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笑笑吻著她道:“嫣然姐姐,我以後還會讓你爽個夠的。”
“嗯,弟弟弟,我們睡吧,已經快五更瞭。”在蔡嫣然的輕慰之下,王笑笑摟住瞭她,累的呼呼大睡,睡得人事不知。而蔡靈靈和谷芳華,早已睡瞭過去。
早上醒來,已近十點,王笑笑看著懷裡的蔡嫣然,嘴角含春,媚眼如春般的嬌艷,再看著她那一身的胴體,雪白的皮膚,真是迷人。而蔡靈靈和谷芳華已經不在瞭,想必是先起來瞭。這個時候,突然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音:“新郎新娘起床瞭,太陽都老高瞭。”
王笑笑一聽是蔡淑嫻的聲音,忙輕輕的搖著還在作夢的蔡嫣然:“嫣然姐姐,快起來瞭,太陽都老高瞭。”蔡嫣然揉著惺忪的睡眼,往外一看,果然太陽已經老高。
王笑笑一言不發的下瞭床,給蔡淑嫻開門,蔡淑嫻端著洗臉水進來,放下洗臉水,一看到王笑笑那個赤赤裸裸、不穿褲子的樣子,不禁臉上一陣飛紅,直達耳根。王笑笑雙手一環,抱住瞭蔡淑嫻,在她的臉上、嘴上親瞭又親。
蔡淑嫻嬌嗔道:“你現寶啊。要不是用餐之後就要上路瞭,我才不當掃把星,破壞你們好夢。”蔡嫣然羞紅著臉,從床上想下來,誰知一個踉蹌,立刻喊痛。
“你怎麼啦?”王笑笑和蔡淑嫻同時問道。
“我的小穴突然好痛。”
“你昨晚是不是用力很大的力氣幹大師姐的穴,不然她怎會痛得這樣子?”
“我沒用多大的力氣啊,可能是開苞的關系。”王笑笑辯解道。
“大師姐,你在這裡躺著,我去拿藥給你擦一下。”蔡淑嫻白瞭王笑笑一眼,隨即又臉紅,跑瞭出去拿藥。
??“嫣然姐姐,很痛嗎?”
“對,很痛,裡面有一種火辣辣的感覺,還有這邊也很痛。”此時,王笑笑看瞭看蔡嫣然的陰戶口,真的是又紅又腫,比末開苞前大瞭許多,趕忙地抱她上床,吩咐她,不要亂動。蔡淑嫻拿藥回來,一邊為她上藥,一邊嬌嗔道:“真是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看把大師姐弄的……”蔡淑嫻埋怨著王笑笑,王笑笑也是一臉歉疚,望向蔡嫣然。
蔡嫣然忙道:“師妹,你別埋怨他,是我自己不知輕重……”
蔡淑嫻“噗哧”笑道:“大師姐,現在就向著他啊,我可是為你在說話呢。唉,看來我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瞭。”
王笑笑忙道:“嫻姐姐,你罵得對,是我不好。”
蔡淑嫻笑著點瞭他的額頭一下道:“你啊,一張甜嘴迷死人,快洗涑吧,這裡由我來照大師姐。”王笑笑點點頭,洗涑之後,起身出門。
蔡嫣然洗涑完畢之後,步履有些蹣跚地出瞭門,迎面碰上蔡夫人姬文嫻、谷芳華的母親林蘭蘭,倆人見到蔡嫣然都是臉一紅,匆匆打過招呼,蔡嫣然心中奇怪。看見迎面一前一後走來師伯林璧環、師傅白紫玉,忙上前見禮:“師伯。”
“嗯。”林璧環輕嗯一聲,低下頭匆匆從旁邊繞過,蔡嫣然分明看見她的臉紅瞭,不由十分詫異地對走到跟前的白紫玉道:“師傅,師伯這是……”
白紫玉四周看瞭一看,臉上飛紅,壓低聲音道:“丫頭好不知羞,大嚷大叫,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還好意思問?”
蔡嫣然頓時滿臉通紅,低聲道:“師傅,你聽見瞭?”
