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宮女將春子和秀子帶到浴池就出去瞭。
“娘,這地方還真是富麗奢侈呀!”
沒有久泉純一郎在場,秀子一下就恢復瞭活潑好動的本色。
隻見她歡快的來到浴池旁,雪白玉足輕輕踢著池水。
“秀子,別鬧瞭,我們先沐浴一番吧,說不定那個天朝太子馬上就會來臨幸我們!若是讓他看到我們這樣非得動怒懲治不可!”
春子畢竟成熟瞭許多,她踩在木屐緩緩來到浴池前,纖纖玉手對著腰帶輕輕一扯。
“沙沙!”
下一刻,她身上的那件緊身黑衣和服頓時應聲而落,瞬間露出春子那驚心動魂的絕美胴體來。
“嘖嘖,這小倭國的女人居然長得如此勾人!而且裡面居然什麼也沒穿,真是騷得可以。”
李逸飛此刻就隱藏在門後,這時他並未急於闖進去臨幸這兩個倭女,而是饒有興致的觀察註視著。
一直以來他都曾聽聞倭國女人十分放蕩,像父女,母子交歡的這種亂倫之事也是經常發生,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春子這個美熟婦的身材保持得完美完好,豐乳肥臀,蛇腰纖細,肌膚白得驚人,宛如一塊發光的羊玉脂白玉,晶瑩白皙,讓人忍不住上想要上去摸上一下。
她的雪臀渾圓而又挺翹,中間那條溝壑更是深邃得誘人,扣人心弦。
李逸飛在一旁看得鼻血都快要流出來瞭。
“咯咯,娘,你說那個天朝太子是不是不能人道啊?為何剛才他看到我們這兩個絕色美人居然會沒有一點反應,要知道當日天皇陛下再見到咱們可被迷得神魂顛倒,差點連路都走不動瞭!”
秀子格格嬌笑瞭起來,這時她也停止瞭嬉鬧,緩緩伸手解開自己身上的和服。
“這個小倭女居然敢嘲笑本太子不能人道,等會看孤怎麼收拾她!”
李逸飛聞言哭笑不得,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懷疑他那方面的能力。
“咯咯,誰知道呢,說不定那個天朝太子也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傢夥,早就被酒色給掏空瞭身子。你這個小丫頭是不是又春心蕩漾瞭!”
春子嫵媚浪笑,柳腰款款徑自來到秀子身後,纖纖玉手從後面環抱住美少女的蛇腰。
隻見她玉手向下一滑,就直接來到瞭秀子的性感翹臀處,在裡面輕撫瞭一下,掩嘴蕩笑,道:“秀子,你瞧自己下面都濕成這樣瞭,真是個淫蕩的女人哦!”
秀子氣喘籲籲,顯得動情致極,胸前的那對雪白豪乳不斷在蕩漾搖曳,道:“娘,你別摸瞭,女子的小心肝都快被你給撫酥瞭。嗯,真的好熱!”
秀子粉面如春,媚眼迷離,誘人的小香舌不斷在唇邊卷吸,她的兩隻雪白玉腿忽然一陣崩直,瞬間就將春子那隻作怪的魔手給夾在瞭裡面。
“哦,櫻嚀!”
秀子雖然成功挽救瞭下面陣地,然而她上面的陣地卻因此宣告全面失守。
她的誘人香舌一瞬間就被另一條香舌給纏饒住,櫻桃小嘴更是被一張火熱的濕唇給緊緊含出,渾圓豪乳被春子的另一隻玉手給握住褻玩著,在不斷變換著各種羞人的形狀。
“咕嚕!”
“這兩個淫蕩的女人,果然騷得可以。居然自個玩起假鳳虛凰的有些來瞭!”
李逸飛暗暗吞瞭一下口水。
說真的,他還從未見過如此放浪形骸的女人,他現在都有些懷疑久泉純一郎話語的可信度瞭,像秀子這麼淫蕩的女人有可能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子嗎?
“嘩啦!”
李逸飛的沉思很快就被一陣入水聲所驚醒。
春子和秀子這對絕色母女在緊擁著纏綿瞭一陣之後,竟相互摟抱著躍入浴池內。
兩人一入水就歡樂的嬉鬧起來,她們的雪白胴體緊緊糾纏在一起,互相用清水擦拭著對方的玉體。
“哦,秀子你又來舔吸娘親的大奶子,真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哦!”
