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之後,我開著那輛老爺車,載著小姨子來到瞭幼兒園門口。我倆並肩走進幼兒園,小姨子親密地挽著我的臂彎,還時不時將小嘴湊近我耳邊說著悄悄話。
這個時候園裡除瞭老師,全都是接送小孩放學的傢長,我記得有幾個之前還是見過喬的,如果不幸讓他們給撞上,那我可就嗚呼哀哉瞭。
「昀昀,咱倆在外人面前不可以太過親密,讓人看見瞭不好,會說閑話的……」我支支唔唔的說。
「哼,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小姨子一臉的不屑,還把身體挨得更近瞭,充滿彈性的胸部不停蹭著我的肘子。
我竟然無言以對,一口老血差點噴瞭出來,隻好盡量把頭壓低快步朝前走,心裡求神保佑不要撞見熟人才好。
是的,墨菲定理永遠存在,「如果你擔心某種情況發生,那麼它就更有可能發生。」
「小輝爸爸,今天又過來接兒子放學啦?」一個身材微胖戴著黑邊眼鏡的男人,拉著他的小孩一出教室就準確定位到瞭我。他是做水產生意的,這幾年顯然賺瞭不少,每次都是開著一輛瑪莎拉蒂過來接兒子,還經常在我面前秀優越感!每次遠遠看到他我都會避而遠之。
我強裝笑容跟他打瞭聲招呼。這傢夥雖然文化水平不高,但說話還是蠻尖酸刻薄的,「你那部老掉牙的307也該換瞭,遠遠我就聽到它的轟鳴聲,噪音太大會影響小朋友聽力的,更何況咱們這裡可是貴族式幼兒園。」
看著他那副趾高氣揚的樣子,我真恨不得一拳打在他那顆礙眼的蒜頭鼻上面!可以想像這顆圓圓的腦袋鼻血長流的樣子一定會相當的銷魂。
「咳咳,你說的也太誇張瞭點吧,307唯一的優點就是安靜瞭……」我勉強撐著場面。
「爸爸。」這時候小姨子牽著兒子走瞭過來。
「嘿嘿,你最近還是賦閑在傢麼?咦,這位美女是……」那傢夥看到小姨子頓時眼前一亮,滿臉全是艷羨的表情,再也沒興趣跟我耍嘴皮子瞭。
小姨子俯下身在兒子耳邊說瞭什麼,徑直走到我身邊挽住瞭我的胳膊,「老公,這位是?」
「她、她是你的老婆?這、這麼年輕漂亮?你、你……」那傢夥眼睛都看直瞭,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我當時真是尷尬到瞭極點,心想這種事怎麼可以開玩笑,幸虧周圍沒看到認識我原配夫人的傢長和老師出現。
「昀昀,你不要……」
我話還沒有說完,小姨子已經搶瞭我的話頭,「老公,快點走啦,不要在不相幹的人身上浪費時間瞭,你忘瞭咱倆今晚還要到鼓浪嶼上慶祝結婚周年呢,晚上我幫你……」小姨子輕舔上唇給瞭我一個挑逗的表情,還當著那傢夥的面捏瞭一下我的屁股。
在那個土壕羨慕嫉妒恨的目光註視之下,小姨子揚起下巴沖著他哼瞭一聲,拉著我和兒子的手大搖大擺地從他面前走過,背後隻留下他呼呼的喘氣聲。我當時心中那個得意啊,心中不由得對小姨子感激涕零,她可是為我挽回瞭不少顏面啊。我知道那傢夥為何氣呼呼一副心理不平衡的樣子,因為他的妻子是個肥婆,而且是個出瞭名的母老虎,哈哈!
美好的時光總是特別短暫的,更何況是偷情這種不可告人之事。第二天吃晚飯的時候,喬漫不經心地拋出瞭一個定時炸彈,「小姨子第二天就要返校瞭!」
喬說她已經跟老師聯系過瞭,小姨子隨時可以回廈大,還要我第二天早上開車載她過去,因為有不少書本和生活用品需要帶過去。
我和昀同時都傻眼瞭,雖然知道這個時刻遲早會來臨,但是沒想到來得這麼快、這麼突然。小姨子的腳尖在餐桌底下蹭瞭我的小腿幾下,一臉委屈和失望的表情。我當然感同身受,我的心情也是瞬間陷入瞭低谷,早知她明天就要走,我倆今天應該玩得更加盡興才對……當然,我倆在喬面前一點也不敢表露出失落的情緒,還得強顏歡笑,大傢一起碰杯,一起慶祝小姨子身體健康、學業有成!
