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感覺到李寒冰身子微熱,心跳加速,顯然對方才之事表面平靜內心卻激動,李寒香不由有些害怕,姐姐不會想殺瞭王笑笑,好保著這大污名節之事不至外流吧?偏偏李寒香又無法出言阻止,隻要姐姐回問一句,自己是不是被輪奸上瞭癮,淫蕩到每夜沒被這個人輪暴過就睡不著,她可真是無話可說,不由連聲音都吶吶的,“他們終究是…是救瞭寒香性命…所以…”
“寒香放心…姐姐保證,不下殺手,好不好?”
聽李寒香這麼說,知妹子想歪瞭,其實李寒冰本來也想過殺人滅口,隻是既被李寒香阻過瞭一次,她便不好下第二次手,何況…何況方才被王笑笑那樣,雖在羞恥之間泄瞭身子,被他又狠射一回,但李寒冰卻不得不承認,那滋味可比想像中更美妙多瞭,甚至連冷艷如她,心中都不由浮著一絲想繼續被王笑笑盡情征服的渴望。
“真…真的?”
“嗯…其實…隻要他們不說出去…就行瞭…”
心知李寒香真正關心的,除瞭那已有瞭肌膚之親的王笑笑之外,就是自羞自憐,畢竟想到自己被王笑笑輪暴過,卻是爽的欲仙欲死,也不知對那個人更喜愛些,李寒香心裡還真未必受得瞭名節的壓力,李寒冰心中啐瞭一口,本來那秘密她還打算久保心中,可現在看來,卻到瞭不能不說出來的地步。“好寒香…姐姐告訴你一件事…”
“怎麼…”
見姐姐難得神情嚴肅,李寒香還真吃瞭一驚。
“你知道…那時姐姐從師父那裡,取瞭一路內傢修練的訣竅教你們的事吧?”
“那當然。”
聽李寒冰說到這兒,李寒香不由微詫,此時此刻,說這個幹嘛?
原本四女修的是傢傳武功,落霞山莊的落霞劍陣威力十足,但既然連傢中長輩使此劍陣,都對付不瞭采花淫賊李長風那老魔,自己姐妹限於造詣,想以此劍陣克敵可是難上加難,因此李寒冰將心一橫,帶著妹妹們拜在峨嵋門下,希望藉峨嵋的內傢功夫,加強劍陣之威。
隻是峨嵋雖屬名門正派,但那采花淫賊李長風邪名太甚,實也不願隨意卷入風波,加上心思總不會輸給這幾個小姐姐,即便與落霞山莊有所交情,也不會讓本門秘技外流,是以峨嵋掌門松風道人,便將四女交給其師妹脫塵道姑調教。那脫塵道姑武功之高雖可與松風道人比肩,卻是改邪歸正之人,原屬魔門高手的她,所修武功與峨嵋幾無相同之處,隻是借峨嵋派修心養性而已,由她帶領,四女怎麼也學不到峨嵋武功的精要,加上脫塵道姑歸化峨嵋前,威名隻怕還在采花淫賊李長風之上,四女既做瞭她徒弟,量那老魔也不敢輕易上峨嵋找麻煩。雖知松風道人的算計,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李寒冰也隻能專心練武,帶領妹子將落霞劍陣的秘要精益求精。知四女報仇心切,但看她們的練法,再精要怕也對付不瞭采花淫賊李長風,脫塵道姑幾經思考,在李寒冰的懇求之下,終於答應交她們一路速成的內功要訣,也因此四女才能讓落霞劍陣脫胎換骨,說來若非四女報仇心急,再多修練個兩三年,要報仇便不用賠上身子。
“師父在教寒冰之前,已經先要寒冰想過其中利害關系。”
似有些欲言又止,李寒冰許久才終於說出口來,“那路功訣…其實是以往魔門培訓媚男妖姬的功夫,雖能迅速奠定內功底子,讓肢體動作柔軟控制,無論手上修練什麼武功,進境都可快得多;但後遺癥卻是不小,一旦動情破身,身體就會愈來愈耽於情欲,難以壓抑忍耐。隻是沒其他功夫相輔,不會變成魔門妖姬,最多隻是…隻是更緊一點、更敏感一點…師父本來想這功夫練下去,也隻增加一點劍陣的威力,最多以後我們嫁人時,床笫之間侍候的丈夫更舒服些,沒想到…沒想到卻變成瞭這樣“原…原來如此…竟然…竟然會是這樣…難…難怪…”