就在此時,秀子身體忽然一沉,腦袋一低,雙手就像捧著一團稀世之寶般小心的送進嘴裡吮吸起來。
春子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撩人蕩吟,玉手死死按住秀子的腦袋,臉上呈現出一種迷離而又母性的異樣春情來。
她的聲音勾人奪魄,扣人心弦,如泣如訴,能一瞬間讓人的血液都徹底沸騰起來。
李逸飛在門後瞧得面紅耳赤,小逸飛憋漲得難受致極,這兩個倭女簡直騷浪到瞭極點,居然這麼快就發生瞭茍合。
最不原諒的是這兩個倭女竟敢鄙視他的能力,絕對輕饒不得。
李逸飛看著春子和秀子那白花花不斷在他面前晃蕩閃現的絕美豐臀,身上的邪火便有種越竄越旺的跡象。
“咳咳!”
李逸飛洋裝輕咳瞭幾聲,從門後緩緩行出。
“啊,是那個天朝天子!”
春子低聲驚呼,雪白胴體連忙從秀子的身上掙脫出來,躬身朝李逸飛行禮,道:“春子給殿下請安。”
“嗯!”
李逸飛淡淡的點頭,沉聲問道:“你們兩個剛才是在做什麼?”
春子誠惶誠恐,靈光一閃,忙出聲解釋,道:“殿下,奴婢跟秀子在相互擦洗身子呢!”
“擦洗身子?”
李逸飛心中暗自冷笑,不過他也未出聲揭穿春子的謊言,隻是淡淡的說道:“那你們洗好瞭沒有?孤身子有些疲憊瞭,你們過來替我按摩一下!”
“遵命!”
春子不敢怠慢,連忙向秀子遞瞭一個眼色。
兩人很快就從浴池內起身,婀娜步至李逸飛身前,嬌滴滴地道:“殿下,奴婢為你寬衣吧。”
“嗯!”
李逸飛微微頷首,胳膊一張,然後就任由春子和秀子為他寬衣。
兩女很利索的就解下他身上的外袍,正當她們準備繼續褪下李逸飛裡面的褻衣短褲之時。
“啊,好燙,好硬!”
秀子忽然掩嘴發出一聲驚呼,小心肝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秀子,你怎麼瞭?”
春子好奇一問。
“娘,您看!”
秀子並未出聲回答,而是一臉震驚的指著李逸飛跨下雄物。
“啊,好大,真是嚇人!”
春子聞言連忙順著秀子所指方向一瞧,很快她也像秀子一樣驚呼出聲,目露異彩。
李逸飛下面的那桿龍槍實在太駭人,太粗壯瞭,哪怕是春子這等閱歷豐富的美熟婦在乍一見到如此偉物也是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那本就蕩漾的春心立刻泛起一陣劇烈的漣漪。
如此駭人偉物,以她過來人的經驗判斷絕對不短於四十厘米,這還隻是她的保守估計。
像她們倭國的男人能夠擁有二十厘米長的雄物,就已經能稱得上天賦異稟,更何況這桿遠超她們國傢男人幾倍的駭人龍槍。
秀子如同她母親一樣,也翹得芳心蕩漾,目放奇光。
“嘿嘿,這兩個倭女嚇傻瞭吧,她們還以為孤是她們國傢那些軟貨不成!”
李逸飛一瞧春子母女那震撼吃驚的模樣,心中便感到一陣得意。
像這兩個彈丸小國如此的女奴哪裡曾見過他們天朝男子的偉岸。
“殿下,您真是長瞭一個好寶貝哩,奴婢能摸摸嘛?”
秀子舔著香舌,一臉渴望。
“秀子,不許放肆!”
春子聞言立刻惶恐不安,她們兩人身份低微,隻不過人供人發泄的女奴,秀子如此大膽無禮若是惹怒瞭天朝太子,那後果實在無法想象。
不過春子的這種註定是多餘的,李逸飛還巴不得讓這兩個倭女見識一下自己的偉岸和厲害,這會又豈會拒絕。
“呵呵,無妨,秀子乃性情中人。孤準瞭!”
李逸飛豪爽的笑道。
秀子聞言美目頓時一亮,然後緩緩蹲下身,伸手去褪下李逸飛身上那條黃色短褲。她的動作顯得非常小心翼翼。
“嗖!”