趁著喬去洗澡的空檔,我找個借口支開瞭兒子,終於有機會可以和昀享受短暫的二人世界瞭。我倆瘋狂地接吻、放肆地撫摸著對方的身體,要不是因為時間倉促,我倆說不定還會來一場快餐式的性愛。
小姨子眼圈也紅瞭,「姐夫,我舍不得離開你,三天時間實在太短暫瞭,我應該早一點把身體交給你的……」
「傻丫頭,上天對我們已經太好瞭,這三天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它將成為我一生中最美好的回憶。更何況,咱倆以後還是有機會見面的,你不要太傷感瞭。」
小姨子抹去眼角的淚花,「回學校之後我要把這段時間拉下的功課給補回來,為瞭能夠集中精力學習,我會盡量不去想你,我也不會跟你聯系,你可能要忍耐一段很長的時間哦?」
我心中一陣失落,「有多長?」
「半個月左右吧,我會努力學習的,我可不想讓我姐和老媽失望啊,她們辛辛苦苦供我上大學,我怎麼可以隻顧著拍拖呢,而且還是跟一個老男人,嘻嘻。」
我可是一點也笑不出來,半個月?這對我而言已經是一個不小的打擊,沒有昀的日子我一定過得形同嚼蠟。但是我必須支持她,因為她這麼做是正確的,她比我更加明白,在這個人生階段什麼才是對她最重要的,我不可以拖她的後腿。
我努力裝出一個灑脫的微笑,「我會在傢默默為你加油的,千萬不要給我們丟臉哦!其實分開一段時間也好,咱倆這幾天實在過於瘋狂瞭,我一直擔心會讓你姐發現呢,她是那麼精明的一個人,我總是感覺她好像知道瞭點什麼。」
「你那叫做賊心虛,不要自己嚇自己啦,想我的時候就多看看我的相片,每天默念我的名字不得少於一百次,嘻嘻。下次見面的時候,我會讓你看到一個不一樣的我!」小姨子和我緊緊地擁抱在瞭一起。
第二天我倆在學校門口依依惜別,小姨子握著我的手久久不願下車,小鳥依人的模樣讓我癡迷。
「回去吧,不久之後我們又可以見面瞭。」我安慰著她。我們在手上忍不住擁吻瞭好一會,小姨子才依依不舍地下瞭車。
回到傢我趕緊將小姨子睡過的房間全面整理瞭一番,生怕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我深知這件事一旦暴露對這個傢庭將會造成的損害是不可估量的。我可以想像當妻子知道和她丈夫偷情的對象,居然是她最親愛的妹妹時會有多麼的心痛,會給這個傢造成毀滅性的打擊!可是,我們已經無法控制自已瞭,我已經走上瞭一條不歸路。
有瞭和昀在一起的這段感情經歷,我的人生已經沒有任何的遺憾瞭,現在我甚至可以說我的人生完全可以打十分。可是……這十分背後的代價是昂貴的,這十分也許用不瞭多久前邊就會加個「減」號成為負十分。
這一切值得麼?如果回到幾個月前我還會堅持做出這個選擇麼?人是感情的動物,有些人願意為瞭感情放棄一切,也有些人懂得為瞭維持現有的感情而做出必要的取舍,因為魚與熊掌永遠是無法兼得的。吃著碗裡看著鍋裡,最終的結局很可能是兩者皆空……感覺我和小姨子的現狀就像是在吸毒,明知後果嚴重但卻又無法自拔,隻能拼命的享受這段暫時的愉悅和安逸。我內心的煎熬還將持續到幾時呢?我有時甚至希望喬能早點發現我的秘密,這樣就可以讓我早點接受道德法庭的審判,結束我內心這份無窮無盡的煎熬!也可以早一點為這個傢去贖罪!
接下來的幾天我當真是茶飯不思夜不成眠,偏偏在妻子面前又必須強裝若無其事,真是苦不堪言。白天我不得不壓抑熊熊燃燒的欲火,到瞭晚上,我將欲火發泄到瞭妻子的身上,我知道她肯定求之不得。隻不過,喬做夢也想不到的是,那個在她身上揮汗如雨的老公,心中想著的卻是自己的親妹妹,她隻是被當成瞭一件替代品。
小姨子不在的這幾天,喬好像開心瞭不少,因為受到性愛的滋潤,每天都是神采飛揚的。她對我更加的體貼、更加的溫柔,除瞭承擔起更多的傢務活,還經常抽時間陪我和兒子打牌、玩遊戲,或者是陪我出去散步、看一場經典的電影,她好像在努力拉近我倆之間的距離。
過瞭幾天我實在按捺不住,趁著中午偷偷給小姨子打瞭個電話,她聽到我的聲音顯然很開心,我倆有說不完的情話,就好像有幾年不曾相見似的。電話中的昀時而刁蠻、時而撒嬌、時而調皮、時而溫柔似水,搞得我心癢難耐心亂如麻。內心既有對妻子的愧疚,又恨不得能立時飛過去去和昀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