白紫玉羞笑道:“不光是我聽見瞭,所有的人全都聽見瞭,真是連為師的臉都丟盡瞭。”
蔡嫣然此時真想找個地洞鉆進去,這才恍然大悟剛才為什麼林璧環、林蘭蘭等人表情怪怪的,心下一動,附在白紫玉耳邊,低聲將昨日車中商議之事告知白紫玉。白紫玉聞言沉吟一會道:“看情形,此事大有可為,我會相機行事,先作好鋪墊。”頓瞭一頓,又羞笑道:“還不快去收拾東西,吃完飯咱們就立刻上路瞭。”
“大師姐,你不用忙,小妹已經幫你收拾好瞭。”蔡雲妃突然出現。
蔡嫣然忙道:“謝謝你瞭,雲師妹。”
“大師姐,你怎麼說出這麼生分的話來?”蔡雲妃說著低聲湊到蔡嫣然耳邊道:“你就不怕他聽瞭傷心?怎麼樣,昨夜的滋味還不錯吧?”
“你這個死丫頭,你自己又不是沒經過?”蔡嫣然羞紅著臉反擊道。
蔡雲妃低聲嬌羞道:“小妹當時又羞又驚,哪記得什麼滋味?反正不像昨夜師姐你那麼暢快,抑揚頓挫、跌宕起伏、酣暢淋漓,我們聽得都羨慕不已。”
“饞丫頭,亂嚼舌頭根,回頭我就跟那人王說,讓他喂飽你下面那張小饞嘴,看你還會不會亂嚼舌頭根?”蔡嫣然笑罵道。
白紫玉聽得玉面緋紅,低聲笑罵道:“倆個死丫頭,這種話也能說出口,真不害臊,還不快走。”蔡嫣然和蔡雲妃這才赧然住口,倆人相視一笑,跟在白紫玉背後向前廳走去。
“嗯……笑笑哥哥……你壞……”從王笑笑的車裡又傳出嬌嗔聲,白紫玉心中好笑,她聽得出來,正是她的第二十七徒蔡紫姻。她聽得一點不錯,此刻蔡紫姻正坐在王笑笑的懷裡,被王笑笑上下其手,逗弄得渾身酥軟。而已左一右,則坐著宮氏姐妹宮月蕙、宮月蘭。
白紫玉轉頭看看身旁的“璧環夫人”林璧環,不由心中一動,低聲道:“紫姻這丫頭,真是的……”
林璧環笑道:“這就是你教的好徒弟。”
白紫玉紅著臉道:“這也怪笑笑,那些丫頭們見瞭他,個個都爭相投懷送抱,我這做師傅的有什麼辦法?”
林璧環突然轉臉看著白紫玉,臉上帶著一絲笑意道:“難道你這做師傅的沒份?”
白紫玉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吶吶道:“姑娘,你……”
林璧環轉過頭去,嘆瞭一口氣道:“紫玉,你不要瞞我,我不是瞽子,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白紫玉低著頭,低聲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講述一遍,她講得甚是旖旎動人,林璧環聽得也是滿臉飛紅,嬌羞不已。
好不容易待得白紫玉講完,林璧環也是滿臉通紅,嬌嗔道:“紫玉,瞧你講的,也不識羞,還說你那些徒弟,我看你比她們還不如。”
白紫玉也是滿臉通紅,低聲道:“姑娘,你是沒嘗過那滋味,你要是嘗過,就知我所言非虛。”
林璧環嬌叱道:“紫玉,要死啦,這種話也說得出口……”
白紫玉抬頭看著她道:“姑娘,我們都曾經是情場失意之人,體會到的都是傷心失意,從來就沒有機會體會到男女之間最美的享受。”她頓瞭一頓,看見林璧環一副沉思的模樣,接著道:“姑娘,你也可以像我一樣,享受到這最美的滋味。”
林璧環驀地抬起頭道:“紫玉,你有沒有想過,怎麼去面對鳳妹妹和君儀妹妹?”