當短褲徹底被褪下之時,一桿猙獰駭熱的龍槍頓時不受控制的從裡面彈射而出,它就像一根緊崩的彈簧強勁而有力,嗖的一聲,直接彈在瞭秀子的櫻桃小嘴上面。
“啊!”
那從龍頭上面湧來滾燙氣息讓秀子忍不住大吃一驚,誘人檀口倏然一張,然後便再也合不攏瞭。
(和諧部分)原來李逸飛竟趁著她小嘴微張之際,迅速的將龍根塞進她的嘴裡。
“嘔!”
秀子那張櫻桃小嘴如何能容納得下如此巨物,頓時一陣幹嘔瞭起來,香喉被龍根舔得滿滿都快喘不過氣來。
“天,這天朝太子的巨物居然長得如此駭人,實在太可怕瞭。秀子的小嘴還不得被捅破瞭不可!”
春子目瞪口呆,兩隻玉手情不自禁的在自己胸前高聳豪乳上面把玩揉搓瞭起來,顯得非常動情。
如雪的性感胴體更是仿佛一條美女蛇在上下蠕動,蛇腰款款,勾人魅惑致極。
“嘔嘔!”
李逸飛低頭看著秀子不斷幹嘔的模樣,心中頓時產生一股惡作劇的念頭來,隻見他雙手猛得抱住秀子的臻首,腰間忽然向下一沉。
“噗嗤噗嗤!”
很快他的粗長龍根就兇猛的刺入秀子香喉深處之內,不斷猛烈的抽插聳動。
秀子被這巨物給嗆得呼吸困難,犁花帶雨,淚水直流,好半天都喘不過氣來。
不過美少女畢竟是受過長期訓練的女奴,她在經過一陣適應之後,終於開始有節奏的握著李逸飛巨大龍根慢慢吞吐套弄起來。
“哦,太爽,太舒服瞭。這個小倭女果然是個會吸人骨血的小妖精!”
李逸飛身心一陣舒爽暢快,隻因為秀子的吞吐絕活實在太棒瞭,每一次都能舔到他的心坎最敏感地方。
她的小嘴非常的緊窄溫暖,包裹得龍根緊湊舒服致極,竟然每次都能將龍根吞入香喉最深處。
猙獰的龍頭被他跨下這個小妖精給舔得滴溜溜作響,不斷在浴池上空響起一陣水聲。
他身後的春子在看到自己女兒如此賣力為李逸飛服侍之時,也不甘落於人後,很快就扭著蛇腰,搖晃著肥臀靠近李逸飛的軀體。
豐滿挺拔的雙球就像兩個輪子在李逸飛雄背上面快速滑動摩擦,而她的誘人香舌更是在不斷舔弄著李逸飛身上的一些敏感部位。
“殿下,舒服嗎?奴婢的服侍能否讓您滿意?”
春子嫵媚蕩笑道,雪白嬌軀仿佛一條美女蛇在蠕動,帶給李逸飛前所未有的美妙快感。
像春子這樣的美熟婦簡直就是一壇烈酒,能瞬間激發出男人心底的最原始欲火來。
“嗯!滿意,實在太滿意瞭!春子,你真是個會服侍人的女妖精,爺今晚就要吃瞭你們!”
李逸飛舒服的發出一陣哼哼,兩隻魔手忽然從秀子的腦袋撤離,然後從後面環抱住春子的肥臀,兩指齊頭並進,慢慢沿著美婦人那豐腴臀溝滑瞭進去。
“哦,殿下,你別摳瞭,奴兒的心肝都快被你給舔酥瞭!嗯,好難受!”
春子的身體似乎極為敏感,隻見她那豐腴的臀溝被李逸飛這麼一摳弄,花心之內居然噴湧出大量的淫水來,直接將她的桃園秘谷以及李逸飛的兩根魔指給濺濕瞭。
“嘿嘿,春子,你真是老騷貨,爺這才摳你幾下,你就浪成這樣瞭!”
李逸飛得意大笑,魔指越摳越起勁,越摳越快。
而春子卻在不停痙攣抽搐,粉連桃紅,氣喘籲籲的浪叫,道:“嗯,爺說得是,奴婢就是這樣一個淫蕩的騷貨。求求爺用力的搓我,搓死奴兒的小騷洞吧!”
春子搖頭晃臀,豐滿豪乳不斷跟李逸飛雄背發生一陣猛烈的摩擦,好似在迎接著李逸飛的臨幸。
“哈哈,爺這就讓你如願!”