聽李寒冰這麼一說,李寒香雖不由目瞪口呆,對這難以想像的秘密大吃一驚,但原本微懸著的芳心,卻不由松下瞭一些。本來身為正派俠女,習養居氣移體,那矜持的心意逐漸養成,就算真被王笑笑徹底征服瞭身心,要徹底放棄矜持抗拒,全然投入欲海,也是件難事;就算被輪奸的神魂顛倒,就算知道把王笑笑留下,之後說不定也逃不過三人一同淫欲的命運,早有心理準備接受這一切的李寒香仍不免心中微憂,畢竟要承認自己本性淫蕩,被輪奸的羞恥之中更覺舒暢美妙,對李寒香也不甚舒服,現在知道那是因為自己所練的功夫所致,心中那微微的懸忽不由放瞭下來。
“若是如此…那…姐姐…”
隻是放下心後,李寒香突又想到不妙,此身已污,接下來自己或許隻有留在此處,與這這個小淫賊夜夜狂歡,但姐姐修練那內功在姐妹之中最是深刻,以她那冷若冰霜的性子,如何能夠紆尊降貴,和王笑笑行那羞恥之事?可想到昨夜在這床上,自己放懷淫亂之間,雖沒聽到姐姐如此投入,可迎合間卻也是喜上眉梢,難不成…
“嗯…”
知道李寒香想到瞭什麼,李寒冰微羞地點瞭點頭,“姐姐也…也跟你一樣…而且…而且姐姐功力更深一點,也更…也更難忍耐一點…不然也不會那樣赤條條地跟他打起來…被他邊打邊玩…弄到光天化日之下做…做那種事…接下來…姐姐也沒辦法瞭…”
坐到瞭桌邊,見王笑笑王笑笑二人屁顛屁顛地來回擺佈,菜香撲鼻,昨兒沒怎麼進飲食的李寒幽與李寒玉不由吃瞭一驚,昨兒二女雖被李寒香趕瞭進來,對外頭的事卻非全無所覺,幸好那“我愛一根柴”雖屬淫藥,但改變體質方面比動情的效果強得多,兩女雖也春心蕩漾,但既沒被異性挑逗淫欲,最多也隻在床上翻來覆去一番,感覺那陌生又難過的滋味在體內盤旋而已。
這王笑笑不隻把二姐搞上瞭,連冰霜一般的大姐也難逃胯下淫威,以大姐的性子,竟沒拿劍把王笑笑千刀萬剮,反而還讓王笑笑留在此處,二女想不驚都難;二驚的卻是王笑笑身為男子,手藝卻著實不錯,那飯菜香氣撲人,就算將二女昨兒至今沒怎麼好吃,饑腸轆轆的原因排除,這功夫也算得很高明瞭,畢竟李傢四女都是江湖中人,劍法武功都有一定造詣,但說到廚藝嘛…那可就是敬謝不敏瞭。
聽到門咿呀一聲開瞭,二女連忙抬頭看去,卻見李寒冰與李寒香一左一右走瞭進來,步履間都頗有些踉蹌不穩,顯然處子破身的影響還留在身上。
不過更令二女目瞪口呆的,卻是兩位姐姐的穿著,李寒冰所著隻是一般女子衣裙,赤著玉足輕踩著地下氈毯,雖說看來不過平凡女子,若非面上神態已無俠女迫人的英氣,也還罷瞭;李寒香身上所著卻是輕紗織就,隻有“輕薄短小”四字可以形容,輕的連行步之間都隨風飄蕩,薄到透明一般,幾可見內中峰巒媚處,短小到小臂玉腿都露瞭出來,皙白嬌嫩的像是要把人的眼光吸進去。
見二女出現,王笑笑王笑笑速度飛快地趕上前去攙扶著,做小到瞭極處,隻怕一個不慎,又惹得李寒冰仗劍追殺,不過真正教李寒幽和李寒香嚇到的,還是兩位姐姐的反應,李寒香媚眼如絲,嬌滴滴地任王笑笑扶著纖手,緩緩行來竟是頗為自在,而向來冷若冰霜,連碰也不讓王笑笑碰一下的李寒冰,卻是微垂蓁首,嬌羞地任王笑笑扶著,一點不想掙紮抗拒,走路間神色卻帶幾分羞窘,配上那衣著完完全全就是個嬌嫩可口的小婦人,簡直不像是二女認識的大姐。
被昨兒有瞭合體之緣的王笑笑扶到瞭桌邊,坐瞭下來的李寒冰隻覺渾身酥癢難搔。兩女的衣裙早在昨日就被采花淫賊李長風所毀,自然隻能在此處尋覓合適的衣著,而采花淫賊李長風淫邪好色,所居之處那有什麼正常衣裳?李寒香所穿已是很“正常”的一件瞭。
在衣櫃中翻箱倒篋,好不容易找到這件衣裙的李寒冰本還有些慶幸,至少自己穿著這衣裳還可見人,但一路走出來,她心下已不知罵瞭采花淫賊李長風這老魔多少回,更暗罵自己笨蛋,采花淫賊李長風的房中,又豈會有正常的女子衣裳?