白紫玉突然羞笑道:“姑娘,你這是杞人憂天……”說著,低聲將王笑笑和秦相戀、林青青之間的韻事簡略說瞭一遍。
林璧環瞪大瞭眼睛,吃驚地道:“紫玉,這種話可不能隨便亂說,你是從哪兒聽來的?”
白紫玉羞笑道:“除瞭笑笑,還能有誰?”
林璧環突然恍然大悟道:“是笑笑在枕邊告訴你的,是不是?”
白紫玉羞笑道:“姑娘,我幹脆什麼都告訴你算瞭,相戀姐姐、君儀姐姐已經和我商量過你的事……”
林璧環聽到這兒,立即截口道:“紫玉,你別說瞭,我明白瞭,你們這是想拉我下水是不是?”
白紫玉羞笑道:“姑娘明鑒。”林璧環低下頭,沉思起來,車內一下子陷入瞭沉默。半晌,白紫玉忍不住問道:“姑娘,你到底怎麼想的嘛?”
林璧環抬起頭道:“紫玉,我知道你們是好意,但是我怎麼拉得下臉?”
白紫玉嘆聲道:“人生在世,最多不過百年,而女人的黃金時間,更是隻有二十年,而這二十年我們竟然全都虛度瞭。姑娘,虛名害人不淺哪,要是你我或者天虹,隻要有一個人能看透這一點,我們也不至於落得今天這個形單影隻的境地啊。姑娘,你仔細想想看,我們得到過什麼?”
林璧環陷入瞭沉思,半晌才長嘆一聲道:“紫玉,你說得沒錯,我們真是不值啊,你說我該怎麼辦?”
白紫玉羞笑道:“一切我自會安排,等待合適的時機,我就安排笑笑來見姑娘,保證讓姑娘享受到至高無上的快樂,又不會讓姑娘難堪。”
林璧環羞紅著臉道:“隻是便宜瞭笑笑這小壞蛋。”
白紫玉羞笑著道:“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也許我們上輩子欠他們莫名山的吧,所以這輩子怎麼也掙不脫。”
林璧環也是低頭羞笑,白紫玉看大事已定,林璧環已經拋去心中的陰影,心中也是歡喜無限,她怕林璧環面子上掛不住,所以就岔開話題,轉而閑聊起其他事來。
那邊白紫玉擺平瞭林璧環,這邊林蘭蘭、姬文嫻就容易得多。此刻姬文嫻、林蘭蘭、秦相戀、林青青四人同坐一個車中,閑聊著,秦相戀沖林青青打瞭個眼色,林青青自然心領神會。林青青咳嗽一聲,道:“咱們姐妹四人,可以說是同病相憐,咱們現在就說會私房話吧。”
林蘭蘭道:“妹妹,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林青青嘆瞭一聲道:“我們天虹故去已經十年瞭,這十年我和鳳姐姐真是度日如年。”說著抬頭看瞭一眼林蘭蘭道:“姐姐,姐夫去世也有五年瞭吧?”林蘭蘭黯然點瞭點頭。
林青青又望著姬文嫻道:“聽靈靈說,蔡大哥也去瞭十多年吧。”
姬文嫻點點頭道:“我們女人就是這麼命苦啊,靈靈他爹去後,我拉扯大倆個孩子,不知吃瞭多少苦。”
秦相戀也道:“是啊,笑笑這個害人精,也沒少讓我們操心。”
林青青接道:“吃苦倒還好說,但是夜晚的寂寞實在難熬,姐姐,你是怎麼過來的?”
林蘭蘭赧然道:“還能怎麼辦?當然隻有忍著啦,我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總不能幹出那”紅杏出墻“的醜事來。”
姬文嫻也嘆道:“人說女人”三十四五,如狼似虎“,夜守空閨,隻能咬牙忍耐。”
林青青道:“倆位姐姐,我倒是有個主意,眼前就有一人,可為倆位姐姐解除寂寞,又不虞別人說閑話。”
林蘭蘭奇道:“妹妹,你說誰啊?”