李逸飛興奮的用魔指擠開春子的豐腴臀肉,然後從那個濕漉漉的洞口處兇猛搓瞭進去。
“啊,爺,你搓錯地方瞭,奴兒的後庭快被你給搓爛瞭,不過真的好美!”
春子激動的騷浪大叫,豐腴銷魂的後庭仙女洞竟流出一股動情的淫水來。
李逸飛從未見過像春子這麼騷浪,淫水又足的女人,當即搓得更起勁。
他跨下的秀子看到自己娘親居然讓天朝太子興奮成這樣,頓時也更加賣力起來。
櫻桃小嘴不斷裹著龍頭啃咬舔吸,雙手猛烈套弄摩擦。
“吼,好爽,孤要射瞭!”
在秀子這般賣力吞吐,李逸飛下身忽然湧起一股想要怒射的沖動。
龍頭猛得一哆嗦。
“吼,射瞭,實在太舒服瞭!”
李逸飛雙手直接從春子的後庭仙女洞內撤離,然後死死按住秀子的臻首,猙獰龍頭猛的一哆嗦,然後一股精華就像機關槍掃射那般全都射進瞭秀子的嘴裡。
“嘔!”
這一下又急又快,直嗆得秀子都要快窒息。
“啊,爺,你的魔指實在太厲害瞭,奴兒要飛瞭,哦,真美!”
春子在李逸飛魔指撤離的一瞬間居然也同時達到瞭高潮,晶瑩的玉手從身後死死的抱住李逸飛胸軀,渾身酥軟無力。
“秀子,幫爺清洗一下龍根!”
李逸飛伸手指著跨下那桿污穢斑駁的龍槍,對秀子大聲命令道。
“遵命,奴兒的主人!”
秀子嬌笑著點頭,兩腿一曲膝,雪白豐臀一陣搖晃,然後便慢慢扶住李逸飛的龍根開始舔弄。
“啊,主人的龍根居然這麼快又變硬瞭,他真的好強悍!”
李逸飛龍根的細微變化很快就被她給捕捉到瞭。
她從未見過如此強悍的人王,這才泄身多久居然又重振雄風瞭。
秀子同樣瞪瞭美目,感到一陣難以相信。
“啊,主人,你幹什麼?”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的玲瓏嬌軀卻早已被李逸飛用手給抱瞭起來。
“哈哈,幹什麼,當然是幹你們這兩個小騷貨瞭!”
李逸飛放聲大笑,另一隻手不等春子做出反應,同樣迅速的將美婦人給攔腰抱瞭起來,快步朝內殿行去。……
“呵呵,這兩個倭女的服侍人本事還真不蓋得,改日有機會一定要再來次一箭雙雕,母女花開!”
李逸飛偏頭看瞭一眼癱軟在他身旁的兩個美人兒,身心卻是一陣舒爽暢快。
這兩個倭國母女花確實是一對非常合格的女奴,她們兩個吹拉彈唱樣樣在行,更難得是能夠擺出各種淫蕩姿勢迎合他的狂風暴雨沖擊。
若是時間允許的話,他還真想跟這對母女花在大戰幾個回合。不過考慮到今日是遷都之後的第一個早朝,許多大事還等待著他做出決定,實不宜因私荒廢瞭公務。
早朝進行得很順利,李逸飛跟大臣們商討瞭近半個時辰之後,終於擬議出半月後登基大典的一系列儀式方案。
次日,一則李逸飛即將即位的詔書以風一般的速度向五湖四海傳播擴散,天下百姓歡騰,四海頌揚歌頌,全都期盼著盛世的到來。
禮部和工部開始緊張準備著登基大典的禮儀事宜。
而李逸飛這個當事人卻顯得悠閑瞭許多,他每次日除瞭陪伴自己幾雙兒女玩鬧之外,就是待在百花寶鑒內忙於煉丹。
經過這些日子的學習煉制,他如今早已能順利出煉制出止血丹來,而且出丹的概率還不低,隻比水雲柔這個沉浸在丹道中的美婦人略遜一籌。
如此一來,他又在柳依依的建議下開始煉制另一種靈丹,駐顏丹。
此丹對於女子擁有不可思議的奇效,它雖然隻是一種剛剛入品的靈丹,但是其受歡迎程度卻絲毫不壓於那些高級靈丹。
