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是她小時候,同父母一起同睡一床。夜間父親起床撒尿,就在臥室的角落裡,有一隻尿桶。那強健有力的水柱,射在桶壁上的聲音至盡難以忘記。更難以忘記的,還是父親那經久不息的掃射,震蕩出瞭桶裡積蓄的自己的,母親的,父親的混合排泄物的味道,刺鼻,攝魂,醒腦,提神,也撥動瞭小廖瓊那富有無限想象力的春情,盡管那時候她才9歲多。
想到這裡,廖瓊感覺到又有一股粘稠的液體從身體裡湧瞭出來,無法再克制瞭,忍無可忍,便無須再忍。廖瓊豁出去瞭,她將胸口兩團小白兔之間夾著的試管取瞭出來,將那圓滑的一頭抵在瞭自己的幽孔上。
進,還是不進?廖瓊手心裡滲出瞭汗水。
李星那調皮的面孔又浮現在瞭自己眼前,他那漂亮的大眼睛裡的嬉笑,不失時機地又撥弄瞭一下她的心尖:“啊——”
廖老師曲起瞭兩條白生生的,一道鉆心的撕痛,從那剛才還奇癢難奈的妙處傳遍全身,但她勇敢地硬是沒有抽出試管來,就讓它停留在幽孔中。
該死的李星,老師遲早一天會讓你欲哭無“淚”,處女老師在心裡異常“狠毒”地咒罵她的學生。
第二天,英語課上,一切照常。李星死死地盯著廖瓊的眼睛看,廖瓊終於忍不住狠狠地瞪瞭他一眼,立刻轉身朝黑板,臉紅瞭。居然沒有恨?
這一眼,李星像被撩撥瞭某根神經,下面居然晃悠悠地抬頭瞭,擔心終於消除,大嘆自己的生命力如此旺盛。上廁所的時候仔細一看,一隻蛋是紫色的。嚇瞭一跳,據說那是生產和儲藏生命種子的寶庫啊。焦慮惶惶瞭一天。
星期五晚自習時間是全校看電影的時間,王芬早早就吃瞭飯(她是通室生,不住校,傢住學校後面的街上)來到學校,和大趙靈靈搬瞭三張凳子在操場上占好瞭位置,其中一個就是李星的。
王芬看得出來很高興,緊挨著李星,把手上的瓜子遞給過來。
看到一半的時候,王芬忽然小聲說:“今天你可要送我瞭,媽打麻將去瞭。”
李星聽瞭這話,突然感覺到下面又開始蠢蠢欲動瞭,一陣高興。估計是廖老師腳下留情瞭。
電影放完瞭,李星也不知道講的什麼內容,隻知道名字叫《巍巍昆侖》迫不及待地跟瞭王芬往她傢而去。
“要不要刷牙?”李星問。
王芬已經媚眼生花瞭,嘟噥一句:“又沒有你的牙刷,難道用我的?”
“也可以啊,”
突然他死死地盯著王芬的小虎牙,“還不情願呢,你虎牙上還有你吃的花生皮呢。”
王芬連忙閉瞭嘴,拉他到衛生間去刷牙。
“好瞭該你瞭。”
王芬把已經擠好牙膏的牙刷遞過來,卻看見李星正好奇地盯著自己掛在衛生間裡的小抹胸看,“趕緊點,一會有的看的啊。”
李星才收回目光,訕訕地刷牙。
等他跑到王芬的臥室,見她還坐在床邊,問她:“你還沒有脫啊?”
王芬盯住他的眼睛,有點害怕地問:“不是親嗎,你還想做啥?”
“我,我想看看,”
李星誘惑道,“隻看一眼。”
王芬想瞭想,摸瞭下滾燙的臉,商量道:“你隔著裙子摸一下吧?”
眼睛突然滑到李星的襠部,驚的捂住瞭嘴。
李星微微欠身,用手按瞭一下,走到王芬面前:“敢摸不?”
王芬下瞭個決心,突然伸手打瞭一下。“有骨頭。”她說。
李星有瞭計較:“先親嘴吧。”
說完也坐在床邊上。沒防備,卻被王芬翻身壓在瞭下面,小嘴就遞瞭上來。
她的嘴唇怎麼會是冷的呢,不是叫熱吻嗎?突然感覺到她的舌頭在撬他的牙齒,想想便順從瞭她,嗡的一聲響在李星的腦袋裡炸開來,他覺得有點昏眩……
怎麼這麼難看啊?李星好半天才眨瞭下眼睛,站起身來。
王芬等瞭半天,卻毫無動靜,合上舉得已經有點麻木的雙腿,把羞閉上的眼睛睜開,卻看見一臉失望的李星光著屁股往門口走瞭,褪到腳脖子上的褲子就像重刑犯的腳鐐一樣,使的他隻能像隻企鵝一樣挪動,樣子極其的滑稽古怪。
王芬忍住笑,從床上坐起來,套上鞋,把內褲和裙子一一提起來。
雖然從《生理衛生》課本和二叔的《傢庭醫生》上早就知道瞭女人下面應該是這樣的,但以一個實物的形式真正展現在自己眼前瞭,自己怎麼覺得這麼別扭呢?太令人失望瞭,《浪蕩小公子》上說不是粉紅粉紅的麼?
“李星你給我站住!”
王芬見李星那失魂落魄的樣子,又羞又氣,跟上去一把將李星推瞭個趔趄,“你說你哪點不滿意瞭,摸也摸瞭,看也看瞭,這算是什麼啊?”
李星站穩身子,轉過身來,體恤剛好蓋過瞭那雄赳赳關鍵的地方,王芬幾乎都感覺不到裡面還有什麼東西瞭。
李星也似乎覺得不妥,提起褲子納納說道:“王芬,你們下面是不是都這樣啊?”
王芬的臉立刻就紅瞭,羞羞地說:“當然不一樣瞭,可都是差不多的呀。”
李星一陣頭皮發麻,好半天才說:“王芬,你能不能把下面剃瞭?”
王芬似乎沒聽清楚:“啥?”
“黑漆馬烏的,看起來很臟的樣子,不好看。”
王芬這才回過神來,擰瞭把李星的,嗲道:“我怎麼剃呀,又看不見,要剃你剃。”
說到後面聲音幾乎聽不見瞭。
“對瞭,還有小便的樣子,是不是你們動情瞭的時候都要撒尿啊?”李星又問。
“哪有啊?”王芬迷糊瞭一下才反應過來,“你怎麼連這個都不曉得啊,那叫,那叫……愛液。一想這個事的時候就要出來這個……”