這衣裙表面看來無甚奇處,卻是內藏乾坤,也不知是怎麼剪裁的,剛穿上時隻覺有些地方特別緊致,原本李寒冰還沒放在心上,但一走起路來,便知此人邪心所在,隨著步履踏出,那緊致之處隨著身子的律動而輕拂香肌,感覺上就好像是被王笑笑的魔手撫玩著一般,尤其那緊致之處都在胸前、腰間、粉背和下體敏感之處,一路走來就好像被王笑笑邊走邊玩弄挑逗,光走到此處,李寒冰已不由芳心亂跳,差點忍不住那蕩漾的春意。
跟昨夜王笑笑挑逗自己的手段相較,這衣內的機關也隻威力遜色而已,貪花好色之處竟是不遑多讓,李寒冰恨恨地瞪瞭一眼,卻見王笑笑躲到瞭李寒香身邊,盡力離自己遠些,彷彿知道昨兒自己被他硬弄上床,雖說已不甚怒,卻還是想踹他兩腳的心理;幸好王笑笑雖也好色,昨夜一路上隻逗的李寒香情興高燃,卻還有些分寸,扶著自己時並未亂動,否則即便妹子們都在眼前,李寒冰卻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隨時淫興動起,便無法自拔地被他們再欲仙欲死的輪流強奸一番?
微不可見地搖瞭搖頭,李寒冰暗罵自己心性動搖,竟不自覺地想到瞭那方面去。昨兒畢竟是被采花淫賊李長風的淫藥所迫,自己與李寒香才在光天化日之下先後被破瞭身子,還無法抗拒地與這王笑笑行那雲雨之事;現在又已回到瞭白晝,這王笑笑可沒有采花淫賊李長風那等淫威,隻要他倆敢有異動,自己無論如何也能在情動之前制止。
隻是也不知是我愛一根柴的效力,還是剛嘗到男女之歡的影響,不被碰觸時還好,現在被王笑笑的手扶上身來,芳心竟不由自主地想到床事方面,偏偏身上這衣裳,又將她心中的混亂推的更高,李寒冰輕咬銀牙,好不容易才能撐著不失態地坐到桌邊,招呼眾人用餐起來。
不說從昨兒到現在,可說是水米未曾入口,光隻連番雲雨不斷,消耗的體力也相當多,竟似不比與強敵交手少上多少,桃花源和花心雖給喂得飽瞭,肚裡卻是饑腸轆轆,什麼入口的東西都變的美味瞭許多,何況這王笑笑容貌不出色、武功才智更差,可手藝倒真是不錯,甚至不比床上功夫差多少,一開始四女還能謹守禮儀,到後面卻漸漸狼吞虎咽起來,即便向來最為端莊守禮的李寒冰,都要靠著無雙美色襯托,才能保得表面的美觀而不失禮。一邊吃著,一邊心下想把這王笑笑留下來的意思又深瞭一層,畢竟出門在外,錯過瞭打尖住店時機的情況在所多有,偏生四女武功縱高,廚藝卻是恰恰相反,做出來的東西即便在饑腸轆轆的情況下,也隻是勉可入口,跟這王笑笑相比可差的太多;李寒冰雖知自己想把王笑笑留下,廚藝的原因隻是一小部份,但另外那個原因實在太過羞人,難宣之於口,看來也隻能這麼做瞭。