半個月時間匆匆而過,李逸飛就這般在充實忙碌的生活狀態下迎來瞭他的登基大典。
卯時剛過,皇城上空忽然響起一陣鼓樂聲,回蕩不絕,直沖雲宵。
承天門,百官林立,外國使臣站於一旁全部莊嚴肅穆的看著這場盛典。
今日是李逸飛登基為皇的重大日子,各國使臣和百官早早就抵達至此,見證這一隆重時刻的到來。
稍遠處是皇傢尚儀局,負責司樂,慶典司儀,他們的鼓聲振聾發聵,蕩氣回腸,讓人如臨其境。
李逸飛身著一襲龍袍袞服,角踏龍靴從承天門緩緩行來,登上天臺,面眺遠方天際。
他身前所站立的地方擺放著一隻公羊和一些瓜果,桌子邊沿還垂放著一則詔書,正是祭天的宣紙。
司禮抬頭觀察瞭一下遠方天色之後,然後便開始宣讀祭天詔書,這一過程足足持續瞭近一個時辰才緩緩落下帷幕。
接下來,便是祭拜宗廟。
當這祭拜儀式完成之後,時間已經悄悄過去瞭兩個時辰。
午時,烈日當空,百官魚慣而入,邁進甘露殿向李逸飛參拜行禮。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卿平身!”
至此,登基大典終於宣告一個段落,李逸飛成為大唐有史以來的第五任皇帝,也是最年少的君主,時年他才剛剛十六出頭。
李逸飛登基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封賜自己的母妃秦玉娥為聖母皇太後,武則天為太皇太後,張雪為正宮皇後,張薇和姚晴幾女都被冊封為瞭皇貴妃,其餘妃子各有封賞。
至於大臣們的職位,他除瞭提拔瞭極少數心腹之為,其餘一概不變。
登基大典結束之後,便是熱鬧的國宴。
大宴被設在風景宜人的太液池畔,明月正圓,樂聲繚繞。
“諸位愛卿不必拘謹,今日定要喝個不醉不歸,一醉方休!”
李逸飛坐於正中主位上,舉杯向百官使臣遙敬。
宴會的過程當中因為有李逸飛這個君主的熱情招待,氣氛顯得非常熱鬧。
而另一邊,在太液池大殿之內,張雪作為今日的主人也在熱情招待著那些攜手而來的大臣夫人。
武則天和秦玉娥也悉數在場,她們兩人因為意見極深,此刻並未坐在一起,而是一人坐於一旁。
這時,粉面泛春,鳳目有些許醉意的武則天忽然向身旁侍侯的艷姨使瞭個顏色。
艷姨心靈神會,離座而起,扭著惹火的柳蛇腰緩緩朝秦玉娥這邊行來。
她的這一舉動自然吸引瞭在場眾人的目光,在場的一幹妃子和大臣夫人們都知道武則天跟秦玉娥的這個皇太後的關系非常不佳,兩人平時即便相遇也跟仇人似的互相譏諷嘲弄。
秦玉娥更是目露驚疑之色,她不知道武則天身邊這個妖婦到底想幹什麼?
“太後,妾身受太皇太後所拖,特來敬您一杯,恭祝太後娘娘青春永駐!”
艷姨嫵媚嬌笑,低頭往杯裡倒酒。
就在她低頭的一剎那,她眼裡忽然閃過一道詭異的光芒,寬松的衣袖對著酒杯輕輕一撫,一粒粉色細小的紅丸突然從她衣袖內滑落,順勢滑進酒杯之內。
粉色紅丸一滴入水中就立刻散化開來,徹底與美酒融合為一體。
這一幕發生的非常隱蔽,就連秦玉娥和她旁邊的長恨道姑都未曾註意到。
“太後,妾身敬您!”
艷姨將手裡那杯變換過的美酒遞給秦玉娥。
秦玉娥沉吟片刻,最終還是緩緩接過艷姨遞來的美酒,大庭廣眾之下,大臣夫人們都在場,她這個做太後的也不好駁瞭武則天的面子。
當即接過美酒一飲而盡。
“咯咯!”
