!待明日孤修出一封,著令陸統領將貴公子掉調回京城任職,王爺以為如何?”
說罷,他便饒有興致的等著李恪做出回答。
“啊,調回京城任職?殿下此言當真?”
李恪激動得驚呼出聲,反觀潞王妃卻顯得冷靜瞭許多。
“一個空憑許諾就瞧把你給高興的,又不是調回來重用有值得高興的!”
潞王妃心中一陣付排。
“呵呵,君無戲言,此事當然千真萬確。說起來孤進宮時日尚短,身邊還缺一個身手出眾,值得信任的侍衛統領。王爺若是有意的話,不妨讓令郎過來嘗試一下!”
李逸飛端起案上的茶水輕抿瞭一下,緊接著,沒過多久,他又拋出一個讓人難以拒絕的巨大誘餌來。
“侍衛統領,嘶!”
李恪頓時當即倒吸瞭一口氣,潞王妃更是美目異彩連連。
若說李逸飛之前的調遣李基入京就職都隻算是小恩小惠的,那麼他這一次的許諾無疑是天大般的恩惠。
太子殿前侍衛統領,那可是最有可能成為皇帝身邊紅人之人,倘若李逸飛順利登基之後,那麼這個侍衛統領無疑也會跟著水漲船高,成為整個京城炙手可熱的人物。
“咯咯,殿下有心瞭,妾身代表我傢基兒多謝殿下的賞識!”
潞王妃見李恪愣在那裡半天不知道反應,心中頓時感到一陣惱怒,她本人卻是嫣然一笑,欠瞭欠身向李逸飛表示瞭感謝。
“呵呵,這是應當的。像王爺這樣為國分憂,為孤分擔的忠君之人,孤一向不會虧待!”
李逸飛輕笑著說道。
李恪聞言當然又是一陣連表忠心。
隨後,三人在殿內小議瞭片刻,緊接著便各自相繼離去。
傍晚,大明宮太液池畔,燈火通明,曼歌輕舞,熱鬧非凡。
為瞭迎接潞王爺夫婦的到來,今夜,李逸飛特地在太液池畔設下瞭一席酒宴,熱情款待到著潞王爺這對遠到而來的夫婦,在場作陪的還有張柬之這個國丈夫婦倆。
“潞王爺,多年不久,你風采如舊,柬之未曾親自出迎實在是慚愧致極,柬之敬王爺一杯,瞭表歉意!”
張柬之這時忽然舉杯向李恪敬酒。
說起來,當年他們也同殿為臣過,不過自從當年一別,他們也有數十年未曾謀面,今日再次重逢不由感慨萬千。
“呵呵,國丈大人客氣瞭,本王這次來得匆忙,國丈大人未曾事先聽到消息也可理解!這賠禮的話國丈大人還是莫要提起,本王先幹為敬!”
李恪也是豪爽之輩,一杯烈酒下肚臉色已有瞭些許醉意。
“哈哈,好,潞王爺果然是個爽快之人,你們兩個都是孤的親人,就不要那麼見外,今夜定要暢飲個痛快,不醉不歸!”
端坐於主位上的李逸飛頓時朗聲大笑道,一下就場面氣氛給帶瞭起來。
一旁見狀的潞王妃不由暗暗的搖瞭搖頭,然後拉著韓梅開始閑聊起傢長來。
酒過三旬,李逸飛和潞王爺,張柬之都有些醉意。
李逸飛更是搖搖晃晃,一副酩酊大醉的模樣,這時他忽然從案幾上起身來到舞池中央,伸手調戲著舞池內的歌女。
“嘖嘖,小美人,你長得真漂亮呀,今夜就不要回去瞭,留下來為孤侍寢!”
“殿下,您喝醉也!”