走進書房之中,隻見一邊架子上滿滿的書,整整齊齊地全是醫理藥理毒理的相關記載,另一邊架上的文件卻是不整不齊,雖還稱不上亂七八糟,卻是散的讓人不想先翻,甚至還沒裝訂成冊,李寒冰瞄瞭一眼,見上頭都是散漫的筆跡,看這樣子該是采花淫賊李長風制藥的筆記。
雖知那“我愛一根柴”乃采花淫賊李長風手創之物,這筆記裡頭多半就是“我愛一根柴”的研究內容,但光想到那上頭都是采花淫賊李長風的筆跡,不知怎地李寒冰就是不想先看,偏偏四姐妹體內的藥物如何排解乃當務之急,自己和李寒香已然失身,救不回來也就罷瞭,可李寒幽和李寒玉都還年輕,何況李寒幽自幼便指腹為婚,與江南孫傢的少爺已有婚約,若能排除她體內藥力,早早成瞭傢,也算瞭瞭李寒冰一椿心事。
微咬著牙,李寒冰按捺著心中的不悅,勉強取過筆記閱讀起來,身旁的王笑笑卻是忙進忙出,一會是茶水一會是點心,總不閑瞭手腳,那模樣兒讓暗中偷瞄的李寒冰不由嘴角都浮起一絲笑意,若非這王笑笑雖也識字,對醫藥之學也是頗有研究,她可真想拉他一起尋找書中記載;偏偏事最關己的李寒香卻拉瞭王笑笑到屋子四周走走,美其名為明瞭周邊環境,想也知道這小姐姐春心動瞭,與王笑笑這色狼待在一起,隻怕是光天化日之下就要幕天席地成其好事,李寒冰不由暗嘆一口氣,兩個小妹最厭書冊之類,否則拉進來一起查書,多幾個人也該多一點機會。
雖說翻來覆去,但留在此處的全是采花淫賊李長風剛開始試制“暗香浮動”時的相關記錄,不隻諸多失敗,甚至連“我愛一根柴”幾個字都沒個蹤影呢!
看著采花淫賊李長風的筆跡,李寒冰不由有些激動起來,她猛地警覺,自己這是怎麼瞭?
怎麼向來冷若冰霜,連面對這仇敵之時也沒失瞭理智的自己,竟會落到連看到他的字跡都會激動難制?仔細一想也便釋然,那“我愛一根柴”如此纏綿反覆,刺激的不隻是體質,想必對心理也有些影響,自己體內毒性未袪,昨兒又是才破身便無法抗拒地被三個人輪奸過,想要心平氣和,一時怕也難能。
將手中的冊頁一推,李寒冰輕輕籲瞭口氣,“笑郎先坐下吧!這樣晃來晃去也不好。”
“是…是。”
受寵若驚地坐瞭下來,王笑笑可沒想到,這般冷漠的佳人,竟也會輕聲細語地招待自己坐下,他拘謹地坐瞭下來,卻不敢距離李寒冰太近,垂著的頭卻見到李寒冰赤著的纖足,踝圓趾潤、白裡透紅,竟也有種惹人心動的嬌美。
隻是那纖足雖美,王笑笑可不敢多看,畢竟李寒冰能讓自己坐下,已是上上大吉,其中說不定還是因為自己晃來晃去的,弄的李寒冰心都難平的緣故,好不容易有得坐瞭,可不好太過急色,偏生一見到李寒冰冷淡平靜、一絲旁的表情都無的俏臉,心中便不由想到昨兒外頭河畔,這美女在自己胯下神魂顛倒,到瞭最銷魂處甚至開口要求自己佈施精元的媚態,想平靜都很難哩!