艷姨笑得非常嫵媚和得意,眼裡全是那陰謀得逞的狡黠光芒。
秦玉娥並未註意到這些,她此刻還在暗自嘀咕著武則天什麼變得這麼熱情瞭。平時她們兩個宮裡最尊貴的女人可沒少相互拆臺,哪怕是武則天為她誕下嫡孫女和孫子,她都未曾去探望過一下。
“少主,妾身已經順利將合歡丸倒入秦玉娥那小妖精的酒裡。”
艷姨一返回原位就向武則天邀功領賞。
“咯咯,做的不錯。若是此事順利完成的話,本宮改日定叫小壞蛋多疼你這個老蕩婦幾次!”
武則天興奮的嬌笑道。
她等待這一天已經等瞭許久,今日終於讓她捕捉到給秦玉娥下藥的機會。
現在整個皇宮上至她這個太皇太後,下至那些宮女們,大部分都已成瞭李逸飛的女人,如今也隻有秦玉娥這個皇太後還未落網。
武則天自然不希望看到這樣的事情繼續發生,她至今還記得秦玉娥當日對她趾高氣揚的模樣。
“咯咯,婆婆?過不瞭多久,你這個小妖精就跋扈不起來瞭。”
武則天暗自得意的笑著。
艷姨嫵媚嬌笑,道:“少主,你笑得真夠淫蕩的啊,是不是又想到什麼折磨人的點子!”
武則天聞言沒好氣的白瞭艷姨一眼,然後玉手輕輕一招。
艷姨目露狐疑之色,不過還是好奇的探過頭來。
“艷姨,你去跟小壞蛋這麼說……如此,你可聽明白瞭?”
武則天低聲道來。
“少主,妾身聽明白瞭,你就在這裡等我的好消息吧!”
艷姨興奮笑瞭笑,然後便匆匆起身離開瞭大殿。
“嗯?武則天身邊那個老妖婦怎麼突然跑開瞭?”
長恨道姑低聲驚咦,作為秦玉娥這個皇太後的師尊,今夜她也受到瞭最熱情的招待。
許多認識或不認識的妃子和大臣夫人們紛紛朝她敬酒,幾杯美酒下肚,她也有些許醉意,桃花玉面一臉通紅,當真是美艷不可方物!
“嗯,本宮的身子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熱瞭!”
就在長恨道姑一臉狐疑之際,臨座的秦玉娥忽然不安的扭動瞭起來,玉臉火燒火燎,就像塗瞭一層胭脂,通紅致極。
“玉娥,你是不是喝醉瞭?”
長恨道姑很快就發現瞭秦玉娥身上的異常,連忙關心問道。
“嗯,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吧。我的頭好暈,身子有些發熱!”
秦玉娥搖瞭搖頭,臉色變得越來越來通紅,就連粉耳都染上瞭一層紅霞。
長恨道姑暗暗著急,輕聲建議,道:“玉娥,我看你還是先回宮歇息一下吧,要是傷到瞭身子可就大大不妙瞭!”
長恨道姑並不知道秦玉娥早已中瞭武則天的暗算,她還以為秦玉娥隻是喝醉瞭酒。合歡丸的藥效並不是很猛烈,它見效非常慢,因此一開始並不會讓中藥之人表現出太大異常來,與平日醉酒之人看起來也並無什麼兩樣。
然而它的後勁卻十分猛烈,一經爆發,哪怕是最貞潔的烈婦也非得被這絕世春藥給折騰成一個淫娃蕩婦不可。
“嗯,也好!”
秦玉娥微微頷首,她也感覺到自己身子有些不舒服,恐怕是難以在這大殿內繼續久坐下去。她一起身,然後就在兩名貼身侍女的攙扶下離座而起。
同一時間,艷姨從偏門穿出,很快就來到太液池外。
“艷姨,你不是陪著皇祖母在招待客人們,這會怎麼跑到朕這裡來瞭?”
李逸飛老遠就看見遠處匆匆行來的艷婦人,俊臉當即一陣狐疑。
“聖上,大事不好瞭,皇太後她剛才在宴請客人的時候突然昏倒瞭,現在她人已被攙扶到寢宮之內。你快過去瞧瞧吧!”
艷姨慌張的說道。
那驚慌失措的模樣簡直能以假亂真瞭。
“什麼,母後她昏倒瞭,這可瞭得。朕得馬上去看看!”
李逸飛失聲驚呼,心中大急,隨後連忙偏頭對小德子吩咐,道:“小德子,你幫孤看著點,我去去就來!”
“好咧殿下,你就放心去探望皇太後吧!”
小德子一個機靈,嬉笑著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