林青青笑道:“當然是”混世小魔王“笑笑啦。”如此一說,姬文嫻和林蘭蘭都大吃一驚。
林蘭蘭道:“這……這樣做羞死人瞭呵,芳華嫁給他,那我就是他的嶽母啦。要是讓別人知道瞭,那多丟人現眼呵。再說他會喜歡我這個小老太婆嗎?”姬文嫻也有著同樣的問題。
林青青笑道:“倆位姐姐請聽我說,你們隻要住到”莫明山“,咱們再也不出江湖,不會有人知道。關鍵問題是,倆位姐姐若有心想嘗一嘗他那超人一等的技巧和床功,保證能使你們得到至高無上的滿足感,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也是我做妹妹的一片誠意,讓倆位姐姐也享受享受人生的樂趣。人生在世也不過短短幾十年的生命好活,若不好好的把握住它,一轉眼間就消失掉瞭,等你再想要的時侯,就後悔莫及啦。逝者已逝,而活著的人為什麼要跟著痛苦呢?”
姬文嫻突然念頭一閃道:“妹妹不會已經……”
林青青點點頭,羞笑道:“幾個月前,我也和倆位姐姐一般,隻覺除瞭兒女之外,瞭無生趣,但是現在我和鳳姐姐真希望能再年輕二十歲,能多享受一下這美好的生活。”
秦相戀也赧然道:“與笑笑好過之後,我才感到這一生沒有白活。”
林蘭蘭嬌羞地問林青青道:“妹妹,到底你和笑笑是種什麼樣的感覺?”
林青青嬌羞地道:“好姐姐,你不知他多麼可愛,隻要接近,就體酥神飛,無法克制,姿意縱體承歡,他那股勁兒,使我身心皆醉,雖感吃不消,迅是極意迎合,曲意奉承,追尋快樂,貪戀不舍。”
姬文嫻羞紅著臉道:“這麼說他不是完美的人兒,風流人物。”
林青青道:“嗯,嫻姐姐,我不騙你,假若你接近他,嘗試其味,一樣的戀戀不舍,他那無窮的魔力,使我沉醉,特異的功夫,令我欲死欲仙。不信,你可以去問問你女兒,昨夜肯定樂透瞭。”
姬文嫻和林蘭蘭被林青青的說詞,弄得心緒不寧、芳心蕩漾,渾身酸軟無力,面頰發燙,感到一陣陣說不出的味道,襲向心頭,使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起來,春情欲火也燃燒得不克自止瞭。腦海中幻想著與年輕力壯,風流瀟灑之俊男,做那香艷緋惻、極盡纏綿的性愛事兒,不覺渾身顫抖、陰戶中濡濕一片,淫水潺潺而出,更增加她的空虛和寂寞感來,急需有一壯陽塞入陰道,猛力沖擊一陣,方能泄卻心頭之火。
姬文嫻畢竟持重,擔心地道:“那要是讓靈靈她們知道瞭怎麼辦?我哪有臉見她們?”林蘭蘭也有著同樣擔心。
秦相戀笑著道:“這是你們白擔心瞭,你們放心,咱們這一路的人,沒有一個能夠漏網。倆位妹妹還不知道,昨天靈靈、芳華、嫣然、笑笑他們商量什麼呢,說出來,你們隻怕吃一驚。”說著,將昨天王笑笑幾人在車中商量的事情說瞭,姬文嫻和林蘭蘭果然大吃一驚。
姬文嫻道:“我真不敢相信,靈兒會……”
林蘭蘭也吃驚地道:“芳華真地說過這樣的話?”
林青青笑道:“這有什麼奇怪的,隻要是女人,遇到瞭笑笑,誰都抗拒不瞭。你們還不知道,小時候給笑笑算命的事,你們聽我說……”當下將王笑笑滿百日時算命先生的話說瞭,然後道:“笑笑是舉世罕見的害人精,隻要是女人,與他相處久瞭,都逃不脫。年輕的女子,抵抗力就更弱瞭,隻怕見一面就會忍不住主動投懷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