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絕頂高潮後的謝雨靈,全身的力氣彷佛被抽空似的,整個人癱在我的身上,那裡還能動彈半分。隻見她玉面泛著一股妖艷的的紅暈,星眸緊閉,長長的睫毛不停的顫抖著,鼻中嬌哼不斷,迷人的紅唇微微開啟,陣陣如蘭似麝的香氣不斷吐出,整個人沉醉在泄身的高潮快感中。我摟抱著謝雨靈坐在沙發上,隻見她玉體酥軟無力地正躺在自己懷中,胸前雙峰依然雪白堅挺,彈力十足,隨著林如芬的呼吸起伏微微顫動,鮮紅的乳頭襯著雪白的柔肌更呈嫣紅,誘人之極,我差點忍不住就想咬瞭下去。
再看下去,除瞭堅挺豐滿的雙乳外,謝雨靈綿軟的柳腰也是保養的很好,一點沒有生育過的妊娠紋和贅肉,光滑如緞,白璧無瑕,而之下的豐腴滾圓的雪臀,細長溫潤的一雙美腿更是放出無限熱力,尤其是兩股之間露出一小搓芳草,夾雜著晶瑩濕潤的春水與雪白嫩玉的肌膚相襯,在粉紅色護士長制服套裙和高檔肉色透明水晶絲襪的掩映之下,更是美不勝收。
我忍不住伸過手去輕輕愛撫著謝雨靈雪白柔滑的小腹,笑道:阿姨現在滿足瞭吧?
小壞蛋,你壞死瞭,這樣欺負阿姨。謝雨靈依偎在我的懷裡,媚眼如絲地嬌嗔道,我可是有夫之婦,又是蓂笉的媽媽,你讓我怎麼對得起蓂笉呢?
好阿姨,你穿著這身護士長制服套裙,真是太美瞭,我實在忍不住瞭。我揉捏著謝雨靈雪白飽滿的玉乳調笑道,我有兩個沒有想到,一是沒有想到阿姨保養的這麼好,豐腴圓潤,魅力四射。
謝雨靈聽我贊美自己駐顏有術,心花怒放,愛撫著我發達的胸部肌肉,嬌媚問道:那還有什麼沒有想到的,小壞蛋?
二是沒有想到阿姨生育過蓂笉這麼多年瞭,裡面居然還那麼緊縮,吸力驚人啊。我色手包住謝雨靈的玉腿之間溝壑幽谷,咬著她白嫩柔軟的耳垂低聲調笑道。
小壞蛋,胡說八道。謝雨靈嚶嚀一聲,粉面緋紅,羞赧嫵媚地嬌嗔道:還不是你太大太強悍瞭,真的不敢想像將來蓂笉怎麼能夠承受的瞭你呢?
那等到我給蓂笉開苞的時候,你在旁看著指導著監督我溫柔一點憐香惜玉一點,好嗎?我愛撫著謝雨靈高檔肉色透明水晶絲襪包裹的豐滿渾圓的大腿,調笑道:如果阿姨不放心的話,幹脆親自上陣示范給蓂笉模擬學習好瞭。
小壞蛋,色膽包天,貪心不足,居然想把我們母女倆通吃。謝雨靈媚眼如絲地嬌嗔道,可是心裡卻早就被這個男子征服瞭,他不僅填補瞭丈夫不能滿足她的空虛,更給予她前所未有的快感和突破禁忌不倫的刺激,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呵呵,我就是要幹瞭你的小穴,再幹蓂笉的小穴,讓你們母女倆一起享受無比的快樂。我咬著謝雨靈白皙柔嫩的耳垂淫笑道。
有人說女人象迷一樣神密,也有人說女人象夢一樣朦朧;有人喜歡少女的清純,還有人喜歡少婦的成熟。在我的心目中,三四十歲的女人雖然不是最美的,但一定是最性感的最迷人的最解風情的,因為,這時的女人已趨於成熟。唯有風情萬種的女人才是最可愛的,唯有女人味十足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成熟的女人就比飽滿的葡萄,成熟的女人就比經年的醇酒,成熟的女人就比和煦的春風。三四十歲的女人最解風情,她懂得男人敏感的部位在哪裡,她也懂得如何配合可以讓男人快樂無限,她更懂得怎麼樣扭擺怎麼樣挺動怎麼樣逢迎怎麼樣呻吟,隻有這個年段的女人才真正稱得上性感、迷人。
小壞蛋,休想。謝雨靈羞赧嫵媚地嬌嗔道,卻被我摟抱著,深情款款地打量著她的柳眉美目瑤鼻櫻唇,一隻祿山之爪揉捏著她粉紅色護士長制服下豐碩飽滿的玉乳,一隻色手撫摸揉搓著她高檔肉色透明水晶絲襪包裹下的豐滿渾圓的大腿,謝雨靈嬌喘籲籲,媚眼如絲,櫻桃小口,微微張開,主動索吻,我卻不肯輕易給她濕吻,隻是用嘴唇輕輕摩擦她濕潤亮澤的櫻唇,若即若離,挑逗得謝雨靈春心勃發,情難自已,嚶嚀呢喃叫道:凡兒,吻我……
凡兒,凡兒。突然傳來嶽母趙子卿的叫聲。我心想,應該是誰來瞭吧,這麼急著找我。
謝雨靈大驚失色,慌忙對我說道:凡兒,你快點出去攔住子卿,否則被她進來看見我衣裙不整的樣子,真是丟死人瞭,快點。說著手忙腳亂地整理自己的衣裙。
男人穿衣服總是比女人快很多,我衣褲整齊兀自好整以暇地摟著謝雨靈調笑道:讓我出去擋駕可以,不過,可要叫聲好聽的哦。
好老公,求求你瞭。謝雨靈苦苦哀求道,又是內褲又是乳罩,女人穿衣服的確麻煩啊。
那我剛才說的改天要與你和蓂笉母女倆一起做,你同意瞭嗎?我趁火打劫地壞笑道。
小壞蛋,隻要你趙子卿擋回去,我什麼都答應你,好瞭吧?謝雨靈心急如焚地嬌嗔道。
我咬著謝雨靈白皙柔嫩的耳垂低聲調笑道:那我要給蓂笉開苞的時候,從她的小嘴裡面拔出來直接插進你的櫻桃小口裡,讓你吃香腸好嗎?
謝雨靈聽我說出來這麼赤裸裸的調情話語,雖然是年過不惑經歷過風月陣仗的過來人,仍然羞得粉面通紅,媚眼如絲嬌羞嫵媚地啐罵道:死凡兒,不是好人,快點出去吧。
說完拼命把我推瞭出去,我反手摟著謝雨靈在她櫻唇上親吻一口,祿山之爪還沒忘記在她豐碩飽滿的玉乳上使勁揉捏一把,這才笑著拿著一瓶飲料悠悠然走瞭出去。
嶽母趙子卿正好走到瞭門前,笑道:原來你在這裡啊,我到處找你呢,聖門的人找你。
這時李蓂笉正向我們走過來,看見我們,羞羞答答向趙子卿打招呼:趙姨您好!
趙子卿發現李蓂笉的美目卻不住在和我眉目傳情,不禁嗔怪揶揄道:小妮子,是和我說話還是和我女婿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