“不需要這樣,”
本來性子就矜持拘謹,加上落霞山莊滅門之後,作為大姐的李寒冰不隻要督課妹子們的武功,還得蒐集敵人的情報,好報仇雪恨,李寒冰已很久很久沒笑過瞭,雖想要面帶笑容,好讓王笑笑不必那麼緊張,但嘴角一牽動,卻覺得這表情這般陌生,竟似連笑都笑不太出來,李寒冰也知王笑笑害怕自己,就不刻意裝笑瞭,隻聲音盡量平緩,雖還透不出溫柔,卻也不帶冷漠冰煞,“既然已說定瞭,隻要你不犯規,寒冰就不會怎麼樣。”
“是…王笑笑知道瞭,多謝大姐姐…”
眼光微微一飄,看到瞭李寒冰的表情,嘴角雖隻微微牽動,甚至沒笑出來,但神情溫和,不像初見時那般冷淡,王笑笑雖說心中還有些怕,但想到這冷若冰霜的女子床笫間的媚態,雖是心跳加速,卻也沒那麼緊張瞭。
何況一早上在用完早膳之後,李寒冰便與王笑笑約法三章,隻要王笑笑王笑笑不對李寒幽和李寒玉動手輕薄、不將此間事說出去、對李寒冰和李寒香二女不做的太過火,在這山居間同居的日子就彼此相敬如賓。而說到“不做的太過火”自然指的就是床笫間事,想來她們都是俠女,即便想要上床,也受不瞭在妹子眾目睽睽之下幹那事吧?
隻是這約法三章的言下之意,就是說留在山上的這段日子,李寒冰和李寒香夜裡在床上自是合作地任他們為所欲為。尤其令人想入非非的,是此處的環境。
采花淫賊李長風人緣不佳,客房自是沒有幾間,此處雖說范圍不小,能睡下的房間也不過三間,其中兩間是妹子的單人睡房,擠王笑笑可就不太舒服,可另一間便是兩對男女昨夜交歡的所在,接下來的日子隻怕都得大被同眠瞭。
想到能再占有這般美艷無雙的俠女,王笑笑自是樂在其中,隻是李寒冰即便說到此處,仍是不改冷淡平靜,彷彿說的不是自己般,反倒是李寒香聽到此事,嬌羞垂首的模樣令人食指大動,被派來陪著李寒冰的王笑笑心下不由打鼓,李寒冰這神態,雖說反而使人心中欲望更熾,還加上瞭粉碎她清冷平靜的外貌,將她從冷艷仙子變成床上媚婦的沖動,但王笑笑作為一個有著幾千年的思想問話境界的人,膽子可大得多,若換瞭他在此處,隻怕早已忍不住動手動腳,不管場合地弄瞭李寒冰上手淫樂,也不知現在和他一起的李寒香已成瞭什麼模樣?
“不用擔心,”
見王笑笑仍是緊張垂首,偶爾抬頭也隻是作賊心虛地偷瞧瞭自己一眼便垂下頭去,一點不敢和自己目光相接,與昨兒那和王笑笑讓自己沉淪淫欲的淫賊,簡直不像同一個人,李寒冰芳心一柔,此人的溫和謙退,倒比那傢裡說的媒人許諾的男人適合自己一些,不由連聲音都柔軟瞭,“既然留瞭你們下來…晚上該怎樣就怎樣,寒冰絕不推卻…別太過火就行瞭…”
“嗯?是…那…那自然…”
聽李寒冰這麼一說,王笑笑倒真嚇瞭一跳,抬起頭卻見李寒冰已別過臉去望向櫃中文件,頰上飛起一抹暈紅,心想她果然是端莊矜持的俠女,即便對象是已有合體之緣的自己,即便春心已經動瞭,說到床笫之事時,仍不免嬌羞,隻是勉強掩飾在端莊平靜的外貌之下,讓人不由更有將那外貌粉碎,好看到這美艷如仙、冷若冰霜的俠女,在床上婉轉呻吟,嬌媚地渴求著男人佈施甘霖的嬌媚模樣,他大著膽子開瞭口,“大姐姐是否身上還有疼痛?要不要在下幫忙捏捏?”
“這…”
王笑笑不說,李寒冰還沒想起來,他這一提,李寒冰便覺嬌軀酸疼難當,雲雨交歡本就是很激烈的動作,昨兒剛破身的李寒冰又是接連搞瞭三四次,雖說練武已久,身子骨柔韌強健,還不至於受傷,但不適應的酸軟痛楚一時之間卻難平息,尤其身上這衣裳內中機關重重,動作之間不住廝磨著她身上敏感處,也正是最難過的所在,想平復下來更難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