這名被李逸飛調戲的舞女怯怯地道,被李逸飛那熾熱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
不遠處,剛剛將話題扯到李逸飛身上的兩個美婦人,忽然一陣搖頭道。
“梅姐姐,你瞧殿下還真是風流種,以後你得讓太子妃多加管教才行,免得到時鬧出一些荒唐的事情來就不好瞭!”
“嗯,殿下可能是今夜多喝點瞭酒的關系吧,平日他可不是這樣子的!”
韓梅言不由衷,含糊著說道。
作為李逸飛的丈母娘兼情人,她比誰都清楚小男人的本性。
李逸飛要是能克制住自己不風流多情,那太陽恐怕還真要從西邊出來瞭。
他就連她這個丈母娘都敢上,這世上還有什麼荒唐事做不出來的,韓梅心中也之能暗自苦笑。
“沒、孤沒喝醉瞭,誰說孤喝多瞭。”
李逸飛搖搖晃晃從舞池躍下,又向韓梅這邊行來,等他朦朧醉影在瞥見韓梅邊上的潞王妃時,雙目陡然大亮,興奮地道:“咦,這裡居然還坐著一個大美人!”
“美人來陪孤喝一杯!”
李逸飛身體直沖潞王妃這邊而來。
韓梅見狀終於搬出丈母娘的架子,對李逸飛一陣呵斥,道:“殿下,不得對王妃無禮!”
“啊,王妃,什麼王妃,她是孤的親親王妃吧,愛妃來,我們喝酒!”
李逸飛嘿嘿一笑,絲毫沒將韓梅的提醒放在眼裡。
很快他就來到瞭潞王妃身前,大手忽然毫無預兆的潞王妃的的纖細柳腰摟去。
眼看,潞王妃的身體就要被李逸飛給摟住,美婦人這時突然爆發,直接將手裡酒杯朝的李逸飛臉上灑瞭過去。
“嘩!”
李逸飛滿臉都被酒水給濺濕。
不過潞王妃這一剛烈的行為不但未能喚起他心中的理智,反而直接激起瞭李逸飛心中的征服欲望。
“嘿嘿,大美人你真是個小辣椒,不過孤就喜歡你這種火暴性子!”
李逸飛嘿嘿一陣淫笑,那隻伸向潞王妃的大手頓時出其不意的將美婦人纖腰摟住。
潞王妃一時不註意,整個人已經順勢倒向瞭李逸飛懷裡。
“啊,你們、你們怎麼可以這樣!”
韓梅完全被眼前這一幕所驚呆,她的好女婿兼地下情人,此刻正上下撩撥愛撫著潞王妃的誘人妙處,舉止輕佻而又大膽。
潞王妃雖然有心掙紮,但是奈何她畢竟是一個柔弱女子,哪裡能反抗得瞭李逸飛的狼襲。
“李逸飛,你這個小畜生,你居然色膽包天調戲王妃,本王跟你拼瞭!”
“轟!”
遠處見到這一幕的李恪頓時從迷糊中清醒過來,然後一腳踢開瞭身前的長桌,朝李逸飛這邊掠來。
隻見他情急憤怒之下,隨手便是撿起地上的一個酒葫蘆扔瞭過來,目標直指李逸飛。
“潞王爺不可,殿下小心!”
張柬之這時也完全沒有瞭酒意,整個人完全被眼前這一幕給弄懵瞭。
剛才情況好好好的,大傢都相談甚歡,怎麼一會不見情況就變成這副模樣瞭呢。
“太子殿下平時可不是這種不識大體之人呀!”
張柬之有些相不通,而此時,李恪的酒葫蘆已經砸至李逸飛頭顱面前。
“嗯?好膽!”
眼看酒葫蘆就要砸在李逸飛的臉上,一旁見狀的韓梅早已掩嘴驚呼,不敢直這一血腥一幕之時。
李逸飛終於動瞭,隻見他隨手對著酒葫蘆輕輕一拂,然後那隻來勢甚急的酒葫蘆竟直接被他掃成瞭粉碎,酒水從半空中漫天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